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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农女有毒 第184章窝里斗
李桂花急得抓住江阿水的双肩,把他摇晃个不停:“你倒是说话呀!你哑巴了不成?”
江阿水被她大力一摇,头几乎从脖子上掉上来,他推了李桂花一把,这才哭丧着脸说:“银子没了!”
李桂花象被人摘了心肝似的嚎了一声问:“咋没的?”
江阿水有气无力地回答:“那个杀千刀的虎哥,他独吞了所有的银子。一文钱也不分给咱们!”
李桂花跳起脚嚷道:“哪有这样的事情?明明说好了分给他五百两银子,剩下的都是咱们的呀!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吃人连骨头渣子都不吐哇!不成,我要去找他拼命!”
江阿水长叹了一声:“你斗不过他的。人家手下一帮打手,赌场门都不让你进!”
江有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爹,半晌才说:“爹,你不是想对家里人也耍啥花招吧?”
他才没忘了当初这个爹偷了家里一百两银子和丁菊香私奔的事。
有了一百两银子,便可以抛妻弃子的人,这会子得了七百两银子,谁晓得又想干啥呢?
江有成很后悔,他应该跟在爹后面的,省得这会子连到底发生了啥事也不明白!
他这话一出,江有贵也立刻质疑:“爹,我看不是虎哥独吞了银子,是你想把七百两银子都霸占了去吧?”
陈氏站在一边,不信任地看着江阿水。
李桂花听了两个儿子的话,两只眼睛睁得老大,恨不能一口吃了江阿水似的:“啥?连老婆儿子你都算计?你还算个人吗?快把银子交出来,不然老娘绝不与你善罢干休!”
江阿水都快冤屈死了,他腾地立起身来,脸红脖子粗地喊道:“你们,你们冤枉我!有本事你们找虎哥去呀,我不拦着总成了吧?”
江有贵说:“去就去!不过爹也得一块儿跟着!”
江阿水瑟缩了一下,这才开口:”那个虎哥说了,只要我敢跨进他赌场的门,要打断我的腿哩!“
还是江有成心思慎密些,他问江阿水:”爹,当初你和那个虎哥没签下协议啥的?“
江阿水苦着脸摇摇头:”这又不是啥光明正大的事情,哪好白纸黑字写下来哩?再说了,我认识虎哥不是一天两天,十几二十年了,这人还是蛮讲义气的,我哪里想到他会这样坑我一把?“
李桂花放起了马后炮责怪江阿水:“你也是!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不是啥光明正大的事情,也应该立个字据,日后好当凭证啊!哪有象你这么傻的人,不坑你坑谁去?我滴个天呐!这会子可咋办哟?”
江阿水悔不当初,一想到七百两银子化作了水,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桂花的话仿佛火上浇了油,江阿水气不打一处来的扇了她一耳刮子,嘴里吼道:“老子就是傻,你待如何?看不上老子就死得远一点!”
李桂花一头撞向江阿水的胸膛:“你把事情办砸喽,还敢打人?老娘跟你没完!”
看着纠缠在一块儿的爹娘,江有贵眼里只有嫌恶。
本来丢失了他预想中到手的银子,心里便恼恨不巳,这会子再见两个人闹,哪有不烦的道理?
没奈何,还得出手把俩人拉开。
江有成用力拖住江阿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光看着他爹说:“这会子说啥都迟了。村里人没一个不晓得爹欠下了赌场巨债的;锦绣那边,拿到的也是一千二百两银子的欠条,咱家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啊!”
陈氏到这时,也晓得自家是吃了个闷亏,七百两银子被人黑了去,连个说理的地方也找不着!
她心里自是没好气,嘟嘟囔囔,摔摔打打地说:“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从锦绣那里好不容易弄来的银子,到底进了人家的荷包,何苦来哉?”
若是直接问锦绣要些银子,说不定自家还能沾到点儿光;这会子好了,一文钱也别想到手!
