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颂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魔双月壁
「啊啊……好儿子……人家要,要你的大肉棒……喔,好舒服……使劲干死
为母吧……」
回应她的,自然是一阵更加迅猛的抽插,直干的兰朵儿淫水飞溅,娇媚无比。
「小淫妇,小骚逼……干死你……」
我一边控制着抽插的节奏,一边欣赏着这具淫汁伴着汗水横流的身体,能把
父亲曾经的女人干在身下,心中充满着难以言表的兴奋与成就感,不由得就喊出
了声,「我和父王谁的大……」
「啊………亲汉子……你的大……呀,轻点,要泄了……」
没想到一番艹干下,本来就十分敏感的母妃迅速的崩溃,她的高潮来得又快
又猛,瞪着一双大腿就颤抖了起来,「啊……啊……奴家要来了……」
只是片刻的时间,她的身体就被香汗湿透,眼神也出现短暂的迷乱,嘴儿无
意识的娇吟着,蜜穴的窒肉死死的咬住我的肉棒不放,紧跟着,她的阴道深处飞
洒出一波波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多上许多的淫水……
她痉挛的肉穴不停裹夹着我的肉棒,强烈的刺激伴着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快感,
瞬间麻痹了我的神经,被她紧覆的龙根更是一下子涨到了极点。腰眼没来由的一
麻,根本连控制都办不到,强力的爆发欲一下子传遍身体,肉茎有力的开始膨胀,
然后将卵袋里的液体爆射而出,全都射进了母妃的身体里。
(未完待续)
沉鱼落雁颂 【沉鱼落雁的故事】-第3~4章(昭君母子文)
作者:魔双月壁
字数:9755
2020/08/12
第三章
激烈的云雨收歇,我们两人浑身都流满了汗水,搂着她的丰满身躯侧躺了一
会,我便轻轻抬起大腿从她的小穴里退出了阳具,母妃的下体阴唇艳丽肥厚,龟
头拔出时,裂开的阴唇软塌的外翻着,一股股浓精伴着淫水的浊液很快便流了出
来。
年轻的精水浓白透亮,弄得小淫穴周围大片浪迹,母妃睁着杏眼不以为意的
还伸手抓了一把,感受着手上的粘滑,她便将手指递到了眼前看了一眼,「射了
好多啊,这次一定能怀上吧......」
看着身下美人下流的举动,这个姿势很淫荡也很撩人,男人的征服欲让我很
希望她怀上我的种,她曾是父王的女人,能把他的妃子干大肚子,想想就很刺激。
但另一方面,我又很不希望她会过早的怀上,因为我心里总是有一个旖旎的念头,
我的第一个孩子应该是我和她的才算完美吧,这个『她』是谁则不言而喻,我此
时的心中竟然变得矛盾起来。
「我希望给你生个儿子,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对我指指点点......」高潮过
后,母妃的身体软绵绵的躺在我怀里,她嘟起了嘴巴说完,还得意的笑了起来。
虽然大单于死的早,但她们好歹有数月的夫妻之实,按理说,女子十几岁的
时候就可以生育了,而她过来时都已经十六岁了,理当会留下一个孩子的,但她
就是迟迟肚子没有大起来,因此当父王死去的半年之后,草原上流言四起,说她
无法生育。 无论对于上层的贵族,还是下层的奴隶来说,生儿育女对女人来说
都是极其重要的,如果一个女人无法怀孕,那她的家族地位一定很惨,也会被人
当作笑柄看待,所以母妃一直很介怀这件事。
不过我总觉得她还有另一个心思,或者说是野心,如果她率先给我生了儿子,
那她的地位将会直线上升,甚至,虽然难以言喻,但的确甚至可能会超过大夫人,
当然也就是我的母亲。想到这些,我便犹疑的说道,「那还是生个女的吧......」
「你喜欢女孩?」兰朵儿迟疑的瞧了我一眼,当看到我心虚的眼神,她居然
不害臊的说起来,「莫不是想等她长大了,连女儿也不放过?」
没想到我的失神状态却被她明显想歪了,「我是未来草原的王,将来女人多
的是,我又怎么可能会想和自己的女儿那个。」夫死可以从子,但我重来没听说,
我们匈奴人可以和自己的女儿乱来的,我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我干的脑袋糊
涂了。
「谁知道你会不会想啊,再说你连生你的母亲都想姦,更何况是个女儿....
