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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总裁独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水缤纷
刘芳断断续续的给她讲了一些和前夫的事情。
他们是大学同学,读书期间恋爱了三年,毕业后,一起参加工作,一起打拼,攒钱供房子,结婚。
他们结婚的时候,甚至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只有他们领证的那天,他请她吃了顿火锅。
当时,他对她说:芳芳,虽然我现在没有钱,但以后,我挣得每一分钱都是你的。刘芳当时感动的哭。
后来,他不愿意当打工仔,想要自己创业。刘芳卖了房子,还从亲戚朋友那里借了钱,东拼西凑给他拿去做生意。那时候创业艰辛,刘芳跟着他东奔西走,怀孕不到三个月,因为劳累过度意外流产了,之后,身子骨差,就一直没怀上过。
好在,她的男人很争气,生意越做越大,钱也越挣越多。只是,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忙,应酬越来越多,每晚回家,倒头就睡,夫妻两几乎没什么交流。
与丈夫的事业有成相比,刘芳的事业却一直在走下坡路,有一次在单位和领导吵架,一气之下就辞职了。
那段时间,她很沮丧,然后,她的丈夫对她说: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干嘛把自己弄得那么累。以后咱不伺候那些牛鬼蛇神了,你专心伺候我一个人多好。
之后,刘芳当了全职太太。
可她的丈夫实在太忙,陪她的时间屈指可数。刘芳没了工作,在家整天无事可做,慢慢的,开始变得疑神疑鬼,他们的交流与沟通越来越少,争吵越来越多,最后,男人干脆连家都不回了。
再之后,他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刘芳不是整天猜疑他养女人,他就直接养给她看。
顾依雪听到这里,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果然如陆励阳所说,一段婚姻的失败,并不是单方的过错。
不过,即便刘芳有错,身为丈夫,也不能用出轨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能过过,不能过就离,找个小三恶心人算怎么回事。
刘芳说:“如果婚姻是一种投资,那么,我的确是赚大了。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和他继续过受苦受累的日子。其实,我并不想和他挣财产,我只是不甘心而已,我陪着他吃苦受累,有了这份家业,却让别的女人坐享其成。”
“嗯,换做是我,我也不甘心。”顾依雪抿了口咖啡,回道。
两个人在咖啡厅分手,天色渐黑。
顾依雪没回律所,直接打车回家。
陆励阳已经打过电话,晚上有应酬,大概很晚回去,让她不必等他。
顾依雪一个人在家,莫名的有些失眠,于是,打着灯坐在客厅里翻案卷。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陆励阳推开家门,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酒桌上,自然少不了‘酒’这种东西,但他喝的再说,也一贯维持着清醒的头脑。
结婚前,他每晚应酬回到家,面对的都是一室的清冷,大多时候,他是寂寞的、孤独的。
而此时此刻,他的小女人窝在沙发中睡着了,屋子里亮着一盏橘色的灯,暖黄的灯光,一直暖到了他心里。
陆励阳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走到沙发旁,俯身直接拥住了她。





邪性总裁独宠妻 第92章你吃避孕药了?
