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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最主要的是:江美儿若是跑到江锦绣面前告自己一状,他肯定会被江锦绣赶出农庄吧?
再想找这么多工钱的活计,怕是不好找啊!
陈栋横下一条心,一定要把那黄脸婆休掉。
他要迎娶江美儿,他要过上坐拥美人,舒心畅意的生活。
爹娘还能跟着他一辈子?
黄脸婆那个软面团似的性子,还能翻得起啥浪花?
江美儿见陈栋着了慌,兼苦苦哀求,得意地昂了昂下巴说:“那好,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要是办不到啊,从此后别想沾老娘的身子!”
陈栋的爹娘和老婆,都住在农庄里。
屋子的位置有些偏,是一溜儿三间的土坯房,后头有个菜园子,收拾得挺好。
陈栋的老婆黄氏忙里忙外,手脚不得闲。
其实她也不算丑,就是人长得瘦点,脸颊有些瘪,颧骨凸出来,看着显老。
陈栋用厌恶的眼光看着她,越看越不顺眼。
黄氏不管做啥事,陈栋都嫌这嫌那,大有鸡蛋里也要挑出骨头来的架式。
陈栋大模大样坐在桌上吃饭,黄氏炒好一碗菜正要端上桌,陈栋突然站起身想拿样东西,黄氏的手被他一撞,整碗菜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那只菜碗也呯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十七八片。
汤汤水水,淋淋漓漓,弄得陈栋十分狼狈,大为光火。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黄氏说:“你咋那么笨呢?不管啥事都做不好!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娶你这么个扫帚星!”
陈栋说着,一脚把凳子给蹬倒了。
吓得他四五岁的儿子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陈栋娘连忙把孙子护在怀里,哄道:”不怕不怕,你爹没骂你哩!“
陈栋爹看了儿子一眼说:“发那么大脾气做啥?吃饭吃饭。”
陈栋娘不满地看着儿媳妇说:“还不快去拿件衣裳给你男人换了?一点眼力介都没有。”
黄氏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跑去翻箱子找衣裳。
陈栋沉着脸说:“日子没法过了,她就做不出一件让人顺心的事情来。爹,娘,我要休了她!”
他爹一皱眉:“咋动不动就说这个话,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陈栋脸板得铁紧:“爹,不休了她,我的饭碗就保不住了。我的饭碗保不住,一家人喝西北风去?”
“啥?”他爹没听明白。
陈栋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同庄主的二姑好上了,要是我不娶她呀,她只要在庄主面前告上一状,咱们一家子准定被赶出去。所以,我必须休妻。”
陈栋娘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造的什么孽哟!你咋会同那个女人勾搭上的?”
陈栋娘对江美儿没啥好印象,觉得这女人妖妖调调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这女人有啥好呀?你要是娶了她,她能干活?她肯侍候我们俩个老的?你儿子没了亲娘,后娘能待他好?”陈栋娘一连串地问道。
黄氏拿了陈栋的衣裳走回来,听见母子俩个的话,当时就怔在了当地。
女人的心思都是细腻的,黄氏早就觉得陈栋不对劲。
反正他对她越来越凶,越来越不待见,原来是有了别的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那个花蝴蝶一般的江美儿!
现在,江美儿逼着丈夫休掉自己,好取而代之;而丈夫竟然真的打算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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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第228章宁愿死
黄氏呆呆地立在那儿,有万箭穿心之感。
想当初没嫁过来之前,她也是一个清清秀秀,水灵灵的闺女子。
嫁到陈家后,家里的事都是她做,还要下田干活;等生了儿子,上要照顾老,下要照顾小,加上月子里没有休养好,整个人就瘦了许多。
黄氏摸了摸自己的脸,明显能感觉到一个凹陷,她晓得:自己是没有那个女人好看。
“你真要休了我?”黄氏面无表情地问陈栋。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难道你感觉不出来?”陈栋冷冷地答道。
“可我是明媒正娶,大红花轿抬进的陈家,不是我自个儿跑了来的。”黄氏定定地看着陈栋:“我做了啥错事,你要休了我?”
