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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尖刺
“柳府?是何人?”她这样许久,倒是未听说过穆衍燃有一位交好的故人姓柳。她心中十分明朗,这自然不会是无中生有,便是他未告诉她了。
他未向自己提过,她倒也不太在意。毕竟他是一国王爷,外头有几个人脉本就不是她这个后院知晓的人该知晓的。
可是如今她却自顾自地较着劲,若是穆衍燃将这告诉了陆青歌,便是一件十分让人恼火的事情了。
“是上京一户经商人家,家中生意极大,与皇宫还有些来往。”
白玉婵听着,只是愣了一瞬,而后低声笑了。穆衍燃远在晋州,一年也不能来几次上京;更何况,他的家业都安顿在晋州,如何会与上京中与皇宫通商的人家交好?
“可是十分确定?”她忍不住又寻问一遍,这穆衍燃在外究竟有多少人脉她还当真一无所知。
小厮却是摇了摇头,道:“小的只是瞧着那方向是朝着柳府去的,那个方向的大户人家便只有柳府一户了。”
张管事在一旁垂眸听着,听到此处不禁皱起眉头,忍不住斥责道:“你这毛头小子,可莫要胡说八误了侧妃娘娘的判断!那朝着柳府的方向分明是有一条小道,直通衙门!”
小厮先是愣片刻,而后才反应过来,连连扇着自己的脸颊,道:“是是是是……张管事说得对!是小的愚笨了,那处确实有一条小道可以赶到衙门。”
“那处小道确实是多绕了些路程,可是却是十分隐蔽,鲜少有人知晓。”
白玉婵听着,倒是觉得穆衍燃去了衙门的可能性要大上一些。
“如何?你便未继续跟着?”
她突然开口,让那小厮觉得猝不及防,又未想好说辞,便只好点了点头,道:“小的愚笨,一时忘记了那条小道。便猜测着王爷是去了柳府。”
“想着柳府也是一户大户人家,小的自然是再瞧不见什么了,便就赶回来复命了。”
白玉婵倒是未恼,而后挥挥手让他下去,道:“你再去衙门一趟,瞧一瞧王爷是否真的去了那处;若是去了,又是为了何事。都给本妃问清楚。”
那小厮只是瞧了张管事一眼,而后迅速起身离去了。
“扶本妃起来。”白玉婵只瞧了张管事一眼,而后抬起了自己的左手。小月瞧见,立马上前扶住了她的小臂,低着头,恭恭敬敬。
“方才不是念叨着手上有要事要忙吗?现在便去吧。本妃乏了,便回房歇息了。”
“是,老奴恭送侧妃娘娘。”张管事立马躬身行礼,直到白玉婵走远了才缓缓抬起头来。
转过身时,他忽然想起了穆衍燃或许是去了衙门一事:“难道是为了鸿香院门外的那把铁锁?”
他一人自言自语,缓缓离开了后院。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五十八章: 写出罪状
陆青歌瞧着面前的童吾,不禁皱起了眉头,道:“你的衣襟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东西?”
方才他一进门,她便有所感觉。但是周芷清忽然提起变回原样的事,便暂时阻断了她的思路。如今局面有些僵硬,她便又想了起来。
经过陆青歌这样一提醒,童吾便想了起来,一侧身将手中的牛肉放回了一旁的桌子上,而后十分自然的将衣襟中的曼陀拿了出来,道:“方才在外面遇见的小妖。”
众人的目光便顺着他的动作,瞧上了那一朵几近要蔫掉的深紫色花朵。
芦芽只是皱了皱眉,他瞧了一眼便知道又是一位不自量力的小妖触碰了他的结界,才受的如此重伤。
他冷笑一声,有些不屑,道:“你莫要再捡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可好?像这种法术低微,又不自量力的小妖,丢在外面让她自生自灭便好。”
陆青歌不理会芦芽的刻薄,只是从童吾手中接过那朵花,越看越觉得十分熟悉,似乎是在何处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她一拿到手中,便叫泪眼朦胧的周芷清瞧见了曼陀。
这一眼,便叫原本还在抽泣的她忘记了哭泣,她看着那朵花,眸子瞪得十分之大,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
良久,在陆青歌打量完毕将紫色的花还到童吾手中之时,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指着那朵没了生气的花朵,颤抖着道:“那……那当真是妖怪变得吗?”