亏得她又是哭又是敲边鼓的。
再看江家人,言来语去中,不是你埋怨,就是我责怪,个个象吃了炸药似的,语气都很冲。
但窝里斗得再狠,也屁用不抵,银子还是回不来。
所以一家子商量来商量去,没一个甘心的,还是准备去找虎哥闹一场。
到了赌场那儿,江阿水不敢进门,李桂花也只敢在外头撒泼,往地上一坐,双手拍打着地面,连哭带嚎:“没法活了啊!赌场老板把我们银子都骗光了呀!一家人都死在这里算了!”
陈氏也跟在边上淌眼抹泪。
江有贵和江有成虽然不说话,均是愁眉苦脸。
江阿水则目光呆滞,一脸的生无可恋。
虽然吸引到了一些人围观,但老实说,对于进出赌场把家底儿输个精光的男人,是没有人表示同情的。
江家一家子的表演,还是把赌场老板虎哥给招来了。
“想干啥哩?要死尽管死去!想跳河,河上没盖盖子;想上吊,我可以借绳子给你们;想抹脖子,家里没菜刀啊?”
虎哥往那儿一站,威风凛凛,目光如炬。
“可我告诉你们,想在我这儿闹事,给我添麻烦的人,我从来都不会手软!”虎哥继续冷言说道。
江阿水可怜巴巴地开了口:“虎哥,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吃肉,好歹让我喝点儿汤成不成?”
虎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你要是日子过不下去了,问我讨个二三十两银子,我二话不说。可你要是想来敲诈勒索,对不住,我不惯着你!”
“啥叫敲诈勒索啊?本是我们应得的银子,凭啥你一个人独吞?人做事,天在看,你就不怕得报应啊?”李桂花夹枪带棒地说。
虎哥拿手点着李桂花说:“你这话我听不懂了,啥叫你们应得的银子?愿赌服输!你当家的输了钱,你闺女帮着把银子还上了,这算是两清。哦,你还指望从我这里把银子要回去啊?没这么便宜的事!你让众人评评理,我说得是对还是错?”
众人自是议论纷纷,但还真没有向着江阿水和李桂花的。
李桂花和江阿水终是没胆子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抖落出伙同虎哥一起从自家闺女那里骗银子的过程。
就算他们说了,一定能拿回银子?
嘴是两层皮,咋说咋有理,虎哥又不是没长嘴,他也自有一套说辞应对。
说理说不清,打又打不过,末了江阿水和李桂花一家子只能打落牙和血吞,灰溜溜地拿着虎哥扔在地上的三十两银子,回了杨柳村。




农女有毒 第185章倒霉的野鸳鸯
夜色笼罩着杨柳村,一条黑影,不显山不露水地敲响了江锦绣家的大门。
仆人开了门,将黑影放了进来,领着他去见江锦绣。
到了烛光下,黑影端正了脸面,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着江锦绣鞠了一躬说:“江姑娘,在下前儿个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莫怪。”
原来这黑影竟然是赌场老板虎哥。
江锦绣微微一笑说:“事情都办妥当了吧?”
虎哥连连点头说:“都办妥当了。江阿水一家子吃了个哑巴亏,竟是有苦难言,末了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他嘴里说着话,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恭恭敬敬送到江锦绣手边说:“这是一千二百两银子的银票,还请江姑娘收了。”
江锦绣一摆手说:“我晓得其中二百两银子,是你实打实借了给江阿水的。所以,这个银子我不能让你吃亏不是?还有,为了打发走江家人,你给了他们三十两银子,这钱也要算清楚。”
她冲修竹说道:“你另去拿张三百两银子的银票给虎哥吧!”
修竹应了一声退下,不多时果然拿了一张三百两的银票交给虎哥。
虎哥不肯要,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江姑娘,能替你办事,在下是巴不得呢!一点银子,也是小意思,您何必费心算得这样清楚?”
江锦绣大大方方地说:“亲兄弟,还要明算帐的,何况你我?虎哥肯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银子再不肯收,我要恼的。”
话说到这份上了,虎哥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老老实实接过了银票,然后告辞而去。
而此时的江家人还在为那失去的七百两银子抓心挠肺,你怨我恨,用最恶毒的言语互相攻击。
不但这会子是如此,在今后好长一段日子里,他们一想起这七百两银子,就个个跟乌眼鸡似的,一言不合便斗个不眠不休!
