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遇到了我初恋(1V1)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见荆棘
怎么说呢……
毕竟一个小时之前江家还因为他搞得剑拔弩张,一个小时后他就恬不知耻地上门把人家女儿骗出来又抱又亲,还跟着进院了。
说他接下来要登堂入室也是可能的。
连江妗妗都不哭了,瞪着两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瑶身后多出来的高大男人。
“漂亮叔叔!”
沈攸清微微咬牙,对着面面相觑的容蓝和江赫晏强颜欢笑:“叔叔、阿姨。”
江赫晏先一步反应过来,很满意地打量了一眼沈攸清:“小沈过来了?怎么没进屋啊?”
容蓝暗中掐了丈夫的手臂。
“叔叔阿姨,我过来给瑶瑶送点东西就走,没想到妗妗哭了,怕出事就进来看看。”
江妗妗自己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走到沈攸清面前,“叔叔好。”
“你好啊妗妗。”沈攸清单手抱起了江妗妗,“刚才为什么哭啊?”
“叔叔我想把爱德华带回家我妈妈不让。”
爱德华?沈攸清疑惑地看向江瑶,后者无声地朝他做了个“狗”的口型。
大狗爱德华闻风而动,呼哧呼哧地带着一身黑白长毛,像头狮子一样扑过来坐在江瑶脚边,讨好地把毛茸茸的大脑袋往人手里塞。
俩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中午在办公室里他对着江瑶撒娇的样子。
“别哭了哦。”沈攸清掂了掂小胖妞逗她开心,江妗妗笑眯眯地:“叔叔,你是我爸爸说的姑父吗?”其实她根本不懂什么是姑父。
容蓝刺刺地看着旁边不好意思笑着的江瑜,后者摸摸鼻子,赶紧把女儿接过来。
只有江妗妗还在好奇地等沈攸清的答案,男人被小朋友看得不自在,轻笑道:“现在不是,以后希望是。”
“你别在这儿跟孩子胡说。”江瑶面红耳赤,像个逃课早恋被校长、教导主任、班主任和家长同时抓到的高中生,她推着沈攸清往外走,“快走,我送你出去。”
偏偏另一位当事人好像不知道害臊,还和院子里的其他人道别:“那叔叔阿姨,我先回去了。”
江赫晏慈祥地回他:“小沈开车慢点。”
得到未来岳父关心浑身舒畅的沈攸清得寸进尺:“妗妗?”
四六不懂的江妗妗为博美男一笑,在她已经怒气点燃的奶奶身上火上浇油:“姑父再见!”
沈攸清没着急上车,他真的有东西要给江瑶——副驾驶上放着的小蛋糕盒保存完整,散发着奶油的甜美香气。江瑶拎着小蛋糕盒怔怔地,“诶?”
“还有一个。”他撩开小姑娘已经干透的长发,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掏出个黑色丝绒小盒,里面装着一条金色链条的白贝母四叶草项链,他替她戴好,很满意地欣赏一会:“没有你那个青金石的值钱,但白色你戴很好看。”像是怕江瑶嫌弃,他不紧不慢地解释:“订的暂时还没到,等过几天再给你换更贵的。”
江瑶根本不在意价值高低,一颗心像是泡在蜂蜜里,甜得冒泡,她用指尖触碰:“我很喜欢。”
沈攸清在她面颊上很轻地吻一下,和她道别:“东西记得吃,我走了。”
“明天见。”江瑶目送他开车离去。
后来我遇到了我初恋(1V1) 07 教学(h)
六月过后,京城梅雨季节到来。
黑压压的云压得人心慌,雨欲坠不坠。明明才下午两点,办公室内灯火通明,江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写这个月的实习报告,但也早就分心,word文档上只起了个开头,她不住地往屋里看。
沈攸清今日连驳四份投标文件,心情烦躁。除了江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开小差,其余二人坐立难安,年轻些的姚芝芝大气都不敢出,喝口水都小心翼翼,生怕沈攸清这几年不发一次的怒火波及到她身上。
江瑶叹气,自掏腰包给全总裁办订了冰摇柠檬茶。
研发部罗总监自觉地位不保,胆战心惊地将打印装订好的第五版投标文件送上来,非常不放心地先给珊迪看,但第一版珊迪就已经看过了,实在是挑不出什么字面毛病,她呶呶嘴,示意罗总监把东西给江瑶:“让小江看。”
