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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尖刺
于是,他便变换成那群官兵的样子,走进了来福客栈。
“你是谁?”那个高些的官兵当即皱了眉头,对这个陌生面孔的同伴抱有几分怀疑。
“事关人命大事,破案才是最要紧的。我能助你们破案,这便是重中之重,你又何必在意与我的身份?”芦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给自己编造个什么身份,便就想这样搪塞过去。
岂料,那位官爷却是不依不饶,追问道:“你不是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妖孽吧!居然连是什么身份都不敢交代!”
芦芽笑而不语,只是自顾自的走上前查看尸体。
这具尸体刚死不久,但是妖气不算太浓,甚至可以忽略闻不见。但是他的血液里却是有残留的妖毒。
妖毒为本,只有使用禁术时才会动用妖毒。看来这位妖怪亦是个不要命的。她化作人的模样,住在这家客栈。在此处使用了禁术,而后残留的妖毒未来得及收拾。而后这位可怜的凡人掌柜去收拾屋子,便被这妖毒拿了性命。
芦芽起身,在这里四处打量一番,死因已经十分明显了。
那个高些的官兵见他靠近了尸体,便更加不悦,正预备上前抓住他的衣襟将他赶出客栈,却被一旁的那位清秀些的官兵拦住了去路:“他说的对,破案才是最重要的。”
稳住了其他官兵,他便转过身来寻问芦芽:“敢问这位大哥,你是如何知晓这是妖精所为。”
瞧见这男子的脸,芦芽有几分震惊。
就要变成人形之时,他便励志要让自己的人形成为偏偏美男子。于是,他便在这上京不停地闲逛,遇见好看的男子便将他们的容貌记下来,其中便有眼前这位男子。这天下还真是小。
“因为不合逻辑。”芦芽匆匆回答。他如何能知道缘由,他是闻着妖气来的,这个缘由如何能说?
那位清秀男子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该继续问些什么。
“你们家掌柜今早都接触了些什么人?”芦芽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蹲到那位店小二的身旁,寻问道。
“掌柜的今日还未接触什么人。都是些寻常客人,而后便是广陵王府和威武大统领府的人。”
“最近的那一拨人?”芦芽问着。这妖毒气息还未散去,说明接触着妖毒的时辰还新鲜。
店小二仔细想了想,而后恍然大悟,道:“是广陵王妃!我道哪位王妃才离开几日怎么能回来的如此迅速,原来是妖精变的,冒充了王妃的身份!”
“广陵王妃?”
“是了,那王妃明明是一个人离开的,今早回来的那个居然还带了个孩子!这明明就是可疑之处!”店小二说得愤愤不平,而后又哭了起来。
芦芽被他哭得心烦,便连忙道:“那这位假广陵王妃去了何处?”
“楼上客房!与她同行的孩子方才也趁乱跑上去了,她们还未下来。”
芦芽思索片刻,而后起身,沉声道:“带路!”
那店小二立马来了精神,连忙站起来,把他往楼上引。那清秀官兵见了,也提剑跟了上去。
厢房内。
陆青歌满头大汗的收回手,微微喘着粗气,有气无力道:“终于是结束了。”
“小桃,外面什么情况?”
听见她的声音,小桃连忙回到她的身边,道:“情况不太妙,衙门的人已经到了,如今我们不好脱身。”
“衙门的人来了?”周芷清在一旁听着,也是十分惊讶。
“看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上来了。”说着,陆青歌却是保持着冷静,在四下打量着。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扇虚掩的窗户上。
她连忙起身,道:“有办法,我们从窗口离开。”
周芷清皱了皱眉头,担忧道:“这该如何?要不你们将我丢下吧,带着我,你反而不好脱身。”
陆青歌没有回答,只是推开窗户,而后又折回来直接将她抱起,而后十分轻松地一跃而起,从窗口跳了出去。
周芷清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落在地面上。
她慌乱的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陆青歌还在施法,她不由得着急起来,道:“既然逃出来了,怎么还不抓紧时间走。”
“我将窗户合上。”她一边施法,一边道,“方才小桃也施法了,这些行人瞧不见我们的,你不必担忧。”
周芷清语塞,便只能仍由她站在原地施法。
“走!”
