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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墨
李全德一脸惭愧,“回圣上,还没有查出死因。”
从北陵围场回来,他立即去抓人,可去到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叫方泉的小太监已经死了有十天了,尸体都被抬出宫埋了。
人死了,线索断了,查起来就更费劲了,涉及皇族阴私,还得暗查,不能打草惊蛇,影响了皇族声誉,所以,很难查到有用的信息。
武轩帝也知道这点,他眯起眼眸考虑,等老七大婚后,把段飞妍打入冷宫合适,还是直接一杯毒酒了事?
不论是哪样,对连烜的影响力都是不小的。
有一个被打入冷宫的母妃,还不如直接秘密赐死算了,可是,连烜过了年都二十三了,一旦进入孝期,子嗣的问题又得推后至少一年,到时候,连烜都二十四了,就算老七媳妇立马怀上,等他当上父亲也二十五了……
哪个男子到了二十五才当上父亲?武轩帝就头疼,可如若不然,赐死了段飞妍,万一孝期有孕,又要背负不孝的骂名。
这样一看,段飞妍一时半会还真死不得,至少在老七媳妇怀上以前是死不得的。
武轩帝烦躁,真是破烂糟心事,他现在连儿媳妇何时有孕都得操心着。
“皇陵别庄准备好没有?”
“是,已经清整出来了。”
“那好,后日你亲自送老五一家子过去,告诉他,老老实实在别庄养病,等他媳妇生了子嗣,可以让孩子们回京城念书。”
“是。”
……
连烜到达薛府的时候,空气里飘着一股烤鱼味。
到了后院一角后,就瞧见那三人一猴躲在角落正人手一条鱼,烤得欢。
就连阿雷手里都有一条半大的鱼,它还有模有样的翻转着,烤得焦黄的鱼肉滋滋的冒着油烟。
“……”
连烜眉毛动了动,面不改色走了过去。
“连烜,快来,吃烤鱼,我特地给你留了一条呢。”
薛小苒瞧见他,挥舞着手腕,笑盈盈朝他召唤。
瞧她笑得灿烂,连烜的眼角忍不住也柔和了起来。
“没吃晚饭?”
“吃了,可是,突然就想吃烤鱼了,正好厨房里有鱼。”薛小苒笑嘻嘻的,显然心情很好。
薛小磊和乌兰花起身行礼后,两人互看一眼,“我的鱼烤熟了,少爷,咱们带阿雷去花园边散步边吃吧。”
薛小磊忙点头,两人一个拿过阿雷的烤鱼,一个抱起阿雷,呲溜溜跑了。
“哎,小心点,别被鱼刺卡到了。”薛小苒交代一声后,朝连烜皱了皱鼻子,“你一来,他们就跑了。”
连烜坐到了她身旁的矮凳上。
薛小苒把手里的烤鱼递给了他,然后拿起了另一根串好的烤鱼继续烤。
“怎么突然想吃烤鱼?”
“嗯,想起以前咱们在丛林里烤鱼的日子,我可记得呢,你说要教我钓鱼的,到现在还没实现。”
薛小苒睨了他一眼,他回到京城后,一直忙,根本抽不出空来,别说教她钓鱼了,休息的日子都很少。
连烜拿过她手里的烤鱼,两条一起烤,火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上,带着一种浩瀚如海的深沉。
薛小苒瞧着,眼底就泛起了一股软软的涟漪,她屈膝抱腿把脑袋抵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他。
“是我不好。”低声带着磁性的声音在火堆旁缭绕,他抬起深沉如夜空的眸子,“以后封了王,随我去领地可好?”