罗总监比沈攸清工作年头更长,算是公司元老。一开始对这个空降来的绣花枕头没什么好感,但江瑶上班一个月待人接物让人挑不出毛病,也从未有过什么恃宠而骄的举动,倒让他对这个年轻小姑娘刮目相看。
“江秘书。”
“罗总监。”
俩人算是打了个招呼,江瑶粗略地翻了翻他拿来的文件,安抚地笑:“没事,我帮您拿进去,您稍等。”
说着便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还分了他一杯柠檬茶。江瑶老神在在地整理头发,抱着一厚摞文件和一杯尚未开封的冰美式进了里面,还关上门。
罗总监和珊迪看着她的背影,像个英勇无畏的女战士。
沈攸清什么都没做,靠在他的老板椅里闭目养神。听到关门声才睁开眼,见是江瑶也没说话,只是指了指桌面让她把文件放下。
“沈总还生气呢。”她甜甜地凑过去,插上吸管,将冰美式递到他嘴边。
沈攸清难得不领情,别过头:“你少来,他们那么说你,你还帮他们忙。”
江瑶也不气馁,还是笑眯眯的:“我哪是帮他们呀?我是在帮你。”说着,她放下手里的塑料杯,沁得冰凉的小手去拉他的手,“罗总监也很不容易了,明明没什么错还要把文件强行改四遍,这么好的员工不安抚难道还等他崩溃了辞职吗?”
沈攸清暂时不吃这一套,但没甩开她,放在自己手心里帮她捂手,鼻腔里“哼”了一声表示不赞同。
江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话也不是罗总监传出来的,而且你也知道他们说的都不对,干嘛把火撒到他身上呀?”
沈攸清不理她。
“我明天有个快递要到,麻烦沈总到时候帮我打开看看。”
沈攸清睁开眼睛,问:“你明天要请假?”
“别问那么多,你到时候帮我看就对了。”
说了这么多话,江瑶见他还是不太高兴,灵机一动,又开始没话找话:“我刚才在写实习报告,有些专业类单词我不会,光华优秀毕业生沈总能不能教教我呀?”
沈攸清终于提起一点兴趣,坐直了身子去开电脑:“你用我电脑写,写完我给你看。”
“不行……”她撒着娇,拉着沈攸清往她腿上摸。她今天穿了一条到膝盖的白色鱼尾半身裙套装,没穿打底的丝袜,沈攸清被她勾得心猿意马,大手不老实地上下滑动,感受她大腿肌肤的细腻。
“沈老师,腿的英文怎么说呀?”
“……”
两分钟后,沈攸清扒光江瑶下半身的衣服,腹股沟以下光洁如新,一根毛都看不到。粉嫩的阴唇上水光潋滟,男人哑着嗓子摸上去:“剃光了?”
江瑶和家里坦白之后被看得有点紧,大姨妈过后的两个周末沈攸清也很忙,算起来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做过,连说好的补偿都没来得及给他。
“你喜欢吗?”小姑娘分开两条腿跪在老板椅两边,里面鲜红的嫩肉一览无余。
“喜欢。”
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向花瓣深处探去,幽深狭窄的阴道吐出一股水,贪婪地裹紧手指,江瑶仰起头,办公室中水声啧啧。
“这个……不算……不算是补偿哦……”
她强忍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嘴上还在勾引他。
“明天要我拆的快递才是,对吗?”手撩起她上半身的白色短袖,卷到胸口。来不及解扣子了,沈攸清急切地拉着内衣下缘往上一提,雪白的乳房弹性十足,在空气中上下跳动,像是尚未成熟的脆桃。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吞咽着抖动的雪浪。
江瑶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西裤拉链,膨胀的性器禁锢在内裤里也老大一坨,拉开边缘就弹出来,拍在她的大腿内侧。
她等不及了,握住他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插进来,插进来,阿清,我要你。”
沈攸清见她如此,反倒不着急,有心逗她:“不急,宝贝,不是要学英语吗?我想考考你。dick的中文是什么?”
江瑶搂着他的脖颈,把胸往他嘴里塞。
男人捏捏她手感极好的雪臀,抽出手指,握着鸡巴头往她阴蒂上一戳一戳:“说啊?”
