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闺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下昭歌
床的不远处就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描金金盏花花样的一套茶碗儿,桌椅都是梨花木的,似乎也是好东西。
在床的另一面是一张炕榻,上面放着一张榆木炕桌,两边放着能靠着的软垫。那软垫是水粉色银丝海棠花花样的布料做成的,脚下是一个水曲柳做成的脚凳。
“书房呢?书放在哪?”林昭歌问着搬东西进来的丫鬟。
那丫鬟见大小姐发问,便赶紧低下头,回道,“回大小姐的话,书房就在这院子的北边儿,叫敏思。”
林昭歌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那丫鬟下去,随后便转身过来对金枝和春萼说道,“你们两个留下收拾一下东西,顺便找到自己房间把东西收拾一下,我出去转转。”
相府闺秀 第046章书房惊遇
春萼正打量这屋子里,听到自家小姐这么说,赶紧问道,“小姐您要去哪啊?”
林昭歌头也没回,“书房。”说完便出去了。
春萼想着招呼自家小姐还未换上干净衣服,可一想到书房那地方定是灰尘多的地方,也就没再招喊,和金枝收拾了起来。
林昭歌从房中出来,便向着西边走了过去。方才走得急,并未看清,这刚刚路过的长廊边上还有一处荷塘,荷塘一旁还有一处小假山。虽然这个季节荷塘中的荷花还未开放,但那依山傍水的景色仿佛已经映入了林昭歌的眼中。
怪不得那林瑞歌会觉得这长乐阁是个好地方。看着院中的精致,真真儿不是自己原来住的地方能比的,更别提林瑞歌住的侧院了。
林昭歌抿嘴一笑,但笑意还未及眼底,就看到西北方向一处房间。
林昭歌沿着路走了过去,便看见那房间门廊上面的牌匾,敏思。她微微一笑,心想着,这想必就是林远候为自己辟出的书房了。
思及此,林昭歌便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林昭歌就被一张古香古色的桌子吸引住了。那桌子是用上好的红木制作而成,上面雕刻着精致的祥云纹,桌角用软木垫着。
桌上右上角放着一副笔架,上面挂着型号不一的毛笔,一旁放着一方石砚和几块上好的墨块。
林昭歌上前拿起一方墨块端详起来。那墨块从反面看稀松平常,可转过来一看,上面用金粉描绘出来的海棠图案,看起来很是昂贵。
林昭歌前世的父亲在工作之余很喜欢写写书法,所以林昭歌自己对墨也有所认知。徽墨属上好的墨,但这种墨块虽然其手感及气味都与徽墨很相似,但又有不同的地方,再加上自己对这地方的朝代和方位都不太了解,所以实在说不上这是什么墨。
林昭歌将墨块放下,又环顾了一下这书房。除了东墙和南面有几扇窗以外,其余地方林远候都用书架将墙围了起来。
似乎是林远候怕林昭歌看书时烦闷乏累,竟在书房南侧设了个床榻,上面摆放着几件靠枕、软垫和一床薄被。想必周婉容在布置时肯定咬碎了银牙,想到这,林昭歌冷笑了一下。
林昭歌环顾了一下,便决定向着西北方向的书架走去。
那书架上陈列着一些摆好的书籍,其中还有几个用锦缎盒子装着的东西。林昭歌打开一看,竟是一些烫金边的书。书架上虽放满了书本,但上面也穿插着摆放着几件陶瓷玉器,显得屋子里更加富丽堂皇。
林昭歌走到书桌旁,竟发现这书桌旁边放置了一把乌木五屏卷书式扶手椅,那椅子坐着与靠背的地方铺放着用棉花填充而成的苏锦锻花软垫,想必这些书也很是名贵,只是林远候似乎想要好好补偿林昭歌这个多年未关心的女儿,所以才拿来这么多上好的书籍和文房四宝来。
可这一切在林昭歌看来,那林远候做了这一切不过是想要为即将有机会飞升进宫的女儿提供添置些贵气罢了。
那原主似乎还留了些心思在她身体里,林昭歌觉得自己的心里竟生出一丝感激与亲情出来。
无奈,林昭歌只好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地说道,“林昭歌,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了。可是你那狠心的爹在你离去的时候都没有好好疼爱你。你心里怨恨,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会替你拿回一切属于你,不,是属于我们的东西。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你不可以再控制我的情绪。我会替你报仇,可一切,要按照我的方法来。”
那原主似乎听到了林昭歌的声音,心脏竟开始安分了起来,林昭歌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难过了,便满意地笑了笑。“这就是了。那些人不值得同情。这些人害死了你,所以才害得我与我亲生父母被迫分离,你叫我又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呢?”
