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就算要被这样的男人蹂躏,总好过被胡三那种人蹂躏要好些吧?宇文馨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而且这人被众人环绕,称作大当家,多少总有点钱财和势力吧?
宇文馨一向崇尚的就是金钱和权势。
她更懂得适者生存的道理。
大当家的听了宇文馨的话,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居然识得字,背得出诗句!才貌双全啊!”
宇文馨假装羞涩地低下了头。
大当家心情很好地击掌唤人:“来人啊,领着这位美女沐浴更衣去!完了就让她住兰芝院吧。”
有丫环上前,扶着宇文馨往后边走。
宇文馨走了几步,不由自主地回头,冲大当家飞了个妩媚的眼风。
虽然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是,能这样,总比被卖到妓院里要好些!
只是不晓得,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宇文馨的心里,仍然有着不安定。
洗过澡,换上新衣的宇文馨,又恢复了她的天生丽质和明艳妩媚。
大当家一见之下,甚至怔了一怔,这才靠近她,伸手一带,便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宇文馨象枝刚出水的芙蓉花儿,娇弱地靠在大当家的身上,柔声细语地说:“小女子孤苦无依,还望大当家的多多怜惜!”
大当家地呵呵一笑:“只要你知情识趣,我又怎么可能辣手摧花呢?”
话音才落,他已经一弯腰,将宇文馨抱了起来,向着床榻走去。
宇文馨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大当家的动作不算粗鲁,也会轻挑慢吻,引动宇文馨的欲望。
所以到后来,宇文馨不但放松配合,还觉得挺享受的。
她在杨震身上,是没有体验过这种乐趣的;至于那个假扮丫环的画眉,因为心里看不起他,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就如同完成任务一般。
而现在呢,宇文馨对大当家的存着畏惧之心,大当家的举止却让她并不讨厌。
加上大当家的显见得是个花丛老手,让宇文馨体味到了从未体味过的乐趣!
宇文馨暂时就打算这么着安定下来。
对于她这样充满野心的女子,是不会满足于此的。
大当家的得到宇文馨之后,显然挺喜欢。
然后没过几天,胡三又送了新货上门。
当时宇文馨正陪在大当家的身边,听见新货两个字,眼里立刻现出警觉的神色。
她当然知道新货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觉得会有货比自己更美,但宇文馨仍然全神贯注地盯着被扯去麻布袋的女子看着。
女子照例是蓬头乱发,脏兮兮的脸。
但隐约可以看出,是个面容皎好的美人儿。
宇文馨一看之下,大吃了一惊,江锦绣三个字脱口而出。
蓬头乱发的女子听见江锦绣三个字,吃惊地看着她。
因为口中塞着破布,她无法说话,只能唔唔有声。
胡三上前扯掉女子口中的破布,那女子急忙问道:“你是谁?怎么认得江锦绣?”
不待宇文馨回答,她转头看见了一旁的大当家,顿时哭得梨花带雨,委屈万分:“永安哥,永安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当家的神色复杂地看着那女子,立即上前,帮她触动捆绑的绳索。
那女子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扑进了大当家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道:“永安哥,我好想你!我不是在做梦吧?天呐,我真是太幸福了!”
大当家的一下一下拍着那女子的后背,用充满感情的声调说:“临凤,你不是在做梦。咱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这就是缘份啊!”
原来,那个女子正是被宇文欢偷偷放走的江临凤。
而大当家的,则是和她有过夫妻缘分的潘永安。





农女有毒 第440章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不论是潘永安,还是江临凤,都没想过这辈子还能遇到一起去!
但既然遇上了,总不能装作不认识吧?
