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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三花夕拾
彼时女儿也怀了孕,孙子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两孩子几乎是同时面对了经济危机。
一方是女儿孕期反应严重需要休息,而教育局严抓校外补课,女婿的辅导机构被查停,经济压力很大。
另一方是儿子公司效益不好,原先说好的年终奖没有发放,而孙子出生后早教之类的课程都报了好些,花钱如流水的家庭存款殆尽,应付房贷和日常生活都变得勉强。
那这时候,就到了伸手的时候。
二人同时向母亲伸出了手,他们特别“主动”地给予建议,希望母亲把房子卖了。
至于房子卖了之后住在哪?这又有别的说法了。
女儿说,这养老的事情哪家那户都是在儿子那,如果跟她住会被人笑话。
儿子说,他这房子不大,没有空闲的房间,母亲来也行,那以后得负责接送孙子上下学分担家务。
儿子这么一说,女儿又觉得自己吃亏了,也说她可以把继子送来王京宇这,她出个住宿费三两百元,伙食费则由母亲补贴。
她这想的很美,王京宇直接火了,两人开始在原身面前撕得天昏地暗,翻着旧账,反正就说对方一定是多占了便宜,甚至开始指责起了原身和丈夫没能多多帮上他们,要他们比别人更辛苦。
然后……原身选择了出钱,她没有卖房,找了个养老金的拙劣借口,总之先一人分了一些,应付了这事。
可只要房子还在,王京宇和王京雅总是舍不下手的。
他们开始表演起了花式找理由**。
“妈,你孙子要学个特长,你总得补贴补贴吧?我打算让他学个钢琴,现在钢琴老师都是按课时给钱的,一课就得要不少,还要买新的钢琴,你看看你出多少。”
“你的外孙可马上要出生了,现在连个月嫂都请不起,我哥他又叫你去带孩子,你怎么不想想我怎么办?行,他总是更重要的,那你总要出个月嫂钱吧?”
“妈,你说这孩子大了,我这每天开车上下班的接送孩子,辛苦得不行,结果着车老了,老是出问题,我想是时候换一辆了,你支持我一点,到时候房贷我自己还。”
“你给王京宇买车?你还说你没出钱,只是出了点首付就算没出了是吧?那你怎么不看看你女儿到现在还开个破□□呢?成,我也换车,你也给我出点呗。”
……
原身一直信奉一碗水要端平的原则,可随着时间流逝,她越来越迷茫了。
她现在就像个忙碌的茶壶,这头添一点、那头添一点,好不容易配平,又有新的需求出现。
丈夫留的钱多,原身又不怎么花钱,她这么掏钱掏着,两孩子忽然觉得不太对。
他们俩实在心有灵犀,瞒着对方一言不发,好生地算了一笔账,都猜出了原身一定还藏了一笔大钱。
按说这也正常,毕竟也没人规定当爹妈的得把存折给儿女看吧?
可他们俩却都产生了愤愤不平的情绪。
他们觉得,他们日子过得这么勉强,这么筋疲力尽,这可都是父母不肯支持的锅,既然父母有钱,那当年直接帮他们俩把房车都置办好了,剩下的钱给他们当存款,他们的工资不就能用来储蓄,怎么会这么紧张?
人的**是无穷无尽的,他们早就把这钱当做了自己的钱。
对于他们来说,这可不是母亲自己的存款,而是母亲“偷”了他们的钱藏着不放。
这偷藏已经够糟心了,万一母亲还心软把属于他/她的钱给对方了呢?
不行!这钱一定得掏出来。
两人各自和自己的配偶商量了一番,大戏拉开帷幕。
这回他们要的可不只是存款,还要连带着那房子一起分割,至于母亲之后怎么办?没事,他们总是能给母亲一个地方住的,母亲来了不还能帮忙照顾孩子吗?
于是他们各自编写了合情合理的全套剧本,这吹弹拉唱样样备好,正式开始。
王京雅率先出场,她抱着继子就开始卖惨,说着继子有先天地白血病,她虽然是继母,可总不能看孩子没了,家里眼看要变卖家产为孩子治病了,之后估计外孙连生活费都没,原身是不是得帮帮忙?
原身心中有些纠结,她一方面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虽然这继外孙没有血缘关系,可确实也不能置之不理,可要是花钱治病了,外孙和女儿不也得生活吗?
