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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军医的七零小日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林阿律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立春给打断了:“林静好,我还没有批评你,要不是你起的头,能有这回事吗?再说粟粟也没说错,你自己看看你面前的麦子动过没有?你们这一批知青的确是刚来的,需要时间适应,可谁也没像你这样,干活像磨洋工吧?”
苏立春作为班长,说话还是蛮有权威性的,至少她的话一说出来,那几个女知青互看一眼,都不再抱怨了。
唯有林静好,被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对上温粟粟挑起的眉,咬咬牙不服气地转身继续去割麦子了。
嘶,一不小心水泡被弄破,流出来一股血水,疼得她龇牙咧嘴。再一抬头,一望无际金灿灿的麦田,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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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粟粟刚回到棚子里,就看到朱连长着急忙慌地朝她跑了过来。
朱连长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便说道:“小温同志,你快跟我回卫生所去,霍参谋长受伤了!”
兵团里姓霍的不少,可是霍参谋长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令温粟粟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的霍温南。
温粟粟:????
温粟粟自从觉醒的那一刻开始,就决定离霍温南远一点儿。
一是看到霍温南,她就没办法避免的想起之前被降智的自己做的那些智障的事情,二是霍温南也挺讨厌她的,话说的已经足够明显了,她要是再不跟他保持距离,免不得又要被当做难缠的狗皮膏药。
而且这次兵团打算把她调到黑河屯插队,估计也是霍温南提出来的。他压根不想见到她,她更不想出现在他面前。
况且,想起之前霍温南对她的态度,她心里头也挺生气的。
哼,她又不是没人喜欢。
“连长,你也知道我跟霍参谋长之前是什么情况,我之前也说过以后会跟霍参谋长保持距离了,要不然你还是叫别的卫生员去给他看看吧,我还是不去了,免得犯错误。”温粟粟说道。
可是朱连长却急急说道:“小温同志,这个时候你就别想着这些了。之前的小张被调到水库那边帮忙去了,现在咱们兵团里只有你一个卫生员,必须得是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号外号外,男主出现预警
☆、10
再怎么不情愿,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温粟粟还是跟着朱连长去了卫生所。
姜团长今天早上就去了水库那边检查进程,所以此时并不在团里。卫生所当中只有两人,一个是躺在病床上已经不省人事的霍温南,另一个则是他的警卫员邓进步。
邓进步见了温粟粟,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不安地看向朱连长,问道:“连长,不是说要去叫卫生员吗?怎么……”
怎么把这么尊瘟神给请过来了,他们家参谋长没受伤时都招架不住,现在人都成这样了,还是不要了吧……
朱连长看看邓进步,又看看温粟粟有些不高兴的模样,正打算解释。
便听见温粟粟说道:“我就是卫生员,而且现下是兵团里唯一的卫生员了,你要是不愿意让我来,那就得往水库那边打电话,让团长派别的卫生员过来。不过从水库过来至少还得一个多小时,你要是愿意等话……”
温粟粟的话还没说完,邓进步就赶紧让出了位置,说了一声:“不、不用了,还是你来吧……”
还得等那么久,要是他家参谋长真出点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温粟粟早就猜到邓进步会这么说了,看了一眼他脸上仍然保持着警惕,哼了一声来到病床边,开始检查霍温南的伤口。
根据在路上时,朱连长跟她说的,霍温南是在开完会回兵团的路上,看到一头牛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拖着大概七八岁的赶牛孩子四处乱窜。
这年头一头牛可不便宜,而且都是大队上养的牛,孩子估计怕牛跑了自己担责任,怕赔钱,双手紧紧的拽着牛尾巴,哪怕身上的衣服都蹭破了,皮也层破了好几块,疼得直哭都不敢松手。
霍温南赶紧下车去救孩子,牛倒是被他逼停了,可是他的背上却被碎石刮掉了一大块皮肉,此时还往外沁着血,又不小心磕到了头,就这么晕过去了。
温粟粟先给他检查了一下肩膀上的那一处伤,不是很严重,范围虽然大但是伤口并不深。最主要的是得去拍个脑部片子,看看他的头要不要紧。
趁着给霍温南拍片子的时候,温粟粟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眼。
凭良心说,霍温南的确长得好看。听说他奶奶是新疆人,他的五官也被遗传到了新疆人的深邃挺立,尤其是那双眼睛尤其好看,带着些许异域风情。
当然了,此时霍温南双目紧闭,是看不出来他的眼睛有多么好看的。但光是那浓密的睫毛,就够让温粟粟感叹上天不公了。
比她一个女孩子的睫毛都要浓要长!
