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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尖刺
此话一出,风行尊者瞳仁骤缩,满脸惊讶地看着一脸坚定而倔强的青初,久久不能言语。
…………
青宸看着气息几乎消失得青歌,目光呆滞,仿佛是失了魂魄。
她的血似乎是流尽了,身下的血液已经凝结成膜,周遭的空气都跟着血腥起来,难闻而刺鼻。
森林之外,似乎聚集了一些还未成型的妖精,他们虎视眈眈,被这血液的香气吸引,即便是相克的仙山,也久久不忍离去。
“我来。”
突然,就在众人沉默,觉得一切已成定局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清冽的男声。
青宸当即回眸看去——只见那男子一身黑衣,脸上带着狼面形状的面具。一双眸子干净细长,透着几分沉着和英气;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剑,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那男子一步一步走来,而后单膝跪在陆青歌的身侧,将长剑放在脚边,而后自顾自的接过青宸手中握着的灵草。
青宸的目光凝在那把长剑上,心中久久无法平静。那把剑此时已经不再有光,瞧着与普通的长剑无异。
他的目光又移向面前的男子,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芦芽一边施法将仙草炼化成丹药,一边冷声回答道:“想要她活命,就老老实实闭嘴。”
青宸心有不满,却不敢拿陆青歌的性命开玩笑,当即闭了嘴,只是瞪着他。
他身上确实有妖气,却不浓厚;像是修炼不久的妖怪,但瞧着他的样子,修为定然有千年。可是,他的妖气却浅淡的能让仙忽略。
如此异常不免让人怀疑。再瞧他身边的那把长剑,总觉得是似曾相识,却怎么都想不出出处。
只见芦芽轻轻扶起陆青歌,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她在血泊中躺了许久,如今忽然起身,身后粘稠血液尽数随她而起,而后才陆续滴落血泊。
他将她揽进怀中,那一袭整洁衣衫也沾染了不少血液。虽是黑色,却也瞧得见鲜血的湿润。
芦芽将炼化的丹药含进了自己的口中,片刻后,他缓缓低头,用另一只手张开陆青歌的嘴,自己的嘴唇与她保持着一些距离。
只见他薄唇轻启,口中呼出些绿色的精气,缓缓渡入她的口中。
终于,他抬起头,而后又将陆青歌轻轻放回自己原本的位置躺好,而后拿起长剑,站起身来,垂眸俯视着面前还未回过神的青宸。
“将她带离仙山,精心修养几日,期间服用人类药铺中修补气血的草药,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说完,他便丝毫没有留念的往山下走去。
青宸立马反应过来,大声叫住了他,道:“我先在此感激你对青歌的救命之恩,但你究竟是谁?”
芦芽站在原地,不曾回头。只听他轻笑一声,似乎有些不屑,语气薄凉,道:“我替你解决了你的焦头烂额,你却反过头来语气不善,质问我的身份,你们仙人都是这般趾高气扬,高高在上?”
青宸一时噎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你的救命之恩,我们日后定然是要相报。”他思索片刻,沉声道。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五十章: 出手
芦芽又是一声冷笑,反问道:“不知我们妖族恩仇,与你这位修仙之人又有何关联?”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报恩,那是陆青歌的事。”
说罢,他便大步向前,任由青宸在身后说些什么,都不停留一步。
刘灿灿皱眉,看着那神秘人走出森林时,手边那散发着幽幽绿光的长剑,心生疑惑。但她很快回过神来,走到青宸的身边,道:“你也不要再纠结他到底是谁了,如今久陆青歌才是要紧事。“
青宸回头看她一眼,没说话,而后大步走向陆青歌,将她打横抱起,往着山下走去。刘灿灿紧跟其后。
那些小精怪们尽数跟在身后,满脸担忧。但是他们无法离开森林,只能站在入口痴痴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而当他们再次转过身时,那滩血液似乎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下你便满意了?”风行尊者看着千里珠里一脸疑惑的小精怪们,对还跪在地上的青初说着,“那便快些起来吧。不知道却要以为本座在惩罚你了。”
青初破涕为笑,缓缓起身。
她是个聪明人,风行尊者闭口不谈的问题自然可能是真的。她不用多问,也能确信那就是真相。
来福客栈。
穆衍燃看着一脸倔强的穆珩,心中无策,只好坐到桌边,等待他醒悟过来。
他倒不是非要他认错,只是担心这房中有着些他们都瞧不见的东西,在他走后会对穆珩不利。
想着,他轻叹一口气,眼神示意春歌来他身边,为自己沏茶。
春歌明白,便微微服身,走到他的身边,熟练的为他倒上一杯清茶,双手递到他的面前。
穆衍燃没有多看,便单手接过。许是心中烦闷,他粗鲁接过,却不慎手中一松,茶盏立即衰落在地,溅起的茶水沾湿了他的衣角,而食指指尖没由来的多了一道细长的伤口,正在向外冒着血珠。
穆衍燃愣住了,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不明所以。当即便在厢房内四处张望,觉得是有古怪。
一声清脆的声响倒是吸引了众人的注意,皆是投过目光来,包括还坐在床榻上生着闷气的穆珩。
卫九戒先瞧见了穆衍燃的伤口,当即惊呼出声,道:“王爷!您受伤了!”