她询问女儿需要多少,可没想女儿这一开口,就是要两百三十万。
原身这一听觉得不对了,当初她陪丈夫四处治病,两人连住院带药的都花不到这个数字,难不成女儿一点存款都没?
她疑惑地询问,女儿就又开始哭了,说她找的这个丈夫太不靠谱,之前辅导机构被关停,他就想着去投资点别的事业,非但家里的钱花光了,还把房子给抵押出去了,她这两百万还说少了,如果妈不肯给,她只能流落街头,继子也就只能放她自生自灭了。





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 第45节
女儿那叫一个哭得楚楚可怜,说悔恨自己当初不听爸妈的话好好找对象,可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两人感情也深,她做不到离开,只能陪到底了。
原身自然是想出钱的,可她手头的流动资金花到现在,也就剩个五十万,而她所住的这套房子如果急着出售,那也就勉强卖个两百万甚至还不到。
可卖房子这件事,原身实在做不太到,这个家有着她和丈夫的所有回忆,如果房子没了,她觉得这家是彻底散了。
虽然女儿这回主动保证愿意替她养老,可也许是过往的记忆太深刻再加上丈夫曾经的嘱咐,原身总觉得这所谓养老的保证不太靠谱。
这一夜,她没睡着,第二天天才亮,她就遇到了突然上门的儿子。
儿子看上去状态不好,头发有些凌乱,胡子拉碴地很是狼狈。
她担心得不行,连忙追问儿子发生了什么,儿子欲言又止,颓然地坐在了沙发。
儿子说,他犯了大错了!
这话让原身听得心一凌,连忙慌张地握住了儿子的手。
“你说,到底什么情况?”
儿子告诉她,之前他的公婆病了——原身是知道这情况的,因为当时公婆俩轮着住院,原身便到儿子家去做了住家保姆,就连送去给公婆的汤都是原身煲的,就差没去医院照顾人了。
他当时医院和家来回跑还被扣了工资,儿子一直以来,就要套信用卡的习惯——也就是说拿着n张卡,无限循环,这张要到期了,就刷另一张卡的额度来还,另一张到期了,就刷另外一张,只要计算得当,总额度有多少,就相当于有多少钱能花。
结果那段时间也许是太忙,再加上刷了不少钱付医药费,他这卡圆不上了,一下子得要还十几万,这事出突然,他正好在公司,就挪用了公款。
原身是又急又气,只想立刻掏钱替儿子还上,可没想到儿子告诉她,这还只是第一次,总之,他林林总总因为各种原因,套出来了一百五十多万,一旦被抓,一定是要坐牢,关键和他同为财务的同事发现了这件事,还找他要十五万作为封口费用。
除非卖房解决,但儿子那房子是欠着贷款的,现在卖了,等同于亏了不少,到手顶天了也就只有一百万出头,可这还有六七十万的洞补不上呢!而且要是卖房,夫妻俩连相当于就真一无所有,只能租房过日子了,
这下事情就难办了,原身喃喃地把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事情也说了。
这一头是她不出钱,儿子就得卖房,一头是女婿失信房子被卖继子生病,她这两头烧,可也没有办法同时满足两人。
一听这事,儿子便火了,他指责原身根本没有为他考虑,他都可能坐牢了,还在想着什么女儿。
这顶天了妹妹不就是有了个破产丈夫吗?离婚得了!可他不一样。
原身做不出决定,儿女们便开始“帮”她。
老的小的轮流出动,两家的公婆来循循善诱,各种举例他们身边的情况,女婿父母说,这大多人家里,都是女儿才孝顺听话,未来老了,没几个儿子能好好照顾人;儿媳妇父母则说,这儿子是亲的,孙子也是亲的,女儿和外孙差了一辈,就算不说这个,那不也是儿子的情况比较严重吗?
然后则是孩子来卖惨,孙子和外孙都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各自问着奶奶为什么爸妈说他们不能再穿新衣服要搬家了?
压轴登场的当然是本人,两人在母亲面前各种跳脚,招式用全。
女儿翻旧账说到了当年上兴趣班时,哥哥学的是油画,她学的是书法,她两年用的钱都没有哥哥一个学期的贵!
