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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年代文当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加加派
阮笑笑抬头看了眼大伯,果然,第四个饼子牢牢抓在手里,佩服不已。
吃饱了就在院子里乘凉,晚上微微有些风,带来些凉快,几个孩子踢毽子,大人做一边谈天说地。
在村子里待了几天,趁着天气稍微凉快太阳不大,阮家人的上山之行开始了。
先是阮文军和阮文山连着几天去抓陷阱里的野物,没什么大收获,这才改为拿着筐去挖野菜,采蘑菇。
“去年咱们种的树虽然没长呢,但是原来那棵野生的却是长不少,现在还能摘一些,可那梨子大部分没人摘都烂了。”阮文军舍不得浪费这果子,他看着地上那些都心疼。
“咱们摘一些自家吃的,等回去告诉村长这树的事,就说偶然发现了,让村子来摘吧。”阮文山自己无所谓,但是他知道大哥珍惜粮食,见不得浪费。
阮文军听到这个建议果然带了喜色,又有些犹豫,“行吗?那我们以后就没有可摘的了,这就算是公家的了吧......”
放下筐去检查地上烂的果子,算了下有多少好的,阮文山拍拍手说,“行,我们一年也就回来两次,放着浪费,咱们那几棵树也是当做好事了,吃水不忘挖井人,给大山回馈一些,以后谁路过吃一个顺手甜甜嘴吧。”





穿到年代文当团宠 第77节
阮文山有了更大的想法,不再盯着眼前的果树,既然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告诉村长,以后各家各户分一点。
阮文军捡了半筐的果子,用草盖住,还留下一点能吃的,和阮文山回去的路上,说了自己的愿望,“山子,要是以后我能种一大片果园就好了,我让它一颗也不浪费,我都得一颗一颗盯着。”
阮文山听着发笑,“那大哥你得住果园盯着了。”
“没事,我就搭个床,每天看看果树,我老师说着土壤、水分、营养......我们做调研都得考虑,到时候我就是科学种地。”阮文军每次上课都是最主动积极地,学院的老师都喜欢让他多发言,有种地的经验,往往最能结合理论。
阮文山见大哥欢喜,也不打击他,捧着他说,“行,到时候你种树,我负责卖果酱,咱们再做一些罐头啊、果汁啊、糖啊,咱家这路越走越宽。”
兄弟俩还只是空口白话,俩人说完也觉得好笑,说着说着感觉自己都信了。一路上都连以后怎么卖出去都想好了。
路过家门口的时候,阮文军拎着筐回家,那边阮文山去和村长说下果树的事。
回家的时候,孩子们都在院子里洗梨子,熟透了的梨子汁水多又甜,咬起来虽然不是很脆,但是夏天放在井水里过一遍,也很可口。
阮文山坐下擦擦汗,给家里人说了果树的事,“......所以,我刚才就和杨叔说了,他阻止人手去把剩下的摘了,大家分分。”
“应该的。”阮红旗咬了一口梨子,认可了孩子们的做法。
胡老太太也觉得对,“既然咱们不摘了,告诉村里也好,以后村里怎么分也不会浪费了。”
阮笑笑正在屋里炕上看沈月遥缝衣服,阮青松和阮青柏他们都去找村里伙伴玩了,大伯娘带姐姐回娘家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多回去看看。
窗户和门都开着,有些过堂风,阮笑笑不用挥扇子也能凉快,上身穿着无袖背心,下面一个到膝盖的短裤,一套的蓝底白花的衣服配上蘑菇头,沈月遥今天早上抱着她腻了好一会。
娘俩从来都是好的时候腻在一起,亲亲爱爱,不好的时候当夹心人的阮文山都不知道该帮谁,像是两个三岁小孩吵架似的。
拍拍小肚子,阮笑笑觉得前世的生活越来越远,她现在满心都是这里的记忆,再想想之前的孤单,好像已经模糊。
“胖团,过来比比大小,伸胳膊。”沈月遥拿着手里的小短袖给她比量着看大小。
阮笑笑一骨碌爬起来,伸开胳膊让她随意比,又转过去给她比后背,等沈月遥量她肚子的时候,被痒的不行。
“长高了,难怪衣服短了一截。”沈月遥想了想,还是等有空把短了的衣服逐个加个边。
阮笑笑之前在京城院子里划线,每天去站过去比划,自己好像长了不少,家里人个子都不矮,以后说不定能突破一米六五。沈月遥见闺女又开始傻乎乎地笑,继续低头穿针走线,“一天就知道傻笑。”
阮笑笑坐在一边等地无聊,等阮文山进屋来,就顺着炕下去,到楼下去找哥哥姐姐玩。
阮青松刚坐下吃梨子,见她过来就拿出一个给她,“妹妹,坐着吃。”
吃了一嘴梨子汁儿的阮青柏捧着啃,“妹妹,快吃,可好吃了!”
