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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墨
他们没买肉,只随便买了些米,主要是天太热,薛小苒没想着要自己动手煮东西。
官道附近隔着不远就有茶棚或者饭馆,再不济也有卖包子馒头的小摊贩,谁会想着大太阳下生火造饭。
偏生,那家伙不知哪根筋不对,非要自己弄饭吃不可。
薛小苒心里虽然嘀咕,可该干啥还是干啥。
熬一小锅白粥,用不了多长时间,熬好放到一边晾凉,连烜拎着两条串好的鱼过来了。
“你还捉鱼去了?”难怪瞧他往溪边去了半天。
“嗯,你在丛林的时候,不是老惦记着河里的鱼么?”连烜在石灶旁弄了三脚架,把鱼架到了三脚架上慢慢烤。
“那时是因为饿得慌,所以馋肉,现在可没有老惦记着。”薛小苒喊冤。
“那你不喜欢吃鱼?”连烜看着她,昨天碰到的鼻尖已经完全消肿,还有淡淡的一圈红印子,因为天气太热,鼻尖人中处冒出粒粒晶莹的汗珠子。
“喜欢啊,不过,我喜欢吃麻辣鱼、水煮鱼、香辣烤鱼。”薛小苒笑眯眯数着。
“……”
都是辣滋滋的菜式,连烜瞧她眼角都笑出了弧度,不由也跟着笑了。
“你要不要把辣椒水拿出来喷一下烤鱼,这样烤鱼就变辣了。”
他促狭一笑。
立即收获一枚白眼。
“那辣椒水都放多久了,你想让我中毒身亡么?”她吐槽。
连烜脸色一沉,轻斥一声,“不许乱说话。”
瞧他板起脸,薛小苒吐吐舌头。
连烜无奈,瞧着她素白的小脸汗津津的,不由蹙起了眉头。
“手帕呢?”他伸手。
薛小苒也不问他要手帕干嘛,直接从挎包里翻出了素色手帕。
连烜接过,凑近她,把帕子印在了她的鼻梁边上轻轻擦拭。
薛小苒眨巴着眼睛,瞧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问她要手帕,是为了给她擦汗?
薛小苒瞧着他几日未修,又长了不少的胡茬,突然心里有些软绵绵酥麻麻的。
他对她是不是太好了些?
鼻尖、下巴、脑门甚至脖子,他都细心地给她抹了一遍。
再次抬眸,他发现,她瞧他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有些亮有些柔又有些复杂。
连烜轻笑,总算没白费他的一番小心思,让他收获一些小小的惊喜。
他伸手把她耳畔的碎发挽到了她的耳后。
“怎么啦?”
醇厚的男低音飘进薛小苒耳朵里,戴着珍珠耳坠的耳垂慢慢红了起来。
他最近对她亲昵的动作真的越来越多了。
“手帕给我。”薛小苒眼眸有些晶亮,朝他伸出了手。
“一会儿再给。”连烜却没立即还她,只是笑着站起,朝溪流的方向走去。
他再回来时,手帕已经是湿的了。
“擦把脸吧。”他把手帕放到了她手上。
薛小苒瞧他有些湿漉漉的发髻,再瞧瞧手里的手帕,耳根有些发红。
这家伙,肯定是拿她的帕子去洗脸了。
“我去溪边洗。”薛小苒冲他撇了撇嘴,起身往溪流边走去。
溪流就在野林子旁不远,薛小苒走到溪流边,浸湿了手帕,好好洗了脸和手,黏糊糊的汗味终于清爽了些。
她转头,看着树林边上认真烤鱼的男子,一时有些怔怔。
他对她的心思,最近表现得很明显。
霸道又带着温柔的亲近她。
薛小苒不傻。
可是,她不敢向他靠近。
她怕。
两个不同阶层的男女,即便心中有彼此,也未必能幸福地走到最后,这种事情,放在哪个时期都是问题。
更别说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
他一直不肯告诉她,他的具体身份。
不用猜都能知道,定然是家大业大,非富即贵的世家权贵。
而她,只是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普通女子。
倒不是她妄自菲薄,贬低自己,只是太过悬殊的身份,注定前路铺满荆棘。
她没有飞儿扑火的勇气,所以,一直踌躇不前。
