永夜沉(H)
作者:陌开
简洁版文案初见,她一丝不挂,温泉戏水,他惊鸿一瞥,念念不忘。再见,她广袖霓裳,蹁跹起舞,他春心涌动,再不能忘。他的执,灼了她的身体。不分昼夜,永久沉沦。剧情版文案起初,他对她穷追不舍,情深至极,她却不断推开,放下狠话“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放手吧。”他只是微微抬眉,不甚在意“我喜欢你就好了,不放手。”后来,她嫁为人妇,看着他笑语如嫣“这样你总能放手了吧?”他却拥她入怀,咬牙切齿“就算你嫁给别人,我也会想尽办法把你抢过来,绝不放手。”再后来,她入庵为姑,带发修行,面对他时已心如止水“要怎样你才能放手?”他执起她的手放于心脏位置,目光深情“你已是我心脏的一部分,除非我死,才能放手。”一句话文案一块丝帕引发的欲恋
永夜沉(H) 楔子 情欲
“想要我进来吗?”
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处于极度高潮中的洛芍伸手攀上身上之人的后背,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不可抑制道:“进来......”
感受到她上半身细嫩柔滑的皮肤,他差点没忍住插进去,沾满体液的龟头在湿漉漉的小穴前跃跃欲进,且愈涨愈大。他一只手握着肉棒,另一只手在她的外阴抚摸,双唇吮吸着她光洁的脖颈,性感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你知道我最想听哪三个字,想要我进去,就说给我听。”
许是强烈的欲望充斥了她的大脑,她没办法思考,只是发出了好听的呻吟声,并未说出那三个字。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他的手指在经过阴*时停住,此时的阴*已充血变大,敏感异常,他惩罚性的用手指尖压了压,性感的声音继续响起:“不说我可不会进去,嗯?”他拖长的尾音似邪魅之音,酥到骨子里,怕是任何女子听了都会意乱神迷。
当他的手指尖压在阴*上时,她已受不了了,夹杂着痛苦的痒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快要将她整个人侵嗜,偏偏他又迟迟不进去,还不怀好意的用龟头在洞门外摩擦。由于身体得不到满足,她不由的抱紧他,并主动将身子往下压,试图去寻找龟头塞进小穴来止痒。
他还以为她会败下阵来,谁知她等不到龟头进来,竟主动出击,让他毫无防范。一时之间,小穴和龟头碰了头,由于淫液的润滑作用,龟头顺利钻进小穴,与此同时,他们一起呻吟出声。女声尖锐,男声低沉,交织在一起,为这充满情欲的夜晚又添一丝躁动。
她是因为身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呻吟,他却是因为她的主动刺激到自己的神经而呻吟。要知道,在房事方面,她从未主动过,这是第一次,怎叫他如何不兴奋激动?
“小妖精。”他动情的在她耳畔唤道,被小穴紧紧包裹住的阴*又肿胀了几分。他已经将之前的想法抛诸脑后,此刻只想狠狠要她。
不过,由于他的阴*过于硕大,而她的小穴过于紧致,虽然有淫液的润滑作用,但也只进入三分之一。他抬臀耸进,想入得更深一些,却被她的小穴吸得纹丝未动。
“小妖精,你吸得我好紧,放松一点。”说着,他的一只手依旧在阴*处抚摸,另一只手寻到乳房揉捏早已硬挺的乳头,试图让她出更多的水。
一开始阴*进去时,她是舒适的,无奈它的尺寸异于常人,才进去三分之一,她就已经受不了了,跟刚开始时欲望被满足的快意感比起来,此刻更多的是痛苦感。“好胀……不要再进去了……”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这些话的,她的声音原本就婉转似夜莺,加上柔弱的哭腔,让人听了只有欲罢不能的念头,而没有停止的念头。
她松开手,离开他宽阔的胸膛,凌乱的黑发散在枕头上,有几缕贴在她精致的锁骨和丰满的胸部上,衬得她肤白唇红。此刻的她虽粉黛未施,但也是美艳万分,尤其是柳眉下的那双桃花眼,泛着迷离,仿佛清潭里的涟漪,丝丝入扣,动人心弦。
他低头紧盯着她布满红潮的小脸,将她的美艳一览无余,深邃的眸子里有暗流涌动。
“乖,忍一忍,待会就不胀了,放松点……”他一边轻声细语哄着她,一边做着活塞运动。
“那你轻点……”
“好,我轻点,这个力度可以吗?”他小幅度的抽动着,并未更深一步,越来越多的水被阴*从小穴中带出来,很快便泛滥成河。
她能感受到快意在取代痛意,发出的呻吟声愈加婉转动人。“啊……嗯……可以……”
她的身子在慢慢放松,他的抽插也在慢慢加深。
“这样呢?”
