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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追妻:摄政王妃太高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有凤来仪
不像她们,跟着个不受宠的姨娘,什么也没有。这样的心理失衡,才让她们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即便这样,她们也从未想过要害三姨娘。
“小姐,请您明鉴!若还不信,可以调查一番。”刘妈向左侧头,仔细回忆那日,“那日在门口说话的声音是一个丫鬟的,听着像是……”
她顿了顿,有些犹豫,“可我不确定……因为开门之后,没有见到人,只看见地上的东西。”
“我娘喝下药后,不但不好转,反而精神状态更加不好,你们都看不出来?”
“我怀疑过的,小姐,可……”刘妈看向病床上不知何时睡去的三姨娘,难以启齿不已,最后还是嘟囔地低声说道,“三姨娘一直卧榻养病,这病情若恶化,也不是不可能……”
李琇蕥的视线也在三姨娘那里,三姨娘遭此一劫,是因为她。一股怅然之感,油然而生。怎么了?不是希望看到李家不得安宁自相残杀吗?
甑氏命危旦夕,却不忍伤害这样一个女人了。也许……李府当中,甑氏是自己唯一不想伤害的吧!
“刘妈,玉灼。”
两人看向李琇蕥。
李琇蕥拿出一对翠花绿湘镯放在桌子上,“这是老夫人赏赐给我的,我赠与我娘,但我代我娘将这镯子一人一个赠与你们。”
刘妈和玉灼面面相觑,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对于照顾不周的行为倍感不好意思起来。
“拿着吧!”
“小姐。”刘妈红着脸,“我们……就不要了吧。”
“你们都拿着,跟在我娘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也辛苦了。这镯子,是心意。”
话说到这份上,再不要就显得做作了。刘妈思忖了下,起身去拿镯子,“老奴谢过小姐,今后定当好生伺候三姨娘,将竹篁轩打理得好好的。”
玉灼紧接着刘妈的话,“小姐,我也会如此。”
李琇蕥微微颔首,示意玉灼去拿镯子。玉灼脸上有了笑意,乐滋滋地将镯子收好。
“今儿发生之事,切不可与他人说起。”
“明白,小姐!”
从竹篁轩出来后,李琇蕥全程不说话,紫荆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原本带紫荆出来,是为了借紫荆的眼和口向老夫人表明竹篁轩的落魄。却没想到,遇上甑氏被害一事。这件事情虽没查明凶手是谁,但却能让老夫人知道竹篁轩在水深火热当中。
“紫荆,今儿竹篁轩发生的事情,切不可与第二个人说。草芥人命之事,没根没据,怕会引起府上恐慌不安,对李府名声不好。”李琇蕥故意说给紫荆听。
紫荆微微一愣,顿住脚步,有片刻的滞呆,“小姐,您刚刚说什么?”
李琇蕥将重复原来的话,紫荆眨眨眼,咧开嘴承诺不会说出去。
这俏皮的模样,让李琇蕥更感李府水更深。
眼下当务之急不仅是要有钱傍身打点,更是要有钱给甑氏治病,等治好病了,她再狠狠收拾人!赏赐之物,是不被允许卖掉的,要想弄来银两,还是要去找那个人……
“紫荆,我把手绢落在竹篁轩了。”
“小姐,我现在回去给您寻来。”
“不了,我自个去就行,你先回褚玉苑。”
“好的,小姐。”
支走紫荆后,李琇蕥找了处偏僻之地,展开身躯,想要飞身而起,一跃而上墙壁。
可……飞速太快,整个人如同一条鱼似得直撞了出去。
“砰!”
“嗯!”
李琇蕥蹙眉,龇牙咧嘴,原先觉得这身子太弱,飞个墙都飞不过,寻思着补一补身体过后,施展功夫起来也方便。却不曾想补过了头,这一飞,就冲出界了……
顾不上疼痛感,她双手撑“地”就要起来。当手掌撑起的那一刻,坚硬的触觉席卷而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缕杀气腾腾的寒光。
李琇蕥敏锐地对上这道冰冷目光,心里猛然一疼……
黑发束起,一袭紫衣,澄澈不见底的黑眸眸不含杂质,卓尔不群的英姿气势逼人,棱角分明的脸廓,锐利如剑,恢弘之气让人感觉到深深的压迫力。
竟然又再见他,元君澜!
