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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大佬的童养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深处见月
秦侍郎听见镇北王妃亲自上门时一惊,等到后来知道她直接让人把三子媳妇拖走便皱起了眉。
就算是王妃,这样羞辱臣下之妻,也太过分了吧?!
“老爷……”仆役小声说完,静等着他吩咐。
“这就回去,”秦侍郎立即说,然后回头找了个人嘱咐一声,请代为告假。便就准备回府。
谁知,刚安排好了这些事,一转身,就看见一个人站在自家仆役身边,正含笑看来。
“秦大人,在下阮德,乃是镇北王近卫。”阮德点了点头打招呼道。
秦侍郎面色微整,去了急色带上些平和,问,“不知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阮德微笑,说,“我家王爷听闻王妃去了贵府,担心有人不长眼冲撞了她,特意命我前去看看。听闻秦侍郎也要回去,我们正好一道。”
听听,这是人话吗?还不长眼冲撞了她?是你家的王妃在我家府上收拾我儿媳妇好吗?
秦侍郎心中念叨,面上却硬是扯出个笑,只能说好。
镇北王,他惹不起。
秦府。
秦三爷秦元正急匆匆的回府,跟着就被一个哭哭咧咧的婆子急匆匆的引去了一个小道。然后就看见自家刚小产正在休养的爱妻被人用帕子堵着嘴,就那么扔在地面上。
“放肆,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秦元正身子一晃,气急的说。跟着上前,就想要把人扶起来。
看着岳氏的两个丫鬟互视一眼,毫不客气的拦住了他,说,“她冒犯了我家王妃,王妃罚她在这自省,怎么,秦老爷有意见?”
王妃?
秦元正有些懵,下意识看向婆子。
他是被人急忙叫回来的,只知道自家夫人出了事。可前因后果却是不知的。
“冤枉啊,我家夫人听说王妃来了,忙拖着身子来拜见。哪敢不敬冒犯。”婆子一抖,忙哭天喊地的说。
啪啪——
丫鬟上前就是两巴掌,冷笑说,“王妃说冒犯,那就是冒犯了。怎么?你这婆子的意思是说我家王妃冤枉了她?”
婆子被打的脑袋发蒙,不敢再哭嚎。秦元正脸颊抽搐,看着两个丫鬟的眼神带着些惊惧。他一挥袖,说,“我这就去找王妃说说,”
说着话就急匆匆的走了,身形微急,跟后面有人追赶一般。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眼中轻讽。
她们都是镇北王庄子上特意培养出的丫鬟,能文能武,十分能干。平日里见了府上的侍卫们还能过上两招,自然看不上这有些怂的官老爷。
秦元正转身没走多远,就有另一个丫鬟迎上来。
不比刚才那婆子,一直守着门口等他回来。这个丫鬟是岳氏的贴身丫鬟之一,她趁着刚才的时间把事情打听了一个大概,自然知道陶琼琇是去了姜娉筠哪里,且两人一直在屋里谈话,显然是关系极好。
她见了秦元正,忙把这些都说了,而后小心觑着秦元正的神情说,“这……王妃殿下怕是对我家夫人有些误会,方才会如此。夫人实在是冤枉,还望老爷替她说说好话才是。”
“误会?什么误会,分明是挟私报复!!逸青的媳妇害的婆母小产,不思悔改便罢了,还在外乱说。我要让逸青休了她,这等妇人,根本就是祸家之源。”秦元正气呼呼的说,也忘了刚才的惊惧,连步子都大了不少。
寝室中。
秦逸青看着手上的册子,正在发呆。满眼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我娘,还有我的孩儿……是这样,竟是这样?”他喃喃道,看起来竟是傻了似的。
这男人,从小醉心书画,不通人情世故,单纯温善。就像室内的娇花,没经过风吹雨打。
