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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手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如果延骨草放在弯刀那儿,我该怎么办?
如果是马老太太自己贴身收着,我又该怎么办?
首先,要想救许开熠,就必须在马老太太回到j组织之前,因为进了j组织,就不可能有机会再下手了,而且一但进行项目申请,纳入j组织的体系管控内,关于延骨草的事情,我们就再也插不了一点手了。
按理说是同一个组织的,许开熠需要这个救命,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能向组织上申请分拨一点下来。
但j组织的结构,和其它组织机构是不同的,它没有实际意义上的最高领导人,只有无数的支持者,而每一个项目的支持者,又都是独立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根本不可能向组织上要到‘延骨草’的资源。
而许开熠会这么设计我,把我弄到这个队伍里来,估计就是出于这一层考虑。
马老太太资料的事儿,应该是郝云安卖人情,透露给许开熠的,不过郝云安看起来并不知道许开熠的真实目地。
我下手弄延骨草时,还必须得小心点儿,不能让自己引起他的怀疑才是。
第五章 落月湖(4)
换班后的当天晚上,我果然又做了噩梦,同样梦见了那个沼泽美人,梦境和上一次不一样,连恐怖等级都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使得我第二天起来时,整个人的精神都是萎靡的。
我们三个十级牺牲者,外加安巴,是睡在一个帐篷里的,估计是昨晚做梦又说梦话了,清早起来,三人都用一种挺忧心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濒死之人一样。
我搓了把脸,这种情况下,也不想跟人多说,便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此刻,我们位于森林和平原的交界处,往来时的地方看,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往前看,则是一片黄澄澄的草甸。
这里像是一个葫芦的出口,站在出口处远眺,远处再也看不见连绵的青山,视线一马平川,全是金黄茂密的草场。
此刻是清晨,白蒙蒙的寒雾升腾着,空气清新而冷冽,气温比较低,杂草上挂满了露水和细细的冰晶。
盘左用便携炉烧了锅水,往锅里放压缩蔬菜。
众人就着饼干和热腾腾的蔬菜汤吃了顿早饭,便开始往草甸深处进发。
这一片地方,连安巴也不曾来过,因此他也没办法给我们带路了,只能说
勘察地形时还有些用。在这种草场茂盛,根本看不见脚下露面的情况里,我们就和当初过雪沟一样,排成了纵队,安巴在前头开路,我们跟在后面,后一个人跟着前一个人走,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噗嗤!”走在最前面的安巴不知道踩中了什么,脚下发出了这种声音,他骂了句脏话,打手势道:“前面是一片水泽,绕绕绕……”他转了个弯带着我们往右边绕。
我这会儿,比谁都更想早点儿找到‘延骨草’,一听他说前面有水泽,便立刻道:“看的出流势吗?没准儿下游就有湖泊?”
安巴道:“是积水,有个屁的流势,不过你们也别急,如果那个落月湖就在这一带,那肯定不会太远,当年那道士一个人,也不可能走的太远不是?”
这片积水地还挺大的,安巴带我们饶了四十多分钟,才重新往前走,沿途搜索,一直到了中午,也没见着湖泊的影子。
我们并没有走太远,而是在葫芦口一带搜寻,毕竟这个葫芦口本身的范围都已经非常庞大了,光凭我们几个人,要想把葫芦口摸清楚,都有很大难度。
中午众人清理出一片干爽的草场,坐在地上休息,马老太太看起来很疲惫,出吃了些东西,便靠着傅雪莉睡觉。这天寒地冻的,众人在这平原上走了一上午,吹了一早的风,对于身体素质的要求实在不低,见马老太太这样,我不禁想起了上一次在迷魂村,许开熠申请救援,最后直接来了直升机的事儿。
虽然一个是科研所,一个是j组织,但以j组织的力量,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早知如此,弄架直升机飞过来,不省事儿多了?