可他就站在那儿,像个巨大的发光体,每天引诱着她。
特别是这些天,他不仅自带光源,还加上了各种甜蜜的气息,不断诱捕她。
她越挣扎,越是被他缠绕。
这家伙就像只蜘蛛精似的,编织了巨大的网子,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薛小苒感觉自己像只没头没脑的小飞蛾,就算四处扑腾,迟早还是要落入他的网子里。
她该如是好呢?薛小苒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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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二百六十章花开堪折直须折(2更)
第二百六十章花开堪折直须折(2更)
烤鱼撒了淡淡一层盐,味道鲜美,肉质嫩滑。
薛小苒虽然有些心不在焉,可也就着一碗稀粥吃了个干净。
洗净碗筷,又烧好了开水,终于磨磨唧唧重新启程。
透过轻薄的竹帘看着坐在车辕上挺立的背影,薛小苒有些心绪不宁。
盘着腿坐了会儿,换成了跪坐的姿势,没多会儿又伸直了一双腿坐着,后来干脆躺在了车厢里。
“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会儿。”连烜把她的躁动不安看在眼里。
“嗯,知道了。”薛小苒随意应了一声。
然后躺在车厢里,睁着眼睛思绪纷乱。
现在,对于他为什么要她成为濮阳轻澜的表妹,薛小苒有了模糊的概念。
怕是要借助这个身份作为跳板,谋求将来的可能。
薛小苒心里有些甜,又有些躁。
他有心为将来打算,偏又不和她商量。
虽然,他要是真的和她商量,她说不定会更懵圈。
矮油,好烦躁呀。
她原先的打算是带着认领的弟弟,自由自在独自生活的。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呢?
要不,她干脆对他所有的行径视而不见好了。
薛小苒侧过脑袋,偷瞄竹帘后那道熟悉的背影。
啧,他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唉,薛小苒翻了个滚,继续埋头发愁。
“……”
连烜就是没有转头,都能想象出她翻来覆去纠结的样子。
他唇角微翘,握着马鞭的手轻轻晃动着,眼眸飘飘悠悠落在官道旁杂草丛中红得妖娆的蜀葵。
轻拉缰绳,马儿慢慢停下了步伐。
翻滚着薛小苒顿了顿,骨碌一下坐了起来。
“怎么啦?”
她掀开竹帘看了出去,车辕上的连烜却没了影子。
薛小苒一惊,忙掀帘而出,左右张望。
却见连烜的身影在官道旁的草丛中摸索着什么。
他在干嘛?薛小苒下了马车,想朝他走过去。
连烜已经站直了身体,转过身躯。
他手里捧着一株枝干直立花朵艳蕊的花枝慢慢走了回来。
居然跑去摘花了,薛小苒微微侧头,瞧着路旁迎风怒放的红色花朵,她认不出是什么花,但不妨碍她欣赏美丽的景物。
大朵大朵娇艳绽放的花朵在绿意萦绕中释放着珀丽的姿态。
“真好看,这是什么花?”薛小苒的视线回到他手里捧着的花朵。
“红蜀葵。”连烜轻笑。
“名字真好听,野生野长也能长得这么好看,花儿在野地里长得好好的,你说你摘它干嘛呀。”薛小苒看着密密匝匝长了一串的大红花朵,眼角翘起微扬的弧度。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连烜若有所指地看着她。
薛小苒眼眸带着几分古怪地回望他,“你,想做那被采的花?”
“……”
这姑娘的脑子总是那么清奇。
连烜唇角一勾,微微凑近她,“那得看你愿不愿意做那采花的姑娘了?”
花盘硕大,颜色艳丽,密匝匝的红蜀葵立在两人之间,淡淡的花粉香弥漫在空气中,薛小苒被这灿烂娇妍迷惑了眼。
她,要做那采花的姑娘么?
可是,采花会被刺扎手的,她怕疼怎么办?