这次陡然知道这些事情,显然是惊着了他,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夫君,我准备把这个交给祖父。你觉得怎么样?”姜娉筠说。
有这个在,岳氏必死。
“怎,怎么样?”秦逸青茫然的问,显然是还没有回过神。
“把这个交给祖父,让他老人家做主,让岳氏病逝。为娘,为我的孩儿报仇。”姜娉筠握住他的手,轻声道。
报仇——
秦逸青仿佛被迎头一击,总算回了神,他目光一定,说,“报仇,对,要报仇。娘子,你说的对,就照你说的做。”
他身上的气势一正,少了些软糯,多了许多坚持。
“只怕公爹会有意见,夫君,你说该如何是好?”姜娉筠看了眼陶琼琇,又问。
要说,索性都说完。这话她不挑清楚说,她这个傻白甜夫君怕是想不到的。别等到事情成了,再来怨恨她。
“不会,那岳氏这么狠毒。爹只是被蒙在鼓中不知情罢了。若是知道了,他定然不会姑息的。”秦逸青这话说的信誓旦旦,别人信没信不知道,反正看样子他是真的信了。
姜娉筠和陶琼琇对视一眼,心道一个悬。
这秦三爷,怎么看都是一个色令志昏之辈。怕就是知道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穿成反派大佬的童养媳 第93节
第83章
正说着话, 外面就热闹起来,隐约听到一道男音在说‘让那个逆子出来见我。’
此时此刻,能在这秦府说出这句话的, 也就那位秦三爷了。
秦逸青下意识站起身,准备出去拜见父亲。就听见那位一直坐在一旁的王妃柔声开了口, 陶琼琇说, “吵, 出去让他安静。”
闻言,秦逸青微怔, 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就看见一直守在陶琼琇身后的丫鬟出去了一个。
也不知道那丫鬟说了什么,外面的秦元正很快就安静下来。
正厅,秦元正气呼呼的进去,就见自家大嫂和二嫂正坐在这里品茶低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见了两人, 微微皱眉, 想要责问她们为什么不帮着岳氏。可随后又闭了嘴, 身为小叔子,到底是不好开口责问自家嫂子。
吴氏和沈氏对视一眼, 对着这个小叔子也无话可说。
高堂尚在,实在没有嫂子教训小叔子的理。
寝室内,姜娉筠正哄着自家相公。
相公是个傻白甜,好也不好。好处是听话,可坏处恰好也是这个,他听不出好赖话。眼看着有一场硬仗要打,她自然要提前给他紧紧弦, 免得到时候拖后腿。
陶琼琇就眼睁睁的看着,神情莫测。
这个秦四, 现在特别像一只小白兔,而自家小姐妹,就是哄着傻兔子的狐狸。
半晌,丫鬟轻轻敲门,道秦侍郎回府了。
秦府正院,秦侍郎看着老三一家并着两个儿媳妇一道进来,目光扫过外孙女兼四孙媳妇,微微皱眉。对于这个外孙女,他向来是心疼的,可因着她引来了陶琼琇闹得阖府不宁,心中到底是有些不满。
心中想着,他竟也没注意到自家想来纯善的四孙儿今日有些不对劲的事情。开口请了陶琼琇上座,他自己则在下手坐下,眉宇微皱,斟酌着怎么开口。
谁知,他还未开口,姜娉筠倒先说了话。
“祖父,我这儿有份东西,想请您看看。”说着话,她站起身把陶琼琇给她的小册子递给了秦侍郎。因着尚在小月子中,她起身时还不由的晃了晃。
见她脸色苍白,身形虚弱,明显是伤了气血的模样。秦侍郎心中一软,温声叮嘱道,“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
姜娉筠勾起失了血色的粉唇笑了笑,带着些开心和感激,说,“谢祖父关心,我没事。”
她祖父对她的确不错,可他到底是个男子,不甚关心后宅之事。否则,哪里有那岳氏兴风作浪的机会。
秦侍郎点头,让她去坐下,自己则翻看起了手中的册子。
吴氏沈氏和秦元正不知道那册子里写了什么,却能看到,自家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到最后甚至失态的一巴掌拍向了手边的小几。
三人心中一跳,有些慌乱起来。
这是怎么了?
