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休得放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央锦
虽然并不见得有茯苓这般美,但却要比茯苓妩媚的多,每一个眼波流转之间都无比的撩人。
因此,那些黑龙的目光都被新来的黑龙所吸引,自然不会再瞧茯苓一眼。
于是那些黑龙便将她丢弃了深潭底下在没有人去过问。
茯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也是相当的感谢那条新来的黑龙的。
可即便是无人过问,她却还是被困在深潭下,无法逃出去。
但也许真的造化弄人。
就在茯苓开始渐渐的心如死灰之际,却在深潭的某一个珊瑚礁之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这个洞口很小,大约只能允许一个人进去。
于是茯苓便幻化成为黑龙的原形,想都未曾多想便钻了进去。
许是被折磨的久了,茯苓那个时候已经什么都不再惧怕了。
进去之后,茯苓才发觉里面别有洞天,里面的空间很大,有些像药君的丹房。
茯苓四下看了看,却在无意之间找到了一本残破不堪的书籍。
后来茯苓才知道那个洞口通向的地方其实是黑龙一族的禁地,上古龙族深知黑龙的性情,故而才会将禁地封锁。
而那禁地之中东西,正是除掉黑龙的法子。
父神开天地之间,黑龙曾经帮助父神平定了许多的战乱。
但黑龙也因此居功自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此事让龙族大怒,故而才会合力将黑龙赶出了深海,且永生永世都没有资格再回到深海居住。
但没过一千年黑龙便还是要回到深海历劫。
若是历劫成功了,那么便能够有机会回到深海,但若是不成功,便永远都留下来……留下来成为深海的肥料。
可当时的黑龙众多,且个个都心狠手辣,正统的龙族有些对付不来。
于是父神便留下了惩治黑龙的办法。
正统龙族用词办法消灭了许多的黑龙。
但毕竟在父神开天地之间黑龙有功,故而才得以不让黑龙全族覆灭。
只是父神惩治黑龙的法子太过于残忍,故而后来的正统龙族便将此种方法彻底的封存。
无人知晓去向。
想不到最终会被茯苓在无意之间找到。
茯苓在接下来的时日之中,学会了此种禁术。
就在来天莽山的前几日,茯苓动用了禁术,从深潭之中重见天日。
那个时候,茯苓才知道因何说父神的禁术太过于残忍。
这种办法最终的结果便是将被施法的黑龙身上的气血以及毕生的修为全部都吸进施法者的体内。
据为己有。
而被施法者最终的下场便是魂魄散尽,永世不得超生。
可若是得到自然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代价便是永远都变成半人半龙的怪物。
但茯苓却还是义无反顾,没有丝毫的犹豫便下手了。
看着那些黑龙央求她放过的样子,茯苓仿若看到了之前的自己。
当时的她也是这般求着他们,但却未曾放过她。
她一生的清白被毁了,今后还要变成一个半人半龙的怪物,想到这些,茯苓的心便更加的硬了几分。
于是,茯苓便带着欺凌过她的所有的黑龙的修为和气血重见天日。
可那一刻她却没有半分的开怀,反之却是无尽的伤悲。
即便报仇了又能怎样,自己所受的苦却还不是一分都未曾挽回?