“可以……”
“这样呢?”
“嗯……”
“还能深一点吗?”
“嗯……”
“舒服吗?”
“嗯……”
……
期间,他每加深一次,都会询问她的感受,若她说痛,他便会轻一点,还会亲吻她耳垂后的敏感地带,不时说着腻人的情话。总之,他以她的感受为主,就算自己忍到青筋暴起,也不会不顾她的感受。
其实,他们已经同房多次,有时甚至一天三次,只是,每次同房时,她都紧致如处子。大多时候,他都是像这样哄着她,照顾她的感受,耐心十足。不过,他的这种耐心,只对她有。
只因,他爱她到极致。
慢慢的,阴*只剩下四分之一没进去,她的小穴经过磨合,已经容纳了他的尺寸。他腾出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腰部发力,阴*一顶到头,完全进入她的小穴,而后有节奏的做着活塞运动。
“啊嗯……”
她的呻吟声提高一个度,一阵阵的快感从脚趾头冲上脑门,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充血膨胀。她的上半身不由的弓成一个弧度,浑圆白嫩的乳房不停晃动着,最顶上那一点坚硬挺立,仿佛一颗娇艳欲滴的草莓,在邀人品尝。
他当然不会放过这自动送上门的美食,毫不犹豫的便低头啃食,湿热的舌头不停的与乳头缠绵,或舔,或吸,或压,给她带来极致的愉悦感。她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的头,纤细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并且愈加弓身,将乳肉往他嘴里送。
她喜欢这种极致的愉悦感。
得到了美人的主动,他愈加卖力的啃食,下身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抽出来的时候,他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插进去的时候,他又是整根插入,直捣黄龙,她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那是阴*的痕迹。
空气中,除了她的呻吟声,便是肉体的拍打声,两者交织在一起,无比和谐。
“宝贝,舒服吗?”他动情的询问道,声音低沉沙哑。
“舒服……”她闭眼,发出满意的感叹声。
“待会能让你更舒服。”说完,他扬嘴一笑,突然加快速度,几乎是一秒两下。
“啊……啊…啊………”现在的她就仿佛骑着一匹快马驰骋在草原上,虽然马的速度让她心生恐慌,但随风的快感更让她意乱神迷。
不一会儿,她忍不住全身痉挛抽搐,他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到,便紧紧抱住她,猛的一射,与她共赴高潮。
射精后,他没有马上退出来,而是堵住穴口,不让精液留出来,她觉得自己整个子宫都被精液填满了,胀的难受。
“洛儿,给我生个孩子吧。”他看着她,眼神里充满坚定,还有那么一丝恳求。
她目光微闪,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如蝉翼般的睫毛扑洒下来,在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掩盖了眸中痛苦的神色。
他见她不说话,权当她默认了,其实,不管她的回答如何,他想要她给自己生个孩子的想法不会改变,虽然他不想承认,自己这样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想把她留在身边,就算孩子成为捆绑的工具也无所谓。
接下来,他们又做了好几次,姿势百变,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射精都把她的子宫灌得满满的。期间,在他的蛊惑下,她趴在他的腿上,用嘴帮他解决了一次。当她小巧玲珑的嘴将龟头含进去时,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声音本来就富有磁性,深沉好听,如今这么一呻吟,简直是妖孽般的存在。多亏他平日里教导有方,才使得她的舌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最后一次做的时候,她坐在他身上,两人互相拥抱,好像这样就能永不分开。这样的坐姿使得他每次都能入很深,直顶子宫,惹得她抽搐不断。情到深处时,她咬住他肩膀,眼角有液体滑落,可是他完全沉浸在情欲里,感受不到她的异常。
