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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怜小怜
弄得我好几次都想删掉他的微信。
房子一片黑暗,我也懒得开灯,生活了十几年,这里每一处摆放我都清清楚楚。
健身包扔在沙发上,我正想回房间,突然有人抱住了我。疲惫的身体反应神经已经变得很迟钝,直到抱住我的男孩子闷闷地叫我:“妈妈。”我才反应过来。
“安北?你怎么回来了?”安北身体僵硬了一下,我正奇怪这反应,他很委屈地说:“我昨天在微信跟你说了我今天回来的。”
说着在我颈脖间乱蹭,我用手隔开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刚从健身房回来,一身汗,还没有洗呢,你先放开我。”
听了我的话,他抱的越发紧起来,鼻子乱嗅。
我有些尴尬,浑身汗哒哒的被一个异性抱在怀里,无论这个异性是不是你亲属,是谁都会尴尬吧。“快松手,全是汗,很臭的。”
安北还在乱嗅,语气很陶醉:“没有啊,妈妈身上超香的,我好喜欢。”
说完还深深吸了一口,活像个变态痴汉。
我无语:“好了,你快放手吧,我今天练的是腿,脚快软了,你快让我去洗澡吧。”
安北一听直接把我拦腰抱起,吓得我两手连忙勾住他脖子,体育生了不起噢,他还往上颠了两下。我瞪了他一眼,没吱声,手搂得越发紧。
他把我抱到主卧厕所里才放我下来,我正想过去开水,他把我按在马桶上,把浴缸灌满,又出去把我的睡衣内裤找了出来放到厕所衣架上。
我没骗他,今天确实没力气了,走到家里已经想跪下来,只能老老实实让他伺候。
就在他想帮我把衣服脱了的时候,我伸手制止了他:“哎,干嘛,要帮我洗澡吗?”
安北乖巧地笑,露出一颗尖尖小虎牙:“是有这个想法,妈妈今天不是很累了吗,我可以帮你的。”语气十分跃跃欲试。
……
我拒绝叁连:“谢谢,不用,我还能行。”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他很遗憾的耸了耸肩,然后趁我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叭”一口亲在我唇上,然后快速说了一句:“要是改变主意了随时叫我。”说完就出去了。
锻炼过度反应格外迟钝的我:……想骂人可是他已经出去了。
磨磨蹭蹭洗好澡,我才发现安北给我拿的睡裙是最性感的那一件,我:……穿上以后回到主卧又换了一件比较保守的,才慢吞吞出去。
安北已经做好晚餐了,看我出来笑容很甜的叫我吃饭,眼光扫到我身上的睡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总感觉他好像有点失望。
吃完晚饭,安北把碗筷洗了。儿子回来之后我再度变得无所事事,趴在沙发上刷手机。
腿被按得很舒服。嗯,我转头一看,发现安北正在给我捏腿,低头认真的侧脸看起来格外帅气。安北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冲我一笑:“妈妈舒服吗?”
确实很舒服,我不想抽回来。沉思了一下,我决定还是不要抽回来了,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低头继续玩手机。
“嗯啊~”安北不知道按到我哪里,猝不及防之下我叫了出来,然后才发现刚刚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好像在娇喘。
我犹豫地想要收回脚。安北处在这个年龄很受不了刺激,特别是,我们其实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脚毫无障碍地收了回来,我有点惊讶,以安北的性格居然没有趁机占点小便宜。呃,我这个想法不太对。
我在脑海里检讨自己。突然安北挤进我跟沙发之间,我家的沙发虽然挺大,容得下两个人,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现在跟安北一样,几乎没有空隙了。
我挣扎了一下想爬起来,安北一把扣住我的腰把我拽了回来,顺着他的力道我们俩反而距离更近了,简直就是负距离。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顶在我后背的形状。
我心里有点不安,手忍不住扣他的手,想要解开他,安北没有阻止我,他只懒洋洋地开口:“妈妈,你别刺激我,我怕我忍不住。”
我僵了一下,果然没有再动作。
安北的呼吸声就在我耳朵边,清晰可闻。少年强烈的气息完完全全包裹住我,手机根本玩不进去。为了转移注意力,我试图跟他探讨一些问题。
“小北,我问你个问题。”
啊,后面顶的好难受啊。
“嗯,你说。”
“你到底是因为母子乱伦比较新鲜刺激,还是因为真的喜欢我呢?毕竟你还这么年轻,难道在学校里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子吗?”