芦芽一听,夺过曼陀,死死捏在手中。不多时,他的手心便传来一阵虚弱而痛苦的惨叫声。
“如何?这般可听清楚了?”
陆青歌听着他的挑衅却是陷入了沉思,这样的声音……她似乎是在何处听到过……话语就在嘴边却始终说不出口。
“你莫要这样折腾他!”童吾不满地拍打着芦芽的手,而后将曼陀又拿回到自己的手中,仔细查看着,道,“好歹也是个有修为的小妖,给我入药可是极好的。”
曼陀一听,立马慌乱起来,连忙哭喊着:“小妖无意闯入鸿香院,只是盛了主子的命令,来此跟踪一个人。触碰了几位前辈的结界亦非本意,求您们放过小妖吧!”
听着这求饶的声音,陆青歌的眸子逐渐阴沉起来。这声音是更加熟悉了,那人的样貌也逐渐在自己的脑海中显现……这是一株曼陀罗花……
周芷清却是无声的流着泪,脑中想着的是那日躲在地窖中的昏暗和无助——她缩在墙角,较小的身子就躲在一个木桶边。她的泪止不住地流,却只能用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来……
耳边是刘五夫妇绝望的喊叫声,还是他们忍着心底的恐惧,声嘶力竭地为她留下为整个村子洗刷仇恨的线索——“你竟然是一只紫色的花变成的妖怪!”
彼时的记忆忽然复苏,那日一户人家的路边确实忽然长出了一朵紫色的花朵,花瓣妖冶,似乎从未见过,孩子们觉得新奇,便摘着回家玩耍……就这样一户一户……
周芷清花费了身上所剩的全部力气从床榻上走了下来,却是脚下无力,而后又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是她!就是她!”她声嘶力竭,指着曼陀,哭得不能自已,“便是她杀了整个德善村的村民!”
陆青歌连忙过去扶她,将她又抱上床榻上躺下,一边安抚着,道:“你先莫要激动,你才未完全痊愈。”
芦芽看着童吾手上的曼陀,而后与他对视一眼,转眼看向陆青歌,问道:“什么德善村?”
“问问她便知道了。”不等陆青歌回答,童吾便朝着手中的花吹了口气,而后摊开手任凭她掉落到地上。
一落地,那朵紫色的曼陀罗花便又变成了曼陀的模样——她还是那副受了重伤的模样,好在伤口已经结痂,不再流血了。
此刻,她正面色惶恐的瘫坐在地上,瞧着周围的几个人,十分害怕。目光落到陆青歌的身上后,更是无地自容,只好偏过头不断地往后退。
“说话啊,方才在问你什么德善村。”童吾蹲到她的身侧,还伸出一只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目光,冷声质问着。
曼陀只是不停地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德善村……我不知道……”
周芷清听到她不承认,便更加激动起来,嘶哑着声音喊道:“就是你!那日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你!”
她只是别过头去,口中喃喃说着:“我不知道……”像是疯癫了一般。
陆青歌一边安抚着周芷清,一边尽量冷静着开口,道:“是白玉婵要你这么做得吗?她虽然没了妖毒,却抛不掉妖的习性。要想永葆青春容貌,只能依靠着吸食凡人的精血。”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并非寻问,而是十分笃定。
曼陀的呢喃有一瞬间的停顿,而后又继续念叨起来。
“既然如此,便杀了她吧。”芦芽等不及,十分不悦瞧见她这疯疯癫癫的模样。
“你听到了,若是你今日不说出真相,便只有死路一条。”陆青歌朝着芦芽使了个眼色,而后又继续说道,“你若尽数说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这下曼陀的呢喃是彻底停止了。她的眸子不停地转动着,整个人瞧着十分慌乱,此刻她的心中十分慌乱,不知道究竟该做出怎样的抉择。
陆青歌安抚好周芷清,便起身朝她一步一步走去。到了她的跟前时,不知从何处幻化出一张纸和一只笔。
她将两个物件放到了曼陀的面前,而后道:“将你知晓的白玉婵的吸人精血的事情尽数写在此处,我便留你一条性命,让你回到她的身边。”
曼陀瞧着面前的纸张,更加踌躇起来。若是今日她为了活命写下了白玉婵的罪证,来日被她利用,自己仍然是死路一条。
似乎是瞧出了她的心思,陆青歌又接着说道:“你莫要担忧。这不过是让你我相互制衡。若你不写我便放你离去,改日你反告我一状,我该如何?”