阮笑笑挨着他们坐下,阮家院子里就出现了一排吃梨子的小孩。
吃完梨子,阮青梅到井边,拿水桶里的瓢舀水浇在手上清洗,又贴心地给大家洗了一下,水在地上泼开一会就干。
阮笑笑使劲儿甩了甩手,还给阮青梅显摆,“姐姐,干了!”
大蘑菇阮青梅笑着拍拍同款小蘑菇,“真棒!”
隔天早上,阮家趁着凉快集体上山去挖野菜,大人小孩都背着筐,沈月遥带了章雯借的相机,在山间小路拍了几张照片。
等附近野菜挖差不多,再往里走,阮文军想起那年野猪的事,还心有余悸。
“还好后来再没有,不然每次上山都有点害怕。”阮文山也笑着说起那年的野猪。
阮红旗和胡老太太就是过来走走,家里人多也不用他们干活,坐在一边歇着脚。
许久没有挖菜,一行人干的热火朝天,连阮笑笑也抓着哥哥姐姐指的野菜,拿着小铲子挖。
“小胖团,过来,这给你脏的。”沈月遥干活的一会功夫,就看见闺女脸都脏了。
阮笑笑没觉得手脏,还擦了擦脸,越擦越脏,看的周围人都在笑她。
沈月遥倒了点水,拿帕子沾湿了给她擦脸,“一会不许上手碰了,又往脸上抹。”
之前练习书法也是,不习惯蹭到墨水,一直往脸上抹,每次都是脏兮兮地,别学书法废纸,她有点......费脸。
阮笑笑被收拾干净,还在庆幸今天穿了白上衣,衣服不脏就行。
大家都坐下休息的时候,拿出来家里做的玉米面包子,沈月遥还在说上次他们出门家里做了包子的事。
收获满满地回村里路上,一行人都有些开心,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有人在门口等着。
那人听到声音转过来,原来是刘红华抱着孩子,脚边还放着一些东西。
她没了之前的抑郁和忍耐,重新焕发了光彩,剪了齐耳短发,有些干练,“婶子,叔......我刚到家,来看看你们。”
阮家人把门打开,卸下身上的筐,留李小红和沈月遥,胡老太太招待她,其他人带着野菜进屋去处理,孩子们也都各自回去休息,只有阮笑笑对马欣欣感兴趣,留下来凑热闹。
“婶子,我是来谢谢你们,一个是救了我家欣欣,一个是后来高考,月遥借了我不少资料复习。”刘红华说着话,给孩子放在地上,提示欣欣说谢谢。
马欣欣有点爱笑,不到两岁,说话还算清晰,也不认生,平时被刘会计一家照顾得好,刘红华偶尔回来看看,假期才跟孩子长期接触。
胡老太太见母女气色都好,就欣慰地说,“你好就行,你爹娘一直操心,让他们放心点吧。”
刘红华点点头,肯定地答应,“我会的,我和那个人已经分清楚了,没再联系,他后来还找了门路离开了,和那个女知青一起走的。我不再想以前的事了,我会带着欣欣好好过。”
“离开了?今年不是还没考试吗?要月末吧......”沈月遥带着疑惑问。
刘红华提起那俩人也已经淡然极了,“是病退,说是回去再考,她家市里的,俩人可能也要再考试吧。”
李小红气地想拍桌子,“我就祝他们考不上,哼!”
本来该生气的刘红华却是笑了,“嫂子,我都不想这些了,我唯一庆幸地就是有了欣欣,这段婚姻也不是一点美好都没留下。”
旁边和马欣欣对着手指玩的阮笑笑也气愤不已,这绿茶配狗,天长地久吗?
刘红华也不在意,又说了下学校的事情,带着孩子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沈月遥进屋取了几件阮笑笑的小衣服出来。
“别嫌弃,她长得快,要不我也是放着。”沈月遥见马欣欣和小胖团之前差不多,才想起来那几件衣服。
刘红华哪里会嫌弃,村里孩子新衣服都没这几件好看,一看就是家里自己做的,“欣欣遇上你们也是福气,以后若是用的上我,一定要让我做些什么。”
阮笑笑和马欣欣摆摆手,得到她一个露齿笑。
沈月遥拿着刘红华送来的一兜子东西,放到屋里厅堂,给旁边的李小红说,“希望以后娘俩遇到个好人......”