封王的事情,武轩帝问了他的意思,可愿继续镇守边境?如果同意,等他大婚后,应该就定下了。
在边境待了三年的他并不觉着那边有多艰苦,所以,他的领地大概也会封在边境上了。
薛小苒眨眨眼,就笑了,笑得眼眉弯弯,灿如春华。
“当然,你去哪,我就去哪呀。”





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五百七十六章起风了(月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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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得如此坚定自然,让连烜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薛小苒下巴抵在膝盖上,歪着脑袋瞧他,忍不住跟着笑,“如果不跟你去领地,那我就自己找个山头占山为王,带着阿雷当山大王去。”
连烜嘴角的弧度就敛了回去,冷刀子“嗖嗖”扫了过去。
薛小苒不以为意,瞧着他冷然的俊颜,眼睛就笑眯起来,“要不,你去当我的压寨相公好了,哈哈~”
瞧她笑得神采飞扬,连烜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压寨相公?亏她想得出来。
他的嘴角不知不觉中跟着上扬起来。
伸手把那条烤好的烤鱼塞到她手里,“吃你的烤鱼。”
省得一天尽说些不着调的话。
薛小苒接过烤得香喷喷的鱼,一口咬下去,笑得一脸满足。
“听说,今天开业都卖空了?”连烜开口。
白日千丝坊开业,他并没有去,只是派了人过去了解情况。
“也没有了,就是羊毛线和棉毛线卖光了,便宜的麻毛线倒还是剩的。”
价钱相对高的羊毛线和棉毛线囤货少了点,结果销售一空,便宜的麻毛线反倒剩下了。
“是你让酆王他们过来的?”
薛小苒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应该不会吧。
连烜摇头,“没有。”
她就说嘛,他哪有空闲管这种小事,“那是谁告诉他们的?”
“是小九,他拿着绣娘钩好的手套到处炫耀,被大皇嫂她们瞧见了,追问之下,知道你的店铺准备开业了。”
连烜翻动着烤鱼,顺手把堆在边上的柴扔了两块进火堆里。
“啊,是他呀,难怪了。”薛小苒想起那张飞扬朝气的脸,
“可她们都没留人学习织法,买了就走,这可怎么算?”
“没事,小九府上多的是绣娘,让她们教就成。”
“那还得麻烦九殿下了。”
“麻烦什么,往日他跑来蹭吃蹭喝蹭玩的,也没少麻烦你。”
“……”
薛小苒闻言,眼睛都笑眯了。
“你货都卖空了,明天卖什么?”
“已经让织布坊赶棉毛线的货了,羊毛线得等一阵子,刚开业热闹两天而已,后面不会一直卖得这么多的,百姓得有个接受的过程。”
薛小苒很清楚,今天是因为熟人购买的关系,要不然,根本卖不了多少。
石惠心邀来的那几个妇人才是普通百姓的代表,买一捆两捆毛线都要衡量再三,算一算账,到底划算不划算。
“云想阁那边,推出了新款毛线衣,也会起到宣传作用,等过几天,刮起北风,毛袜、手套这些的需求量应该慢慢会增多……”
薛小苒絮絮叨叨地和他说着千丝坊的事情。
连烜安静听着。
晚秋的凉风轻轻吹拂着火焰,火光映在两人脸上,泛起温柔的暖色。
“姜澈的腿怎么样了?”薛小苒想起今日来采买的太师府。
“恢复得挺不错的,现在还不敢用力走动,但每日都在都会拄着拐杖慢慢练习。”
说起姜澈,连烜目光缓和了几分,姜澈的腿有望恢复正常,李太师这段日子,每天上朝都喜气洋洋的,遇到他的时候,一再表达谢意。
“嗯嗯,让他别太着急,慢慢练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筋脉养好。”
用于练手的那几头猪羊都活蹦乱跳的,证明手术效果肯定是不错的,只要慢慢将养好筋脉,正常走路是迟早的问题。
……
九月二十二日,天空一大早就阴沉沉的。
正在练箭的薛小苒,抬眼看着云层密集的天空。
“不会要下雨了吧。”
早上起来的时候,天色就比往日阴沉。
“可能要刮北风了,这边的冬天来得早。”乌兰花一箭射中靶心后,笑出一口大白牙。
薛小苒瞧着那支犹在颤动的箭矢,扁了扁嘴。
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短短十来天工夫,乌兰花已经能做到十箭能有三四箭命中靶心了。
而她,还在箭靶四周挣扎,十箭能射中五六箭靶边上,旁的箭不是擦边而过就是道力不够。
薛小磊就更厉害了,他道力不足乌兰花,但他射中靶心的几率却比她厉害,十箭能有五六箭命中。
雷栗都对他夸赞不已。
薛小苒为他们鼓掌的同时,也唾弃自己弱鸡的体质。