没有人知道,虎哥的黑吃黑事件中,江锦绣才是翻云覆雨的主角。
远在几百里之外的集仙镇上,潘永安和江临凤两个,也正在斗气。
因为潘永安的不小心,使得他随身带着的银两和银票,全部被扒手偷了个精光。
江临凤是个没吃过苦的人,这一路走来,虽然不是餐风露宿,但肯定也舒服不到哪里去。
潘永安担心坐吃山空,毕竟今后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所以把银子看得很紧,恨不能一个钱掰成两瓣花才好。
这么一来,吃也舍不得吃好的,住宿也专挑便宜的旅店,便宜的房间,江临凤要是看中了啥东西,他专门鸡蛋里挑骨头,嫌这嫌那,只为了打消江临凤想买的念头。
江临凤的本质,其实是个自私而又任性的女子,只不过表面上装得通情达理,温柔良善。但天天在一起了,装久了也是很累的。
于是,江临凤不免有些怨言,怨潘永安小气,待她不好。
不过,潘永安会花言巧语啊,把两人未来的前景描绘得十分诱人,因此江临凤还忍耐得住。
可现在潘永安被扒手偷了个身无分文,一想到今后的日子,江临凤就忍不下去了。
“你看你,咋这样不小心呢?你为啥不把银票交给我,我起码比你仔细些。现在好了,咱们露宿街头,连明儿个的早饭钱都没有!可惜现在是夏天,连西北风都没得喝哩!”
江临凤耷拉着脸,连讥带讽地说。
潘永安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本来丢了银子和银票,他心里就懊丧得不得了,江临凤不但不安慰他,还埋怨带讽刺,让他更加受不了啦!
“你以为银子和银票在你身上,扒手就不偷?方才在集市上,若不是你拉着我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要买那个,我根本不会往那人多的地方挤好吗?我也根本不会落到现在身无分文的地步!说来说去,还不是怨你?”潘永安反唇相讽。
江临凤用绝望的眼神盯着潘永安道:“你现在怨我?你说你给我买啥了?啥也没买啊!我跟着你不明不白的跑出来,我吃了这么些苦,受了这么些累,你居然还怨我?你有没有良心?”
说着话,江临凤忍不住哭了起来。
潘永安勉强按捺住脸上的不耐烦,将手搭在江临凤的肩膀上说:“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露宿街头也是暂时的事情,你忘了?我字写得好,我起码可以卖字为生,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江临凤却哭得越发伤心了:卖字为生,天呐,卖字就算饿不死,又能赚几个钱?
潘永安眼珠一转,放柔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对江临凤说:“临凤,亲亲的临凤,你当初出来,身上就没把私蓄都带着?你应该有钱对不对?你还有好些首饰呢?我送给你的,就有金耳环,银簪……实在不行,这些东西起码可以拿到当铺里换钱啊!”
江临凤听见他在打自己首饰的主意,还问自己有没有私蓄,心里立刻起了一阵反感。
可她反感也没用,现在潘永安确实是一个钱也没有了,他的荷包,被扒手拿东西划破,啥都没留下!
她若是真的一毛不拔,那她和他,难不成上街讨饭去?
因为就算是卖字为生,也少不了笔墨纸砚啊!
这些,可是要钱来置办的。
当然,潘永安也可以去找活干。
可他那模样,象是会干粗活的人么?她自己,也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啥啥不会!
没奈何,江临凤只好停止了哭泣,半晌无言,好不容易张嘴说:“首饰,我是带了几样在身边。等到都送进当铺的一天,你我又怎么办?”
潘永安的眼睛亮了亮,柔声细气地说:“好临凤,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天无绝人之路嘛!何况是我这么聪明的人?”
“那,你把我的首饰当了,以后可得对我好一些,不许辜负我……
江临凤的话还没说完,潘永安已经点头如捣蒜:”那还用说?在这世上,你是我最爱的人,你是我的心肝肝,你是我的心尖尖,我永不会辜负你的!“
反正他对着江临凤说了许多好话;而江临凤到了这时,除了全心把自己托付给潘永安,还能怎样?
她纵然有私蓄,难道一个人偷偷溜回杨柳村去?
回了杨柳村,又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她离了潘永安,孤身一个女子,这要是遇见坏人,只怕后果只有更惨!




