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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尖刺
他将她抱紧了几分,头微微向她倾过去,以便更清晰的听见她的声音。
“青歌,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青歌只是摇了摇头,对此闭口不谈。她挣扎着站起来,朝着终南山云梯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所过之处,鲜血满地。
小精怪们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扶住蹒跚的她,也欲寻问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可瞧见那地上的淡红色鲜血,以及她若隐若现的红色瞳仁,便止了步子不敢上前。
“她真的是青歌吗?”小蘑菇低声地问着,不时抬头去看一眼小心翼翼跟在陆青歌身后的青宸。
小黄鹂看了一眼她满是鲜血的背影,心中有些难过,道:“她是青歌吧。”
“她是青歌,她身上有青歌的味道。只有青歌才有的味道。”小兔子慢吞吞地说着。她迷离的目光尽数落在她的身上,红红的眸子似乎是染了些泪意。
刘灿灿站在那处,偏头瞧了一眼聚在一起小声逃离的小精怪们,心中觉得好奇,却也不足为奇。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东西应该还多了很。
她倒是在意着不断往云梯走得陆青歌。她不懂那么多,只是觉得都被青宸说是妖的她,怕是上不去这座终南山吧。
小桃环顾四周,生怕青宸瞧出些端倪。她附在陆青歌的耳边,低声说着:“青歌,你快停下来吧,你感受不到自己的妖力正在慢慢减弱吗?你现在又受了伤,会死在半路上的!”
她也再说不出什么了,她的妖力慢慢被削弱,她也撑不下去多久了。
可陆青歌却似进了屏障一般,谁的话都不曾听进去。
见她的步子越来越慢,每一步都变得厚重,青宸皱起眉来。他踌躇片刻,再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大步走向前,将她揽进怀里。
“青歌,不要再往前走了。你现在的身子根本无法登上终南山!”
“为什么啊?”陆青歌缓缓偏过头,看着满脸悲伤,紧皱眉头的青宸,红着一双眸子,声音哽咽,道,“我是陆青歌啊,我是师傅的徒弟啊!我为什么不能上山?”
刘灿灿站在一边,抿着双唇,步子有些犹豫。
终于,她还是走了过去,扯了扯她的衣角,用着天真无邪的声音道:“梦溪姐姐,你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
说着,她还暗中拧了拧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的声音带了分哽咽,似乎是十分心疼她。
陆青歌垂眸看她,朝她虚弱一笑,道:“灿灿啊,是姐姐对不起你。”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四十三章: 跪在终南门
刘灿灿愣在原地,不知她这句歉意是何缘由。
是为了刘五夫妇的歉意,还是什么其他的。可是,她又怎么会知道哪些。
“梦溪姐姐,你为何要向灿灿道歉啊,”她抬头看她,一脸天真无邪,可是,说道最后,她还是停顿了,声音也低了下去,“你又不欠灿灿什么。”
陆青歌摇了摇头,泪水一滴一滴地落下。她挣脱开青宸的束缚,继续一步一步踏上云阶。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身体的主人究竟是谁,即便知晓了她的名字,又知道她是宫中嫔妃,她也是不知道她的底细。
她是死在后山了吗?可自己的灵魂又为何会出现在哪里?
她的体内有白玉婵的妖气,那德善村灭村的事件又是否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忽然又想到自己这一生的境遇,她为何会遇见穆衍燃?她又为何会爱上穆衍燃?她的万劫不复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陆青歌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意识模糊,脚底发虚。她好像瞧见了风行尊者在前面等她,笑得依旧如那般慈祥。
青宸跟在她的身后,紧皱的眉头一刻也没有松开。他时刻保持着警惕,生怕她从几乎垂直的云梯上甩下来。
刘灿灿只是站在原地,她可不想同他们一般。她知晓自己几斤几两,便不想再去凑这热闹。
“你就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正无趣间,青宸回过头来叮嘱她。
到底是一番好意,她便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你们!”他又转过头看向围在一起的几个小精怪,道,“好生保护她。”
小蘑菇率先站出来,瞄了刘灿灿一眼,而后又迅速收回目光,道,“自然!自然!”