陈栋应不出来,因为黄氏并没有做错什么。
黄氏继续道:“我给陈家生了个儿子;我孝顺公婆;我从不多嘴多舌;我也不曾与男人淫乱;我亦不曾偷盗善妒,你要休我,凭的是哪一条?”
陈栋脑子里把七出之条过了一遍,强辞夺理地说:“你,你身有恶疾。”
黄氏反驳道:“我哪里有恶疾?你不要血口喷人!”
陈栋冷笑一声:“你找面镜子照照你这模样,象不象生了病的人?还有,与你同床,常有一股臭味扑鼻而来,这算不算恶疾?”
言下之意,黄氏的恶疾,主要在于见不得人处。
他的一番话,让黄氏大窘。
黄氏也晓得,自己自从生了儿子后,因为调理得不好,确实于妇科有些问题。
可如今陈栋竟然想用这个做借口,来休掉她,她真是寒心极了。
寒心归寒心,被夫家休弃的女人,名声坏掉了,这一辈子也别想过得好了!
更何况娘家肯不肯收留她,还是个疑问呢!
因为黄氏娘亲离世得早,她爹早就另娶了新人。
再一想到要与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儿子分离,黄氏几乎要肝肠寸断。
“爹,娘,你们要为我作主啊!我活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反正我是绝不会离开的!”黄氏跪在了陈栋爹娘跟前,含着眼泪哀求道。
陈栋爹娘当然不想这个儿媳妇被扫地出门;可是,一想到陈栋丢掉饭碗,一家子被赶出农庄,衣食无着的惨状,他们便噤了声。
“儿大不由爷啊!”陈栋爹摇着头,无可奈何地说。
陈栋娘小声对黄氏说:“要怪,你就怪那个江美儿吧!都是她存了心勾搭陈栋,把他给教坏了!”
反正说一千,道一万,错的都是别人,而不是她儿子。
陈栋才不管那么多,连饭也顾不得吃了,就去找了笔墨纸砚来,动手写休书。
只要把黄氏赶出这个家,他的性福生活就来了!
如果说黄氏是丑八怪,那江美儿就是仙女;如果说江美儿是软玉温香,那黄氏就是骨头架子。
是个男人,恐怕都会选仙女,选软玉温香吧?
睡在那丑八怪身边,他根本没有兴趣人道。
抱着那骨头架子,他都觉得瘆得慌,硌得慌。
还有,和江美儿在一起,就等于和庄主成了亲戚。
有了亲戚这道护身符,庄主肯定不会随便让自己丢饭碗的。
陈栋写得龙飞凤舞,不多时一封休书便写好了。
他往黄氏面前一扔,冷冷地说:“明儿个,你就离开吧!”
黄氏一动不动。
陈栋面露厌恶,背了双手说:”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家里有多少银子,你可以分走一半。你带来的嫁妆,都可以拿回去。“
黄氏抬起眼睛看着陈栋,呵呵了两声:”你觉得你够对得起我了是不是?你觉得自己够大方了是不是?“
”那你想怎样?“陈栋反问道。
黄氏挑了挑眉:”我想怎样?我想从未认识过你!我想回复到我未嫁之时,你办得到?“
陈栋面上露出一丝尴尬,但随即就恢复了原状:”是,我办不到。但我无论怎样,也不愿再与你一同生活了。“
说完了这句话,他转身便走,看都没有看黄氏一眼。
陈栋是农庄的管事,所以在离主屋就近处,是有一间属于他的小屋的。
不回家的日子,陈栋就睡在那儿。
不过,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与江美儿的私情,俩人倒是从未在那间屋子里欢好过。
看着陈栋决绝的背影,黄氏的心死了。
她说过:自己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
所以,她不会这样灰溜溜地回到娘家去。
她生来性子绵软,不擅长与人争,与人吵,与人闹。
但是,若是以为她就这样屈服了,那绝对是大错特错!