“你回来啦。”顾依雪被他吻醒了,伸手揉着惺忪的睡眼,“我去放水给你洗澡,一身的酒味儿,难闻死了。”
顾依雪的双脚刚着地,就被陆励阳重新按回沙发上热吻,深入而绵长的吻,吻的她喘不过气。
当他的手探入她胸口的衣襟时,顾依雪手忙脚乱的推开他。
“不行,今天不行。我那个来了。”
“你亲戚真会找时候。”陆励阳皱眉呢喃了一句,但依旧吻着她,缠着她不放。
顾依雪有些急了,“陆励阳,你不会现在要吧,恶不恶心。”
陆励阳这次终于停下了动作,慵懒的坐在了她身边,伸手扯了扯领口的领带,失笑,“你还真当我有多饥渴难耐。”
“难道不是?那你说我们那一晚是怎么发生的?”顾依雪有些不过脑的回了他一句。
她指的是他们第一次的晚上,陆励阳自然听得懂。
他侧头看着她,深眸微微的敛着,眸中的情绪不喜不怒,有些难懂。“那晚,你引诱我,身为男人,我没经受得住诱惑,就这样而已。”
顾依雪听完,有些火大,“陆励阳,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天我是喝断片了,但我又没失忆。我分明记得我说过不要的,可你还继续……”
顾依雪话说一半,羞于再说下去。
陆励阳低笑,俊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欠揍的邪魅,“你说过吗?哦,好像是说了。不过,女人在床上说‘不要’的意思,通常都是‘不要停’。”
“……”顾依雪觉得自己真是犯傻才会和他谈论这个话题。
陆励阳去洗澡,顾依雪窝在大床里翻杂志,被他弄醒后,反而有些睡不着了,肚子断断续续的疼,痛经的滋味有些不太好受。
陆励阳洗过澡,换了睡衣躺在她身边。顾依雪丢开手中的杂志,侧头看他。
“有话说?”他问。
“你很困么?”顾依雪眨着一双明眸。
“再困也要等老婆把话说完。”陆励阳回答。
顾依雪主动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腰身,仰着脸,笑盈盈的样子。陆励阳如果有心的话,哄女人很有一套。
“案子赢了。”她说。
“那个离婚案?”
“不仅仅是离婚案,还有我没接手的那个经济案。”
“不是没接手,和你有什么关系?”陆励阳说话的时候,长指很随意的缠着她一缕柔软细滑的发丝把玩。
“怎么没关系呢,虽然是沈总出的庭,不过告的是日本银行,并且,官司打赢了。这就证明我的思路是对的。”顾依雪洋洋自得的回答。
“官司赢了很大一部分愿意是因为出庭的是沈老师,在法庭上,律师的经验和应变是非常重要的,别太自得了,你要学的地方多着呢。”陆励阳不轻不重的小小打击了她一下。
而顾依雪也虚心接受,结案后的案卷她拿来认真的研究过,沈曼夫在法庭上的应变的确出彩,她未必做得到。
这个案子若是交给她,即便是思路对了,也无法十拿九稳。
两个人聊完后,顾依雪重新翻起杂志。
“不困?”陆励阳搂着她说。
“嗯,肚子疼,睡不着。”顾依雪皱着眉回答。
然后,陆励阳温热的手掌就覆盖在了她平坦的腹部,给她轻轻的揉着,他掌心的热度,让依雪觉得非常的舒服。
“我记得你上个月是七号,怎么提前了一周。改天我安排人在医院找个专家,你抽空去检查一下,这个不准,怀孕会受影响。”
顾依雪哗啦啦的翻着杂志,很随口的回了他一句,“有什么好查的,事后避孕药会影响月经周期,很正常啊。”
她话音刚落,就被陆励阳板过了身体,他敛眸凝视着她,深眸透着冷意。“你吃避孕药了?”
“哦,你又不做措施,我只能吃药。”顾依雪的回答多少带着几分心虚。
陆励阳的俊脸带着几分温怒,但好在并未发作,语气低沉但平和。“我做措施干什么,我说过结婚后就要孩子的。顾依雪,你是不是重来都没想过给我生孩子?”
