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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怜小怜
“而且,他比我更不择手段。”安南又补充了一句。
不择手段,我在心里咂摸了一下这个词,有点意思,显然在安南心里他的双胞胎弟弟很会耍手段。可是在我面前安北明明很乖巧,看来私底下不是这样的。这个先放一边吧。
“你们,不知道这是乱伦吗?”我对于这点更困惑,是他们的教育里缺乏了这一环节吗?按理说来,伦理道德这种事情在学校里在现实里的生活环境都有潜移默化地教育到的。
“乱伦,乱伦又怎样?”在我心里性格沉稳的安南脸上不屑地笑了笑,看起来很是张扬。连乖巧的安北看起来也对这个问题满不在乎。
见我还是疑惑,安北低声笑了笑,解释道:“妈妈,得不到你的痛苦已经让我忽视了别人的想法。即使是背德的,只要愿意,就会有方法解决,只要你愿意。”最后半句声音轻轻地,好像魔鬼的蛊惑。
我晃了晃头,想起来一件事,问他:“安北,你平时有对我做过什么心理暗示之类的吗?”我记得安北有一阵子很喜欢研究心理学,狂热到我一度以为他会去学心理,没想到最后去学了体育。
安北眸色深了深,轻轻地点点头,无奈道:“并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噢,难怪我经常会对你产生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低声嘀咕。终于解开困扰我多时的难题了,难怪每次跟安北单独呆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要对他动手动脚,亲亲摸摸。
“啊,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有对安海灌输什么奇怪的想法吗?”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安南皱了皱眉:“小海对妈妈做了什么?”见我不想说,他才苦笑道:“没有,我们俩都要为你闹掰了,哪里还会想多加一个竞争对手。”
“妈妈,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安北很淡定地笑,似乎对安海会产生这种不伦之念一点也不惊奇。
见我面露好奇,他才忍不住说道:“妈妈,你知道我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想法吗?”
我摇摇头,我怎么可能想这种问题啊。
“六岁,”如愿见到我脸上的惊讶,他也笑了出来,“是真的,幸亏爸爸走得早,不然,我要么就是背叛爸爸一定要得到你,要么就在纠结中疯掉。”
“所以你现在如愿了?”我撇撇嘴。
“不,妈妈,”他看起来还是那个乖巧安静的孩子,“得到你的身体并不是我的目的,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
安南抿了抿嘴。以前,我会觉得他是不耐烦,不想要继续听了。现在,“安南,你在想什么?”
安南一脸的沉稳慢慢垮掉,瘪着嘴说:“妈妈总是这样,只会搭理安北,总是忽略我。”小可怜的样子有点萌,嗯,跟那天晚上喝醉了很像。
所以,不是不耐烦,是嫉妒。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
行叭,大致搞懂了。我窝进沙发里,懒洋洋地问:“午饭做了没?”
安北反应很快,迅速接话:“没,点外卖吧,妈妈想吃什么?”
“你看着点吧。我回床上再睡会。”打了个哈欠我从沙发上下来。
才进卧室,一个身影从我身后窜了进来。是安北。
我抱胸挑眉看他:“你干嘛?”
“我昨晚也没睡好。”安北白净的脸上跟往常一样不带表情,除了嘴角的青紫,连眼眸都是一样的清澈。
昨晚,哼,“关我什么事?”我一脸冷漠,“出去,带上门。”
安北脸上皱成一团,浮现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安南扯了出去:“妈妈,你好好休息,午饭到了我叫你。”
我耸耸肩,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管他呢,先睡饱了再说,信息量太大了,不休息好脑子都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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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 我是荡妇
安南进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刚眯了会,出去的时候还是拿了一件外套。这条睡裙是性感了点。
喝了两口汤,一抬头看到他俩都盯着我,“嗯?怎么了?吃呀,看着我干嘛?”