可等她刚刚出了深潭,便听闻战神晚妆重生的消息。
于是她心中的恨意便再一次的弥漫上来。
她身上的法力大增,且晚妆的气场过于强大,故而找到晚妆其实也没有多费多少的力气。
可不曾想到,会在这里还能见到昔邪。
只是这个时候,她却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仙界公主,而是一个残花败柳。
多么的可笑。
茯苓垂眸,自嘲的一笑,看向自己身后的黑色龙尾。
这是她永生永世的耻辱。
但这一次归根结底都晚妆造成的,她让她重回天堂跌落到地狱,没有了翻身的余地。
“因果报应而已,当初若非你来招惹我,我想眼下你也并不会有这般的下场。”
听罢了茯苓所言的遭遇之后,晚妆心中并非没有半分的动容。
但终究是旁人的故事,且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
自己也早就已经不再是几千年之前的晚妆。
当时,若非茯苓心生嫉恨,走了弯路,试图害了晚妆,那么也不会有后面那么多的事情。
她已经拥有神阶,还有那么高傲的身份,却还是嫉妒晚妆,因此才会一步步的走向深渊。
若是算下来的话,茯苓并没有什么值得同情之处。
茯苓冷笑一声,知道今日有昔邪在场,自己若是想要取了晚妆的性命是不可能了。
但她有的是机会,于是便也不着急动手了。
就像脸上和身上的伤疤已经无法复原了,于是她便任由它去了。
至少一直都在提醒她断然不可以有半分的心软。
而现在晚妆的存在,也恰好是药提醒着自己,要好生的活下去。
总会有一日,她要让晚妆死在自己的手中。
“对,因果报应,终有一日,你也会尝到因果报应,晚妆,你记得,终有一日我们还会相见的。”
茯苓最后深深的看了昔邪一眼,飞身而去。
空中只剩下了她冷漠的声音。
晚妆看着茯苓离去的方向,半晌都未曾收回视线。
随着茯苓的离开,天莽山上再一次的恢复了之前的那般宁静。
魔君,休得放肆 第一百六十九章试探(上)
过了许久,晚妆才收回了视线。
她不经意的向前走了几步,拉开了和昔邪之间的距离,她抬眸看向一片狼藉的小木屋,轻声的叹息。
经过茯苓这么一闹,只怕日后更加不会安宁了。
本以为在那事之前还能有几天安生的日子,却没想到到底还是自己在痴心妄想了。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跟我回去吧,在我身边至少可以护你周全。”
因着晚妆的动作,昔邪的眸光暗了一下,半晌之后才淡淡的开口。
听闻昔邪所言,晚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银铃一般的笑声传来,继而转身看向了昔邪。
脸上的笑意始终未曾退去。
“怎么?方才试探的结果是妖主觉得我的法力已经大不如前,已经不足以保护我自己了,必须要活在你的羽翼之下?”
晚妆的眸子始终都看着昔邪。
昔邪微微的一愣,继而目光有些躲闪。
他一向沉稳,也只有在晚妆的面前才会出现这般的情绪。
有的时候,他也会感叹自己多么的无能,所有的小心思都会表露无遗。
看上去也总会那般的狼狈。
在茯苓第一次出招之际,晚妆分明已经瞧见了昔邪有出手相助的意思,手心内的真气分明已经汇聚。
但最终他却还是未曾出手,反而就那般安静的看着她和茯苓打斗。
看着她一直都躲避着茯苓越来越密集的招式。
甚至有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狼狈。
可在晚妆看来,昔邪看的倒是饶有兴致。
如果不是因着最后茯苓那个致命的一击,昔邪看到晚妆躲不开,想必他现在都还在看戏。
还是不肯露面吧。
在那个时候,晚妆便想到了昔邪是在存心试探她。
她三千年之前死在了洪荒剑之下,现在魂魄不全,昔邪是想看看她身上的法力还剩下多少。
虽然晚妆不知道昔邪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但昔邪这样做让昔邪很是不舒服。
但晚妆没想着要当面将此事点破,纵然是心中有气,但也必要说破。
且毕竟方才昔邪也从茯苓的手中救下了她。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昔邪不说那样的话。
昔邪所言,在晚妆看来便是一种嘲弄。
她的骄傲和自尊都不会允许她躲在昔邪的背后,他这般费尽心力的将她寻回,现在她却已经成为了他的麻烦。
晚妆觉得自己若是那般下去活的失去了意义。
但昔邪并非有晚妆所想的那种意思。
他只是想着让晚妆能够需要他,时刻都在需要他而已。
他们已经蹉跎了三千年了,若是他能时时刻刻的守在她的身边,护她周全,他便心满意足。
只是她现在的状态,让昔邪觉得好陌生,像是离她好遥远。
晚妆猜测的没错,他在茯苓来之前便已经来了。
从晚妆离开妖界的这几日,昔邪一直都将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想了许多。
但却终究想不通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可终究还是抵不过自己的思念,于是便在今日晨起第一时间赶来了天莽山。