其他小精怪见此,也都附和着点了点头。
青宸这才放心下来,专心跟在陆青歌身后。
她每走一步,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轻了几分,可是肩上、背上的重量却是不止几分那么简单。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
终南山后院。
风行尊者一脸淡然的坐在树下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而身边千里珠正显示这陆青歌此时的境遇。
青初站在一边,是不是瞄看一眼千里珠里的画面,抿了抿唇,却又不敢说什么。
眼见着陆青歌越发虚弱,面无血丝,似乎下一秒就要跌落下那万丈深渊……她终于是忍不住出声道:“师傅,青歌师姐都已经这样了,诚心可见。您还不愿意见她吗?”
风行尊者倒似没听见一般一眼,不禁看着进入死局的棋局皱了皱眉。
“青初啊,你瞧,师傅这棋局如何才能扭转乾坤?”片刻,他偏过头,看着目光就要黏在千里珠上的小女子。
她倒是与几年前的青歌有几分相似,一般的活泼可爱、心思单纯。可她要比陆青歌听话得多。在山中之时,认真修炼,从未说过一个“苦”字。
青初扫了棋局一片,皱了皱眉,撇嘴道:“师傅,您这局已然是不行了,这就是僵局,不论哪方都扭转不了乾坤了,唯有重新来过,亦或是自己琢磨。”
风行尊者却是笑笑,道:“那你来与我对弈可好?”
青初瞧了他一眼,而后连连摇头,道:“师傅,您好不厚道,不单是放着这般可怜的青歌师姐不管,就像这压根儿无法前进的局都要丢给我,这与我又有何关系,我不过是在此处给您端茶送水的!”
风行尊者捋了捋胡子,瞧着千里珠的眸子目光深邃,他声音低沉,确实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道:“那她又与你有何关系,你为何要替她求情?”
青初一时语塞,而后说道:“她曾是您的徒弟,那算来自然是我的师姐。如何无关?”
“如何有关?”风行尊者看着一脸疑惑的小徒弟,继续说道,“你来终南山时,她已经堕了仙骨,成了凡人,离开了终南山仙派,如何算作是你的师姐?”
“可是……”青初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一语噎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风行尊者见她无话可说,便有转头看向面前的棋局,神色悲凉,语调深沉,道:“就像师傅这盘局,是师傅自己下出来的。即便是死局也是师傅我咎由自取;你口中所谓的青歌师姐亦是如此。”
青初闭了嘴,目光又看向千里珠……
青宸一直跟着陆青歌身后,所幸她无甚意外,竟然安然的踏上了第九十阶。
“师兄,这是师傅在怜悯我对吗?”她下意识扯了扯嘴角,可是这一动,竟然扯出血来。腥味渗进她的嘴里,她也全然不顾,只是满眼希望的看着不远处的终南门。
“师傅还没有抛弃我,对吗?”她似乎突然有了力气,连说话都不再那样吊着一口气。
青宸没有说话,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风行尊者确实应允他前去相助,也在听闻她在王府遭遇之后,十分担忧。但是他从未提及要让她回山之事。
甚至,他连她在终南山上的生平册子都写好了,放进了藏书阁。
陆青歌倒也不在意这答案究竟是什么,她只知道现在不过是个妖身的她,竟然还能登上终南山的云阶,定然是师傅怜悯,师傅的心中还有自己。
她凭着这一丝期望,咬着牙,生生爬上了终南门。
她的衣服已经撕坏了,衣摆、裙摆还挂着染了尘土的布条;双手尽是鲜血,都是云阶上未经打磨的石块磨得;双膝也是点点血迹,一路用膝盖跪爬,自然不得幸免。
她就跪在门口,等着风行尊者的召见。
青宸见山门外竟然无人看守,心中便有些了想法。看来一切都在师傅的掌握中。
他就静静站在陆青歌的一边,只是陪着她,并未作出什么帮助的行动。他知晓这是天意,风行尊者只是不想逆天而为之。
若是今日他见了她,恐怕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师傅,你都让青歌师姐登上山门了,为何不愿见她?”青初看着千里珠里在终南门前跪着的陆青歌,不由得皱眉看向风行尊者。
他却只是摇了摇头,并未作答,依旧瞧着面前的那局根本无甚办法的死棋局。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四十四章: 白猫是妖
上京。
卫九戒拿着手中的画像径直走向了不远处的布告栏,将其贴了上去。
不多时,身边便聚拢了看热闹的百姓。瞧见是个女子的画像,上面又没有什么字迹描述,便有许多人都觉得无趣,又都散开了。
只余下一位还算体面的老妇人站在原地,她的手臂间还挎着一个竹篮,瞧着布告栏上的画像目不转睛。
卫九戒回到头,瞧着这位老妇人心生疑惑,便询问道:“大娘,你认识这个女子吗?”