说完,林昭歌抬起冷清的双眸,看了一眼窗外那明媚的阳光,面无表情地从书架上随意拿起一本书,便打算躺在榻上边看书边养神。
林昭歌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门口一声男人闷哼声,便立即警惕了起来。她悄悄地坐起身来,直起耳朵又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外面又没了声音,便一点一点蹭着穿了鞋走了下来,拿起一只大号的毛笔做防身,便走了出去。
走到书房门口,她四下望了望,发现并没有什么人,便打算喊丫鬟过来仔细检查一下四周。
突然一旁的草丛动了两下,把林昭歌吓了一跳。
随后她便故作淡定,攥紧了手中的毛笔,一点一点向那草丛走去。
“谁在那?”她轻声问道。
草丛里并无人回答。
林昭歌心想,这相府戒备森严,外墙又那么高,小贼是进不来的,没准是谁家的小猫或野猫跑进来了?蛇也说不定啊。
想到这,林昭歌便向草丛继续挪去。
眼看林昭歌就要接近了草丛,那草丛里突然窜出一黑衣男子来!
林昭歌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便拿起毛笔向着那男子身上戳去!可那男子似乎是个练家子,有些身手,一下子边躲过了林昭歌的攻击,并一把握住毛笔,瞬间将毛笔从林昭歌手中抽出,捏成了两截。
林昭歌瞪大眼睛,便转身打算跑开,嘴里还不忘呼救。
“救……”
那男子眼疾手快地从后面一把将林昭歌抱住,并用一只手捂住了林昭歌的嘴,用带有磁性但虚弱的声音说道,“别叫,是我。”
林昭歌哪里管的了那些,一张口将对方的手指咬住,也不管那手指上面血腥的味道。
那男子一时吃痛,本能地将手撒开,林昭歌眼看便要挣脱这贼人的桎梏,刚想要再喊一声,便听见那男子又说道,“昭歌,是我。”
林昭歌听到对方说出了自己名字,有些愣住了。她回头一看,那贼人已经支撑不住受伤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倒下去。
相府闺秀 第047章初露头角
那男子将脸上的面罩取了下来,林昭歌这才看清那男子的模样,这赫然是……
“骁郡王?”
果然,那男子是当今圣上的九皇子,具有妖孽之子称号的魏长墨。
魏长墨眯起细长的狐狸眼,似乎是放松了一般倒了下去,林昭歌赶紧扑了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魏长墨扶了起来。
“九殿下这是怎么了?这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魏长墨虽想调侃一下,可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苦笑了一下,回答道,“怎么,见到本王是不是很惊讶?”
林昭歌看着受了伤还不忘说笑的魏长墨,想必这伤似乎也不要紧,便面色一沉,将魏长墨松了开。
魏长墨没了支撑,眼看着就要向一旁倒去。林昭歌看着不行,便赶紧又扶住了。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是什么人把你伤成这样子?”
魏长墨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实在没力气看着林昭歌,便微笑着闭着眼,虚弱地说道,“昭歌,你真打算让我一直站在这回答你么?”
“我现在就叫人送你回去。”林昭歌说道。
魏长墨立即打断,“不可。我受伤的事情谁都不能知道,我不能回去。”
林昭歌一听,心里便有些急了。这可如何是好?堂堂的骁郡王不知在哪里受了伤,还不肯回去。
想了想,林昭歌便将魏长墨扶到了最近的书房里。
这书房里的软塌可真是好物件儿。林昭歌将魏长墨扶到榻上后,魏长墨就似乎耗尽了力气般,一下子变倒在了榻上。
林昭歌费劲地将魏长墨的双腿也抬了上去,便下意识地要解开魏长墨的衣服检查伤口。
此时的林昭歌只记得自己曾在现代学过医术的事情,哪里还记得此刻这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眼看着林昭歌便已经解开了魏长墨的外衣,准备向里衣下手。
这时,魏长墨虽有些模糊,但知道是林昭歌在脱自己衣服,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住了一只林昭歌正在侵犯自己的手,“你……你在做什么?”
