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毒医嫡妻
作者:羽灵依
乔慕一直以为自己坑了个绝色美貌的夫君。直到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从头到尾,她才是那只送上门被宰的肥羊。——前世,贵为医神,被皇权忌惮,她死于高调。重生后,除了复仇和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誓要把那个清心寡欲的男人拐到手,不料,对方却变成‘呆’萌可爱的傻子。看在那张俊脸的份上,于乔慕而言,脑子不灵光而已,神针在手,夫君我有。——关于君落尘。掉马甲前“姐姐,尘尘不敢、尘尘委屈、尘尘害怕…”掉马甲后“夫人,不许喝酒、不许看其他男人、不许离开我视线范围…”掉马甲前,他柔柔弱弱揭不开酒坛盖,掉马甲后,敢欺负我夫人,分分钟揭掉你天灵盖。——(本文重生,轻、爽、宠风,身心干净1v1,主角不弱。简介实在无能,亲们将就,正文不会让你们失望哒,喜欢的给个收藏!)
冥王的毒医嫡妻 176,君天擎的病
是以长生跟着祝言真离开,她也只是解释说,是长生喜欢祝言真,想要跟她回王府去住。
莫晚歌笑着慎她:“你这孩子真是,怎能这样说自己表姐”
乔慕静默不语,她哪里是在说祝言真,分明是在喷她自己好么。谁人不知倾云郡主是没有声名可言的。
当天晚上,乔慕就做了一些准备。
次日,抹去脸上的胎记,她精心的乔装了一番,站在府衙前的公示栏看了许久,听着身边人议论太后的病情,她内心有的只是复杂。
前世回到番王府的时候,在爷爷眼里她只是个柔弱的小白兔,爷爷并不知道她医武兼修。
爷爷通过关系,给她认了门师,并且还是朝中最厉害的武将,镇国大将军明靖,那时候还是皇子的君天擎,也师承明靖膝下,理所当然的,她得唤君天擎一声师兄。
那时候的君天擎,不同于君落尘的冷漠寡淡,他温文尔雅,谈吐大方,又不同于叶祁那般温柔中带着温吞,他是那种很会察言观色的男子,为人处世进退有度,让人丝毫不反感。
是以,没过多久,她就打心眼里把那位师兄当成了自己人。
可是现在想想,君天擎其实一开始就有表现出不好,只是她当时跟君天擎是一条心的,并没有往坏的方面想。
比如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君天擎知道她医术精湛,就时不时的与她诉苦,说,‘我要是像你一样懂医术就好了,这样我的母妃当年就不会因病而亡’。
那时候,听到他说这些,她是及其怜惜那个男子的。
所以,当后来他提出,若能将医术容纳进军队就好了,利用药物,把每个士兵的身体提升起来,这样敌军来袭时,东南的军队便能以一敌五,甚至更多。
那时的她觉得君天擎心思细腻,当然,她也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提议。
于是便同意了他的想法,默默的站在他身后帮他研制了许多药。
后来,一朝宫变,君天擎仅带着那几支强精的队伍,在皇宫杀出了一条血路。
那时她也曾怀疑过君天擎是不是刻意谋逆。
可结合当时的情况来看,他的确是无辜的,被兄弟陷害,亲父关压,他不反抗,就只能等死。
现在想想,她却有些后知后觉,只怕那所谓的陷害,也是他一手谋划,好让他有个名正言顺谋逆的名号吧。
从他一开始让她帮忙研制药物开始,他就已经在着手谋划,甚至可能更早。
炎炎烈日下,想到那个男人,乔慕蓦的有些不寒而栗。
从人群中挤上前,伸手,一把摘下皇榜。
“呼…”人群中传来异动:“这位公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可是皇榜,医不好要掉脑袋的”
“就是啊,别看上边写着只是头疾,若真只是头疾,何至于连太医院都医不好需要挂榜召医?”
