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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子情
朱兰:“……”
这话说的,好像她多大似的,也就比琉璃大那么半岁吧?
她无语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看着俩人,“啊喂,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啊?喜欢一个人,是这么……说不喜欢就可以换一个的吗?”
早先她问琉璃,要不换一个人,琉璃也说行,如今凌画让她先别喜欢了,她也说行。
这简直就是侮辱喜欢两个字吧?
她算是服了。
这俩什么人啊,不愧是一块儿长大的。
宴轻转头看凌画,“什么意思?”
凌画转头挽住他的胳膊,“哥哥,我是在说琉璃,我喜欢你,自然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再不换人了。她与我不同,她从小到大,换了好几把剑了。”
琉璃点头,偏偏一本正经地承认不讳,“没错,小侯爷,小姐在说我,你别多心哦。”
宴轻哼了一声。
朱兰:“……”
她也想哼。
四人话落,外面传来脚步声,对看一眼,都不说了,将这件事儿就这么短暂的揭过去了。
管家带着崔言书、曾大夫、沈平安等人进屋,面上笑呵呵地,“小侯爷,少夫人,厨房在包饺子,会慢一些。”
“没事儿,反正今晚上不睡觉,大家一起守岁。”凌画若不是累了,也想去厨房跟着一起包饺子,她目光掠过崔言书,长的好看又有才华的人,难怪郑珍语放不下,琉璃倒是眼光好。
管家一拍脑门,想起了一件事儿。
他对凌画和宴轻说,“陛下今年给小侯爷和少夫人赐了菜,因宫里来人时,你二人都还没回府,老奴便让人将菜给供起来了。”
凌画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儿,一本正经地说,“陛下爱臣之心拳拳,我与小侯爷十分感念皇恩,这就去将饭菜取来,大家也都跟着一起沐浴一下皇恩吧!”
你一口我一口,无论给了几个菜,人这么多,转眼就能吃光的,让大家都感受一下皇恩浩荡。
管家应是,连忙亲自去了。





催妆 第二十二章 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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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管家带着人提回来几个篮子。
凌画一看,呦呵,还真不少,陛下足足赐了八个大菜。
不能说宫里的御厨做的饭菜不好,其实平常日子,御厨做的饭菜还是很好吃的,毕竟是御厨嘛,但每逢大宴时,专门给皇帝做饭的御厨是不动手的,都是御膳房里的人一起忙活,一个大锅炒出来的菜,要盛个几十盘子,就问,再好的厨艺,几十盘一起做出来,能有多好吃?
尤其是陛下还爱赐菜,爱彰显皇恩,朝中的重臣又那么多,被陛下想着的人自然也不少,这样一来,这御赐的菜啊,真的很是有些一言难尽。
尤其是送到各府后,都半凉了,回锅一热,更是不好吃了。
但除了凌画第一年得了赐菜时,第二日跑去宫里谢恩要求陛下将赐菜换成元宝外,从来也没人敢说不好吃。
八个大菜凌画挨个看了一眼,过了这么久,已经凉透了,凌画便让人拿去厨房里热,特意吩咐多分了几碟,毕竟今儿这宴会厅人多。
今儿去厨房忙活的人多,大家一起动手,动作快,小半个时辰后,一盘盘菜便端到了宴会厅,一盘盘的饺子也端上了桌。
凌画的手早已暖和了过来,挨着宴轻坐在桌前,对管家吩咐,“大家都已经吃过至少一轮了吧?如今再吃点儿,也不会吃太多,让厨房的人差不多就得了,不用做太多,都别忙了,赶紧一起过来。”
管家应是,连忙打发人去传达少夫人的话。
这时,有守门人来禀告,说沈大人前来接沈小公子了。
凌画这才想起沈怡安来,她对沈平安说,“平安,你哥哥接你回府的话,也就你们兄弟二人,要不然喊你哥哥进来,与大家一起吧?”