片子出来之后她看了一下,一切正常,也没有被撞击产生的淤血之类的。再结合邓进步的说法,分析出霍温南之所以会晕倒,应该跟他这两天连轴转,没怎么休息好导致了低血糖有关。
补充点营养,休息休息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既然脑子没问题,那温粟粟就得给霍温南清理伤口了。
他伤的地方是在肩膀往下的那一块,范围还挺大的,必须得把衣服脱下来才行。
温粟粟朝站在一旁盯犯人似的盯着她的邓进步使了个眼色,吩咐道:“你,赶紧过来把你们参谋长身上的衣服给扒下来。”
邓进步吓得倒吸了一口气,想向朱连长求情,可是在温粟粟给霍温南拍片子的时候,朱连长有事去了,现在卫生所里就只有他们三人了。
邓进步觉得,自己作为霍参谋长的警卫员,他有责任保护好自己的长官。
于是义正言辞地朝温粟粟说道:“温同志,我知道你跟我们参谋长定的有娃娃亲,可是参谋长都这样了,你还想着扒他的衣服,不、不太好吧……”
温粟粟:“……”
小子,你的想法很危险。
温粟粟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露出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笑容。
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邓同志,我是卫生员,现在你的霍参谋长受了伤,你自己看看他这一片的衣服是不是都被刮破了,是不是都流血了,不把衣服脱掉,我怎么给他清理伤口呢?嗯?我拿头给他清理?”
邓进步一听这话,恍然大悟。
赶紧小跑过去,利落地帮着温粟粟一起将霍温南身上的那件白色衬衫给脱了下来。白衬衫被染上了血迹成了花衬衫,还破了几个大洞。
其实要是换成别的卫生员,邓进步或许就不会多想了。这不是因为温粟粟之前的一些举动,导致他还挺担心温粟粟会对他们参谋长做些什么的,所以才会这样。
而且不过两天不见,温粟粟一下子就成了卫生员了,虽然有朱连长做担保,他心里头对温粟粟还是挺持怀疑态度的。
霍温南背上的伤口虽说并不深,但都是范围比较大的擦伤。
衣服被脱下来之后,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作为军人,拥有一副好身材是毋庸置疑的,但温粟粟也没想到霍温南不止脸长得好,就连身材也能够跟时装模特媲美,甚至还要更有力量一些。
肩宽腰窄,精壮的肌肉上青筋□□,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不论是脱没脱掉衣服的霍温南,都足以用秀色可餐来形容了。
但温粟粟只是稍微瞥了一眼,就没再多看,她目不斜视开始给霍温南清理伤口。霍温南虽说长得好看,各方面条件也都是拔尖儿的,可她不是那种会上赶着的人。
才不会去喜欢他呢。
温粟粟给霍温南清理伤口的时候,邓进步在旁边一直守着,发现温粟粟还真像模像样,也没趁机揩他们参谋长的油,他的心里放心了许多。
看来温粟粟虽说在追求他们参谋长,但是作为一名卫生员,该有的专业素养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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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霍温南这种程度的伤口,只需要消毒清理之后上了药再进行包扎就可以了。
之前的衣服没办法再穿了,但是霍温南不能不穿衣服,于是温粟粟让邓进步去给霍温南拿一件衣服过来,最好是衬衫,因为t恤还得从头上套下来,不太好穿的同时还容易碰到他的伤口。
尽管将正在昏迷当中的霍温南交给给温粟粟,令邓进步十分的不放心,但也不能让他们参谋长不穿衣服。
踌躇再三,邓进步还是去了。
邓进步刚走没多久,霍温南就醒过来了。
那双原本紧闭的眸子睁开来,显得他那张巧夺天工的面容更加的精致、出色。若说他的脸是一幅画作,那这双眸子绝对便是点睛之笔。
霍温南睁开双眼之后,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儿是他们兵团的卫生所。想起自己在路上为了救放牛的小孩而受到了撞击,接下来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上半身什么都没穿,霍温南皱了皱眉头,正打算叫邓进步,问他衣服去哪儿了。
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动静,有人来了。他以为来人是邓进步,赶紧看了过去。
却见温粟粟站在门口,看到他醒了之后挑了挑眉毛,然后说道:“你醒了?头还难受吗?有没有恶心想吐什么的?”
