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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嫡女倾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凤三九
刘珩脸上放光,答道:“是,父王!孩儿绝不辜负父亲的期望,不让皇上少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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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年里,何徐氏不断地给何玉君洗脑:“女儿啊,你哥哥当皇帝,当然比刘彦当皇帝好。你当公主,肯定比当皇后好。皇后还会被皇帝废了,公主却是最尊贵的。谁也不敢惹你。你就不要再想那个刘彦了,他心里只有那个死去的萧凤婉,根本就没有你。”
何玉君小声辩道:“每到过年过节,皇上也会给我赏赐很多东西的。”
何徐氏说:“那些东西算什么?等你哥哥当了皇帝,这天下都是姓何的,你想要什么没有?事情是我们俩惹出来的,你哥哥是为了我们在收拾残局,你可不能有异心!”
何玉君看着兴奋的何徐氏,何玉君明白,母亲已经放弃女儿的皇后梦,开始做自己的太后梦了。
何玉君心里有些悲凉,事到如此,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又能做什么呢?如果父亲在,自己还可以撒撒娇,父亲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的。
可是现在,大哥显然不比父亲对自己娇惯的,母亲也放弃了,何玉君感到了孤立无援,何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只有大家齐心协力了。
何玉君只好说道:“好!我听母亲的。”
何徐氏满意地笑了。
她仿佛看到皇太后的桂冠在向自己招手了。
皇后算什么?弄得不好还会被废,只有这皇太后才是最尊贵的,连皇上也要尊着她呢。
由于何徐氏的锲而不舍的灌汤洗脑,总算是初有成效,何玉君开始有些恨刘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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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已经到了三月三。
昨天半夜,何玉君就已经开始起来打扮了。
尽管这就是一个陷阱,何玉君还不得不跳。
何徐氏走过来,对两个丫鬟婆子说道;“你们出去吧,我有话要跟小姐说。”
何玉君哀哀地叫道:“母亲!”
看着盛装打扮,恍若神仙妃子的女儿,何徐氏也禁不住感叹道:“可惜,这只是一个骗局,如果没有那事,如果你是真的嫁给刘彦当皇后,女儿该是多么幸福啊。”
这毕竟也曾经是我的一个梦。
可惜,没有如果。
何玉君眼泪在眼眶了直打转。
她扑进何徐氏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
何山走了进来,严肃着脸,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哭?”
对于这个大哥,何玉君有些害怕。
她从何徐氏怀里抬起头来。
看到何山严肃的表情,何玉君又低下头。
何山说:“你要记住,你的任务是什么。一定要完成任务。”
何玉君畏畏缩缩地说道:“大哥,我害怕。毒害皇上,是犯死罪的。”
何山讥讽道:“死罪你早就犯了。当初毒害萧凤婉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死罪?这个时候想到害怕了?晚了!”
何玉君仿佛没有听到哥哥的讽刺,低着头,一言不发了。
何山说:“开弓哪有回头箭?我们只要硬着头皮走下去了。成功失败在此一举。”
何玉君咬唇道:“好!我就做了。只是,刘彦他有武功的。”
何山说:“你不要担心,会有人保护你的。喝交杯酒时,你想办法将药粉倒进酒杯里,以下的就不关你的事了。”
说着,将一小包药粉递给何玉君。
何玉君点点头,将药粉塞进袖筒里。
天亮了。
正、副使节举着依仗作为前导,其后是抬着存放册立金册和“皇后之宝”的龙亭及皇后的銮驾过来了。
紧跟着是内大臣、侍卫等组成的仪仗队一开过来了。
长兄为父,何山代替父亲跪迎使节入内,设立香案。