从回京后,宫宴上人多,她没与沈怡安说上话。
沈平安乐呵呵地点头,“听凌姐姐的。”
反正这里热闹,他好些年没有这么热闹的过年了,也不太想走。
凌画于是笑着吩咐,“将沈大人请进来一起,关紧大门,反正应该再没人会来了,守门的人也都别守着了,都进来一起吃夜宵。”
守门人应了一声,乐颠颠地去了。
不多时,沈怡安被请了进来。
他与众人见了礼,微笑落座,对宴轻说,“许久不见小侯爷和掌舵使了,着实想念。小侯爷此次出京,看来玩的很好,江南水土养人,很适合过冬。”
宴轻点头,“的确很好,你出身在江南,应该最有体会。”
“的确,从入京为官,已多年没回故土了。”沈怡安微笑,瞧见了崔言书,温和地打招呼,“这位可是清河崔氏的言书公子?”
崔言书笑着拱手,“久仰沈大人之名,幸会。”
他的确是久仰沈怡安之名,若非是他与崔言艺那几年斗的太狠,临近科考,互相使绊子,他没能进京赶考,崔言艺当然也没能,所以,三年前都错过了,若非如此,他们应该同科下场。崔言艺又温书三年,今科夺魁,而他则自从见了凌画后,便放弃了。
今年,崔言艺特意联手绿林给漕郡惹出大麻烦,又抢走郑珍语,提前做了万全准备入京赶考,应该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怕他再出手,但是崔言艺却不知,他压根就没想过再出手。彼此毁前程一次,他就没打算再毁他第二次。
当年年少,谁也不服气谁,与崔言艺对着干,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容的地步,但这三年,在江南漕运,他早已被磨炼的不会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言书之名,怡安亦是久仰。”沈怡安微笑,“崔兄此次来京,是否不走了?”
崔言书颔首,“是有这个打算。”
“这样说来,以后我与子舟喝酒,可以喊上崔兄了。”
“好说。”
两人一见如故,你来我往,说了好半天话。
厨房的人忙活完,都一个个高高兴兴地来到了宴会厅。守门的人关紧了大门,也都到了宴会厅,端敬候府所有人都聚齐,坐了满满一屋子。
沈怡安笑着对凌画说,“少夫人今日放的烟花着实特别,宫宴散了之后,我与子舟去许府小坐,正赶上你放烟花,便一起看了,没想到一看就看了一个时辰,这才来晚了。”
他没说的是,许子舟看到端敬候府半空放的烟花,很是难受,喝了足足半坛酒,他离开时,他醉倒被人扶回去的。
而他自己,大约是一直以来太过理智清醒,体会不到许子舟的心情,毕竟,当初凌画瞧上宴轻时,夜里让宴轻送她回府,宴轻不上当,她就反过来自己送他回府了,那时他就有所感,却也没拦着阻止。
凌画笑吟吟的,“烟花好看吗?”
“嗯,很好看。”沈怡安看向宴轻,笑着说,“今年的除夕夜,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小侯爷。”
宴轻笑着挑眉,“那你羡慕吗?”
沈怡安微笑,十分坦然,“我自然也是羡慕的。”
宴轻点点头,弯着嘴角说,“那你今年赶紧娶妻,明年就不必羡慕我了,毕竟让沈大人羡慕,我也是很有压力的。”
沈怡安大笑。
说话间,一坛坛的海棠醉开坛,菜香、饺子香、酒香,以及热热闹闹的人声,混合在一起,使得这个除夕夜的端敬候府,热闹至极。
凌画喝了三场,宫宴一场,二皇子府一场,如今又一场,最后这一场,真是让她喝多了。
一个时辰后,凌画喝的醉眼迷离,头一歪,倒在了宴轻身上。
宴轻偏头看了她一眼,放下酒杯。
琉璃也喝不了不少,瞅见这边的情况,立即说,“小侯爷,我送小姐先回去?”
“不用你,我送她回去,你们自便。”宴轻伸手将凌画拎起,抱在怀里,稳稳当当地抱着她出了宴会厅。
琉璃歪着头可惜地说,“哎,以前这样的事儿,都是我来,如今有了小侯爷,我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啊。”
朱兰攀着她的肩膀说,“这不正好?咱们继续喝,这海棠醉真好喝啊,我还没喝够。来,继续。”
琉璃点点头,“行吧,我看你到底有多少酒量?”
“肯定比你强。”
两个姑娘似乎较起了劲儿,拼起了酒。
云落心疼两个人将海棠醉这般牛饮,凑过来对琉璃小声说,“崔公子看起来也喝多了,你既然喜欢他,还不快表现一下,送他回去?”