这俩个人都是那种天生会装会演的,所以抱在一起,一付久别重逢,万分思念的模样。
他们在这边腻歪,那边的宇文馨看不过眼了。
这几天来,她和潘永安是双宿双飞,你侬我侬的;现在看着潘永安和江临凤,俩人抱在一块儿拆分不开似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股酸意来。
宇文馨其实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
在王府的时候,她就恨不能杨震只属于她一个人。
什么江锦绣啊,宇文欢啊,最好统统消失。
可是,在她没有这个实力之前,她依然还是会扮演着柔弱温顺的角色。
江临凤忽然松开了潘永安,伸手一指宇文馨,撅着唇问:“这个女人是谁?她为啥会对着我叫江锦绣?”
既然把她当成江锦绣,那就说明:这个女人起码是和江锦绣接触过的人。
潘永安转头瞧了宇文馨一眼,淡淡地说:“你先回屋去吧!”
宇文馨心里十分不高兴,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用幽怨的眼光看了潘永安一眼,然后姿态优雅地离开了。
直到宇文馨走得不见了,潘永安才对江临凤说:”她叫宇文馨。“
“宇文馨?”江临凤大吃了一惊。
她在王府呆过,知道宇文姐妹的厉害。
可是,这个宇文馨怎么又和潘永安搅在一起了呢?
还有,潘永安是怎么跑到边境来的?还当上了什么大当家。
这个大当家,到底是当哪儿的家呢?
江临凤满腹的疑问,却不能当着这么些人的面问出来。。
“你认识她?”潘永安立刻反问道。
江临凤凑到潘永安耳边小声说:“你还记得那个张阿良吧?哦,他不叫张阿良,人家姓杨名震。他现在可是大将军王了。整个边境,人家是一手遮天!这个宇文馨呢,曾是杨震的王妃。”
江临凤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一下,轮到潘永安惊讶了:“杨震的王妃?不可能吧?一个王妃,怎么可能大半夜的,在偏僻的小路上奔跑呢?”
江临凤当然也猜不出是怎么回事,但她很肯定地答道:“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个宇文馨,但我确实听说过这个女人。她是先白陪杨震睡过之后,她的姐姐宇文欢才硬逼着杨震娶了她!”
潘永安其实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聪明地没有追问下去,反而问江临凤说:“临凤,你是怎么来到边境的?当初又是怎样离开监牢的?”
江临凤狡猾地编造道:“当然是锦绣看在姐妹的情分上,派人将我从监牢解救了出去。只是,后来我又同她闹翻了,所以不愿意在王府呆下去,独自跑了出来。”
潘永安点点了头:“原来是这样。江锦绣那个人我是知道的,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想当初,她天天哭着喊着想嫁我,不停讨好我娘,我妹妹;死皮赖脸非要帮着我家干活;后来怎么样?和张阿良勾搭到一起去,就变了个人似的……”
江临凤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问道:”哎,你先告诉我,你当初怎么逃出来的?咋又成了什么大当家呢?“
潘永安想起旧事,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临凤,当初在牢里,我可没拉你下水哈!什么招认你是合谋,根本是那些人捏造的。我是那样人吗?你我情深似海,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出了事,我自然一个人承担。要是连你都不护着,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他说得慷慨激昂,胸脯子拍得咚咚作响,任谁看了听了,都很难怀疑。
江临凤已经不想去追究这件事的真假了。
除了牢牢地捉住潘永安,如今的她,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吗?
别忘了,她可是被人掳到这儿,当作一件货物一样!
江临凤曾经听说过:有这么一些人,专事绑架妇女。
然而按长相,身材,年龄,分作三六九等,有的卖给乡野村汉做老婆;有的卖给大户人家当使女;还有些则卖入青楼妓院。
反正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难道:潘永安便是这样一些人的头儿?江临凤暗暗猜测道。
这个宇文馨,极有可能也是逃出王府后,被人劫掠到此的吧?