“不怕,只要你愿意,花会自动折腰,送到你的掌心里。”
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让薛小苒惊得脸颊飞红,她竟不知不觉把问题问了出来。
这家伙还似模似样的回答了。
“咳,快走了,这太阳晒得人发慌。”薛小苒伸出手掌遮在眉头上,佯装被晒得脸红的样子。
瞧着装模作样避开话题,连烜漆黑的眼眸微微半眯着。
好吧,有些事情,不能太过着急。
“嗯,该上路了。”他嘴角微扬。
薛小苒瞄了他一眼,似乎没有不高兴,这才笑着伸手,想接过他手里的红蜀葵。
连烜微微避开,“花有刺,我给你放在车厢里。”
掀开竹帘,把红蜀葵立在了一角。
“有刺你还摘?”薛小苒凑过去,拉过他的手仔细瞧。
他的大掌,修长有型,骨节分明,指腹上带着薄薄的一层茧子,上面没有一丝被扎的痕迹,倒是右手的虎口上整齐的印着一排结了口子的牙印。
看着那排牙印,薛小苒一时有些心虚,她咬那么大力了么?
连烜轻笑,“我是习武之人,与你这等娇滴滴的姑娘家岂能相提并论。”
薛小苒把他的手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这才朝他哼了一句,“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娇滴滴的姑娘能杀鸡宰鱼么?能翻山越岭么?”
“看把你能的。”连烜笑着想摸摸她的脑袋。
薛小苒眼疾手快捉住他捣蛋的手,“不许乱摸人家的头发,梳头可麻烦了。”
连烜哈哈大笑,手腕一转,大掌从她的小手上挣脱,然后微微俯身,把她抱上了车辕。
“……”
突如其来的公主抱,把薛小苒惊得说不出话了。
连烜不待她回神,手腕一撑,自顾上了马车,扯动缰绳,马儿“嘚嘚”前行。
薛小苒鼓着腮帮子瞪他。
午后的骄阳热辣辣的,官道上冒着烈日赶路的人不多,可再不多,也是有人影的。
“给你,试试早上教的赶车技巧忘记没有。”连烜好整以暇地把马鞭递给她。
薛小苒下意识接过,随即反应过来,这家伙又想把事情糊弄过去。
她气不过,伸手朝他胳膊处掐去,可他结实有力的胳膊却哪是她拧得动的。
气馁地放开了他,薛小苒也不管了。
爱咋咋吧,他还能吃了她不成。
马鞭轻轻一挥,扯着缰绳,板起一张脸开始目不斜视认真赶车。
连烜轻轻一笑,身体往后挪了挪,整个人靠在车门一侧,两条大长腿搭在一起,气息顿时显得慵懒适意起来。
两人不说话,只有马车辘辘前行的声音。
骄阳似火,四周的蝉鸣声一浪高过一浪。
马车靠在边上走,路旁倾斜的树影勉强能遮一遮阳光,不过,依旧不时被照射到。
薛小苒没赶多久,脸颊就被晒得发红起来。
连烜一叹,移到她身旁,用身体给她挡住了太阳。
“还说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家,瞧这脸蛋,就晒这么一会儿,都红成什么样子了。”




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二百六十一章阴转晴(3更)
第二百六十一章阴转晴(3更)
晒得半边脸有些发红的薛小苒被连烜赶回了车厢里。
薛小苒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噜”喝下。
又找出连烜的杯子,给他倒了一杯。
“唉,咱们从年头就一直在赶路,在丛林的时候,靠两条腿赶路,出了丛林,靠马车赶路,每天不是在准备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这半年里,我这一辈子的路,估计都快赶完了。”
薛小苒看着不断后退的景物,忍不住叹了口气。
连烜一口气把水喝光,转头好笑地着看她,“你才活了多久,就敢说一辈子了。”
薛小苒扁扁嘴,横睨着他,“难道这段时间,不是你赶得最久的一段路么?”
“嗯,确实,赶得最久也最慢的一段路。”连烜承认。
“是吧,是吧,你觉着以后还有可能会赶这么慢的路么?”