又是一个来不及反应,陆青歌便牵起她的手,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七十八章 : 撒手不管
芦芽进入客房之时,屋内已空无一人,只残留着一丝气息。
他走进屋子,眉头微皱,谨慎得打量着整个厢房。身后的店小二却是情绪奔溃,直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叫喊道:“果然是假王妃!是妖精变得!竟然凭空消失了!”
姗姗来迟的那位清秀的官兵连忙伸手扶他,心中亦十分不是滋味。芦芽却是沉默不语,不理会他的绝望。
“看来真的是妖怪做的。”那位官兵费了些功夫将店小二安抚住,而后走进屋子,问着一脸严肃的芦芽。
“你叫什么名字。”他却没有回答,而是问着无关紧要的问题。
那人愣了片刻,而后回到道:“叫我阿时便好。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芦芽只是偏头瞥了他一眼,而后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不必知道这些。”
阿时一时语塞,便继续询问着方才的问题:“阁下可能瞧出是何妖孽,又可能找出妖怪的行踪?”
芦芽没有回答,目光尽数落在了那扇虚掩的窗户上。看来还未离开许久,到底还是个有脑子的妖精,同他一样。想着,他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走到窗边,他慢慢推开窗户,不停打量着上面的痕迹。其上除了些残留的妖气,亦是别无其他。这妖怪也是同他一般谨慎。
瞧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阿时不禁皱了皱眉头,再次开口:“这位……仙人?究竟能否将这妖孽绳之于法?莫非事情有些棘手?”
那店小二也叫喊起来,道:“大仙!您一定要给我们掌柜的一个交代啊!掌柜的虽然贪财了些,但是都是取之有道啊!他是好人,平日里对我们也不错。他不该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啊!”
芦芽眉头一挑,她一只狼妖被人叫作仙人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着实有些有趣。
“嗯……”他顺势点了点头,看着窗外的繁华的街市,不断来回的行人,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道,“确实,有些棘手呢。”
阿时立马上前,也向窗外投去目光,而后偏头看他,道:“可要再去请些道士,助仙人您一臂之力?”
“不要再叫本公子仙人了。”芦芽说得有些漫不经心,这个称呼倒是让他心中有些愧疚的感觉,毕竟这个妖,他捉不了了。
“公子,”阿时立马换了称呼,继续道,“此事……”
“你们衙门的人,可听说了鸿香院一事?”芦芽打断他的话,转过身,姿态慵懒地半倚在窗台上,眯着一双眸子,打量着面前不明所以的阿时。
“三年前这个案子确实是惊动一时,但那时朝廷便说明了是乱贼,此事便不了了之了。”他虽然不知道此事与来福客栈掌柜的死有何关联,但是既然“仙人”问起,他便如实回答。
芦芽不语,看来他昨日闹得动静还是小了一些,这衙门的人还未知晓,那朝廷更是不可能了。今日这妖的气息他十分熟悉,似乎是与他认识了许久的故人。
若说是陆青歌,她此时应当还在终南山下那个山洞中修养才是。被仙气灼伤的妖,按理说不该这么快就恢复元气。
可要是童吾,他此时在那小镇经营一家三界药铺也是休闲自在。更何况,他从来不杀人,只是拿走他们的一些东西罢了。
“方才你说什么?”芦芽沉默半晌,而后再次开口,“要给本公子找几个道士?”
阿时有些呆滞地点了点头,这位“仙人”给他的感觉,与传闻的十分不同。面对一条人命,他虽仔细瞧着周围的一切,但是却透着一股轻蔑和不屑。
“那你便去安排吧。”芦芽笑着,一脸真诚得说着。
“可是……”
阿时正要反驳,却又叫芦芽打断,他道:“没有什么可是,本公子已经将这此案引向了一个正确的方向了,你还要本公子如何?为何你们凡人如此不知满足?”