..」
塞外长大的女人,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就是性子直,所以我也不怪罪她的
口无遮拦。但母亲冰清玉洁,不容亵渎和玷污,「我和母亲相濡以沫,万不是你
想的那样。」
「那你刚才还说你敢怎么她来着?王氏长的那么妖娆,我就不信你平时不心
动。」
「就算我想,但母亲她是汉朝过来的人,她们中原人重视伦理纲常,接受不
了匈奴人的习惯,我有什么办法。」能拥有母亲这样的女人,一定需要很大的福
分,千不该万不该她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如果她一直不愿意从我,那还真是可惜
了。
「我有办法啊。」
「你能有什么办法......」母亲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俏佳人,我不禁好奇的瞅
了她一眼,心想好像你有办法她就会听你的一样。
可谁知她不仅不以为然,反而勾着脑袋嘀咕了一句道,「奴自有奴家的办法,
请相信我一定会让你抱得美人归的,只是到时候你别忘了妾身就好.......」
都说女人更懂女人,她也许能帮到我说不定,且看她要怎么做吧,不过我没
有立马答应也没有回绝,而是不置可否的侧身搂过了她的身体,接着与她相拥而
眠,双双沉沉睡去......
晚上的二人运动,消耗了不少体力,我俩睡的都很死,到第二天醒来时,早
晨的太阳已经升了起来。远处已经能听到牛羊的嘶叫声,我也不能再睡了,离开
兰朵儿的身边下了床,我就拿起了衣服向外走。
边穿边走越过帘门,没想到已经有人等在外面了,抬眼一看原来是服侍母亲
的庭女乌雅,母亲派她过来定是来找我的,于是我赶紧拉上了裤腰带,迅速穿好
了衣服,可心里还在嘀咕她过来多久了。
「阏氏请孤涂王过去吃早饭......」她可能真的在帘门外等了有一回了,此
时见我出来便低头传达了母亲的旨意。不过还没等我开始回话呢,母妃兰氏居然
也走了出来,而且她居然只批了件薄衫就出来了,从我的角度看去,虽然乌雅低
着头,但还是能看到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下坏了,她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母亲就遭了。唉,算了,与其这样躲着母
亲,索性不如提前开诚布公,况且兰朵儿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相信母亲不会
怎么样,想到此我便回道,「你先回去和母后说一声,我马上就过去。还有,告
诉她母妃也过去。」
「是。」虽然显得错愕,但她只是个奴婢,回答完便转身退了出去。
看到我和兰朵儿一块过来,母亲虽然有些疑惑,但她的脾气宽容有度,也不
以为意,想来乌雅刚才并没有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母妃向母亲请安,按照规矩,
她称母亲姐姐,母亲则回她兰氏。
在塞外生活了十几年,母亲的生活习惯并没有改变多少,她不喜欢吃肉,婢
女们便做胡饼,她不习惯喝马奶酒,便动手掺上了植物的果实自己酿......她是
身份显赫的阏氏,却不会拿身份压人,她是深闺里的大家闺秀,却很少会发脾气,
所以服侍她的人都喜欢和她亲近。
母亲亲自酿的马奶酒,口味甘甜香醇,每人赏了一碗,大家都很赞美母亲的
手艺,有我在她身边,母亲也没显得拘谨,她被夸得笑的合不拢嘴,别提多明媚
照人。
说在嘴上是一回事,可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别看兰朵儿昨晚还信誓旦旦,一
副能掌控母亲的样子,但现在真让她到了母亲面前,她的威风顿时没了。兰朵儿
虽然也是王庭附近有名的美人了,但她和母亲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