他们俩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装作没看到。
“你们什么时候去学校?现在期末了吧?”身为妈妈关心孩子的学习是很正常的事。
我转头看向安南:“你学医的话课业负担很重吧,现在期末了,学习也该抓起来了。还有安北,你学校离家里那么远,票买好了吗?该上学就上学去。”
看着两个儿子脸上苦兮兮的表情,我心里终于舒服了一点。
吃完饭,我慢条斯理给他俩下了最后通牒:“刚刚给你们买好了票,都是中午十二点的,”抬头看了一下挂钟,“现在十点,等你们吃完饭就可以走了。”
安南捂着额头很头痛的样子:“又是这招,妈妈。”我笑出小酒窝:“招不在老,有用则灵。”
安北抿了抿嘴,没有说话,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不太像他的性格。谁知他突然抬起头,对上了我的视线,乖巧可爱地笑了。
这表情如今只能让我联想起他早上在我床上的样子。我僵硬了一下默默移开视线。
安南突然“哼”了一声,我假装没有听到。
一个去机场,一个去火车站,我把他俩送到楼下叫了车,看他俩都上了车我才上去。
行李箱行李箱,一回到家里我马上把行李箱翻出来,打开行李箱,把我的衣服团巴团巴收进箱里。昨天才刚回来,今天就要走,我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么尴尬的局面。
比回来之前想象的还要复杂,更可怕的是,之前心里的隐隐不安现在是完完全全落到实处了。
回来之前是心虚,觉得都是我的错,不该心软答应孩子们的非分请求,回来之后发现根本不是我的错啊,我的两个儿子,不,可能是三个,都对我抱有不可告人的想法,这日子怎么过
?!!
对了,身份证。行李收拾好了,我连忙拉开我的抽屉,嗯,身份证呢,昨天才刚放进来的。
一通乱翻之下,身份证没找到,但是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妈妈,鉴于你遇到事情就会跑的不良前科,你的身份证我先帮你保管了^_^
——北留
我……艹,没忍住爆了粗口,难怪刚刚在饭桌上都不说话,合着早就打算好了。
没关系,拿户口本再去补办一张,但是,他会给我这个机会吗?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书房翻箱倒柜找户口本,果不其然,只找到了一张纸条:
妈户口本我学校要用,拿走了。
——安南
是安南,可以,这个没有这么直接,还找了个借口,多么高情商的孩子。我内牛满面,心里有苦说不出,以前有多得意我儿子的细心体贴,现在就有多痛恨。
这可咋整,就算不跑走只是单纯要出去住,租房开房都需要身份证啊!
连补办都办不了。
把我锁的牢牢的,完全被困在家里了啊。好气哦,气到不想给他们发生活费了。
颓废了一天,实在想不到没有身份证我能躲到哪里去,把我路都堵死了,我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
卧室门突然打开了,我懒洋洋抬起眼皮撩了一眼,一个黑影扑上来压在床上紧紧抱着我。
语气激动到哽咽:“妈妈,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是安海,差点忘了,今天是周日。
我摸摸他的头,敷衍道:“嗯,妈妈回来了。”
安海一听,“啪”一下打开灯,小心翼翼问我:“妈妈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是生病……”戛然而止。
我在黑暗里呆了一天,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到了我的眼,我手挡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对劲。
等适应了光线,我看向安海,发现安海的眼神充满震惊和愤怒,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发现是安北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散。
糟糕了,我拢起外套,假装没有留意到他的表情,掩饰地问:“小海吃饭了吗?没吃妈妈去给你做。”说着就想站起身逃离这里。
安海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语气阴沉:“是谁?”
我没有回答,这怎么回答,告诉他是你的好哥哥吗?
“妈妈,是谁?”见我没有回答,安海拽着我的手力道加重了,语气更阴沉。
我还在踌躇,这个实在没有办法回答呀。
安海松开拽住我的手,从后面抱住我。
我身子僵了一下,现在对于跟儿子的亲密互动,我有点抗拒,每次都会忍不住想,难道是因为我以前对于这些身体接触没有拒绝过,所以才给了他们联想吗?
