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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也惟有这样,杨震才会不顾死活地现身搭救江锦绣。
只要他肯来,自己就有本事让他插翅难逃!
李桂花和江阿水没去凑热闹,但他们嘴里,却在不断地责怪和诅咒江锦绣。
“这死丫头,死就死了,反正我一点也不心疼!谁让她没良心的?可是,她有那么多财产,一分也没留给咱们呐!真是要活活把我心疼死啊!”李桂花一边说,一边用手捶着自己的胸口。
江阿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这时也放下了烟竿,沉着脸说:“锦绣这死丫头也确实是惹人嫌!早知有今日,当初还不如多分些钱给咱们,咱们还念她一声好。现在好了,全得落到那个霍大人腰包里去!”
李桂花不甘心地说:“要不,咱们去求求那个霍大人,要是锦绣死了,好歹把她的财产分点给咱们?”
江阿水白了她一眼:“你好大的脸,人家吞到肚里的钱财,能吐出来分给你?别作梦了!”
“哎,如今潘永安不是成了那个霍大人的手下吗?说起来,潘永安也算你的女婿不是?女婿帮老丈人、老丈母一点忙,不应该啊?”李桂花说得理直气壮。
江阿水眼睛一亮:“你是说,让潘永安帮咱们活动,争取把锦绣的财产捞点儿过来?这法子好象不错!”
他动开了心思。
此时霍青山背了双手,缓缓走到江锦绣跟前说:“你趁早想明白喽,是要自己的性命,还是要替杨震遮掩?”
江锦绣面不改色地说:“不是我想替他遮掩,而是我当真啥都不晓得。我在杨柳村,哪里会晓得千里之外发生的事情呢?所以,那边传来的讯息说他死了,我就以为他是死了。别的,我既没有千里眼,也没有顺风耳,一概不知。还请大人明察。”
霍青山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今天是第一天,还有明天和后天,如果你仍旧是什么都不肯说,那我也只好辣手摧花了!”
潘永安在边上假惺惺地说:“锦绣,你还如此年青,又有貌又有财,将来还有大把的好日子哩!那个杨震,他不过是玩弄于你,玩完了便扔在一边不闻不问,你又何苦为了他,放弃自己最宝贵的性命呢?所以,不如早些交待了,我再在霍大人面前美言一番,你仍然可以过得象千金小姐一般……”





农女有毒 第191章情愫暗生
潘永安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江锦绣凑了过来。
他的脸上,是努力抑制着不露出来的幸灾乐祸;他的眼睛分明在说:你这死丫头,当初还敢拒绝我的求亲?现在惨了吧?求我啊,快点求我啊!
江锦绣冷冷地瞪着他,忽然一口唾沫啐在了潘永安的脸上。
若不是双手被反绑着,她肯定要甩他一个大大的耳刮子呢!
“少在这儿猫哭老鼠假慈悲了!以为我不晓得吗?这事儿不是你掺在里头当搅屎棍,我会受这样的罪?”
潘永安十分的狼狈,他用袖子飞快地擦去了脸上的唾沫,恶狠狠地说:“别以为我打不得你!你算个啥东西?那个反贼杨震自身都难保了,他会把你放在心上?说不定这人此刻正左拥右抱,连你是谁都记不得了呢!”
他抬起手,就想打江锦绣。
潘永安举起的手腕很快被捉住,不但动不了分毫,还有一种被铁夹子夹得生痛的感觉。
转头一看,却是霍青山身边的副将严寒。
严寒面无表情地说:“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何况是一个无法反抗的女子?”
潘永安不敢得罪严寒,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说:“严副将,其实我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而已,并不会真的动手。”
严寒似笑非笑地应道:“是么?”顺势将潘永安的手腕放开。
潘永安揉着被捏得生痛的手腕,一声也不敢吭。
严寒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江锦绣,心里涌起无尽的怜惜:这么漂亮,看上去如水一般柔,却是这样坚毅,为了爱宁愿付出生命的女子,真的会死吗?
他一生所渴望的,便是拥有一个这样的女子啊!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好想放她逃生。
可是,霍青山在周围安排下了太多的人,他恐怕一动手,不但江锦绣跑不了,连他自己也会受连累的!