我随口这么一说,郝云安便道:“哪有这么简单,咱们组织毕竟是……你懂的,哪儿能那么大张旗鼓的。”由于安巴在场,因此他没有明说,不过意思到是很清楚,j组织毕竟是一个地下组织,而在我们国内,直升机管控还是比较严的,又不像是国外能随便飞,j组织不差出直升机的费用,但经常这样,就很容易被抓到把柄了。
不管是哪个国家,对于民间组织这一块,管控都是很严的,更何况像j组织这样的尖端科研组织?一但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暴露出来,那情况可就糟糕了。
时间紧急,我们也没有休息太久,吃了些东西,坐了十分钟,众人便重新上路。
正午的阳光比较强烈,温度暖和了许多,走了没多久,众人便发现周围的蚊子多了起来,按理说这个季节,在这个地点,是不该有蚊子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蚊虫却越来越多,这使得我们,不得不全副武装,戴上了口罩、手套等东西,除了一双眼睛露出,其余的地方都保护了起来。
“这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那种蚊子。”安巴一边儿喘,一边儿道:“一年四季都有,冬天一般中午出来活动,跟吸血鬼似的,不过咱们穿的厚实,大家注
意不要把手、脸露出来,问题就不大,你们看,这蚊子再怎么往上撞,也对咱们没影响……”
不过,他这话刚说完,打脸的事儿就出现了,只听安静的平原上,突然响起一阵嗡嗡作响之声,不等我们反应过来,栖息在草丛里的蚊虫,纷纷从杂草中飞出,升腾而起,聚集在一处后,如同一片片黑云似的,在空中逗留不过几秒钟,便像是锁定了目标,四面八方,齐齐朝我们冲了过来!
“我靠!”安巴喊了一嗓子,显然也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懵逼了。
“不是说对我们没影响吗!你大爷!”郝云安学着我的口头禅,骂了安巴一句。
数堆黑云冲过来,那种嗡嗡作响的振翅声,就如同大型的发动机在耳边响一样,转身我们就身处黑云的包裹之中,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半眯着,稍不注意,那些蚊子几乎要往眼球上撞。
我正用手护着眼睛呢,没想到下一秒,自己的帽子就飞了!
没错,飞了!
被蚊子给弄飞的!
我只觉得头上一凉,惊觉额头和两只耳朵都露了出来,好在我反应够快,立刻将耳朵给捂住了。
我没想到自己的帽子都能被掀飞,很显然有这遭遇的不止我一个人,便听
梭梭也大喊了一声:“我的帽子!”
“杀虫剂!”弯刀喊了一声,这时我旁边的小黄毛似乎才反应了过来,立刻蹲下身去摸装备,进入森林地区,这玩意儿是必备的,不过因为是冬季,考虑到毒虫蚊蝇一类的很少,因此携带的并不多,只带了一瓶以防万一而已。
没想到这个万一还真实现了。
众人离的并不远,因此立刻凑在了一起,我感觉自己额头等部位瞬间就起包了,头皮上也到处传来麻痒感,我不得不捂着耳朵不停的甩头,其余人也差不多。
第五章 落月湖(5)
众人凑在一起,跟磕了摇头丸似的,好在小黄毛这次够给力,很快就拿出了杀虫剂喷了起来,杀虫剂所到之处,就跟清洁剂似的,喷向哪里,哪里的黑云就空出一块儿。
但蚊虫的数量太多了,前面的死了,后面的很快就填不上来,我们借着杀虫剂,暂时摆脱了危险。我帽子也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只能用脖子上的黑色运动巾往上翻,做了个头套,就跟国外的恐怖分子似的。
运动巾比较薄,但聊胜于无,至少不用担心蚊子钻进耳朵里了。
运动巾大家都有,梭梭立刻学我的样子,也做了个头套把自己的头脸包裹起来,我两个跟恐怖分子似的,立刻凑到了一起。
马老太太吓的不轻,被我们护在了中间。
弯刀一双灰色的眼睛露在外面,看着周围遮挡了视线的黑云,沉声道:“不行,太多了。”有我和梭梭做前车之鉴,他们都将帽子给固定住了,防止被蚊虫给弄飞
出去。
小黄毛一边儿喷杀虫剂,一边儿喊道:“快想想办法,蚊子太多,再多杀虫剂也不够啊!”