农女有毒 第186章反贼与赏银
那一夜,潘永安和江临凤真的只能找一个僻静处,相拥着熬过去。
好在已是夏天,所以不至于冷。
第二天天一亮,潘永安已经拿了江临凤的金耳环到处寻找当铺。
虽然当铺把价格压得很低,但潘永安和江临凤总算是不用饿肚皮了。
俩人吃饱了继续赶路,到了个热闹所在,见一群人正围着一张告示议论纷纷。
潘永安好奇,探过头去看,江临凤害怕他身上所剩无巳的银子又被扒手摸了去,所以一扯他的袖子说:”走吧走吧!有啥好看的。你不是说人多的地方不能呆吗?“
潘永安小声道:”别催,让我仔细瞧瞧。“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告示看着。
江临凤发现墙上不但贴着告示,而且还有一张画像,于是也凝神看了起来。
这画像似乎有点儿面熟,难道在哪里见过?
江临凤也是认识字的,毕竟在家里啥活都不用干,又头顶着要适贵人的预言,所以江有成这个二哥着实教会她认了不少的字。
这一看,江临凤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原来告示上要捉拿的人,是曾经的三皇子,如今的反贼杨震。
上面罗列了杨震一大堆罪名:什么欺上瞒下,扰乱社稷,图谋不轨……
并且详细描写了一下这个杨震的外表,再配以画像。
画这画像的人,水平实在是高,画得很传神,很逼真,以至于江临凤一看之下,便觉得眼熟;再认真一看,惊得她张开了嘴便再也合不上了!
这这这,这画像画的不是张阿良吗?
江临凤心中震惊到无以复加,就拼命扯潘永安的袖子。
潘永安回头看了江临凤一眼,不声不响从人群中退了出来,拉着她往边上走。
江临凤压低了声音问:”那画像,你看出啥名堂来没有?“
潘永安咧嘴一笑,一语中的地说:”看着象张阿良。“
江临凤喘了口气,转头看了看四周,接着问道:”只是看着象,还是真的是张阿良这个人呢?“
潘永安沉思了片刻说:”让我好好想想。这张阿良是啥时候到杨柳村的?“
江临凤回忆了一下,说了个日子。
她记得很清楚,那张阿良到杨柳村的时候,正是她和她娘李桂花上张阿婆屋里,准备和锦绣大闹的时候。
当时的张阿良,也不晓得咋了,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连眼睛都变成了一条缝。
潘永安点点头:”这人莫名其妙出现在杨柳村,说他是张阿良的,一开始也惟有你妹子江锦绣一个。到底他是啥人,谁又说得清?“
江临凤怔了一怔,随即说:”你怀疑他有可能根本不是张阿良,而是锦绣编出来哄骗众人的?“
潘永安嗯了一声:“或许锦绣得了那人的好处,所以才帮着他编瞎话冒充张阿良。不然的话,七岁时即不知所踪的小小张阿良,怎么会找回杨柳村的呢?”
“也就是说,这人不是张阿良,而是告示上的反贼杨震,因为种种原因,逃到了杨柳村……”潘永安继续分析。
江临凤惊叫了一声,却很快用手掩住了嘴。
她不傻,方才告示上可是写得明明白白:有知其下落者速报官府,重赏千金,若有知情不报者,与反贼同罪!
”如果那个冒牌的张阿良真的是杨震,咱们,咱们岂不是可得千金悬赏?“江临凤的秋水明眸中闪过一丝亮色。
潘永安皱了皱眉头说:”可那个冒牌张阿良不是死了吗?不晓得报告这个死讯,能得到多少钱?“
其实,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关键是:如果这个反贼杨震,真的是那个所谓的张阿良,那么,这件事情就必然牵扯到江锦绣。
如果能让江锦绣倒霉,如果能这个死丫头落到悲惨的境遇里,哪怕不要钱呢,他也干!
”也许,冒牌的张阿良没死呢?江锦绣和那个假张阿良有一腿,可他死了,江锦绣那死丫头也没见她多伤心啊!每天活蹦乱跳的,所以我猜,也许那人在装死。“潘永安猜测地说。
江临凤唇边露出一抹笑容,使她原本有些灰败的脸色艳丽了许多:”没错,反正咱们杨柳村的人,可没有一个人亲眼见着那冒牌张阿良死了的!“
既然可以冒充张阿良,那么,为啥不可以散播假死的消息呢?
