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戾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烟冉冉
仅这一条,便会将段奕打入谷底,背上谋权的罪名!
段瑞,其实是个烫手的山芋!
谁要谁就可以左右朝政。
但若出了意外,便会背上天下骂名。
“曦曦,别慌,朽木还在府里,让他来给小瑞看看。”段奕正俯身给段瑞把着脉。而他的眉尖紧拧。
段奕也懂些医术,若是他看不出的病情,那便是大病了。
“奴婢这就去找朽木道长。”一路跟着云曦的青赏马上朝西柳院走去。
云曦的目光朝那三个妇人的脸上一扫,沉声说道,“先将瑞小侯爷抱回屋子!”
“是……王妃。”一个嬷嬷飞快地抱起了段瑞。
红萼跟在他们的身后,一张脸吓得惨白,捂着唇低低抽泣着。
“别担心,朽木的医术高明,什么病症也难不倒他。”段奕握着她的手说道。
她点了点头,“一起去看看吧。”
太子与淑妃倒台,刘皇后不停的抓权,元武帝病倒,京城皇族中便只剩了深出简出的睿王与血统最正的段奕以及嫡皇后刘皇后了。
刘皇后无子,但她做为嫡母有对段瑞的绝对监护权,若段瑞在奕王府病倒,刘皇后一定会在这件事情上面大做文章。
想到这里,云曦的眸色更加沉了几分。
一行人进了瑞小侯住的园子,朽木道长也到了。
这位平时喜欢拿段奕开玩笑的仙风道骨的老头,此时也不敢多话。
因为,瑞小侯的身子是否康健,可直接关系着朝中的局势走向。
他敛了神色说道瞎,“快将侯爷平放在床上。”
红萼已哭得身子不停的发抖。
朽木道长先是翻了翻瑞小侯的眼皮,又把了脉,忽然,他神色大变。
“道长,小侯爷他严不重不?啊?道长?”红萼见朽木神色变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云曦与段奕几乎是同时开口问道,“怎么样?他得的什么病?”
朽木的目光朝那三个妇人的脸上扫了一遍,捏了捏胡子不说话。
云曦会意,对她们说道,“红萼,你先带两位嬷嬷出去,这里,自有王爷看着。”
“可是,王妃,小侯爷还,他还只有四岁,他……”
“难道我们会害他,你先出去。”云曦的话不由辩驳。
红萼想了想,还有与那二人出去了。
等屋子没人,段奕马上问朽木,“快说,怎么回事?”
朽木捏着胡子眯着眼,咦了一声,“奇怪,他怎么中了的是血圣蛊?”
“又是血圣蛊?怎么还有南诏人在搞鬼?”云曦的气息都重了,“来自南诏灵族那个护法的血圣蛊?可那几人不是都死了吗?连七大堂主也成了一堆肉泥,还会有谁有?”
“除非有万骨枯,否则,没救——”朽木双手一摊开,“盆道只看病,不会治蛊。”
段奕拧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朽木,当初治血圣蛊是用的西宁月的万骨枯,可西宁月已死,到南诏寻这种草药,又费时,而且不一定能寻得到,你还有没有其他解法?”
朽木两手一摊,“没有,你们自己想办法,老道我只知道能用那种草药治蛊!”
云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道长,你先下去吧,解药,我们再寻。”
朽木往云曦的脸上看了一眼,“对啊,丫头,你有办法啊,你还问我老道什么?”
“朽木,你敢胡说,当心本王拔光你的头发,送你去做和尚!”段奕的脸色忽然一沉,双目似剑的盯着他。
“哼,反正,你们说让瞧病,我也瞧出来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朽木担心段奕打他,背起他的药箱便跑掉了。
而屋子外,红萼正问着朽木的病情,朽木只扔了两字,“病重!”便跑走了。
旋即,红萼便哭得失声裂肺。
云曦抿了抿唇,说道,“我想救他。”
段奕马上怒了,“不行!”
“可是……不救他,他就会死。”
“他死,本王自有办法应付过去,但是……天下只有一个你!我不想你有事!”段奕的脸上攒着怒火,二话不说的拉着她的胳膊往外走,“你件事,你不要管了!”