我道:“靠!这些蚊子怎么就不知道知难而退呢!我们穿这么厚,它们又吸不着,怎么就追着我们咬。”众人凑在一处,小黄毛用杀虫剂掩护着,我们试图撤退,但蚊子跟的太紧了,再加上黑麻麻一片的蚊蝇阻隔了视线,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退了没几步,便听见一片嗡嗡声中,传来几声扑哧扑哧的声音。
这声音我们已经很熟了,是踩到积水地时发出的声音。
安巴大喊:“谁踩错地方了?大家不要乱来在,这地方有很多沼泽!”说话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喊道:“把袖口领口都收紧了,跟着我跑。”
我们必须不停的动,否则那些蚊子就跟蜜蜂爬巢似的,把人从头到脚包裹起来。即便我们穿的厚实,也架不住数量繁多的蚊子往领口袖口的缝隙里挤。
再这么下去,我们恐怕就得死在这里了。
我看见小黄毛不停喷杀虫剂的模样,心中一动,
对他喊道:“往我们身上喷!避开眼睛嘴巴!”这时候,把杀虫剂喷在身上,比往空中喷要靠谱。
小黄毛被我一提醒,反应过来,大喊一声闭眼,立刻朝我们一行人喷杀虫剂。
那味儿别提多呛人了,我们都戴着口罩,杀虫剂往我们衣领脖子、头帽子等部位一通喷,这么整下来,一瓶杀虫剂很快就见底了,小黄毛顺手将杀虫剂往地上一扔,大喊了一声跑,安巴便牵着绳索,带着我们一路小跑。
在这地方根本不敢狂奔,到处都是湿地、沼泽,茂密的杂草将它们覆盖住,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
此刻,安巴也是凭借自己的经验带着我们在跑路,牵着绳子跑,前面的人如果不小心遇到沼泽,后面的人会立马感觉到,然后停下身救人,顺着绳索把人给拉上来。
我们一路跑,黑云一般的蚊蝇立刻席卷上来,我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它们不止能弄翻我的帽子,甚至能弄翻我的人一样。
喷在身上的杀虫剂还是有效果的,强烈的毒药味儿,让蚊蝇不敢像之前一样,随随便便就扑上来。





探险手札 第206节
它们变得有所忌讳了,虽然不再往衣领缝隙里钻,但却一直跟着我们。
时不时的,前方便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我们和梭梭属于队伍里的负重人员,也就是卖力气的,因此我俩跑在最后。
确切的说是梭梭在最后一个,我真觉得挺操蛋的,在这几天的折腾中,我一个男的都觉得精疲力尽,更别提梭梭了。
我有时候想帮她分担一下负重,当然,并不是因为我想泡她,而是在体力方面,我们男人作为比较强势的一方,我觉得自己确实该多照应一下队伍里的女人。
可自从弯刀那天中午打死那只狐狸后,我也没办法再帮梭梭分担负重了,她牵着绳索跟在我身后,喘气喘的很厉害。
突然,我手里的绳索一紧,从后面传来一股拉扯力,我回头一看,却见是梭梭倒下来,像是脱力。
梭梭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虽然她体力不如我,但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倒下吧?
我立刻示意众人停一下,赶紧去扶她。
梭梭被我扶起来时双腿直打颤,后面的蚊蝇狂风一样的涌了上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这蚊蝇仿佛越来越多了,简直是遮天蔽日。
扶起她后,我道:“别耽误了,赶紧跑,包给我!”
“我、我自己来……”她话没说完,我打断她:“别他妈废话,给我!”我迅速分担了梭梭的一个负重,扛到了自己肩上。
我抢过负重,刚要带着梭梭跑,忽然间,便见周围的蚊虫有些不对劲,它们似乎对梭梭格外感兴趣,在我们短暂停顿的这片刻,竟然爬满了梭梭的身体。
直到我们跑起来,她身上的蚊子才少了许多。
这古怪的一幕被弯刀看见了,他猛地看向梭梭,喝道:“怎么回事!”
梭梭闷头跑,不吭声。
她虽然没有回答弯刀的话,但却一边跑,一边小声对我道:“我那个来了……”嗡嗡嗡的蚊蝇声中,梭梭的声音显得时断时续,但我还是听清楚了。
那个?
我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靠!难道是女人的大姨妈来了?难怪这些蚊蝇不要命的一直紧跟着我们,合着我们队伍里,有一个时时刻刻再释放血腥味儿的人。
我们人当然没感觉,但蚊子这些靠吸血为生的生物,对于鲜血何其敏锐?百分之百就是因为梭梭的原因,所以才对我们穷追猛打!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即便累死,恐怕也摆脱不了这些蚊子。
怎么办?
