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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伺候宇文馨的人,已经减少到了一个丫环,一个婆子。
那婆子每天早早就睡下,呼噜打得山响,就是打雷也别想把她吵醒。
至于那个丫环,更是能偷懒就偷懒,每天除了三餐饭送到宇文馨房内,平时简直就是见不到人。
每次都要宇文馨扯着脖子叫了好半天,那丫环才会耷拉着脸,一付没好气的样子,出现在宇文馨面前。
因为她晓得:宇文馨在这个王府,已经没有地位了。
下场甚至有可能连她都不如。
最起码,她没有得罪过王后,没有一个被王爷和王后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姐姐。
所以,这个丫环根本没把还在坐月子的宇文馨当回事。
这天夜里,宇文馨又是扯着喉咙喊了那个丫环好半晌,她才出现。
她还以为同往常一样,随便应付宇文馨几句,就可以完事了。
然后,事情并非她想象的那样。
宇文馨半躺在床上看着那丫环说:“你去打些热水来,我想擦擦身子。”
“您不是昨儿个才擦过了吗?坐月子的人,哪这么多讲究啊?王爷反正又不进这屋里来!”那丫环明嘲暗讽地说。
宇文馨默不作声地盯着那丫环,眼神复杂。
“您改变主意了对吧?那我就出去了。”那丫环转身想走。
“身子不擦也使得。我头有些痒,毕竟好久没有洗过了。你拿蓖子来帮我通通头发也好。”宇文馨柔声细气地说。
那丫环骨嘟着嘴,却又不能推托,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在梳妆匣子里找蓖子。
宇文馨从床上下来,趿着鞋子,走到了那丫环身后。
那丫环懒得回头,只顾低着头找蓖子,一边嘀咕道:“蓖子放哪儿了呢?怎么找不……”
话还未说完,一根裙带忽然从后面套上了她的脖子,用力抽紧。
那丫环来不及思索为什么会这样,双手扯着裙带,妄图挣脱。
宇文馨是铁了心要勒死那丫环的,所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无论如何都不松手。
裙带越勒越紧,丫环渐渐不再抵抗,双眼翻白,上半身软瘫在桌子上。
宇文馨还在用力。
终于,那丫环双脚用力一蹬,头一歪,见阎王爷去了。
原来,宇文馨早就做好了准备,将一根深色的裙带一头绑在窗棂上,再打了个圈套,搭在椅子背上。
她故意说要蓖头发,其实呢,蓖子事先被她藏起来了。
那丫环在梳妆匣里翻找着蓖子,宇文馨走到她身后,顺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做好圈套的裙带,一下子便套在了那丫环的脖子上。
裙带一端借着窗棂的力,另一端则被宇文馨双手扯牢,施展出吃奶的力量,那丫环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了的!
勒死了那丫环,宇文馨立刻拴好门,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
她先将那丫环的衣衫和裙子都剥了下来,再拖着那丫环的脚,咬紧牙关,一点一点拖拽着。
好不容易将那丫环拖到了她的床边,再想办法塞进了床底里。
做好这一切,宇文馨用手按住胸脯喘息了一会儿,开始换装。
心里不是不害怕的,毕竟宇文馨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
她换上了那丫环的衫裙,然后把发型也编得和那丫环一样。
俩人的身材本来就接近,夜里猛打眼一看,还真能以假乱真。
那丫环是个浓眉毛,宇文馨也就把自己的眉毛描得粗浓了些。
在王府呆了这么久,宇文馨已经摸清了院子的角门在哪儿,更夫打更的路线,王府巡夜侍卫几时出动,几时歇息。
她甚至偷藏了院子角门的钥匙。
宇文馨会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她和宇文欢做的事,是见不得光的。
但世上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暴露了呢?
万一被人发现了呢?