她或许改变不了陈栋的决定;
她或许怎样哀求,也换不回公婆站在自己这一边;
但是,她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那就是:死。
是的,黄氏不想活了。
让她顶着众人的嘲笑,议论,回到那个被后娘把持着的家,再忍受与儿子生别离,还不如死了好。
只是,她死可以,却不能让那个江美儿太过顺心遂意。
所以,黄氏决定:她要趁着夜深人静,吊死在江美儿的房门前!
这么一来,所有人都会晓得:是江美儿这个骚货勾引了陈栋,又逼着他休妻,最后逼死了自己!
就算江美儿嫁成了陈栋,她也要背负一辈子的骂名。
而陈栋,人人晓得他负心薄幸,抛弃结发之妻。
哪怕自己的儿子将来大起来,也一定会唾弃这对狗男女的!
自己化成了鬼,也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哩!
这么想着,黄氏便收了泪,不再哭泣。
陈栋的爹娘带着孙子去了他们屋里歇息,所以黄氏一个人孤零零地呆着。
她洗了把脸,找了件自己最好的衣裳换了,坐下来对镜梳头理妆。
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空闲过,也似乎好久没有仔细看过自己镜中的容颜。
黄氏对着镜中的自己苦笑:她现在变得这样难看了吗?
即使如此,她还是想好好打扮一番。
头发梳得溜光,脸上也抹了些铅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点胭脂,黄氏抹了一点在唇上,两颊也扑了一些。
镜中的人看起来顺眼多了,起码脸色变红润了,嘴唇也有了血色。
黄氏忍不住要流泪,拼命忍住了,她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农庄里有更夫,捱到三更天,黄氏这才取了一条绳子,往江美儿的住处走去。




农女有毒 第229章麻烦来了
江徐氏起了床,拉开院门,唬得大叫了一声:“我的娘哎!这是哪个?咋跑到这儿上吊来了?”
不敢细看,转身就往屋里跑。
她声粗嗓大,很快就把家里人都给惊动了,一家子都跑到院门前来。
江大河瞪了江徐氏一眼说:“平日里你不是胆大包天么?这会子唬成这样!快把人放下来,看看还有没有气儿。”
他指挥着江美儿拿剪刀来,江红梅搬凳子,自己则站在凳子上剪绳索。
江徐氏呢,则被分派立在边上抱住上吊女子的双腿,免得绳索一断,她会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江美儿不敢看,一颗心却是呯呯乱跳,她隐约觉得:这事情怕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江家这边手忙脚乱,早引得住在两边的江阿金一家,还有李桂花一家,都跑出来看热闹。
江林氏认得那上吊女子,诧异地说:“这不是陈管事的老婆吗?好端端为啥要上吊?上吊就上吊,还特地跑到这儿上吊,真真奇怪!”
李桂花撇了撇嘴说:“肯定是有缘故的嘛!不然为啥不去东家,不去西家,偏挑的这儿?”
江大河喝了一声道:“哪来那么些废话?你们去个人给陈管事报信,对了,别忘了让锦绣也晓得,这女人是救不活了!”
江林氏和李桂花齐声道:“天呐,这女人没命了?”
江美儿紧张地问:”爹,真个救不回来了?“
江徐氏伸手探了探躺在地上女人的鼻息说:“没气儿了。”
江林氏插嘴道:“哟,不是说上吊而死的人,舌头会伸得老长么?这女人也没见伸舌头啊?”
江大河沉着脸说:“你们晓得啥?绳套套的位置不同,舌头也有可能不伸出来的。这女人的颈椎骨都拉断了,咋可能活命?”
江徐氏瞪着江林氏道:“你咋还不去报信呢?在这儿磨啥嘴皮子?”
江林氏把头一缩道:“为啥要我去报信呐?我不去惹人嫌。”
若是喜信儿,她一准抢在众人头前,去讨好儿了;这倒霉的事,可别指望她!
“我灶屋里在煮稀饭啊,这要是着了火可怎么得了?”她嘟囔着,一溜烟跑了。
江阿金见江林氏走了,他也跟着闪人了。
江阿水瞪了李桂花一眼说:“咱家灶屋里不也烧着火?你还只晓得在这里看热闹!”