老妇人这才回过神来,朝他笑了笑,问道:“官爷啊,敢问你贴这个女子的画像是要做什么啊?”
“前些日子在上京瞧见过她,我们家主子正在寻她。”他看着她,隐隐觉得这妇人应该认识这画中女子。
岂料,这老妇人听得此言,大惊失色,惊恐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拔腿就要走。
卫九戒见状,笃定这妇人定然是知晓什么,连忙大步上前拉住她的小臂,低头寻问:“大娘,看来您定然是知晓些什么了,尽数告诉我吧。”
大娘表情慌乱,可他力气又大,自己敌不过,只能被他困在原地。
“这位官爷,您还是劝您家主子莫要在找寻着女子的下落了。抓紧请个法师去府上施法驱鬼吧!”
卫九戒不解,继续刨根问底,道:“大娘,您此话是何意?莫非是这女子有什么蹊跷?”
大娘气急败坏,却又只能自认倒霉,深深叹了口气,道:“这女子是曾经上京名盛一时的段府大小姐,唤作段若微。还与如今是经商大家的柳家有些关系呢,据说段小姐同柳公子情投意合。却不想飞来横祸。”
“柳公子?”卫九戒低声默念。如今在上京,又从商姓柳的公子怕是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柳之舟?”虽是寻问语气,但是他的心底还是有几分确定。
老妇人点了点头,继续道:“就是这位柳公子!后来啊,据说在成亲前一夜,段小姐陪着父亲去鸿香院见一位重要的客人,便再也没能回来。”
说完,她还惋惜的叹了口气。不知是遗憾段若微一条年轻性命,还有与那柳之舟的苦命情缘。
卫九戒低头思索。突然脑中灵光咋现,对着老妇人道:“莫不是三年前鸿香院的灭门惨案?”
“是啊!真是造孽哦!”提起这个,老妇人倒是悲愤起来,“整整三百五十七口人啊!虽然有死有余辜的,但也有些像段小姐这般无辜的人啊!没想到,那朝廷竟然一概而论!”
卫九戒眸子一顿,愣了片刻,道:“您的意思,是那段小姐三年前便死了?!”
老妇人瞧他一眼,眼神微眯,在他惊讶松开手上力度之余,她一扯袖子,便快步走了。
卫九戒反应过来,连忙往客栈跑去。
来福客栈,后院。
春歌要了盆水,直接将那白猫放进盆里,而后动作轻柔的为它擦洗身子。
那白猫也算乖巧,一动不动,只任由着她摆弄自己。
“你这等妖力,还想在我面前卖弄?”春歌笑笑,瞧着这白猫努力藏住自己的妖气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上神在上,小白不敢。”那猫见被拆穿,便不再隐藏气息,大大方方地同她说话。
春歌瞧了一眼,似乎对“小白”这个称呼有些意外。
“你变成这猫已经多久了?”
白猫想了想,道:“小白还算聪慧,,三年便习得人语,又可偶尔化作原形。”
瞧她这乖巧的模样,春歌倒是不忍打破。
洗好后,她便又要来一个干净的毯子放进竹篮中,而后将白猫放了进去,说了一句:“小白也算好听。”
穆衍燃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阖着双眸,眉头微皱,光是瞧着神情,便是思绪万千,心中不定。
他还是觉得起初遇见的那位女子就是陆青歌,他觉得认错。可是卫九戒又确实画得出女子画像,这让她疑惑不已。
那边,白玉婵得到他已经回来的消息,连忙起身,随意熟悉了一番,便端着桃花酥前来了。
“王爷,您在里边吗?”她将糕点递到曼陀手中,而后自己敲门,还将耳朵贴在门框,听着里面的动静。
穆衍燃的思绪被骤然打断,心中自然不悦,一时间眉头皱得更深。
他听出是白玉婵的声音,心中本能地生出不见的想法。这些他又疑惑起来,这些年他对她以礼相待,并未出格;他也一直当她是自己的妹妹,一直相安无事,为何自己这心里竟然隐隐有些厌恶?