这里还是鸢尾回去的时候告知他的。
且还说这里便是许久之前她和独活觉得诡异的那座山。
其实早在那个时候,昔邪便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这座山跟晚妆之间势必有联系。
可当时因着晚妆少了一魂的事情昔邪也来不及多想。
现在在晚妆重生之后,第一时间便来了这里,昔邪便更加的确定了这里的一切都和晚妆之间有脱离不了的关系。
最初看到茯苓对晚妆下手,昔邪未曾出手,确实是存了试探的意味的。
自从晚妆重生之后,昔邪便已经对她了解的机会。
不知她现在的法力如何,若是因着三千之前的那一剑,身上的法力尽失,那么昔邪便不管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单独留在此处。
但之前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去了解。
但昔邪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的不经意。
在他来到天莽山没多久,茯苓便来了,且晚妆已经很快便已经察觉到了。
在两人交手的过程之中,昔邪本是想着相助的,但转念一想,趁着这个机会还能试探性的知道晚妆当下的法力如何。
但他也同样不会放心的用晚妆来冒险。
他一直都密切的关注着晚妆,目光一丝一毫都未曾离开晚妆。
只是他未曾想到的是其实晚妆早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了。
看到茯苓从背后想要偷袭晚妆,昔邪是再也看不下去了,第一时间出手相助。
其实整个过程之中,昔邪还是未曾如愿。
在整场打斗之中,晚妆一直都出于被动的躲闪之中,一招都不曾回应茯苓。
有几次在昔邪看来格外的惊险,昔邪也本以为晚妆会出手,但最终她却还是灵巧的躲开了。
昔邪不知晚妆是否在刻意的隐藏自己的实力。
可从晚妆躲闪的身手来看,晚妆的功力深不可测,在每一次的惊险之际,她都能成功的躲开。
但昔邪却不知她为何不出手回应。
即便是让昔邪克制不住出手的那次偷袭,昔邪感觉就算是自己不出手,晚妆也能够躲开。
只不过会受伤罢了。
也许,她这就是在逼着他现身罢了。
“现在茯苓已经知道了你在这里,你觉得这一次之后她便能善罢甘休吗?你究竟为何要躲着我?”
看到晚妆这般的态度,昔邪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阳起曾经说过,只有和晚妆在一起之际,昔邪看上去才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存在。
现在昔邪总算是知晓了。
她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总是能轻易的左右他的情绪。
这样的感觉昔邪有些害怕。
害怕那三千年的孤寂再一次的袭来。
那三千年的日子,现在昔邪都不敢去想自己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故而现在昔邪只想着能够每时每刻都看到晚妆。
在自己眼皮底下,昔邪才会有安全感。
之前的昔邪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变得这般的患得患失。
但即便是成为了这般,却也是甘之若饴。
可反观晚妆,却似乎并非如此。
魔君,休得放肆 第一百七十章试探(下)
“多谢费心,但方才你不是也看到了,我还是能够应付的。”
晚妆淡淡的一笑,抬眸看向别处,声音悠远。
晚妆知道昔邪会来,但是没想到是在鸢尾之后,恰好会在茯苓来之际。
即便是没有昔邪,晚妆也是能够应付的了茯苓的,只不过不会这般的顺利罢了。
在知道昔邪就在附近之际,晚妆便赌了昔邪对她的关注。
因此才会只是闪避,却一直不曾出手。
她知道这样会彻底的将茯苓激怒,下手也会越来越狠辣,昔邪总会坐不住的,自然会现身。
晚妆早就看穿了昔邪的意图,只是不想让昔邪了解到自己当下的状况罢了。
眼下时辰已经不早了,一抹斜阳正值唯美之际。
笼罩在晚妆的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薄纱,看不真切,也似乎会在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昔邪的眸光一暗,疾步上前从背后将晚妆扣在了怀中。
他的双臂坚实有力,紧紧的将晚妆扣在怀中,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一丝丝的空隙。
晚妆未曾料想到昔邪会有这般突然的动作,在微微的一愣之后下意识的开始挣扎。
但昔邪却连动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于是晚妆便索性不再挣扎,由他去了。
“怎么,今日妖主前来是来继续那日未曾完成的事情的?”
