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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还是江锦绣突然全身一颤,茫然地睁开了双眼,怔怔地看着张阿良。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张阿良关心地问。
“我,我热;我好热!”江锦绣转侧着头部,半张着嘴,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
张阿良搞不懂了:刚才不是叫冷吗?冷得浑身打颤,牙齿咯咯作响;这会子咋又热起来了呢?
他也不多问,快手快脚帮江锦绣将身上裹着的绒毯扯掉,然后道:”你等着!“
他下了床,走到脸盆架边上,将干净的布巾在面盆里清水中浸湿,再拧干,飞快地回到江锦绣身边。
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江锦绣已经是热得满面通红,手摸在她的额头上,只觉得烫手,张阿良二话不说,将那块布巾叠了几叠,然后敷了上去。
”渴。我想喝水。“江锦绣有气无力地说。
张阿良也不使唤丫环,只自己轻手轻脚地跑到桌边。
桌上摆着茶壶和茶盏,可是,现在是夏天,且茶壶也没有保温功能,自然是冷的。
张阿良凭直觉猜想:江锦绣这付模样,若是将冷冰的茶喝下去,肯定是对身体不利的吧?
可这会子上哪里弄热茶去?
就唤了丫环现烧,也得等上好一阵子呢!
没奈何,张阿良只得倒了盏茶,回到床边,却将茶含进自己嘴里,等觉得不冷了,这才俯下头,将嘴凑进江锦绣唇边,慢慢将茶渡进江锦绣的口中。
江锦绣这时已经烧得晕头晕脑,根本都糊涂了,就这样一口一口,由得张阿良喂她喝水。
喝够了水,她又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张阿良倒是为了难,因为他不晓得应不应该给江锦绣盖上绒毯;也不晓得还需不需要抱着江锦绣睡。
江锦绣是睡着了,张阿良却不敢睡。
其实他的身体亦是疲累至极,上眼皮和下眼皮早就在打架了。
可是他不能睡啊,睡着了,江锦绣出事了咋办?
毫无疑问:江锦绣肯定是生病了。
张阿良心中着急,但此时却是无可奈何。
惟有密切注意着江锦绣的情况。
如果额头烫手呢,就再把布巾蘸冷水拧干敷上;如果她浑身瑟缩颤抖,他便将绒毯给她盖上,再紧紧将她抱在怀中。
就这一个晚上,来回折腾了好几次,张阿良却是毫无怨言,比最好的丫环还要照顾得尽心些。
天色才朦朦亮,张阿良已经起身唤人,让他们赶紧去找了金神医来。
不多会子,下人来报,说是金神医奉命办事还未回,可能要等到中午时分。
原来这次跟着张阿良一起去杨柳村救援的属下中,有几人受了伤,因为他们经不起长途跋涉,所以特地留在另一处离杨柳村近些的秘密落脚点疗伤。
金神医正在帮这几人处理伤情,回农庄自然就迟了。
张阿良急得几乎要跳脚,好不容易忍耐住了,又命人骑了他的千里追风宝马去接金神医,务必要让金神医早些赶到。
下人奉命而去,金神医这才提早赶了回来。
脚一落地,还顾不上喝口水,金神医便往江锦绣这边来了。
江锦绣一直在沉沉地睡,等到想上茅房才起来,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张阿良要扶她,她不肯,便让修竹陪了她去。
江锦绣将手臂搭在修竹肩膀上,由着修竹半抱半拖地架着她往茅房走去。
艰难走到茅房,江锦绣要自己一个人进去。
才走了两三步,只觉天旋地转,头疼得象要炸裂开来似的。
她对修竹说:“头晕,让我站一下。”
话音未落,整个人便仰面而倒。
惊得修竹大声喊道:“姑娘,你怎么了?”
好在修竹身手敏捷,江锦绣人还未倒地,便被她抢前一步扶住了。
然而她的肘上仍是擦破了一小块皮,把个张阿良心疼得不得了。
他抱起江锦绣,变貌变色地冲修竹嚷道:“你怎么这样不小心?若她有个好歹,我惟你是问!”