不过,江临凤没有把这些猜测表露在脸上,反而感动地连连点头说:”永安哥,我相信你。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怕是找不着对我更好的人啦!“
潘永安见江临凤信了自己的话,这才拉着江临凤坐了下来,细述从头。
原来,当初潘永安关在监牢里,本来已经判了绞刑的,只不过是在等待秋后问斩而已。
谁曾想,与他同牢房的,有个彪形大汉,看上了潘永安一表的人材,斯文又俊秀,所以有心勾搭他。
没错,这个彪形大汉不爱美娇娘,专爱俏儿郞。
为了让潘永安心甘情愿地跟着他,那彪形大汉就给他交了底:说自己是斧头帮的大当家。手下统领着一两百号兄弟。
只要他发一句话,兄弟们绝对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
潘永安就问他:你说得这么天花乱坠没用。你都判死刑的人了,手下兄弟再多,和没有又有啥区别呢?
那彪形大汉被他一激,就把自己的计划悄悄儿告诉了一遍,说是我有办法逃出监牢,现在不过是在等待时机。
你要从了我啊,将来我也带着你一块儿逃生。
潘永安本来要死的人,听见这么说,就象濒死的人,忽然漂过来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自然要紧紧抓住。
所以,潘永安就把菊花献上,由着那彪形大汉肆意颠狂。
这彪形大汉倒也不是吹牛,到了他行刑的前一夜,手下一两百号兄弟倾巢出动,想方设法劫了狱,就把这彪形大汉连同潘永安,一同给劫走了。
潘永安躲过了绞刑,拣了一条性命,心里大感庆幸。
所以呢,他表面对这彪形大汉相当地感激,也相当地顺从。
其实内心里,他感到屈辱和痛恨。
潘永安一向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会成为人上之人,又怎么甘心成为一个在床榻上服侍男人的小白脸呢?
于是,他时刻窥探着机会,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农女有毒 第441章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这位彪形大汉姓陈名广,为斧头帮的大当家。
领着潘永安逃出监牢之后,又回复了打家劫舍,拦路抢钱的勾当。
因为他和潘永安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相当地信任潘永安。
而潘永安因为多读了些书,脑子也好使,慢慢地竟然成为了陈广的军师,专门为他出谋划策。
潘永安给陈广出主意:手下的兄弟平时分散,等有行动时再集合;而且不能长期在一个地方行动,最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这么一来,这个斧头帮行踪更为隐秘,官府就是想捉他们,也没地方捉去。
而斧头帮的势力,却在暗中不断增长,也积蓄了更多的钱财。
潘永安白天是陈广的军师,夜里便是他的床伴;可他哪里会甘心久居人下呢?
于是,潘永安开始瞒着陈广,偷偷培植自己的势力。
与此同时,则开始有目的地打压对陈广忠心耿耿的手下。
靠着吹枕边风,栽赃陷害,潘永安一个一个把那些陈广的忠心手下给解决掉了。
那些手下解决掉了,自然有位置空缺出来,潘永安趁机让自己的人上位。
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些小头目,就都成了潘永安的人。
下面基础打结实了,潘永安接着就想着要对付陈广。
他不敢名目张胆地动手,只能暗搓搓地耍阴谋诡计。
表面上当然是对陈广百依百顺,温柔体贴;实际上呢,却在陈广的饮食中下了砒霜。
当然是极其少量的砒霜,一时半会儿是察觉不出来的。
但砒霜积累到一定程度,终究是要发作的。
陈广毒发的时候,潘永安给他请的一个有名的郎中。
郎中被潘永安威胁、收买,只得告诉陈广:他得的是绝症,已经无药可医了。
陈广信以为真,每天借酒消愁。
潘永安呢,却是悉心照顾,衣不解带,夜不能寐。
搞得陈广感动得要死,留下遗嘱说:以后斧头帮便奉潘永安为大当家的,违者逐出斧头帮,永不录用!