“让你写,不过是让双方都有些保障罢了。”她的嘴角挂着笑容,一时竟瞧不出是何意味。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五十九章: 放过她
曼陀抬头看向一本正经的陆青歌,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恐惧——虽然她面容平和,但是这副垂眸俯视着她的模样却始终给她一种说不出口的压迫感。
她的手似乎是不听使唤了,竟颤颤巍巍地拿起了一旁的纤细毛笔。这种与生俱来的妥协与隐忍的感觉,就连在白玉婵面前不曾有过。
就像是内心深处有一道声音,在指引着自己一定不能忤逆她的命令。
“我并非一直跟着白玉婵,若是在此之前,她究竟是做了些什么我依旧是一无所知,你们断然不知污蔑我知情不告。”
动笔之前,曼陀心有疑虑的抬起头,一双眸子却不敢对上陆青歌的眸子,只是瞧着她微微抿起的薄唇,低声说着。
这分明是在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但也确实不是假话,但是被她这样瞧着,就是觉得自己十分不占道理,还有几分底气不足。
“无碍,你只管将你知晓的尽数写出来便可。”陆青歌只是笑了笑,而后咬重了“尽数”两字,看似提醒,实则威胁。
曼陀没再多言,只是提笔写下了这些天来白玉婵吸食精血的每一个人的名字。每写下一笔,她便想起那人凄惨的叫声和绝望的求饶……他们都是无辜的,本不该是这样一个惨死的结局。
杀得人多了,她的心中早已没了那份怜悯。再听见他们惨叫和哭泣时,她总是会皱起眉头迅速下手,她只觉得他们吵闹。
写到刘五夫妇的姓名时,她的笔尖明显一顿。那应该是她心底最后的柔软了吧。
她知晓那屋后的地窖中还藏着一个人,也知晓那两人大声呼喊,是在为那人保留证据,可是她却没有阻拦……
落下最后一笔时,她的心中忽然变得十分轻松,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这便是我所知道的。”曼陀放下笔,纸上笔迹未干,便就双手捧着递到了陆青歌的面前。
她皱眉接过那张写得满满的白纸——想不到光是曼陀知晓的就是这样满满的一页,再加上那一夜广陵王府的三十多条人命……
陆青歌不禁语塞,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白玉婵为了留在穆衍燃身边,留住她的年轻容貌,竟然已经心狠手辣到了这样的地步。
芦芽只是扫了那张纸一眼,再瞧了一眼面色惨白,泪止不住地流着。他只是黯淡了眸子,走到了一边。
这许久未杀人,忽然瞧见这样多的人命,心中倒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陆青歌瞧着名单的最后一处——繁枝,柳之舟府上,半夜三更。
她不禁皱了皱眉头,脑中对这人似乎有些印象,似乎是广陵王府的丫鬟。
“这个繁枝是何故?”
“她本是王府的丫鬟,后来顶撞了您,便被遣散出府了。后来,便在柳府找到了一份差事。夫人便在夜里对她下了手。”
“白玉婵一直依靠着吸食人类的精血维持自己的容貌?”陆青歌一伸手,手中的那张纸便不见了踪影。
曼陀只是摇了摇头,道:“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一发现自己的脸上多了一道细纹,便要我出去为她寻来精血补救。”
她的语气淡淡,今日是生是死她早已看透了。她身负重伤,自然不能立即回到威武大统领府寻找白玉婵。这伤她怕是无力自愈,或许也只是等死罢了。
“童吾,她的伤你可以医吗?”陆青歌没再对她说什么,而是转身对童吾说道。
“此事你应当问泸尧才是。”他只是淡淡回应,脑中想得却是方才那些人命之间的间隔。
在那繁枝之前,每一个人命之间的日子相隔越来越短,可是繁枝之后却是隔了好几日再没了消息。难道是这叫繁枝的人的鲜血有什么奇妙之处?
