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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考科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甜甜的汤圆
“你们先把马车里的行李搬进去就行了。”
小厮往对后头几个招了招手,立即过去帮忙。
吴瀚这会儿转头问赵言,“你们想住在哪边?”
几人看向赵言,就等他决定,赵言试探着道,“要不东侧?”
“成,东西搬到东院!”吴瀚朝小厮那边喊了一声。
待小厮将东西搬进去,吴瀚也带着他们到了东院,院中有五间屋子,正好够五人住下。
时间不早了,赵言进了屋,屋内敞亮,窗户支棱起,有桌有椅有一躺榻,往里走还有床榻和屏风,十分舒适的居住环境。
想起方才瀚哥儿让他们不要嫌弃的话,赵言笑着摇了摇头,整理起行李来。
吴府的小厮钱福敲门进来,“少爷,灶房热了水,你要不要先洗漱一番?”
“好,瀚哥儿他们几个呢?”赵言懒得走动了,直接问他。
钱福挠着脑袋,“啊,方才小的见吴少也他们也叫了热水洗漱。”
赵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府中小厮的速度很快,抬了热水进来,洗漱完,赵言又躺床上休息了一个时辰,他起来时,其余人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第一日,自然是美食招待,雇来的厨娘做的都是些东宁府的当地特色菜,几人迅速入乡随俗,适应良好。
用完饭,赵言视线扫过几人,一路风吹日晒的,如今大家伙的皮肤黑了一两个度,赵言是方才坐在木桶中洗澡时发现的,他的手背和手腕处已经不是一个颜色了。
他忽然问,“咳,我们要不要讨论一下之后的计划?”
“言哥儿,我们听你的。”方仲礼说出他们的心声。
“这一路我们都多亏了你的照顾,往后恐怕少不了麻烦你。”柳书宇应和。
李松山没甚意见,吴瀚更是没有。
赵言道,“那既然这样,你们先在家中休息两日,我明后两日要去拜访一下先生的朋友。”
他尽量将个人事情办好,之后集中一齐行动。
吴瀚他们无异议。
他继续道,“之后的时间,我们便去这边的书肆、府学……”
能去的地方有许多,赵言一一列举。
他们认真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当天夜里,赵言将先生给的地址仔细又看了一遍,这才爬上床榻休息。
翌日,赵言一早便出门了。
东宁府一年气候适宜,经济发达,人口密集,百姓闲时养桑养蚕,支撑起这偌大的纺织业城市,当地河湖水域广,又盛产水产品。
街道两侧茶楼酒楼林立,若仔细一听,还能听见其咿咿呀呀的戏曲儿。
赵言曾听先生讲过,东宁府的夜晚才是最热闹的。
由小厮带路,赵言很快到了孙广府中。
孙广与孙夫子孙岳年少相识,两人之间一直有来往。一听两人名字,极易误会两人是两兄弟。
赵言很轻易地见到了他,孙广此人性子豪爽,全无文人那种内敛斯文有礼的气质,只道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见着了人,那孙广便大笑道,“你这小子果真如孙岳在信中所言:长得俊俏。”
这才一见面,便经人一夸,赵言低着头作谦虚状,又不好反驳。
“你且说说这一路的风景,老夫可有好些年没到处走走了。”孙广抚着胡须,笑道。
“是,”赵言站起作揖,这才重新坐下细细道来。
吴瀚喜欢他讲故事,其中之一便是因为他的叙述水平,缓缓道来,牵动人的思绪。
孙广抚胡须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了,半眯着眼睛。
赵言见状,他忍着口渴的冲动,将事情讲述完。
“好,”待他讲完,孙广畅快地笑了几声,心情极好,“我听孙岳说过你的短板,我这正好有几本试赋集和杂作选集,你先拿过去看一看。”





穿成农家子考科举 第84节
赵言惊讶之中还有些惊喜,能被大儒收集起来的试赋集,定是精细中挑选的,他忙道谢,“多谢孙先生,”
“嗯,”孙广问了他的落脚处,得知他宿在朋友家中,又问了其它的,还向他推荐了几家常常有读书人聚集比较才华的茶楼和值得一去的书肆。
赵言这趟过来,可算是有了意外的收获。
他中午留在孙广家中吃了顿午饭,这才离开。
而第二日,赵言又去拜访了另外两位。
另外两位,其中一位恰好不在,而另一位的态度比较淡淡,赵言还有些尴尬,这事恐怕夫子也没料到。
不过他也不贪心,从孙广那得来的信息已经足够了。
赵言抛去那些不值得考虑的事,将孙广的试赋集和杂作选集拿出来,准备花了五日的时间将其看透理解。
他只限于看,其中也几次起了念头想抄下来,只是想到这些是孙广收集的,又未经其允许,他放弃了。
看完的时间比计划时间要多两日,甫一看完,他就还书了。
孙广收到书有些惊讶,“这就看完了?”