安北把我翻了个身,面朝他,我一脸迷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安北的手抓住我的手,带着我的手往下探去,隔着裤子摸到了他的昂然。
我移开眼神,哑着声音问他:“你什么意思?”只是因为有性欲望需要满足吗?
他懒洋洋又把我圈进他怀里,我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然后跟我说道:“如果不是喜欢你,那它就不会这么有精神了。你知道吗?每次在家里,只要看到你的脸,听到你的声音,它就会,随时这个状态。”
“如果不是喜欢你,以我的体力,加上我们现在的姿势,随时可以,强迫你,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忍着快要爆炸的感觉,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我抖了抖身子,他睁开眼睛看我,一个动作把我压在身下,下身忍不住在我身上蹭了几下,哼哼唧唧委屈巴巴像只大猫一样:“妈妈,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帮我解决解决吗?嗯~”
最后这个嗯的鼻音有点性感,我察觉到内心在骚动,转开脸,装作一脸冷漠:“怎么?要强迫我吗?”
他泄了口气趴在我胸上,身子还控制着劲儿没有彻底把重量压在我身上,手牵着我的手摸着他的脸蛋:“妈妈~我好难受,帮帮我嘛~”完全是小孩子撒娇讨糖吃的姿态。
我撇嘴,以前就是太吃这一套,现在想想已经不知道被占了多少便宜了:“你都这么大了还撒娇,不害臊的吗?”
他没说话,牵着我的手往下带,我抽了抽没抽回来,手已经摸过他结实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嗯,手感不错。
他的手把我的手牢牢按在那根火热粗壮的物事上,下身不停抽动着,进进出出。我皱着眉头,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拿回来。
但是看着他闭着眼一脸满足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谁知他突然睁开了眼,俯身一口亲下来,舌头不容我反应已经钻了进来,勾着我的舌头纠缠。
我不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缠上他的脖子,唾液交换的声音在空气里啧啧作响。
面对安北,我总是非常容易情动,也很难拒绝他。
原先没有挑明的时候,就已经好几次在私下跟他相处时,差点做出冲动的事情,挑明之后情况好像反而更严重了。
这,我想停止这个吻,他结实有力的手又将我按了回去,我们吻的难分难舍。最后我还是克制住了。
差一点就擦枪走火,天哪,我一把推开他,踉踉跄跄往主卧里跑。
再后来几天,我都试图跟安北保持着一米以上安全距离,只要他靠近我,我就会不动声色的离开。感觉自己像是进了大狮子地盘的小兔子,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啊。
安南很快也回来了,他俩对峙,我反而轻松了一些,只要注意保持距离就好了。
作者留:干,我好喜欢安北





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 妈妈是在躲我们吗
在他们俩回来后的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以后怎么办?
确切的说,自打那天挑明以后,我就时不时在想这个问题。只是他俩回来以后,在家里的存在感陡然让我觉得很有压力,逼迫自己快点想出方法解决这个事情。
我很惊讶地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其实对于跟儿子们的亲密接触,甚至是性行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排斥。
这让我很尴尬,难道我这种想法在我还不知道的时候就萌芽了,并且带到实际生活中,以至于让我的孩子们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吗?