不是薛小苒爱吐槽,实在是这时期的交通太不便利了,每天坐着马车,颠得屁股疼也赶不了多长的路。
从黎国边界赶往京城,他们都赶了二十七八天的路了吧?都从五月初赶路赶到了六月初了,后面还有一段路要赶呢。
当然,中间连烜跑去解毒花费了一段时间,加上这次遇到埋伏又耗费了几天时间。
总而言之,这样龟速赶路的速度比牛车也就快了那么一点点。
连烜笑笑,瞥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什么时候,这里的人类才能像只鸟儿一样,挥动一下翅膀,就能跨越千山万水了。”
薛小苒看着林间掠起的小鸟,怀念起能像鸟儿般飞行的交通工具了。
“你倒是会异想天开。”连烜笑着摇头。
啧,没见识了吧,薛小苒用眼神小小的鄙视了他一下下。
“这是什么眼神?难道你们那里还有人会飞不成?”连烜挑眉,接收到她鄙视的小眼神。
“……”
个人飞行器确实也是存在的,不过,薛小苒当然不会傻乎乎和他讨论这些。
“咳,咱们还有几天才能赶到京城呀?”
连烜有些狐疑地看着她,居然顾左右而言他,难不成她们那里还真有人会飞不成?
不可能吧?他一双浓黑的剑眉蹙得紧紧的。
薛小苒瞄了脸色慎重的他,不由缩了缩脖子,这家伙太精明了,总能从她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联想出很多东西。
她左看看右瞧瞧,假装不知他在看什么。
“顺利的话,八九天时间吧。”盯了她好一会儿,连烜才收起眼神,慢悠悠回答。
“哦,还要那么长时间呀。”薛小苒只觉心累。
瞧着她耷拉着的肩头,像只蔫巴巴的小猫咪,连烜忍不住逗弄她一下。
“要不,我带你骑快马回京,四五日应该能到了。”
“我又不会骑马。”薛小苒倒有几分兴趣,可惜,她不会骑马呀,现学也来不及了吧。
“我带着你骑。”他瞟了她一眼。
他带她骑?不就是共乘一匹马么?薛小苒眼睛一瞪,那怎么行呢。
连忙摇头,“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你可以扮成男装。”连烜轻笑。
“不行。”薛小苒坚定拒绝,就算扮成男装,共乘一匹马也太过亲密了,最重要的是,“三伏天里,一路曝晒过去,是想晒成黑炭头么?”
连烜挑挑眉,他倒忘了考虑这点,“是我思虑不周了。”
“而且,小磊和兰花还在等着我呢。”她怎么可以扔下他们独自跑了。
对他们倒是记挂得很,连烜瞥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要是没瞧见他,会不会也这般记挂着呢?
“不知道孟婉娘她从苍郸城出发了没有?连烜,你说,要是到时候遇上了,这身份上的事情,该怎么跟人家解释呀?”
薛小苒想起了这事。
“不用特地解释太多,就说是为了赶路方便,所以换了身份。”连烜不以为意。
孟家兄妹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哦,知道了,也不知道孟丞泽的新店铺经营得怎么样了,包包好卖不好卖呢?”
薛小苒把手撑在膝盖上,看着远方有些忧心。
“孟丞泽短短几年能一跃成为黎国最大的商行之一,你说他看中的东西,能不好卖么?”
连烜对于孟丞泽的经商能力,还是挺认可的。
“嗯嗯,也是。”薛小苒觉着自己应该对孟丞泽有信心才对,她捧着脸,突然笑了起来,“要是生意不好,他往店铺门口那么一站,一准生意就好起来了。”
“……”
连烜转头,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眼眸一时晦涩莫名,“小苒觉着他长相很好?”