修竹晓得江锦绣在自家主子心目中的地位,大气也不敢出。
金神医恰巧赶到,连忙取出银针,在江锦绣人中上扎了一针,江锦绣这才悠悠醒转,却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金神医诊断出江锦绣得了疟疾。
张阿良一个劲地问:“怎么会得疟疾呢?可有危险?”
金神医好声好气地答了,又开出药方,说是其中的倒扣草可治理疟疾;加上鸡血藤治理贫血;此外牛大力可增强体质。
张阿良忙不迭地命人抓了药,立马就煎起来;又让人给江锦绣熬粥,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农女有毒 第198章生米煮成熟饭
江锦绣病好后,瘦得象一条柳枝一般,仿佛轻易一折便可以将她折断。
张阿良更是将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知道该怎么疼她才好。
“锦绣,我们成亲吧?”张阿良说。
江锦绣定定地看着张阿良,轻轻摇了摇头。
“我习惯了叫你张阿良,可我晓得,你的真名,其实是叫杨震。杨是国姓,而你,曾经贵为大晋朝的三皇子,虽然,他们现在称你为反贼,我却坚信,你是被冤屈的!”
江锦绣缓缓地说着,说一句话,便要歇一口气。
杨震充满感动地望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连连点着头。
知我者,锦绣也。杨震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江锦绣继续往下说道:“我也紧信,你终有一天,会洗清你的冤屈。那时候,你便会得回属于你的地位,你仍然会是声名显赫,英勇护国的三皇子;而我,也不过一介农女。就象我之前说过的,我们不是一路人,总有分开的时候。”
杨震有些急了:“你怎么还是这套说辞呢?你明明心中有我,而你也晓得,我心中亦深爱着你,无论我们是不是一路人,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江锦绣垂下头,长吁了一口气,这才说:“贵为皇子,难道不是身边围满了莺莺燕燕吗?咋可能只有我一个呢?而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给不了我的。”
她抬起双眼,秋水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杨震说:“还有,我是个没有啥野心的人,我只想过着平淡温馨的日子。我也不愿意我的儿女,将来有一天会被迫卷入争权夺势中,自相残杀,勾心斗角。”
杨震没想到:江锦绣竟然想得这样深,这样远。
他当然可以告诉江锦绣: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可以做到。
但他能说:我愿意放弃自己复仇的欲望,放弃掉自己的野心,同你在乡间过着平淡温馨的日子吗?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同杨雷的争战早已经拉开帷幕,他既无退路,也不能放弃。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怎么能轻易放下?
而且,杨雷靠着卑鄙手段登上皇位,自己发誓要让他登高跌重,遣臭万年!
如果真能做到的话,那么将来九五至尊的位置,舍了他又还有谁配坐?
从古至今,还真没听说过哪个坐上了帝位的人,是只有一个女人陪伴身侧的。
就算是这个帝王愿意,臣子们也会反对啊!
毕竟有各方势力需要平衡,而缔结婚姻,是最为牢靠的纽带。
皇帝虽然高高在上,但他也同样需要死心塌地的支持者。
能让支持者死心塌地最好的方式,不但是给予他们权势,地位,还有娶他们家族的女子入宫为后为妃。
将来,他们的子孙后代,即有可能掌控这大好江山!
杨震是深谙这一点的,所以,他愿意同江锦绣一生一世人,但他能不能做到,就真的很难说了!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太遥远。
因为杨震此时的处境,还对他极为不利。
这次搭救江锦绣,当今皇上杨雷已经可以确认了:他曾以为死掉了的那个三弟杨震,根本就活着!而且即将成为他最大的威胁。
为了铲除掉这个最大的威胁,杨震可以想象得出来:这个大哥,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
也是由于这个缘故,农庄虽好,却也并非久留之地。
而且,杨震也并没有打算长呆在这儿,他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这就意味着,他还得离开江锦绣。
杨震的黑眸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一把将江锦绣搂入了怀中,在她耳边低喃道:“锦绣,锦绣,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江锦绣的心里也同样充斥着痛苦,她无奈地答道:“我也不晓得你要怎么办、我只晓得,我不能嫁给你。嫁给你,我不但不会幸福,还会深陷于痛苦之中。”
离开他,也许只是痛苦一时;但嫁给他呢,却是痛苦一世!