先帝咸宁十年,她偷偷溜进军营,乔装打扮成士兵站在城墙上时,惊鸿一瞥看见他在战场上驾马厮杀。孤军奋战,以一敌千,随风飘起的乱发拂过那双视死如归,头破血流的狼狈样,即便如此,也抵不住他英勇善战,所向披靡的威风凛凛。那一刻,城墙上的她呆若木鸡,被这男人的飒爽英姿迷住了眼。
只缘感君一回顾,从此念君朝与暮。
自懂事起,只敬慕于她那忠义两全的父亲,以为再没有一个男人能比得过父亲。可当瞥见那一幕场景时,便感觉天地万物失了色,而自己丢了魂。
元君澜凯旋归来后,自己便一直黏着他,可他却始终不曾看过自己一眼。甚至……在父亲被镇西大将军李修德陷害之时,都没出手相帮。她怨他的冷酷,可有什么资格怨他?自己于他,什么都不是,顶多就是个倾心爱慕他的痴心女子而已,算得了什么呢?哪里值得他和镇西大将军对抗啊!
三里春风三里路,步步春风在无你。
再次重生,这一颗心再不会为他跳动。那些年的痴慕,就当是少不更事,一片冰心爱错了人.今生今世,她愿不再和元君澜有任何的交集,她不想再看见他。
“看够了没有?”冷冷的嗓音如利剑滑过坚冰,“滚下去!”





权臣追妻:摄政王妃太高冷 第十二章死告嘴王
李琇蕥激灵一下,回过神间,才知自己整个人压在元君澜身上。双手摁住的地方,正是他健硕的胸膛。膈应得慌,连忙从男人身上起来,黑瞳闪过嫌恶,“没什么好看的!瘦不拉几!”
瘦不拉几?
这短暂的嫌恶眼光,愣是被躺在地上的男人捕捉到了。峰眉竖起,冷冷地起身。
“你又想来我家?”李琇蕥拍打衣裳,脸色阴沉,“来我家是为了和我爹商量什么坏事呢?”
元君澜歪着头打量她,眉宇一挑,薄唇一动故意反问,“本王倒是很想知道大将军家的三小姐,为何不走大门?”
他这是说她没有规矩!
恼怒地瞪着元君澜,横气十足,“这里是我家,我想爬墙就爬墙,想走大门就走大门,不走大门谁人能耐我何?”
男人一副我了然的模样,下一秒却气定神闲说道:“那本王倒是要去问一问李将军,看是不是李府家的小姐想爬墙就爬墙。”
李琇蕥脸颊狠狠一抽,烦闷地撇嘴,讥讽道:“堂堂摄政王不是应该在朝堂上论国之大事吗?怎么还好奇起别人家的小姐是否能爬墙了?我爬墙之事,值得你浪费时间去和我爹告状?”
言外之意,我爬墙关你屁事?你个告嘴王!
此话一出,男人脸色微微泛青。
见到如苦瓜一般的脸,李琇蕥暗自酣爽,更添油加醋,“也不知道别的同僚知晓摄政王这方面的癖好了,会不会倍感惊奇呀。”
癖好二字读得很重,配上那无遮拦的鄙夷,让元君澜的脸色由青转黑。额头上的青筋凸起,风雨欲来的雷霆仿若要在那一丝不悦里炸开。
李琇蕥傲气地站着,脸上仿若写着“我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你,有种你掐死我”的大字。
反正她不欠他的!别以为他曾经是她暗恋多年的对象,她就舍不得给他脸色!重生这一世,她只为复仇而活。即便爱了又如何呢?他始终没有把她放在心上。曾经的一心痴恋,也该化作如今的烟消云散,从此分道扬镳,他的悲欢喜乐,她再也不参与。
元君澜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大手伸出,李琇蕥眸光一滞,以为他要揍她。没曾想,他只是勾起她下巴,抬起她脸颊。
他……不是厌恶触碰女人吗……
那年她练剑,瞥见他后慌了心,乱了神,失意从马背上跌入他怀中,他没有怜香惜玉,而是袖子一挥一把将她甩飞入马槽里,并阴着脸说男女授受不亲!
疑惑于男人突如其来的接触,抬眸便入了那双探究黑瞳,他道:“第一次见我你连本王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今都已知道本王是摄政王。本王听闻李将军家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胸无点墨,目不识丁,今日再次一见,倒是让本王怀疑这些传闻的真假性了。”
李琇蕥耸肩,无所谓地垂眸,故作苦涩一笑,“不知摄政王可听过道听途说这一故事?”
男人反手捏住抬起的下巴,盯住她,“愿闻其详。”
“道听途说就是不论真相如何真,经过千人说万口传,都会失真。”一双锐利冷眸清澈不已,“我说得够清楚了?如果够清楚,就放开我!”