顾依雪一时间无话可说,她的确是从未想过孩子的问题。他们目前还不算稳定的婚姻关系,也并不适合要孩子。
都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可她没爱上他,也没感觉到面前的男人多爱自己,她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他为什么要挥霍巨资娶她。既然如此,他们何必弄出一个孩子来把彼此捆绑住。
“说话,你不是挺伶牙俐齿的,现在怎么变哑巴了。”
顾依雪的沉默,让陆励阳有些压不住火气。
“我觉得,我们还年轻……”她想说,他们还年轻,应该先以事业为重。
这是顾依雪能找到的最好的借口。本来,她才二十几岁,即便是他们婚姻稳固,她也不太想这么早就生孩子。
可陆励阳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
“就是要趁着年轻的时候要孩子,身体好,孩子的质量好,你恢复的也快。”
顾依雪咬着唇,彻底的无话可说。他们的思维,明显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上,沟通不了。
“药不许在吃了。”他又说,不是叮嘱,而是带着强势的命令。
顾依雪没敢反驳他,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以后要注意一点,危险期的时候尽量不让他碰。
“睡吧,太晚了,少看杂志,伤眼睛。”陆励阳把床头的杂志丢到一旁,关了灯,轻轻的搂住她。
顾依雪窝在他温热的胸膛里,依旧失眠。睁着眼睛盯着窗口处散落的那一抹淡淡的白月光,脑子有些乱。
……
翌日清晨。
顾依雪起的晚,脑袋晕乎乎的,真怕陆励阳又拖着她去晨运。
好在,他还没那么不人道,知道她痛经,所以放过了她。
他一个人去晨运,回来后,两个人一起坐在餐桌旁面对面的吃早餐。
吃到一半的时候,顾依雪接了个电话,是刘芳打来的。
还真是极富有戏剧性,刘芳和他前夫闹离婚闹了几年,昨天终于办了离婚手续,之后只要进行财产分割,两个人就能彻底撇清了。
可谁能想到,他们前脚刚把婚离了,晚上刘芳在公寓里昏倒,邻居找不到她其他的亲属,只能给她前夫打电话,前夫把她送到医院,才检查出她居然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他前夫知道有了孩子,要求复婚,并且保证和外面的女人断干净。




邪性总裁独宠妻 第93章你觉得孩子能拴住男人?
刘芳在电话里说:“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这个孩子,还是心疼他的财产。但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如果这个孩子不生,以后大概都没机会当母亲。既然要生,那总得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
顾依雪毕竟是局外人,没什么发言权,只能对她说:“你想清楚就好,恭喜你要当妈妈了。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你未必看得住那个男人,那就多留点心眼,看住他的钱,你们母子以后也有个保证。”
挂断电话,顾依雪回到餐桌旁,突然就没什么胃口了。
“怎么了?”陆励阳问。
“你说这算什么事儿,昨天刚离的婚,马上又要复婚,我的当事人查出怀孕了。”
“哦,情理之中,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不复婚才是不负责任。从某种角度来讲,她做的没错。”陆励阳平淡的说道。
顾依雪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就是替刘芳叫屈。
“你觉得孩子能拴住男人?”
“小猫小狗养十年都有感情,何况是过了十年的夫妻。对于女方来说,有了孩子,心灵就有了依托。对于男方,既不想分割一半的财产,又对前妻存有旧情,复婚自然是再好不过的选择。至于,你问我孩子能不能拴住男人,别的男人我不清楚,但对于我来说,可以。”
陆励阳的语气一直是低哑而淡漠的,凝视着她的深眸,眸色却无比的认真。“所以,依依,你赶快生一个孩子把我拴住才好。”
顾依雪顿时倍感头疼,她就不该和他讨论这个话题,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到孩子的问题上了。
她低头咬着面包片,没说话。多说多错,万一哪句话又惹了陆少不悦,他们又要起争执。
吃过早餐,顾依雪急匆匆的就去了律所,陆励阳本打算开车送她,顾依雪却溜得比兔子还快。
昨天早上在地下停车场上演了那么一出,她可不敢再劳烦陆少大驾。
顾依雪上午约见了两个客户,下午出庭。一个谋杀案,她是受害人的辩护律师。
案件其实十分的简单,邻里之间,原本相处的不错,一年前,被告人手头紧,向受害人借了两万块钱。不久前,受害人的孩子病了,向被告人索要欠款,因此争执了起来,被告人失手把受害人从楼梯上推下去,被告人的头撞到石阶上,送到医院后抢救两天,最终还是抢救无效死亡。
案子简单,但颇有争议。对方请了一位很厉害的刑事案律师,地方法院一审判决被告人过失致人重伤,就因为人被送到医院时,没有马上死亡,对方律师钻了这个空子。
被害人的家属对于这个判处结果无法接受,所以不断地上诉,最后案子才落在了顾依雪的手上。
她在法院门口意外的遇见了慕邵晨,他穿着一身正装,拎着一只黑色的公文包,和几个公检法的同事一起迎面走来,他走在最中间的位置,器宇轩昂,风度不凡。
“这么巧。”顾依雪停下脚步,礼貌的和他打招呼,但客套之中,隐约的带着几分疏离。
慕邵晨让随行的同事先走,和顾依雪单独说了几句话。
他问:“有案子?”