在地下。
论美丽,兰朵儿浑身透露出妖艳的娇媚,她是那种直接的人,是很容易让人
和性联想在一起的女人;光这一条,她就完全无法与端庄而又风姿绰约的母亲相
提并论,更遑论出彩的气质,她更是差了母亲一大截。
但也就是这种性格,造就了她的大胆和放荡,当母亲坐在旁边还在优雅的用
饭时,她的一双腿儿竟敢伸到了我的胯下。母亲就坐在我的旁边,如果她撇过眼
睛看一眼,一定能发现有一双女人的大腿在我的胯下安慰的阳根。
母妃的脚仿佛很有活力,她隔着裤子不停的摆弄我的肉棒,不一会我的下体
便不争气的撑起了一个帐篷。母亲虽然没有发现桌下的异常,但这一幕还是被站
在一旁的婢女乌雅发现了,只见她一副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表情
里满是震惊,不过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人,所以并没有敢出声说话。
我很小心的给她递了个眼神,不过她却完全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加快了
脚下的节奏,不过就在我快要忍不住时,母亲却起身了,这下她就不能在继续动
作了,而是及时收回了腿。
虽然有点心有余悸也很不该在母亲的身边做这种事,但这种无视规矩的举措,
还是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感。
饭毕,母妃便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她必须回到自己的大帐,匈奴社会虽然
没有大汉朝那般稳定成熟,但森严的等级和法则还是存在的,她只是妾室出身,
如果没有母亲的许可,她的权利很有限。
母妃走后,我的读书时间又到了。我早就听说,在大汉朝的皇宫里,皇帝的
儿子继位前,都要研习一些治国理政的典籍要义,只是他们那里有专门的太傅来
教这些。不过对于像我们匈奴这样的蛮夷之邦,大家野性惯了,自然是不存在读
书修行的,当然也没有什么太傅这种官职的存在。但母亲一直希望我将来能做一
个受人爱戴的君主,所以她实为我的『太傅』。
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教我读一些新的简书,就像今天,读的是一百多年前
的汉朝皇帝刘恒。他是汉朝的第五位皇帝,原先只是地方的一个封王,后来就登
上了帝位,在他之前,一直是汉弱匈奴强,可是在他即位之后,就采取了励精图
治、安定民生的政策……在之后的年月里,大汉一步步变得强大起来。
以前母亲总是让我读一些先贤的思想大作,如今母亲肯叫我读这些齐家治国
的书籍,应该是觉得我长大了,可比起她对我的期望,我更关心的是她什么时候
才能真的实现对我的承诺,让我早点登上单于位。
在案牍前读着竹简,可是我心里却是心绪难平,母亲就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
我是她身边最亲近的儿子,却也难以去猜母亲的心思,就如此时,我还在低着头
若有所思呢,她却旁若无人的弹起了琵琶。
遥想当年,母亲告别故土,登程北上,一路上黄沙滚滚、马嘶雁鸣,远行异
乡使她心绪难平,遂于马上弹奏《琵琶怨》。那凄婉悦耳的琴声,配上母亲美艳
动人的妆容,使南飞的大雁忘记了摆动翅膀,纷纷跌落于平沙之上……之后在人
们眼里,『落雁』便由此成为了母亲的雅称。
这些母亲身上的小故事当然都是云香阿姨告诉我的,视线拉近到现在,母亲
独坐梳妆台前,两只柔荑小手轻抚丝弦,正拉出一段悠扬婉转的乐声。她穿着一
重心字香熏过的罗衣,细细地捻,轻轻地拢,醉了琵琶女,一脸春融融。
母亲粉黛花荣,罗衫轻摆,她透着一汪如水的眸子,就这样琵琶轻弹委委倾
诉衷情。她好看的样子令我的目光无法不被她吸引过去,已经忘了母亲的叮嘱就
放下了手里的竹简,也不管她是否会生气,沉迷在丝丝入扣的琵琶声中盯着她看。