霍温南看到面前的女孩子,好看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甚至觉得温粟粟没出现之前,她说的这些情况他都没有。可是他一看到温粟粟,下意识就觉得头疼起来。
作为一个新时代青年,他本身就很反感封建的包办婚姻,没将两人的婚约当一回事。
谁知道前些日子,温粟粟竟然作为兵团知青来到了这里。这些天,她以他的未婚妻为由,闹出了不少的事情。
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心中的妻子人选。
他更生气的是,那天他明明就已经跟她说的很清楚了,现在已经是新社会,早就不兴包办婚姻那一套了,而且他们两家已经好多年没有再联系过,他更不可能会喜欢她这样的女孩子。
他觉得他说的足够明白了,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谁知道那天温粟粟的表妹林静好竟然跑过来找他,告诉他温粟粟因为他的那句话伤了心,要是他再不理她她就去跳河寻死。
他本来是想去找温粟粟的,再次当面跟她说清楚,告诉她这样耍无赖是没用的,让她冷静一些。但是当时他急着要去省城开会,来不及去找温粟粟,于是便让林静好好好劝一劝温粟粟,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此时见了温粟粟,他头疼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温粟粟果然只是吓唬他的罢了。





女军医的七零小日子 第8节
温粟粟接下来的话霍温南没有听清,这些天温粟粟总是会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叽叽喳喳的说上一堆话,他的耳朵已经能够自动过滤她的话了。
霍温南揉了揉太阳穴,觉得今天必须要跟她把一切都说清楚,这样拖着并不是个办法。
“温知青,我想我那天跟你说的已经足够清楚了,现在早就不兴包办婚姻那一套了,我也不可能喜欢你,你一直这样对我死缠烂打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让我们两个连最普通的同志关系都……”
他的话还未说完,邓进步就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病房门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举起手中拿着的白衬衫说道:“温卫生员,你看这件衣服成吗?”
霍温南的话戛然而止,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邓进步,眸光再次落在温粟粟的身上——卫生员?
作者有话要说: 温粟粟:别自作多情了→_→
☆、11
“说话这么利索,看来没有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温粟粟的嘴角扯了扯,眼中露出一丝丝的不屑,语气也别有意味。
这话说的自然是霍温南,他还没搞清楚目前是什么状况,一看到温粟粟,就开始说这番话。怎么样,现在知道她过来只是给他包扎伤口的,脸疼吗?
说完,温粟粟又朝邓进步点头说道:“可以,拿过来吧,等我把绷带缠上之后就可以给他穿上了。”
她模样儿生得娇俏,粉嫩的唇微微抿起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从始至终,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霍温南,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开始给霍温南包扎。
她的动作熟练,手指纤细且十分的灵活,拿着一卷儿绷带,就这样在霍温南已经上好了药的伤口上卷着,很快就将绷带包扎好了。
平整简洁,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霍温南的眸光落在她的双手上,葱管般的手指,白得令人晃眼。
他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按照目前的状况,其实温粟粟并不是知道他受伤之后特意来看他的,她会出现在这儿,只是因为她是卫生员?可是,她什么时候成卫生员了?