宇文馨不得不为自己留条后路。
这后路,她甚至都没有告诉过宇文欢。
所以,在内心深处,宇文馨其实也是不信任宇文欢的。
换好了装束之后,宇文馨将自己珠宝首饰,用绢子包了一包,塞在了袖子里;银子则塞在另一只袖子里,然后轻手蹑脚地出了门,当然没忘了把门带好。
出门之后去到后院,顺着青石小径走到角门那儿,宇文馨掏出一把钥匙,挑了一把小些的,插进锁孔里。
钥匙有点转不动,宇文馨耐心地一点一点地调试着,终于听到咔嗒一声,锁开了。
宇文馨拉开角门,象鬼影似的一闪,离开了蘅馨院。
走了一段路,听着更夫敲着更鼓,越来越近,她迅速藏身在一棵大树后头,屏住了呼吸。
更夫没料到树后还藏着人,一如既往地向前走着,并不东张西望。
宇文馨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与更夫相反的那边走了过去。
估摸着巡夜的侍卫差不多该出现了,宇文馨直接趴在了地上。
面前有一块假山石遮挡,没有人会发现她的存在。
等巡夜的侍卫走远,她才继续向鬼影似的向前而行。
她如愿来到了王府的一扇偏门跟前。
这扇偏门平日里用得很少,甚至被一些绿色的藤蔓给遮掩了起来。
很多人不知道王府有这么个偏门,比如江锦绣,她就不知道。
但对于心眼奇多的宇文馨,一向是奉行狡兔三窟的,所以她想方设法地弄到了这扇偏门的钥匙。
用力扯开藤蔓,露出偏门的锁,宇文馨将蘸过油的钥匙插进锁孔。
她就是怕很久不用,锁生了锈,即使有钥匙也打不开,所以才事先在钥匙上涂上了油。
不久之后,宇文馨如脱去了沉重的枷一般,整个人轻松无比地奔走在黑暗之中。





农女有毒 第437章检举揭发
对于宇文馨的出逃,江锦绣倒没觉得怎么样。
她不出逃,江锦绣还不晓得应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至于宇文欢,江锦绣倒是不打算心慈手软的。
就连杨震,也把个宇文欢厌恶得不得了。
俩人商量过:到底要怎样处置宇文欢?
杨震的意见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把宇文欢送到妓院去,让她天天接客,千人骑,万人干。这才叫天道好还!
江锦绣说:“你真的狠得下这个心吗?”
杨震冷哼一声:“这个蛇蝎女人都想要你我的性命了,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当年的感情,早就被消磨光了好吗?”
这样的事,江锦绣不必出面,自有人去办理。
然而,宇文欢声竭力嘶地斥道:”放肆,大胆!我是万岁爷亲赐给杨震为妃的!你们胆敢这样对待我,是不想要命了吗?我要见杨震,让我见杨震一面!不然,等万岁爷圣旨下来,到时候看你们谁逃得了!“
那些侍卫们对杨震是忠心耿耿,但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他们不由得也有些犹豫起来。
想了想,他们决定先报上去,看主子怎么决定。
杨震正和江锦绣在一处商量事情,听见禀报,俩人一块儿去见的宇文欢。
宇文欢色厉内荏地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早就给万岁爷寄了密信,告诉他,你们在边境居心叵测,而我在这边处境极为不妙,处处受你们压制。所以,用不了多久,万岁爷必会派亲信前来查证!“
江锦绣怒目而视:”你!你不是与我达成协议,撤回了诬告信吗?“
宇文欢点点头 :”没错。那封信我确实撤回了。但是,我后来又写了一封,不曾说你们有谋反之心,只说你们鬼鬼祟祟,似有图谋。所以,我不算违反了与你的协议。“
江锦绣气得说不出话来。
杨震一双亮如晨星的眸子里,更是险些要喷出火来。
他手指着宇文欢的鼻子骂道:"你不要太嚣张,拿着我父皇来压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就将你先斩后奏,你又待如何?”
宇文欢阴丝丝地看着杨震说:“我在给万岁爷的信上也说了,若是大将军王将我杀害,便是他志在谋反的证据!”
杨震牙关紧咬,恨不能立刻一拍桌子说:来人,将这个贱人拖下去斩了!
边上伸过来一只手,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
杨震不用扭头,也晓得是江锦绣在无声地劝慰他。
值不值得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担上谋反的罪名呢?
如果不处置宇文欢,以这个女人毒辣,阴狠的个性,谁晓得她见了父皇,会捏造出些什么骇人听闻的谎言呢?