晚妆将手覆在昔邪卡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
她的手微凉,但昔邪的手却一直都是暖的。
曾几何时,昔邪总会无声的握着她的手,给她温暖。
那个时候即便是无言的陪伴都让晚妆觉得无尽的美好。
但现在不同了,从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开始,晚妆便知道自己身上的背负着太多。
若是在昔邪的身边久了,只会给他带来太多的麻烦。
没有了她的拖累,他应该更好。
他那般的随性自由,但却终究还是因着她失去了诸多。
眼下她已经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虽然晚妆的心中百转千回,再次触碰到自己念了三千年的温暖,心中自然是欢喜万分的。
但她却未曾有丝毫的表露出来。
她依旧是那般玩世不恭的样子,微微的扭头看向昔邪,两人靠的很近,呼吸相闻。
晚妆口中的呼吸暖暖的洒在昔邪的脸上,她的声音低沉,带着无限的缠绵悱恻。
昔邪心中的欲念在不经意之间便被撩动。
他的眸光一暗,脑海之中瞬间便想起了那日那个深吻。
晚妆软软的被困在他的怀中,微微的仰头,昔邪极力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美好。
虽然整个过程之中晚妆并未有所回应,但昔邪也能感觉到晚妆的情动。
她其实心中还是有着他的对吧。
只是她心中有她自己的考量和顾虑,才会一直想着将他推开。
昔邪的红眸紧紧的盯着晚妆一张一合的红唇,她说的话他未曾听清,但心底的欲望却在瞬间升腾起来。
昔邪俯身深深的吻了下去,灵巧的舌扫过晚妆贝齿。
晚妆的眉头微微的一皱,身子瞬间僵住,但很快,她的眉头便舒展开,身子也软软的靠在了昔邪的身上。
只是她照旧还是未曾回应。
可这一次昔邪的吻却不同于上次的那般疾风骤雨,而是很温存。
很有耐心的带着晚妆,晚妆差一点都快要败在了他的温柔之下。
管他那么多的前因后果,只要能够在他的怀中,只要能被他这般的吻着,便什么都足矣。
就算是这一场痴缠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殆尽都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可就在晚妆的意识开始崩塌之前,脑海之中忽然浮现出了某个人的模样,让晚妆的意识在瞬间便归位。
她的眼神也在瞬间便恢复清明。
昔邪吻下去之际,一直都盯着晚妆的眼睛。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已经在沦陷,可就在她的意识已经在追随着他而来自己,却不知为何在顷刻之间恢复了清明。
虽然她还是未曾将他推开,但昔邪感觉和那日在妖界的感觉一模一样。
她被动的承受着他,不拒绝但是也不接受。
昔邪的热情瞬间便如同遭受了一盆冷水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昔邪却并未有放开晚妆的意思,反而是越吻越深。
他紧紧的环着她的腰,不想看到她眼中有些狼狈的自己,不想看到她始终可以保持这样的清醒。
于是昔邪索性闭上了眼睛。
昔邪的一只手顺着的晚妆的腰间上移,每一寸都如同带着火焰一般,点燃晚妆的身体。
不多时,他的大手便停在了晚妆胸前的高耸。
那处柔软是晚妆最为敏感的地方,昔邪一直都知道。
就像是两人那无数个缠绵的夜里,昔邪总是能让晚妆为他而沉沦。
那样的晚妆才让昔邪感觉到真实,太美好。
晚妆感觉到了昔邪手下的动作,但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他的大手已经覆盖在了那片柔软之处。
昔邪明显的能感觉到晚妆的身子一僵,眼睛也在猛然之间睁大。
昔邪轻笑,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三千年了,性子变了,说话的语气变了,但身体依然是最诚实的。
两人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就像是现在。