一曲终了,母亲才放下了手里的琵琶,可我还沉醉在她的余韵中没能及时回
过神,直到发现母亲的眼神也看向了我,我才收回了凝望她的视线……开小差被
她发现,母亲的面容中有些温怒,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的不好意思,她拢了拢耳鬓
的头发就站起了身。
这也不能怪我,我还在看简书呢,她就随意的弹起了琵琶,何况她的琵琶声
又太好听了。不过母亲对我一向紧松有度,她从来不会骂我,离开了座椅,她从
我身边走过就进了里屋。这是母亲的习惯,他很少命令我什么,当她进了里屋,
也就是我该退出的时候。
离开了母亲的大帐,外面的人也已经忙碌起来。羊群在草地上吃着草,侍养
的人也开始在打水喂马了,妇女们学会了制作兽皮织布,男人们则在河边打磨工
具,人们各有个的分工,山脚下一片祥和,如果没有战争,草原上定会一直生机
勃勃。
路过一顶顶帐篷,就来到了一颗大树下,一块石头旁围了不少人。艳阳高照,
这个时间像这样成群的人聚在一起看热闹,还真不多见。
闲着无事,我也好奇的围了上去。定睛一看,好家伙,原来是云香在和人扳
手腕。这几个男的我认识,他们是保护王庭的卫士,阿木和阿土是兄弟,这两人
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
王庭附近驻扎的人本就不多,其实大家基本彼此认识,不过不仅我没有见过
云香出过手,他们这些人肯定也没见过,这些男的,估计只当是图个乐子,居然
打起了赌,还下了注,不过他们这些人显然以为女人不行,买云香赢的人并不多。
直到人群中有人发现了我,大家不仅没有停手,还怂恿着让我也下个注,经
不住推搡,既然好奇,我就随手解下了腰间的几粒碎银下到了云香这一边。
匈奴人讲究下马为民,上马为兵,尤其是王庭周边的这些个士兵,顿顿吃肉,
因而生的各个彪悍。可就在我很为云香捉急的时候,她竟很轻松的就扳过了阿大,
不仅是我,周围的人都是顿时一片唏嘘声;见大哥不行,阿土也要试试,可紧接
着也败下了阵来。
这个云香,看起来只是个平常的女人,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这下好了,两
个看起来彪悍的人都不行,一众人儿也就悻悻然的要散去了,不过既然是玩,我
也没计较那么多,而是让他们把输掉的下注拿去换酒喝。
看着一干人等作鸟兽散,她的心情不错,还觉得刚才不过瘾,居然旁若无人
的兀自表演起单手掷镖,我都还没看清楚她的手势呢,她已经将一把匕首扔中了
十步开外的靶心上。
她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心里只觉得汗毛直起,这女人也太可怕了,弄的
我真想向她学艺。不过当我开了口后,却被云香拒绝了,她怕我玩物丧志,又觉
得做大事的人不应该刷枪弄棒。其实我知道她是母亲身边的贴身侍女,虽然母亲
待她如自己家人一样,但如果没有母亲的允许,像教我手艺这样的事情,她是万
不敢亲自做主的,她对母亲的服帖可见一般。
小时候好像听母亲说过,云香一家是天灾逃难的人,外公曾救过她们一家,
她为了报恩,所以甘愿一直留在母亲的身边保护她。
在树下站了一会,和云香商榷未定,而在山脚下的另一边,却黄沙飞起的来
了一批人。远远的望去,是一众骑马的人,其中走在前头的还挂起了大旗,隐约
可以看见上书「右」字。
我心里一个咯噔,没得错,定是右贤王呼伦图到了,他是呼韩邪单于的亲弟
弟,当然也就是我的王叔。他平时在封地执事,上一次见他还是三年前他过来祭
祖,不知道他为何会在此时出现。
听掌胥和千夫长们说过,当年父王弥留过世前,为确保我以后的地位,曾下
过王命,没有王庭诏令,外面守在封地的藩王不得进出王庭。草原上的太平来之
不易,经历过种种磨难的匈奴子民已经厌倦了战争,所以即使在我年幼的时候,