曾经的人证:小花被害死了。
江临凤,江红梅,都被宇文欢姐妹暗中放走了。
宇文馨,也失踪了。
杨震双眉紧锁。
不对,还有一个江美儿,仍然留在王府,她也可算得一个人证!
那个杀手,此刻似乎和江美儿成了一对,想来也是会站出来作证的。
想到这儿,杨震略略松了一口气。
“先把这个女人关押起来,严加看管,留待处置吧!”江锦绣发了话,拉着杨震迅速离开了。
宇文欢冷冷地看着俩人的背影,唇边慢慢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杨震和江锦绣再狠,终究还是不敢得罪老皇帝!
至少从目前来说,老皇帝还是一面最坚不可摧的挡箭牌!
第二天,王府的管家召集所有的丫环,婆子,仆人传达上面的指示,意思不过要所有的人都展开对宇文姐妹的检举揭发,一经核实,重重有赏!
那些丫环、婆子、仆人们,都晓得宇文姐妹失了势,一个被囚禁着,另一个出逃了,所以都在窃窃私语着:“哎,你妹子不是在蘅馨院当过差,问她晓不晓得啥秘密?”
“快别提了,我妹子还好后来没服侍那只小狐狸精了,不然的话,送了命都有可能啊!你们知道吧?那个小棠,尸体在宇文馨的床底下拖出来了,说是被活活勒死的!”
“真的啊?这女人平时风都吹得倒似的,没想到竟然敢杀人!”
“那俩姐妹都心狠,小花还记得不?就是死在大的手上!秦嬷嬷,秦娘子,都是她害死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有个丫环跳出来了检举揭发了。
她揭发的事情,和宇文馨有关。
“回王爷,王后的话,王爷喝醉了洒的那夜,正好轮到奴婢当值,所以,那天铺床展被的琐事,都是奴婢做的。”那名叫剪秋的丫环说。
杨震因为醉酒,于是和宇文馨有了一夜春宵,从此,宇文馨就赖上了杨震。
江锦绣听见剪秋提起旧事,不由得瞥了杨震一眼。
杨震不免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问:“那你这会子想检举揭发些什么呢?”
剪秋脸上一红,目光躲闪了一下,终究还是抵御不住重赏的诱惑,老老实实地把一切都交待了出来。
原来,这个剪秋稍稍有两分姿色,可惜心比天高,命如纸薄,不过是个伺候人的丫环。
那时候正好江锦绣出了事,所以剪秋就存了一份私心,想着若是抓住这个机会,爬上了王爷的床,那她就有机会麻雀变凤凰。
所以剪秋在帮杨震整理好屋子之后,没有退出,而是藏在了壁衣之后。
所谓壁衣,是指装饰墙壁的帷幕。
剪秋知道杨震在喝酒,也希望他喝醉。
只有这个王爷喝醉了,她才有机会爬床。
可是,剪秋没想到:杨震确实是喝醉了,不过,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宇文馨。
躲在壁衣之后的剪秋又妒又恨。
宇文馨的出现,粉碎了她爬床的幻梦。
而且事情很明显,这个宇文馨,也是和她一样的投机者。
剪秋明白,自己长得不如宇文馨,家世也不如宇文馨,可是,她仍然恨宇文馨抢走了她的机会。
事到如今,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惟有继续躲在壁衣之后。
她将壁衣拉开一条细缝,偷偷观察着杨震和宇文馨的动静。
所以,剪秋从头到尾见证了宇文馨勾引杨震,并且没有达到目的的全过程。
“什么?你是说,你亲眼看见王爷醉得不省人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直是宇文馨在勾引他,对吗?”江锦绣坐直了身体,认真地询问道。




农女有毒 第438章好大一顶绿帽子
剪秋点头如鸡啄米:“回王后的话,奴婢躲在壁衣后头,看得十分清楚明白,从头到尾,都是那个宇文馨到发骚,王爷醉得厉害,只是个睡。”
杨震若有所思。
“后来呢?”江锦绣继续追问道。
“后来那个宇文馨见王爷只顾着睡,根本不搭理她,就有些急了。接着她就起了床,跑到外间书房里,也不晓得干了些啥,反正她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枝新毛笔。”剪秋一边回忆一边答道。
“新毛笔?她要新毛笔做什么用?”江锦绣猜不出来。