何玉君跪听使节宣读册立圣旨。
巳时是升轿吉时,女官恭请皇后何玉君上轿,鼓乐队伍前导引,正、副使节骑马在后,后面是抬着皇后的喜轿。
喜轿前由4名皇帝命妇先导,轿后跟着7名命妇,再就是侍卫及其他人等。
何山在自家大门之外跪好,代替父亲何光送何玉君成为天下母后。
迎亲队伍是由大英门入宫的。
驾停在午门之外,皇后喜轿在九凤曲柄伞盖的前导下进入午门。
皇后喜轿在英华殿落轿,乐队开始奏乐,皇后在太监的引导下,踏着红地毯,自乾清宫步行至后隔扇,再乘8人孔雀顶轿到钟粹宫,在这里举行合卺礼。
合卺礼结束,到了交泰殿,在这里,何玉君和刘彦正式拜了天地。
洞房除去地面外,全是令人炫目的红颜色,门前宫灯和门上贴着金色双喜大字,门的上方是个十分醒目的草书“寿“字,进门是大红镶金色双喜的木质迎壁,取“开门见喜”之意。
繁琐的婚礼仪式总算是结束了,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刘彦揭去何玉君的新娘红盖头,何玉君脸色惨白地不敢抬头。
刘彦与何玉君同坐龙凤喜床。
女官将茶膳房准备的合卺宴摆好,在喜床床沿下面铺好坐褥,仍然是皇帝在左、皇后在右,夫妻二人相向而坐,开始喝交杯酒。
刘彦对女官说:“你下去吧。”
女官应声是,走了出去。
刘彦说:“君儿,你来倒酒吧,我们来喝交杯酒。”
何玉君本来正在害怕。不知道怎么找机会将药下进酒壶里去。这会儿,见刘彦主动让她倒酒,可算是找到机会了,也不疑有他,就站起来倒酒。
刘彦以手扶额,闭着眼睛,说:“今天应酬了一天,还真是累啊!倒好了叫朕一声。”
何玉君慌忙应道:“是。皇上!”
她慌慌张张的将药粉下进酒壶,看见酒壶边缘还有余留,赶紧用袖子擦了擦。
心虚着转眼偷看刘彦,刘彦还是闭着眼扶着额头。
确信没有痕迹,才将两杯酒倒满,说道:“皇上,已经倒好了。”
刘彦早就从眯着的眼睛余光里发现了何玉君的小动作。
这个何玉君,不仅笨,而且还蠢,只会窝里横,这么明显的洞她也敢钻。
真不敢想象,真的跟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真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刘彦知道何玉君大概是喝了解毒药的。
他也是有所准备的。也喝了解毒药,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不影响后面的战斗,他不能出一点差错。
他以袖遮面,扬起手臂,将酒喝了进去。
实际上,他手里早就捏了一团棉条,这浅浅的一杯酒就被吸进了棉条里。
何玉君慌乱的心稍稍平静了些。
她低着头,佯装害羞,不敢看刘彦的俊颜。
过了一会儿,刘彦扶了扶额头,说:“朕的头好晕。皇后,你的头怎么样?”
何玉君也佯装头晕,说:“臣妾头也发晕。”
没等她说完,刘彦就倒在她身上。
何玉君痴恋的用手摸了摸刘彦的脸:“我是那么的喜欢你,可是,你为了萧凤婉竟然要我们何家人的命,我不得不这么做。”
刘彦被摸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幸亏何玉君没有摸太久,否则,刘彦非被恶心得破功不可。
看见刘彦昏睡过去,何玉君走出洞房,对着守在外面的何家丫鬟道:“快去报信。刘彦已经被我下药迷晕了。”
丫鬟迅速跑到一个空地处,拿出一个黄色的焰火,点燃焰火,焰火向空中飞腾而去。
何山带着几个高手早就埋伏在皇宫外面,看到那黄色的焰火,心想妹妹已经办成,迅速开始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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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
几个男人都出去准备了,何徐氏率领何家的三个媳妇,两个女儿都集中在前厅焦急地等待消息。
何山出门不久,丰亲王府就来了一个管事。
看见管事,心怡郡主明白,这是父亲派人来接她了。
但是这是个关键时刻,婆母何徐氏是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开的。
管事看都没看心怡郡主一眼,而是直奔到何徐氏面前,对她行了一礼,而后用焦急的语气对何徐氏说:“我们家王爷刚才犯了心悸,王妃让赶紧带郡主回去看看王爷。”
何徐氏心想,怎么会这么巧?今天明明是起事的时间,心怡郡主怎么能离开何府呢?
管事见何徐氏老不松口,一时情急:“王爷生病,何夫人怎么能阻挡郡主回去尽孝心呢?何府怎么能这样呢?”