春歌立即抬头,果不其然,瞧见他手上有一道小口子。她立即就往门外走,口中道:“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且慢。”穆衍燃倒是随意,出声喊住就要出门的春歌,道,“不过是些小伤口,不必大惊小怪。”
春歌点头,而后回到了自己的原本的位置。
“本王问你,那只猫你是如何处理的?”他瞧着指尖的伤口,只觉得此时蹊跷。下意识便想起了段若微之事,不禁背后一凉,心底发虚,谨慎问道。
“回王爷的话,那白猫叫侧妃娘娘抱走了。”春歌服身,如实回答。
“你说什么!”穆衍燃当即转身瞧她,紧皱着眉头,道,“她要那猫做什么?”
“奴婢不知,但是侧妃娘娘既然向奴婢要猫,奴婢自然是不能不给。”
穆衍燃沉默,但那心中却甚是不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如今瞧见白玉婵便觉得心烦,没想到她如今又做出这样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烦闷。
记忆中的白玉婵英姿飒爽,不拘小节;又因为从小在军中长大,自小不爱些女儿家的玩意儿。可她却不知在何时发生了变化,只叫他有些陌生。
他觉得她变化了许多,却始终说不出她究竟是哪里变了。
“王爷~”
想着,白玉婵便抱着白猫走进了穆珩的厢房,甜甜的唤着穆衍燃。
床上的阿珩瞧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白猫,便立即欣喜起来,指着白玉婵大喊道:“猫!阿珩的小白猫!”
“阿珩莫急,王嫂这就将小白猫送过去。”
穆珩听了,连连点头,甚至对她的厌恶都少了几分。
白玉婵笑笑,就要将猫送过去,却叫穆衍燃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瞪着她,眉头紧皱,咬牙切齿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穆珩瞧见他不让她抱着白猫过去,便心生不满,当即就大叫起来,比往常还有厉害一些。
穆衍燃心烦,示意春歌过来。而后瞧着白玉婵的眸子越发不耐烦起来。
“王爷,这不过是普通的白猫。阿珩喜欢便就留给他做个玩物罢了。”她却依旧不以为然,也瞧不出他眼中的不悦,继续平常道,“小孩子,喜好总是变化多端。过几日他便就不要这白猫了。”
穆衍燃看着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但这脑中,却满是她想要加害穆珩。这些想法聚集到一起,他竟控制不住的打了她一巴掌。
白玉婵防备不及,直接摔到在地,怀中的猫也衰落在地,打了个滚,躲到了厢房的角落。
她捂着火辣辣的面庞,当即眼中便积满了泪水,十分委屈的看着穆衍燃,不知自己都做错了些什么。
她此时十分无助。她本吩咐春歌去往后膳房盯着自己吩咐下去的几道菜肴,却不想,穆衍燃却突然传唤她,她便只能让曼陀前去。
如今这房中,倒是只有她一人孤立无援。
“王爷,您这是为何啊?妾身不过是将阿珩喜爱的白猫送来,又做错了什么?”