李小红拿抹布擦擦桌子,夏天通风灰多,一边擦一边接着说,“刘会计看人最准了,就这个事上没同意,看红华一心一意就要跟他,结果到底是个狗玩意,以后有她爹坐阵,不会再出事的。”
沈月遥听也是这个理,点点头,把手里的罐头和蛋糕放到桌子上,等一会给胡老太太收起来。
阮笑笑在院子里打小秋千,招呼在二楼换了衣服的哥哥姐姐们下来一起玩。
几个孩子在院子里轮流玩秋千,玩到吃饭的时候,阮笑笑的白衣服......又脏了,终究没逃过白衣服必脏的定律。
沈月遥不放心的看着换了小背心的小团子自己洗衣服,“行吗?”
刚才把水放好,刚要坐下,阮笑笑就抢着坐下,像模像样地搓起衣服,看地沈月遥一愣。
李小红路过还嘱咐她记得搓搓领子,“行,咱们笑笑能干,从小就会干活啊。”
沈月遥伴着凳子做一边看,还指示了一下哪里多搓搓,阮笑笑手小,力气也不大,只能慢慢洗。
阮文山干完活出来的时候,擦了擦眼睛,这是......我媳妇欺负闺女呢?
帮还是不帮,是个问题!
沈月遥见他呆着不动,叫他过来一起看,招手让他坐着看,“过来啊,你闺女主动洗衣服呢。”
搬个凳子坐下来围着看的阮文山有点心疼,“这手搓疼了吧,爹给你洗。”
可是阮笑笑执拗地摇摇头,自己弄脏的衣服,自己来!
等胡老太太路过的时候,就看见儿子和儿媳围观三岁孙女干活......
阮笑笑洗到旁边两个观众都累了,沈月遥去帮着做完饭了,她才洗好,“爹!”
刚眯着眼睛的阮文山一下子醒了,“嗯?洗好了?”
阮文山帮着把衣服晾好,打着哈欠进屋去,拉着阮笑笑走,还不忘表扬她,“闺女真棒,都会洗衣服了。”
阮笑笑听着觉得骄傲,挺直了小肚子,“棒哦!”
村里的时间过得很快,像是被拨动了加速器,一晃就是入伏天气,阮笑笑懒洋洋地躺在二楼摇椅上,拿着大蒲扇,当“退休”老人。
刚去借了自行车去县里寄了野菜和干菜的阮文山,身上像是能拧出水,满脸的汗,上楼换衣服的时候,想和闺女打个招呼都被嫌弃了。
“臭闺女,等爹洗凉快再抱你!”
阮笑笑实在太热,好在没长痱子,不然这天更难捱。
阮文山擦洗完再上来就看着她百无聊赖地躺着,摇椅给她摇地昏昏欲睡,“想不想吃点冰块?刚才外面有人在卖冰糕!”
阮笑笑听到冰,眼睛发亮,走街串巷卖冰糕的吗?
那种被子捂着,木棍穿的冰棍?糖水冻出来的?
阮文山牵着她下楼,沈月遥已经付了钱,买了家里人一人一块的量。
“娘!”阮笑笑过去盯着盘子里的冰棍,好像就是汤水做的,但是现在看起来无比凉快。
沈月遥见她想吃,也不敢给她一整根,叫阮文山拿个碗来,给她碾碎半个,“就这些,不许多吃!”
拿到半碗都很满足的阮笑笑开心地等着吃,先接过盘子给哥哥姐姐们送去。
几个孩子在屋里做作业,看见冰糕都很激动,一人拿了一个,虽然有些要化了,但是吃起来不耽误小幸福的感觉。
“好好吃啊!”阮青柏吃到冰冰凉就觉得数学都不难了,“幸福的味道!”
阮笑笑拿着勺子挖这吃,也觉得好吃,勺子吃起来比冰棍好!
阮青梅吃的干净些,还知道接着,怕化的水滴在衣服上,可是阮青松的就滴了不少,连忙舔着吃,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吃过冰糕,都坐在这回味这丝丝沁心凉。
又过去一周,距离回京的时间也近了,阮家开始了收拾行李,有条不紊地准备离开。行李没有上次多,但是有不少想拿去的,阮红旗木匠活的工具也要带着,单独装了个包,等到了京城也可以打发时间。
阮家人齐齐整整地穿上新衣服,一家人在院子里拍了全家福,连帮忙拍照的村长都说好。
听完村长的嘱咐,阮文山又答应了有空帮着找些种地的书寄回来。
临走前,阮笑笑听到了隔壁的事情,张家俩老人每天听着孙子指使他们,就觉得心里舒畅,恶人自有恶人磨!来来的苦都回报给他们吧......加倍!