孰轻孰重,江锦绣当然分辨得出来。
杨震咬了咬嘴唇,忽然觉得:他错了,一直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他为啥要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他为啥非要等功成名就之后,才娶江锦绣呢?
爱不但说出来,还要做出来才对嘛!
他应该将生米煮成熟饭,他应该先上船再买票,造成既成事实,看江锦绣还如何拒绝他!
想到这儿,杨震什么都不说,他只是俯下头,将唇不由分说地压在了江锦绣的唇上,深深的,深深地吻了下去。
江锦绣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入了杨震温暖的怀中,那个吻更是令得她头晕目眩,呼吸急促。
久违了的感觉,江锦绣一时忘记了反抗。
等到她反应过来,想要推开杨震的时候,杨震的手臂却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腰连同她的手臂,使得她根本抽不出手来。
而杨震灵活地将舌长驱直入,牢牢地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江锦绣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吻,是如此的柔情蜜意,又是如此的充满霸道和掠夺,江锦绣渐渐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吻了良久,杨震这才弯腰俯身,将江锦绣打横抱起,向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江锦绣被吻得意乱情迷,兼呼吸困难,这会子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她立刻捏起粉拳朝杨震胸膛一阵捶打,压低了声音嚷道:“放开我!你想干啥?快放开我!”
杨震声音略带嘶哑地说:“锦绣,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绝不会放你离开我的!”
“我不要!我不要!你听见了吗?”江锦绣用力挣扎着,想从杨震怀里挣脱出来。
可惜,杨震已经大踏步地走进了室内,用脚跟将门踢上,一眨眼便将江锦绣放在了床上,然后整个人覆盖在了她的身上。
江锦绣小巧玲珑,杨震身形颀长,却肌肉结实,一压之下,江锦绣根本是动弹不得。
如果是一块杨震这样分量的麻袋压在身上,江锦绣怕是要窒息;可是,杨震压在她身上,却令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舒适感。
杨震继续亲吻她,但一只手却在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江锦绣当然明白杨震的意思,所以她用手推开他说:“不要!你说了不会强迫我的,除非我自己愿意。”
杨震双手捧着她的脸说:“不是我想强迫你,是我不这样做,你就要离开我。说啥也说不通,你让我咋办?”




农女有毒 第199章情急之下
不等江锦绣回答,杨震再次吻了下去,他的舌探入她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她特有的芳芳。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地将她的裙子撩开,并试图将她的亵裤褪下来。
这一下,江锦绣反感了。
她刚才说的话,是她的真心话;她没想到,杨震居然想用这种方式,来化解她的苦恼。
但是,杨震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令她根本无法反抗;再加上他的舌堵住了她的嘴,她一句话也别想说出来。
江锦绣狠了狠心,牙齿咬了下去。
杨震闷哼一声,整个人几乎没有跳了起来。
应该是很痛吧?江锦绣看他脸色都变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用手掩住嘴,疼得倒吸冷气。
江锦绣有些后悔,她不该咬得那么用力的。
可是,她不咬他,他又怎么肯放开?
江锦绣傻傻地坐在床上,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办。
剧烈的疼痛,让杨震根本说不出话来。
等到稍稍缓过劲来,他连忙在梳妆桌上拿起菱花镜来端详自己的舌头,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咬掉了一截。
然而镜中映出来的舌头还是完好的,并没有少掉一截,只是,舌头出血了。
江锦绣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时怯生生地开口道:“张阿良,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情急之下……”
张阿良三个字一出口,她便晓得自己说错了:他并不是张阿良,他分明是杨震。
可是,她早已经叫习惯。
杨震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说:“我没怪你,我也是,情急之下才会那么做;因为我不想你离开我。”
他说话的声音,可以用口齿不清来形容。
由此可见,江锦绣那一咬,真是咬得不轻。
江锦绣站了起来,慢慢,慢慢地移到杨震身边,小小声地对他说:“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伤在哪里了?我去找金神医帮你上点儿药。”
杨震摇了摇头:“没事,明天就好了。”
他哪好意思让金神医看见他的伤?丢人丢大发了!