穆衍燃舒了口气,以为是自己思索陆青歌的事情过于入神,旁的人与事,他都不愿相见的缘故。
“本王在,你进来吧。”
白玉婵当即笑了笑,接过曼陀手中的桃花酥,示意曼陀在门外等待,自己独自进去。
“王爷,听闻你回来了,妾身便来瞧瞧你。”一边说着,她一边在周围打量着,见空无一人,便笑了笑,道,“阿珩呢?”
“阿珩在别处休息。”穆衍燃揉了揉额角,不知为何,只说了这句话,他便觉得累了。
白玉婵见状,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将桃花酥放在桌子上,而后绕到他的身后,为他按摩两边的额角。
他动作轻柔,确实舒服,可穆衍燃却觉得自己的头疼丝毫没有缓解,甚至还有些更加严重的趋势。
他连忙拿开白玉婵的手,微微笑道:“侧妃有心了,本王已经好多了。”
“为王爷解忧,是妾身的本分。”她的声音柔情似水,那纤细的腰肢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慢慢向他靠去。
穆衍燃一个机灵,立即站起身来。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茫然。
“侧妃……这……”
“王爷,属下求见!”
他刚踌躇这要说些什么,卫九戒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这声音还夹杂着喘息,似乎是有什么十分要紧得事情。
穆衍燃当即一笑,指着门,道:“本王有要紧得事处理。”说着,他转过身,对着外面道:“进来。”
卫九戒看都没看门边曼陀一眼,便径直进了厢房,正跪下想要说些什么,却瞧见白玉婵站在一边,一时间表情有些为难,话语也是支支吾吾。
穆衍燃瞧出了他的心思,便对白玉婵道:“侧妃,本王有要事处理,你且先回避一下。”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四十五章: 怀疑白猫
白玉婵瞪了半路闯进来的卫九戒,别无他法,只好向穆衍燃福身行礼,不悦道:“那妾身先告退了。”
穆衍燃点了点头,心中叹了口气,笑道:“嗯,你身子还没好,好生修养,莫要在外面闲逛。”
“是。”她挤出笑容,点了点头,乖巧道。
临走时,她还不忘再瞪卫九戒一眼,在心中啐了他一口。
见白玉婵推门出来,曼陀立马迎了上去,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她正怒气上头,听这这样问,心中越发不悦起来,攒着怒气,斥责道:“这般简单的问题都要问上一问,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见!”
曼陀抿了抿嘴,低下头去,低声说了一句:“奴婢愚笨,夫人恕罪。”
白玉婵瞧她一眼,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是知晓自己不对。片刻过后,她轻咳一声,神态语气与平时无异:“你一直守在这里,应该瞧见卫九戒进去了吧。”
曼陀只是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便是他!”她的语气突然收紧,眸子一眯一开多了份阴狠,“是他进去后,不知道同王爷使了什么眼色,竟让王爷将我撵出来了!”
“夫人息怒,卫统领一向稳重,断然不会无事求见王爷的。您也请放宽心。”
“宽心?”白玉婵扫了她一眼,似乎十分不满她不为自己说话,“本王妃费了多大的周折,才将王爷的心隆回来些,如何敢随意半分?”
曼陀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是半道才来顶替那个曼儿的,只知道她是被白玉蝉拉去坐了替死羔羊,引出体内由她控制的寄生散,死的极惨。
她自然不知道她之前是个什么模样,她来时,她便叫穆衍燃厌恶。
“怎么?”见身边的人仍旧低头不语,白玉婵不禁皱起眉来,心中愈发不悦。
曼陀回过神来,道:“只是夫人,您若在这里自怨自艾,这点小事也要心中不悦,如何完完全全赢得王爷的心?自古以来,男人都是喜欢善解人意,没有妒忌之心的女子。”
她这是这样胡乱的说着,心中约莫着这情爱之道大抵相似,说出来倒也无所顾忌。
果不其然,白玉婵茅塞顿开般的点了点头。而后朝她笑笑,道:“走,随本王妃去厨房瞧瞧。今晚为王妃做几道本王妃的拿手好菜!”