大家也都相安无事的遵守大单于的遗命。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有野心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过
他在发展势力,并且已经吞并了邻近的两个小部落。
大漠中的法则不同于大汉,那里的人遵循王道,而大漠里只要手里有足够的
骑兵就够了,匈奴人围绕生存和权利的斗争,现实要比想象中更残酷。与我和母
亲而言,不管我什么时候继承单于位,这都是一个强劲的威胁。
远远的看着,那帮人果然就进了中军大帐。真是来者不善啊,我心中隐隐有
些担忧,就连云香还在身边,我都忘了和她要说的话。
果然过了一会,左胥就派人来喊我了,他是父王点命辅佐我的人,往日里,
草原上的小事情,左胥和千夫长们自己议好,然后再将简报呈给我和母亲过目就
行了。他能这样派人来请我,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
虽然呼伦图的势力足以与王庭抗衡,但我想他目前还不敢和我翻脸,况且和
我相比他已经老了,我还足以应对这个不速之客。再看看旁边的云香阿姨,她目
睹这一切居然也是面无惧色,不过男人的事情还不需要她掺和,我便让她回去照
顾母亲了。
第四章
狼是匈奴人的图腾,还未走进大帐,已能看到大帐前一只狼的塑身雕像。中
军大帐是庭议的地方,一般只有发生了大事情,才会招大家来议事,平时一些日
常事情,则由各部落首领自己打理。
虽然还未继单于位,但匈奴以左为贵,左贤王封号的我依然是尊贵的存在,
众人以右手横胸低头,算是向我做了个礼。匈奴人的礼仪近乎与无,我倒不在意
这些,不过真正令我惊讶的是,虽然打出了旗号,但右贤王本人并没有到场,来
的这些人只是他的追随者。
他们这些人还算是守规矩,纷纷呈上了礼单作为上供的礼品,王庭是各部落
的核心所在,每年部落都需要向王庭献上贡品。当然,大漠里、草原上物品匮乏,
贡品无非是牛羊马匹居多。
「预计草原上今年的收成不错,这些都是右贤王与我等的心意,特呈上给小
王和阏氏的,还请左孤涂钦点笑纳。」
「多谢王叔与尔等有心了。」这些都是例行公事,作为王庭至上的权威,我
也不拒绝,不过令我不悦的是他们接下来的举措。
「不过,右贤王还有一件事要小的呈于孤涂。」递过了礼单,来人还不忘煞
有介事的有事要奏。
「说。」
「自从冒顿大单于统一北方草原以来,我大匈奴已经延续两百年有余了,但
此间却从未有过单于断层,俗话说草原不可一日无主,贤王他最关心的是孤涂什
么时候能继单于位,吾等来的时候,贤王表示很想喝小王你的喜酒,但就不知阏
氏王后迟迟不肯下嫁是何意了……」此人口齿伶俐,他缕了缕胡子又继续道,
「不过贤王也已经说了,我们匈奴人万不可为一个女人坏了草原上规矩,如果孤
涂王有什么难处,他作为你的叔叔,可以出面请阏氏遵从胡俗。」
「放肆,你这是要挑拨孤涂王和阏氏王后的关系。」言外之意就连左胥也听
的很清楚了,不等我出口,他就率先站了出来反对。
「你才放肆,你们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陪着她被骗了数年孤涂也没上位
……哼,如果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那还怎么做草原上的王…….」此人言毕
还甩了甩袖子,可谓猖狂至极。
「你,你…….」他说的事情,明显是母亲数年前成答应下嫁于我的这件事,
他的话虽然叫人不高兴,但的确是母亲有违承诺在先,左胥一时无法辩驳,只能
支吾着气的说不出话来。
「右贤王还说了,他是先单于的弟弟,也是老单于的嫡子,身上同样流淌有
尊贵的血脉,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王庭还是没有单于,那他可能就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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