出发回京前,阮家又挨家挨户收了些野菜,不提去卖,只说给京城同学带的特产,阮文山打包带到县里寄了出去。
这次轻车熟路,上了火车,阮笑笑都没觉得累,连胡老太太和阮红旗都是精神抖擞,小月饼也没困,被阮文丽抱着还知道指着车看了。
阮文丽见着他们就显摆小月饼会喊娘了,“来,儿子喊一个!”
可是小月饼没给面子,转过去默默不语,不好意思没在服务区......
众人哄笑,连刘红明都笑了,还是给媳妇找个台阶,“到车上练练,说不定下车就会了。”
阮文丽下定决心要带儿子练会!




穿到年代文当团宠 第78节
默契地分好车厢,各自休息,阮文山这屋又是一家人,阮笑笑在床上脱了鞋子,光着脚丫踢着腿。
“娘,水没了?”阮笑笑掂掂水壶,发现路上喝没了,嘴巴有些干。
“我去吧,你和哥哥在这呆着。”沈月遥心疼刚才丈夫扛行李,拿上水壶就要自己去。
阮文山不放心,穿上鞋子跟着走,“还是我一起吧,你拿着沉。”
沈月遥和阮文山出去接水,听到个声音喊住他们,“真的是你们啊?”
第60章 小团子陪生记
听到声音的俩人转过去,仔细一看,发现还真是个熟人,第一次进京探亲路上遇见的乘警,可能是拐卖案件太过于印象深刻,这乘警在后面就认出来俩人身形,看了侧脸就确定了。
“我想着像你们,刚才一看果然是。”乘警年纪也不大,还有些活泼,见着熟人就搭了个话头,上次几人做好事不留名,不要褒奖不要奖金,让他有些佩服。
沈月遥更想问问关于拐卖团伙的事情,“那上次的团伙都一网打尽了么?若是有机密不能说,您就不用说了。”
乘警也没有隐瞒,“没什么机密,这已经公开办案结果了,报纸也刊登了。当时将车上和沿途站点接应的人都顺着线索抓捕起来了,只是这后面更深入的办案我没再听说......直到今年年初,我了解到已经全部落网,是跨省案件。”
跨省两个字让沈月遥一下子心里有心紧,想了想被抱着昏迷的小孩,迟疑地问,“......那些孩子还能回家吗?”
阮文山见她有些动容,伸手拍拍她,“警察同志一定会给他们找到家的,那些人为了减刑也会交待,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是的,后续交待的线索,都有同志们跟进,我们乘警和乘务也都沿途密切注意,确保不会再有漏网之鱼,现在火车站都会有提醒带好孩子的,执勤的人也多了。”
沈月遥最是希望以后别再有这样的事情,一桩交易就毁了一个家庭。
和乘警告别之后,沈月遥和阮文山打水回到车厢里,看两个儿子在上铺安静地看小人书,嫩生生的小闺女在下面抠脚......
“闺女,给爹看看脚怎么了?”阮文山放下水壶,坐到阮笑笑旁边。
阮笑笑有些烦恼,委屈巴巴地开口,“爹,痒痒。”
捧着闺女的小胖脚看了看,阮文山找到这红的地方,用手指拍拍,“是蚊子叮了一口,可能笑笑比较香,它就想亲你一口。”
沈月遥听到这话有些好笑,“是,你闺女最香了,赶快带她拿水冲冲,再把清凉油抹点。”
阮文山捞起小闺女,拍拍她的腿,“走喽,带我闺女洗脚,今年第一个蚊子包!第一个哦!”
阮笑笑被他逗得发乐,咯咯地窝在他臂弯里发笑,上铺的阮青柏探出头,“爹,第一个和第二个有区别吗?”
刚要出门的阮文山停住脚想了想,“没区别吧......”
“那你为什么不记着妹妹第二个蚊子包?”阮青柏觉得第二个更有意义啊,二比一大。
对面床的阮青松也加入进来开口发言,疑惑地问,“青柏,如果这样,那妹妹今年的蚊子包都要记了,可能第一百个才最有意义?一百就是满分了!”
阮文山和阮笑笑同步的哑口无言,为什么要一百个蚊子包?