看向芦芽时,他不知何时又坐回了墙边的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姿态十分慵懒。
“芦芽,她这一身伤该如何?”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是让曼陀微微有些动容。她不禁低下头去,身上的伤口早已结了痂,更是感受不到疼痛了。
她只是有几分虚弱,还能感受到妖力的淡淡流失。
芦芽只是扫了陆青歌一眼,而后轻笑一声:“你要帮她?”
“我只是帮我自己。”她几乎没有犹豫便是矢口否认,她的眸子一沉,继续说道,“方才穆衍燃已经来过了,想必你也是瞧见了。她是王府侧妃的丫鬟,此番出来应该只是应承了白玉婵一人的吩咐。”
“那又如何?也不过是个丫鬟。”芦芽依旧是那般姿势,说得十分漫不经心。不难看出,他十分不愿插手此事。
“若是在王府,似乎还能糊弄过去。但是在大统领府可说不过去。白玉婵是大统领府的嫡女,本就备受瞩目,如今她的贴身婢女不见了踪影,如何能随意说辞过去?”陆青歌皱着眉头,心中有些烦闷。
他对此毫不在意,更是不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泸尧,你还是深入的想一想。”童吾看向芦芽,终于是开了口,道,“现今那个人类皇上已经到了上京,你们本不就是想闹到他的耳边吗?”
“那又如何?”芦芽依旧是反应液淡淡。他如今对鸿香院的事情已经不太在意,那个要他去追寻真相的理由已经不复存在了,他便无意去在意这些琐事。
“若是她现在出去,直接在大统领府喧闹,还愁不能惊动人间的皇上?他此番出宫,定然已经是有些怀疑了。”
小桃轻笑了一声,在陆青歌的耳边低声说道:“想不到瞧着精明的芦芽,还没有童吾明白事理。”
她这一句话一下子落入了两人的耳朵,脸色都不太好看,都有一些被嘲讽了的感觉。
芦芽面上有些尴尬,便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踱步到了曼陀面前,沉声道:“你可听清了?出了这个院子,你变得说这鸿香院当真有鬼。”
她没有回答,只是这般瞧着他。这些话说来倒是轻巧,白玉婵若是能信这些说辞那便是最好了。她如何能听信这些甚至连凡人都哄骗不得的话语。
芦芽瞧着她不言语的模样,又是皱了眉头。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六十章: 身边有仙
陆青歌瞧了一眼面色有几分为难的曼陀,而后开口说道:“倒也不是如此。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也是明白我们的意思。该怎么说,你便自己盘算吧。”
她懂得白玉婵的难缠和疑心,也知晓此事对她而言的难度,这才开口宽慰道。
虽然青溪师姐如今陨落,即便是找到了当年的真相,替那些惨死的几百口人申了冤屈,但是如今已经等到穆展琅离开了皇宫,她不想功亏一篑。
她始终相信,青溪师姐的人不与他们在一起,但是他们若是完成她的溯源亦是能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曼陀只是点了点头,而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这身伤你们也不必替我医治了,这样回去,倒更能让人信服。”
芦芽一听,便是一声冷笑,似乎对其十分不屑,只是白了她一眼,而后又回到交椅上坐下——闭着双眸,双手交叠,双腿交叉,十足一副顽固子弟的模样。
陆青歌瞧见他的那副模样只能叹了口气,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无力的感觉。而后她又转过头对曼陀说:“我们不为难你,也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
她扶着圆桌,嘴唇苍白,整张脸亦是没有血色。听了她的话,也只是点了头。
“你当真无事?”陆青歌瞧着她这副摇摇欲坠的虚弱模样,禁不住有些担心,道,“当真不要我们为你疗伤?”
曼陀下意识退后了半步,摇了摇头,道:“不必。今日你们饶我一命,我自然要懂得规矩好好替你们办事。我只有是这副模样,白玉婵才能信任我。”
“那你保重。”陆青歌还想说些什么,却发觉亦是无话可说,便只是出口送一送她。
曼陀轻笑,而后点了点头,就慢慢地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童吾在一旁思索许久,最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将她叫住。
“还有何事?”曼陀再次转过身,先是瞧了陆青歌一眼,而后才疑惑的看向了童吾。
“这些日子,你的主子都没再吸食人的精血?”他匆忙说出口,而后意识到这样说似乎是有些不妥,又改口道,“我的意思便是,自从她吸食了那个叫繁枝的精血之后,便没再要你寻找其他猎物吗?”