“是,学生受益颇多,多谢先生了。”
孙广点头,一时兴起,“先坐下,我且考考你。”
孙广擅长于作诗吟赋,应该说是东宁府着一带的大儒偏向这方面研究,与其生活环境息息相关。
能得他一两句指点,赵言十分乐意。
“那我今日就来考一考你《秋夜山亭宴序》其中一段……”
孙广是腹中自有才华,他考察了大约半柱香时间。
赵言受益匪浅,其中对于他的批评,他虚心接受,并再次道谢。
孙广喝了茶,道,“书不用这么快还,这里有几篇你且抄下来,仔细琢磨琢磨其中韵脚,融会贯通……”
“多谢先生,”赵言感激这份善意。
他不知道的是,以前孙广收了‘半个学生’,那个学生只要通过他最后的考验便能跟在他身边学习,只是不经他允许,将他收集的孤本偷摸摸抄下拿去卖,孙广毫不留情,直接将他逐了出去。
赵言拿着书去而复返,瀚哥儿他们都惊呆了。
方仲礼叹了一句,“我想起刘偐说的话了,你总是很容易得人喜欢。”
“咳,”赵言咳了咳。他拿出前几日精心写的笔记,“你们先看看,”
“诶,谢谢言哥儿。”
吴瀚在那日他拿回诗集的时候,凑前看了两眼,还是李松山发现这可能是孤本,他们为了避嫌,便没去看。
赵言只能用自己的语言总结了一些技巧并将其记下来,让他们翻阅。
来到东宁府的第十日,赵言那日去拜访的先生回来了,他亲自打发小厮过来告知一声。
赵言让瀚哥儿他们呆着,又急忙忙收拾好去拜访。
秦先生比孙夫子大了二十岁不止,阅历丰富,赵言去探望了他,也听了他的讲解,只是他觉得还是孙广的教法更适合他。
当然,秦夫子教的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其中诗作寄情方面,他尤其擅长。
赵言感觉自己这块海绵变大了,吸收的知识也更多。
自来到东宁府,除了赵言每日出去拜访一下两边的秦先生和孙先生,瀚哥儿他们是‘被逼’留在院中的。
实在是赵言写下来让他们看的笔记太多了,明明他自个还要看书,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做的,这是一个谜。只能说他的‘宠爱’让人又幸福又痛苦。
这一日,刚下完秋雨,天气一阵凉爽,东院落了一地的叶子。
赵言道,“你们要不要同我出去逛一逛?”
吴瀚顶着两黑眼圈抬起头,掰着手指头道,“二十日,我们足足二十日没出过门,你是算准了我们今日看完了吧?”
赵言咳了咳,“也算是吧,你们要是不想出去也可以?”
方仲礼抬起头,“我听闻东宁府的夜景热闹,若不然我们晚上再出去?”