何徐氏心想:丰亲王也是个不经事的,就才开始,就犯了心悸。
再看着管事不依不饶的样子,也害怕事情闹出去不好看,赶紧答应:“好吧!让郡主回去看看。如果没事的话,赶紧回来。”
管事说:“那是自然。”
心怡郡主连回房准备都没有,带着两个心腹丫鬟,直接乘着丰亲王府的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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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君又偷偷地回到洞房,转身将门关上。刚一转身,就发现了不对。
原本昏睡在床边的刘彦却身材挺拔地坐在床沿边,眼神清亮,嘴角带着讥讽,似笑非笑地看着蹑手蹑脚进来的何玉君。
何玉君一慌张,险些要回头逃走。
略定了定神,何玉君问道:“皇上,你怎么醒了?”
刘彦反问:“那皇后是希望朕是醒着还是睡着?”
何玉君一时心慌,说:“当、当然希望皇上醒着。”
刘彦站起来,一步步逼近何玉君:“皇后刚才去哪里了?”
何玉君结结巴巴地答道:“我、臣妾去小解了。”
刘彦说:“只怕不是去小解,而是去报信了吧。”
何玉君顿时目瞪口呆:刘彦知道今晚要起事?糟糕!我得去通知大哥,刘彦早有准备。
刘彦问:“是不是还想出去?”
何玉君说:“是、哦、不!”
刘彦问:“到底是,还是不?”
何玉君连忙说:“不,不是报信!没有报什么信。”
刘彦说:“就算朕放你出去报信,你以为,一切还来得及吗?只怕你的好大哥早就进了皇宫了吧。朕还知道,为他开门的是丰亲王世子刘珩,朕说得没错吧。”
何玉君越发惊恐地瞪大眼睛,一时如坠冰窖。
之槐在外敲门:“皇上,有一百多人已经进了皇宫。”





凤还巢:嫡女倾天下 第1097章 你真是狡诈
刘彦迅速打开门,对之槐说:“将她捆起来。这里交给你了。”
之槐应道:“是。”
刘彦转身走出去,来到隔壁房间,里面埋伏着手持手弹弩机的御林军高手。
刘彦说:“听朕的口令行事。”
众人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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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北门。
城外有人吹了三声口哨。
立即,城墙上有人探出头来。
外面,有人用写着大大的何字的灯笼晃了三下。
城墙上的守卫迅速将城门打开。
何海派遣的三千高手闪进了北城门。
刚一进来,北城门被迅速关闭。
三千人沿着主干道,迅速向皇宫方向奔去。
快速闪进不到一里路,忽然,火把从四面八方点燃了,齐齐的朝这三千士卒围拢来。
北门内,埋伏着的京郊北营的五千士卒,高喊着:“抓反贼啊!”
这三千士卒本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却遭遇了人家的埋伏,城门已经关闭,外面的援军也进不来了。
这三千士卒惊恐地渐渐集拢在一起,想做困兽犹斗。
赵宁身穿褐色铠甲,骑着高高的战马,威风凛凛地挥起大刀,怒吼道:“给我杀光这些反贼!”
于是喊杀声四起。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通往北城的主干道上,血流成河,染红了整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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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皇宫这边,何山带着一百精锐士卒,偷偷潜入皇宫,直奔交泰殿而来。
何山一行刚一进皇宫,皇宫大门就被死死地关上了。
何山一路没有遇到任何障碍,直接就到了交泰殿。
交泰殿静悄悄的。
大殿外站了两个侍卫。
何山和另一个人同时从左右两边冲上前,左胳膊扼住一个人脖子,右手握着匕首,锋利的刀锋朝脖颈这里一划拉,鲜血迸溅。
上来两个人将这两人的尸体拖到了阴暗处。两个身穿御林军侍卫服饰的人代替他们站在了那里。
九十多人埋伏在交泰殿内外。
何山带了十多人进入殿中。
何山猫着腰,来到门口,轻轻地推开门。
殿里红烛高照,亮如白昼。
龙凤帐里,似有人眠。
“君儿,君儿。”何山轻声叫道。
“呜呜!”龙凤帐里隐隐有哭声。
何山拉开帷帐,就看见何玉君躺在帐里,眼睛大大睁着,嘴里被塞着满满的布巾,涕泪横流,嘴里呜呜叫着。
何山一把扯掉大红的锦被,看见何玉君全身被五花大绑着。
何山惊骇,一把拽出何玉君嘴里的布巾,问道:“君儿,这怎么回事?”
