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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情深填沧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下有只杯
我以情深填沧海
作者:花下有只杯

文案他将瘦小的她推进凶险的猎场,冷声道“作为诱饵,你只能死在阵前。”原是一场误会,蓄意报复。当他眼睁睁地看着瘦小的女子置身于玄光错乱中,被无数利爪掏空心肺断裂四肢、粉身碎骨在他面前时。他彻底疯了!





我以情深填沧海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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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情深填沧海》
作者:花下有只杯
文案:
他将瘦小的她推进凶险的猎场,冷声道:“作为诱饵,你只能死在阵前。”
原是一场误会,蓄意报复。
当他眼睁睁地看着瘦小的女子置身于玄光错乱中,被无数利爪掏空心肺断裂四肢、粉身碎骨在他面前时。
他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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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忘忧
药效过后,情事已了。
清离修长的手指缓缓收拢着松松垮垮的白色衣襟,他优雅地退开一步。
只见贴着梨树的薄纱女子,媚眼如丝却含着盈盈泪水,尤其可怜。
“为什么?”她终于恢复了意识,声音微弱地响起。
为什么要给她灌最烈的药,为什么要选今天这样的日子破她的身?
“你觉得呢?”清离微微俯身。
冰冷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掐着她的下颚,将她高高地扬起来,以她最为羞耻的角度,轻蔑地看着她。
“比起让你安然无恙地回去嫁人,继续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凤族公主。我更有兴趣毁了你!”他的手轻轻一甩,冷嗤一声。
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变得更加惨白。
“是为了青姬么?”她声音颤抖地问。
每次提到这个青姬,清离的神情就会冷到极致。
众所周知,清离与青姬两情相悦,可是百年前,青姬却因为凤族公主艳芜不幸被魔物奸杀惨死。
清离握紧拳头,强行压制心中的愤怒:“你以为凤君把你贬下凡间,青姬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
他将她狠狠地抵在树杆上“艳芜!杀人是要偿命的,但在那之前,青姬所受的委屈和痛苦,你都要一样一样地品偿。”
他像发狂的狮子,利爪捕到了猎物,恨不得将她原地撕碎。
“呵。”艳芜苦笑,一张桀骜不驯的脸美得令人厌恶至极。她说:“你眼里只看到青姬的委屈和痛苦,却把我忘得干干净,还在我最委屈最痛苦的时候往我胸口补了一箭!”
她笑的更加令人厌恶了,像个十恶不赦,还不知悔改的坏女孩。
她说“清离,现在你满意了吧,在我历劫飞升的最后一天,你夺我清白,毁了仙根。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喜欢上了你,只是喜欢你就被这样嫌弃!”
她泪如雨下,心如死灰。
“嫌弃?可远远不够啊!”清离冷笑着,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另一只手拿出一颗红色的丹药。
“此丹名作忘忧,可消除你的记忆。”冰冷的两指夹着红丹推进她口中。
艳芜瞪大眼睛,想要反抗,却虚弱的动弹不得。
清离眼眸一沉,手指推着丹,像催毁一朵花儿,狠狠地推进了她的喉管之中。
“待你忘了世上一切,所有爱你的,恨你的。你便会像个傻子一样从最痛苦的折磨开始,直到死去。”
艳芜跪在梨花中,伏身干呕着。
她从高贵的公主,变成普通的凡人,清苦百年,历劫修行。
清离的声音冰冷的像寒刺,倾扎在艳芜的每一根神经中。
艳芜的眼泪一粒一粒地翻落,绝望,悲痛,不甘。
眼看这百年之苦,终于过去。
所有人都说她是杀人凶手。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解释。
因为他手指戳进喉咙,艳芜几近干呕,比死更痛苦百倍的是他执意不悟的伤害。
一滴清泪落下来,她看着离去的那抹背影,染着鲜血的手指抓着一把梨花,歇斯底里地说着:“你从来都不信我!”
她本是凤族高高在上的公主,只因当年犯了不是她犯下的错而被贬下凡间。
本该回去嫁给赫赫有名的无恋上神,她却突然失了贞洁、记忆、还有她爱了很多年的人!