“行啊,我也想去看看。”柳书宇赶紧提议。
若不然回去之后别人问东宁府如何,他们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就等于白来了。
既然约定好了,他们准备晚间用完饭再出去。
撂下功课和笔记,几人浑身轻松,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吴瀚还戴了玉佩,总算像个富人公子的模样。
他还想将另一副玉佩让他带上。
赵言赶紧拒绝了,他这朴素的衣服,若是配上玉佩,那还真是不伦不类的。
东宁府水土养人,还真不缺美人公子,可若是一行五人,齐齐走在街道上,个个容貌上乘,那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吴瀚和方仲礼以及柳书宇,不由自主挺直了腰背。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阁楼戏曲,轻歌曼舞,一排排的灯笼沿江而下,江桥上站着三三两两的闺家女子。
越往前走便越挤而热闹,五人形影不离,若是瞧见好玩的玩意儿,还会互相指给其余人看,他们脸上难得带上了轻松的笑意。
“这个灯笼好看,你们看这上面提的诗句,婉约细腻。”
“你们再看看这个,上面的画作。”
前面便是茶楼了,赵言笑着回头方要提醒他们,忽然一人撞进了他的怀里,鼻尖袭来淡淡的女子香。
他身后的一个个小伙伴皆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吞下鸡蛋。吴瀚直接啊了一声,“言哥儿!”
赵言反应迅速,身子下意识地往后倾,当下就要拉开她,触碰到丝滑的衣料,他反射性地双手举起。
然而他还未推开她,他刚要说话,女子自己整个人往下滑。
赵言反射性地伸手去扶她。
“言哥儿!”四人异口同声。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脑补太多啊!!不会赖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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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83
西院,烛火通明,屋中气氛极其安静,几人面面相觑,一并做出同样的动作,小眼神看向赵言,欲言又止。
那位‘女子’,是他们拦下一个路过的婆子帮忙背回来的,婆子如今还被他们留在院中,待会若是闹起来也好,他们也有证据。
如今大夫正在里面替她把脉,吴瀚咳了咳方要说话。
只见大夫拎着药箱出来,方仲礼赶紧迎上去问,“大夫,人怎么样了?”
“贵公子只是晕过去了,如今已无大碍,等着他醒来就好。”大夫拎起药箱,从小厮那接过银钱道。
“好好好,那就好。”吴瀚松了口气,顺着他的话不断点头。
赵言忽然刷地抬头,一向淡定的表情微崩。
几人因着还在担心赵言,只有选择性地捡着后面那句话听,欢欢喜喜地送大夫出去。
“言哥儿,她没事了。”吴瀚抹了把汗道。
“对,待会等她一醒,我们就立即送她离开。”能少惹麻烦则少惹。
几人如今惹上事情,大脑几乎已经停止了运转。
听着他们讨论如何把人送走的事,赵言有些头疼。
角落里,一句弱弱的声音忽然响起,是唯一还保持清醒的李松山,他难得结结巴巴地道,“方,方才大夫说他是个男子?没,没错吧?”
“男子???!”三双视线齐刷刷看向李松山,瞳孔微缩,方才那庆幸的表情转为错愕而震惊,他们感觉自己已经聋了瞎了。
里屋那个是男子??!!这么荒谬的吗?明明是个纤细窈窕的女子!!
他们转而看向赵言,艰难问,“是,是男子?”
赵言点头,“是,大夫是这么说的。”
宁静,空气中死一般地宁静。
吴瀚已经将所有的退路都想好了。
竟,竟然,竟然是个男子?!!
此时,屋内忽然一声尖叫,震破屋顶。
明明是女子的声音,吴瀚咽了咽口水,差点咬着舌头,“大,大,大夫他没诊断错吧?”
一个丫鬟匆匆忙忙从里屋出来,满头大汗,一脸惊恐,“少,少爷,他他,是个……”
方才的尖叫声是丫鬟的。
吴瀚一时接受无能,丫鬟还未说完他就让她先下去。
过了一会儿,方仲礼努力缓和着情绪,“要不要进去看看?”
“走吧,”要相信大夫的话。
他们几人进去时,陈瞿欢正捂紧了衣领脸色胀红地打量着四周环境,听见外头的动静,他刷地抬起头。
赵言瞧见这人的模样偏过头重重地咳了咳。吴瀚刚要说话,他发现师兄几个都僵在了那。
他看过去时,重重地吸了口气,他那巴掌大的小脸白皙水嫩,目光莹莹似水,披散着长发,几缕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襦裙掐着纤细腰身,如何不是个女子呢?