何玉君大口大口喘着气,说:“大,哥,你,快跑!刘彦,刘彦知道你的计划。他早有准备了。”
何山倒是冷静下来:“已经进得皇宫来,谋反的罪名就已经证实了。想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说得好!”外面响起一声叫好声。
就见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刘彦健步走了过来,一身天然的华贵之气铺面而来。
屋里十人将何山团团护着。
刘彦嘴角含笑:“既是知道如此,为何还要反?”
何山拨开护着他的人,走出来,冷冷的问:“你早就知道我要反?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彦道:“从知道何徐氏在夺命崖让萧凤婉坠崖开始。朕便决定,不会放过何徐氏和何玉君。朕也料定,何家人不会袖手旁观。”
何山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
刘彦说:“正月初。”
如果是正月初的话,那么,萧林望正月十六大闹臣相官署,就是刘彦授意的?还有刘神医也是他安排的?
二月二日是父亲的生日,刘彦竟然还赏了何家那么多的东西,这是在做什么?麻痹何家吗?
刘彦仿佛知道他的疑惑,笑着说:“凉侯大闹臣相官署并不是朕授意的,一个悲伤的父亲要为女儿讨公道,还需要朕去授意吗?朕只是让他听一下刘神医的话既可。”
这个阴险的刘彦,他知道,他自己不能公然去查臣相府,那会让天下人指责他。
他要在天下人面前做一个知恩图报的楷模,又怎么会动何光呢?
他就猜定萧林望会那么做,所以,他要借萧林望的手来光明正大地查这个投毒案。
何山说:“你真是狡诈!是你害死了我的父亲,你的恩人。”
刘彦正色道:“何山,你说话要讲根据。朕一向对何臣相敬重有加。何曾慢待过何臣相?他生前,朕给予他不必请示天子可以决策的权力,死后,以帝王的丧仪安葬,朕何曾有一点不礼?何臣相是被你们这些不孝子害死的。
“他一生谨慎,对先帝对大韩忠心耿耿,他根本无意让何玉君入主中宫,他的理想是开创明君贤相的太平盛世。他无意让女儿的皇后来为自己增添砝码,这些朕都知道。所以,何臣相一日在,朕便不会动何府。是你们,将何臣相逼上了绝路。
“他的理想破灭,妻子、女儿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叫他如何面对他拥戴的君主?让他将妻子、女儿交出去,他又枉为人夫和人父,在这样的矛盾心理激烈冲击下,他才会爆发脑卒中。所以,不是朕害死何臣相,而是你的继母和妹妹害死了他。
“又是你这个贪得无厌的继母,用什么‘何家是一体’的荒谬的论调,将你逼上了造反的道路。何山,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臣相不告诉你真相?因为,他怕你沉不住气,他怕你会反。他不希望何家出一个乱臣贼子。这会毁了他一生的心血,一世的英名。朕说得你服还是不服?”
何山心里翻起惊涛骇浪:原来,这个刘彦看似懦弱无能,实际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甚至抱定了静静地等父亲死再动何家的心。
可是我们却还在那里自作聪明。
申川说得对,是我小看了刘彦。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何山一下子奋起:“刘彦,你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我何山既已走进了这皇宫,便是反定了,因为,你根本不配当这个皇上。”
刘彦嘴角含笑:“朕不配?天下人都知道,朕是何臣相亲自扶上宝座的。何侍郎这是连父亲大人做的事也要彻底否定吗?朕倒想知道,何侍郎会比何臣相英明多少?朕不配,谁配?”
何山狂妄大笑:“这个,恕我现在不能说。等将你拉下马,我自会向群臣交代。”
刘彦说:“只怕你没有机会了。”
说着,刘彦一挥手,外面冲进来几十人。众人手持弩箭,腰里别着手弹。怒目对着何山。
刘彦举起手,正要让御林军放箭,忽听到有人喊:“慢!”