“生殖器…嗯…”
江瑶闭上眼睛,敏感的小穴里喷出一道清液。
“不对。”
“那是什么啊?”江瑶难受地掉眼泪。
“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沈攸清笑着,“说不出来可不给操哦。”
“肉…肉棒……”
沈攸清入了一个龟头,小穴口被撑开,美妙的快慰缓解瘙痒。
“说的有点接近了,奖励你。”
江瑶想来强的,沈攸清看穿她的小心思,托住小屁股不让她往下坐。
“你欺负人……”
指尖抹去她的眼泪,沈攸清亲亲她的小嘴:“宝贝,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江瑶当然知道,可羞耻心和良好的教养不许她说出那个粗俗下流的词。
体内的龟头动了动,顶得她轻声呜咽。
“说不出来吗?宝贝?我教你好不好?”他吸了一口嘴边的奶头,真的像个正人君子,温柔地教她:“你就说,瑶瑶想要老公的鸡巴,快说。”
江瑶羞耻地哭出声,拼命摇头。
沈攸清恶魔一样地引诱她:“宝贝?要吗?”
“要……”
“要什么?”
“呜呜……”她哭的好伤心,“要……要老公的鸡巴……呜呜……”
“乖孩子。”他咬住她的乳肉,大手按着她的腰往下坐,肉棒破开一道水声,不要命地向上顶弄,啧啧地抽插。
“嗯——”肉棒贯穿地一下比一下深,像是在地上打桩,穴口摩擦出白色的细细泡沫,有的来不及处理,滴滴答答地落在男人的西裤上。江瑶死死地咬住下唇,压抑地轻叫。
一门之隔外,那位刚对她刮目相看的罗总监在等待宣判,珊迪和姚芝芝依旧在公司的低气压下小心生存,还有暂时不知去向,也许随时都会推门进来看到淫靡一幕的唐骆。
他们猜测,或者洞悉她和沈攸清的关系。
而她却关上门,被发怒的总裁抱在腿上一对一淫语教学,身上脱的精光,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小穴被他青筋暴起的性器狠操,还恬不知耻地流了他一裤头的水。
如果被知道平日用来交谈办公的房间里,他们那位履历优秀、霁月风光、英俊矜贵的世中集团大公子正搂着新晋的漂亮秘书光天化日之下做爱,现下的传言会不会再添上一笔隐晦的风流案件?
江瑶不知道,但这些不为人知的想象,比出轨偷人更刺激,也更让她紧张。
沈攸清发现她今天格外会夹,水也格外的多。
他怕江瑶女上位太累,抱着她平躺在办公桌旁边的空位置上,挺着腰,看着江瑶来势汹汹的高潮,女孩在他鸡巴上发抖,像通电了一样,他插一下就有一道清水从小穴里射出来。
“你今天好敏感啊。”沈攸清感叹。阴道多次高潮实属不易,之前做爱他总是要用手刺激她阴蒂才能让她高潮,更别提喷水,没想到今天她这么敏感,操几十下就能高潮一次,他猜测着:“瑶瑶,你是不是在办公室太紧张啊?”
“是,是……嗯啊……”江瑶无法否认,她太怕被发现了,一直不能控制地收缩小穴夹他:“快点,快点……”
“周末再罚你。”沈攸清也太久没开荤,射精的时间远比估算的早,因为不好清理所以也没内射,射在江瑶肚子上给她擦干净。
桌面上她屁股压过的位置上都是水。
江瑶套上裙子和内裤,又把内衣穿好,瘫在他的椅子上撒手不管。
沈攸清看到桌上的水,一边用纸巾擦一边啧啧:“你要是一直这么多水就好了。”
“诶,”他扔掉纸巾,蹲在老板椅边上和她说话:“下次做之前你多喝点水试试?”
江瑶一双美目怒火冲冲地瞪他。
“怎么这样,”一场性爱做的沈攸清神清气爽,也有心思逗她,换上了一副委屈表情:“说补偿又不补,明明你喷水是爽的又怪我,就是想看你多喷点水嘛怎么那么难。”
“你别说了呀。”江瑶去捂他的嘴,“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变成喷泉满足你,行吗?”