琉璃挥手打开云落,“一边去,有你啥事儿。”
云落:“……”
他问,“你是不是傻啊?这样好的机会,都不懂得珍惜吗?”
琉璃瞪了他一眼,“你才傻,要送你送。”
她是喜欢人家,又没想要趁人家喝醉了对人家做些什么,那成什么人了?她跟小姐自小学的东西里,可没有酒后乱性。
再说,小姐说了,让她先不要喜欢了,她得听话。
云落无语,行吧,是他白操心了。
崔言书的确是喝多了,仅剩的理智让他觉得应该就此打住了,于是笑着对沈怡安说,“在下再喝就失态了,沈兄酒量好,在下不及,今日就作罢吧,改日再痛饮。”
沈怡安笑着摇头,眼睛里也不剩多少清明,“在下听说今日崔兄跟着小侯爷去醉仙楼已经喝了一场了,如今又喝了这许多,酒量才是真的好,在下没有崔兄喝的多,但也已不能再喝了,反正崔兄以后就留在京城了,来日方长。”
崔言书点点头,“的确,来日方长,在下对京城不熟,以后还请沈兄多多指教。”
“好说。”
沈怡安站起身,对沈平安道,“为兄休沐七日,这七日你与我回府吧?东西就不必收拾了,七日后,你再过来。”
沈平安点头,扶着沈怡安出了宴会厅。
管家没敢喝多,笑呵呵地送二人出府。
崔言书扶着桌子慢慢站起身,目光扫了一圈,琉璃和朱兰已经划上了拳,两个姑娘各有输赢,看起来难分胜负,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儿看起来散不了场,他收回视线,揉了揉额头,有些艰难地迈出步子。
云落走过来,对他询问,“崔公子,我送你回去?”
崔言书走了两步,似是知道自己这般走出住处怕是有些难,便也不拒绝,说了句,“有劳了。”
云落便扶了崔言书,走出了宴会厅。
------题外话------
明天有你们期待的醉酒




催妆 第二十三章 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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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醉的人事不省,宴轻一路抱着她,稳稳当当地将她送回了海棠苑。
进了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宴轻站在床边看着她。凌画真的醉的狠了,他放下什么姿势,她便是什么姿势,一动不动。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醉意熏染,满是桃花色,红粉娇嫩,好看极了。
宴轻抿唇,想转身就走,但偏偏脚底下像是生了根,迈不动腿。床上的人儿满是酒香,如一株海棠花一样,看起来诱人至极。虽然她的模样宴轻已看惯,但今日尤其不同,处处勾人。
宴轻闭了闭眼,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伸出了手去,指尖落在她眉骨上,脸颊上,唇上,反复流连后,落在下巴上,颈窝处,轻轻一挑,便挑开了她衣领处的纽扣,露出同样粉嫩白皙的锁骨。
一直被压制的情欲蠢蠢欲动,这一刻,似被放出来出笼的野兽,再也压制不住。
他攥了攥拳,抿了抿唇,终是靠近了她,俯下身,落在了她唇上,轻轻覆住。
海棠苑处处亮着灯,但外面一个人也没有,风静,夜静,只有灯花发出偶尔一声爆响。
凌画似被扰了清梦,软绵绵地挥手。宴轻趁机将她的手攥住,趁着她唇瓣无意识地发出呢喃,舌尖探入,含了个严实。
这香甜让他不舍得放开,这娇嫩的模样,让他一再想欺负。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竟然想,要不今日就成全了自己。但手里软绵绵柔弱无骨的小手,以及怀里软绵绵的泛着酒香身子,时刻地提醒他,若两个人圆房,这一定不是她想要的洞房花烛夜,毕竟她真是醉极了,若是清醒着,定然不会这么乖乖的躺着任他欺负,兴许她更想欺负他。
他猛地放开她,伸手扯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转身就走。脚步极快,似乎生怕慢一步,就走不了了。
出了海棠苑,冷风一吹,宴轻明明觉得自己醉的厉害,却是万分清醒。在回紫园的路和其他去处的路的分叉口,他脚一拐,拐去了曾大夫住的院子。
曾大夫爱酒,今夜也喝了许多,但这老头因为是大夫,很是懂得养生,虽然爱酒,但绝对不会把自己喝的人事不省而伤身。所以,在喝了个七八分醉后,便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他刚沐浴后准备歇下,听见有人敲门,纳闷地走到门口问,“谁呀?”