他们心想,秦侍郎为官多年,早已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脾性,这次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气。
心中正琢磨着,秦元正头皮一麻,抬头一看,就见秦侍郎正看着他,目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王妃驾临秦家,是我家的福气。可今日家中有些琐事,不方便招待王妃。还请见谅。”狠狠的看完不争气的三子,秦侍郎努力平复了心中的怒火,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把陶琼琇送走。
他眼下心中复杂,既有家中子嗣不成器的愤怒,又有这些事被外人发现的羞恼。可说到底,这都是家事,他处理归处理,却是不想让旁人看去的。
陶琼琇倒是理解他的心情,却也没动,而是看向姜娉筠。
她今日所来,为的不是秦家,而是姜娉筠,自然要看她的态度。
知她心意,姜娉筠心中生暖,微微摇了摇头。
今日阿莹出现在秦府,本就帮了她大忙。剩的的污糟事,实在不必她再继续插手。
陶琼琇这才应下说好,起身离开。秦侍郎亲自起身去送,待到大门口,方才弯腰道谢,十分诚恳的说,“今日之事,多谢王妃援手。待我处理完,必登门拜访,送上谢礼。”
这段距离,足够他恢复冷静,停止迁怒。转而示好了。
陶琼琇微微一笑,说,“我与阿芸自幼的交情,做这些也不过是顺手的事。侍郎言重了,今日怕是有的忙,侍郎止步,我先走了。”
说完,她点了点头,上车离去。
至于岳氏,她从来都不担心她的下场。
有她的那些东西,她死定了。秦侍郎只要没忽然傻了,就不会留下她。
珠胎暗结,害死嫡妻,陷害儿媳。种种罪名,除非秦家不想要名声了,不然肯定是要把这件事给捂得死死的。
刚才陶琼琇的话也是给秦侍郎的一个保证,姜娉筠好好的,这件事就会成为一个秘密,她不会忘外说。可若是她不好,那就不一定了。秦侍郎不傻,他知道该怎么做。
镇北王府。
出去了一趟,回来竟觉得有些累了。陶琼琇小睡一觉,醒来后又苦逼的看起了账册。
她研究过,剩下的大概还得她看上半个月,才能看完。
惨,太惨了。
冬日的太阳温暖而不耀眼,陶琼琇命人在院子里摆了张软塌,懒洋洋的半靠在上边,边晒太阳边看账册。
日子过得惬意而悠闲。
陈嘉赐今日回来的早,回府后便循着踪迹过来找她。入目就见她笑的温软,手肘撑在软枕之上,正垂头看着手中的册子。乌发盘成发髻,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衣襟微歪,隐约可见细腻肌肤上的几点红痕。
那是,他昨夜情动时留下的。
“怎么在这儿看起来了,小心阳光伤眼。”收回眼神,陈嘉赐走过去小心给她正了正衣襟,轻声说。
一众丫鬟自动退开,给两位主子留下单独相处的地方。
陶琼琇放下账册,转头看他,笑眯眯的说,“没事,今天太阳还好。我想晒晒。倒是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陈嘉赐深受茂和帝信任,前段时间便将京都五营的大权都交到了他手中。这些日子为了熟悉这五大营,他正忙着呢。
陈嘉赐在她身边坐下,把人揽到怀里,心中只觉满足。
“办完了事,就早些回来了。事情处理的不错?”见着她眼下松快,不似昨晚般生气,他随口问道。
“嗯,秦侍郎是个聪明人。”陶琼琇笑着说。
陈嘉赐也就随口提了提,没怎么放在心上。两人依偎在一起说了会儿话,陈嘉赐就揽着她回了房。
夜间。
丫鬟进来传了消息,秦家三夫人岳氏生了急病。
陶琼琇倒没怎么惊讶,高门大户做事向来这般,先是急病,然后久治不愈。届时,就该去了。
说是心中有底,可得了答案,她还是不由在心中舒了口气,轻声道,“秦侍郎动作倒是快。”
陈嘉赐随口接到,“户部尚书年事已高,已经上了两次折子给皇兄,想要告老。秦侍郎的动作自然不会慢。”
陶琼琇这才恍然,感情正好赶在要升迁的节骨眼上了。
这家宅不宁,虽然不是什么大罪过,可在这个要进的关头,秦侍郎自然是容不得有丝毫纰漏的。
难怪,难怪。
果然,便如陶琼琇所言。半月后,秦家传来消息,三夫人岳氏,亡了。
到底是丑事,不好宣之于众,姜娉筠得了好处,秦逸青又碍于父亲。不好闹大,这事情就这么半遮半掩的过去了。
事成后,秦侍郎先是上门拜访,留下些礼物离开。之后便是姜娉筠亲自上门。
相比上次见面,这次姜娉筠不似那次那般枯槁,倒是有了鲜活的生气。
她见着陶琼琇先是行礼,而后便是满脸的灿烂笑容。坐在陶琼琇下手,口中直呼痛快。