这不,被他们一刺激,她还特地让雷栗教了一套适合女子练习的拳法,现在每天早上都练习一遍。
虽然依旧是花拳绣腿,可日积月累下来,总能提高些身体的基本素质和体力。
“过个十天左右就霜降了,霜降过后,用不了多久冬日第一场雪就要落下了。”
雷栗放下手中练力气的石锁,慢慢走了过来。
“今天要是下雨,明天也要换上厚夹袄了。”
出了一身汗,被凉风这么一吹,人都能打起哆嗦起来,薛小苒赶紧拿出手帕把脑门的汗擦干净。
“县主,咱们不是织了毛线坎肩,可以穿起来了。”
乌兰花很兴奋,她自己动手织了间靛蓝色毛线坎肩,边上还嵌了灰白的兔毛,毛绒绒的,看着就很可爱。
薛小苒干干一笑,“是可以穿起来了。”
倒不是她忘了毛线坎肩,相反的,就是因为这两天天气转凉,府里上上下下都穿上了厚实的衣裙,毛线坎肩和毛线褙子开始遍布府内外。
府里所有人都把发到她们手里的毛线织成了坎肩或者褙子的款式。
自动摒弃了她一早教她们织的圆领窄袖收腰的毛衣款式。
尽管薛小苒一直提醒,圆领窄袖收腰的款式冬天穿在里面暖和。
可审美差异上的问题,让她们觉着那种毛线衣太过古怪,纷纷学着林绣娘,改织坎肩和褙子的款式。
薛小苒无奈,也不好强迫她们接受。
但是呢,她店里挂的毛衣毛裤是坚持用原来的款式,毕竟百姓购买厚实的衣裳,大多都是保暖为主。
倒是云想阁那边,挂起的毛线衣也是坎肩和褙子为主,添加了各色图案、毛皮、绸缎花作为装饰,力求好看贵气,保暖效果变成了其次。
“你们殿下今天要出京?”薛小苒问了雷栗一句。
她给他织好了毛线衣,还没来得及给他呢。
雷栗摇头,“殿下今日不出。”
“咦,昨个儿不是说,厉王要移到外面的行宫养病,他不用去押,额,护送么?”
差点把押送说出口,薛小苒吐了吐舌。
“圣上派了李公公亲自去护送。”雷栗自然听出来了,一张古铜色的脸上就露出了然的笑意。
李全德亲自押送,难怪不用连烜负责了,也好,省得厉王把帐都算在连烜身上。
秋风吹动她鬓角的碎发,薛小苒抬眸聚目。
起风了,天空的乌云翻滚涌动,不知怎的,他心中生出一种不大妙的感觉。




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五百七十七章这是要造反(1更)
第五百七十七章这是要造反(1更)
乌云在远山翻滚,京城北门外,低调静寂的队伍在扬起的秋风中缓缓前行。
李全德骑着一匹枣红马,一张白净无须的老脸在阴沉沉的天空下格外阴郁。
皇陵行宫离京城有大半日的路程,这就意味着,他要在在行宫那边待上一晚。
厉王,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子,如今已经变成一颗废弃的棋子。
灰头土脸地被赶出了京城,下半辈子只能一直待在被守陵军队看管着的行宫里。
一行车队十几辆马车,里面坐着的都是厉王后宅的女眷。
厉王性好女色,后宅嫔妾不少,四五个挤在一起,都坐了六七辆马车,此时,马车里不时传来咽唔的哭泣声。
似乎都知道迎接她们的会是怎么样的生活。
车队中央的黑色马车,里面坐着瘦了一大圈的厉王和憔悴无神的厉王妃。
短短十余天时间,两人深刻体会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厉王妃最终还是知道了,厉王为什么会被软禁的真相。
一番绝望痛哭后,也只能认命叹息,她嫁了这么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她又能如何。
当然,她是认命了,厉王可没有认命。
马车只是普通的马车,负责押送的队伍也只有三百将士,只要他逃脱成功,以后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想起前日,他收到的字条,厉王眼眸里闪过一抹冷芒。
老六会帮他,厉王一点都没觉着奇怪,以现在京城的局势,老六上位的可能性越来越小,所以,老六帮他,也等于在帮他自己。
搅浑京城这摊水,他才有机会浑水摸鱼。
老六想浑水摸鱼从中得利,而他能暂居一角自立为王,再也不受旁人管束,双方互利,何乐不为。
他拉过厉王妃,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声音压得极低。
厉王妃楞了一下后,脸上显得又喜又惊。
“手帕。”厉王瞧着她憔悴消瘦的脸,有些嫌弃地伸出了手。
厉王妃赶紧拿出了她的紫色手帕。
厉王把车窗稍敞开,紫色手帕悬挂在车窗边上,随即又压低声音道:“一会儿记得紧跟在我身后,要是你落下去了,可别怪我没带你。”
厉王妃吓得唇色皆无,“殿、殿下,您可得护着点妾身呀。”
“嘘。”厉王瞪了她一眼,真是个蠢女人,要不是辽林城是她父兄的地盘,他才不想带着她一起呢。
厉王妃忙捂住双唇,可没一会儿她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殿下,铃儿怎么办?还有母妃呢?”