安海软着声音,下巴搭在我肩上,他的身高如今已经跟我差不多高了。
他软软的说:“妈妈,你知道你不在家的这两个月我有多着急吗?初三学业重,偏偏妈妈说去旅行就去旅行,把我扔给周阿姨,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急的我都上火了,上课都没办法好好听课,被老师训了好几次。”
我心一下子就软下来了,真的很受不了儿子这样跟我撒娇。我回过头,捧着他的脸,心疼地说:“对不起,小海,是妈妈不好,不该这么任性,接下来半年妈妈一定好好陪你好吗?”
捏捏他的脸颊肉,真的瘦了好多,原本就在长身体,营养消耗快。原先我在家时不时做些好吃的送到学校给他,不在家的这两个月小海肯定饭都没吃好。
我心疼地亲亲幺子清俊瘦削的脸蛋,安海乖巧地埋进我颈窝里,手在我身后扣住了我的腰。
这样抱了许久,我终于忍不住想跟安海说要去给他煮东西,补补身子,才开口,话就被打断了。
“小……”
“妈妈,上了你的人是谁?”
???怎么还抓着这个没完了。
我僵硬地回复他:“这,这是妈妈的私事,小海你还小,不要问那么多。”
安海从我颈窝里抬起头,仔仔细细地观察我,我被他看的心虚,他突然“嗤”一声笑出来:“是安南还是安北?”
???卧槽,肿么肥事,你们三个私底下还互相交流情报的吗?
安海表情很冷漠,眼角隐隐发红:“我本来还以为妈妈可能是被强奸了,或者找了炮友。但是你刚刚那么替他遮掩,显然并不是被强奸;炮友的话,以你的性格至少要等周末过去,在我们不会回来的时间做。”
“既然都不成立,那么就只能是那两个混蛋了。”他眯起眼打量我,眼神极端愤怒又带着一丝克制,眼角的红意越发明显:“妈妈,跟你亲生儿子做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满足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试试?”
我,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小海,他……我的手颤巍巍摸上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安海把我的手捉下来,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我手颤了一下,好像被那个吻烫到一样。
“小,小海,你怎么了?”我使了把劲抽回手,咽了咽口水,挣扎着问他。
安海冷漠地哼了一声,恶意满满:“妈妈,做都做了,就不要再装什么小白兔了,平时故意做出这副模样勾引我们就算了,如今已经得偿所愿,不如痛痛快快地把你荡妇的样子表露出来,让我来满足你。”
装小白兔,勾引,得偿所愿,荡妇……我心里咂摸着这些词,忍不住捂着脸大声笑了出来,天哪,从来没有想到,在我儿子心里,我居然是个这样的女人。
安海有些慌张,故作镇定质问我:“你笑什么?”
我用手指揩去眼角笑出的泪花,“你说得对,我就是个荡妇,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我是个这样的女人。”说着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太好笑了,眼里的泪简直控制不住,被笑容挤得直往下落。
我扯着安海把他恶狠狠往门外一推,安海猝不及防被我推倒在门外,我拉着门笑容娇媚:“不好意思,我的乖儿子,你的荡妇妈妈今天没空伺候你了,麻烦你利索滚回学校去吧。”说完把门一关,反锁起来,蹲在地上捂着脸低声抽泣。
荡妇,荡妇,我在我儿子心里是个荡妇……
安海在门外疯狂地拍着门,嘴里喊着让我开门,还一直道歉,说他自己鬼迷了心窍说错话了。
我把耳朵堵了起来,什么都不想听。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地响起,手机铃声、微信消息、qq电话交替轮响,直到没电自动关机。
拍门声响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他好像接了个电话,然后到我门口轻轻说道:“妈妈,对不起,我昨天气狠了,说出的话都没经过大脑,你不要放在心上。”
声音嘶哑,他昨天一直在跟我道歉。
停了一下,可能想听见我的回应,过了一会才绝望地哀求我:“妈妈,你不要这样,我好担心你,你不要这样把自己锁起来好吗?”已经有点哽咽了。
“妈妈,我旷了课,学校给我打电话了,我得回去上课。妈妈,我走了以后,你就出来吧,不要,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是我的错,是我说话不经大脑。”
“妈妈,你不是常说拿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是最愚蠢的行为吗?”