一番话说完,不仅阿时,就连身后那一直在抽泣的店小二也目瞪口呆地瞧着他。
“仙人,您便不管我们掌柜的死活了吗?”那小二带着哭腔,一脸无辜的瞧着一脸冷漠的芦芽。
他看着他,依旧是一言不发。他现在只后悔自己来趟这趟浑水。
“这妖如今还未走远,应当还会留在上京。”他不再理会那个脸上挂着泪痕,只知道满眼期盼的看着自己的店小二,转头对阿时说,“要请道士就抓紧时间,莫要让那妖怪钻了空子,最后你们落得一场空。”
“仙……公子,那您……”
他的话还未说完,芦芽便纵身一跃,从窗口离开了。他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是大开的窗口从外面飘进来一阵风。
阿时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十分惊愕,不知该说些什么。
店小二亦是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一脸无助地看向阿时,道:“官爷,这般该如何是好?”他看了他一眼,道,“就按那位公子的意思,去请些道士除妖吧。这件事情,衙门亦是无能为力。”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那店小二一人站在原地十分迷茫。
先前那些官兵正坐在楼下,掌柜的尸体也不知何时被收拾起来了,只留下了一滩刺鼻的鲜血,但也正由人打理着。
瞧他从楼下走下来,那些官兵立马迎了上去。
那个高些的官兵向他身后看去,却是空无一人:“那人呢?去了何处?”
“走了。”
“走了?”那高些的官兵顿时失态,声音也尖利起来,“我道是什么能工巧匠,却不想到了最后还是临阵脱逃!他这是寻了什么出路,我一直在这客栈都未瞧见他!”
阿时没理会她,只是余光瞥见了外面官府的马车,想着应当是仵作来过,便要上前去瞧瞧。
岂料那高些的捕快居然捉住了他的小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语言挑衅,道:“你不是替他说话吗?现在他落荒而逃了,你不应该替他将这个妖怪抓起来,给这家客栈的掌柜一个公道吗?”
阿时只是皱眉,低声挤出一句:“放手。”
那人却不识抬举,仍是不愿放手,就连表情都十分的不屑和挑衅:“不放手,你又能奈我何?”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各自为营
阿时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一手搭在腰间的配剑上,手在颤抖。
高个子的捕快瞧见他的动作不禁又是一笑,甚至直接重重地甩开了他的手,阿时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直退到那摊鲜血中,而后惹来一阵嘲笑。
他本欲拔剑,却忽然瞧见有一支冰蓝色的箭从外面直接飞了进来,直直刺穿了那高个捕快的咽喉。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嘴边猖狂的大笑还僵在嘴边,便就没了呼吸。
他瞪大着眸子,里面的高傲还未消散,便就此冻结住了,再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只见他直直倒下,就倒在那一滩血泊中。溅起的鲜血还沾湿了一旁站着的阿时的靴子。
倒下后,他依旧笔直地躺着,,紧接着,鲜血从他那颈脖刺穿的窟窿里流了出来,又为掌柜那摊几近干涸的鲜血中加入了一些滚烫而新鲜的血液。
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连慌乱都未反应过来。阿时看着那一具失去体温的尸体,刚张开的嘴不禁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抬头向门外看去,隐约着似乎能瞧见那对面的屋檐上确实坐着一位看似不可一世的人影。
“你们凡人真是麻烦。”
很快,那让人瞧不清脸的影子便飞身进了客栈,就站在众人面前的桌子上。芦芽手握长剑,双手交叠,面具下的脸让人瞧不清情绪。
他的眸子是一片冷漠,似乎死去的只是一只蝼蚁,语气更是满满地不耐烦。
“仙人……您怎么能杀人?”阿时颤抖着声音,鼓起勇气与他对视,断断续续地说道。
芦芽却是微微蹙眉,语气十分疑惑,道:“你叫我什么?仙人?”
