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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翠竹道:”依我看啊,陈管事有可能与别的女人私会!“
江锦绣一拍桌子道:”问题就在这儿!陈管事常常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溜出去,其实是在与别的女人私会。于是,他越看家里的老婆越不顺眼,终于下了休妻的决定。“
”这个女人是谁?“四个丫环异口同声地问。
江锦绣不由自主地长吁了一口气:答案呼之欲出。
她面无表情地说:”黄氏或许晓得了这个同自己丈夫勾搭的女人是哪一个,所以,才决定吊死在这个女人家的门前。“
修竹兴奋地道:”对!黄氏无力改变自己被休的命运,宁愿死,也要让那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女人臭名远扬!“
翠竹也点点头:”所以,这个女人,便住在姑娘的爷奶家里。“
竹叶一挑眉毛道:”姑娘的爷奶家,年青女子有两个。“
江锦绣无奈地低下了头:”一个是我的三姑江美儿;另一个是我的小姑江红梅。“
竹枝加重了语气:”必定是这两人中的一个。“
此话一出,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其实不用分析,大家都能猜出这个女人是谁?
为啥呢?树的影儿,人的名儿。
江美儿的臭名声,可是早在杨柳村就人尽皆知了。
若不是她在外头勾三搭四,同时和好几个男人有一腿,会被她男人休回娘家?
回了娘家之后,开个小吃摊,还和顾客闹出了一段风流韵事,被顾客的老婆打上门来,一顿打骂不算,还剥光了衣裳让人围观!
这样的女人,难道到了万盛农庄就转了性,变成了良家妇女不成?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啊!
要不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
而江红梅似乎就没有沾花惹草的先例。
一个呢,江红梅长得一般,先天没有沾花惹草的本钱。
二来呢,江红梅的性子不是这种轻佻,孟浪,喜欢勾引男人的类型。
当然,这只是推测。
没有掌握证据,自然不能上门指责江美儿去。
江锦绣心里十分郁闷。
在自己的农庄里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算得上是一桩丑闻。
尤其是,其中还牵涉到了她的三姑江美儿。
如果她不闻不问,当作啥事都没有发生过,应该也没人会指责她。
毕竟黄氏是自个儿上吊自尽的,没有人逼迫她,包括陈栋,也只是要休妻,而没有让黄氏去死。
但她能这样做吗?





农女有毒 第231章躲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江锦绣觉得她不能。
她不能装作啥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由得黄氏白死,却让渣男和渣女自在逍遥。
即使这个渣女是她的三姑。
江锦绣的脑子里,闪过哭得一脸眼泪和鼻涕的宝儿,更令她想起自己的前世。
前世的她,就是在渣男潘永安和渣女江临凤的联手之下惨死的。
死的时候,她的肚子里还装着一个小生命。
这个小生命连见到天日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夭折了。
她痛恨潘永安和江临凤。
同样的,她也鄙夷陈栋和江美儿。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是渣男渣女们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而走上了绝路,留下一个没娘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比草还贱。
所以,江锦绣不打算放过陈栋和江美儿。
当然,她还得继续寻找证据,证明那个与陈栋偷情,导致黄氏上吊而死的女人,确实是江美儿!
要找到证据,其实并不是件很难的事情。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渣男和渣女怎么可能不联系呢?
就算不联系,那也是暂时的。
道理很简单:陈栋为啥要休妻?因为他有了别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不打算与他逢场作戏。
如果只是逢场作戏,偶尔偷欢,陈栋没有必要把黄氏休掉。
毕竟他休掉黄氏,要同爹娘经历一场拉据战。
江锦绣看得出来:陈栋的爹娘,对黄氏这个儿媳妇是有感情的。
没感情哪能哭得那样伤心?眼泪哗哗地流呢!
而大多数男人呢,都是宁愿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
所以,必定是野花想变成家花了,才会逼着男人把家里的妻子休掉,她好趁机上位。
现在,事情进行到了这一步,碍事的正妻已经没了,见阎王爷去了,胜利在望了,野花能放弃吗?