即将高潮时,他愈发抱紧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并不断唤她的名字,深情且真挚:“洛儿……洛儿……洛儿……”
情入骨髓,大抵是如此了吧。
不一会儿,他们再次共赴高潮,此时天已微亮,他们几乎是从天黑做到天亮,翻云覆雨了一晚上。
他知道自己今晚没了节制,累坏了她,高潮过后,便退了出来,然后拥她入怀。“睡吧。”
“嗯……”她任由他抱着自己,闭上双眼,脸颊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我爱你。”他突然轻声呢喃着,入骨的深情毫无保留的流露出来。
当听到这三个字时,她猛的睁开眼,眸中神情复杂万分。
她紧抿双唇,依旧如往常般,没给他任何回应。他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一些,眸中的深情丝毫未减,心中的决心愈发坚定:我等了你那么长时间,也不在乎这一下子,总有一天,我会等到你说这三个字的。
鸡鸣时,天已微亮,她突然睁开眼,神情紧张的聆听他的呼吸声,在确定他完全熟睡后,她松了口气,而后小心翼翼的抽离他的怀抱,下床,穿衣,拿出藏在箱底的包袱,动作一气呵成。
没错,她要离开,这个想法曾经在她的脑海中上演过千万遍,可到现在真的要做时,心里竟然有一块地方空空的,她不想把它解释成留恋。
此时,她走到门前,双手只要轻轻一推,就能离开,但她没有,而是回头看着床上之人,平静的眸子泛起波澜,尽数难过和不舍,都藏在其中。
离开他吧,这样对双方都好。
心里有个声音这样说道,她收回视线,看了看手中的丝帕,这是方才从他衣服里拿的,要是当初没有这块帕子,他们也许不会有纠缠吧,现在拿走它,也算是一种了断。
接着,她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出,手中紧攥着的帕子在风中飞扬,划出命运的弧度。
很多年后,当她知道,就算没有这块丝帕,他也会缠上自己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命运的羁绊在一开始就注定了,躲不掉,丢不掉,从此便是一辈子。
也是在离开他后,无数个夜晚,她都在梦魇中惊醒。在梦中,他与她缠绵悱恻,共赴巫山,享尽鱼欢之乐,当她攀附到高点时,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忧伤而愤怒,他问道:“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为什么?为什么……”
被他的质问惊醒后,她的耳边却不断回响他轻声呢喃的话语,那是入骨的深情:“我爱你……”
猛的一下,她捂脸痛哭。
自古多情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大抵是这样了吧。
永夜沉(H) 章一 惊鸿
九月末的临安城是凉爽的,炎夏的燥热褪去,只剩下初秋的清风。趁着这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人们纷纷结伴出行,或登高,或赏菊,或观枫,不管是城内,还是城郊野外,均人来人往,车马不息。
这一日,一支由禁卫军带领的队伍从宫门出发,前往城外乌溪山。这支队伍浩浩荡荡,街上行人纷纷让路,有的一边探头张望,一边小声议论着:
“嗳,坐在那顶黄轿内的便是当今圣上吗?”
“然也,听说他们此番是前往乌溪山狩猎。”
“难怪阵仗如此浩荡,约摸着,少说也有百来人吧?”
“可不是嘛,随驾的妃嫔都有十多个呢。”
“你怎知道得如此清楚?”
“我有亲戚在宫里当差,偶然听他所说。”
“那个坐在马上的紫衣男子是谁啊?”
“你居然不认识太子殿下?”
“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子殿下,果然如传闻所说,气宇轩昂,英俊非凡,美如神邸。”
“唉,只可惜,他好男色。”
“这话且不得乱说,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上报官府,可是会被杀头的!”