第五章 落月湖(6)
我就说梭梭今天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她平时挺喜欢跟我和小黄毛聊天的,但今天却很沉默,我以为是她被弯刀教训后心情不佳的原因,现在看来,其实是因为生理期到了。
女人的生理期我不怎么懂,不过小齐跟我住一块儿,她平时都是生龙活虎的,但生理期到了的时候,人就会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低落好几天,没到那个时候,我会禁止她去搬货,打发她去当客服。
难怪梭梭刚才小跑时都能摔一跤,估计是体力到达极限了,女人生理期来的时候处于失血状态,据说体力、抵抗力都会下降。
她不回答弯刀的问题,显然是在害怕。
要是弯刀知道这场灾难是她引来的,估计……
我于是压低声音,隔着口罩对她道:“我不太确定头儿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儿,你别说出去,就当和你无关,你现在身体能行吗?”
梭梭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我算到了是这两
天生理期,我以为不会有问题,但是没想到这些蚊子……”
我道:“别说了,这不怪你。”一路小跑,但蚊蝇依旧紧追不舍,奔跑中,身上杀毒剂的味道淡了很多,蚊蝇开始像之前一样,往我们领口缝隙等地方钻了,我们不得不一边跑,一边拽紧领口,使劲儿左右拽,将依旧钻进去的蚊子,利用拽领口摩擦的方式给压死,很快,我就感觉自己脖颈那一块黏糊糊的,全都是被压死的蚊子,虽然看不见,但触感相当恶心。
“怎么阴魂不散!”小黄毛骂了一句。
这时,傅雪莉跟着喊道:“不行,老师撑不住了。”
黑压压的蚊虫堆里,众人只能眯着眼看人,视线模糊不清,前方是个什么状况,我一时也看不清。不过马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这时候支持不住也在常理之中。
也不知她是摔了还是怎么地,前方的几人一下子就停了,混乱中,盘右说了句‘我背她’,紧接着没过几秒,队伍又开始往前跑。
原本在阳光下金黄的草场,此刻完全被蚊蝇形成的黑云给遮盖了,我们一路逃命,却始终难以摆脱,队伍
里的众人时不时就被这恼火的情况逼的爆出一句粗口。
再这么跑下去也不是办法,该怎么办?
这些蚊子,其实都是被梭梭吸引过来的,按照弯刀这帮人的行事风格,我觉得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没准儿就把梭梭给扔下来,该怎么隐藏血腥味儿?
我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很快就想到了一样东西:消毒酒精。
一边跑,我一边去摸快挂里的酒精瓶,摸出来后顺手递给梭梭:“拿着。”
“这是什么?”
我道:“酒精。”
梭梭也不蠢,立马明白过来了,我也没看她,毕竟看着一个姑娘往裤子上弄酒精挺尴尬的不是?她动作很快,跑了没几步说道:“好了。”
不过酒精在没有燃烧挥发的时候,气味儿并不是太浓烈,这味道似乎并不能欺骗蚊子,这些东西依旧紧跟不舍。
即便戴着头戴,但由于头套太薄,我时不时也能感觉到被蚊虫叮咬的痒麻感,而且随着杀虫剂的失效,我
们的身体几乎快要被爬满了!
即便不挺的跑动,不停的扯着衣领等地方,在数量的差异下,还是有漏网之鱼,我感觉自己浑身都痒,如同无数的虱子在爬一样。
就在我们这些蚊蝇快要突破我们的防守线时,最前面的安巴大喊了一声:“有湖!下水!”紧接着,我听到了噗通一声,是人跳入水中的声音。
靠?这个温度下水?
由于过了团结山,海拔没那么高,再加上片葫芦口属于盆地,因此温度要暖和许多,白天的气温大约有十二三度左右,在这种温度下,水会更冷,估计只有五六度,这么跳下去,可够呛的。
但这会儿我们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除了下水还能怎么办?
前面的噗通声一声接着一声,我眼前出现了一片蓝色的湖水,一边跑我一边丢下装备,到了湖边,深吸一口气就跳了下去。
冷!