邓进步看到自家参谋长醒了十分的高兴,见霍温南的眼中满是疑惑,知道他刚醒过来,还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尤其是对温粟粟怎么成了卫生员这事儿感到怀疑。
毕竟他刚看到朱连长叫来的卫生员是温粟粟的时候,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甚至还以为温粟粟又要对他家参谋长打什么不该打的主意了。
但是就目前来看,温粟粟虽然一直以来对参谋长都心怀不轨,但是还不会无耻到趁参谋长受伤的时候对他下毒手……
邓进步在心中做出了合理的分析,迎上霍温南的目光。
解释道:“参谋长,温同志现在已经是咱们兵团的卫生员了,你的伤口就是她给你清理的,还上了药,你昏迷之后她还给你拍了个片子,说是要看看脑子里有没有淤血,还好没事。”
霍温南:“……”
看着霍温南只差在脸上写出‘不敢相信’的神情,温粟粟撇撇嘴,在心中哼了一声。真当自己是香饽饽,别人都要往他跟前凑啦?
虽说他的确长得好看,可她现在已经恢复意识了,不稀罕了。
伤口包扎好了之后,温粟粟面无表情地交代道:“伤口不能碰水,每天晚上按时换药。伤口倒是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还得注意一下是不是脑震荡了,看看是不是后遗症,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建议这几天休息,最好能在卫生所观察两天。不过你要是不想住在卫生所,也可以住宿舍,房间注意通风不要感染就行了。”
说完这话,温粟粟转身就走了,一个眼风都不给霍温南。
因为她是临时调到卫生所来当卫生员的,团里还没有给她发白大褂,昨天穿的那件是别的卫生员留在卫生所的,有些脏了,她还没来得及洗,现在正好去洗了。
……………………
看着温粟粟离去的背影,邓进步迟疑地问道:“参谋长,咱们住不住院啊?”
“先住一天再说。”霍温南开口道。
温粟粟说的话不无道理,既然还需要检查,就得住院。但他到底在卫生员住几天,还得看温粟粟的表现。
她刚刚虽说没有像之前那样往他跟前凑,但他并不确定这是不是一时的,只是她为了获取他的信任而部署的战略,以退为进。毕竟,温粟粟是有前科的人。
想起温粟粟来到兵团的这半个多月,为了接近他做出的那些事情,霍温南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头好像更疼了。
“她怎么突然调到卫生所当卫生员了?”霍温南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他始终不解,要不是刚刚温粟粟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包扎的也很不错,他根本就不会相信温粟粟真的当卫生员了。
邓进步对这事并不太了解,不过在去给霍温南拿衣服的路上,倒是听到了一些关于这事的一些消息。
说道:“这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刚刚去拿衣服的时候恰好听到了几句。好像是说团长要把温同志调到黑河屯去插队,温同志提出她以前上过卫校,可以继续留在兵团当卫生员,团长本来不太相信,为了考验她还让她给三班三张做个手术,说是成功了就留下来,结果好像蛮成功的,然后温同志就留下来了。”
听了这话,霍温南颔首,表示了解了。
他倒是想不到,温粟粟竟然还上过卫校。看起来那样娇气,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小姑娘,竟然还能拿起手术刀做手术。
邓进步迟疑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又问:“参谋长,现在大家都说其实是你让团长把温同志调到黑河屯的,你要是发现她继续留在兵团肯定很生气。参谋长,是不是你让团长把温同志调走的啊?”
霍温南皱了皱眉头。
邓进步叹气:“参谋长,我之前虽说也不大喜欢温同志,觉得她作为一个女同志,也实在太那啥了……可是这回她好歹也算是帮了你,你真要再把她调到黑河屯去吗?黑河屯那边也太苦了,温同志肯定受不了。”
霍温南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他看着邓进步拧巴起来的脸,说道:“谁跟你说是我让姜团长把温粟粟调到黑河屯去的?一个星期前姜团长就来询问过我的意见,问我要不要把温粟粟调到别的地方去插队了,是我说不用调的。”
否则的话,温粟粟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去黑河屯报道了。
他虽然不喜欢温粟粟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追着自己,但也不会因为这事而特地把人调走,这不是他会做的事。
邓进步吁出一口气:“我就说这根本就不像是参谋长会做出来的事,嘿嘿嘿既然你不这么想就成,下回我再听到这样的言论,肯定狠狠地批评那些乱弹琴的知青们!”