“又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说,街头巷尾都在流传,曾有人亲眼见他出入男馆呢。再者,他若不好男风,怎会年过二十还未娶妻?比他小几岁的皇子早就妻妾成室了。”
“唉,真是可惜了……”
……
要说这支队伍里最醒目的,确实非太子龙玄止莫属。他不仅容貌出众,身上还有股与生俱来的王者气质,令人望而生敬。街上女子的视线几乎都在他身上,眸中尽是惊艳和仰慕之意。但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俊美的面庞上没有丝毫表情,眸子清冷,似乎将所有目光都拒之之外,不为所动。尽管这样,她们的目光还是炽热的追随着他,完全忽视了其他皇子。
队伍中,四皇子龙玄贏冷骑马靠近身旁的大皇子龙玄卿,嘀咕道:“大哥,你瞧那些女子对着三哥都快望眼欲穿了,想引起他的注意,殊不知他根本不好女色,看了也是白看,哈哈……”说完,他掩嘴小声笑着。
龙玄卿并没有附和他,而是严厉的看他一眼,语气甚凛:“四弟,注意你的言行!三弟可是太子,你怎能嚼他的舌根?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听龙玄卿这么一说,龙玄赢马上抖了个激灵。前些日子,龙玄赢私下里跟旁人讨论起太子好男风的事,偶然被皇上听到,皇上当场龙颜大怒,不仅狠狠说教了他一番,还罚他去佛堂面壁思过,抄了整整五天的佛经,令他苦不堪言。此后,他再不敢提起太子好男风的事,今日是因为见到街上女子尽数仰慕太子,心生嫉意,方才脱口而出那些话,得到龙玄卿的提醒后,他抿住嘴巴,却是再不敢言。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十米开外的龙玄止听了去。龙玄止自小习武,五官较常人来说敏感许多,尤其是听力,自是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宫内没有人知道他会武,连皇上也不例外。
当他听到龙玄赢的嘲笑时,脸上依旧是毫无表情,但当他听到龙玄卿的斥责时,嘴角突然微扬,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闪而过。
“洛芍!洛芍!洛芍……”
刚拿起背篓准备出门的洛芍听到有人唤自己,便闻声望去,只见一名梳着羊角髻的女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兴奋不已:“今日皇上出行,街上很是热闹,我们赶紧去看看!”
洛芍笑了笑:“皇上出行有甚好看的?你自己去吧,我得上山采药了。”说完,她往门外走去。
苏灵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循循诱导着:“这次出行,太子也在,你莫不想一睹太子的风采?听说他风采俊逸,美如神邸呢!”
“我只想赶紧上山采药,否则日落前就赶不回来了。”
见她不为所动,苏灵只好放开手:“好吧,你去吧。”
“童童待会就回来了,你且在这等等他,跟他一起上街。街上鱼龙混杂,你一个女孩子家身边有人保护总是好的。”洛芍嘱咐道。
苏灵立马眼神放光:“好,我等他一起上街。”
洛芍走后,苏灵突然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道:“洛芍是去乌溪山采药,太子也是去乌溪山狩猎,他们在山上会相遇吗?”她刚做出这个猜测,便摇头否决了:“乌溪山那么大,不可能会遇到啦,我在瞎想什么?”
之后,她把这荒唐的猜想抛诸脑后,趴在桌上,盯着门口,满怀欢心的等待洛童的归来。
洛芍快到城门楼时,皇家的队伍刚好从她面前经过,身旁有激动的声音传来:
“快看,最前面那个骑马的紫衣男子就是太子殿下!”
“看到了!看到了!”
洛芍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一个挺拔的紫色背影映入眼帘,她没做停留,很快便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她终于来到乌溪山,谁知山脚下站着的侍卫将想要进山的她拦住。
“狩猎期间,全面封山,闲人免入。”
“小女子只是上山采药,日落前便会下山,不会惊扰圣驾的。”
侍卫上下打量她一眼,虽见她背着背篓,装扮朴素,但语气并未松动半分:“那也不行。”
洛芍见他态度坚决,心知此路不通,便转身离开。侍卫看着她纤细有致的背影,心中不禁暗赞:这个女子虽装扮不起眼,但容貌和身材是均是上等,甚至比天香楼的花魁还略胜一筹。她嘴上说着上山采药,谁知心里是不是想着借机偶遇皇室子弟,从此飞黄腾达呢?若真是如此,那些皇室子弟的妻妾追究起来,自己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只是,他没料到,洛芍非但没离开,反而找了一条小道上山,对于乌溪山,她可比他熟的多。
从小道顺利上山后,她便开始四处寻药,采药。半年前,她的母亲因病去世,留下父亲、弟弟和她相依为命。原本她的家里颇为殷实,靠着父亲开小面馆和母亲绣花赚钱,除去日常开销,还能存一些钱。可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突然性情大变,不再经营面馆,没日没夜的酗酒,还染上了赌瘾,辛辛苦苦存的那些钱被他尽数砸进赌坊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不时有人上门催债,弄得她只要一听到敲门声便心惊胆战。