“还有,我瞧着公子你年岁不大,虽然长得眉清目秀的,但这揭榜没有一点实力可是万万不能的,你可得好好想清楚”
……
她头戴挂纱斗笠,一身浅蓝色素衣,料子也是普普通通的,相比于高大的男人,她显得很是娇小,虽然纱下的眉目清澈、很是俊秀,但这副瘦弱的身骨配上这普通的穿着,周边人对她的实力实在是太过怀疑。个个都对她指指点点的。
乔慕并不在意,揭过榜,对守榜的士兵道:“走吧”说完,自己已经先一步朝皇宫方向迈步前去。
路上,连守榜的士兵都忍不住提醒:“这位公子,这揭榜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这声音带着些许高傲…还有点熟悉。
侧目看去,乔慕才注意到,这守榜的士兵不是别人,而是张尚之。
她有些意外,张尚之今日穿的不是太医院官服,而是士兵服,难怪她一眼没认出来。
本想打声招呼的,想到自己乔了装,还是闭了嘴。
刻意压扁了嗓子,发出粗重的哑音:“我的医术一般,比起你,肯定是好了不只一星半点”
瞧她这样得瑟,张尚之就来气。
父亲特意派他来守榜,目的就是让他过过目,省得那些不懂医术的人瞎胡闹而浪费时间。
没想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男子,还挺狂傲,竟不将他放在眼里。
也罢,在这守了几天,什么样的医者都见过,就这个有胆子将皇榜拿下,暂且死马当作活马医。
仍是忍不住白了乔慕一眼:“你且狂且傲,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出了差错,不只拿不到赏金,连脑袋都可能保不住”
“放心,脑袋我要保,赏金我也要”乔慕侧头看他,俏皮的笑了下,正巧,这时拂过一阵轻风,将她头上罩着的笠纱微微吹起了一点。
张尚之清楚的看到了纱下的面容,唇红齿白的少年,那张白皙的脸蛋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明明极致清澈的大眼,笑起来时竟比女子还多了几分天生的媚色。
只是一眼,张尚之心底没由的漏掉一拍,甚至觉得耳边那欠屌的言论也不那么讨厌了,他立马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乔慕又道:“一会进宫的时候,我不想被搜身”
张尚之:“就是一品朝臣,也必需搜身,更何况一介无、”名之辈,顿了下,又收起了那微微的狂傲,改口道:“更何况你一介草民”
乔慕身上的确是藏了点东西,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最主要的,她不想被人发现她是女子,更不想被人顺藤摸瓜查到她头上。
她停住脚步,将手中的皇榜顺手就往张尚之手里一塞:“如此,那我便不去了”
“你…”张尚之急了:“揭皇榜岂是你能闹着玩的”
“我不喜外人角碰”她道。
张尚之:“小小年纪,脾气还挺大”
乔慕:“神医的脾气不都很大么?比如那个倾云郡主”
提到云慕,张尚之就急了:“小小狂徒,岂能与郡主相提并论”
乔慕明眸灵转,故意揶揄:“哟,没想倾云郡主在你心里份量还挺重?”
张尚之脸色窘迫,耳根微微发红:“胡说,郡主医术高明,众太医院的太医都比不上,你自然无法与她相比”
乔慕挑了下眉头:“崇拜就崇拜,你脸红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她呢”
张尚之更窘了:“你休要胡说,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郡主…”
“她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乔慕又问。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郡主自然是好的,只是、只是我配不上”张尚之都急了,绕了一圈,才勉勉强强说清楚自己的意思。
乔慕闻言,心里又是一个咯噔。
完了,好像闹出事了。
余光偷偷的瞄了眼张尚之,明明也年过二十,说起云慕,这窘迫的模样真是令人意外。
他该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乔慕想都不敢想,立马闭了嘴,不再揶揄他了。
又继续忽悠道:“张公子,你帮我这一次,只要不让人搜身,一会赚了赏金,我分你一半”
张尚之:“胡闹,我怎会是这种贪财之辈”说完又后知后觉:“你怎知我姓氏?”
乔慕:“张太医你这么出名,你以为你换了身兵服我就不认识你了?”