当然不会放弃啊!
所以,渣男和渣女自然是会联络的。
渣男和渣女要联络,当然就会留下蛛丝蚂迹。
江锦绣相信:只要自己派个人盯梢陈栋,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找到了这个女人,证据也就完备了。
到那时,江美儿还抵赖得了吗?
只是,到底要如何处置这对渣男渣女呢?江锦绣有些为难。
把他们浸猪笼,沉塘?
似乎太过了些。
毕竟黄氏是自个儿上吊死的。
将这对狗男女赶出万盛农庄?
也许人家正求之不得呢!从此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双宿双飞,自由自在!
而且,江美儿知道自己的秘密,自己与杨震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美儿若是不顾一切地跑去向官府举报自己,那真是会出大事的!
江锦绣不能冒这个险。
暂时不想这样多了。江锦绣决定:先将与陈栋勾搭的女人找出来再说。
自从黄氏死后,江美儿很害怕。
她是见过黄氏上吊而死的样子的,因此,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似乎老是能看见黄氏吊在门框上的尸身,在自己眼前晃荡。
她还会做噩梦。
梦见黄氏脖子上拴着绳子,舌头吐出老长,双手伸过来抓她;嘴里还阴丝丝地喊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当她吓得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时,才发现身上的衣裳都已经汗湿了。
这不过是作梦而已,不是真的。黄氏虽然是上吊而死的,可是,她的舌头根本没有伸出老长哩!江美儿安慰自己道。
黄氏不在了,挡在她和陈栋面前的障碍,也就消失了。
但是,这表明她就能顺利地嫁给陈栋吗?
江美儿晓得没有那么容易。
黄氏丢了一条命,不管是她,还是陈栋,都还是要在乎一下周围人的眼光吧?
尤其是江锦绣的眼光。
所以,江美儿还得等,还得捱。
好吧,她可以等,她也可以捱;只是,要她等多久,捱多久呢?
江美儿一想到好久不能和陈栋在一起,就觉得五心烦燥。
陈栋当然不敢来找江美儿,现在是非常时期。
他不光要面对农庄里众多异样的目光,还要面对黄氏的娘家人。
黄氏的爹听说自家闺女上吊自尽了,头一个反应就是:闺女肯定是受了婆家的虐待。
谁活得好好的,会想着上吊自杀啊?
这虐待,不是来自她的公婆,就是来自她的丈夫,老黄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他不能让闺女白死了!
虽然他娶了后妻,但闺女总是他的骨血。
为了闺女,他也要和陈家斗上一回。
于是老黄带上了一帮亲戚,冲到了万盛农庄,要找陈栋算帐!
他们先是冲进了陈栋的家,一眼看到黄氏停在院内的尸身,老黄不由得哭了几声。
陈栋的爹娘是又羞又愧,很有些无颜见亲家的意思。
老黄指着陈栋爹娘的鼻子,怒气冲冲地骂道:“两个老货,到底是怎样虐待我家闺女的?竟害得她上吊而死!你们是欺负我黄家没人吗?快些让陈栋这小畜生来见我,不然的话,我要把你们家砸个稀巴烂,再夷为平地!”
黄氏的兄弟和亲戚也是摩拳擦掌,一付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式。
见亲家苦着脸瑟瑟缩缩,老黄更是气得到灶屋找到了油壶,将油泼在了床上,要点火烧屋。
还是邻居死活拦住了。
陈栋爹娘胆小,有心不让陈栋出面,怕他吃亏;可眼看着整个家要被毁掉,也是不愿意的。
再说了,作为女婿,陈栋确实需要给这位岳父一个交待。
没奈何,陈栋爹只好托人把陈栋叫回来。
陈栋挨挨蹭蹭不想去。
叫他的人看不过,只得说:“你躲得过一时,难不成躲得过一世?你再不去啊,你家的屋都要被人烧了!”
陈栋跟要捉了他去杀头似的,一步一挪地回去了。
他晓得自家没理,索性做小伏低,见了岳父和岳父一家子亲戚,立马哭丧着脸,双膝跌倒在岳父面前,声音嘶哑地说:“爹,我对不起您老人家!我对不起荷花!”