曼陀欠身,而后跟了上去。
厢房。
穆衍燃看着白玉婵离开,直到门外没了熙熙攘攘的声音才放下心来。他又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卫九戒,立马转化为一脸严肃的表情。
“何事?倒是许久未见你这样慌张了。”
他咽了口口水,回忆起布告栏前那位大娘说的话,不禁胆战心惊。
“王爷,”他顿了顿,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昨日属下在小巷子里瞧见的女子,名为段若微。”
穆衍燃已经转身坐在桌边,手中端着一杯茶盏,轻轻揭开茶盖,拨开面上的茶叶,微微抿了一口其中温热的茶水。
“嗯。那为何这般慌张?”
“王爷……”卫九戒的支支吾吾,让穆衍燃也皱起眉来,觉得此事似乎真的不简单。
他放下茶盏,一脸严肃却又有些担忧,微微向前倾身,连音量都随之减小几分,道:“有事但说无妨。不必藏着掖着,这段若微是有何蹊跷?”
卫九戒点了点头,而后尽量压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道:“段若微是名门之后,却在三年前的鸿香院惨案中丧生了。”
“丧生?三年前?”穆衍燃瞪大眸子,重复了他的话,震惊得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其他话来。良久,他才道,“便是当年被评判为平息乱党的案子?足足丢了三百五十二条人命的那桩惨案?”
卫九戒重重点头,而后接着说道:“听闻,这死去的段若微还与柳公子有些渊源。”
“柳公子?”穆衍燃再次皱眉,心中一惊又一惊。若是说那段若微是名门之后,那这柳公子自然也是非富即贵,如此看来,到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是柳之舟?”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柳府虽是一直从商,但都是私营,自三年前柳之舟接手柳家之后,便开始与朝廷有所接触。
他那时还住在朝阳殿,受着父皇器重,便掌管着一些官营事务。如此一来,两人便有了交集,过多接触后,发现对方时不可多得的好友。
这些年即便是一个在晋州,一个远在上京也不曾断了联系。而当年的那件案子,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想来倒是细思极恐。
卫九戒抬头看他,十分谨慎的点了点头。
穆衍燃合起双眸,闭着良久,才又睁开,道:“如此说来,那日瞧见的女子,其实不是人?”
他有半分犹豫,却还是点了点头。
“你如此慌张,便是由此怀疑那只猫了?”
卫九戒再是点了点头,道:“那猫初时叫唤时,属下与王爷皆是不曾听见,唯独是小王爷这般的幼童听得一清二楚。属下担忧……”
穆衍燃眸色一沉,当即站起身来,大步往穆珩的厢房赶去。
他的房门虚掩着一条缝,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得可怕,就像是死一般的沉寂……
穆衍燃立即紧张起来,脑子一热,抽出卫九戒腰间的配剑,而后一脚将门踹开,直接破门而入。
屋内并无其他人,只是春歌、穆珩以及那只白猫。
白猫安静地躺在床榻上,侧着身子,白白的肚皮翻了一半在外面;而穆珩,就躺在她的身侧,小手搭在她的皮毛上,不停地轻拍着,就像在哄幼年的孩童入睡。
而床榻上的阿珩,也是半眯着眸子,昏昏欲睡,并无异常。
再看一旁的春歌,她就是安静地站在一边,一如往常一般。面无表情,姿态端庄。
穆衍燃这么冲进来,两人一猫皆是吓得不轻。白猫一个激灵,从床上站起来,身上的毛绒都似乎立了起来,而后她纵身一跃,钻进属于自己的小竹篮,连头都藏了起来。
穆珩当即也做了起来,一脸茫然,隐隐有些泪意。瞧见穆衍燃时,才愣愣地叫了一句:“王兄。”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四十六章: 猫的去留
春歌也向门外看去,见来着是穆衍燃,便立即服身行礼,道:“奴婢参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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