昔邪手下忽然之间用力,晚妆下意识的惊呼一声,昔邪便趁机用舌头闯开了晚妆的贝齿。
这一次两人终于唇齿交缠。
昔邪灵巧的舌带着晚妆的香舌舞动。
虽然晚妆依旧被动,但彼此之间那般的熟悉,每一个节奏都熟悉。
晚妆强迫自己保持着随后的清明,不然自己的意识沦陷。
她现在想要推开昔邪,却发觉自己全身没有了一点的力气。
且离开妖界的那一日,她还那般的豪言壮语。
若是现在推开昔邪,倒显得有些矫情做作了。
于是晚妆便也随即放松了自己的身子,还假装什么清高呢,那些无数个痴缠的晚妆,两人坦诚相见过无数次。
现在再开始扭捏,怎么看都觉的假不是。
那么既然他想要,便给了他就是。
其实说到底,她何曾不想他,心底的悸动怎么可以忽略呢?
远处夕阳西下,一片现实安好。
魔君,休得放肆 第一百七十一章心如死灰
不多时,晚妆便感觉到了昔邪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而就在此时,昔邪猛然之间将晚妆的身子反转过来,面对着他。
还未等晚妆喘一口气,昔邪便再一次密密实实的吻了下来。
他的手在晚妆的背后游走,每一步都像是带着火焰一般。
晚妆感觉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像是快要着火了一般的滚烫。
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而昔邪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一根浮木。
晚妆感觉只能紧紧的抓着昔邪才能存活下去。
晚妆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双手都紧紧的抓着昔邪的衣襟。
两人唇齿交缠之间,昔邪似乎渐渐的了乱了呼吸,乱了分寸,他的吻越来越炽热,越来越激烈。
本来只是不想看到晚妆这般的冷漠,不想听到从她口中说出那般疏离的话。
用这样的方式强迫自己去相信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昔邪发觉只要是靠近了他,他便随时可以方寸大乱。
她口中的味道甜美,呼吸轻柔,但却因着他渐渐的变得紊乱。
昔邪便一下子忘记了初衷。
更何况自己还四年了整整三千年,现在他怎么可能会冷静下来呢。
在晚妆快要窒息之际,昔邪才放开了她,看到她唇上的晶亮,昔邪的眸光更加的暗了几分。
晚妆大口大口的呼吸,直到自己的呼吸终于开始平稳下来,她才抬眸看向昔邪。
眼中似笑非笑,被昔邪吻到微肿的唇微微的上扬,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带着嘲弄的笑意。
昔邪的红眸也一直盯着晚妆。
两人对视了许久,昔邪猛然之间快速的沉下了身子将晚妆打横抱起。
晚妆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将胳膊环上了昔邪的脖子,来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
昔邪转身,抱着晚妆进了小木屋。
夕阳西沉,天光微暗。
走到木屋内,昔邪将晚妆放在了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子便压了下来。
这一切都发生的很快,晚妆还未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何事,昔邪究竟是像干什么之际,他已经再一次密密实实的吻了下来。
昔邪的手不安分的在晚妆的身上游走,每一下都来着燎原的火焰。
不多时,晚妆感到身子一凉,垂眸看去,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昔邪脱下。
现在她的身上仅剩了贴身的小衣。
而昔邪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穿了一件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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