铃儿是他们两岁的女儿,此时与奶娘待在另一辆马车上。
“哼,你还想把她们也一道带走么?别天真了。”厉王轻哼一声,“放心,父皇不会为难她们的,那也是他的孙女。”
“可,可是……”厉王妃犹豫了,就算只是个女儿,那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呀,她终究还是舍不得。
“你要是不想走,就自己留下。”厉王冷冷扫了她一眼。
“不、不,殿下,您别丢下妾身。”
要是她一个人留下,他出去后,定然会另娶一名王妃,这结果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那就好好听话,一个闺女而已,父皇不会虐待她的,回了领地,你好好给我生个儿子,比什么都强。”
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不怕她不跟上。
厉王妃咬了咬唇,用力点点头。
厉王眼底露出得色,用他没受伤的右手揽住了她,在她耳畔说着详细的计划。
车队前行的速度不快不慢,巳时一刻,远远瞧见了一座峡谷,那是去皇陵行宫的必经之路。
李全福派了前哨去探了一遍后,车队径直前行。
这里离京城不远,附近又有军队营地,治安路况一向很好,山匪路霸根本不可能存在。
他这么做也只是例行做个样子而已。
车队走得很顺利,前头的车马缓缓出了峡谷,后半截还在略嫌狭窄的道路上。
李全福跟着车队缓行,落在了后半截。
天空中,乌云翻涌得越发厉害,秋风吹得周边的树木哗哗作响。
一群蒙着面巾的黑衣人不知从哪突然冒了出来,骑着马匹径直朝厉王所在的马车位置冲去。
“敌袭——”
尖锐的哨声在前端响起。
李全德原本半阖的眼眸倏地睁开,“护住殿下,不许贼人接近殿下的马车。”
他大喝着驾马往前冲去。
峡谷出口的过道偏狭窄,突发的敌袭让厉王府那一群人开始尖叫混乱。
其中还有马匹受惊,开始四处乱窜,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黑衣人与士兵陷入混战中,护卫兵这边呈现一边倒的被厮杀。
冲到前面的李全德抽出腰间佩剑,迎头直击。
几招过后,李全德骇然发现,这群黑衣人几乎个个身手不凡,且招式犀利,大开大合,根本不做防御。
居然是死士!李全德神情一正,眼眸往厉王马车方向看去。
一看之下,瞳孔猛然一缩。
赶车的车夫此时早已没了踪影,厉王亲自驾着马车,正往峡口左侧飞驶而去,黑衣人围在他四周,为其拦着赶来的士兵。
厉王,这是要造反?!
……
消息传到京城,已经下午未时。
尽管事先吃了安神丸,武轩帝还是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手指哆嗦了半天才缓和下来。
“……李全德呢?”