“段奕!”云曦抓着床架子不走,沉声说道,“你是我夫,我是你妻,咱们应该共同进退,你为什么总将我撇开?”
“不行就是不行!你现在的身子情况……”段奕又不好动武,只得一根根去扳她的手指。
两人正僵持着,忽然,云曦盯着床上的眼神一眯,她扬了扬唇。
“段奕,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你不能赶我走!”
毒女戾妃 第1330章 原来害人的是她!
段奕以为她又在使什么障眼法,便不去理会她。
扳手指不行,他便弯腰去抱她。
云曦见状干脆两只手都死死的抱着床头架子。
段奕眉头一皱,忽然松开手,抱着她的头便吻下来。
他的舌尖将她的唇瓣挑开,立刻便进入她的口里霸道的长驱直入。
她心中气得不行,只是唔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云曦挥着拳头用力捶打他的后背,却是一点用也没有,段奕的后背硬得像一堵墙。
好一会儿,直到她的两腿发软,身子往下倒,他才离开她的唇。
“还走不走?”段奕的脸上攒着黑沉沉的怒火。
“不走!”
“嗯?”他伸手捏了捏她那被她吻过的微微肿起的粉唇,又要俯身下来。
“红萼在外面呢!”云曦咬牙怒道。
“没本王的允许,她们不敢进来。曦曦,听话,回房去。”段奕俯下身又来抱她。
云曦伸手抓着他的胳膊,脸上腾起怒意,“你就不相信我?你往那床上看看!小瑞的枕头下面是什么?”
段奕眼神一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段瑞的小枕头下方露出一个荷包的一角。
“你不觉得很奇怪?那荷包的样式做工太粗糙了。连青衣她们都不屑用这等劣质布料做的荷包,何况他一个皇子?虽然皇上不喜欢他,但也没有放任不管的意思,他每月的俸禄依旧拿得丰厚。”
段奕当然知道这些情况,段瑞的俸禄足够他另开府邸。
他没说话,而是松开她走近床榻,伸出修长的手指,捏起那只荷包的一角。
荷包是用最次等的褐红色麻布做的,上面歪歪斜斜的绣着一只小老虎。
云曦伸手想接过来看,被他拿开,而他的眼神也更加的凌厉,“这荷包有问题。”
“什么问题?”她神色也跟着一敛,心头揪起,“难道里面装的是蛊虫?”
她记得,去年安氏就曾在送她的一件新衣里装上蛊虫陷害她。
这是有人用同样的法子害段瑞了?
这种蛊虫的解药不好寻,如果段瑞中了蛊毒,既会要了他的命,也会将段奕拉下水。
成年的亲王毒害皇上唯一的幼子,其心可诛!
这背后之人,打的可是一箭双雕的算盘。
段奕没回答她的话,而是拧眉沉思。
云曦趁他不注意,悄悄的拔下发髻上的一枚发钗,用力朝左手掌心上一划。
毕竟还是疼,她轻哼了一声。
段奕猛然回头,发现她滴着血的手,顿时就怒了,“谢云曦,你在干什么?我的话不听了?”
“段奕,有人想害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反咬他一口。”
“赶紧先包起来!”他扔掉手中的荷包,飞快取出袖中的帕子来抓她的手。
云曦却将手藏在身后,“反正都流血了就不要浪费了。”
她顺手从一旁的桌上取来一个茶杯,泼了残茶,将手上的血滴到杯子里。
段奕无可奈何的看着她,“曦曦,你不能再伤着自己。”
“一点血而已,我心里有数呢。”挤了大约一小勺的血,她才停下。
段奕叹了口气,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先将伤口包起来。”
包好了伤口,段奕将那一小杯血混着水给段瑞喝下。
不多时,段瑞的脸色渐渐地红晕起来,但却依旧昏睡着。
段奕又把了一下脉,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他没事了吧?”云曦将头探向床上问道。
她的血能解百毒,这蛊毒自然也不在话下。
段奕转身,伸手抓起她的手腕仔细看了看,“他没事,你有事!再不好好的爱惜自己,为夫可就……”
他将她拉得靠近他的脸,鼻尖几乎都要碰着了。
云曦脸一红,说道,“既然没事了,那就叫她们进来吧,这件事情,还得仔细查一查!”