元君澜微微一愣,惊觉自己行为的不妥,连忙弹开手。黑沉的脸,煞白地可怕。
李琇蕥无视元君澜,迈开步伐朝目的地方向走,刚走五步,衣领猛然被拽住,还未等做出反应,一个用力后扯,她连连后退。太阳穴凸起,她烦躁低吼,“元君澜,别太过分!”
“这世间,只有一个女子能直呼本王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男人带着压抑的怒气,手腕一转,再转,再再转,李琇蕥便不转转圈转圈再转圈。她晕眩不已,只觉这男人疯了。
“你疯了!”她声嘶力竭,胡乱挣扎,怒烦之际,差点出手伤他,“元君澜!!!”
斜睨的狠嗔,掠过厌恶,让元君澜恍惚,顿住了手。李琇蕥趁机抓他手,拉过来,低头张口,留下整齐发红的齿痕,隐隐的还泛着血丝和口水。
元君澜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腕上的痕迹,呆若木鸡,他从未遇到如此不雅之女子,竟咬人!关键还往死里咬,痒疼痒疼得难受。
不教训她一下,她都不知道他是北魏人人尊敬的摄政王了!
男人那股子要收拾人的气势,着实让李琇蕥心悸。圆溜溜的大眼睛左看右看,欲寻个空档跑掉。脚底蹬蹬两下,撒腿子开跑,没曾想男人似乎早已料到,腾飞而起,越过头顶,稳稳挡住她前进的方向。
“好狗不挡道!起开!”
“我抓你回去,让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爹不会教训我的!”
“谁知道呢。”
“你放我下来,有事好好说,我认错也不是不可以。”
“不要!”
“……”
李琇蕥惊掉下巴,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男人如此小肚鸡肠?他根本不配得到她的喜欢好吗?!真是瞎了眼!
当他如拎小鸡一般将她带到了李修德的面前的时候,她更确信自己不仅瞎了眼,还扎了心。
空寂书房里,因为元君澜和李琇蕥的到来,打破了这一份宁静。元君澜将李琇蕥推至李修德面前,背手挺拔身子,一副寒冷模样。
李琇蕥紧盯李修德,他步入中年,却无半点疲劳之态。骨健筋强,身躯凛凛,大有厮杀战场,以一敌百的威风。宽黑额头下,两道粗横剑眉,一对眼睛正泛着不悦和疑惑地盯着她,大有质问之意。
这是赫赫有名的镇西大将军李修德啊!有武夫之勇,却无满腔正气,心眼小,心肠毒。因着父亲许武晁曾得罪于他,便怀私谗言幼帝,逼得许家被满门抄斩。父亲许武晁出兵西凉,深入险地,几次冲锋陷阵,差点马革裹尸于疆场,用命夺回原来所失的七座城池,却因后丢六城,就被扣上了勾结西凉的罪名,呵呵,幼帝当真无眼,竟轻信李修德这狗贼!
李琇蕥无惧他,不唯唯诺诺。这是自重生李府来,第一次见到李修德。灭族之仇,杀亲之恨,不同戴天!
恨意充斥胸膛,一阵阵地使她气得颤抖,上齿紧紧咬住下齿,恨不得咬碎李修德的骨头,生吞活剥。
似是感觉到李琇蕥不同寻常的狠光,李修德猛地皱眉,压迫力十足地瞥向李琇蕥。李琇蕥快速低头,极力敛尽滔天恨意,再次抬头,清澈眼睛里无半丝杂质,无任何波澜。




权臣追妻:摄政王妃太高冷 第十三章被逼道歉
这让李修德很疑惑,刚刚从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是他的错觉吗?这个一直透明的女儿,不是傻乎乎的吗?如今再见,她哪里还有呆劲儿。
罢了罢了,没心思将时间花费在这个废柴女儿身上,他比较愿意花时间知道摄政王拎着他女儿来府是何意。
紧抿双唇咧开,“李某见过摄政王,摄政王来府所为何事呢?”
元君澜睨了李琇蕥一眼,抚了抚袖子,冷脸道:“贵府三小姐不尊为摄政王的本王,理应论何罪?”
李修德略微一顿,拧眉怒对默不作声的李琇蕥。他垂眸,并不着急回答不敬之罪,而是反问元君澜李琇蕥究竟做了何错事。
元君澜翕动嘴唇欲要讲清缘由,却迟迟发不出声,思究一圈下来,寻思着李琇蕥也没犯多大的错,惊觉自己只是因为她不服气于他,且对他露出厌恶鄙夷之色而恼火而已。李修德见元君澜冷着一张脸不回答,越发好奇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横眉一瞪,严肃不已:“琇蕥,你做了何事,竟犯了这么大的罪行!”