杨震也拿两只亮如晨星的眸子盯着剪秋看。
剪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奴婢瞧见她,瞧见她带着新毛笔上了床,她自己把自己的衣裳都脱光了,又给王爷盖上了被子。”
“王爷没醒吗?就由着她摆弄?”江锦绣忍不住开口问。
剪秋应了个是字:“王爷肯定没醒。因为奴婢一直能听到王爷打呼噜的声音。宇文馨钻进被子里,奴婢倒是听到一声她似乎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声。”
“到底怎么回事呢?”江锦绣一瞬不瞬地盯着剪秋。
“奴婢也不晓得。毕竟王爷和那个宇文馨都盖着被子呐。不过,过了会子,那个宇文馨披了件衣裳,又爬下了床,手上捏着的,还是那枝新毛笔。奴婢瞧见,瞧见……”剪秋有些不敢启齿了。
“瞧见了什么?”杨震脸一沉,厉声说道。
剪秋低着头,小小声地回答:“奴婢瞧见,那新毛笔的竹管上,似乎有着一抹红色的鲜血。”
杨震和江锦绣诧异地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重复了一遍:“红色的鲜血?”
新毛笔的竹管上,有着鲜红的血迹,这说明什么呢?
江锦绣秋水盈盈的眸子一闪,似乎猜出了些什么,又觉得匪夷所思。
”宇文馨又去了外间书房,回来的时候,新毛笔不见了。“剪秋低头扭着自己的衣裳。
杨震和江锦绣都没有说话,剪秋只好讪讪地接了下去:”奴婢躲在壁衣里,双腿都站酸了。直等到外头一点动静都没了,这才敢矮着身形,偷偷摸摸地溜出去。“
”奴婢经过外间书房的时候,还特意查看了一下笔筒里的毛笔,果然瞧见了那枝新毛笔。只是,新毛笔上的血迹不见了。“
”你肯检举揭发,值得奖赏。本王决定赏银一百两。去管家那儿领赏去吧!“杨震冲剪秋摆摆手说道。
等剪秋消失了,杨震才转头认真地看着江锦绣说:”看来,我们都上当受骗了。“
”怎么?“江锦绣故意问道。
”其实,那天夜里,我根本没有碰过宇文馨。因为我醉得厉害,人事不知。“
杨震分析给江锦绣听:”剪秋方才说了,她一直听到我在打呼噜。你想想,我有可能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同宇文馨翻云覆雨吗?
江锦绣点点头:“好象是不太可能哦。”
“第二天,我在床单上看见了落红。落红倒是落红,有没有可能,是宇文馨自己弄出来的呢?”杨震的眼珠子灵活地转动着,推理道。
“她怎么自己弄出来的?用那枝新毛笔?”江锦绣一挑眉问。
“是。你忘了剪秋说的,宇文馨先后两次去了书房?一次拿毛笔,一次还毛笔,而且,新毛笔的竹管上有鲜红的血迹。由此可见,那枝新毛笔,扮演了何等重要的角色!”杨震伸着食指点了一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又来了。如果你不曾碰过宇文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从哪儿来的?”江锦绣反问道。
杨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
是啊,如果他没有碰过宇文馨,宇文馨是怎么怀上孩子的?
虽说那夜因为醉酒,他完全记不得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在这之后,他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有碰过宇文馨一次!
如果宇文馨怀的是他的孩子,那么,醉酒的夜里,是宇文馨惟一的机会。
现在有了剪秋的检举揭发,证明自己即使在醉酒之夜,也不曾同宇文馨有过亲热,杨震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就好比吃了一只大头苍蝇似的!
宇文欢和宇文馨这对姐妹,到底拿他当什么?
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上;陷害他最爱的女人;杀死他最亲的乳母;写诬告信;想让他毒发身亡……
现在,又发现她们还让他喜当爹!