不久之后,潘永安在饮食中加大了砒霜的用量,陈广很快就去见了阎王爷。
潘永安终于心想事成,当上了斧头帮的大当家,手下两百多号人,惟他号令是从,真正地成为了人上人,抖了起来。
斧头帮传到潘永安手里,他改变了过去的敛财策略。
打家劫舍,拦路抢钱,风险还是蛮大的,容易被官府盯上目标。
所以潘永安又另寻了一条财路,专门掠夺妇女,再分成三六九等,卖往不同的地方,借此获得大笔的金钱。
由于潘永安将掠夺来的妇女运往西晋国贩卖,用的也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手法,因此官府找不到真凶,更没有怀疑到潘永安的头上。
不过这些事情,潘永安是不会老老实实告诉江临凤的。
他当然要粉饰自己,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有情有义,足智多谋的人,告诉江临凤说:“前任大当家,险些害得斧头帮全军覆没。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斧头帮的起死回生,快速发展。正因为这样,当前任大当家得了绝症,临死之际,才把斧头帮大当家的位置传给了我。”
江临凤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潘永安说:“永安哥,你真厉害。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你迟早是要出人头地,成为贵人的!看来,我的眼光真的很准呐!”
她完全忘记了:当初正是她,嫌弃潘永安穷,嫌弃潘永安没有前途,连照面都不愿同他打,故意绕着他走!
潘永安又没得老年痴呆症,怎么可能忘记呢?
不过说起来,他对不起江临凤的地方也很多。
比如:他曾经在竹林里强暴了她。
又比如:他为了改变贫困的命运,让江临凤冒充自己的妹妹,嫁入陈府为妾。
再比如:为了减轻自己的罪状,他毫不犹豫地供认江临凤,是自己害死小寡妇的合谋。
所以,潘永安不打算揭穿江临凤的假话。
这年头,谁还不说几句假话呢?
都说真话,能活到现在吗?
于是,潘永安微笑着点点头:“临凤,现在你可以跟着我过好日子了!”
江临凤有些迟疑:“永安哥,咱们这好日子过着……没危险吧?”
她隐隐猜出了潘永安的斧头帮,干的全不是正经营生。
潘永安有些不悦地看了江临凤一眼说:“这些事,有男人操心就行,你只管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成!”
他现在有钱了,养着江临凤,就跟多养一只宠物差不多,有啥不可以呢?
但条件是:江临凤要识相,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
如果江临凤做不到,对不起,自个儿走人吧!
听着潘永安的约法三章,江临凤不由自主地撅起了嘴,在潘永安面前撒起娇来:“永安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嘛!咱们可是患难与共,一路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的!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潘永安冷笑一声,现出了原形:“我对你还不够好?我要是对你不好哇,我根本就懒得搭理你!你觉得我如今还缺女人吗?你被这么多男人睡过,我可曾嫌弃过你哇?”
听了这话,江临凤倏地变了脸色。
她确实被不少男人睡过,瞒得过别人,却根本不可能瞒得过潘永安。
可是,别人可以说她,潘永安凭什么这样说她?
要不是潘永安的缘故,她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江临凤想指着潘永安的鼻子痛骂;她想冲上去撕破潘永安的那张俊脸;她甚至想和潘永安拼命!
可是,最终她什么都没做。
因为,江临凤相当明白:真要和潘永安闹翻了,她只会落得更为悲惨的下场。
江临凤难堪地低下了头,嘤嘤地哭泣了起来:“永安哥,你明知道我都是为了你,才不得不这样的!”
潘永安看见了江临凤眼中的怒火,也看到了她咬紧牙关的忍耐。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江临凤的肩膀,不紧不慢地说:“好了好了,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江临凤能说什么?她敢不听话吗?
从此,江临凤差不多是和宇文馨轮流伺候,满足着潘永安。
她不敢闹,不敢违抗潘永安的意思。
毕竟,现在她要依靠潘永安。
除了潘永安,她还能依靠谁呢?




农女有毒 第442章自取其辱
江临凤表面柔顺,心里其实憋了一肚子的气。
不光江临凤,宇文馨也是一样,同样看江临凤不顺眼。
她连同自己的姐姐宇文欢,都有异心,何况是江临凤呢?
所以俩个女人,就开始了明争暗斗的生活。
先是江临凤在遇见宇文馨的时候,大模大样地挑衅说:“你见了我为啥不行礼?要晓得,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认识大当家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墙角旮旯里呆着呢!”