儿子则说高中时他本来是想过留学的,可妹妹非说自己也想去,家里供不起两个人一起出国,最后便不了了之,当初就是被妹妹拖了后腿,爸妈如果为他考虑怎么会不支持?
女儿又说当年婚房,她都知道父母给哥哥出了35w只给她出了30w,还说自己有多公平。
儿子笑了,他嘲讽妹妹怎么不提当年她请了100桌客人,而他只请了50桌呢?
其实这些账真要追究下去,都是差不多端得平的,可他们只会看到自己吃亏。
两人吵到最后,新仇旧恨直接打了起来,原身劝架失败,摔了一跤,直接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听说儿女因为斗殴现在被抓去做笔录,她无可奈何,只能等儿女回来,然后坦诚了现在她有的所有财产,说她真的不知道该先着谁,只能把该卖的卖了,一人一半。
她没注意到自己说这事的时候,孩子们眼神都在发亮,原身硬拖着病体把房产处理之后,急急忙忙地把钱转给了儿女。
他们没有人主动邀请原身到家里去住,原身犹豫地开口,得到的都是冷笑。
原身是愧疚的,可她没有办法,她就只有这么多钱,而且她要怎么在儿女中做选择?
原身没有别的选择,她找了间h城周边城中村办的养老院住了进去,像是她这样能够自理只是找个下榻地方的老人收费并不算高。
在养老院的生活,自然是比不上在家顺心的,迟迟没有等到儿女来探望的原身,一直觉得是自己的举动伤了孩子的心。
她其实挺困惑,她一直觉得自己没亏欠孩子,对待孩子确实是公平了,可为什么还是闹得这么个结果?
她的愧疚,终结在那一天,她在养老院遇到了一位儿子家对面的邻居老人,对方的孩子不大孝顺,这件事在儿子住的那地方是闻名的。
两人以前见过面,很快变得熟稔,然后那老人拍着她的手说:“你说我们俩也是同病相怜,孩子很不孝顺。”
原身一愣,她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替儿子辩解了两句。
老人迷茫:“你儿子这都骗你钱了,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原身这才从那老人那听说,他儿子之前找她要钱的百般方法都是谎言,就连最后那一次坐牢也是,之所以这老人会知道,是因为她的儿媳和老人的儿媳妇时常一起聊“愚蠢长辈”。
原身抖着手给儿子打了电话,她最痛心疾首的不是儿子骗她,而是儿子明知道妹妹山穷水尽,居然还为了钱不肯稍微相让。
电话里的儿子听到这话直接笑了:“不是,你还以为王京雅真缺钱?妈,你醒醒吧,我就这么和你说吧,我骗了你,她也一样,什么白血病贷款,全都是唬你的。”
这通电话过后,原身就病了。
她被送进了医院,养老院的人打算帮她通知家人,却被她拒绝。
她这辈子都对儿女抱有期待,哪怕丈夫没了,自己钱和房子没了的时候都始终如此,现在倒是没什么期待了,只是她的生命也走到了头。
临终之时,她眼前闪过很多片段。
曾经乖巧搂在一起互相谦让的儿女,其乐融融坐在一起吃饭的一家四口,丈夫病重时握着她的手让她别再对孩子们抱有期待;还有最后失去意识前,只有医护人员围绕着的病床。
其实她过得不算太苦,毕竟她从来都以为自己只是在为这个家做贡献。
可早就不是一个家里。
她想不明白,是真的想不明白。
她和丈夫不算坏人,为什么会养出这么两个孩子?是教育的问题吗?还是她在什么时候让孩子们觉得不公平,觉得受伤了?