一边的沈月遥笑够了,才开口给儿子讲,“因为先来后到啊,第一个先来的,就记一下,第二个还在路上呢,等到了再数吧。”
阮青柏若有所思缩回床铺,原来蚊子包的意义还有先来后到啊。
门口的阮笑笑却是一脸黑线,我的第二个蚊子包都被安排地明明白白了是吗?
洗过脚后,冰凉凉的水一冲,阮笑笑觉得不那么痒了,坐在下铺用两只脚对着碰,然后比自己哪只脚力气大。
沈月遥检查完儿子们作业,带她去找小月饼玩,“好了,别傻兮兮的玩脚,带你玩......咳咳,看弟弟去!”
小月饼自从被阮文丽听着会蹦出来一个字后,天天被围着让学说话。
阮笑笑进了车厢就听到阮文丽不停地输出。
“月饼,叫娘!”
“月饼,娘!”
“娘!娘!叫娘!”
沈月遥听得直发笑,“丽丽,你这是谁叫谁呢?”
阮文丽无奈地往下铺一坐,灌了一口水,“还不是教他呢,教十遍说一次,我这嗓子都要哑了。”
“着什么急啊,这还没满周岁呢!”沈月遥回手把门带上,坐她旁边,看着阮笑笑去拉小月饼。
阮文丽还真有着急的原因,为难地说,“回家前,我就和闵芳说了,等再回来我就教会月饼说话,这都快到了,我也没教会。”
阮笑笑伸手在扶着床边的小月饼脸前面晃了一下,“弟弟,看我!”
小月饼抬头看着她,像是在思考,“啊!”
阮笑笑晃晃手,指着自己,“叫姐姐!”
“节!”
阮文丽揉了下耳朵,拉着旁边沈月遥问,“听着没?好像我儿子说话了?”
阮笑笑嫌弃他说得不清楚,捧着他的脸又说了一遍,“姐姐!不是节,学我,说姐姐!”
过了许久,小月饼有点没耐心,又想打哈欠,手扶着床边,懒懒地小声学着,“姐...”
终于被叫姐姐的阮笑笑高兴地不行,吧唧亲在他脸上,“月饼真棒,太聪明了!”
刘红明在上铺看书,听到儿子真开口了,赶紧放下书接着教,“儿子,叫个爹!爹!”
小月饼很给面子的叫了,开口就是,“姐!”
“......”刘红明不服气,继续教,“爹!”
“姐!”小月饼说累了,扒着床边想上去,阮文丽直接伸手给他抱上去。
听不到想要的话,刘红明放弃了,继续看书,无奈地说,“得了,是会叫了,就会一个字。”
出去走走活动腿脚的阮红旗和胡老太太刚好推门回来,小月饼见人张口就喊,“姐!”
胡老太太觉得自己幻听了,拉着老伴退出去重新进门,屋里人也是一愣,没反应过来,都没拦着。
等胡老太太坐下,知道外孙是只会叫一个姐姐,觉得好笑,“以后就跟着笑笑当小跟班吧,就会叫姐姐。”
阮笑笑摸摸小月饼的头,“弟弟,跟班哦!”
夜晚火车晃悠着往前走,过道也没有人再来回走,除了火车驶过的声音,都很安静,晚上只有个两个小站会停一下,锁住车厢门后,关了灯。
阮笑笑窝在沈月遥怀里,睁着大眼睛看床板,就是没有困意。
“还不睡啊?这会停了,趁着平稳,快睡觉。”沈月遥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
阮笑笑伸手抱着她胳膊撒娇,“娘,想听故事。”
上铺的阮青柏和过来来睡觉的刘小军,还有另一边的阮青松也没睡,一直小声说着话,现在听到要讲故事也跟着起哄,“听故事!听故事!”
沈月遥只好开始讲故事,笑着说,“好,讲故事,都躺好吧。”
上铺让给孩子们,阮文山在另一边的下铺,转身面相母女俩的方向,胳膊放在脑袋下,“嗯,躺好了。”
沈月遥斜了他一眼,“躺好不许说话。”
车厢安静下来,只有沈月遥一人讲故事的声音,阮笑笑在火车离站之前就睡着了,故事才开个头,等火车晃悠起来,早就在梦里不知道走了几个来回。阮笑笑第二天是被热醒的,脖子后都是细汗,车上有些闷,还不方便一直开门,窗户吹进来的风又不解热。沈月遥只好拿着湿的帕子给她擦擦脸和小背心外露出来的肉乎乎的胳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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