林昭歌将魏长墨的手拿开,头也不抬地说道,“当然是为你诊伤了。”
眼看着里衣就要被解开,魏长墨也认了命,虚弱地说道,“昭歌还真是奔放,如此就要看我的身体了?”
林昭歌抬起头来看了魏长墨一眼,见对方虽闭眼但一副调侃的模样,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古代,这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随意解开男子的衣服呢!
林昭歌赶紧拿开自己的手,满脸通红地坐在一旁,但却十分镇定。
“可,如果我不这样,你恐怕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
“啊……昭歌学过医术?”魏长平此刻的声音已经低了一点半。
林昭歌点点头,发现对方根本看不见,便说道,“恩,以前跟着家里的嬷嬷学过,自己也读过许多医书,所以懂些医术。”
魏长平努力扯了扯嘴角,想要微笑,“也就是说你其实不会咯?那你要是把本王治死了怎么办?”
林昭歌看了看面色惨白的魏长墨,心想着自己真是不该多管闲事,可自己的职业素养告诉自己,这是个伤者,如果不治,他会死的。
“可如果不治,你怎么知道昭歌这医术不行呢?如果再不动手,你可能真的要死了。”
魏长平长呼了一口气,“动手吧。”
“什么?”林昭歌怀疑自己听错了。
“……”
魏长平此刻已经晕了过去,再没动静。
林昭歌见他已经昏厥,咬了咬牙,站起身来,偷偷溜回卧房,发现屋里的丫鬟都出去了,便悄悄拿出自己存放的一些药粉和纱布,又打了一盆热水,带着剪刀又溜回了书房。
回到书房后,林昭歌顺手将房门反锁,就开始利索地为魏长墨处理起伤口来。
林昭歌将魏长墨的里衣全部漏出来,把伤口处的布料剪得更开些,随后将他的里衣全部打开,随后魏长墨那结实白皙的胸膛便展现了出来。
也不只是不是在古代待了一段时间的原因,还是这魏长墨原本就长得妖孽,看惯了伤者的林昭歌竟对着魏长墨的身体脸红了起来。
可林昭歌毕竟是专业的,她对着魏长墨的身体只害羞了一小会儿,便恢复了往日的神态,洗干净了双手准备为魏长墨治疗伤口。
她将布浸湿拧干后慢慢地为魏长墨擦拭伤口周围。眼看着血迹便被擦了个干净,可盆里的水早已被血污染。
林昭歌仔细检查了魏长墨的致命伤口,发现那处并没有什么毒性物质,只是因为伤口太深了失血过多导致他晕厥的。
她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魏长墨,心想着这人既然已经昏迷,那便也用不到麻沸散。
林昭歌便直接取出消炎止血的药粉洒在了魏长墨的伤口上,随后又那出一瓶金疮药敷在药粉上面,随后便取出纱布来一点一点将魏长墨的伤口包扎起来,最后在一旁轻轻系上一个既结实又小巧的蝴蝶结。
简单的止血完毕后,林昭歌收拾起自己的东西,随手放在书架的最后一层上,又转身将魏长墨的衣服重新合上系好,才虚脱地摊在椅子上,看着满面苍白的魏长墨,但不再思及其他,而是想着如何将这对沾了血的东西处理掉。
她看了看一旁烧着的铜炉,想也没想地将地上的破布和沾了血的纱布一股脑地丢进了燃烧着的火中,看着那些东西都燃成了灰烬,才松了口气。
林昭歌悄悄将门打开,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人后,才将盆中的血水泼了出去。
看着手中的擦脸布已经不能再用,便丢在了草丛里,打算晚上四下无人的时候在处理,随后她将书房门锁好,才带着盆回到了卧房。
她刚进了卧房,就看见春萼焦急地找着什么。
看到林昭歌拿着盆走了进来,才松了口气,说道,“我的好小姐啊,你拿着盆干什么?”