严寒不由自主地瞥了江锦绣一眼,一双细长的凤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江锦绣晓得这个严寒一直在照顾自己。
比如说受了拶刑,手指的剧痛,实在是令人很难忍受的。
是严寒亲自拿了伤药来送给江锦绣搽用。
又比如部下有人垂涎江锦绣的美色,忍不住想动手动脚时,也是严寒适时出现,将那个色迷迷的部下斥退,并严禁别的人再对江锦绣起色心,违者以军法处置。
在这以后,没有兵士敢打江锦绣的主意了。
而今天,他又保护了她不受潘永安的掌掴,所以,江锦绣对他是心存感激的。
直到这时,江锦绣才认认真真地看了严寒一眼。
她发现:这个年青人其实长得很不错,身材挺拔,一字眉下一对凤目,挺直的鼻梁,唇薄而有型……
可是,这又与她有啥关系呢?
江锦绣不禁苦笑:都面临死亡了,她居然还有闲心观察别人长得好看不好看?
其实,她的心情十分忐忑:张阿良不来救她,她会伤心,会失望,似乎自己在他心目中毫无地位;如果张阿良来了,她又为他的安全提心吊胆,希望他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带着这种矛盾心情,天慢慢黑透了。
江锦绣仍然被绑在木架上,霍青山并不准备将她放下来。
不过,严寒向霍青山请求说:“女犯需要进食,若是救援的人还未出现,她先被饿死了,总归是不妥当。”
霍青山觉得有道理,便挥挥手让严寒安排下去。
严寒亲自命人烹调了饭菜,再派个平日里比较细致的小兵,去给江锦绣喂食。
江锦绣饿了一天,再加上一直站立着,被反绑了双手,早已经是精疲力尽。
她存心想不吃,绝食而死,免得张阿良为了救她而涉险。
这么一来,霍青山的阴谋就别想得逞了!
所以,喂食的士兵将勺子送到她嘴边,她却将头扭到一边,不屑一顾。
反复了几次,那士兵有些气恼,就放下碗,用一史手按住她的脑袋,想用勺子撬开她的嘴,硬塞进去。
可江锦绣将嘴闭得紧紧的,怎么也不肯张开。
正在这时候,严寒走了过来,斥责那士兵说:“你怎么可以如此野蛮?让我来!”
士兵嗫嗫地将饭碗和饭勺递到严寒手中,灰溜溜避过一旁。
严寒端着饭菜,小声说:“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要是饿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饿死还不是要被烧死?”江锦绣倔强地说。
“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要轻言失败。也许会有奇迹出现呢?”严寒用极低的声音回答。
江锦绣不肯对他暴露自己的心思,所以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也许,那个人会来救你的。”严寒继续耐心地说道。
“你们巴不得他来是不是?他来了,正好可以将他捉拿归案。”江锦绣的语气很冷。
“他如果敢来,那应该是有必胜的把握。”
严寒实在对自己无语,他居然在安慰江锦绣。
“也许,他根本就不会来。”江锦绣忽然有些沮丧地说。
“就算免不了一死,当个饱死鬼,总比饿死鬼要好吧?”严寒无奈地看着江锦绣。
他恨自己无能,他救不了江锦绣。
江锦绣怔了怔,点点头说:“好吧,我就当个饱死鬼。”
严寒开始将勺子喂到她嘴边。
勺子里装了不多不少的饭,饭上面变着花样地叠上菜,就这样一勺一勺地喂给江锦绣。
江锦绣很配合地张开了嘴,咀嚼着,咽下去。
严寒则很耐心地等待着,见江锦绣嘴里空了,再重新喂上一勺。
间或还给她舀上一勺子蛋花汤。
他细长的凤目中,有着淡淡的温情;他恨不得时间就此停顿,让他可以一直这样帮她喂食下去。
终于,江锦绣说:“吃饱了。”
严寒无法再停留下去,只能离开。
走了一段路,他忍不住回头看。
木架上挂了个灯笼,柔和的灯光照在江锦绣身上,背景是夜的暗黑,风拂动着她鹅黄色的衫子,有些零乱的长发,远远看着,竟象一幅朦胧的画似的。
严寒冲动地想:我要把那木架砍倒,我不愿让那样粗砺的绳索勒痛她的手腕,我要救她……
他的牙关咬得铁紧,好不容易将这冲动压制了下去。
他转过头,沉默地继续前行。
到底怎么做,才能让她死里逃生呢?严寒想。




农女有毒 第192章无能为力
“喂,你别走,你回来!”江锦绣扬声喊道。
严寒蓦地回头,定定地看着江锦绣。
他的心里又是惊喜又是疑惑:惊喜的是江锦绣居然会喊住他;疑惑地是不晓得江锦绣喊他做什么。
如果江锦绣开口求他放了她,他该如何是好?