犯了这么大的罪行?
元君澜蹙眉,这不还没就事论事,便下定论了?
气氛异常诡异,李琇蕥出手打破:“父亲,您还没有了解发生何事呢,怎能确信我犯了罪?不妨您听听我和摄政王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说着看向元君澜,“如有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摄政王纠错。”
元君澜脸色发僵,倒吸一口凉气,她若说出缘由,会不会显得他很斤斤计较?不由地,脸色更冷了几分。
“父亲,您可还记得我娘甑氏?”
李修德眨了眨眼,似乎陷入短暂的回忆,他这时候才意识到对于李琇蕥的生母甑氏,他着实忘得差不多了,竟记不起来她的容颜来。
斜眼瞥了瞥元君澜,李修德嘴硬地说,“你娘是我的身边人,岂能有记得与否这一说?你如今要说的是你如何不大不敬摄政王,而不是问我是否还记得你娘。”
“您记得她,我挺感激的,毕竟您是我娘命危旦夕之际,最想见一面的人。若她知道您还记得她,她该多高兴呢……”李琇蕥步步攻心,“不知您是否知道她病了,而且病了许久。冬日临了,更是终日卧床。”
这张出落得越发艳丽的脸庞面无表情,一双黑眸却饱含不甘和愁怨。明明语调很平稳,可听着却让人忍不住泛酸。李修德皱眉凝眸盯着她,却坚持不了两秒钟,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哀思,让他无法直视。
见李修德有所触动,她压住心头的恶心,拧住大腿挤出泪水继续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竹篁轩枯草萋萋,满目苍夷。生了病,没个太医瞧病就罢了,甚至连个郎中都没有,更甚的,无药可喝。我……我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断药而死?这才趁人不在,翻墙去买药,救我娘的命。我娘身份虽不高,可终究是您的身旁人,她今日还哀求我,让我求您去看一看她,她怕她……再也见不到您。沦落到这个地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修德眸光更沉,一缕愧疚悄然掠过,他一心忙于朝政,的确很久没有过问府中之事。这府里的事情都交由自己的妻宋氏打理,却没曾想竟出了这般大的纰漏。
疑惑地问了句,“你母亲不知道竹篁轩的事情?”
李琇蕥摇头。
“她既知道,为何不派太医来诊治?”
“可能母亲觉得有我的照顾了,我娘的病就会痊愈吧?……”
李修德黑色瞳仁迸发出怒意,不满于宋氏的打理之道。家丑不可外扬,偏偏被站在一侧的摄政王知道了,这也让他恼怒,却没法对李琇蕥发火。
压住心里两股怒火,他决心护住李琇蕥,朝元君澜作揖道:“小女年浅无知,无意冒犯摄政王。她的过错,源于李某管教无方,李某定当严加管教,还望摄政王看在小女一片孝心的份上,大人有大量,原谅她的过错。”
事已至此,若真把一心救母的女儿推出去受罚,在人前未免显得狠心。千错万错,还是当家主母打理不当之错。不管如何,甑氏到底是他的女人,生死岂能被随便处置?当他这个镇西大将军是吃素的?
元君澜眼角的余光瞥见李琇蕥冷然模样,这会儿,她难道不应该现出期待被谅解免受罚的窃喜吗?想要捕捉到她冰冷冷之外的神情,结果却大失所望。
没趣地反朝李修德做了个揖,正色道:“夫孝,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李将军,难得贵府三小姐如此有孝,看在她亲亲仁者的份上,本王便饶恕她罢。往后,还望李将军多加教导三小姐。”
说着他看向李琇蕥,“希望三小姐能记住今日本王的原宥。”
李修德盯着李琇蕥,疾言厉色低吼,“还不快谢过摄政王宽恕之恩!”
李琇蕥嘴角狠狠一抽,元君澜,你够厉害。明里暗里讽刺她不知书达理就罢了,还逼得她感激他。
见着眸里现出不满情绪的李琇蕥,元君澜没来由地微勾唇角,他双目注视她,似乎在等着她口中的感谢之词。
李琇蕥的指甲抠入掌心,忽地扬唇笑了起来,仿若天真纯情白玫瑰,“谢过摄政王饶恕之恩,小女子定当铭之于心。”
这笑容不达眼际,幽幽地泛着冷光,笑得元君澜没来由地发憷。明明在笑,却感觉不到温暖,反而感觉渗人得紧。
元君澜干咳一声,“不碍事!”