又或者是,有的孩子天生就太爱自己胜过一切。
她好后悔没有听丈夫的话,他即使病重时也在为她担心,可她却把他特地留给自己的钱都给了那两个白眼狼。
【主线任务:坚定自己的心,不再为白眼狼儿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支线任务一:完成丈夫的心愿,幸福的安享晚年,不被儿女影响。】
【支线任务二:守住装满回忆的家。】
第29章 儿女都是白眼狼(二)
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这句话在什么时候都能用上。
和平新村这个小区和其他小区最大的不同,就是老龄化人口偏多。
这小区是当年各大单位组织建设的分配房, 能住进来的都是各大单位的职工,那年头能拿到一个正式工的编制本就不容易, 还能掏出钱来买房的就更少,虽然后来陆续扩建,但依旧保持了小区整体入住人员的一致性。
现在这些以前在各自岗位发光发热的老职工, 大多也到了下岗的年纪, 这以前拿出去人人艳羡的房子,以现在的眼光来看, 既没电梯,还有些老化, 儿女结婚时都会另买新房, 不过这儿对标的学区不错, 房价还算稳定。
和平新村的邻里关系比现在的新式小区要亲近融洽许多,毕竟再往前推个十几二十年, 这大家工作的单位都在一个圈里, 对各自的条件, 那也算知根知底。
对于退休的人来说,周一到周日是没有区别的。
一大早, 小区中间靠菜市场的广场,就已经站满了心态年轻的婆婆阿姨, 旁边放着个扩音音箱, 音乐一放, 便随之起舞。
她们所学的舞种之多,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什么洋哥、扇舞、广场舞、健美操应有尽有。
跳完了舞一身是汗,大家伙便也到了散场的时候,有的去买菜有的回家,根据行动路线的不同各自分散开来。
王阿姨和李奶奶都住在7栋,都是小区里的老资格,一边往7栋走,两人一边聊起了各式家长里短的消息。
“……最近这蔬菜价格可贵,我家那口子还天天念叨着想吃菜,好像是我不给他吃菜一样。”
“是挺贵,不过我前头去看我儿子的时候,在外面的市场转了一圈,也差不离是这个价格!”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王阿姨忽然伸出手扯了扯李奶奶的袖子,两人同时停住看向前方。
停在两人身前不远位置的,是一辆普通的黑色小汽车,国外的牌子,从车上下来的人她们熟悉得很,正是同样住在七栋,但是是在301住的宁初夏家的大儿子。
和平新村当年兴建时没什么人有车,规划做得也不好,直接结果就是大多人只能将这车停在靠外的大道上,然后步行到里头。
王京宇走得健步如飞,没一会身影就已经消失。
何奶奶没忍住啐了一口:“我当年真是看错了这孩子。”
宁初夏家发生的事情早就在邻里间传开了,她们那叫一个哀其不幸,恨其不争,不过说实话,如果这事情发生在他们头上,他们也没辙。
“你说这老王和初夏都是挺好的人,怎么这孩子就能歪成这样呢”李阿姨很费解,要不是她家就住在宁初夏家正对面,以前也是亲眼看着对方怎么见证孩子——还真别说关门打孩子,就说小区这隔音效果,但凡要是王家闹点什么,她肯定听得清楚。
两孩子本来按部就班地考个大学,她们都以为老王两口子到了享福的时候,却哪想到这以前大家眼里的乖孩子居然是这么两头白眼狼。
“好竹出歹笋呗,我就是想不明白,这自家爹妈就真不心疼,一点感情都没?”何奶奶颇为感叹,“我们家老小前两天还和我抱怨呢,说我小时候老让她学学王京宇和王京雅,她要真学了我哭都来不及。”
“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不知道他这又是要让初夏出钱还是出力。”李阿姨看着挺神伤,都是当爹妈的人,看到别人家的孩子这样也有些心凉,“我说还是初夏,这性子太处处替人考虑,要是我家孩子敢这样,我一棍子打死他!”
