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遇到了我初恋(1V1)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见荆棘
“我错了,我当时就后悔了,可是你一哭我就有点慌了,不是故意凶你的。”沈攸清把人抱到屋里沙发上,抽纸巾给她擤鼻涕。江瑶没好气地抢过来纸巾,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
“我都说了我不回家了,情趣内衣也带着了,你还把我送回去。”她一件一件数落:“凶完我又不管我,我下车走那么慢也不来拉我。”说着说着又哇哇哭,用力拍沙发:“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给我发微信,我周一请假了也不理我!”
沈攸清在旁边像个小学生被检查各科考试成绩,还是门门不及格的那种,听到这里终于反驳了:“我周一……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微信……微信也拉黑了。”
江瑶更伤心了:“上次还知道我家住哪儿,这次就不知道了呀……”
“……”沈攸清哑口无言,气得江瑶抬起手要打他,男人胆战心惊地护住她的左手。
她根本不舍得,不痛不痒地小打小闹放在他身上根本就没感觉,他只怕她才好没几年的手二次骨折。
一提到手,江瑶又有了一条新罪责问:“手也是因为你受伤的……旧伤复发也不来看看我……”
沈攸清自责又懊恼,只能默默地听江瑶数落他,还要适时为她擦眼泪。小姑娘哭了半个小时,心里的委屈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做结案陈词:“你知道错了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说的我全都知道。”沈攸清接过她的发言权:“瑶瑶,其实那天……不是在和你生气,我是在气我自己。”
“按理说,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我快三十岁了,一辈子只喜欢过你这么一个女孩子。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就让你为我受了伤,我发誓要保护你一辈子的。”
他苦笑着,“但我好像没有做到。”
“就连现在,这栋楼,所有发生的事,小到换一个灯泡都由我说了算的地方。我还是没有做到。”
沈攸清黯然道:“无论是实质性的伤害,还是言语的伤害,你都因为我受到了,在我的面前,让我眼睁睁地看着。”
可她原本应该是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她有最好的出身,疼爱她的父母和兄长,未来还要有一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丈夫,孝顺的儿女。
沈攸清最近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保护她。
江瑶忽然开心的笑,朝他伸手:“抱。”
男人把她抱紧,严丝合缝。江瑶抚摸他有些乱的头顶,又亲亲他的额头,说:“你好傻。”
沈攸清:“?”
“清清,”他以前觉得她这样像在叫狗,不许她这么叫,乍一听这个昵称还有点受用,“你知道我在这儿待不久的吧?”
沈攸清迟疑地点头。
江瑶的专业非秘书职业对口,和商科也不搭边,在总裁办实习只是权宜之计。他对江瑶实习期一过就会走的事情心知肚明。
“我为你而来。”江瑶用手指去揉他蹙起的眉心,“所以他们说的都对。”
她就是什么都不懂的空降绣花枕头,她就是图谋不轨,她就是心安理得地待在总裁办让人嫉妒。
因为她是天之骄女,她有得天独厚的资本。只要她想,甚至都不需要去努力,凭着与生俱来的身份就可以站在他身边。
可她同时又非常庆幸,有这样资格的人是她。否则她这一生的情感寄托又应该附着于谁呢?
俯视芸芸众生,谁又会真正在意蝼蚁的想法呢。
“我不在意的事情,你也不要去劳心劳神。”
“我的清清平时已经很累啦,就不要再去为别人分心,多出来的时间都要给我。”
说到这里,沈攸清不得不感叹这个小姑娘的通透,他问她:“瑶瑶,你为什么不在意?”
“因为她们已经很辛苦了。”江瑶指向外间包括珊迪和姚芝芝在内的人,“那些女孩子,从小到大努力学习生活,穷尽一生也许只能达到我们的起点,这里面不知道要有多少酸甜苦辣。”
“我们过的更好,所以才会变成被嫉妒的对象。”
“因为没有人会去无故咒骂比自己过的不好的人,不是吗?”
他的小姑娘,已经变得这样明白了。
“在她们眼里,我似乎是一个什么都不会,除了长得漂亮和有背景之外没有其他优点的人。能坐在这栋楼里的女孩子,哪一个曾经不是众星捧月,各行各业的出挑人呢?”她也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你对我青睐有加,在她们看来只要长得漂亮,那她们也可以。久而久之我变成众矢之的也并无道理。”
说她的指尖去搓揉男人的脸颊:“所以这件事情并不是你的错,你的错是凶我还不理我,知道了吗?”说着,她又有一点委屈,靠着他的胸膛吸吸鼻子:“清清,以后不能对我用冷暴力,我受不了的。”
“我知道,对不起宝贝,真的对不起。”
“以后你只要亲亲我抱抱我,我就不和你生气了呀。”
“我不会再惹你生气,好吗?说到做到。”
江瑶脸上终于有了笑的模样,不多时就连着打哈欠,沈攸清心疼地覆上她眼下青黑的眼圈:“睡一会吧?我抱你睡?你的发烧好了么?”