“那女人这般下场,也算是为我那孩儿报仇了。”她柔声说,之后便是郑重的道谢。
陶琼琇见不得她这样,嗔了她两句,两人才算止了这个话题。
两人在这儿说了会儿话,等到午时将近了,姜娉筠便提出了告辞。
陶琼琇倒是想留她吃顿午饭,却被喂了嘴狗粮。
“我夫君尚在府中等着我呢。”姜娉筠笑的甜蜜,开心的很呢。
陶琼琇看她,心中倒觉得夫君太傻白甜了费心。可姜娉筠倒像是乐在其中的样子,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世上千样的人,便有千样的爱好。何必操心那么多别人的事呢,她自己觉得过得开心就好了。
其实换位思考想一下,陶琼琇也能理解姜娉筠的想法。
秦逸青好书画,一心钻研。便就没那么多的花花心思。傻白甜了,便就好哄好糊弄。这样的人,只要费些心,这一辈子便能过得顺顺利利的。总比嫁到别人家,看着一屋子妾室通房,再加上不是一条心的丈夫,整日里勾心斗角来的好。
陶琼琇起身,亲自送了姜娉筠出去,任她怎么阻拦也没有理会。
姜娉筠自然明白,她这是在给她做面子。心中感动没有提及,却深深的记住了。
坐上马车,打道回府。姜娉筠笑的开心。
这辈子有阿莹这么个朋友,值了。至于府中那一摊子事——
思及这些时日貌似有些愧疚的公爹,她不置可否。不过是个糊涂蛋,假深情罢了。
她还以为他会舍不得娇妻,却没想到,这男人狠起来,可比女人狠多了。秦元正现在甚至都不想听人提起岳氏,只觉得自己瞎了眼看中这么一个恶毒妇人,实在是有辱他的清名。
说来好笑,知道始末之后,她还没说话。她这位之前尚依依不舍,和岳氏柔情蜜意的公爹便第一个跳了起来,喝骂着毒妇说要严惩。
就这么个男人,真是……
还好相公没有丝毫像他。
至于以后,想必有了这次的事情,祖父在公爹续娶的事情上会上心不少。再娶继妻,也不会遇到如岳氏一般的人。
她也不求和自己的继婆婆感情有多好,只维持着表面平静,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
银屑纷飞,倏忽间,已经是十一月了。
寒冬已至,陶琼琇盖着小毯子窝在暖阁里的软塌上,塌前火盆里烧着上好的盈香碳。整个屋子就算不点香都萦绕着一股子淡淡的木香,配合着满屋子的暖意,直让人昏昏欲睡。也就微开的窗扇那里吹来的丝丝冷风,让人精神了些。
雪景虽美,却不易观赏啊。
怕热又怕冷,一心只想享受星人窝在软绵绵的抱枕中,喝着热乎乎的红枣藕粉羹,心中感叹。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竟有些嗜甜起来。明明她从小的口味都更偏好咸香以及辣味。
倒是几个丫鬟,心中隐约有了些猜测,可因着日子尚短,不敢胡乱猜测。
“七日了吧?”珊瑚轻声问。玛瑙立即点了点头,眼中含着喜悦。陶琼琇的身体一直由她负责,这些事情,她自然记得清清楚楚。
自家小姐的小日子,已经过了七日还没来。而且口味变化,又有些嗜睡。




穿成反派大佬的童养媳 第94节
如此种种,八成是有了。
陶琼琇本以为这一日会跟之前一样,顺顺利利就过去了。可下午时分,镇北王府的大门就被人急急拍响。
门外之人,正是三皇子府的管家。
“王妃,”珍珠轻声道。
“什么事?”陶琼琇正昏昏欲睡着,就有些艰难的打起了些精神问道。
“三皇子妃难产,府上的管家前来,想要求一支老参。”珍珠又放轻了些声音,说出了缘由。
“难产?!”陶琼琇一惊,睡意消去,人顿时精神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说。
珍珠不言,她也不甚清楚,自然说不上什么。
“去拿一支给那人。”陶琼琇坐起身,倒是没有吝啬,直接道。
前些年陈嘉赐在边关坐镇,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老参和皮毛等物了。
第84章
珊瑚叫上琥珀, 两人动作麻利的开了库房取了一只老参给了那管事。
管事的千恩万谢后,一点儿都不敢耽搁的离开了。
“王妃,人已经走了。”珊瑚说。
“嗯——”说着话, 陶琼琇没忍住以手掩口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动了动身子,柳眉微蹙问, “三皇子府怎么会来这儿求参?不应该啊。”
老参这种关键时候能救命的东西, 勋贵府邸都是不缺的。就算再怎么落魄, 府中都会压箱底的藏上两支,更遑论是三皇子府。
这样看来, 来镇北王府求参,就有些奇怪了。
“应该是三皇子带走了吧,不过……应该会留两只?奴婢也不清楚。”琥珀迟疑的说。
“带走?”陶琼琇有些疑惑的说。
带去哪儿了?