荷花自然是黄氏的小名。
老黄哪里会被陈栋这样的做作哄过去,嘴里喝道:”你个畜生,赔我闺女来!“先是一耳刮子扇了过来,接着一脚把他蹬倒在地。
陈栋叫得震天响,手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陈栋的爹娘哭喊着扑了上去:“儿啊!你没事吧?”
黄氏的儿子见爹爹被打,爷奶在哭,于是也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一时间看着,十分的悲惨,十分的可怜。
邻居们自然不能在边上干看着,虽然因为黄氏的死,对这一家子有些看法,但也不能让别人把陈栋打死吧?
于是就七手八脚上前拖住了老黄,也防止别的亲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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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第232章收买红梅
邻居们做好做歹,让老黄坐下来,有话好说。
“您老生气是肯定的,可看在外孙子的份上,也不能让他没了娘,这会子又没了爹吧?”
“这事儿陈栋是有错,您老要打要骂是应该。可眼下,还是该好好商量商量您闺女的后事不是?”
陈栋也摆出一付悲伤不巳的嘴脸:“爹,我就是那夜同荷花争吵了几句,哪曾想,她性子竟是这般地烈,竟会上吊自尽。我该死啊,都是我害了她!我要是那天不同她吵就好了!都是这嘴惹的祸!”
嘴里说着话,陈栋左右开弓,自个儿抽起自个儿耳光来。
耳光打得很响,噼啪有声,很快,陈栋的两边脸就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陈栋读过书,也晓得苦肉计,此刻运用起来,很有些无师自通的味道。
他很庆幸:自己写的那张休书,好在没被人看到。
围观的人一边瞧热闹,一边心里不平:屁,哪家夫妻吵两句就要上吊的?就算要上吊,为啥跑到别人家上吊?
可这话不能当了老黄的面说啊,说了那可就是两家大战了!
再说了,谁又愿意摆明了得罪陈栋呢?
这人人品虽然不咋滴,好歹还是万盛农庄的管事不是?
若是日后给自家小鞋穿,那可就不划算了。
陈栋的娘趁机把孙子推到老黄面前,教他说:“叫外公不要生气,说爹晓得错了。”
小孩子怯生生地学舌:“外公不要生气,我爹晓得错了。”
老黄把孩子搂在怀里,不禁想起了短命的闺女,老泪纵横。
他只晓得闺女是上吊死的,根本不知黄氏还是吊在别人家门框上而死。
但他心里也明白:人死已经不能复生。
况且闺女是自尽的,并不是女婿一家弄死了她,就算要告状,也告不入。
旁人说的也有道理:闺女还留下个孩子,总要为孩子考虑考虑。
所以老黄就没有刚开始那样凶神恶煞了,不过依旧板着脸。
然后就开始商量黄氏的后事要怎么办。
老黄自然要求多多,包括棺木要用松木,衣裳要好料子,仪式要隆重……
陈栋没办法,只得答应下来。
末了,老黄还语气很凶地要陈栋赔偿纹银一百两,作为他闺女短命的赔偿。
如果陈栋不肯,那么他就要去县衙击鼓鸣冤,告陈栋害死人命!
陈栋哪敢让老丈人去告状呢?这要把事情真相叨噔出来,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可他又没有一百两银子,只好可怜兮兮地哀求老丈人少要点儿。
边上众人两边里说合,要老黄别咬死了一百两;又要陈栋多添些儿。
说来说去,叽叽喳喳,最后把价钱定在了八十两上头。
陈栋表示:这八十两银子,他无论如何都会付给老丈人的,因为他对妻子心中有愧。
老黄生怕夜长梦多,反正他也不想同这个女婿再打交道了,所以逼着陈栋定下了期限。
按照老丈人的要求,倾尽所有地给黄氏发送之后,陈栋已经两手空空。
他只好去找江锦绣借贷。
“庄主,请您先预支八十两工钱给我成不成?”陈栋愁眉苦脸地对江锦绣说道。
江锦绣问明了原委,倒是很爽快地掏了银子。
虽然她看不上陈栋的为人,但陈栋的老丈人若是去官府鸣冤告状,说不定会牵涉出江美儿。
她当然不想为江美儿掩饰,但万一江美儿又把万盛农庄牵涉在内,再把自己给牵进去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江锦绣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陈栋很顺利地拿到了八十两银子,算是把他的老丈人给应付过去了。
江美儿一直隐在暗中,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原先张扬的她,收敛了许多,连话都变少了。
江红梅看出了些许端倪,忍不住话里话外地敲打江美儿:“黄氏死得好可怜啊!尤其是她留下的儿子,才五岁,就没了娘!”