赵言方才瞧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陈瞿欢红着脸想爬下床,一边捂着自己的衣领,喏喏道,“谢谢诸位,”
“你是男子?”吴瀚忍不住道。
其实仔细听声音能听出来,陈瞿欢说话同他这个人一样,声音小小的,吴瀚只是想要再确认一下。
陈瞿欢瞪大了眼睛,又刷地退了回去,拉起被子一拉捂住自己,呈现自我保护的姿态,他眼中含了泪水,有些愧疚,“抱,抱歉。”




穿成农家子考科举 第85节
想到自己被人愚弄的事,他眼泪啪嗒啪嗒下来了,一副梨花带雨令人心疼的模样。
吴瀚捂着胸口,又捂眼睛,有些受不了,男子怎可哭成这般模样?他还是多看几眼言哥儿洗洗眼睛。
沉默半会之后,
他是赵言捡回来的,方仲礼他们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往后退了两步。
赵言太阳穴抽了两下,看向床上正在哭的人,他视线下移,落在他那喉结上,又迅速移开视线,道,“既然你醒来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陈瞿欢错愕地抬起头,只听面前的男子又道,“不过你得先换身衣服。”
“我知道的,”他的声音小小的,眼尾泛着红。
赵言看向身后,“瀚哥儿,让人给他找一套衣服。”
“哦哦哦!”吴瀚点头,一时忘了吩咐身后的小厮,直接转头跑了出去。
半柱香后,陈瞿欢总算换上了正常的男子衣服,只是他身材骨架小,换上男装也像是大人穿上了小孩的衣服,尤其是他仰起那泪莹莹的眸光看人时,就像个待客的美人小倌一般……
偏他身上也不知涂了什么,赵言辨别了一下,分明是他在街上撞过来时他闻到的那种香味。
陈瞿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细声道,“谢谢你们,”
方仲礼他们只觉得多听他说一句话,这小心脏就要暂停一下,着实是没福消受,道,“言哥儿,你先送他回去吧。我们等你回来。”
赵言已经恢复了淡定的神色,嗯了一声。
因着这件怪异事,府中廊下各处挂着灯笼,吴瀚他们目送赵言的身影离去,再次面面相觑,腿还有些软。
如今这个点,除去守门的,府中的小厮和丫鬟都已经退下。
赵言大步走在前面,身后的陈瞿欢小跑着跟上,时不时看他那修长的背影一眼,露出羡慕的神色。
出了大门,赵言忽然停下来。
陈瞿欢呆呆地停下来,不敢动也不敢问。
赵言回头问他,“你家在哪?”
“啊?”陈瞿欢发现他长得很高,他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我爹是东宁府监司。”
赵言愣了小下,监司与朝中御史台的侍御史、御史中丞等同样职责,执行监察和管理一职,御史台长官监察中、央,监司则监察府(州)县地方官员,行地方之职权,直接向皇帝负责,权限极大,相当于省级别干部,又凌驾于省级官员之上。而据他所知,全国各地监司官员不多,可以说若是东宁府隔壁的府县官员出了问题,他也是可以管的。
能当上监司的可不是普通人,只是,瞧着他这副模样,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有这么个厉害的亲爹。
他转瞬抛弃那些想法,叹了口气道,“我问的是你家在哪?现在天已经黑了,若是太远,我们坐马车过去。”
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子,能把自己成这样,赵言肯定是不放心他自己回去的,做好人便要做到底,只是他头有些疼。
陈瞿欢满脸通红,说了个地点。
赵言正好招呼小厮过来问了一声,得知那地方距离还挺远的,“你去让负责马车的小厮过来一趟,我出个远门。”
“好嘞!”守门小厮立即跑远了。
钱福一直跟在赵言身后,瞧着这闹剧挠了挠头,又偷摸摸瞧了这位娇气的少爷一眼,心中咋舌。
上马车之前,赵言停下来,“钱福,你让灶房热着水,我回来便洗漱。”
他总觉得身上染上了一股女子用的脂粉味。
“好嘞,”钱福帮他掀开帘子等他进去,又叮嘱了赶马车的小厮几句后才退下。
进了马车,赵言挑着靠近门口的一角坐下,陈瞿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赵言揉着眉头靠着,慢慢消化今日遇上的事情。
一路无话,那道若有若无试探的目光却另人难以忽略。
赵言只假装没看见,他也不去问他是发生了什么,尊重对方的隐私。
不起眼的马车最后在一高大的府院前停下。
赵言掀开帘子往外头瞧了一眼,提醒他,“到了,你可以下去了。”
陈瞿欢犹豫再三,“谢谢,你,你要不要进来?”