“我。”
曾大夫惊讶地打开房门,看着在门外站着的一身酒意的宴轻,奇怪地问,“小侯爷,您怎么来了?”
这天都快亮了,一晚上没睡,不回去好好睡觉,来找他做什么?
“有事儿问你。”宴轻长腿一迈,进了屋。
曾大夫虽然很困了,但只能请这尊佛进屋,打着哈欠问,“什么重要的事儿明儿问不行吗?老头子我困了。”
“不行。”宴轻进屋后,坐去了桌前,一副要与曾大夫好好谈谈的架势。
曾大夫只能走过来,也坐在了桌前,动手倒了两盏茶,递给宴轻一盏,见他没有喝的动作,说道,“喝吧,这茶是我特制的,解酒,看你醉的厉害,喝一盏,管用。”
宴轻这才端起来。
曾大夫等着他开口。
宴轻喝了半盏茶,端着茶盏对他说,“你给我制的药丸,我一直按时吃,昨儿已彻底吃没了。”
曾大夫恍然,“你是要我给你把脉看看是否继续吃,还是换个药方是不是?”
“嗯。”
曾大夫无奈,“就这事儿啊,明儿睡醒后你来找我也行啊。”
“就今晚。”宴轻觉得反正他自己回紫园也睡不着,是万万不能再回海棠苑跟凌画一起睡的,以他如今这个状态,非出事儿不可,必须要跟她分院而居,不适应也得忍着。
曾大夫扶额,“行吧,伸手,我给你看看脉。”
宴轻放下茶盏,将手递给他。
曾大夫给宴轻把了左手脉,又示意他伸出右手,两个手的脉都把过后,对他点点头,“看出来了,你一直按时吃药了,不错,脉象骗不了人。”
“那恢复的如何?”
“恢复的挺好。”曾大夫撤回手,“你这个病啊,本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我当时与你说要治二年,那就是二年。还是在你好好吃药的情况下。如今你既然好好吃药,那就继续吃吧。”
“用换药方吗?”
“用。”曾大夫道,“明儿我就给你换个药方,再制三个月的药丸,你继续吃。”
宴轻点头,提醒他,“还要糖衣裹着的。”
“知道了。”曾大夫没好气,“你真是我见过最怕苦的病人。若是换做旁人,你看我理不理他?也就你吧!谁让我爱喝那丫头酿的酒呢。”
宴轻不在意他的不满,盯着他问,“我吃的药丸,是不是不宜有孕?”
曾大夫“唔”了一声,“是有些影响。”
宴轻就知道会有影响,“有没有避孕的法子?”
曾大夫一下子不困了,“怎么?你是想圆房?”
宴轻不说话。
曾大夫大乐,“年轻人呐,天天娇妻在怀,忍不住了吧?”
宴轻绷着脸,“你只管说有没有法子就行。”
“有啊,法子多了。”曾大夫给他增加知识,“有避子汤,女子服用能避孕。还有一种特制的熏香,从西域传过来的,那个管用,燃上就能避孕,还有麝香,贴在肚脐上,也能避孕,还有用藏红花沐浴,也能避孕。”
“这些都是女子用的?”宴轻蹙眉,“是不是不管哪种,都会伤身?”
“是啊,这些都是致使女子不孕的药物,或多或少自然都是伤身的。”
“那这些都不行。”
“还有一种肠衣,是用猪肠制成的,将猪肠清洗干净,一端以丝线缝密,另一端开口锁紧,不过这东西用着不舒服,也不太保险,是男子用的。不过男子一般都不爱用。”
“这个也不行。”宴轻一脸拒绝,“猪肠子,脏死了。”
他记得云落似乎说过,云落懂的倒挺多。
曾大夫摇摇头,“那没有了。”
左右避孕的法子就这些,既要不伤身的,还要舒服的,又要干净的,那就没有了。
宴轻一脸不高兴,“要你何用?”
曾大夫:“……”
嘿,就没有人这么当面说过他。
他也不高兴了,“我是大夫,治病救人的,不是专门研究人家小两口屋子里那点儿事儿的。”
宴轻瞪着她,“那这么说,我要两年后,才能圆房了?”