我仔细想了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在发现安南安北迷奸我之前,我对他们的确只是单纯的母子情。
所以,不是我误导了我的孩子们吧。我希望是这样,至少这样我心里还能好受些。
把孩子们带入歧途的负罪感让我心里不好受。
他们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常去安逸的墓地上,坐在地上背靠着墓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逸是车祸意外离去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嫁给他,哪怕他早早离开留我一个人在这座城市里带着三个孩子。
不过我并没有那么无私,对于我而言,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就是我自己要过的好好的,再往后才是别人。
也许是上学时候被霸凌过带来的后遗症吧。
学校里没人在乎我,我是大家不愿意与之为伍的对象;在家里我是老二,姐姐成绩优秀,弟弟是唯一的男孩。
爸爸妈妈确实爱我,但是比起姐姐弟弟来说,我是最不受重视的一个,毕竟除了脸,我一无是处。
他们对我在学校的遭遇毫不上心,每次告诉他们,他们都是一脸不以为意,告诉我要忍耐不要争执,清者自清。说得多了他们甚至会大声责骂我,让我自己反思是不是身上真的有什么缺点才会被盯上,为什么同学只找我不找别人。
姐姐弟弟确实护我让我,那是因为在学校他们对我的情况置之不理视若无睹,仿佛从来不曾认识我。因此在家里才会格外待我好,好借此赎去他们内心的不安。
我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更爱我。
安逸离开后,我并没有抛下我的孩子们嫁给别的男人,完全是因为安逸给我们母子三人留下了一栋楼,足以支撑我们三个的各种开销。
在物质条件得到保障的情况下,我还是愿意做一个好母亲,想要把以前还是个孩子时渴望得到的爱赋予我的孩子们。
可是,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连个讨论的人都没有啊!
难道这是老天对我太爱自己的惩罚吗?
幸好有白湖陪着我,我惊奇的发现白湖的爱好跟我有很多重合的地方。我们都会去歌剧院看各种表演,我们都爱去参加画展,都喜欢风景优美但是人少安静的地方。
她爱画画,我爱跳舞,她的画本上画满了我,我也邀请她到我的舞蹈室去看我跳舞。
舞蹈室是我和朋友合开的,开始我也在里头教人,后来舞蹈室扩大了,我也怀孕了,就顺势退了下来。现在只在那里练习舞蹈,偶尔上上台,几乎不带学生了。
安南安北放假回来以后,我白天基本都不在家,天刚亮就出门,路灯不亮就不回家。我知道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直到一周以后,我洗好澡擦着头从卫生间里出来,惊讶地发现安南安北坐在我床上,一个在玩手机,一个在看杂志。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自打事情说破以后,我再回房间都是反锁起来,不让他们进门。
安南收起手机,迎上来接过我手里的毛巾,温柔地帮我擦头发。而安北则抬起头,笑着跟我说:“爬进来的。”
爬进来?我吃了一惊。
“从阳台吗?”我们可是住在十四楼,安南安北房间的阳台跟我的阳台之间有一米多宽,那么高。我脚有点软。
见安北点头,我皱着眉头捂着胸口,想责问他让他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毕竟是我把门反锁上了啊。
“妈妈是在担心我吗?”安北甜甜的笑。
我点了点头。
安南把我带到梳妆台前,用毛巾把我头发上多余的水吸掉,从镜子里看着我:“
那妈妈知道我们也在担心你吗?”
打开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担心我?
安北笑吟吟埋怨我:“妈妈每天早上七点就出门,至少到晚上七点才回来,我们回来这么久,硬是没在白天见过妈妈。妈妈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忙的。”
为什么现在这么忙,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这么直白的被戳破,我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
安南从镜子里静静地看我:“妈妈是在躲我们吗?”
又是以前两个乖儿子的样子,我下意识否认了有点伤人的真相:“当然不是。”不是个鬼,想打自己嘴巴。这有什么好否认的。
“那妈妈是在干什么,要不要我们帮忙?”安北放下杂志,往前趴在床尾,一脸好奇看我。
我绞尽脑汁想借口:“是因为我,我最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跟她玩的比较投机,所以有点难分难舍。”
吹风机陡然停了下来,两个儿子静静地看着我,一瞬间卧室里的空气好像都沉寂下来。
我有点迷茫,怎么了?
趴在床上的安北幽幽地说:“妈妈是交了男朋友吗?”