“很好呀,又俊又帅,嗯,有一种阴柔的魅惑感。”薛小苒想起孟丞泽那双斜长的凤眸,眼波流转间,多情而风韵,看着端是赏心悦目。
“……”
连烜甩着缰绳的动作突然有些急躁,一张脸阴沉得似山雨欲来。
“婉娘和他长得挺像的,可婉娘的容貌却逊色他不少,他那种长相,有着雌雄莫辨的独特魅力,孟丞泽如果换上女装,肯定比婉娘漂亮很多。”
薛小苒依旧笑眯眯的。
“……”
连烜听着听着,阴沉的脸又转晴了。
这样的评价,对于一个男子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赞美之词,更谈不上倾慕之情。
一时,他倒是对孟丞泽起了几分怜悯之心。
乌蓬马车晃晃悠悠往前,西斜的太阳已经没有那么炙热,马车行驶间带着阵阵清风。
薛小苒一路和连烜巴拉巴拉,把很多需要思考的问题暂时抛到了脑后。
两日后,申时过半,天色阴沉,黑云压顶,天际隐隐传来“轰隆”的声音。
暴雨即将来临。
一辆乌蓬马车在阴沉沉的乌云下,一路急驶,赶在暴雨倾盆前,进了临春镇。




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二百六十二章永嘉郡主(月票加更)
第二百六十二章永嘉郡主(月票加更)
“小姐——”
乌兰花的大嗓门穿透“轰隆隆”的雷声,一路飞奔着朝刚下车的薛小苒而来。
“咳。”眼瞧着激动的乌兰花就要往薛小苒身上扑,连烜不得不用力咳了一声。
乌兰花这身板扑向薛小苒,还不得把她扑倒在地呀。
“……公子。”乌兰花果然一个急刹,停下了奔跑的速度,但她瞥向他的眼神却有些忿忿。
“兰花。”薛小苒笑着跑了过去,一手抱住了她的胳膊。
“小姐,您没事吧?”乌兰花看着她,眼眶红通通的,扁着一张嘴,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样子。
“我没事,好端端的。”薛小苒忙拍拍她的肩膀。
“姐姐——”
薛小磊也从客栈大堂跑了出来,几天没见,一张原本就瘦小的脸,似乎又瘦了两分。
“小磊。”薛小苒顿时有些心疼,走过去揽住他消瘦的肩头。
哎,这孩子好不容易养了点肉,又掉光了。
“轰隆隆”雷声夹杂着闪电在客栈上空轮番轰炸。
“进去再说。”连烜对着迎出来的红姑和方魁示意。
薛小苒一手牵一个,跟着他们往里走。
“啪啦啪啦”大雨携着大风席卷了整个临春镇。
天空被黑色的云层笼罩,伙计连忙跑来点上了油灯,又在跨院的屋檐下挂上了红纱灯。
整个屋顶被大雨打得噼啪作响。
乌兰花和薛小磊,还有阿雷围着薛小苒不停转悠。
连烜坐在隔壁的小客厅听方魁回禀。
“……雷头大前日在山林里追上了那群黑衣人,可是,他们很狡猾,根本不恋战,边打边撤,雷头领人一路追击,现在还在山脉里没出来。”
方魁负责留守兼传递消息。
“他们还在山脉里?”连烜眉头一簇,看来冷一伤势挺严重,要不然,以他的眼识,怎么还会留在山脉里转悠,“给雷栗传话,问看现在具体的情况。”
“是,殿下。”方魁退下。
“殿下,您身体无碍吧?”红姑端着热茶走进来。
“无事,这边可有什么事么?”
没瞧见濮阳轻澜,连烜直觉有问题。
“永嘉郡主来了。”红姑回禀,殿下身体恢复后,他们这些跟随的人,反倒对他的安危没那么担忧了。
殿下天纵奇才,习武天赋超强,单打独斗罕有敌手,就算是被人围攻,想要脱身也不是难事。
“永嘉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师兄呢?又跑了?”连烜闻言,剑眉一挑。
“郡主昨日到达临春镇,当时濮阳公子正好不在,所以,郡主就让手下埋伏在客栈四周,濮阳公子回来的时候,发现状况不对,想跑没跑成,被郡主请到了另一家清场的客栈去了。”
红姑想起濮阳轻澜当时的脸色,一向刻板的脸都忍不住带了丝笑意。
“风扬也被请去了?”连烜唇角微翘。
“是。”红姑答。
“还有别的事情么?”连烜看了眼隔壁房间,里面几人一直叽叽喳喳说不停。
“您和薛小姐出事的时候,兰花和薛少爷一直想冲进山林去找人,奴婢没拦住,只好让方魁把人敲晕了,回来后,两人都对方魁怒目而视,这几日一直和方魁闹着情绪。”
红姑有些愧疚,是她出的主意,却让方魁背了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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