见着主子这个样子,琥珀不由抿唇一笑。自家王妃最近越来越迷糊了。
“年关将近,皇上体恤边关将士, 特遣三皇子往西北慰问, 已经走了几天了。”因着心中猜测, 琥珀高兴着呢。向来沉稳的人说话也变得轻快起来。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陶琼琇眨眼, 有点茫然。
“王妃,大概是没人提及吧。您近日又没怎么出门。”珊瑚笑着接到。
自家王妃,娇气着呢。夏日怕热,冬日怕冷。随着最近天气越来越寒冷,她已经许久没有出门了。加上她这两天精力不济,总是昏昏欲睡,更没有人给她说这些了。
“哦, 也是。”陶琼琇点头。
镇北王府管束严格,鲜少有嚼舌根的人。她又不出门, 自然就不知道这些事了。
“那也不该啊,”陶琼琇接着说。
她最是了解这些事的,就算三皇子出门,要戴上好参以防意外。可三皇子府中肯定是要留的,怎么到生产的节骨眼上却找不出来了?
“这,奴婢就不知了。”几个丫鬟都摇头不解。
不过,这种意外,左不过是三皇子府中那些女人所为罢了。只是不知,到底是谁下的手了。
是夜。
陈嘉赐掀开帘子进屋,没有急着去寝室。而后取下披风稍待一会儿,准备等身上的冷意去了差不多后再去找阿莹。
陶琼琇倒没想那么多,听到丫鬟们行礼声后就从屋里出来了。
“阿赐,”她笑吟吟的说,也不嫌弃外间冷了,朝着陈嘉赐走去。
“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快进去。”陈嘉赐见她出来,也顾不上顾虑了,忙大步走过去,扶着陶琼琇的肩膀往寝室走去。
“你的手好凉,”陶琼琇伸手搭上他的手背,柳眉微蹙有点担忧的说。
“无事,一会儿就好了。”陈嘉赐温声道,又说,“今日怎么没好好歇着?不困了?”
陶琼琇近日爱困他是知道的,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冬日冷,在家无聊才总想睡觉。心里并不觉得有什么,反正没事,阿莹爱睡就睡吧。像今天陶琼琇这么精神奕奕的,他反倒有些奇怪。
听他说起困字,陶琼琇没忍住又打了个呵欠。眨眨眼睛里的水汽,说,“还好,不算太困。今日三皇子府的管家上门……”
她轻声絮叨着,把今日的事说了个大概。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陶琼琇有点担忧的说,倒不是她圣母,见不得李灵若受罪。只不过是心疼那个不知道能不能生下来的幼儿。
稚子何辜。
“皇兄已经遣了太医去,不会有事的。今天冷,吃暖锅怎么样?”陈嘉赐一句带过,又提议道。
别人府中的事,他懒得理会。也不想阿莹为之费心。
因着王府大厨手艺绝佳,陶琼琇向来是做什么吃什么。对今日的吃食也没什么想法,可被他一提,她立即就想起了那股滋味,眼睛不由一亮,立即点头说好。也想不起来刚才还想着的事了。
香碳烘着的热腾腾的锅子,摆了一桌的各式各样的菜,被片好的薄如蝉翼的肉片。大厨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只远远闻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本该如此——
陶琼琇的确也觉得香,可不知为何,胃里总有些不舒服。
她拿起银著,先是下意识吃了口菜。
大冬天的,还是绿油油的菜更让人食指大动。她心里想着。
看她喜欢,陈嘉赐挽袖抬手,又往锅里放了些菜。
陶琼琇歪头看他,笑吟吟的,似乎在笑话他的小心眼。说,“让丫鬟做就好了,你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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