顾依雪点头,“嗯,刑事案。”
“十拿九稳?”
“没什么把握,对方律师是刑事案方面的专家。”顾依雪精致的五官微皱起,隐约露出一点的无奈。
这个表情,慕邵晨是熟悉的,每当她遇见困扰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带着点小任性和小可爱。
“很久没看你出庭了,我这边处理完就过去,顺便给你加油打气。”慕邵晨温和的说。
“嗯。”顾依雪笑着点头,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她踩着高跟鞋快步向法院内走去。
顾依雪没想到,慕邵晨真的出现在她的庭审现场。
恍惚间,这让她回忆起了曾经。
她第一次上庭,慕邵晨就坐在下面看着。她当时站在律师台上,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然后,她看向他,他也看着她,嘴唇微动,无声的说了句:加油。
这一次,当顾依雪站到律师台上的时候,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慕邵晨所在的方向,他仍然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里,微微的对着她笑,他坐在那里,好像就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慕邵晨的存在,对于顾依雪来说,无论曾经或现在,抛去恋人的身份,他们可以亦师亦友。
在没有新的证据的前提下,顾依雪对曾经的证据链进行了重新的梳理,并抓住其中的重点,那就是被告人在把受害者推下楼之前,曾对受害人施暴,并且是强行的把受害人拖出了房间,推下了楼梯。
辩护结束时,顾依雪做了这样的一段陈述:被告人程有才,在你的眼中,受害人是一个既小气,又抠门的人,你不过是借了他两万块钱而已,他整天追着你要,让你很没面子,十分的厌烦。但你知道吗,他的孩子病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做手术。他是没办法,才找你讨要欠款。可你却因为两万块钱杀了他,难道人命在你的眼中,只值两万块钱吗?
顾依雪的辩证清晰,声情并茂的陈述也打动了法官,最终,被告人由过失伤人改判为故意杀人,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才是他应有的惩罚。
庭审结束,顾依雪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案卷准备离开,慕邵晨走到她身边,询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便饭。
另一面,两名干警正准备把被告人带走,而意外就发生在这个时候。案犯在被带下被告席的时候,突然失控的从干警腰间夺过配枪,指着顾依雪的方向。
“都是你这个女人害我被判死刑,我打死你!”
慕邵晨顺着声音回头,看到的就是黑洞洞的枪口,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用身体挡在了依雪的面前。
“依依,小心……”
他的说话声最终淹没在砰地一声刺耳的枪响声中,子弹穿透他胸膛,他高大沉重的身体慢慢的倒了下去。




邪性总裁独宠妻 第94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邵晨,邵晨!”顾依雪从身后扶着他,吓得脸色惨白,惊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庭审现场一片混乱,案犯很快被两名干警制伏,慕邵晨随后被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呼啸着,行驶在赶往医院的路上。
车内,慕邵晨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失血过多,血压不断下降。
顾依雪紧握着他的手,看到他干裂的唇一直在不停的颤动着,好像在说话。她俯下身,把耳朵贴近,因为他的脸上带着氧气罩的缘故,听得并不清楚。
顾依雪费了些力气,才终于听清,他一直在反复的呢喃着同一句话,他说:依依,还好,伤到的不是你。
那一刻,顾依雪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好像被什么猛刺了一下,不停的在疼。
救护车抵达医院后,慕邵晨被第一时间推进了手术室。
顾依雪僵硬的坐在手术室的门外,四周人来人往,所有的烦躁嘈杂似乎都与她无关。她的衣服上还沾着慕邵晨的血,鲜红的颜色,刺得双眼发疼。
顾依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她的手里紧攥着手机,
子弹刺穿肺叶,好在并没有伤及到要害,子弹取出来后,很快被转移到普通病房。
慕邵晨在手术两个小时后清醒,期间,顾依雪一直在病房陪护。
“哭过了?”慕邵晨看着她,因为刚刚昨晚手术的缘故,声音沙哑而微弱。
顾依雪伸手揉了揉哭得发红的眼睛,回答,“慕邵晨,以后别这样,如果你死了,我会愧疚一辈子。”