说出这句话,似乎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的勇气。
只是赵言还未回答,马车外头已经传来了喧闹声。
“少爷呢?还没找到?”严厉而浑厚的声音。
“老爷,附近都已经找遍了。”
“还不赶紧再去找找?这,”
“爹,”陈瞿欢掀开帘子,朝着门口的方向一喊,“我,我在这!”
听到这个声音,陈府管家抹了一把汗,谢天谢地,他都要哭出来了,他的少爷哦!
这会儿,陈瞿欢已经不用赵言催他下去,他自己掀开前头的帘子,扶着管家的手下去。
见他过来,陈庭正一向威严的脸色缓下来,“回来了就好,”
听到这生硬的关心话语,陈瞿欢眼眶一红。
赵言正犹豫着要不要下马车,只听外头的人喊他。
陈管家站在外头,隔着帘子道,“我家少爷一事还要多谢你,不知你方便不方便,”
赵言就是这会掀开帘子的,见到陈管家的模样,他难得一怔,又刷地转过头看向另一个人。
这是他们的第三次会面了,时隔多年,也不知他们是何缘分。
陈庭正抬头看过来的瞬间也认出了他,“是你?”
赵言从马车上下来,站在阶梯下,想到他的官职,他酝酿了一会道,“拜见监司,”
“爹,你,你们认识啊?”不知为何,陈瞿欢心中有种小窃喜。
“嗯,认识,有几面之缘。”陈庭正已经调整好表情,和气地问道,“我记着你是青宁府洪来县人士?”
“是的,”赵言答,未曾想到他记忆这么好。
陈庭正寻思了一下,“不管如何,还要多谢你帮瞿欢的忙。”
赵言只能说谦逊道是小事不足挂齿。
时间已经不早了,赵言识趣地又道想要告辞。陈庭正点头。
陈管家却追过来问了他如今的住所,这才让他离开。
马车在夜色中渐行渐远,陈瞿欢不开心地抿着唇,他也不知道为何不开心,只是一想到白日的事,他又想哭了,“爹,”
陈庭正摇摇头,背着手转身进去。
“管家,”陈瞿欢可怜巴巴地看着陈管家。
陈管家心中一软,苦口婆心道,“少爷,那几个人已经让老爷叫人押起来了,你也别怪老爷,这几个公子压根没把少爷你当朋友,少爷你得多长个心眼啊。”
明明他家老爷也挺聪明的,不知为何有一个这么傻、长得就像要被人欺负的少爷。或许是因为以前老爷常年不在家,小少爷被继夫人和府中丫鬟小厮虐待才造成了这种性格。陈管家叹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说完这话,他还想好了理由反驳少爷接下来的话,没曾想陈瞿欢只是抿抿唇,“我,我知道了。”
一听这话,陈管家反而不放心了。
陈瞿欢满心失落地跟着管家进了府中。回到屋里,今日跟着他的那几个小厮去领罚还未回来,他坐在那发了半天的呆。
赵言回到府中,走廊还点着灯笼,一阵夜风袭来,想到今日发生的事,简直有些魔幻,他揉了揉眉头。
他刚踏进东院,四人迎了出来,“怎么样了?送回去没?”
赵言点头,“已经送他到家门口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吴瀚叹气,他还有些遗憾,“原本想要好好逛一逛东宁府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方仲礼和柳书宇也表示出遗憾的模样。
李松山见状提议道,“言哥儿,过几日我们再去看看吧,那盏灯笼上提的诗,我想再看看。”他的心思在这。
吴瀚捂脸,“我也想再去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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