原因?那还用说吗?因为他就是反贼杨震呗!
只是,想归想,没有一定的把握,潘永安还真不敢揭下告示。
利用手头剩余的钱,他就近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关上门和江临凤细细地回忆往昔。
不是关于他俩的往昔,而是那个冒牌张阿良出现在杨柳村后的种种。
他希望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能够证明:张阿良确实是个冒牌货!
而且,这个冒牌货确实和反贼杨震能搭上关系。
江临凤这时候又恢复了她在潘永安面前一贯的温柔和妩媚。
”对了,冒牌张阿良功夫很好。他随手折一根竹棍,就崩掉了我娘半颗门牙。还有,我爹和两个哥哥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江临凤认真地说。
“嗯,咱们到时候可以问问,反贼杨震是不是功夫也很好?如果是,那就对上了一点。”潘永安说。
他偏着头想了想又说:“村里人传说,张阿良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他有个亲戚,还是咱们那县城里的一方豪富。张阿良不管是真死还是假死,这个亲戚总不可能也死了吧?只要捉到江锦绣,必然能问出这个亲戚的下落!”
江临凤笑得象朵花似的:“这又是一条线索。”
“江锦绣,一定是假张阿良的同谋。她绝不会有好下场的!虽然她是你的亲妹子,可我仍然要大义灭亲!”潘永安说得义正言辞。
江临凤连连点头:“她故意陷害你我二人,又何尝拿我当了亲姐姐?”
潘永安拿手的的敲击着桌面:“还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张阿良死了,葬于何处?有没有尸首?他的家世到底如何?总是有迹可遁的。”
江临凤挽住潘永安的一条胳膊说:“永安哥,你可真聪明。我觉得啊,你就是一块当官的好料子!”
潘永安凝视着江临凤,觉得这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女人:柔顺,妩媚,说的每句话,都让人从心眼里觉得熨帖、舒服。
“临凤,有朝一日我当了官,你就是当仁不让的官夫人啊!你说对不对?”潘永安一把将江临凤拥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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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第187章受刑
潘永安和江临凤反反复复讨论了好久,越讨论越觉得张阿良可疑,且疑点很不少。
而不管张阿良是不是曾经的三皇子,现在的反贼杨震,就凭告示上那张惟妙惟肖的画像,潘永安和江临凤心里就有了底气。
两人庆祝似的狂荡了一夜,直累得精疲力尽,这才朦胧睡去。
第一缕晨光照进房内,潘永安便睁开了眼睛,他的心里,充满了兴奋和斗志。
也许,这是自己飞黄腾达的一块跳板呢?
三皇子成了反贼,谁最忌惮?当然是当今皇上嘛!
能为当今皇上所用,还愁出不了头?
还有,将江锦绣斗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是件多么让人开心的事情啊!
如果,再把她手中的财富夺到自己手里,尤其是那个啥锦绣牌葡萄酒,那可是一只生金蛋的鸡呢!
如此一来,他做梦都要笑醒哩。
趁着人少,潘永安偷偷摸摸揭了墙上的告示,然后去了县衙门。
县衙门的人很重视这件事,立时汇报上去,两天后,便有了专门的人前来处理。
潘永安经过观察,认定这专门的人肯定是从京城来的。
因为,他们身上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派头和气势。
那些人认认真真,事无巨细地盘问了潘永安一回,末了领头的决定,由潘永安领路,带着一大队人马,人不知鬼不觉地去往杨柳村彻查。
潘永安和江临凤就在这种情况下,重新又回到了他们生于斯长于斯的杨柳村。
不过,这俩人也好,彻查队也好,都没有大张旗鼓,而是鬼鬼祟祟,不声不响地趁着夜深人静时进的村。
在潘永安指明了江锦绣的住处之后,这队人马开始将江锦绣的住处包围了起来。
潘永安提醒领头的霍青山:”大人,这个叫江锦绣的丫头手下,有四个武功高强的丫环,还有两个能打善战的仆人,您可千万不能轻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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