正中沈攸清下怀,男人心满意足地在第五版投标文件上签了字,开门亲自递给等得昏昏欲睡的罗总监,嘴上一千个一万个道歉,说自己今天心情不好态度不好。罗总监惶惶不安,客套了几句,拿着文件跑得没影,连江秘书失踪的事情都没敢问。
而失踪人口江秘书,在她老板的办公椅上昏昏睡去。
后来我遇到了我初恋(1V1) 08 相悖
公司里的传言并非今日才起,没人敢在沈攸清面前胡说,江瑶却已经在某些部门遭遇过一些莫名其妙的冷言冷语。
她把她们统一归类为妄图上位的失败者们,作为本身的上位者,天生的优越感并不允许她去特殊对待这些女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波骇云属,风起云涌。这么大个世中集团,她一个小秘书,堵不上任何人的嘴。
不过江瑶的靠山兼男友、现任世中集团ceo的沈攸清不赞同她的想法,甚至认为她有点消极对待。
俩人头一次讨论这件事就话不投机,气氛僵硬,谁也不肯妥协地吃完晚饭,沈攸清气得差点把前几天刚到货的情趣内衣扔掉。
江瑶也冷了脸,她坐在副驾驶,不理人不说话。
好好的周五晚上,买好的小玩具和衣服也到了,家里也同意她周末出去住了,原本可以和沈攸清你侬我侬地共享极乐,现在都化成泡影了。
她毫无边际地发散思维,要不就再惹怒他一些,听说人在气盛的时候打炮特别爽。
反正一会儿到了他家,洗完澡衣服一换,口一回勾引他,他还能不上钩?
江瑶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甚至因为期待,下面隐隐有湿意。
她承认她就是馋沈攸清身子。毕竟她就喜欢猛男,可以予取予求的猛男。
结果万万没想到,沈攸清居然把她送回家了?在她家门口一停,还让她下车。
江瑶委屈地不行,赖在车上不走:“你就非要因为这种事情和我闹别扭?”
“我不是在和你闹别扭,”沈攸清表情冷漠,“你知道这件事情对你声誉有损吧?你是个女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那么说你?”
“那我也没说什么呀……”江瑶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只是让你算了,他们能在世中工作也不容易,小惩大诫就够了呀……”
“我觉得不够!”沈攸清鲜少大声和她说话,江瑶吓得像兔子一样,眼泪往下掉。
沈攸清看她这样又止不住地后悔,伸手要抱她,江瑶哭着推开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男人烦躁地拉开领带,看着江瑶跑进家门的背影。
与其说他在和江瑶发脾气,更像是在气他自己。
他太急着和江瑶在一起,从来没想过空降会给她带来的那些不好的话,他本以为她有自己做靠山,谁也不敢说她什么。
他迁怒的罗总监并不无辜,因为他在饭局上没眼色地和人讨论了江瑶几句,言语之间带着轻蔑。
他疲倦地靠在驾驶座上,心知江瑶进了家门就不会再出来,却还是抱有希望地等她。
容蓝听见管家迎着江瑶进屋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然后看到江瑶眼睛红着换了鞋进屋,在客厅站了几秒钟,咬着嘴唇不说话。
“瑶瑶?”容蓝轻声唤着女儿名字。
江瑶还是头一次一言不发,招呼都没打地上楼了。
进了卧室连衣服都没换,趴在床上呜呜哭出声。手机扔在枕头上震动,她看也不看地关机。
沈攸清再打过去就是关机状态,发了两条微信确定他没被拉黑才放下心来。
后座上放着的那箱子情趣内衣此时显得无比尴尬,他还有心思拿过来打开,一件一件研究这堆什么都遮不住的小布料。
接连两天江瑶也没和他联系,容蓝知道了大概情况也不好说什么,沈攸清心里也烦,大晚上拽着唐骆出来喝酒,结果越喝越烦。
还要被唐骆骂没良心——
“小江为你好,你还凶人家姑娘?你好像没有心。”
周六夜里京城开始下雨,没完没了地下了两天,江瑶屋里开了除湿机,左手的旧伤隐隐作痛,哭的更厉害了。
她不肯吃东西,水喝的也少,周六夜里没关窗,迷迷糊糊睡到第二天下午,整个人烧得滚烫。容蓝发现时她已经意识模糊,额温枪不太准,夹了体温计,水银刻度指到39.2c,慌不择路地找来家庭医生。
右手手背上扎了留置针,消炎药刺激着血管让她更痛,冰块的液体缓缓注入她体内。江瑶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泪水连成一道线。