慕邵晨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笑容却是暖的,“放心,为了不让你愧疚一辈子,我也不会死的。”
面对着他的温笑如初,顾依雪紧抿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彼此间有短暂的沉默,然后,她才开口,“我已经让医院通知谢佳凝了,她应该很快就会到。”
“其实没必要,她来了也是添麻烦。”慕邵晨说。
谢大小姐哪里会伺候人,她只会对医护人员指手画脚,万一知道他是因为依雪受的伤,少不了又要闹一场。
慕邵晨想想就觉得心烦,外加上刚做完手术,胸腔里憋住一口气,就剧烈的咳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喊医生。”顾依雪惊慌失措的要去找医生,慕邵晨却顺势抓住了她的手。
“不用,我没事……”他边咳边说。
只是,慕邵晨的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突然被人莽撞的推开,谢佳凝出现在门口。她接到医院的电话时正在美容院做spa,知道慕邵晨出事,她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一路上都在担心他。
而此时,慕邵晨和顾依雪的手尚未分开,慕邵晨的手仍抓着依雪的。
谢佳凝见到这一幕,顿时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一时间,把慕邵晨的伤势伤情统统的抛到了脑后,只剩下气愤和恼怒。
她直接冲进病房里,二话不说,扬手就甩了顾依雪一巴掌。
这一巴掌, 让顾依雪始料未及,连躲都没得躲。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疼,她下意识的就想打回去。
然而,手刚抬起一点,就硬生生的放下了。垂在身侧,紧握成拳。
她的手掌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顾依雪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慕邵晨还躺在病床上,她现在当着他的面打他老婆,的确显得不怎么地道。算了,谢佳凝甩她的一巴掌,她权当还慕邵晨替她挡了一枪的情分。
顾依雪没吭声,但慕邵晨却恼了,对着谢佳凝低吼道,“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明明是你们不要脸。都躺在这里了,还不忘和旧情人勾搭,我这个正妻反倒成了多余的。”
“谢佳凝,你胡说八道什么……”慕邵晨只说了半句话,就被气的不停的咳,咳得非常剧烈,脸憋得通红。
顾依雪见状,急忙出去叫医生,也躲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随后,几个医生和护士鱼贯而入,给慕邵晨做检查,谢佳凝站在角落里,这会儿也老实了。
等医生和护士离开,慕邵晨的状况也稳定了。他倒在病床上,人显得苍白而虚弱。
谢佳凝走到病床边,他冷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瞪我干什么,怎么,我打了你的旧情人,心疼了?”
慕邵晨胸口疼的厉害,懒得和她吵架,不冷不热的丢给她一句,“你想留下就闭嘴,不想留下就滚。”
“凭什么我滚?我滚了,给你和你的旧情人腾地方?慕邵晨,你想都别想,我费了多大劲儿才用一张结婚证和你捆绑在一起,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脱离我。”
慕邵晨冷抿着唇,沉默。
当初,他是心如死灰。和谢佳凝结婚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既然不爱,娶谁也没什么区别。但现在,他有些不确定,也许,他娶她就是错误。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慕邵晨接听电话。
电话是顾依雪打来的,她觉得就这么离开不礼貌,又不想再回病房面对谢佳凝,所以打电话知会慕邵晨一声,并叮嘱他好好养伤。
“嗯,不用担心我。今天吓坏了吧,你回去早点休息。”慕邵晨挂了电话,依旧是沉默,低敛的眸子透出些许的深渊与渺茫。
谢佳凝坐在病床边,突然嗤笑了一声,“你对旧情人可真体贴,慕邵晨,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温柔点。”
慕邵晨闻言,有些迟疑的抬眸看向她,那目光深而淡,看的谢佳凝十分的不自在。
“你看我干吗,难道我说错了?”
“你不用一口一句‘旧情人’的讽刺我,依依,她是我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我是顾长宏的儿子。”慕邵晨淡淡的说,轻飘的语气,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嘲弄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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