老天爷知道: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办不到啊!
“你过来呀。”江锦绣脆声说。
严寒不紧不慢地走到江锦绣身边问:“什么事?”
“我,我,我……”话到嘴边,江锦绣又有些不好意思出口了。
看着江锦绣的脸泛出一缕红晕,严寒的眼睛再也挪不开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严寒忍不住有些紧张。
江锦绣抿了一下嘴唇,这才不管不顾地说:“我,我要上茅房。”
严寒愕然地看着江锦绣。随即松了一口气:原来,她只是要上茅房而已。
真是难为她了,一个年青女子,被捆在木架上,又是日晒,又是风吹,用反剪双手的姿势,一刻不停地站立一整天,确实是遭罪啊!
严寒愿意以身代之,可他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他想了想说:“我带你去吧!”
严寒不放心别的小兵,也怕江锦绣尴尬。
暗影子地里,藏着许多时刻窥探的眼睛,和搭上弓瞄准的利箭。
不但防止江锦绣逃跑,同时用来对付有可能前来营救江锦绣的人。
严寒故意大声说:“来人,把江姑娘的绳索解了,带她去上一趟茅房。”
这话自然是让边上的人都听见。
很快有小兵上前将捆绑江锦绣的绳索解去,江锦绣急忙便要迈步,谁知她的腿早已经僵化,一经动作,竟是哎哟一声,整个人向前跌去,因为她的腿根本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
说时迟那时快,严寒跨前一步,扶住了江锦绣;而江锦绣则是身不由己地靠在了严寒的怀里。
江锦绣难为情死了,她想推开严寒的,可手一触到他胸前硬实的肌肉,又把手缩了回来。
严寒轻轻道:“别动,站了这么久,你的腿肯定受不了。”
说着,他扶着江锦绣走到一堆码得整整齐齐地木块上坐下:“你先坐下揉揉腿,等好一点再走。”
江锦绣无言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着感激。
终于,江锦绣的腿恢复了知觉,她低低的声音说:“走吧!”
严寒嗯了一声,吩咐小兵带着江锦绣往茅房走,他则跟在身后。
将江锦绣带回来的的时候,是严寒亲自动手捆绑的。
为了让江锦绣少受点罪,也为了不让绳索磨破她细嫩的皮肤,严寒动了一点手脚。
从外表来看,并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实际上,江锦绣比原先舒适多了。
她不知道严寒为什么要这样照顾自己,但一个人对自己好,她是能感觉出来的,也是心怀感激的。
严寒想一直在身边陪着江锦绣,但他十分明白:自己不能这样做。
一言不发地离开,严寒只觉得内心如此的空虚寂寞。
江锦绣默默地注视着严寒的背影,脑中想的人却是张阿良。
江阿水和李桂花真的跑去求了潘永安。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李桂花把她的破锣嗓子压得低低的,在潘永安面前装可怜:“永安啊,看在临凤的面上,你一定要帮我们一把啊! 锦绣要死了,她的财产,我们是她爹娘,多少总要落一点吧?”
江阿水也说:”对啊对啊,我家临凤跟着你,我们做爹娘啥好处也没落着,连聘礼也没收到一文钱,你再不在这事上帮一把,说得过去么?“
潘永安是很讨厌江阿水和李桂花的,所以他就摆出一付高高在上的神态说:”你不满意临凤跟着我是不?那好,你把你家闺女领回去吧,我不会反对的!“
江临凤一脸难堪地看着潘永安:”你说啥?你让我爹娘把我领回去?难道当初不是你苦苦哀求我跟你逃走的么?这会子你竟然说这样的话来伤我的心?“
潘永安清了清嗓子说:”临凤,我不是针对你才这样说的。主要是你爹看不上我么!“
他可没忘了当初在小树林里,江阿水和李桂花对着他又打又骂的场景。
江阿水连忙分辨:”我哪敢看不上你潘大秀才啊?我不过是想让你在那个霍大人面前,呃,帮江家争取点好处罢了。“
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家的二闺女临凤,如今巳是身价暴跌了,不跟着潘永安,还能嫁给哪家好人家?