穆衍燃看着自己发抖的手,也愣在原地。他何时这样失礼过,他怎么会出手……
“婵儿,本王……”他想走上去解释,却叫心灰意冷的白玉婵叫住。
“王爷且慢,您还是不要过来为妙。”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站了起来,一双泪眼瞧着穆衍燃,要多楚楚可怜便有多少楚楚可怜。
“本王……”穆衍燃停下脚步,看着她委屈的模样,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玉婵就这般看着他,等着一个解释。
她的心中其实有些许慌乱,陆青歌明明已经消除了他脑海中有关自己的那些不好的记忆,为何穆衍燃还会对自己动手?难道是法术失效了?
想到此,她的心中一紧。可转念一想,当初她说过,自己服下那颗药丸便可相安无事,如今也不该出现什么纰漏。
想着,她便又安心下来,只看着穆衍燃。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处罚卫九戒
穆衍燃瞧着她,觉得自己的手有几分颤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脸色有些难看,夹杂着几分为难。
白玉婵耐心的等着,心中盘算着这其中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缘由。她偏头看了一眼低头站在一旁的卫九戒,眸色一冷,哪怕是这一眼也没什么好眼色。
“王爷,不知可是这猫有何蹊跷?”说话时,她的目光却是时不时朝卫九戒那边扫去,看着他的脸色。
春歌站在穆衍燃身后,看着白玉婵的眸子不禁深邃起来。她因妖毒散去一事,几乎与凡人无异。可如今身上却突然多了几分似有似无的妖气,不免让人怀疑。
她又不禁想起穆衍燃这几日的异常,对这白玉婵似乎是宽容了许多,那日发生的事情倒是丝毫不记得了。
想到这,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当即便知晓此事与陆青歌脱不开关系。
不过,这倒是让她担心起来,现在她的行为竟然已经不再天族的掌控之中了。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动了手脚,她都无所察觉。
穆衍燃叹了口气,而后对卫九戒说:“九戒,你来说。”
他在旁边沉默半晌,却不想竟在此时被穆衍燃提到,一时间有些慌张,连忙朝着白玉婵跪下,恭恭敬敬道:“回侧妃娘娘的话,这猫似乎有些不干净。”
白玉婵一挑眉,不由得轻笑出声,冷声道:“不干净?卫统领又是如何瞧出来的?”
卫九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思索良久,终究是以沉默回应。遇见女鬼一事,又该说出口呢?
“王爷,您不让阿珩碰这白猫,便是听了卫统领这话?”白玉婵挑眉看向穆衍燃,觉得此事可笑至极,也全然不顾方才打在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的巴掌。
穆衍燃觉得有些心虚,此事确实无甚根据。现在说来,他确实冲动了些。想着,他便偏头瞧了坐在床榻上怀中抱着白猫的穆珩,轻轻叹了口气。
“此事本王确实欠妥,但这白猫确实让人生疑。”他避重就轻,最后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白玉婵慢慢走近,扫了白猫一眼,而后直视着穆衍燃,一字一句道:“王爷,妾身不解,这白猫何处让人生疑?”
“那日在巷子里,唯独阿珩一人听见了这猫叫。”
“若有一日,妾身在身后唤您,您心思落在别处,不曾听见臣妾的呼唤。那敢问王爷,妾身也让人生疑,不干净吗?”
白玉婵字字咄咄逼人,倒也不是怜惜穆珩心伤,不过是记恨着卫九戒扰了自己的雅兴,成仙给他使绊子罢了。
“王爷息怒,侧妃娘娘息怒,此事皆是因为属下而起。是属下莽撞多言,伤了王爷与小王爷的和气,又让小王爷伤心。属下甘愿受罚。”
卫九戒当即重重磕了几个头,抬起时,前额已是通红一片。他不卑不亢,听到白玉婵的话后,便自行开口寻求责罚。
他虽然不知她这是什么缘由,或许是想要讨小王爷欢心,从而让穆衍燃爱屋及乌;亦或是想让兄弟二人的关系重修于好。
但不论是何缘故,她此时都在拿自己开刀。他若不先发夺人,可不知会落得个什么样的后果。
“那……”穆衍燃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到如此地步,也不知白玉婵竟会如此不愿善罢甘休。况且此事他也参与其中,便只想给卫九戒小小惩戒。
却不想,他这刚开口,白玉婵便轻笑出声,道:“王爷,卫九戒是您的近卫统领,带领号召着您全部的近卫。若是连他都不分青红皂白,日后保不齐会出什么岔子。”
穆衍燃有些尴尬,却又不敢发作。不论如何,她都是当朝大大统领的嫡女,又是皇上御赐的王妃,明日又要前往大大统领府,他此时也说不出什么。
“那按侧妃直言,应该如何惩戒卫九戒?”说着,他看了跪在地上,将头埋进地底的卫九戒,在心底叹了口气,十分无奈。
“在军中,造谣者,是要除去军籍的。”白玉婵自顾自的坐到桌边着,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而后抿了一口,语气十分轻飘飘。
卫九戒大惊,可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但额头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些细汗,从心底担心着穆衍燃的回复。
穆衍燃一听,也是被白玉婵说得话惊了一下。他微微愣住,而后坐到她的身边,道:“何必如此?九戒是我的心腹,跟随我多年。若是此时将他赶出王府,本王的近卫队又该如何?”