“妈妈,你出来吧~”
“妈妈,我去上课了。”




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 认识新朋友
然后一直安安静静的,又过了一天,不知道是天刚亮还是黄昏,窗外光线比较暗。我在地上惊醒,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手脚无力,差点摔倒,我知道是饿的,自安南安北走了以后就没吃过一点东西,没碰过一口水。
我拍拍脸蛋,打起精神,去洗手间收拾了自己。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忍不住苦笑,憔悴又苍老,我老公去世那一阵我都没这么沧桑。
煮了点粥,虽然饿到肚子直抽抽,但是还是忍着等粥不太烫了才喝下去,一连喝了四五碗。
外面的天越发亮起来,我才发现原来是早上。吃过饭,把房间收拾了一下,行李箱再次打开,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放回衣柜。
把冷落了三天的手机充电,没开机。
犹豫了好一会,才把手机打开,未接来电一百多个,信息两百多条,手机一下就卡住了。
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点进去看
,手机往旁边一抛,我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
被伤害,被诋毁,被排挤,这些我都经历过,我并没有那么脆弱。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长得漂亮,但是内向腼腆,又成绩不好,经常受到来自班里甚至校里女孩子的排挤。
最痛苦的那一年,所有人都以我为耻,他们叫我“荡妇”,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任何人只要跟我说了话,都会受到嘲笑。在学校我是所有人取笑的对象,老师也不会帮我,走路都不敢抬头,那是一段痛苦又绝望的时光。我从来不会主动回忆。
好在家庭氛围很好,爸爸妈妈爱我疼我,姐姐弟弟护我让我,这是我的后盾我的底气,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我的错,所以我不再在意别人的眼光。
我变得开朗爱笑,成绩一点点变好,突然有一天,大家都开始跟我做朋友,有同学跟我请教学习,有男孩子跟我表白,我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学,遇到了很好的人,并且相恋,嫁与他为妇。
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再听到“荡妇”这个称呼,会是从我完完全全掏出真心呵护的孩子嘴里,这才是最让我心寒的。只要一想起来,心就疼痛难忍,好像有人拿着尖刀在心口恶狠狠地划拉。好痛,我捂着胸口佝偻身子躺在床上。
真是讽刺啊!
荡妇荡妇荡妇荡……够了,不要再想了,我甩甩头,把这两个字从脑海里甩掉。
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安北。好烦啊,一点都不想搭理他,我眉头不自觉皱成一团。
“喂,”
声音很冷漠,我不想再装出母慈子孝的样子自欺欺人了。
可能是没想到电话会有人接,那边停顿了一下,我不耐烦地说:“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呃,”安北应该是被我粗鲁的语言惊到了,但是他很聪明地跳过了没问,“妈妈你这两天在干嘛呢,怎么都不接电话,我好想你。”最后一句软软的撒娇。
“噢,我在干嘛关你什么事。”那边梗了一下,没说话。
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来回答。我突然想起来这句话,果然很有道理。
“没事我就挂了。”说完我就把电话撂了,不顾那边传来的阻止声。
手机才刚放下,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消停会了,一个接一个的。
“妈妈你没事吧,前两天电话怎么关机了?”语气变了,手机拿开一看——是安南。
“想关就关,有问题吗?”我已经很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担心你。”安南丝毫没被我的语气影响到,声音里带着笑,好像听到我的声音就很高兴的样子。
“哼,身份证户口本都被你们拿走了,有什么可担心的。行了,挂了。”
连接了两个电话让我心烦气躁,我换了身衣服,去楼下公园转了一圈。
才早上七点多,公园里十分热闹,有大爷成群结对练太极,大妈们热热闹闹跳着舞,还有个女孩子在写生。
咦,这么早就来写生吗?我在她身后看着,她在画跳舞的大妈们,铅笔落下去,唰唰唰地,线条成型很快,人物的神形一下就被勾勒出来了。
我忍不住走近些看,女孩子发现我了,害羞地笑了笑,但是没有阻止我。于是我放心大胆的看她画画。
看人画画也很有趣,我笑了笑,转身离开。过了一会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姐姐,”
那个女孩子追过来,气喘吁吁叫我,我回头看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鼓起勇气问我:“姐姐,你能不能做我的模特呀?”