李桂花翻了翻眼睛,悄没声儿地往自家屋里走去。
江徐氏气得要死,只好让小闺女江红梅去报信。
不然的话,这么些人看见陈管事的老婆死在这儿,总不能若无其事地挖个坑埋了吧?
若有心人倒打一耙,说自家人谋害了这女的,那不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吗?
江红梅也不想去,她撅着嘴说:“娘就晓得支使我,你咋不让三姐去啊?”
江美儿脸色很难看,她撑着额头,一付很痛苦的模样说:“我,我不舒服,头晕……
江徐氏气道:“娘叫你做个啥,都要推三阻四一番,你是想气死我么?”
江红梅这才不情不愿地往农庄的主屋那边去。
陈栋还想着等吃夜饭时再回去一趟,看看黄氏有没有离开。
等听了江红梅的话,他只觉得脑门子上的血管突突直跳,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陈栋不是在意黄氏的生死,他只是觉得:自己的麻烦来了!
如果黄氏只是死在家中,他还可以编造借口,说是黄氏心胸狭窄,不过夫妻拌了几句嘴,便如此想不开寻死。
可这会子她偏跑去江美儿家门口上吊,让他如何把这事圆过去?
还有,黄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黄氏不是孤儿,她是有娘家的人,这让他如何面对黄氏的娘家人?
陈栋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头那么大!
江锦绣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黄氏死得跷蹊,做为一庄之主,她当然不能置之不理。
当务之急,是弄清楚黄氏为啥要上吊,而且偏偏要吊在她爷奶家的门前!
江锦绣亲自去了江大河的住处,竹枝随侍;身后还跟着诚惶诚恐,面如死灰的陈栋。
但江锦绣也派了修竹去询问陈栋的爹娘,家里到底发生了啥事,会导致黄氏做出这样的行为。
不但把修竹派出去了,还派了翠竹,竹叶分别去陈栋的左邻右舍打探。
江徐氏当着江锦绣和陈栋的面,情绪激动地把自己怎么发现黄氏上吊的事儿,又重复了一遍。
”陈管事,你老婆同我们老江家有啥仇,啥怨呐,好端端跑来吊死在我家门前,这不是坑人吗?我江家人,个个都是良民,不偷不抢不坑不蒙……“
陈栋面露尴尬:”大娘,我,我也不晓得啊!谁知她发的什么疯!“
江锦绣冷静地问道:”奶奶,你没有得罪管事娘子,我想问问,家里其他人可有得罪过她?“
她嘴里说着话,眼睛却依次扫过立在边上的江红梅和江美儿。
江美儿早就想躲起来的,借口也准备好了,说她不舒服。
可是,她很清楚:自己越是躲,越是容易惹人起疑。
所以,索性咬着牙装没事人儿。
江大河顺着江锦绣的眼光看了看江红梅和江美儿,沉声说:”你们俩个,有没有和黄氏吵闹过?“
江红梅满脸的委屈:”爹,我同这黄氏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呢,怎么可能吵闹?“
江美儿点头如鸡啄米:”就是就是,咱们都不认识她,有啥好吵闹的?“
见从这儿问不出什么来,江锦绣转头看着陈栋说:”陈管事,要不先把管事娘子运回你家里吧!搁在这儿地上,毕竟不是个事儿!“
陈栋应了一声,自去分派人帮着把黄氏搬到门板上,再抬回去。
他为了不让人怀疑,看都没看江美儿一眼,还时不时擦擦眼角,装出很悲痛的样子。
”黄氏突然上吊,自然有缘故。要查出个子卯寅丑来,得花些时间。“江锦绣这句话,算是暂时给众人一个交代。
一大群人跟在后头跟到了陈栋的家。
陈栋的爹娘见儿媳妇昨儿个还活生生的,才不过一夜之隔,如今却变成了一动不动的尸身,怎不悲痛欲绝?
特别是陈栋的娘,对这个性子绵软,手脚勤快的儿媳妇,还是挺满意的,可惜儿子被狐狸精迷了心窍,一心休妻,害得儿媳妇走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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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第230章呼之欲出
陈栋的娘抚着儿媳妇的尸体失声痛哭:”你咋这么想不开哟!年纪青青就奔了黄泉路,你让宝儿可咋办?“
宝儿是陈栋的儿子,如今年方五岁。
陈栋的儿子不晓得啥是死不死的,还以为他娘睡着了哩!