清离的手指缓缓她从嘴里抽离,神情冷漠的像冰霜,眼底满是恨意。
第2章 尽毁
她曾告诉过他,她比青姬更早爱上他,她也会用九珠天女阵,可他从来都不相信!甚至没有给过她机会。
他毁了她的清白、高贵、姻缘还有回忆。
关于她生前种种,都在忘忧丹的作用下迅速消失。
所有的爱,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快乐,所有的悲伤,还有那并不美好的温存,都忘了。
“也好,忘掉你!”她沉沉地倒在梨花中,看着树枝凋谢的花,眼角划过最后一滴眼泪。
白梨之下的血,妖艳而罪恶。
她的解释,根本没有人理会,也没有人相信。
明明是她先认识的他,也是他先招惹的她,他却什么都忘了,最后把所有的伤害都给了她。
若能重来,她想不再爱他了。
艳芜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只觉得有一层薄薄的衣服落下来,她睁开眼睛,却看见周围站了十来个白衣仙人,他们的脸上都挂着不悦和愤恨。
“艳芜,你好大的胆子!”
啪!
随着质问的声音,一道神鞭狠狠劈下来。
艳芜的脸被一记鞭子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渗开,结成珠子滴在地上的白梨中。
“说,奸夫是谁!”男人又是一鞭子,狠狠地甩在了艳芜只铺了薄薄一层衣服的身上。
那薄薄的白衣,瞬即红透了。
她咬着牙,用着极陌生的目光看着这些人。
这些人好像认识她,可她.却一个也不认识。
挥鞭子教训她的男子一袭宽袍玄衣,面目清冷,他是凤君,也是艳芜的父亲。
“凤君,你该不会随便抽两鞭子,此事就可作罢。”身后白衣清丽的小女童上前。
凤君握着鞭子的手在抖,恨铁不成钢,再甩了艳芜一鞭子:“奸夫是谁!”
艳芜怕极了,整个人抱着那颗梨树,缩在后面。
“小仙,此事能不能.”凤君为难道。
“商量好的又怎样?她配得起吗?”小童双手抱在怀里,趾高气扬地说。
小童也跟着飞出去,不再看一眼院中的人。
无恋上神的飞车就停在院子外面,他没有进来看,只是让随身的小童来看看这位即将飞天的凤族公主。可见,他是真的不在乎什么凤族公主。
凤族与天族早有商量,待艳芜从人间回去,便将她嫁给天族的无恋上神,本来天族的人就对这位‘心狠歹毒’的凤族公主没什么好感,无恋上神也无心求娶什么公主。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艳芜哭着摇头,她不知道奸夫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身体好痛,比鞭子划破皮肉更痛。
小童一看,更得意了:“上神的意思很明白了,这婚,算是退了。”
看到艳芜现在的样子,后君似是不忍,他转过身对上小童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本是停在外面的飞车,此时已经飞走了。
如今这凤族的公主失了贞洁,倒正合无恋上神的意。
眼看这婚事有变,凤君心急道:“这婚事乃是我和上神商议好的。”
“一个不知廉耻的破烂货,也敢妄想嫁进玉颜峰?你当我们无恋上神好欺负!”小童虽然年纪小,可语气极为锋利刻薄。
这时,飞车里的无恋上神挥了一道灵书出来,金色的‘退婚’两字落下来,气势雄浑。
艳芜像只受了伤的小鹿缩在梨树下,她没有记忆,只有疼痛。
第3章 殇魂
凤君瞪着她,似是对她失望透了。
“来人,把公主押回凤宫。”凤君挥身离去,由着身后的白衣女子将艳芜拖了回去。
艳芜失了贞洁被退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开来。
凤君和凤后都气极了,失了颜面,还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他们教女无方法。
凤后来到艳芜的寝宫,让仙婢将正在睡觉的艳芜拽了下来。
艳芜惊恐地瞪着眼前高贵端庄的女人,她已经不认识自己的母亲了,这里的所有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
凤后抿着唇:“没用的脏东西,还不拖出去洗干净。”
艳芜在飞升前夕就破了处子之身,所以,她的法力全部消失了,现在只是一个可以化成人形的普通凤凰,可以说,比凡人更脆弱。




我以情深填沧海 第2节
她被拖到冰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了进去。
寒冷刺进了骨髓,她挣扎着想要怕上来,凤后却挥了挥衣袖,一道灵力将她狠狠按下去,还在上面化了一层厚厚的冰。