“是。”阿时点了点头,眸子中还是满是震惊,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去相信,那位帮着找出凶手的“仙人”,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一个凡人亲手杀死。
“仙,当日是不能杀人的。”芦芽的身后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把交椅,他就那般十分慵懒地坐下去,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脚才在椅面上;另一只解下腰间的酒壶,畅快的喝了一大口。
阿时没有反驳,只是指着地上那具早已没了声息的尸体,欲言又止,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似乎是在质疑,为何他说,仙不杀人却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了手。
似乎是瞧出了他的疑问,芦芽只是邪魅一笑,声音阴沉,一字一句道:“本公子何时说过自己是仙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眸子里满是惊恐。
身侧的的众人如今也瞧出了端倪,都屏住呼吸不敢造次,生怕自己同地上的人是一个下场。尤其是那帮自诩着有神通本领的衙门捕快们,一个个都畏首畏尾,恨不得躲到百姓的身后去。
阿时不禁往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眸子,里面尽是惊愕与失望。
芦芽冷了脸色,嘴角的笑容也逐渐收了起来眸子中逐渐生出了几分杀意,冷声道:“他方才欺辱你,本公子替你解决了他,你不感激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瞧着本公子?”
“可是他罪不至死!”吼出这句话时,他的身子都是颤抖的。
妖,果然是人命如草芥,丝毫不懂得生命得可贵,居然还可笑得说是为了自己。
“不可理喻。”芦芽无意与他争吵,与凡人争论生命可贵最为可笑,他的怒意也在这一瞬尽数消散。
他之所以出手相助,不过是因为他借过他的脸,既然他不领情便就两不相欠了。
芦芽不知道后来阿时又在他身后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丢下那句话后便飞身而去,未有一眼停留。
陆青歌辗转反侧才到达了鸿香院。不曾想,这曾经盛极一时的解闷场所,居然在如此偏僻遥远之地。
此处僻静得很,未有许多人家。自从三年前的事情出了后,又有许多人家搬离了此处,周边的宅子大多便空了。
唯一让人意外的是,这上京一流富贾商人柳之舟居然还住在此处,更让人意外的是,他居然是出了事才搬到此处的。
“你说得友人现在就在鸿香院内?”周芷清看着这年久失修,又结了蜘蛛网的红漆木门,不禁背后一凉。
陆青歌点了点头,打量着面前的门。这不像是被人打开过的,看来他是施法进去的。
“那鸿香院闹鬼一事,不会也是他做的吧?”虽然问出了口,但是她的心底却早已有了答案。
陆青歌有些犹豫,但想着既然她与她身份都已经挑破了,便也不必在意这些。
“是。我们对此有一些计谋。这其中缘由便不便多说了。”
周芷清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叫陆青歌伸手制止,只见她偏头,对肩上的小桃说:“你先进去看看,此处妖气正浓,我感知不到他的气息。”
小桃这一路走来十分疲惫,又因为气力还未完全恢复,此刻正昏昏欲睡,她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不禁吓了她一跳。
“什么?”她终于是回过神来,却是忘了陆青歌方才说的话。
她只是叹了口气,而后又说了一遍:“你进去瞧瞧,将芦芽叫出来。”
小桃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而后低头念了口诀便飞身往鸿香院内去了。
“你们这样做,是想惊动朝廷,惊动穆展琅吗?”沉默了许久的周芷清突然开口,语气中包含着让人听不懂的情愫。
陆青歌看着她,本想就此糊弄过去,却不想,开口时却是确定。
她犹豫了许久才再次开口道:“你们只是想重翻此案吗?还是会对他有威胁。”
这下,她没再及时回复她了,而同样是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了一个似乎无关紧要的问题:“你可知,穆展琅是从何时开始养妖的?”
周芷清思索片刻后,缓缓摇了摇头;她低下头,低声说了一句:“不知。”
其实她是知道的,大抵是在他有了夺太子之心时便就有那妖孽存在了。能够顺利得到顾青柠,似乎也是在那妖孽的帮助下。
可怜那高高在上的千岁皇后,到如今还以为穆展琅对她是真心的,当时的两人也不过是意乱情迷。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一百八十一章: 您,贵庚
芦芽悠哉地走在街市上,双手背于身后,步子异常轻快,方才的不悦尽数抛在脑后,就如同未曾发生过一般。
他过往虽是在上京停留过许久,也见过多次这繁华的都城,但心情从未像如此一般愉悦,眼前瞧见的一切都要比往常要灵性许多。
他到底还是一只妖,杀了人,闻了血腥气,整个人便就觉得精神了。
“老伯,给本公子做个糖人。”芦芽往着鸿香院方向走,一路上心情颇好,瞧见小巷口有一处糖人小摊,便起了兴致,走了过去。
老者微微颤颤地站起来,笑得十分和蔼,对他说:“好,公子你要做什么样的?”