相当冷。
几乎要抽筋的感觉。
我跳下去的瞬间,脑子仿佛都被冻的懵了一下,梭梭也紧跟着下水了,湖水非常清澈,由于潜的不深,所以我们可以睁开眼睛,透过薄薄的水层,看见湖水上空覆盖着的‘黑云’。
这湖水太冷了,我们也就算了,不知道马老太太会不会被冻死了去。
她可能不能死了,没有她,就算找到白骨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保存。
我在水中朝马老太太她们游去,马老太太闭着眼,口鼻间没见吐水泡,看来这口气是憋住了,暂时应该无碍。
好在这些蚊蝇并没有什么耐心,不过二三十秒的功夫,便呼啦啦散开了,我们这才冒出水面换气。
“快、快上岸。”郝胖子和傅雪莉神色焦急的架着马老太太。
弯刀立刻吩咐我和盘左盘右三人:“在湖边开一片平地,立刻升火扎营!”现在是中午的两点多,太阳的光下却并不强烈,天空布满了灰色的阴云。
现在众人全都湿透了,大家伙儿也都只带了保暖内衣,打算降温的时候加衣服用,为今之计,只能升火把衣服弄干了再说。
我虽然冻的哆哆嗦嗦,但上了岸也不敢耽误,立刻和盘左盘右两兄弟,用匕首开山刀一类的,将周围这一片的杂草给清理掉,清出了一大片空地。
为了尽快扎营,所有人都没有闲着,我们一边清理,弯刀等人就在我们弄出的空间里跟着扎帐篷生火,不过十来分钟,一切就准备完毕。
篝火被升起来后,众人将伸缩杆架起来,立马换上备用的保暖衣,将其余的湿衣服全部晾在火堆周围,急吼吼的烤。
除了一个烤衣服的人外,其余人不得不钻进帐篷里,躲在睡袋里避寒。
很快,便听傅雪莉大叫:“不行,老师冻坏了!”
第五章 落月湖(7)
我都受不了,更别说这么大年纪的马老太太了,我立刻站在帐篷外面,道:“她失温了,你把衣服脱了,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后背抵住你的胸口,并且用手给她搓揉胸口部位。”想了想,我又对梭梭道:“这个效果不太好,你也进去,三个睡袋裹一起,前后把马老师抱住,人体失温后,要最先保证胸口心脏位置的热度,快去。”
心脏是供血的地方,血液流动,身体才会暖和,人在落水失温的时候,最先冷的是手脚,其次是胸口等位置,因此很多不懂的人,会先去搓揉伤者的手脚等部位。
事实上这种时候,根本不用管手脚,首先让前胸后背回温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完,梭梭赶紧点头,钻进了马老太太他们的帐篷里,由于要脱上衣,因此原本在里面的郝胖子就出来,挤在了我们的帐篷里。
小黄毛裹着睡袋,哆哆嗦嗦道:“没想到,你懂的还挺多啊,还敢说自己没选过‘生存课’。”我没搭理他,心说有靳乐这个喜欢玩户外的医生当兄弟,这些基本
常识早就被他科普好几遍了。
我这会儿也挺冷的,身体回温没那么快。
小黄毛出主意道:“冻僵了,要不……咱们也脱了衣服抱一抱?”
我道:“那我宁愿冻死。”
郝胖子难得幽默一回,说道:“加1。”
旁边的安巴也道:“加2。”
盘左道:“加3。”
弯刀闭目养神,没理我们。
只有盘右一个人在外面烤衣服,我在睡袋里裹了会儿,身体稍微回暖了一些,便拉开帐篷抬头往外看。
篝火烧的很旺,架在旁边的衣服被烤的冒白气,好在周围的杂草很多,燃料充足,盘右不停的翻衣服,再加上搬燃料,在火堆边居然还冒汗了,见此,我决定还是出去烤烤火,于是把睡袋拉开,当被子披在身上,坐到了火堆边上。
这时没有了那些蚊蝇的遮挡,站在湖边,可以眺望整个湖面。
这是一片大湖,形状呈不规则状态,湖水清澈湛
蓝,如同一块蓝宝石,镶嵌在金色的草场上。
我不禁想到:这里会不会就是落月湖?
旁边的盘右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说道:“湖的面积很大,对这个湖周围展开搜索很费功夫,而且草场里蚊虫太多了。”
我看向他,深表赞同:“是啊,而且草场这么茂密,即便延骨草再生了,它躲在草丛里,要想找出来也很难。”
他淡淡的看着湖面,道:“再难也得继续下去。”
盘右的性格比盘左稳重很多,虽然两兄弟都眼高于顶,比较傲慢,但相对来说盘右要好一些,我俩聊了一句,便也没什么话了,于是我开始帮着一起烤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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