那个在水里挣扎的女子,无助,恐惧,完完整整地冰封住,像是一张画,凄美无比。
旁边的仙侍担忧道:“娘娘,公主法力尽失,这样怕是熬不住。”
“活着即是耻辱,还不如死了。”凤后冷冷地说。
冰冷绝望的疼痛,是这个世界给艳芜最残酷的认知。
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不明白。
又是谁摧毁了她的清白?她不知道。
痛苦,窒息,好像一切快要结束。却在濒临死亡的最后一刻,她的身体贴到了一片炽热。
她依偎着那片炽热,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进那团温暖之中。
越抓越紧,越暖越热。
“高高在上的公主,却像个的荡妇!”沉冷的声音在暧昧的空气里响着。
昏沉之中艳芜抿了抿唇,在温柔之中嘤咛几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意识中最想要的是多点温暖,让身体不要那么冷。
“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下贱的样子。”
“啊!”
身体如被劈开,撕裂的疼痛让艳芜睁开了眼睛。
盈盈水光的眼睛是那么美,艳芜将所有的娇媚都展现出来,无辜,可怜,又带着极致的诱惑。
“你”艳芜抓着薄薄的衣衫,咬着唇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有些生气此人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侵犯于她!
清离?艳芜失神。
男子面上没有丝毫表情,本是挽着她身体的手臂突然一松,再狠狠地将她推了出去。
艳芜抓着被子护住凌乱的自己,警惕地望着他:“你是谁?”
整洁的衣袍下是别人看不见的肮脏欢合。
艳芜的脸上还有贪欢的红晕,此时情形,却让她羞愤不己。
只见他慢慢收起衣领,从床上坐起来。
“明明是个荡妇,却要在这里假装贞洁烈女。”清离神情极淡,每句一话都像锋利的刀子戳在了艳芜的胸口。
她看见的是一个衣冠楚楚,清隽风雅的男人抱着她。
“清离。”他淡淡道。
本是亮如星辰的眼眸却比黑夜更让人压抑心慌。
初次见面,却有似曾相似的感觉,可她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他容颜俊美,气质高贵,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的疏远、淡漠。
她稀里糊涂地与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一起。
所以,梦里的炽热其实是在和陌生男人欢爱?
第4章 诱饵
荡妇?
呵,她醒来就挨了莫名奇妙的鞭子,人人道她不贞不洁,说她放荡不检,说她不知廉耻。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这罪孽背得实在是沉重和无辜。
“我不是荡妇!”艳芜强辩道。
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她根本不是!
“是吗?”清离冷嗤,衣袖一甩,便将案几上的一颗留影珠取了过来,掌心的留影珠泛起淡淡白雾,呈现出一张大床,一双人影。
艳芜的媚态,艳芜的声音,艳芜的所有行为。
对,像个荡妇,甚至比荡妇更荡妇!
艳芜瞪着眼睛,不敢想象那里面的女人会是自己!
艳芜抓起清离掌心的留影珠,狠狠砸在地上,眼泪串串落下来,崩溃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比起大吼大叫,你最应该说句谢谢。”清离已经起身,不急不慢地披了一件青色的袍子,悠悠转过身来。
那双漆黑的眼睛看不见明亮的光,瞳孔盛着的只有无尽的幽寒,只要被它捉住,便能原地冰封。
艳芜怔住,并不知道清离是何意。
他又说:“你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压在冰块里,在你快要死的时候,是我救了你。”
艳芜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微愣。
当时她在冰块下面,确实看到一袭青袍的俊雅男子,他化了冰,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她畏寒,紧紧地贴着温暖的他,迷迷糊糊地听见他对另一人说:“虽说公主不检,给凤族蒙羞死不足惜。但我有个法子,能让公主立下战功死得其所。”
“什么法子?”凤君问。
“诱饵。可以平定神魔大战的诱饵!”