她本想接手父亲的面馆,谁知面馆也被他当做赌资抵押了出去,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从此断了。为了维持生计和供弟弟读书,她每天在外奔波,通过各种途径赚钱,甚至跑去青楼卖艺跳舞。可是,还没上台,她便被洛童硬生生拉了出来。
她永远都记得那晚的他哭得像个小孩,眸中神情却无比坚定,他说:“姐姐,虽然母亲不在了,父亲嗜赌成性,但洛家还有我这个男儿,以后就由我撑起这个家。我已经托朋友帮忙找了份赚钱的好差事,明天便去干活,学堂里尽是些纨绔子弟,戾气甚重,那种地方我早就不想去了。以后,你就安心待在家里面,不要再四处奔波了,明年我拖媒婆帮你找个好点的夫家,嫁妆我会全部准备好,保证到时让你风光出嫁。”
最后,他们相拥而泣,哭了很久。
此后,他便出去干活赚钱,她虽答应他待在家里面,但也坐不住,听说城内有药馆在收购新鲜草药,她便想上山采药换点小钱补贴家用。为了此事,她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同意,尽管他只许她半月去一次。
乌溪山地形陡峭,丛林密布,来了几次后她摸熟地形,找到几处草药盛开的地方,每次都能满载而归。不仅如此,她还找到一处天然温泉,有时采完药,她便在温泉里泡上一会儿,全身的疲惫一扫而空,很是舒适。
这会儿,采完一整篓药的她来到温泉旁,轻解罗衫,一丝不挂的踏进去。她身高五尺有余,全身上下,凹凸有致,无一丝赘肉,细腰盈盈一握,乳房挺拔丰满,蜜臀紧致翘立,一双长腿纤细有致,若是夹在男人的腰上,该如何销魂。她的身子就像一件天然的雕饰品,玲珑璀璨,毫无瑕疵。
进入温泉后,她全身上下的肌肤立马被温暖所包裹,顿时心情愉悦,她又想到今日采摘的草药能换个好价钱,更加心情大好,一边戏水一边嬉笑。一时之间,水花四溅,笑声如莺,美人面若桃花,眼似秋波,玲珑有致的身段在氤氲的水雾中若隐若现,白嫩的乳房上下晃动,简直比那出水芙蓉更胜一筹。
龙玄止此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番场景,他本是寻着笑声来到此处,却再也移不开眼,尽管眼前是一个女子的裸体。
她的笑眼像极了记忆中那双已经日渐模糊的眼睛,他的内心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抵了一下,是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
她依旧沉浸在欢乐中,完全不知道不远处有道视线在盯着自己,炽热而深邃。
戏水过后,她便开始鞠水洗身子,纤细的手指从脖颈滑过乳房,探向下体的密林深处,最后回到乳房,打圈抚摸。她全身肌肤极白,似一块美玉,右乳侧有块赤色胎记,铜钱大小,形似芍药花,非但不显得突兀,反而显得娇艳。
龙玄止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目光愈发深邃,身体的某个部位在慢慢抬头。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突然,不远处有声音传来,他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当即便离开此处,寻声而去。潜意识里,他不想温泉里的美景被别人看了去,亦或是,他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在偷看女子洗澡。
“太子殿下,奴才可找到你了,奴才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常贵一见到龙玄止,眼泪止不住盈眶。方才,他随龙玄止进林狩猎,龙玄止为了追捕一只稀有的猎物跑开了,他便牵着马在原地等待,谁知龙玄止久久未归,他这才来寻,生怕龙玄止出事。
“追捕猎物而已,本宫能出何事?”龙玄止看着他的哭脸,好笑道。
“殿下体虚多病,不会武功,万一在追捕猎物时体力不支,晕倒了怎么办?要是你出事了,奴才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闻言,龙玄止的眼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敢情在他心里,自己是这般的存在。不过,龙玄止没多说什么,很快便打发他离开了。
之后,他又回到温泉那,只是美人已没了踪迹。他走到温泉旁,蹲下来手鞠泉水,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眸中神情似星光般璀璨。
突然,他的眼角余光瞥到了一件物什,当即便拿起来看了看,原来是一方丝帕,帕角绣着一朵赤红的芍药花,像极了她胸部处的那块胎记。毫无质疑,这是她的东西。他闻了闻,入鼻的是一股夹杂着草药味的淡淡清香,这是属于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