宇文馨嗤地一声笑:“你先认识大当家的有什么用?昨夜大当家的告诉我,他最喜欢的人,是我。”
江临凤针锋相对地回答:“前天大当家的可是对我说了,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总不会不明白吧?”
“大当家的那不是没办法吗?他不想别人说他翻脸不认人。其实啊,你要是知趣的话,就应该自己主动求去。毕竟你见识过大当家曾经卑微时的情形。他一看见你啊,就会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去。”宇文馨说得头头是道。
江临凤怔了一怔,立刻反唇相讥:“正因为有那些过去,所以他才会更珍惜我。因为是我陪他度过了那些卑微,贫困的时光。你呢?就好比偷果子的人,啥都没有付出,就想着采摘!”
“他珍惜你,他怎么不娶你呢?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同我一样的身份?有什么了不起?哪里比我高贵了?凭什么我要向你行礼?”宇文馨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江临凤。
她虽然不知道潘永安和江临凤经历过的弯弯绕绕,但凭她的直觉,她认为这一对男女之间,肯定不是简单的失散离合。
不然的话,这江临凤不是江锦绣的亲姐姐吗?怎么会混成这样?
宇文馨的话,说中了江临凤的心病。
自从和潘永安再次搅到一起,江临凤就同他提过好几次:“永安哥,咱们现在有条件了,我想补办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我想要穿着大红喜服,头蒙红盖头,坐着八抬花轿,由你骑着高头大马,亲自迎娶我进门。你说这样可好?”
可怜她跟了潘永安一场,由开始的竹林被强暴,再到偷偷摸摸的私奔;后来则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同居,真的从来经历过新嫁娘应该经历的一切。
这在江临凤心里,一直是个无法弥补的缺憾。
现在,她想要补办一个婚礼,不过是想要潘永安给她一个名分。
潘永安心不在焉地推托说:“我事情多,每天忙得要死,哪有心思筹备婚礼事宜。”
江临凤轻轻推了他一把说:“你手下这么些人,又不缺钱,只管交给他们去打理就好了。”
潘永安摇摇头说:“我不打算这么办。现在不是挺好吗?何苦没事找些事做?”
江临凤不满地拿背对着他:“你难道就想让我一辈子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和你在一起,我享过福吗?吃了那样多的苦,你竟然连个正经名分都不愿给我?你对得起我?”
潘永安沉了脸,腾地站起身说:“你觉得我对不起你,你觉得没有名分,那你可以走啊!找你的贵人去吧!我不会拦着你的!”
江临凤心仿佛被什么咬了一口,疼得她一个激灵。
她也站了起来,瞪着潘永安说:“你,你,你竟然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来!”
“我没良心?我肯收留你,算对得起你了,你还想怎样?娶妻当娶贤,我怎么可能娶你这样一个残花败柳呢?时至今日,只有冰清玉洁,温柔娴淑,家世良好的黄花闺女,才配得我这个斧头帮的大当家!”
潘永安双手背在身后,昂着头趾高气扬地说着,完全不顾江临凤的脸色越来越灰败,越来越难看。
潘永安的这番话,真的是伤到了江临凤。
所以江临凤失去了理智,象疯了一般冲到了潘永安面前,伸手便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嘴里不管不顾地嚷道:“你居然嫌弃我!你竟敢嫌弃我!当初是哪个畜生夺走了我的清白?当初是哪个畜生鼓动我私奔,害我遇见劫匪?又是哪个畜生让我冒充他妹子给当官的做妾……”
江临凤的话还没说完,潘永安已经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猛地回敬了她一个耳光,反手又是一个。
想想不解气,一正一反又免费赠送了江临凤一双耳光。
打得江临凤的头一会儿偏向这边,一会儿又偏到另一边,脸上更是火辣辣地疼,连耳朵都嗡嗡直响!
潘永安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下回别再说这些话了。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江临凤又气又恨,哽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挣出一句:“你想怎样不客气?你以为你现在对我很客气吗?”
1...133134135136137...1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