“早就好啦。”她不客气地挪下去躺在他腿上,脸蹭蹭他落下来的手心,然后和他十指相扣。也不肯睡,只平躺着看他,沈攸清好笑地阖她的眼皮:“快睡,我去给你拿个毯子。”
江瑶这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才醒,公司人都走光了。沈攸清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陪她。醒的时候她嗓子哑到说不出话,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醒了?”男人放下手里的平板,江瑶披着毯子坐起身钻进他怀里,沈攸清看她像个小孩似的睡醒就要撒娇,环着她的肩膀轻拍着哄她:“饿了吗?先喝杯水好不好?”
江瑶都不要,迷迷糊糊地说:“要你。”
“我在这儿呢。”嘴唇贴上她的额头,确定她不再发烧,精神看起来也好了很多,又道:“刚刚给你订了粥的外卖,吃完我再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江瑶声音弱弱地,脑袋转了一圈:“我手机呢?我要跟我妈妈说我今晚不回家。”
“你今天来的时候是怎么跟阿姨说的?”
“我没说辞职,我说我来上班的呀。”江瑶嘟嘟囔囔地,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盼我走?”
沈攸清笑得可开心了:“我看了你交的辞呈,写的很好。”
a4纸上黑体初号,加粗还加下划线,居中竖排写着两个大字:渣男。
后来我遇到了我初恋(1V1) 09 盛夏之礼 (h)
江瑶还是被送回了家,容蓝见她笑容满面的进屋堪称春风得意,心知这是好了。她管不了,也不多问。
第二天照常上班,赶上周五,江瑶心想情趣内衣这周可以用上了吧。结果下午临时通知,沈攸清要出差飞美国一趟,时间一周。
江瑶得知消息,哭丧着脸坐在男人大腿上,她是真的很馋啊……
沈攸清还以为她是不想和自己分开,很温柔地安慰她:“就一周而已,别不高兴。”
“可是……可是你下周回来,我大姨妈又要来了啊。”细白的手指在男人胸口画圈,胸肌也硬硬的,她爱不释手地摸了两把,又往下摸。
上次做爱已经是上周二的事情了……算上他出差一周,再来大姨妈一周,又有大半个月没在一起。一对热恋期且双方正值壮年的小情侣,因为乱七八糟的事,一个半月里只做过两次,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不是都说三十岁男人如狼似虎吗?
江瑶跪在他身上,扒他裤子,沈攸清阻止她作乱的手,脸红气粗:“你要干嘛?”
她不死心,手伸进他内裤里上下撸了两三下,久未开荤的肉棒非常配合地顶在他西裤上。
“宝贝别闹了,我要走了。”
“那就快点。”江瑶掏出肉棒,撩开自己的裙子,内裤都没脱,拨到一边在微湿的穴口磨动两下,自己握着插了进来。
“唔……”她舒服地闷哼。
“真他妈紧。”沈攸清被箍得头皮发麻,挺着腰狠操了几下,次次尽根没入,江瑶生受着他粗暴的抽插,咬着手背不敢叫。
“宝贝转过去,我想从后面操你。”
男人掐着她的腰翻了个个,把人摁在办公桌上背对着他。细腰自动下塌,高翘起雪白的臀,迎接他新一波的撞击。
后入不仅深,而且女方完全被动,沈攸清插了几下她就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他顶一下她就仰着头叫一声。
这个姿势,低头就能看清她粉红的穴口,柔柔弱弱地包裹着他的性器,还要往外吐出亮晶晶热淋淋的蜜汁,小阴蒂在情欲催动下从阴唇中露出一个尖,男人微凉的食指恶狠狠地按住磋磨,江瑶爽得直摇头,手伸到后面阻止他,咿咿呀呀地叫着:“别,嗯,别揉……你,啊……你怎么那么大呀……嗯啊、轻点,轻点呀……”