江美儿撇撇嘴:”管人家的闲事做啥?咸吃萝卜淡操心。“
“哎,你说她为啥会吊死在咱家门前?”江红梅一边说,一边盯着江美儿看。
“我哪晓得啊?”江美儿一脸的无辜。
江红梅突然道:“三姐,前些日子你老是夜里往外跑,到底干啥去了?”
江美儿一呆,避开江红梅的眼睛说:“能干啥?还不就是嫌屋里闷气,到外面随便走走呗!”
江美儿同江红梅同睡一间屋,她的一举一动,哪里可能完全瞒过这个妹妹呢?
江红梅冷笑一声:“你真拿我当傻子呢?”
江美儿心里发虚:“你啥意思啊?”
“啥意思?我总觉得,黄氏的死,九成和你有关。”江红梅有些得意地昂了昂头。
说实话,她一向妒忌这个三姐。
因为这个三姐比她长得美,比她得爹娘的欢心。
而且,男人们见了她,都会飞蛾扑火似的扑上来。
可自己呢,却无人问津。
江美儿板了脸说:“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哼,你敢不敢赌咒发誓,说你同那个陈栋一点瓜葛也没有?”江红梅咄咄逼人地问。
“我……我为啥要为个不相干的人赌咒发誓啊?”江美儿都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发虚。
“不敢了吧?我要是跑到爹爹面前露点儿口风,你信不信爹会把你赶出去?”江红梅斜着眼睛看向江美儿。
“红梅,你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咱俩可是好姐妹哩!来,姐的这对银耳环,送给你了。我记得你很喜欢它们的。”
江美儿讨好地说着,忙忙地将耳环取了下来,塞到江红梅手中。
江红梅不屑地说:“一对银耳环就想打发我啊?我眼眶子就这么浅?”
江美儿陪笑说:“那你想要啥?只要我有的,我绝对不能小气。谁让咱们姐妹情深呢?”
江红梅想了想说:“我记得你有一只凤头钗,金子的,上头镶着珠玉,对,就是那个。”
江美儿肉疼得紧,可又不敢得罪江红梅,只好故作大方地一摆手:“一只凤头钗算啥?你想要,早些说啊,我这就给了你吧!”
说着,她翻出紧密收藏的凤头钗,乖乖地递给了江红梅。
这是她最好,最值钱的一件首饰了。
当初逃难的时候,饿得前胸贴靠了后背,她都没啥得拿这个换钱。




农女有毒 第233章忍耐不住的狗男女
江红梅笑嘻嘻地接了过来,举在眼面前欣赏了好一会子,又笑嘻嘻地说:“三姐,你新买的那件绿底黄花的衣裳,我也好中意的,可惜没钱买。”
江美儿听话听音,哪里不晓得江红梅的意思?
于是连忙道:“你中意就拿去穿呗?我对这件倒是一般般,反正还有别的衣裳可穿。”
江红梅嗳了一声,兴高采烈地跑去江美儿的箱子里翻衣裳。
江美儿看着江红梅背影,心里恨得直痒痒。
真想把她暴打一顿啊!这死丫头,竟然敢威胁自己,竟然还敢敲诈自己!
可是,打完了又怎样?
这死丫头跑到爹面前一宣扬,自己怕是真会被赶出去的。
虽说她不怕出去了没活路,可陈栋咋办?