“让我看看。”江锦绣固执地说。
杨震无奈,只好勉强伸出舌头,让江锦绣过了一下目。
江锦绣一看之下,心疼死了,恨不能打自己两拳:天呐,居然咬出了血!
但杨震说:“你不用觉得对不住,是我活该,谁让我犯傻呢?”
江锦绣的眼泪哗地就下来了。
她相信:张阿良,不,杨震是真的爱她这个人的。
见江锦绣流眼泪了,杨震伸手帮江锦绣擦去滑到腮边的泪珠,用含糊不清,又略带撒娇的口吻说:“哭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嗯,疼!”
江锦绣扑进了杨震怀里,用力箍住了他的腰。
杨震把脸贴在她的鬓边,小声说道:“你放心,我以后不犯傻了。我会等着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江锦绣静静聆听着杨震的心跳,咚咚的心跳声,是如此有力。
“但是,你不许离开我,听见没?”杨震忍着舌头疼痛说道。
江锦绣轻轻地嗯了一声。
其实,她何尝舍得离开他呢?
说是不许江锦绣离开,但杨震却并不能长久地伴在江锦绣身边。
毕竟他是个要做大事的人,哪能天天只是儿女情长?
而这个农庄,也并不一定就安全。
因为杨震出现在杨柳村救走江锦绣,无论如何,都算是露了行迹。
世上的事就是如此,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杨震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和江锦绣都必须离开农庄。
而他在干的事情,又是不适宜将江锦绣带在身边的,除了暂时分开,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在听说杨震要再一次与自己分别,江锦绣倒是表现很是冷静。
她了解到了杨震的身份,自然也猜到了他要做的事情,那又哪里是她可以阻止的呢?
江锦绣就说了:“其实,卖葡萄酒赚来的分成银子,我并没有乱花,而是积攒下来,也买了农庄。只不过,没有你这座农庄这么大就是了。因此,我并不是没有地方落脚的。”
杨震问清楚了具体的地理位置,以及农庄的所有人是谁,也觉得江锦绣去那边居住不错。
当初江锦绣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地契登记的名字,是个化名。
并且花了些银子,用这个化名办了个女户。
反正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办个户籍呢?
杨震名下的产业,当然不止这农庄一处;但是呢,他担心会被有心人查出什么来,连累到江锦绣。
为了江锦绣的安全,杨震又给她增加了好几名保镖,加上原先的修竹,阿东等人,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杨震又教江锦绣:“到了那儿,你可得深居简出,免得招惹麻烦,晓得不?”
江锦绣横了他一眼:“我去那儿又不是去坐牢的。”
杨震笑笑又道:“平时让阿东他们再招些壮汉看好庄门,闲人免入,记住了吗?”
江锦绣撅着嘴说:“记住了。真是哆嗦。”
“好,你敢嫌我哆嗦,我还没老呢!”杨震晓得江锦绣怕痒,故意拿手在嘴边呵着气要嗝肢她。
果然江锦绣一见之下,早已经笑得咯咯儿的,尽管杨震的手还没碰着她呢!
杨震忽然压低了声音说:“过来。”
江锦绣止住笑,怔怔地问:“啥?”
杨震用略带委屈的声音说:“都是你咬的我,害到我今天还不能好好吃东西。你要补偿我。”
江锦绣很是内疚,眨了眨秋水明眸问:“那你想我咋补偿你啊?”