……难怪刚刚突然那个氛围,我叹了口气:“不是,是个女孩子。”
安南把吹风机又打开,边吹着我头发,边问:“噢,那明天我能和你一起去看看吗?”语气里充满期待。
我手勾着一缕头发,对现在的局面充满不耐烦,语气也冷漠下来:“算了吧。”发丝在指尖缠绕。
抬头看到镜子里两个儿子一模一样的脸蛋上黯然神伤的表情,又忍不住心软下来,开口解释:“我约了她明天去美容院,男孩子去不合适。”又补充了一句:“晚上我把她带回来吃饭,行了吧?”
两双眼睛同时抬起看我,眼里一下子闪闪发亮,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看得我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作者留:嗯,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 白湖做客
第二天晚上我把白湖带回家,之前她也来过,在安南安北还没回来的时候,我曾经邀请她来家里玩过。
我俩说说笑笑进了屋,发现菜已经上了大半了,安北从厨房探出头来,喊我:“妈。”看到我带来的客人,好奇地眨眨眼。
看来今天的主厨是安南。
白湖礼貌地对他笑了笑。
我把白湖带到客厅,打开电视又跟她聊刚刚碰到的那个趣事,白湖有点坐立不安,打断我:“姐姐,我们不用帮忙吗?”
帮忙下厨吗?我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他们能行。”说起来惭愧,从来都是我儿子看到我在干活想办法帮我干活,要是我看到他们在干活还真不会主动去接手。
嗯,不过他们一般都住校,活大多数都是我在做。
饭桌上我给他们做了介绍,白湖一脸吃惊看着我:“姐姐,他们真是你儿子啊,不是你弟弟吗?”
啊,我盈盈一笑:“是呀,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有两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大吗?还有个上初中的小海你也见过呀!”
白湖捂着嘴:“我以为你开玩笑的。”她还是难以置信:“当初你告诉我小海是你儿子我都不敢相信,没想到还有两个这么大的儿子。”
没有女人会在听到别人夸自己看起来年龄小会不开心的,我笑得很开心。转头看到安南安北目不转睛看我的眼神,我才收起笑容,给白湖夹菜。
安南给我夹了一筷子菜,笑着凑趣:“是啊,每次跟妈妈上街,遇到朋友同学都以为是我女朋友。”
我白了他一眼,想起来之前扮他女朋友的事情。
白湖看看安南安北再看看我,笑着说:“要不是姐姐非说你们俩是他儿子,我也觉得你们很配。”
我僵了一下。
安北哈哈大笑:“那白湖姐姐你觉得我妈妈跟我俩哪个比较配?”
白湖听了噗嗤一下笑出来:“你们俩长得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好比的。”
眼神在我们三个之间流转,有点意味深长。
我松了一口气,没留意她的眼神,忙转移了话题:“说起来白湖应该叫我做阿姨才对,之前没纠正你,现在我儿子你也认识了,他们都管你叫姐姐,你再叫我姐姐就不太合适了吧。”
白湖吃了一口红烧肉,嘴巴鼓鼓地看着我,像只小松鼠,呆萌可爱,等咽下去了她才说:“不,我才不要,我们各论各的嘛,姐姐看起来那么年轻,叫阿姨我好不自在。”
安北嘻嘻笑:“那就各论各的吧,要不是妈妈是我妈妈,我也想叫你做姐姐。”安南看着我笑。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吃饭。其实一直有人说我年轻,尤其是我的几个儿子,但是我总觉得他们只是在哄我开心,听的多了也就不往心上去了。没想到白湖也这么说,我心里还挺得意的。
无意间抬起头看到对面两个儿子,笑容就消散了些,如果年轻的后遗症就是现在这样尴尬的处境,那我还不如……
饭后安北收拾桌子,我和安南坐在客厅跟白湖聊天,突然想起来什么,让白湖在这坐着等会,就回房间去了。
我捧着两本相册从房间里出来,发现安南安北
围着白湖三人聊的热火朝天,都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龄,模样也是相当,看起来十分相配的样子。
多么和谐的画面,我心里很纠结,犹豫不决,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不忍心走进去打破这个和谐场景。