“不大怎么操爽你?小骚货,那么多水,小点声叫。”男人摆动窄胯,重重地在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鸡巴疯狂往里捅,刚揉过阴蒂的手指塞她嘴里,小姑娘立马卷在口中吸得嗞嗞作响。
男人操了她半个多小时,射在她腰上,贪恋地亲了亲她的背脊,“下次做要戴套了,等我买点放办公室。”
江瑶缓了一会儿,摸摸自己的后腰,粘腻感似乎没有擦掉。转过身和男人舌吻,沈攸清搂紧她,小姑娘又要哭了。
“乖一点,嗯?别让我担心。”
“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江瑶不舍地拽着他的西装外套,“我想跟你在一起……”
沈攸清亲一口小可怜通红的鼻尖,“很快就回来了。”
时间很紧,他道别时亲了亲江瑶,和唐骆直奔机场。沈攸清给她看过机票,晚上七点起飞,她是不能跟着去了。
接下来的一周俩人也很少联系,时差是个大问题,经常是她睡了他还在忙,她起了他还在睡。只有互道早安和晚安。
周六晚,沈攸清发微信要她去他家取东西,周一他回公司就要用,还说周日京城有大雨,要江瑶早点去取,不要冒雨前往。
江瑶晚饭后无事可干,刚好她周一上班要自己开车,太久没碰方向盘怕手生,干脆自己开车去取东西。
沈攸清之前在小区门禁存了她的车牌号,进出很方便,她将车停在他的业主车位上,扫了自己的指纹进屋。
屋内漆黑冷清,江瑶开灯换掉平底鞋,趿着她的粉红色拖鞋走向他大门紧闭的书房。才开了个门缝就发现房内台灯未关,她一边推门一边打算发微信嘲笑他忘记关灯,就见书房单人沙发前的地板上跪着个戴眼罩和口球的男人。
江瑶放下刚掏出来的手机,瞳孔微缩。
男人穿着小一号的黑色银条纹衬衫,扣子勉强扣好,紧绷的衣衫下露出小片蜜色肌肤,一根牛皮色粗绳从他颈部套住,在胸前交叉,勾勒出男人血脉喷张的胸肌,双手手腕牢固绑在背后,在腰上往回,在腰带部位绕了一圈,重点圈出西裤上鼓起的大包,最后在他两边大腿上缠绕打结。
龟甲缚。
江瑶站在门口轻笑,这男人为了给她惊喜,大晚上把她骗出来。
她不动声色地拨出电话,“妈妈?嗯,晚点回去,文件有的地方需要改。太晚的话可能明天回,不用担心。嗯我知道,指纹锁不用锁门。”
男人难耐地在沙发上动了动,不能说话,也看不见。
她挂掉电话,顺手开了勿扰。脱掉拖鞋,光脚走过去。
“等我好久了吧?”细白的小手抚摸着男人毛绒的头顶,她拽掉沈攸清口中的红玫瑰状橡胶口球,原本是她买来打算补偿他时用的,倒是让他先体验了。
“主人回来了。”他乖得像个小奶狗。
小手从头顶往下,碾着他的耳垂,又描绘他高挺的鼻梁,慢条斯理地一粒一粒解开扣子,被束缚的皮肤勒的有些发红,她隔着绳子,指尖夹住一颗褐色的小乳头。
粗砺冰冷的捆绑绳、柔软温热的手指尖,双重快感折磨着男人,他喘着粗气,本能地要伸手,结果四肢不稳地撞在她的大腿上。
她今天因着大雨前的闷热,穿了有点短的吊带裙,幼白的腿间散发着沐浴露和身体乳的香气。
夜已深,她原本就是洗了澡过来,打算在他家里住一夜再走。
他用舌头舔了舔大腿上细嫩的肌肤,闷热发酵的香气扑鼻而来。男人磨了磨后槽牙,抬起头,眼罩下的双眼写满渴求:“主人……我好渴,我想喝水。”
“水就可以吗?”江瑶抿唇,掀开他的眼罩。
少女曼妙的曲线随着她抬手脱裙子的动作被灯光勾勒出来,她瘫软地坐在沙发上,分开两条长腿,朝男人勾勾手指。粉嫩的阴唇近在咫尺,露出一片水乡泽国。
“能喝多少就要看你自己了哦,清清。”
沈攸清膝行到她面前,少女纤细的小腿搭在他双肩上,他侧头先是亲了亲,舌尖一寸一寸地舔到大腿根时,江瑶已经扬起下巴,胸口剧烈起伏。
小穴里的情况并不像她的面上那样淡定从容,里外都染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干净而粉嫩的阴唇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微微张开,阴蒂和穴口都是鲜红的,颤颤巍巍地等待着。
“主人,你水好多,要不要我用鸡巴帮主人堵住啊?”