当时气氛有点沉重,不过片刻,冷凝的气氛中松了松。
“那便有劳清离上神了。”
能把耻辱扔得远远的,凤君和凤后求之不得。
所以,她是被遗弃了。
艳芜本能地后退一步,结果一支冰箭飞下,深深地扎在艳芜的脚下,差一点就将她的脚钉穿于冰原。
不一会儿,一只妖兽飞扑而来。
她瘫软地坐在地上,久久未能平复。
艳芜绝望地看着面前扑来的兽,就在那只妖兽张开血盆大口时,一支冰箭穿破空气,将腾起来的妖兽射穿。
“我也不是白救你。”清离说着,便将一条黑色的珍珠项链挂到她的脖子上,指尖略过她的锁骨,竟有种贪恋其温柔的感觉,他说:“从现在起,你不是什么凤族的公主,只是阵前的诱饵。”
清离笑着转身,只能对外面的人吩咐:“把她带进伏魔阵。”
万年玄冰的城楼,纯洁,而又无情。
清离站在上面,与他清冷的气质如出一辙,他冷冷地望着艳芜,看她,如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差一点,她就死了!
艳芜像只可怜的小布隅被推进了一方玄阵中,脚下形成金色的图案,而她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不能走动。
艳芜天真地问:“什么是诱饵?”
滚烫的鲜血淋在了艳芜的脸上,清明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她回头看了一眼城楼上的人,那人握着玉弓意气风发,神威耀武,冷冷道:“作为诱饵,你只能死在阵中。”
第5章 血色
如果清离的箭再慢一点点,她真的不敢想象,所谓的诱饵,竟是这个意思。
两位玄衣仙人上前将她扶着离开,她的眼睛直直地,也不曾眨过一下。
仙婢给她擦拭脸上的血时,她也没有反应。
等她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头,清离走了进来。
看到艳芜受到惊吓的样子,他似乎很满意。
他缓缓走来,不轻不重地说了句:“现在,你知道什么是诱饵了吧。”
艳芜的眼神终于微微动了一下。
清离又说:“虽然有些残酷,但是,比起一个无用的人,这样才能体现你的价值,不是吗?”
此后,艳芜每天都会被拖到伏魔阵中当诱饵,引来无数妖兽供清离射杀。
清离说,这只是试练,真正的战场远比这更加残酷无情,若想活着,只能学会保住自己,发挥身为诱饵的价值。
她受够了这种被当成食物的日子,她想要离这个活人的地狱。
这一次,她引来了一只天眼狼魔,为了从清离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堪堪地受了孽畜一爪,在清离发箭的那一刻,她从狼爪下遁逃。
可惜,她没有法力,不能飞,不能瞬移,只能像凡人一样奔跑。
鲜血随着她奔跑的步伐,一滴一滴甩开,如在冰原上画了一片红梅。
清离飞到艳芜的前面,缓缓地抬起玉弓。
嗖!
一支冰箭穿过她的手臂,使她整个人倾倒,狠狠地跪了下来。
疼痛,其实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了。
她心里想的,是要离开这个没有自由和尊严的地方。
清离一步一步朝她走近,冷冷问:“你想逃?”
艳芜跪在冰面上,一只手扶着正在冒血的手臂,她喘着粗气。
有时候她在想,还不如这样死了干净。
至少,死了便能从痛苦中解脱。
本是纯白的衣服,晕红了一大片。
除了清离给她的箭伤,胸口上的狼爪才是又狠又深。
清离的目光微微一缩,他隐去了手中的玉弓,将跪在地上的艳芜抱了起来。




我以情深填沧海 第3节
艳芜咬着唇,始终没说一个字。
只得闭上眼睛,沉沉地呼吸着,空气又冷又悲伤,刺痛着她的每一个肺孔。
可惜,现在的她太脆弱了,就算作为神仙,这点伤也足可要了她的性命。
在仙界,有一种疗伤的方式叫灵合,以他的灵力与她的身体融合在一起。
仙光缕缕的殿中。
他的指尖轻轻触摸着那带血的伤口,神色有些复杂。很快,他又恢复如常,轻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清离不允许她死,所以,灵合了。
胸前有三道深深的伤口触目惊心。
若不是她在飞升当天破了身,法力尽失,同凡人无异.