刘彦转身,就见丰亲王世子刘珩大步走了进来。
刘珩身材修长,面目清秀,心怡郡主长得像父亲丰亲王,因而相貌平常,世子的相貌却遗传了王妃的美貌。
看起来丰神俊朗,气度不凡。
何山一看刘珩带人赶到,惊喜不已:“世子,将这个狗皇帝拿下。”
刘珩看了刘彦一眼,问道:“这是本世子的皇兄,本世子为何要将他拿下?”
何山一下子愣住:“你,你不是答应?”
刘珩笑道:“本世子要是不答应,怎么能里应外合呢?又怎么能坐实你谋反的事实呢?何山,你不会真的天真到认为,本世子不支持我姓刘的皇兄,会将刘姓江山给你一个外人吧?那本世子百年之后,如何有颜面去见刘氏的列祖列宗?”
何玉君这才明白,刘彦为什么知道是刘珩开的城门和宫门。
那,心怡郡主呢?
何山惊骇:“那心怡——”
刘珩道:“你何家谋反,还想拖上我姐姐不成?我姐姐也姓刘,是刘氏子孙。她当然不会帮着你。”
刘心怡,你这个贱人!是你出卖了我!
刘彦适时说道:“心怡郡主以后将是朕的御妹,是大韩的公主。”
何山气得恨不能吐血:“刘彦,你欺人太甚!儿郎们,给我杀了这个狗皇帝!”
说着,直扑向刘彦而来。
刘珩大叫:“护驾!送皇上离开。”
众人护着刘彦离开了洞房。
刘珩纵身一跃,迎上了何山。
大刀直直迎上,互相使出最大的力气去逼对方,何山才知道,他这个小舅子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甚至比赵宁武功都要高。
好你个丰亲王,好你个刘珩,好你个刘心怡!如果我何山夺得天下,定要将丰亲王府所有人凌迟处死,方解我心头之恨。
双方纠缠在一起,手弹和弩箭都用不上了。众人纷纷拿出刀剑,迎战敌人。
外面埋伏的何山的九十多人听得里面喊杀声起,也纷纷冲了进来。
刘彦喊道:“羽林卫,出来迎敌!”
羽林卫两百人从埋伏的树丛间,草堆里,房间里冲了出来。
他们手持弩箭,射向冲进来的叛贼。
九十多人一炷香时间不到,都纷纷倒在地上。
屋里,何山带去的十人早已经被杀光,只剩下何山一人和刘珩在拼死搏斗。
二人身上都带着伤。
看见刘彦带着人走了进来,何山丢开刘珩,转身扑向刘彦。
刘珩飞身向前,大刀砍在了何山的握刀的右臂。
何山惨叫一声,大刀当啷落地。
刘彦说:“叫御医!给何山包扎。”
刘珩不解:“这——”
刘彦说:“朕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不是朕对不起何家,是何家太不惜福。”
刘珩低头:“臣弟浅陋。”
刘彦大声唤道:“之槐,下去拟旨。今日丰亲王世子护驾有功。擢升羽林卫统领。圣旨即日有效。”
之槐颠颠上来道:“是!奴婢这就下去拟旨。”
刘珩大声道:“臣弟谢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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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夜晚,凉州府军营。
总兵蒋时甫的住宅院子。
这里,是总兵和几十个亲兵住的院落。
何海带着十名顶尖高手,手持大刀,打开院门,悄悄摸进了院子,这些人又摸到了总兵休息室外。
轻轻地用刀挑开门栓,十人闪进了房内。
何海摸到了总兵床前,一挥大刀,对着正在酣睡的蒋时甫总兵头上砍去。
“砰!”咦!这声音不对,像是砍在了木头上的闷响声。
使劲拔出大刀,正准备撤出房间,就见门口涌进来手持火把的一大群人。
为首的正是蒋时甫总兵。
蒋总兵黑着脸,问道:“何海,你到本总兵的房间里来做什么?”
何海见已经暴露,索性不再遮掩,手持大刀挥了上来:“来杀你!”
赵靖从蒋总兵身边一冲而出,迎了上去。二人一时打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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