段奕沉着脸,松开她的手腕。
他扶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这才朝外面喊道,“全都进来!”
不一会儿,哭哭啼啼的红萼被青裳扶着,与两个嬷嬷一起走了进来。
红萼飞扑到床边,搂着段瑞左看右看,又走到段奕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王爷,瑞小侯爷他……,求王爷救救他吧,他还是个孩子,他才四岁啊——”
段奕的眼底骤然腾起阴霾,朝红萼三人冷喝一声,“你们是怎么看护小侯爷的?”
红萼与那两个嬷嬷吓得脸色一白,“王爷,王妃,奴婢们不知道啊,小侯爷一早醒来还好好的呢。”
而红萼哭的声音更大了,“奴婢……奴婢怎么会害他呢?奴婢自己死掉,也不会害他啊。”
红萼自然不会去害自己的儿子,但那两个婆子可不一定。
云曦弯唇冷笑,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伸脚将段奕扔在地上的那个荷包,悄悄的往两个婆子的面前踢过去,又故意惊异的说道,“咦,这是谁的荷包?这小老虎绣得倒是可爱。”
有一个婆子战战兢兢的低头跪着,听见云曦说话,只随意看了一眼,又将头低下了。
但另一个个子高大的婆子却不抬头,只拿眼时不时的瞥向荷包那里,而且,那袖中的手指还不停地绞着裙子。
果然——
云曦的眼神一眯,眉梢微微扬了扬。
红萼扭头朝地上看去,说道,“这是瑞小侯爷昨天一早在园子前面的路上捡的,也不知是哪个仆人掉的,奴婢要他扔了,他却不肯,说喜欢上面的小老虎,昨晚睡觉还抱着睡呢。”
段奕清冷开口,“红萼,瑞小侯爷可是皇子,身份尊贵,享有朝廷俸禄,怎么能用捡来的东西?他年纪小不懂,你作为他的身边人,也不懂规矩吗?”
红萼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王爷,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下回绝对不让瑞小侯爷捡地上的东西带回来。”
还有下回?
段奕眸色一沉,想到云曦手上的伤口,他顿时怒道,“下回?如有下回,本王定不饶恕你!”
云曦看向青赏,抬脚又踢了踢荷包,“青裳,这么丑陋又粗糙的东西,怎配得上瑞小侯爷的身份,扔掉,毁了!”
青赏见两位主子都盯着荷包说事,料想不是什么好东西,便抬脚踢到了门外,一直踢到墙角,点着火,烧了个干净。
屋子里,云曦正安慰着红萼,“红萼,瑞小侯也不是什么大病,是那个道士危言耸听罢了。他医术不行,故意说大话,好骗人钱财。”
红萼止住了哭声,揉着红红的眼睛看向云曦,“王妃,您说的是真的?瑞小侯爷没事?”
“他没事,只是身子弱了些,你们呀,多喂他吃一些肉汤,多多睡觉,天气好时,让他在园子里多加活动,万不可再晕倒。”
“可……可他怎么还不醒呀?”红萼的眼中又滴下泪来。
云曦微微一笑,“王爷刚才喂了一粒大补丹给他,一会儿他就会醒来的。放心吧,没事的。再说了,他住在奕王府里,他要有事,王爷也会不安不是吗?”