但看见奶奶哭得这样伤心,也不由得咧嘴哭了起来,嘴里喊着:娘,娘啊。
家里老的哭,小的哭,围观的人也不免唏嘘。
”有啥过不去的坎,偏要寻死嘛!娃儿没了娘,多可怜呐!“
”哎,你说寻死为啥要跑到人家家门口去?“
”肯定那家咋得罪她了,不然一般人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儿!就是死了也不放过的意思!“
”就是。到底咋得罪黄氏了?“
江锦绣还是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都不晓得该如何安慰陈栋的爹娘才好。
她只好对陈栋说:”人死了,你也该给你岳父家报个信儿吧?“
她晓得陈栋的岳家就在附近的村子里。
陈栋避无可避,只好嗯了一声。
江锦绣又说:”这几天你肯定会很忙,所以,我给你放假些日子。“
”谢谢庄主。“陈栋一付强忍悲痛的嘴脸。
”对了,你先去帐房支些银子用着,不用拘束。“江锦绣添了一句。
陈栋再次道谢,目送着江锦绣离去。
回到主屋,修竹,翠竹和竹叶一个接一个上前禀报。
修竹说:”陈栋的爹娘听说儿媳妇死了,很震惊,也很伤心,不象是装出来的。不过呢,问他们黄氏为啥会寻死,他们便有些支支吾吾的,只是说黄氏同陈栋争吵了几句。“
”争吵了几句便要寻死?还特意跑到别人家去上吊?这怎么说得通?“江锦绣皱了皱眉头说。
修竹点点头:”姑娘,我没见陈栋的爹娘前,先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黄氏的屋子,反正门没锁,伸手一推便推开了。“
江锦绣眼睛一亮:”哦?可有啥发现?“
”姑娘你看。“修竹拿出一张纸递给江锦绣:”这是在黄氏屋里的桌上拿到的。“
江锦绣一目三行地扫了几眼,这才说道:”休书。“
”是。因为陈栋要休妻,所以黄氏才自觉走投无路,要上吊寻死。“修竹推测道。
江锦绣把头侧了一侧:”死因找到了,接下来就应该探究她为啥会吊死在我爷奶家门前了。“
翠竹上前一步说:”姑娘,我去寻访了左邻右舍,他们说,昨儿傍晚,确实看见陈管事回了家,而且家里有争吵的声音传出来。“
”都要休妻了,争吵自然是免不了的。“江锦绣回答道。
竹叶压低了声音对江锦绣说:”姑娘,我打探到了一个消息。“
”说。“江锦绣只有简短的一个字。
”主屋附近不是给陈管事分派了一间屋子,方便他听候姑娘传唤吗?在主屋打杂的小喜子和小六子,两人合住的屋子,则在陈管事边上。这两人都说,夜里上茅房的时候,看到过陈管事轻轻悄悄出屋往外头走。“
竹叶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江锦绣的表情。
江锦绣想了想说:”兴许是他回家去呢?“
”要回去早就可以回去了呀,为啥要半夜三更?还偷偷摸摸的?倒象去做啥见不得人的事。“竹叶反对江锦绣的说法。
”还有,陈管事回家陪老婆,也算是正常吧?可小喜子和小六子发现,第二天陈管事是从他那间屋子里走出来的。“
江锦绣听明白了:”也就是说,陈管事如果是回家陪老婆的话,他不可能陪了一会儿,又偷偷摸摸回到这间屋子里来。跑来跑去,不嫌太麻烦了吗?“
”是啊。一般来说,半夜三更的,姑娘也不可能会差陈管事做什么。“竹枝在一边说
”陈管事要休妻的心思,总不可能是心血来潮吧?如果两人早就不和,那陈管事有必要老是半夜三更跑回去陪老婆么?“江锦绣一边说一边琢磨。
修竹说:”真同老婆这么好,那还休妻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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