江瑶不理他的骚话,像西游记里的蜘蛛精调戏唐僧似的摸着他的脸颊,男人立马含着她的手指,只听她轻声问:“多吗?你不是渴了吗?刚好喝干净。”
粗糙的舌面拨开贝肉,先是顶着阴蒂舔几下,嘴唇嘬住嫩肉重重地吸吮,更多的蜜汁流出穴口,沾湿男人英挺的鼻尖。
“清清……”江瑶的声音软了下来,她挺起脆弱的细腰,将下体递的更近。
舌头钻进小穴,不如手指灵活,也不如性器充实,但口交的视觉冲击与其他不可同日而语,江瑶无所顾忌地叫出声。
水越流越多,沈攸清根本接不住,他舌尖疯狂顶弄,江瑶小穴收缩两下,忽然尖叫着猛地起身,手要推男人的头:“不要……不要……要喷出来了。”
沈攸清才不管她,牙齿闭合轻轻衔住阴蒂,舌头在最敏感的地方快速磋磨。
“嗯——”
“啊——啊——不要了……”
穴口里极有冲力地喷出一道清水,沈攸清没松嘴,他舔一下就有一道水喷出来,男人看着眼前的旖旎画面,哑声道:“潮吹了。”
捆绑似乎并不耽误这场情事掌握在他手中。
江瑶胸闷气短,手脚无力,脸颊满是潮红,瘫软在沙发中休息。沈攸清还跪在地上,看她仰头喘气,问:“这么舒服?”
说着,舌尖又舔了尚在激动情绪中未缓过劲的阴蒂,惹得江瑶瑟缩着躲,身子颤抖着嗯嗯啊啊。
他看到幽深的小穴里,又有清水细细地流出来。沈攸清低头含住一口水,凑过去吻她,舌头推着把她的水喂进她嘴里,江瑶挣扎着捶打他胸膛两下。
亲完,她也恢复过来,谈起刚才的感受:“刚刚好像……要死掉了……”
“你是爽了,那我呢?”沈攸清站起身,大大方方展示捆绑绳圈出来的裤裆大包。
江瑶合上腿坐起身,揽着他的腰更贴向自己,隔着两层裤子曲起手指敲了敲:“小清清在家吗?”
沈攸清隐忍地咬牙:“在家,宝贝你把小清清掏出来打个招呼。”
解皮带的手一顿,江瑶不满地问:“叫我什么?”
男人颇有些羞耻地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妥协道:“主人。”
“今天好乖哦。”江瑶拉下西裤拉链,绳子束缚着,内裤不太好脱,她只好褪下来一点内裤边勒在卵蛋后面,把肉棒整个掏出来。
温热柔软的女人手掌握紧棒身上下撸动,江瑶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懵懂地问:“小清清怎么变得这么大呀?”
胀到深红色表面湿润的龟头戳着她的嘴唇:“不变大怎么操死你?”
“……”江瑶脸红:“又说骚话。”
她在生活中是没有其他人拿来对比的,但沈攸清电脑里有不知道谁给他传的惊天地泣鬼神的80个g的小黄片,俩人以前打擦边球经常放来助兴。看了很多小黄片的江瑶也算是见多识广,她觉得沈攸清的尺寸……完全可以和男性向av中的欧美男优媲美。
真是奇奇怪怪,她想不通为什么明明是个完全没有混血的男人会长那么大的生殖器啊!
连软着的时候在裤子里也是巨大一坨,更不要说勃起之后笔直的一根,颜色紫红骇人,龟头足有鸡蛋大小,她食指和大拇指对接勉强能圈住,给他口交时根本含不住,插在她穴里一动就能顶得她小肚子一块凸起,只要她水多点就能轻而易举塞到子宫口,经常弄哭她。
说实在,这么大的生殖器,加之江瑶的阴道敏感度一般,做爱时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但要说一点也不爽,是有些对不起沈攸清这么天赋异禀。
小姑娘伸着粉嫩地小舌,又轻又慢地在马眼上舔了一口,还征求他的意见:“先口射你一次好不好?”