红萼将信将疑。
段奕脸色沉沉盯着两个婆子没说话。
这时,外面又有脚步声由远而近。
朱贵小跑着走到二门处停下,“王爷,宫里头又有人来传话,让您进宫的时候,务必带上瑞小侯爷。”
云曦马上朝那个高个子婆子看去,那人的眉尖动了动,唇角似乎还带着笑意。
“知道了,马车备好了吗?”段奕问道。
“回王爷,备好了。”朱贵点头回道。
段奕又朝红萼说道,“你们马上收拾一下,都跟着本王一起进宫。”
“是,王爷。”三人俯身行了一礼。
云曦起身朝床榻走去。
她装着看段瑞的模样,伸手悄悄的在段瑞的一处穴位按了按。
就算段瑞醒来,也是一副病弱的样子。
她要做一出戏,让那个陷害她与段奕的人掉入坑里。
。
云曦与段奕回到喜房。
段奕马上找出药箱给她上药,非常小心的洗掉她手心的血渍,再用小银刀细心的挑了药膏一点一点的抹上。
上了药,又重新包上。
只是,包得……太惊悚。
云曦晃着手,挑眉笑道,“一点小口子而已,怎么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连手指头也包了起来,可她只是伤的手心。
“你这只手现在是本王的,如若敢私自拆开……”
他俯下身来阴沉沉看着她。
云曦眨眨眼,“怎样?”
“哼!”段奕将她拦腰一抱走进里间。
她神色一变,忙伸手一捂肚子。
“段奕不可以……一天只能一次……除非你晚上不要?”
段奕脚步一顿,皱着眉,“你这脑袋里想什么呢?我这是带你去更衣。你刚才划破手心,血渍滴在了裙摆上,你没发现?难道要穿着一件脏裙子进宫?让人笑话你相公没钱买多的裙子给你?”
云曦:“……”
她真想咬了自己舌头。
“而且,你这只手现在方便自己穿衣?”
“……”
段奕带她走进里间,关了门,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艳红的裙子来。
接着,一件件,从里到外,坦然的脱她的衣衫。
而且,脱得一件不剩。
更衣的过程中,云曦全程怒目。
她深深的怀疑他是故意将她的手包成一个粽子,以便堂而皇之的折腾她。
。
两人都换上入宫才穿的正装。
因为是新婚中,她与段奕从头到脚都是一片绯红。
这时,青一在外间的门外喊道,“主子……”
“什么事?”段奕正给云曦重新梳头。
青一吱唔了半天,“您那天让属下找的人找到了。”
段奕眉梢微微一动,将最后一只发钗插入云曦的发髻,又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对她说道,“我出去一下,你无聊了,自己在王府里走走。”
“好,你去忙吧。”她点了点头。
段奕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这才放开她走向外间。
青一见他走来,又探头朝里间的门那里看了一眼,神色谨慎道,“主子……”
段奕会意,“走吧。”
她的耳朵太灵,在这里说,什么也瞒不住她。
两人一直走到前院,青一这才说道,“主子,三青那里说,那景姑可能是南诏人,这是从她屋子里找到的。”
说着,他将一个刻着南诏图腾的铜器递向段奕。
“南诏人?”段奕眸色一沉,他将铜器拿在手里左右看了看。
半个手心大小的铜器有些年代了,都生了绿锈,那是南诏妇人用来镶在镜子上面的花饰。
“主子,要不要动手?南诏人混在宫里这么多年,其用心一定不单纯,而且还跟刘皇后走得近,这人就得除了。”
段奕沉默了片刻,“不,继续盯着她,本王倒要看看,这人想干什么?一个婆子,她的身后还有没有人,她能在几个人的身边周—旋活下来,其本事可不简单!”
“……”
“而且,今天瑞小侯爷忽然晕倒,朽木说他中的是血圣蛊毒,本王就怀疑还有不死心的南诏人在搞鬼!”
青一点头,“属下明白!”
。
云曦等段奕走远,她则马上叫出青裳,“暗中跟着瑞小侯身边的那个高个子婆子!我觉得这人有鬼!”
青裳眨了眨眼,“王妃,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害小侯爷!”
“你仔细盯着她,看看她是受了谁的差遣!”
“是,王妃。”
。
段瑞服了云曦的血后,没多久就醒了。
红萼抱着他又哭了。
瘦削脸的婆子忙劝道,“红姑,小侯爷醒了就好啊,说明王爷王妃没有骗咱们呢。”
而高个子的婆子则道,“小侯爷,你饿不饿啊,想不想吃庆芳斋的点心?”