杨震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贴在她耳边说:“亲我,你得主动亲。”
江锦绣偷眼瞧瞧杨震,发现他的眼眸仿佛闪着一团火。
“哎,你不会趁我亲你的时候,你再用力咬我一口吧?”江锦绣担心地问。
杨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拿手点着江锦绣的额头说:”你这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些啥啊?你要是想扑倒我啊,我立刻躺平任你为所欲为,我用得着咬你吗?“
江锦绣的脸腾地一下,就变成了一块大红布。
”切,说着说着,咋就下流了?半分也不象个皇子!“江锦绣瞟了杨震一眼说。
”是啊,我不象个皇子,你只是个农女,不正好匹配吗?说明咱们是一路人哩!“杨震认真地说。
江锦绣却暗暗叹了口气,这可不是象不象的问题,她想要的,他真的能给她吗?




农女有毒 第200章开店
不管江锦绣心里是怎么想的,她都不得不承认,她是爱杨震的。
所以,看着杨震期待的眼神,她不得不带着羞涩和紧张,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杨震真的不动,由得江锦绣主动。
她的唇软软的,带着青涩,仿佛怕碰疼了他似的,轻轻的,柔柔地吻着他。
但是明显的,江锦绣不好意思和他舌吻。
杨震舌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呢,所以他也只能忍受着江锦绣蜻蜓点水般的吻。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
相互叮嘱的话说了又说,到最后,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仿佛拆分不开。
但杨震和江锦绣再不舍,再眷恋,终究还是要分别。
江锦绣留在了她自己的农庄里,而杨震将去往何处,她却不知道。
这不是他与她的第一次分别,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分别。江锦绣满心惆怅地想。
她的手,慢慢探到脖领子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挂在胸前的一粒蓝宝石。
那蓝宝石象一滴眼泪,蓝得如此的纯粹而润泽,它的名字叫:情泪。
看见它,她便会想起杨震。
因为,这是他送给自己的。
虽然他不在身边,日子还是要往下过的。
江锦绣打迭起精神来,每天都忙忙碌碌的,这样一来,她就不会时时刻刻老想着那个人了!
现在没有了天生野长的葡萄酒给她挣钱,收入锐减,肯定得想办法呐!不然的话,岂不是要坐吃山空?
农庄里,有专门的养猪场,专门的养鸡场,还养了一大群鸭,饲料又品种丰富,所以那些猪们,鸡们,鸭们都长得十分的肥壮。
养这么多猪,还有鸡鸭,光是自己庄上人吃,那也太不划算了,自然要拿出去换钱才好。
新鲜猪肉卖不完,也是个麻烦事儿。
鸡鸭挑到集上去卖,卖不完还得挑回来,而且必须给它们喂食。
江锦绣前世跟着潘永安在任上的时候,见一个沿街乞讨的老人受欺负,忍不住出手帮了一把,还给了他一些钱。
这个老人出于感激,便将两页写满了字的纸送给了她。
老人不识字,但告诉她:这两页纸里头有赚钱的法子。
江锦绣后来看了,那两张纸上记载的,有制作香肠的法子,也有制作卤味的法子,甚至加什么香料,放多少盐和糖,需要多少时间,都写得一清二楚。
只要按照上头写的去做,就能得到十分美味的成品。
她一个人试验过,做出来的东西,无论是香肠,还是卤味,好吃得连舌头都能咽下去。
当时的江锦绣还在想:如果开一家这样的铺子,生意一定会很好吧?
因为自己亲自动手做过,而且她还特意背熟了那些制作过程,所以即使重生了,仔细回忆的话,还是能够回忆起来。
之所以以前没有想靠这个发家致富,一个是因为没有那个条件;还一个呢,她有赚大钱的葡萄酒,哪里还需要靠这个增加收入呢?
可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吗?江锦绣想。
附近有个算是比较热闹的镇子,叫落梅镇,江锦绣就想着在那里开家铺子。
有了这个想法,江锦绣便同修竹她们商量。
修竹,翠竹几个,都是闲不住的,大家都愿意有点事情做。
于是江锦绣就派了阿东和阿辉去镇上寻找合适的店铺,准备开个卤味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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