李桂花就去拉江临凤:“凤啊,你是爹娘的闺女,你为爹娘说几句话呀!”
江临凤拿眼睛看着潘永安:“相公,我爹娘也就同你的爹娘一样,能帮就出手帮一把嘛!”
只要不是让她为江锦绣求情,那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事情不好办呐!江锦绣和反贼杨震搅在一起,按理所有财产都是要充公的。”潘永安公事公办地说。
江阿水没办法,只好拍这个便宜女婿的马屁:“谁不晓得你在霍大人跟前能说上话?只要你肯帮我们,霍大人想来总要给你几分面子的!永安,帮帮忙,帮帮忙,我们俩老口日后都念着你的好儿!”
潘永安背着双手,面有得色地回答:“霍大人嘛,确实对我很器重,要不怎么会委派我管理葡萄酒事项呢?这可是赚钱的买卖,霍大人谁都不信任,惟独信任于我!”
李桂花也点头哈腰地说:“那是那是,永安是个有本事的人,大官儿眼睛毒得很,一看就看出来了!所以,你说话,大官儿好歹听得进,哪象我们,人家看都懒得看我们一眼。”
江临凤觉得自家爹娘在潘永安面前低声下气,讨好卖乖的样子很让她丢脸,所以她上前挽住潘永安的胳膊说:“好了,你就看在我的份上,答应他们吧!”
潘永安微微一笑说:“既是娘子开了口,那我找着机会,就对霍大人提上一提,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证。”
江阿水和李桂花是千恩万谢,幻想着能将江锦绣的大屋据为己有,不说别的,光是屋里的家什,就值不少的银子呢!
等江阿水和李桂花走了,江临凤就坐在那儿生闷气。
潘永安当然猜得到江临凤为啥不高兴,可是,他也懒得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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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第193章西风压倒了东风
江临凤看着茅草屋的旧顶子,心里说不出的郁闷:我名不正言不顺地跟着你,住得这么差,吃的也不咋样,你家那脑子不拎清的老娘还老给我脸色看;你那个又懒又馋的妹子巴不得家里活都让我来干,凭啥啊?
说是得了赏银,也不见交到我手里,哼!我明明命中要适贵人,为啥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呢?
潘永安的妹子潘青云在那里喊:“大嫂,好烧饭了,你咋还坐着不动啊?”
江临凤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
潘永安有些不高兴地说:“临凤,你咋还不去烧饭呀?别以为烧饭就是侍候了别人,难道你自个儿不用吃?”
江临凤气得要死,偏偏笑得风情万种地说:“相公,你以后可是要当贵人的;而我呢,我就是贵人的夫人;到时候我顶着一张被烟火熏黑变丑的脸,伸着一双粗糙不堪的手,那不是给你丢人吗?所以,我是不可以做那些粗活的!”
说着话,她走到潘永安身边,从背后抱住潘永安的腰,故意将胸脯在他背上蹭了蹭说:“再说了,我要是烧饭洗衣太累了,就没办法全心全意在床上侍候相公你了,那样的话,相公岂不是要扫兴啦?”
潘永安被江临凤这么一逗引,浑身骨头都酥了,也就不忍心再责备她。
“青云,饭你来烧好了。练好了厨艺,将来在婆家也招人待见。”潘永安大声说。
潘青云不敢违背潘永安的意思,一肚子怒火地去她娘潘胡氏那里学舌:“娘,那个懒婆娘又在想方设法地躲懒了。饭不烧,衣不洗,成天就晓得跟个狐狸精似的迷惑大哥,哼,这些活都得我来干,气死我了!”
潘胡氏自从大儿子潘永安回来后,脑子似乎又清醒了很多,没有前段时间那样糊涂了。
听了闺女潘青云的话,她是气不打一处来。
想当初,潘永安娶那个林彩花时,家里可是她说了算的。
现在这个江临凤一不是明媒正娶,二又没钱,还想骑到自己和闺女头上来?休想!