何奶奶倒是挺能理解宁初夏的行为,她和一脸不赞同的李阿姨仔细解释:“她这老公没了,一个人孤孤单单,孩子再没了,你说她一个人后半辈子怎么过?这甭管孩子好不好,她这总有个盼头、念头,而且再怎么样,这可都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以前你家儿子不肯念书,天天闹腾的时候,你成天抹眼泪,说了多少回不管他,你这不还是管了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总是说别人家的事情最简单,她看这宁初夏,除非人生再过一回,怕是改不了了。
“我也懂……我就是替她急,你说她这样操心,最后谁会落她一个好呢?我就怕她什么都贴出去了,还是得一个人到老。”
说话间,又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王京宇车后面的位置,这回这两车是银色的qq,挺小巧,再看一看下车的那女人。
“这一窝蜂上门,估计又要吵吵了。”何奶奶摇了摇头,“我们慢些走,绕两圈再回去吧。”
来的人正是刚刚她们聊天中的另一位主人公王京雅,这两人每回碰到一起,都是天雷勾地火,何奶奶和李阿姨都是热心肠的人,她们之前没忍住插手过好几回,可这确实是管不了,有时候把自己劝得上了火也没用,反倒是让宁初夏为难,现在她们已然默契,如果事先知道,就离得远些,眼不见心为静,起码看不到那俩糟心货大放厥词,这还是能忍的。
只是可怜了宁初夏这当妈的,估计又得受累受委屈,可这谁都帮不了她。
……
前后脚来到的两兄妹一人占据着一边沙发坐着,面若冰霜互不理睬。
这些年来的利益冲突,早就让两人撕破了脸,彼此之间碰到一起时,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互相拿起心中的账本开始飞速计算,到底自己有没有吃亏,有没有赚了,如果没有,又要如何从对方身上赢回来。
宁初夏倒了热水出来,刚烧开的水,倒到杯子里还在冒着热气,蒸腾往上,如果没有防备凑过去,都能被热气烫得脸发红。
“妈,没有冷水吗?”王京宇摸了下杯壁,烫得手一缩,“这么烫,根本没法喝。”
一听到这话,王京雅便有些来劲,她翻了个白眼:“有的人就知道考虑自己,怎么不考虑一下妈辛苦不辛苦?你这一大早来,她给你烧水你还不满意?想喝冷水当然可以,自己到楼下去买啊!”
“不是,王京雅,你是不是爱抬杠啊?我就问一句怎么了?妈自己都没不乐意,你是她肚子里蛔虫啊?怎么什么都知道?”
两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
如果外人看见此刻吵架的场景,没准会觉得王京雅站在她这边,在维护她这个当妈的。
其实真相是,她不过是想在宁初夏的面前踩自己哥哥一脚罢了。




受气包她不干了[快穿] 第46节
同样的事情,她也没少干。
说实话这还是钱的功劳,要不是有钱,这一对儿女不必在她面前互相贬低对方,他们的一切手段,归根结底,就是为了能在宁初夏这得到更多的东西。
“京宇,京雅,你们俩今天来这是为什么?”宁初夏可不会像原身一样对这对儿女有什么幻想。
探望她,在这两人的字典里是绝不存在的,既然跑来了,一定是有所求。
她这一问,王京宇和王京雅又开始了。
他们俩看着彼此眼神中似有火花碰撞,此刻一言不发,为的是先听听对方要的什么。
抢占先机这个策略,在兄妹两人的斗法中是不存在的,他们更喜欢后发制人,先确定另一方提出的是什么要求,再提出自己的需求。
空气一时凝固,唯有兄妹俩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神预示着这场“厮杀”还没结束。
宁初夏朝向女儿:“京雅,明明还这么小,你怎么不在家多陪陪她,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同我说不就好了吗?”
王京雅在两个月前为丈夫何晓东生下了儿子,不用问,这取名的事情肯定和宁初夏无关,这名字是他们夫妻和公婆商量着取的。
原身是在这个月才回家的,应女儿的要求,她在女儿产前一个月到孩子满月之后,她一直陪在女儿身边,准确地来说,是当了个负责任的保姆兼月嫂。
孕妇越是越晚期休息越差,临产前事多,声后孩子夜哭,照顾孩子的人几乎不能休息,当时从何家回来,原身就病了小一个礼拜。
期间女儿照顾外孙不太上手还给她打过电话,想让她白天过去帮忙。
而之所以没想让宁初夏直接过去住下的原因是丈夫的父母都已经来了,家中没有空闲的位置能供宁初夏休息。
当然,不用问,公婆自然是不可能像自己妈妈这么尽心尽力不喊苦的,这干活,还得宁初夏来。
只是当时宁初夏身体着实撑不太住,她回绝了女儿的请求,担心把病带给女儿和外孙,王京雅登时便有些气地挂断了电话,一直到宁初夏病好,她都没主动来看过。
上回又打了电话来,倒是好生好气地说自己那时候太忙没空回来,然后便进入正题,说希望母亲帮忙送继子上下学。
宁初夏最后自然也还是去了。
王京雅被先点到心里有些烦,可面上还是带着笑的:“妈,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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