“一位……”芦芽几乎脱口而出,而后却尴尬一笑,语锋一转,道,“做一只狼即可,切记定要英姿飒爽!就如同本公子一般!”说话时,他的脸上写满了神气。
老者一听,爽朗地笑着,道:“好,老朽定当将公子的狼做得栩栩如生!”
芦芽一拍手,笑得格外明朗,当即应了一声“好”。
等着,他嘴边的笑容忽然一僵,望着鸿香院的方向皱了皱眉头。他回头看了正在专注做糖人的老者,犹豫了半晌。
“老伯,当今皇上养妖一事,可是已人尽皆知?”终于,他问出了口。芦芽垂眸看着老者,眸底幽深。
老者只是淡淡一笑,手上动作不停,眼神依旧锁在手下糖稀之上。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似乎是早已习以为常。他顿了半晌,而后苍老的声音响起:“早已传遍上京了,可是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又敢说些什么?”
芦芽轻笑,却未说话。那老者手下的糖人已然露出了形状。他倒是会察言观色,做出的形状竟然是他面具的模样。
他勾了勾嘴角,眸底情绪越发阴沉,道:“这上京的风气倒是越发的不正起来。”
“这时倒是好转了许多,幸亏那广陵王穆衍燃,直接提剑闯入圣上的密室,将那连人形都不曾有的妖怪给刺死了。”
“听老伯的话,你倒是对那广陵王十分满意?”芦芽觉得好笑,不禁反问。
老者眸色一顿,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是将做好的糖人递给他,道:“公子,您的糖人做好了。”
“有劳了。”芦芽接过糖人,仔细打量起来。
他的技艺着实高超,连他面具上那些胡乱勾勒的纹路都刻画得十分清楚明白,更甚至,在他为自己刻下得狼面具上,还隐隐有一位裙摆飘飘的女子背影。
老者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将他递过去的铜钱放进钱袋中,而后收拾着摊位似乎就要离去。
芦芽却是瞥了他一眼,而后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臂,嘴角露出妖冶的微笑,眸底意味深长,他一字一句道:“敢问,老伯您,今年贵庚?”
他刻意咬重了“老伯”“您”这样的字眼,再加上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是看穿了什么,又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老者的眼底有一瞬间的慌乱,而后很快便已沧桑盖过,轻松地笑了笑,道:“看来,老朽这些年老得还算有些慢,才叫公子询问老朽的年纪。”
芦芽只是笑笑,所有的目光都留在那糖人面上的女子背影,道:“怕是一副样子过得年岁太久,你早已忘记自己究竟是多大年纪了吧?”
老者却是沉默不语,默默得收拾着自己的行囊。
芦芽看着他,也是沉默不语,嘴边是似笑非笑。
“你是何时遇上童……”
他正要说些什么时候,突然心中一动,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下意识地便往鸿香院方向望去,而后对着老者,沉声道:“老伯,您的糖人十分可口,我们后会有期。”
沉默的老人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似乎是听不见芦芽的话语。
鸿香院。
小桃很快便回到了陆青歌身边,朝着他摇了摇头,道:“整座院子都设了结界,我进不去。倒是险些进入了他设置的幻境。”
“幻境?”陆青歌皱了皱眉头,她还未想到芦芽的功力居然如此高深,不仅能将整座院子都笼上自己的结局,更甚至还能让人不经意间进入幻境。
“没想到此人竟然这样深不可测。”她笑了笑,有些自嘲的意味。原来倒是自己单纯,竟然相信了彼时他那张单纯的脸,竟真的以为他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小妖。
周芷清虽然不知道她口中说的是谁,但是她说的那些幻境她倒是略有耳闻。早前还跟在穆展琅身边时,便听说过这些事情。
她抬头看着眼前这座年久失修的院落,心中不禁生出一些异样的感觉。她忽然想要去尝试一番,去瞧瞧自己会遇见什么样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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