曾大夫一脸你笨不笨啊的表情,“其实,避子汤喝个一次两次,也不会太伤身,只要不长期喝就行。肠衣洗个十多遍,也就干净了,虽然用的不舒服,但能用总比没用的强不是?你别要求的太高。”
宴轻眉头皱紧,“她身体不好。”
哪怕喝一两次避子汤,应该也是对身体有害处的。
“这倒是。”曾大夫点头,“这三年来,她的身子骨我一直帮她仔细将养着,当年敲登闻鼓被仗刑,还是落下了病根,你若是能忍,再忍二年再动她,倒是对她最好。”
“那就这样吧!”宴轻也不问了,站起身,走了两步后,回头吩咐,“别跟她说我问过这件事儿,你最好将这件事儿忘了。”
曾大夫翻白眼,“行行行,你赶紧走吧!”
既然这小子那么爱惜那丫头的身子骨,他还乱嚼什么舌头根子,自然不说。
宴轻出了曾大夫的院子,冷风一吹,身体的热意彻底散去,他想着如今他不必再纠结了,从今以后,就与她分院分房睡吧。
习惯是人养成的,再养回去就是了。
半路上,正碰到云落找来,云落见了宴轻,愣了一下,“小侯爷?您没在海棠苑歇下?”
宴轻摇头,“我回紫园。”
走了两步后,他又嘱咐,“以后她还是住海棠苑,我还是住紫园,你给我看好了她,不许她在我紫园留宿。”
云落:“……”




催妆 第二十四章 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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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不太明白,小侯爷和主子明明这个月一直都好好的同吃同住,怎么回京城不到一日,就又要闹分居了。
虽然说小侯爷在醉仙楼吃酒后生气主子接他去晚了,但后来主子不是将他哄好了吗?主子放了一个时辰的烟花,他可瞧见了,小侯爷嘴角的笑一直就没落下去。刚刚不久前大家伙一起吃饭喝酒,他也很高兴。没有露出不高兴啊。之后主子喝醉了,琉璃说要送主子回去,小侯爷一句不用就自己将自己送回海棠苑了。难道是他刚刚送崔公子回住处这么片刻的功夫,小侯爷与主子又打架了?
云落试探地小声问,“小侯爷,您跟主子吵架了吗?”
“没有。”
“那、是主子喝醉了跟您耍酒疯了?”
“也没有。”
“那、您怎么看起来很不高兴?”
宴轻绷着脸,“我没有不高兴。”
云落:“……”
听听这语气,看看这表情,明明就是在不高兴嘛。
他踌躇地问出心中的疑惑,“可是,您这么久以来,一直跟主子同吃同宿,为何今日又要分院而居分房而睡了?”
既然没有不高兴,不应该啊。
宴轻脚步停住,盯着云落。
云落被宴轻盯着有些头皮发麻,挠挠头,“小侯爷,您怎么用这种眼神看属下?”
宴轻转过身,继续往前走,片刻后,丢出一句话,“爷不喜欢用肠衣。”
云落:“……”
哦哦哦,他懂了,这个理由还是很强大的。
回到紫园,宴轻一时居然并无困意,他沐浴后,也不想上床,径自坐在桌前,给自己沏了一壶茶,便那么静静地坐着喝茶。
云落看看天色,又看看宴轻,偷偷地打了个哈欠,“小侯爷,您不困吗?”
“你困了?”
云落点点头,“困。”
“困也不许去睡,陪我。”宴轻不想一个人待着,倒了一盏茶,放到对面的桌上,示意云落陪着他喝茶。
云落低头一看,这茶沏的浓,这个时辰喝浓茶,可见小侯爷真是不想睡啊。他只能坐下身,陪着喝茶。
浓茶入口,着实苦,云落不喜欢喝浓茶,苦的脸皱成一团。
宴轻其实也不喜欢喝浓茶,但他更不想睡觉,总觉得一个人睡去那张床上,怕是翻来覆去,难受至极,总觉得怀里少了些什么,而他明明知道是少了什么,但却不能去做,以至于就连从小睡到大的床也不想睡了。
浓茶喝了一盏又一盏,喝的云落这个大年夜满心的苦,在喝了四盏后,他终于忍不住,“小侯爷,您不是怕苦吗?”
竟然将这么苦的茶喝的面不改色,这不是他的作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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