她明显感觉到,她说完之后,张尚之脸上红云退去,又换上了一脸傲娇的小表情。
真是臭美,乔慕并不觉得张尚之医术有多厉害,人嘛,除了有点傲娇,还算淳厚老实。
她在想,言真还年轻,虽然现在还没从柳成烨造成的伤痛中走出来。
当时间带走一切,言真看淡之后要是想成家了,这个张尚之会不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眼看着快到皇宫,连忙收回走歪的心绪。
继续之前的话题:“张公子,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不帮的话,大不了这份赏金我不要了,你们的太后,就让她病着吧,也许不多日就撑不住了”
“你…”张尚之急了。
“你放心,我会尽力医好他,不会给你添麻烦”乔慕保证道。
张尚之还在犹豫,这份担子实在是太重了,这个不知来历的江湖游医,万一对皇上不轨,他死了是小,家中父母还得受牵连。
到达宫门口时,乔慕刚想问他想清楚了没有。
这时,身后停了一辆马车,君落尘一袭白衣飘飘,从马车上一跃而下,须臾便直奔她而来。
上前抓起她手便直接进宫,那些看搜身的守卫意图上前,君落尘一个眼神扫去,一众人怯懦懦的闭了嘴。
乔慕怔愣了,她都乔装成这样,这小傻子是怎么认出来的?
刚想提醒他不要乱说的时候,就见君落尘握着她双手,一本正经道:“这位神医,你可一定要医好我皇祖母”
乔慕:“…”感情,他并没有认出自己?
所以他这么着急,纯属紧张太后?她稍稍松了口气,还真怕君落尘知道后出去乱说。
她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瘪着嗓子回应:“你放心,我定尽力医治”
得到保证,君落尘乐呵呵的,先一步走了。
张尚之迈着大步从后跟上,看样子追他二人的步伐还有些累。
乔慕白了他一眼:“张公子平日行事也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吗?”
张尚之正懵着,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又听到她说:“性子这样温吞,难怪不敢肖想郡主,活该你一把年纪了还未娶妻”
张尚之:“…”这个少年还真是嘴欠。
但他还不得不承认,这少年说得不错,他就是性子温吞,没勇没谋,连多看心仪的人一眼都不敢。
就像刚刚,帮人打掩护这么点小事,人家小王爷眼都不眨一下便做的,他却畏首畏尾。
“走吧,病人在哪?”她故作不懂的问。
一路往前,去的地方不是贤宁宫,不是金龙殿,果然是在养生殿。
看来爷爷的消息无误,的确是君天擎出了问题。
“一会进去,你只管看病,需要什么医药物品尽管和我说,其他不该问的,切莫多问”张尚之提醒道。
乔慕不语,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还是那间封闭得极为严实的屋子,里头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
养生殿外被士兵围得跟铁桶一样,殿内却没什么人影。
昏暗的视线内,君天擎躺在榻上,整个人瘦骨嶙峋,上次在黑暗中看得还不太真切,这次,借着灯光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君天擎的惨样,让乔慕心底发怵。
虽然恨他,还是很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
竟在短短几个月内将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
这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模样与气度,除了身上穿着的华贵锦缎,整个人狼狈得跟街角乞丐无二。
上前探脉。
却发现,君天擎的脉象十分古怪,时强时弱,体内就好像有两股力量在打架一样。
君天擎人未醒,面上的表情却时耐诡异,时耐狰狞。
闭目,静心,再次探了一会。
未想曾,这一探,脉没探出来,她眼前,却浮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画面。
同样是这间黑暗的屋子里,她看到君天擎狼狈的倒在地上,离他几步这遥,是面目诡异的玉面男子。
君天擎发丝凌乱,咬牙道:“魔鬼,你是魔鬼,我不会让你占据我身体的”
玉面男子颤着脚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君天擎身边,居高临上,一脚踩在他腹部,笑声细利:“哈哈哈哈…魔鬼?”
“本座是魔鬼又如何?是你自己选择与本座做交易,本座帮了你这么多,收你点利息过份吗?”
君天擎眸底现满挣扎之色,吃力的想要将对方击败:“是,我们是做了交易,可是明明说好各取所需,你怎可耍诈?”