安南已经发现了我,抬头冲我挥挥手。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走了过去。
安南安北立刻让出了白湖身边的位置,白湖身边一下子就空了,白湖也站起来把我拉过去。
我坐下去,跟白湖笑着说:“你之前不是说想看看我小时候的样子吗?哒哒,喏,相册。”
我献宝一样晃着两本厚厚的相册。
那边翻着画本的两个男孩子也围了过来。安南一脸不平:“妈妈,这相册哪来的,以前我们问你你都说没有的。”家里有一本厚厚的相册,是我和安逸结婚以来拍的照,后来就变成全家福了。
他们也有问过我有没有我小时候的照片,我都告诉他们没有。确实没有,都在我娘家里,而且我懒得拿。
我装作才想起来:“噢,是吗,我忘记告诉你们了,前年你姥姥姥爷去世的时候我拿回来了。”嗯,然后堆箱底积灰,这还是我第一次拿出来呢,刚刚在房间里擦了好一阵灰。
白湖已经翻开相册,安南安北也凑上去,三个脑袋挤在一起,我退了出来,随手拿起安北放在沙发上的本子翻了起来。
是白湖的画册,这半个月我们几乎形影不离,她画本里几乎全是我。有我们看恐怖电影我惊慌失措的,有歌剧院我沉浸音乐的,还有在舞蹈室跳舞的,各式各样的我。
刚刚他们就是在说这个吗?我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心里有点异样。
突然他们三传出一阵惊呼,我闻声看过去,三个人眼里都是惊艳。白湖看看照片又看看我,羡慕地说:“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啊!而且这么多年,感觉都没变过。”
我哑然失笑,看着他们在看的那一张照片——我穿着校服,站在学校百年的银杏树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左侧的肩膀,肩膀上一只艳丽花纹的蝴蝶停靠在那里。
夕阳的余晖透过银杏树的枝桠照在我的脸上,整个人的气质都十分柔和。
再加上少女时期的我模样清纯
,宽松的校服使得前凸后翘的身材若隐若现,清纯与诱惑并存的感觉。
那张照片获得了我们学校摄影奖第一名,也不知道是谁拍的。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获奖了,在学校广为流传。后来我弟弟不知道去哪里弄回来了这张照片。
“再往前可能就没那么好看了。”往前是被孤立被霸凌的时光,所以我才不爱翻。
又翻了几页,“哇,姐姐,这张好酷噢!”白湖从相册里摘出一张照片,爱不释手捧到我面前,后面安南安北眼巴巴地看着。




我的俄狄浦斯(h/母子乱伦) 送客
我接过来看,是我很难过的那一年,林果拍的。我穿着校服坐在教室最角落,正抬着头直视镜头,眼神里带着冷漠和对外界的不以为然,看起来像是个凶巴巴的小兽。
我笑了笑,说:“是我弟弟拍的,那年我高一,他来教室找我。他刚换了新相机,正到处显摆。”
而那一年也是我在学校里最难挨的一年。
学校处处是对我充满恶意的老师同学,我是增进他们感情的丑角;家里父母对姐姐弟弟越发看中,我好像是个透明人,永远是姐姐弟弟的捎带品。明明有家,却活的像个孤独的野兽。
“我好喜欢这张啊,姐姐,可不可以……”她话还没说完,安北很急切地打断了:“不可以带走。”把相片从我手里抢过去,珍惜地抚了抚,塞回相册。
护着相册的样子像只护食的小母鸡,安南眼神也警惕起来,可能是因为
这些照片他们都是第一次看,还想好好看看吧。我有点失笑。
白湖眨巴眼,柔柔弱弱地说:“我没打算拿走呀,我是想问能不能拍下来,做我的绘画素材啊?”
然后撇撇嘴:“姐姐都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啊。”
我是头一次见白湖跟人拌嘴,有点新鲜,笑了笑:“随意,你要是想拿去复印也可以。”
“不用不用,拍下来就好了。”白湖忙摇摇手,掏出手机,把相册又拿回来,一张张地拍。
夜有点晚了,我把白湖送下楼,安南安北被我留在楼上。
在走出小区的路上,白湖突然挽紧我的手跟我说:“姐姐,好羡慕你们一家呀!妈妈年轻貌美,跟孩子像朋友一样,儿子俊朗帅气,最难得的是非常关心爱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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