霍温南不为所动。
刚刚是谁信了那些谣言,还替温粟粟来质问自己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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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了衣服之后,温粟粟直接去了陈月芬家里。
陈月芬正在包饺子,厨房里传来她剁馅儿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的,格外热闹。
大柱和二柱在玩儿石头,见温粟粟来了,甜津津地叫了她一声‘小姨’。
小姨听起来可比阿姨亲多了,小姨听着就像温粟粟是陈月芬的亲妹妹似的,温粟粟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来两颗水果糖,分别送给了大柱和二柱:“拿去吃吧。”
陈月芬耳朵好使得不得了,这都能听见。赶紧从厨房里露出头来,说道:“粟粟,你咋老是给他们两个糖吃?都给他们嘴巴养刁了,以后有糖你自己留着吃,这么精贵的东西,咋都能进这俩小崽子的肚子里去了。”
温粟粟朝厨房走过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小孩子嘛,吃着玩儿的,有什么呢。”
陈月芬则是对大柱和二柱说道:“你们两个小崽子可记住了啊,小姨可疼你们,将来你们可不许把小姨对你们的好给忘了。”
眼见着温粟粟走进了厨房,陈月芬继续开始剁馅儿。
她剁了两份馅儿,一份是猪肉馅,一份是蘑菇馅儿,就是昨天温粟粟吃过的那种蘑菇,滑嫩鲜爽,温粟粟现在想起那个味道还回味无穷呢。
蘑菇馅儿比较多,猪肉馅儿比较少。
陈月芬一边剁着馅儿一边说道:“等会儿啊我把这两个馅儿都和到一起去,再加点葱和香油,吃起来可香了。就是肉少了点,你将就着吃,等改明儿你姐夫发了工资我再多买点肉吃。”
朱建明虽说一个月有五十几块工资,但是每个月还得拿出一些钱来寄回老家,家里还有俩儿子,陈月芬得精打细算。
不过他们家的生活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这儿到底是兵团,朱建明到底是军人,还是个连长,别的地方估计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炖肉。
“什么呀,我反而更喜欢吃这个蘑菇,这蘑菇多好吃啊。”温粟粟说得倒是实话。
两人一边聊着,温粟粟主动把放在地上的葱拿了起来,开始帮忙洗葱。
其实不论穿书前还是穿书后,她是从来都不干这些活的,可她明白自己现在身处的年代,她娇气不假,但也得分场合。尤其是之前做了许多智障的事情,如今更得做出一些改变才行。
再说了,洗洗菜也没什么难的,她还是挺乐意做的。
陈月芬说道:“你刚从麦子地回来吧?别忙活了,赶紧在旁边歇着去,当初说好了你给我粮票来我们家吃饭的,你要是去食堂吃饭,食堂师傅能要你干活啊?”
“你这儿跟食堂哪能一样?食堂的饭菜要是能有你做的这么好吃,我兴许都不来你这儿吃了呢。”温粟粟笑了一声,又道,“我老早就从麦子地回来了,卫生所刚送来个伤员,你猜是谁?”
陈月芬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我猜不出来,到底是谁啊?你快告诉我,别卖关子了。”
温粟粟把洗好了的葱递给她,脸上的笑容更甚,双眼微微眯起来,说道:“还能是谁,霍温南霍参谋长呗。”
想起在卫生所时,霍温南一见到她就准备开始说教她的样子,她就忍不住轻哼出声。
士别三日,她早就不是之前那个被迫降智的温粟粟了,还以为她会像从前那样上赶着追他呢?
可把他能的。
也不知道霍温南发现她压根就不搭理他,甚至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之后,是什么表情。意外还是乐得如此?
管他的呢。
“霍参谋长受伤了?严不严重啊?”温粟粟不紧张,陈月芬倒是紧张起来。
说实在话,陈月芬还挺看好温粟粟和霍温南的。
一是因为她是乡下女人,思想并不先进,她是觉得既然两人定的有娃娃亲,那不管霍温南心里头咋想的,温粟粟就是霍温南未来媳妇儿。而且她觉得温粟粟长得这么好看,霍温南能扛得住一时,难道还能扛得住一世?喜欢上温粟粟那还不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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