她现在迷恋陈栋,就如同一个孩子迷恋蜜糖一般。
所以,忍无可忍,也只有再忍!
江红梅才不管这么多,她翻出了江美儿的新衣裳之后,立刻穿到了自己身上。
不但穿在自己身上,还要在江美儿面前显摆:“三姐,你说我穿起来好看不?”
凭心而论:江红梅身材略胖,哪有江美儿那般凹凸有致?
所以把那件衣裳绷得紧紧的,仿佛缝时随时要被撑开线缝似的。
要是以前,江美儿肯定连刺带讽地嘲笑起来。
可这会子呢,她哪敢得罪江红梅?
只能睁眼说瞎话了:“哎哟,这衣裳穿在你身上,还真是好看呐!毕竟是没成过亲的闺女子,看着就是年青水灵!”
江红梅咧嘴笑道:“真的么?那我就这么穿出去了。”
她穿着新衣裳,欢天喜地往外跑。
留下江美儿一个在屋内,一肚子的气,连眼睛也鼓起来了。
虽说破了财,但摆平了江红梅,还是有好处的。
起码她以后夜里溜出去私会陈栋,江红梅不但没闲话好说,还可以帮她打掩护。
好些日子没同陈栋在一起了,江美儿浑身都难受。
她的身,她的心,都在渴望这个男人。
所以江美儿想方设法地找到陈栋,假借着替家里问陈栋领农具的借口。
“这当口上,咱们不应当见面的。”陈栋担忧地说。
江美儿用一种柔媚的眼神看着他:”可是,可是我想你了!“
陈栋低低的声音接了一句:”我也是。“
”那,夜里我去找你?“江美儿胆大包天地提议道。
陈栋把头摇得象拔浪鼓似的:”不成不成。若是是被人发现了,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江美儿变了脸色:”那我咋办?你总不搭理我,平日里见着我,倒象不认识似的。哼,你是不是变心了?你是不是又看上了别的女人?“
面对江美儿的胡搅蛮缠,陈栋是哭笑不得:”我哪是不搭理你?我不是没办法吗?我总不能见着你就亲亲热热地搂住你吧?再说了,我老婆才死多少日子,我哪有心思看上别的女人?“
听了陈栋的回答,江美儿心里好受些了。
可是,她一见陈栋,就恨不能钻到他怀里,让他抱着,亲着,再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化成一摊水才好!
”再忍耐忍耐吧!“陈栋声若蚊蝇地说。
这个时候,正好来了人找陈栋有事,江美儿只能领了农具,怏怏地离开了。
她和陈栋都不晓得,江锦绣派了人,密切监视着他俩的动静。
所以,江锦绣很快就得知了这一切。
”果然是江美儿!她忍耐不住了,寻到陈栋,说了好一会子的话,那模样象是央求,又象是在撒娇。我瞧见陈栋一个劲儿地摇头。“这是监视人的禀报。
江锦绣嗯了一声:”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继续盯梢这两个人。
江美儿很苦闷。
她不能与陈栋颠鸾倒凤,回去还要面对那个阴阳怪气,惹人讨厌的江红梅。
虽然是姐妹,但江美儿一贯眼睛里除了自己,是看不到其他人的。
说白了就是自视甚高,自以为是。
而江红梅呢,因为是家中最小的闺女,所以江徐氏比较宠她,也养成了一种自私自利的性子。
这样的两个人,天天在一间屋子里,怎么可能不产生矛盾呢?
不过,这会子江美儿有把柄在江红梅手里,于是不得不变成了个软柿子,由得江红梅揉捏。
江红梅事事都被这个三姐比了下去,怨气积在心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所以现在有了对付江美儿的法子,怎么可能不尽情施用呢?
一开始,江红梅想要江美儿的什么东西,还会笑模笑样地问她一声。
到了后来,江红梅问都懒得问了,直接自取,就象那本来就是她的东西一样。
看着自己心爱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地穿在了江红梅身上,即使还回来,因为被撑大了,自己再穿也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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