“想,想,我要红豆馅的芝麻饼。”段瑞拍拍小手笑道。
红萼心疼他,便朝高个子的婆子道,“金妈妈,你去买些来吧,速去速回,一会儿王爷王妃还要带着咱们进宫呢。”
“红姑,时辰还早,宴席要开也是正午才开始,再说庆芳斋就在王府后面的街上,不远,来回也就一柱香的时间。”
“好,好你快些去!”红萼从柜里取了一串钱给她。
被唤作金妈妈的高个子婆子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快速出了王府。
但她却不知身后有一人正悄悄地跟着她。
青裳一路尾随,见她手里挎着一个小竹篮,朝王府后面的街上走去,然后进了一家糕点铺子。
进了店,金妈妈往柜台上放下一串铜钱。
“红豆馅的芝麻饼子来十个,要新做的。”
“好嘞,您稍等哈,饼子一会儿就出炉了。”
金妈妈将胳膊上的竹篮子放在伙计的手里,“我先到后堂等着,装好了叫我。”
“行,大婶子,您先歇息一会儿。”
青裳悄悄的跟着她走进了后堂。
只见金妈妈进了一间屋子,很快,里面有声音传来,“怎么样?”
“回公子,都准备好了。那小家伙刚才都发病了呢!”这是金妈妈的声音。
“很好,这是赏你的,拿着!”一个年轻男子说道。
“多谢公子。”
公子?这是谁?青裳皱眉沉思。
不多时,金妈妈从屋子走出来,朝前堂走去。
青裳正要离开跟上金妈妈,又听那屋子中有人说道,“我让你害那赵玉娥,你怎么害起我弟弟来了?”
“公主,你不觉得这是一出绝妙之计?待会儿进了宫,您可以栽赃给谢枫啊,说是他害的小侯爷,王公大臣们一定会将谢枫抓起来,而您呢,再挺身而出去救谢枫。这样一来,谢枫一定会感激你,那么,他还会要那个弱女子赵玉娥吗?”
“害谢枫?不行!要是大臣们说要杀了他怎么办?”
“公主,咱们有解药啊,等谢枫进了牢里,您再救下小侯爷,大臣们一看,小侯爷没死,自然不会杀谢枫,但他想出来又不会那么容易,这时,您再出面一求情,谢枫不就没事了吗?”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女子又道,“好,你说的有理,就这么办!事成后,我不会亏待你!”
“小人只想混口饭吃,当为公主鞍前马后的效力!”
青赏挑眉,公主?端敏?
原来害人的是她?
毒女戾妃 第1331章 不安分的端敏
屋子里,两人继续在说着话。
端敏道,“时辰不早了,你现在马上回宫去准备着。若是将事情搞砸了,本公主可饶不了你!”
男子应道,“是,公主,小人明白!”
有脚步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青裳则飞快地跃上了房梁藏在了暗处。
没一会儿,一个青年男子从下面走过,一直走到前堂去了。
青裳眼神一眯,居然是这小子?
夏宅对面刘老爷的儿子刘义安?那个风~**人珍娘的儿子?
据说她那儿子是个好吃懒做的主。
跟他老娘一起败光了继父家的家产后,被人家赶了出来,又死皮赖脸的回刘宅找刘策。
刘策现在可是接任了东平侯的职,任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那可是朝中的肥差。
就算他自己不捞钱,旁人为了讨好他,那也是钱源滚滚的会送到家里。
但刘策为人古板没理那母子俩。
因为珍娘带着儿子改了姓——虽然由石义安又改回了刘义安,但刘策仍没让刘义安回刘宅。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跟着别的男人姓?再说了,儿子还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的纨绔?
王妃将珍娘送入了牢里,刘策还放下狠话,除非他死了,否则珍娘一辈子也不得出来!
没有刘策的相助,花钱如流水的刘义安,这是为了钱财而勾结端敏害人了?
一时动不了端敏,暴打一顿这小子可是不在话下。
居然不死心的来害人,这是活腻了?
她悄悄跟着刘义安。
等他走到糕点铺子的店后牵马的时候,将整张脸都用头巾遮住的青裳,忽然从暗处跳了出来。
她二话不说便朝他踢去。
刘义安虽然也是武举的第七名,但在青裳这一等青隐卫的面前,可只有挨打的份。
只十来招,他便被青裳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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