‘砰’又是一声重响,君天擎没有掰动玉面男子,反倒被对方提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玉面男子笑得更狂了:“哈哈哈,本座耍诈又如何,本座可没说过我是善辈”
“无知的人类,放弃吧,从了本座,我还可以留你一口气”
“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君天擎趴在地上挣扎。
“呵…想死?”玉面男子面具下的眼透着邪气,俯身揪住君天擎的头发:“想死不可能,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冥王的毒医嫡妻 177,无名神医
君天擎拼尽全力,两人揪打成一团。
乔慕觉得很是奇怪,她就静静的坐在这,为什么这两人就像没看到她一样?
还有这个玉面男子,记忆里的他,与慕君年打架的时候,可是极其厉害的,为什么…这两人打斗的招式,就像两个没学过武的稚子?
还是说,他们本身就是负了伤,所以失了内力?
饶是如此,这两人交锋下来,玉面男子的实力看上去还是比君天擎更胜一筹。
眼看着君天擎像蝼蚁一般被搌得奄奄一息,想到自己的来意,乔慕心下一急,意图上前帮他一把。
起身之迹却意外发现她根本无法动弹,身子就好像被绳子捆住了一般。
也是在这个时候,眼前的画面赫然消失,再回神,君天擎依旧闭着眼躺在床上挣扎。
“君天擎,君天擎…”她急急的唤了两声。
依他脉象,再结合适才看到的画面,乔慕内心布满疑云。
她不觉得青天白日会出现幻觉,虽然这一切很不合理,但是,很有可能她看到的是真的,他的脉象会这么奇怪,的确就是因为他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打架。
一个是玉面男,一个是君天擎。
她突的想起慕君年曾经说过,这个玉面极有可能不是人。
还有她适才分明听到君天擎说,不会让玉面男子占据他的身体,所以,这个玉面男,真的是魂体类的存在?
这个念头蹦出脑海,她被狠狠的震了下,此时也无暇去想这一切有多么荒唐。
只知道,再不解救君天擎,他肯定就要死了,或者说,能醒来的,也未必会是君天擎。
不敢想象这天下落入玉面男手上会有多可怕。
一时之间脑子里千回百转,无数个画面、声音在眼前闪过,她在想应该怎么办。
毫无头绪之时,眼看着君天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她脑中灵光一闪,动身扛起君天擎便往外走,外头的刺眼的光和屋内的昏暗成对比。
她这个正常人从黑屋子里出来尚且有些不习惯,更别提身在病中的君天擎。
果然,她猜得没错,君天擎出了屋子之后,整个人平静了不少。
张尚之见乔慕独自扛着君天擎,连忙上前帮忙,并问道:“怎么回事?”
乔慕回头看了眼这黑黑的屋子:“传令下去,把这间小黑屋拆了,从此恢复光明”
“这…”张尚之一脸迷惑。
“你听我的就成”乔慕说话间,已经扛着君天擎抬步往养生殿正殿方向前去。
离开了黑暗,君天擎的脉象虽虚,确也正常了一些。
那个玉面男子的确不是人。
乔慕拿笔开了一张药方交给张尚之:“去熬药”
张尚之看了眼药方,内心没由的又生出阵阵鄙夷:“这种修神养血的药方,太医院已经开了不下百副,要是有用何需挂榜召医?”
“之前瞧你自信满满,我还当你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乔慕有些不耐烦了,回头瞪他一眼:“叫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
“你狂什么?”张尚之始终觉得这药方不管用。
乔慕真是无语了,君天擎这次病源之本,在于黑暗而不是药,只要那个玉面男子不再缠着君天擎,把元气养好病自然就好了。
这些荒唐的事她也不好怎么解释,只道:“你去便是,要是服药过后他醒不来,我脑袋给你当凳子坐”
张尚之饶是再气,也只得忍下了。
在一边守着的,还有君天擎的贴身侍卫,乔慕吩咐了一句:“你去外头等着”
侍卫当然不从:“属下的职责就是寸步不离的保护陛下”
乔慕:“我若想他死,只要不医他,他横竖是个死,我何需脏了自己的手?”