白玉婵只是笑笑,玉手将茶盏放在桌面上,而后勾起唇角,瞧着穆衍燃,道:“王爷说笑,妾身又怎么会拿爹爹训练士兵那般要求您呢?妾身只是想让卫统领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便该说什么话!”
说着,她的语气骤冷,不仅是卫九戒,就连床榻上安静听着的穆珩都颤抖了身子。他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小猫抱进了几分,怯生生地看着勾唇微笑的白玉婵。
春歌站在一边,一直在她的身上打量着,究竟是何种法术,能让她察觉不到还感受不到?陆青歌虽然是得了些妖力,但不至于高深到如此地步。
穆衍燃扯了扯嘴角,僵硬地笑了笑,道:“那便让他去后院跪着吧。”
“后院?”白玉婵不禁轻笑出声,丝毫不掩护眼中唇边的轻蔑,她故作不解道,“王爷,明日便要去妾身的娘家大大统领府了。他在这客栈又能跪多久呢?”
“王爷,妾身心中自然知晓,卫统领与您而言重要十分。但是正因如此他应该谨言慎行,怎么能丢了王爷的脸?”
“那侧妃觉得应当如何处罚?”穆衍燃的脸色不太好,眸底一黑,显得有些阴沉。就连这句话,都似乎说出口中硬生生挤出来的。
白玉婵自然将这份不满听在耳中,记在心中。可是她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她这在人类尊贵的身份,却是该用一用了。
穆衍燃虽然是有封号的王爷,但因与当今圣上并不融洽。故不仅封地偏远,就连自己的军队也不曾有。这支近卫也不过是她从大大统领带过来的罢了。
他无权又无势,她又为何非要那般卑躬屈膝?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五十二章: 像曾经
穆衍燃沉默了许久都不曾言语。他突然觉得眼前的白玉婵十分陌生,与自己先前瞧见的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
她的身上的那份自信与英姿飒爽,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回来了。
“明日,便让卫统领跟在队伍最后,到了大统领府,在门前跪上三个时辰吧。”说着,白玉婵拿起桌上她留下的那碟桃花酥中的其中一块,递到穆衍燃嘴边。
她唇边的笑容端庄得体,又似乎天真无邪。
“三个时辰?”穆衍燃重复一遍,似乎觉得责罚地重了一些。
白玉婵依旧举着那一块桃花酥,柔声道:“对,三个时辰。”
就在穆衍燃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卫九戒突然又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道:“属下自知失言,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王爷,您瞧,卫统领这不是自愿吗?”
穆衍燃接过桃花酥,小小的咬了一口,而后僵硬地笑了笑了。
面前的人,姿态风情万种,容貌倾国倾城,可这柔情的微笑背后,似乎藏着杀人不见血的刀子。
见他吃下自己的桃花酥,白玉婵失笑,瞧着他的眼神都跟着温柔了许多。
穆衍燃的伤口已然愈合,可他这心中却隐隐不安,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
他不然想起了与青宸前往终南山的陆青歌,不禁紧皱眉头,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浓厚,偏头对身后的春歌说:“王妃已经离开多久了?”
春歌服身,这个问题,她倒是同样关注,道:“回王爷的话,过了今日,王妃便离开了整整两日了。”
穆衍燃点了点头,却有些失神,心中隐隐觉得是出了什么事情。
白玉婵坐在一边听着,手中拿着一块桃花酥,看似事不关己,心中却恨得牙痒痒。
虽说她有今日全是仰仗着陆青歌的帮助,但是若是她从未出现,她受的那些苦也大可不必!况且,被她删除记忆的穆衍燃,却仍然对她情深义重!