俩人重逢之后做爱的次数少得可怜,又好几次是在办公室草草了事。把他口到崩溃地叫床,精液灌她一嘴被他强迫咽下去的事,已经遥远的像是上辈子了。
江瑶其实很喜欢给他口交这件事。
她在性事上并不是个矫情的人,只要在她可接受范围内她都能不扭捏的做到,更别提做这些事的对象是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他在外可以百毒不侵,可以有一千张面孔,甚至如果需要她卑微示弱来满足他的男人尊严,她都可以欣然接受。
可是在私下里,他所有脆弱的、柔软的一面,都必须毫无保留地交给她,他必须没有隐私、没有隔阂,明白得像他所有的密码都设置成她的生日。
她愿意回报同样的,甚至更多的爱。
男人温柔地劝她:“我射一次,下一次的时间就更长。我是无所谓的,你可想好了,到时候别又哭着说不要不行,今天不会放过你的。”
江瑶不再说话,解开他身上的捆绑绳,却又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副缠着粉红色丝绒布的手铐戴在他手上,中间还有一条带子可以套在脖颈上防止乱动,江瑶也给他戴好了。
饶是沈攸清也震惊了:“你到底买了多少玩具?”
一提起这个江瑶特别兴奋:“十件套呢,我看好像还有乳夹、肛塞和皮鞭,你要试试吗?”
沈攸清连忙摇头,乳夹和皮鞭他都能忍了,但是肛塞……肛塞绝对不行,而且他没有开江瑶后面的想法,也不打算用在她身上。
她让出沙发的位置给他坐,跪在他双腿之间:“你不想啊?”
小手缓慢地撸动肉棒,“乳夹上面还有铃铛呢,我穿着情趣内衣,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你从后面操我,还可以空出一只手用皮鞭打我屁股,我胸一摇铃铛就跟着响。我爽得一边哭一边求饶,你让我喊你什么就喊你什么……”
嘴唇嘬住棒身上的包皮,血液聚集在一点,她含糊地问:“真的不想吗?”
沈攸清以为是她要用在自己身上,还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结果江瑶话锋一转,形容的画面令他心动不已:“下周,下周就玩。”
江瑶笑笑没再说话,低头认真侍弄待会要给她快乐的大东西,小脸深埋在男人胯间,龟头塞满口腔,江瑶还在试着往里进,直到龟头顶在喉管,绷紧地让她胸腔泛起干呕,她急促地呼吸着缓解,头部摆动套弄两下。
“瑶瑶……慢点,慢点……”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上打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套弄中打出白色泡沫,淫靡地顺着顶端往下流,沾的她下巴上都是,偏偏她还用那双动人的眼睛迷茫地看他……
就好像……
就好像她真的是一个被他拐骗上床,迫于淫威跪在他腿间服侍他的清纯女大学生。
不着边际的幻想令他更加动容,如果手没被绑着,他甚至可以强迫地按着她的后脑勺,把肉棒塞到她喉咙的最深处,将精液射她满身满脸,再用手指沾着她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喂进她口中。
她一定会很乖地吞进肚子,舔干净他的手指,再张大嘴巴给他检查毫无残留的粉色口腔。
男根再次顶到小舌头,江瑶收紧喉头,空气的吸力把龟头压得微微变形,露在外面的也没闲着,被她握在小手里撸动。
“呃……”男人英俊的脸庞在快感的折磨下扭曲通红,他忍不住挺起腰在江瑶口中深顶抽插,小姑娘无力地承受着,任他粗暴汲取,赤裸的双乳在他的动作下一抖一抖的,晃动的乳浪刺激着他的眼球。
太爽了,江瑶真的太会了。他心里感叹着,龟头颤抖两下,一股温热的白浊精液射出来,被江瑶接纳,她加快套弄的动作,誓要听到他舒爽到崩溃的声音。
男人在射精时,龟头和冠状沟会格外敏感,江瑶不再使用什么口交技巧,舌头粗鲁地整个裹住龟头,以最原始而疯狂的人类本能动作带动肌肉,像是婴儿吃母乳一样嘬吸。
沈攸清其实有点怕江瑶给他口交,这小丫头在这方面好像无师自通,致力于看他在此时因波涛汹涌的快感而崩溃的情绪,几乎是怎么爽到极致怎么给他弄。
就像现在——
“慢点瑶瑶,慢点……操——”腥膻至极的滚烫液体接着精液射出来,江瑶吐出龟头,有点没明白地咂咂口中不一样的味道,看他失神地挺着腰,射精后尚未疲软的阴茎高耸着。马眼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有很多都射在她嘴唇上。
男人射完,表情有些痛苦。他神志不清明,甚至来不及去看江瑶此时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在为口到他失禁而窃喜,还是为他射了她一嘴尿液而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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