“哦,我有些乏了,便打算擦擦脸,可是发现你们都不在,所以我便想出去自己弄些水。可是没找到,这不,擦脸布也不见了。”
相府闺秀 第048章瞒天过海
春萼看了看那架子上果真没有擦脸布,便笑着接过了盆,说道,“小姐您可以喊我啊。以后这些事情都是我们下人来做,您吩咐就可以了。”说完,便拿着盆打算出去。
“春萼。”林昭歌赶紧喊住春萼。
“怎么了小姐?”春萼转过来问道。
林昭歌面无表情地说道,“今晚你去告诉父亲,我甚是乏累,又有些受了风寒,不去前厅与父亲一同用膳了。吩咐小厨房多给我炖些乌鸡汤,我想喝了。”
春萼并未怀疑,笑着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到了晚上,林昭歌以想要看书的借口又一个人去了书房。
开了锁进了书房后,只见榻上早已没有魏长墨的身影。林昭歌转过头来一看,那魏长墨正坐在书桌案旁津津有味地看着书。
听到了开门声,魏长墨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做出准备打晕来者的姿势,但见到林昭歌后,便放下心来,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能如此惬意地看着书,丝毫没有把这里当做危险的地方。
林昭歌将带来的补药和鸡汤都带来了过来。
“把这个都喝了。”说完,林昭歌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便后退着倚到旁边的书架上,抱着手臂,静静地等着魏长墨吃药。
魏长墨头也没抬,只用眼睛瞥了一眼那些食物,没说话。
林昭歌以为他是怕自己下毒,所以走了过去,拿起里面的勺子分别都喝了一口,随后又放下,将自己又摆回了刚才的姿势。
魏长墨见林昭歌如此,嗤笑一声,将手中的书合上后随意地放在桌上,指了指那些汤汤水水,说道,“我是个大男人,你就给我吃这些?”
“错。你现在是病人,你需要吃药。”林昭歌说道。随后,她做到桌旁,从食盒中拿出空碗,将药倒进碗里,递给了魏长墨,“先把药吃了,这能让你的伤口愈合的更快。”
魏长平接过碗,蹙眉看了看碗中的药,随后便苦笑着将药喝了下去。想他一代骁勇善战的骁郡王,竟然也有受重伤喝药的一天。
林昭歌见他将药了光,便又从食盒里取出人参粥来,摆在魏长平面前,“放心吧,我怎么敢只给骁郡王喝些汤水,只是那油腻的东西实在不适合现在吃,我只好吩咐下人煮了鸡汤和人参粥,你多少吃一些。”
说完,指了指刚刚自己带来的厚被子,说道,“今晚只能委屈骁郡王在民女的书房里睡一夜。等到明天,民女会禀报父亲,或者王爷自己想办法联系自己的侍卫,早日将王爷接回去养伤,总好过民女这简陋的居室。”
说完,林昭歌便又往铜炉中添了些银碳,行了礼离开了。
魏长墨看着面前的粥和鸡汤,眼中竟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看着书房正门方向,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了扬,端起碗来将粥喝了个干净。
林昭歌回到房间里,一夜好眠。
第二日,她起来后特意叫春萼准备了党参鸡丝粥,自己偷偷地放在旁边的食盒中带到了书房。
魏长墨一边喝粥一边看着在一旁淡定自若地看着书的林昭歌,不禁好奇地问道,“昭歌,你不问我为何受伤么?”
林昭歌头也不抬地回答道,“昨日民女已经问过了,可王爷似乎不愿意回答。之后王爷又说不让民女透露你受伤的事情,民女以为王爷者受伤之事,民女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免得知道了什么秘密,被灭了口还不自知。”
魏长墨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走到林昭歌面前,静静地看着她。
“我发现你这姑娘还真是特别,这要是别人,估计早就等着向我提什么报答之礼了。你倒好,不仅冷冰冰的,还恨不得与我赶紧划清界限,当真有趣。”
林昭歌无奈地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的魏长墨,微微一笑,说道,“能让王爷笑是民女的福气,只是民女实在对王爷的事情提不起兴趣,也不想知道,还请王爷尽快回到自己府中,免得被别人撞见,说闲话是小,毁了王爷的清白事大。”
“呵呵……”魏长墨邪魅一笑,瞬间坐在林昭歌身边,一只手将林昭歌围在榻里面,另一只手轻松地支撑在身后,动作既随意又显得有些轻浮。
林昭歌本就搭在榻边,这被魏长墨一下子堵住根本站不起来,一时间愤懑万分,神色也有些厉害起来。
“王爷这是做什么!您就不怕我的婢女来撞见么!”