“还在此处跪着?还不快退下?”想着,她心中的怒气越发掩饰不住,便朝着跪在地上的卫九戒吼了一声。她无法发泄,只好将气尽数撒在他的身上。
“是,属下这就退下。”说罢,卫九戒连忙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还有你,”眼见着卫九戒走远,白玉婵又将矛头对准春歌,冷声道,“这天色渐晚,你到还在此处站得住,还不去准备晚膳?”
“是,是奴婢的失责,奴婢这就去膳房吩咐。”春歌服身,而后也一刻不曾耽搁,快步离开了厢房。
接着,白玉婵起身到了床边,朝穆珩和蔼的笑着,道:“阿珩啊,王嫂可是帮你将小白猫要回来了哦!此后便不会有人动你的白猫了。”
穆珩看着白玉婵颈后那一团黑色薄雾,不禁心生惧怕,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如此这般,她也是满意的笑了笑,而后转身向穆衍燃行礼,道:“王爷,那妾身便告退了。瞧着天色,妾身也该去喝药了。”
说完,她便面带微笑的离开了。
穆衍燃愣在原地,手中还握着那一块只吃了一口的桃花酥,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王兄。”见白玉婵走远,穆珩才敢发出声响,轻轻地唤着桌边失神的穆衍燃。
听见声响,他才回过头来,而后大步走到床边坐下,道:“阿珩,先前是王兄不好。你莫要再生王兄的气了,可好?”
穆珩乖巧的点了点,而后将白猫抱着递到穆衍燃的面前,笑着说:“王兄你瞧,小白好生好看,也十分乖巧。阿珩十分喜欢她!”
穆衍燃宠溺一笑,而后摸了摸面前的小白猫,道:“阿珩喜欢便好。王兄再也不将你喜欢的东西拿走了。”
“那王兄为何这样许久,才将青歌找回来?”穆珩又将猫重新抱回自己的怀中,一边抚摸着她的白猫,一边状似无意的说道。
穆衍燃微微一愣,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便摸了摸他的头,道:“你先在此同这白猫玩耍,倒是晚膳备好,王兄便叫春歌前来叫你,可好?”
见他避而不答,穆珩也未追问,只是点了点头,不再看他。
穆衍燃又再看了他一眼,而后才缓缓离开屋子。
一出厢房,他的脸色大变,脸色阴沉,眸底幽深,整个人瞧着十分阴沉。
今日白玉婵这一出,他倒是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弱小。无权无势,只因她是个大大统领的嫡女便无言以对,任凭她姿态骄纵。
不过,他也是瞧出,若是他好生利用白玉婵对自己的那一份痴念,倒也不失不会带来几分好处。
想着,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嘴角露出一抹阴霾的微笑。他对权势并无兴趣,但是与穆展琅的血仇,他此生必报!
母妃的惨死,他要穆展琅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白玉婵急急地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一踏进屋子,便连忙将木门合上,一刻也不得耽搁。
她这时才显露出自己,姿态扭曲,满头大汗。但她必须紧紧咬牙,不能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方才在穆珩房内时,她便感觉到了不妙。她的右边肩头,像是有何物在灼烧她的肌肤,又疼又痒,难受的紧。
白玉婵忍着疼痛,步履蹒跚的走到铜镜前,伸出颤抖的手,慢慢脱下肩头的衣裳。
那份疼痛倒是消散了不少,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巴掌大的红色九尾狐印记。
她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一下子便联想到陆青歌给自己吃下的药丸。看来,她只要保证这个狐狸印记一直存在,穆衍燃的记忆就不会恢复。
这样想着,方才的苦痛似乎都烟消云散了,那一抹虚弱的微笑如今多了几分胜券在握。
“夫人。”正瞧着,门外突然响起了曼陀的声音。
白玉婵当即收起笑容,沉声道:“进来。”
曼陀推门进来,一眼便瞧见了她肩头的红色印记,不禁皱了皱眉,道:“夫人,您这是……”
白玉婵垂眸又瞧了那红色九尾狐一眼,而后穿上衣衫,声音淡淡,道:“无碍,这便是封住穆衍燃记忆的关口,只要它在,穆衍燃便不会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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