潘胡氏一阵风似的跑到江临凤屋门边,操起扫帚打得一只鸡死命扑腾翅膀乱飞,指桑骂槐地说:“呸,得意个啥劲!你明明就是一只鸡,还当自己是凤凰?成天就晓得吃吃吃,连个蛋也不会生,明儿个看我不杀了你吃肉!”
江临凤听得脸上变色,大声应道:“娘,你发啥脾气啊?仔细气着自己,又犯了病。你是不晓得,你发起病来啊,象疯子似的,倒在地上打滚,又哭又叫。好吓人呐!”
潘胡氏晓得江临凤在讥讽自己象疯子,更是撕破了脸地骂:“我是疯子你是啥?有爹娘生没爹娘教的东西,无媒无娉就跟了家来,还以为自己好大一张脸?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要了你来何用?谁是应该侍候你的?真把自己当夫人不成?
江临凤因这话太打脸,当下哭倒在潘永安怀里:”相公,这个家让我咋呆啊?我,我还是回家去算了!你送我回家好了。呜呜呜呜~“
潘永安铁青着一张脸,冲屋外喊:”娘,你少说两句成不成?“
江临凤真的走了,谁来为他暖床暖身?
不管咋说,他还是喜欢江临凤的,而且江临凤是处子之身跟的他,和他私奔后,一路上也吃了些苦头。
潘胡氏听得儿子朝自己吼,立刻淌眼抹泪,哭得很是伤心:”永安,你居然为了她吼我?怪不得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如今算是见识了!这么个好吃懒做,不要名节的淫妇,你还拿她当宝?“
她甩了把鼻涕,继续说道:”这女人能跟着你私奔,保不齐将来就能跟别的男人鬼混,依我说,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能要,你咋就识人不清呢?“
江临凤被潘胡氏说得简直是无地自容,拿出一条汗巾子往房梁上甩,口里哭哭啼啼地说:”我死了吧!活着被人这样糟蹋,还活个啥劲啊!“
潘永安自然过来阻止。
江临凤悲悲切切地说:”我死了,你再找个好的去。每年的清明给我烧点儿纸钱,就算我没白和你好一场!“
潘永安好声好气地央求:”你别干傻事,如今我的好日子正要来了,过不多久,你指不定就能当上贵夫人的,何苦要自寻死路?”
江临凤有了潘永安这句话,就不闹了,在他怀里哀哀哭泣。
潘胡氏不甘心地冲进屋内,拉开潘永安和江临凤说:“儿啊,这贱人就是想拿死吓唬咱们,好让咱们随她搓弄。你别管她,让她死去,看她有没有胆子真的上吊!”
自从江临凤来了潘家,她就看江临凤不顺眼了。
象以前林彩花嫁过来,潘永安多听自己的话啊,让他不许陪林彩花,他就乖乖留在身边陪自己。
而这个江临凤呢?每天牢牢霸占着潘永安,夜里早早歇下,早上迟迟不起,哪有半分做人媳妇的样儿?
尤其是江临凤这小贱人惯会在永安面前撒娇做致,描眉画眼,惹得儿子眼睛老是离不得她。
加上江临凤又懒,又会花钱,潘胡氏怎么可能喜欢她?
今天反正闹开了,所以潘胡氏干脆撕破了脸,也让江临凤尝尝她这个当婆婆的厉害。
江临凤有心想和潘胡氏大吵一架,可又不想让潘永安看见她泼妇一样的嘴脸。
要晓得,江临凤可是李桂花的亲生闺女,从小就见识惯了李桂花的各种打滚撒泼骂街斗架的伎俩,虽然没有实践过,但用起来肯定是烂熟于心的。
这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过,江临凤决定还是装柔弱,她大睁着含满泪水的眸子,幽怨地看着潘永安,轻轻地叫着潘永安的名字:“永安,我……”
一串一串的眼泪珍珠似的落下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潘永安不由自主地心疼起来。
潘胡氏却还在指着江临凤的鼻子骂:“少在这儿装可怜!想老娘侍候你,没门儿!”
潘永安皱起了眉头说:“没人让您侍候她。我明明是让青云烧饭嘛!女孩子家家,不应该多学学厨艺,到时候嫁到婆家怎么混呐?”
搞到最后,兜了一圈,还得潘青云去灶屋烧饭。
潘青云气鼓鼓的,摔摔打打地开始做饭,心里对江临凤更加厌恶了。




农女有毒 第194章致命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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