“你说,要是别人知道了我受伤的秘密,就要被灭口?”
魏长墨莫名其妙问的一句话,让林昭歌瞬间摸不着头脑,只好皱起眉头,继续冷漠地看着对方,“王爷什么意思?”
魏长墨笑了笑,“可如今却被你发现我受了伤,你说,我要不要灭口呢?”说完,魏长墨将目光移到林昭歌的脖颈上,随时戏谑的一句话,可林昭歌还是在魏长墨的眼中感受到了一丝杀气。
“果然是农夫与蛇的故事,没想到还真能在民女身上重现这故事。”林昭歌面不改色地说道。
魏长墨见林昭歌竟不害怕,便哈哈大笑一声,放开了林昭歌,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口。
“林家小姐果然胆色超于常人啊。”
魏长墨眼中的杀气随即隐去,这让林昭歌瞬间松了口气。
“王爷,您到底想要做什么,直接说与民女听就好,何必拐弯抹角的。”林昭歌站起身来,讲书放在一旁,整理了心情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昭歌真是个可人儿,那我也就直说了。既然你发现了我受伤的事,那么就要为我办一件事,办妥了,我才能知道,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旁人。”
魏长墨厚着脸皮在一旁笑呵呵地说道。
林昭歌听到魏长墨的话,立即生了气,“骁郡王,妄你为一代骁王,竟如此威胁一个小女子,你不觉得惭愧么?”
相府闺秀 第049章农夫与蛇
魏长墨狐狸眼一睨,王者之气自然流露了出来,“昭歌还没听我说的话,就开始生气了?本王若想让你为本王做事,还需要理由么?只是这事若不是你做,本王还真的不能相信,不知道你会不会把我受伤的事情说出去啊?只是到时候,这林家一个不小心……”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林昭歌打断了他的话,心里不禁骂了起来。这骁郡王还真是个小人,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魏长墨见林昭歌上当了,便满意地一笑,说道,“我要你替我向公主讨一样东西。”说完,魏长墨便凑了过来,在林昭歌未来得及躲闪的情况下,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东西的名字,随后便邪魅一笑,离开林昭歌,在一旁坐了下来。
“这东西你为何不自己去问公主要?想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为何要让我去替你要?”林昭歌问道。她实在不解,明明是一件很平常的物件,可这骁郡王却不自己要,反过来饶了这么大一圈,让她实在搞不明白。
“你只管替本王办好这件事,不然,你知道的,这林府,都会因为你不听话而受伤的。”
说完,魏长墨便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房。
林昭歌见他如此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生怕被人撞见,赶紧也跟了出去。
魏长平走到自己掉下来的地方,回头看着林昭歌,微微一笑说道,“昨日昭歌姑娘的救命之恩,本王都记着,只要你替本王办好这件事,本王定回还你个人情。”
说完,魏长墨纵身一跃,便一下子跳上了围墙。
他站在墙上,回头看着抬头仰望着自己的林昭歌,在心里默念道,后会有期,有趣的昭歌姑娘。
随后,魏长墨只又一跳,便不见了身影。
林昭歌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心里虽不解,但也不想思及太多,既然他想要,那就想办法替他要了来,也算是了结了与他的关系,日后不理睬便是。
就这样,林昭歌在长乐阁的几日里算是这么久以来最安静的几日。林瑞歌被林远候又罚了一个月的紧闭,周婉容碍于长乐阁这个名字,不敢随意进来,后听说似乎是周婉容的表妹蒋云兮过来小住,据说这蒋云兮美若璞玉,估计这周婉容为了不让林远候瞧上蒋云兮每日想法的横在二人中间呢,根本无暇顾及林昭歌这边,她也乐得清闲。只是,这身边的丫头们……
“哎,你知道么?夫人的表妹偷偷给老爷塞了个荷包,被夫人发现了!可没想到上面修的是鹏程万里,夫人想要发火都无处发呢,只好自己生闷气。”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了,夫人好像已经给娘家写了信,叫家里人早些将蒋姑娘接回去呢。”
林昭歌路过长廊时,就听见两个丫头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
两个丫头见到林昭歌后,便赶紧低下头,一声都不敢出。
林昭歌走过时,在这两个丫头身边停了下来,吓得两个丫头简直都不敢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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