见侍卫还在犹豫,乔慕又道:“再者,皇宫的军卫都将这座宫殿围成了铁桶,我还能生个什么事?”
“你放心,我就是给他检查检查”
侍卫依旧不听,像木头一样的杵在那。
乔慕真是没气了,冲他挥了挥手:“算了,你转过身去别我看”
侍卫依旧犹豫了一下才转身,却是警告她:“别给我耍花招”
乔慕白眼都懒得给他一个,指尖凝聚起丝丝内力送入君天擎体内,直到他身体被一层淡淡的光晕包裹,她才停手。
这时她已累得不轻了,想到自己为了救杀身仇敌废尽心血,乔慕真是想想就觉得憋屈。
若不是君落尘脑子没好,其他王爷又是没什么才能的废物,她真不想这样委屈自己。
约莫一时辰,张尚之送来了药。
明明只是一个时辰的功夫,张尚之明显感觉到榻上的天子气色好了不少。
待药水喂下不久,君天擎便悠悠的睁开了眼。
张尚之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正郁闷为何乔慕的药管用时,就听到她温声叮嘱。
“记住,此药方连服半月”
“还有,从今往后,天色落幕时,他所在的地方必需明灯三百,保证屋子里光线充足”
“切不可让他在夜晚置身黑暗中,入夜之后,切不可出门”
看到君天擎醒来,张尚之再看乔慕时,再也没了之前的轻蔑,反倒细心讨教:“这是什么原由?”
乔慕没有回应张尚之,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榻上的君天擎:“想知道啊,问他”
张尚之听得十分糊涂。
君天擎虽然醒了,嗓子受了损,张着嘴,却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身体也没有丝毫力气。
乏力到坐不起,目光里满是争扎的看着乔慕,意图看清斗笠纱下那张脸。
君天擎醒了,乔慕想趁早开溜的,哪想,她刚推开门,就与闻声而来的太后撞个正着,她低着头,立马乖乖的退到一边。
太后风风火火的走进去,首先关心了一下榻上的君天擎。
随后目光才搜寻医者,看了一圈,疑惑道:“是哪个揭的皇榜?”
张尚之回头看向大门,乔慕低着头,温顺的站在那。他唤了声:“还不过来见过太后”
乔慕是不太情愿的,只恼自己没有早些先行离开。规规矩矩的给太后行了个礼。但依旧是低着头的。
“你就是医好皇帝的医者?”太后问道。
乔慕心想这不是废话么:“是”
“叫什么名字?”
“无名”
太后听了,眉头皱起,一边的嬷嬷提醒道:“太后是问你姓甚名谁”
乔慕:“草民名字就是无名”
众人了然的点了点头,太后眉心紧了下:“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嬷嬷道:“太后,前阵子您寻得的那颗神仙散,不正是一位叫无名的神医研制的么?”
太后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了,没错”
须臾冲乔慕道:“你、就是那个会研制神仙散,行踪不定的无名神医?”
乔慕:“…”是哪个王八羔子打着她的名号在卖神仙散?
完了,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一茬,她有些纳闷,神仙散她总共就卖出去一颗,听张太医说,当时还是被人打劫了的。
那么到底是谁,劫了她神仙散,却用她的名号卖给了太后?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一双大手在她背后操控着,虽然并没有对她不利,反而是在帮她。
可是她并不想与皇宫有任何牵扯,如果知道有人用无名的名号给太后卖过药,她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自己就是无名。
可眼下,承认不是,不承认就更不是了,这几个月,张谦好不容易帮着她打响了一定的知名度。
就这样把‘无名神医’这个名号让人别人,她自然是不想的。
若是承认,就势必会被皇室盯上。
“你可有意留在皇宫太医院?”太后问道。
乔慕当即拒绝:“小的一介草民,不懂任何规矩,素来四下游历惯了,太医院虽好,却不该是我的栖息之地,谢太后好意”
不等太后继续说,她又道:“既然皇上已醒,草民也已将注意事向吩咐,没事的话,草民便先行告退了”
她转身,这时,两个侍卫将她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