桩桩件件,杨震第一次觉得自己傻。
江锦绣无比同情地看着他。
同时心里却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原来她一直错怪了他。
原来杨震并不曾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苟且。
即使这个女人长得美,擅长伪装,他仍然没有背叛她。
不是不感动的。
“对不起。”江锦绣轻轻摇撼着杨震的胳膊。
杨震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江锦绣的手。
“是我对不起。如果没有那次醉酒,也许你会开心很多。”杨震声音有些嘶哑。
“这件事情,你还想追查下去吗?”江锦绣问杨震。
杨震点点头:“查。为什么不查呢?这些,都是可以作为宇文欢和宇文馨的罪证的。”
就算父皇偏听偏信,他起码也不能无视这样多的人证物证吧?杨震心里想。
江锦绣偷笑:“你不怕丢脸?宇文馨肚内的孩子不是你的,那岂不是说明她给你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毕竟名义上,宇文馨是杨震的王妃,不是吗?
杨震假装生气:“你,你居然敢笑我?气死我啦!”
他作势要来捉江锦绣。
江锦绣早有防备,一跃而起,就往门边逃。
然而她哪里快得过杨震,被他捉了回来,面朝下搁在他的双腿上,打屁股。
“让你顽皮,我让你顽皮!”打一下,杨震唠叨一句。
江锦绣笑得喘不过气来:“哎,别打了,我求饶还不行吗?”
杨震立刻化身为眼冒绿光的色狼:”美臀啊!不但形状美,还弹力十足,啧啧!我怎么舍得打呢?爱还来不及哩!“
面对画风突变的他,江锦绣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哎哎哎,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然而杨震并不听她的话,把她往肩上一扛,直接给扛到卧室里去了。




农女有毒 第439章物以类聚
在一座三进的大宅子里,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大模大样地坐在椅子上,品着香茗,吃着点心;身后一左一右立着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屋外有人进来禀报:“大当家的,胡三那边得了新货,送来给您过过目,看应该怎么处置?”
那个被人叫做大当家的男子,姿态闲适地一摆手说:“那还等什么?把货送上来我瞧瞧。”
不多时,胡三领着他们口中的货,一块儿出现了。
那个大当家定睛细看,见那货被麻布袋套着,胡三正伸手把麻布袋给扯掉。
麻布袋除去,一个身材苗条,姿容不俗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女子虽然披头散发,脸还有些脏,口中塞着一块破布,却仍然遮掩不住她的美丽。
大当家眼前一亮,频频点头说:“胡三好样儿的,居然弄到了这么靓的货。这样吧!这次的货我要自个儿留用一段时间。你呆会儿去帐房那儿支你那份赏银去!”
胡三笑嘻嘻行了个礼说:“谢谢大当家的。那我先下去了。有了新货,再给您送过来。”
大当家摆了摆手:“去吧!”
胡三走了,那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互相对视了一眼,也知趣地离开。
大当家地走到女子面前,端详了一会儿,这才把她口中的破布扯了出来,大刺刺地说:“既然到了我这儿,你只需好好服侍我就行。若是不听话,可别怪我不客气!把你卖到青楼,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那女子不由自主地浑身哆嗦了一下,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露出惊恐的表情,但随即乖巧地点头道:“是。”
大当家地用两根手指托起女子的下巴,放柔了声音问:“你叫啥名儿?”
“宇文馨。”女子的声音清脆而动听。
原来,那天夜里宇文馨逃出王府,象只没头的苍蝇似的,胡乱跑着。
她不敢走大路,专拣的小路;也不晓得怎么,就走到一条僻静荒凉的路上去了。
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宇文馨偏听见身后传来七零八落的脚步声,这一下,她更害怕了。
然而,害怕也没用。
反正小跑着的她,就被一条绳索绊倒,然后一块破布从她脑后伸过来,只嗅了一嗅,她便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宇文馨便被套上麻布袋,塞进一只箱子里,被运到了这儿。
“天上星子的星?”大当家地随口问道。
宇文馨摇了摇头:“不是。是馨香盈满袖的馨字。”
她见眼前的男子眉清目秀,透着斯文俊秀,和胡三那等粗俗,凶恶的模样完全不同,隐隐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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