曼陀一顿,不禁皱起眉头,顿时警惕起来,道:“你问这些做什么?我所知道的当真是写在那张纸上了,绝无隐瞒。”
童吾见她有几分抵触,便就露出还算和善的微笑,又道:“我只是在想,若是吸食完繁枝的血后,她便能这样长的时间不必寻找其他猎物,岂不是这个繁枝有些来历?”
周芷清靠在床榻边,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她正死死地攥着锦被的衣角,似乎是要将它撕扯的粉碎。
她只觉得这群妖怪当真是没有心。一条条无辜的生命,到了他们的嘴中便就成了可以随意唾弃的猎物!
他们明明知晓面前的这个曼陀罗花妖就是狠心向所有德善村村民痛下杀手的妖怪,却还要放她离开!就如同人间的官官相护,他们妖类又何尝不是互相包庇?
“我在府上之时,那个丫鬟就在王府了。之前的前尘往事我自然是不知晓,但是将她的精血吸干之后,确实是发生了一件怪事。”
话音刚落,不仅是童吾顿时来了兴致,就连陆青歌也一脸严肃的走上前半步,她肩头的小桃也站了起来,似乎是洗耳恭听;就连一旁闭目养神的芦芽,也坐直了身子,侧耳垂眸,十分认真地听着。
“那日她变成干尸之后,我便将她就埋在了后厨旁的一块隐蔽的土中。当时身后已有鸡鸣,便只能这样仓皇处理。”
“虽是随意了些,但是我却在那处设下了结界,就算是凡人挖开了那处地界,也绝对不会发现尸体。”
“事情便就蹊跷在此处。第二日,那尸体便就被发现了。不是有人触碰了结界,而是她自己爬出来了。”
芦芽又不禁冷笑,嘲弄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便说出这样的胡言乱语,当真是有失分寸!在场的可都是妖怪,你竟然就说些这样的东西糊弄我们?”
曼陀有些无奈地瞧了他一眼,而后没再说什么,只是看向了发问的童吾。
童吾皱着眉头,似是自言自语道:“你既然已经杀了这样多的人了,处理了那样多次的尸体,自然不该出现这样的差错……”
曼陀目不转睛地瞧着他,听着他的这样一番话,她觉得自己能在他这里得到一些答案。
“会不会是你们遭人跟踪了?”不等童吾再次开口,陆青歌便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桃也连忙附和,道:“我也觉得这样有些道理,还要是那种法力高深,能够掩藏自身气息的妖怪……”
“非也,我觉得或许并非是妖怪所为。”
童吾突然开口,不禁让小桃身子一震,接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惊愕地瞧着他。心中暗想:莫非他能瞧见自己,也能听见自己说话?
陆青歌也下意识地偏头垂眸瞧了一眼小桃,而后又看向童吾,眸子中有些不解。
可是,他被两人这样瞧着,也是面不改色,是在让人瞧不出破绽。
“妖大多互不干涉,你杀你的人,他杀他的人。若是利益不交叉,便是井水不犯河水,绝不会掺和你们这些事情。”一旁的芦芽终于是找到时机开口。他的语气轻飘飘地,甚至还有几分随意,姿态依旧是那般慵懒。
对于方才小桃说他只是瞧着精明一事,他还有些耿耿于怀。
童吾却是偏头瞪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满他的话语被别人抢了去。
“他说得没错。”无奈之下,他只得开口附和,道,“要向来不会阻拦同类杀人。如此一来,便只有一种可能……”
“是仙!你们身边可有什么可疑的人?”
童吾本想卖个关子,却不想又被芦芽给抢了先,一口恶气只得咽下去。
“仙?”曼陀不禁皱起眉,仔细思索了身边的人,并没有什么可疑。
陆青歌也点了点头,道:“我在王府许久,也未察觉到有何别样气息的人。”




冷情王爷,狐妃要休夫 第二百六十一章: 互不干涉
提及此事,小桃便噤了声,脑中不禁想起了一些画面,顿时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还记得那日那位上仙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压迫感觉,她至今是无法忘怀。光是回想起心中也不禁觉得紧张。
想来她也确实是穆衍燃身边的人,难道此事当真是她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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