李修德挥了挥手,“琇蕥,若无事,你便去竹篁轩陪一陪你娘。”
李琇蕥现出恭顺样,低头后退,“琇蕥这便退下去陪娘亲。”
李修德确定李琇蕥的脚步声出了大门后,才开口:“摄政王,不知您是否知道许武晁的副将尧博霄如今在哪?”
听闻许武晁三个字,元君澜的脸上掠过颤动,这颤动也只是转瞬之间,好似从未出现在脸上。
李修德因为许将军的副将尧博霄逃脱一事,夜夜不得眠,吃不下睡不着,火气蹭蹭往上冒,即便寒冬凛凛都无法压住他心口的怒火,家中女眷都不敢出现在他眼前,生怕被迁怒。
如今再见摄政王,他又再次询问,因为当时他派兵抄家之时,许武晁逃脱的方向正是往摄政王府邸而去的。
面对李修德迫切目光,元君澜心中疑惑加重几分。他敛眉,现出淡然样,“李将军,听你这意思是说本王藏匿罪犯?”




权臣追妻:摄政王妃太高冷 第十四章争锋相对
李修德咯噔一下,诚惶诚恐地解释:“摄政王,李某绝无此意,还望您明察秋毫。李某想向您询问的是尧博霄逃离的方向,并非指您私藏犯人。”
元君澜拉长的脸似乎染霜,他倒不觉得李修德在问尧博霄逃跑的方向,“上次不是已经询问过了?这次再次询问是何居心?想让本王蹲牢房?!你觉得本王会包庇逆反逃犯?”
李修德喉咙一紧,双膝发软,差点跪下。可到底是在战场上常年厮杀的人,面对丝毫不内敛,散发杀伐之气的摄政王,最终还是稳住了,“李某绝无此意!”
一双眼睛幽幽地打在李修德谨慎的脸上,“有些话即便没有此意,也会置人于死地。李将军,今后还请慎言!”
李修德心知已经惹怒了摄政王,往后定会没有好果子吃。为了将摄政王的怒气降低,他压住寻人不得的烦闷之意,挤出一抹笑容,赔笑地作揖谢罪,“摄政王所言甚是,李某今日思过,往后定当谨言慎行。”
元君澜唇畔微微弯下,黑眉拧起,那股子威严缠绕周身,甩袖而去之际,丢下这句:“还望李将军记住今日所言。”
李修德沉脸,连忙追上去,拱手作揖:“望摄政王恕罪。”
他的谦卑,未得到回应,元君澜早已扬长而去。
李修德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阴鸷眼眸盯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尧博霄身负重伤逃跑,即便追捕的人身手再不好,也一样能沿着血迹找到他。可他朝摄政王府邸方向而去之后,便无踪无息,任是谁都会起疑心。抓不到尧博霄,他如何能睡得着?看来,得要有所行动了。
收回视线,他转身欲回书房,刚走几步脑海猛地晃过李琇蕥声泪俱下的面容,于是闷声朝竹篁轩方向走去。
早晨空气清冷,可宋氏还是雷打不动地送早茶去书房。来到书房才得知李修德并未在书房过夜,而是去了竹篁轩。
宋氏捏紧手帕,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是说忙于处理许武晁逆反一事?怎的有时间去甑氏那将死之人那儿过夜?一直以来他爱去四姨娘邢氏那儿,很少在她的芙蓉院过夜,这她都认了,毕竟男人大都爱邢氏这一类型的女人,她无法阻挡。可近段时间碍于处理政务繁忙都不曾去找邢氏,怎么就去找那奄奄一息的病罐子甑氏呢,甑氏使了什么手段?竟让他于百忙之中去竹篁轩。
克制住心中不满,她忽地想起之前送到竹篁轩的慢性药。寻思着李修地前去竹篁轩,是不是因为甑氏已奄奄一息断气了。
忍不住好奇心,派人偷偷前往竹篁轩一探究竟,传回来的消息是竹篁轩里一片宁静和睦,李修德还为甑氏请来了宫中的太医诊治。
宋氏随手抓起茶杯,面无表情地甩掷在地,瓷器破碎声音仿若叫嚣她不宁的心绪,为她的不满更添几分烦躁。
慢性药到底太慢了!
自打李修德踏入竹篁轩的那一刻起,便心知李琇蕥说的话句句属实,对宋氏处事的冷漠产生不悦情绪。为弥补甑氏,他连着两日在竹篁轩,让竹篁轩的刘妈和玉灼好生高兴。
李修德一连两日歇息在竹篁轩的消息,也被其他姨娘知晓了,心里不免吃味。
这不,四姨娘见到了要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李琇蕥,便开始冷嘲热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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