一句话问完,下嘴唇还在哆嗦着。
“回圣上,李公公为了追回五殿下,挨了那些死士两刀,伤得颇重,此时还在回京的半道上。”左倾哭丧着一张脸回话,“陛下,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体。”
李公公临行前把服侍圣上的重任交给了他,要是圣上被气出个好歹,回头非被李公公剥了一层皮不可。
“去把老七给我叫来。”
武轩帝面色铁青,这个孽障,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直接把他给废了。
连烜到达雍宁宫,依旧一副面色无波的冷酷表情。
武轩帝瞧着,不知怎的,冲天的怒火就似被一盆冷水浇落而下。
突突跳动的青筋都缓缓开始平静。
他深呼吸几口气,“连烜,老五的事情,你收到消息没有?”
连烜平静点头。
早就知道,他不会坐以待毙的。
“……”
武轩帝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你早猜到了?”




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五百七十八章离京(2更)
第五百七十八章离京(2更)
连烜摇头,这种事情,就算猜到了也不能说。
武轩帝有些颓败地靠在靠椅上,“这个孽障,把他媳妇也带走了,闺女却不要了,意思很明白,是想跑回辽林城自立为王了。”
辽林城是伯承候的地盘,伯承候一家在辽林城是土霸王般的存在,一旦厉王去了辽林城,想要再掣制他怕是很难了。
连烜没搭腔,等着武轩帝开口。
“这事,不宜向外宣扬,以免造成百姓恐慌,朕原本是想让魏冥去追捕他,可领兵打战方面,你比他在行,连烜啊,辛苦你一趟,去把那孽障给追捕回来。”
武轩帝对连烜心中有些愧疚。
他大婚将至,还要冒着风险,把意图造反的兄弟追捕回来。
连烜面色未变,只淡淡问了句,“父皇,如何个追捕法?要是抗捕呢?”
追捕厉王,可以。
但,他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他磨叽周旋,他出手,务求一击必中,雷厉手段下,伤了残了或者死了,都有可能。
武轩帝脸色微变,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他抬眼看着不远处这张淡漠平静的脸,他这么多儿子里,只有眼前这个儿子是真正在战场中厮杀过来的,不仅武技出众,排兵布阵的本事更是青出于蓝。
老七从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武轩帝想了想,艰难出声,“如果抗捕不归,你看着处理吧,朕就当没这个儿子了。”
连烜瞥了他一眼,“父皇,帮他逃脱的人马,您不打算查一查么?”
如果没有人帮忙,厉王如何逃得脱,连烜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的人选。
可惜,这些都需要证据,狡猾如狐的背后驱使人,哪里会那么容易留下证据。
“这个自然要查的,你放心,朕心里有数。”武轩帝凹陷下去的眼眶里,泛出冷厉的光。
“是。”连烜应了一声。
“你领着两千御林军去追人,再把兵符带上,谁敢偏袒那个孽障,不发兵相助,赐你先斩后奏的权利。”武轩帝紧抿薄唇。
“是,儿臣这就出发。”连烜平静应下。
瞧着这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武轩帝心中五味陈杂。
既欣慰又有些心疼,“去吧,注意安全,别为了那个孽障,让自己受伤了,你媳妇儿那朕会派人看着的。”
“父皇,保重身体,儿臣去了。”
连烜行礼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个沉稳宽厚的背影。
……
阴沉了一天的天空,雨滴终于落了下来。
哗哗的雨滴夹杂在呼啸的秋风中,斜斜洒落。
清宁清月连忙把敞开的窗棂都关了起来。
李海撑着油纸伞领着方魁过来了。
“方魁,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出什么事情了么?”薛小苒想起早上那种不大妙的预感,表情顿时不大好了。
“是,县主,属下有事回禀。”方魁规矩地施了个礼。
清宁清月立马退到了门外。
“你们殿下怎么了?”薛小苒被方魁严肃的表情惊得心脏都“砰砰”加速了起来。
“厉王逃跑了,殿下奉了圣上的命令去追捕,殿下怕县主担心,所以让属下过来据实回话。”方魁躬身答道。
“厉王跑了?”薛小苒听出了重点,“他跑哪去了?”
“厉王的封地在辽林城,厉王妃又是辽林城伯承候的嫡次女,厉王应该是打算跑到辽林城自立为王。”
殿下让他据实以告,方魁自然没有隐瞒。
薛小苒惊呼一声,“那不就等同于造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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