她抿着苍白的唇,清醒的第一刻就去看手机,上面还停留在和沈攸清周四晚上交流的界面,通话223分钟,底下还有他发来的晚安和一个亲亲的动画表情。
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留言。
那个江赫晏嘴中的优秀男孩气病了她,人不见踪影。
江瑶哭着点击屏幕右上角,点头像,再点右上角,然后打开加入黑名单的绿色小圈。
优秀男孩沈攸清宿醉两天,没有江瑶的电话和微信,也不肯服软。想着周一总要见面,他早起头疼欲裂,精神不佳,强挺着去了公司。
江瑶的位置上没有人,电脑也没开,座位上只冷冰冰地放着她的星黛露抱枕,没有包和手机。
小丫头,为了不见他,人都不来公司了。
这一点也让沈攸清觉得无力。
如果她是个平凡女孩,他还可以用丢工作这件事威胁她来上班。可是江瑶,恒容集团大小姐与市长之女,没了他这份工作还有千千万万份工作等着她,就算是不上班,她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在家里当一辈子米虫。
这样一个小姑娘,为他受过伤,天天替他跑前跑后,还要因为他受公司风言风语的委屈,还反过来安慰他。
沈攸清越检讨越觉得自己过分,悔得肠子都青了。
“江瑶人呢?”他头疼地敲敲珊迪的桌面。
珊迪还有点疑惑,他俩那个关系还要问她?转念一想,今日沈攸清气色不好,没精神,八成是吵架了。
“江瑶请假了,还是她妈妈替她打的电话。”
沈攸清蹙眉:“原因?”
“说是生病了,旧伤复发加高烧,人病得话都说不出来,所以才是她妈妈打的电话。”珊迪小心翼翼地观察沈攸清的脸色,“老板,要来杯茶吗?”
沈攸清摆摆手,烦躁地进屋给江瑶打电话。
最近雨多,屋里比平时潮湿,她手臂的伤不算太旧,阴雨天一定会痛。
电话不接,又发微信,红色感叹号刺痛他的眼睛。
沈攸清被逼的骂脏话。
他去不了她家,现在去一定会被他爸他妈联手拧下他的头为江瑶祭奠她即将逝去的初恋。
周四早晨八点,江瑶带着个空箱子和写好的辞呈到公司。先把信封放在沈攸清的办公桌上,然后收拾她的东西,虽然她才上班一个月有余,但零七八碎的东西属实不少,她把每一样东西摆到她最满意的位置。
珊迪八点二十进屋,看到蹲在地上整理东西的江瑶。
病去如抽丝,她大病初愈后脸色并不好看,身体也因伤痛被抽空,体温偏低。盛暑天气居然穿了一件长袖衬衫,全程不说话。
时间在她磨磨唧唧的收拾下走到八点五十,沈攸清终于进了办公室。
他看到江瑶,先是一愣。
江瑶看到他就又想哭,吸了吸鼻子抱起箱子站起来,声音非常平静:“沈总,我辞职了。”
珊迪大惊失色地拉着刚要进屋的姚芝芝逃离修罗场。
沈攸清对此没有评价,只是走过去把江瑶收拾好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放回原位,他摆一件江瑶就收一件,来来回回对着一个马克杯放了十几次,他终于收手:“我不同意。”
江瑶第一次拿出了她作为千金大小姐的娇纵,无不讽刺地笑:“我江瑶做事从来不需要别人同意。”
她想了想又道:“还有件事也要通知沈总。”
沈攸清盯着她疲惫却异常明亮的眼睛。
“我们分手了。”她平静得像是跟他讨论今天喝美式还是拿铁。
男人攥紧拳头,手臂青筋凸现。他低下头,粗重地喘气。
江瑶滞涩地抱起箱子,背对他的一瞬间泪流满面。
她走了几步,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被沈攸清拉住了手臂。
“江秘书,”公事公办的时候,他经常这么叫她。沈攸清极力压住喉头的哽咽,对上江瑶流泪的眼睛,“江秘书,分手也行。”
“上周买的情趣内衣还没用,能打个分手炮吗?”
江瑶气得又哭又笑,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
男人劈手夺过她手中的纸壳箱,死死地箍着她的腰搂在怀里,眼睛红着:“不打就不能分。”
小姑娘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不停地推他,沈攸清想起她这几天手疼又生病,怕她又伤到,松开了手,捧着她的脸给她擦眼泪:“别哭,别哭宝贝。”
江瑶还是嘤嘤地哭着,粉拳落在他肩头:“你干嘛呀…干嘛那么凶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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