一面拿她去当诱饵,一面又用这种亲密的方式给她疗伤!却不曾嫌弃,她飞升之前失了贞洁的身子。
一帘白纱轻轻摇曳着,像白烟仙雾一般袅袅飘飘。
原来,猎场的空气,也是藏着刀子的,每每呼吸一口,五脏六腑都疼颤了。
他冷声道:“一心求死?”
如果死了就好了。
是他根本不把男欢女爱放在眼里,还是他觉得这样才能折磨她?
艳芜也不知道,他和她哪里来的深仇大恨?
清离褪去了她的衣物。
他抓着她的身体,没有亲吻,没有感情。
如果
第6章 风月
艳芜看着缓缓飘摇的床幔,在这熟悉的体温中沉沉睡去。
她所有的青涩、羞赧、懵懂、都被他夺了去。
可在清离眼中,它无关风月,无关情爱,仅仅是救她而已。
昏迷中,她又做了一个梦。
“待你忘了世上一切,所有爱你的,恨你的。你便会像个傻子一样从最痛苦的折磨开始,直到死去。”
“不要!不……啊!”
艳芜猛地睁开眼睛,目光所落之处是暖帐飘纱,缕缕仙光。
原来,她又梦到那件事了。
梦里的她那么痛苦,醒转却不知道梦里人是谁,又是为了什么事。
艳芜抓着盖在身上的被子,怔了一下。
这是在清离的寝殿。
她又努力地想了想。
昨夜,实在荒唐。
明明心底抗拒,却又不得不依赖他的温柔,倒像他口中的荡妇,与他温存不休。
艳芜正要开门,却听到殿外传来仙婢小声的谈话,扶在门上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碧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神居然抱着她回来的,还让她留宿银花殿”
“可能是上神心疼她吧。”
“心疼?这要从何说起?”
“你想啊,她贵为公主却被凤君送来作饵,受伤了又和上神……”
“不可能。别忘了她当年是怎么害的青姬仙子!”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谁又说的准。”
艳芜推开了门,正在交谈的两位仙婢埋着头,拘谨地靠在一起。
“公主!”碧枝轻唤了一声。
“青姬是谁?我认识她吗?”艳芜问。
两位仙婢埋着头,抿了抿唇,这是举宫上下,谁都不能提的名字。上神还特意交代,不许让艳芜听到青姬这个名字。
“青姬是奴婢的一个姐姐,公主不认得。”
艳芜没有做声,但她知道这些人瞒着她什么事。
不止她们瞒着自己,凤族上下也瞒着她,最可怜的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活得不清不楚,遭受没有缘故的怨恨和谴责。
清离的目光看过来,正好与艳芜对视上。
本是高高兴兴的少女,脸上忽然失了光华,她顺着清离的视线看过来,只见艳芜穿了一袭红衣,清冷而绝艳。
清离没有说话,而是一步一步走向艳芜。
自盘古开天劈地起,这里就建造了伏魔塔,但凡是这天地间厉害的妖魔鬼怪都会被送到北荒的伏魔塔囚禁。
伏魔塔共有七十二层,每一层的等级都不一样。
艳芜没再问话,转身就朝北荒伏魔塔的方向走去。
“凤族艳芜。”清离收回艳芜身上的目光,淡淡道。
“上神,她是谁呀?”少女声音甜甜地问着。
“她就是艳芜?害死姐姐那个艳芜!”少女瞳孔一缩,脸色也沉郁下来。
“上神去了伏魔塔。”碧枝惶恐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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