嗯?“模特,”我有点迟疑。
“姐姐,你长得很好看,而且眼睛里很有故事,刚刚我看到你的时候就很想画你了。”女孩子羞涩的笑里带着鼓励。
作者留:朋友们,我又发现了我之前写的一本坑,哪天把它收拾出来霍霍你们




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 安北放假
我想了想,反正也是打发时间,去哪逛还没有主意,不如就同意吧。于是欣然接受。
女孩子叫白湖,很好听的名字,跟她很配,像湖水一样温柔澄净,是附近艺术大学的学生。
她好像很满意我这个模特,临走加了我的微信。
第二天再下楼的时候,又碰上了她,她看到我惊喜地笑了笑,从书包里掏出一张装了相框的画,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是昨天的我,已经上了色。我坐在湖滨椅子上,微风吹动我的头发,我望着前方,眼神里一片迷茫空洞,整幅画都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技术很好,非常写实,我很喜欢。我抬头对她笑了笑:“画的很棒呢,这幅画我想买下来,大概多少钱呢?”
白湖羞涩地摇摇头,我以为不卖,毕竟对于一些人来说自己的作品就是自己的孩子。我失望地想递回给她,她摆摆手没接,很温柔腼腆地解释:“姐姐,这幅画送给你。”
送我?我有点吃惊。
然后又很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有个不情之请,想让您继续做我的模特好吗?”眼里带着恳求的神色。
很好很温柔的小姑娘,我心里一动,点了点头。白湖立马抿着嘴微微笑起来,眼里的光亮像星星一样。
我和白湖就这样成了朋友,她会约我去各种风景优美的地方写生,而我有时候去画展歌剧院也会邀请上她。
安海的话到底伤到了我,我还是会给他做各种好吃的送到学校,只是不会等他到了再跟他聊两句学习生活上的事。
饭盒放在他寝室楼下门卫室,让门卫看到他顺便给他,下一次送来的时候顺便取走饭盒。
周末他回家我还是会做好吃的给他补身体。只是每次他试图跟我聊天,我都是嗯嗯啊啊应付过去,对他的学习生活提不起一点兴趣。
安海没有再做出超出母子以外关系的事情。只是脸上时常流露出黯然神伤的表情,尤其是他试图挑起话题而我并不感兴趣的时候。
他一天天消瘦低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一想到在他心里他的母亲是个荡妇,与他们的亲近是为了勾引他们,我真的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只能硬起心肠冷漠一点。
天越来越冷了,大学生们陆续放假,最先回来的是安北,他是体育生,课业负担不重,不像安南,比他先考试,还比他晚两天放假。
其实对于我的叁个儿子,我真的不知道现在应该要以什么样的面目去跟他们相处。
像以前的母子那样?我一直在怀疑让他们对我产生幻想是不是就是因为以前的我跟他们相处起来太没有距离,更何况我们之间的母子关系已经并不纯粹。
每次想到这些让人头大的问题,我都会在家附近的健身房舞蹈室多消磨两个小时。
身体上的大汗淋漓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
安北回来那天,我已经完全忘记这回事了。他们给我发的微信我会看,但是不会回,给我打的电话我完全看心情接。有时候心情不好干脆就关机了。
为此安南开始借用他身边各个同学的手机,猝不及防之下我总会接到一个。
而安北则每晚固定时间给我打电话,如果不接的话他就会在微信给我发一大堆絮絮讲述他白天经历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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