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怎么不会,咱们不告诉他不就成了,等生米煮成熟饭,我去了军营,他也没啥好说的。”陈弘武沾沾自喜。
陈永生断然拒绝:“行了,你们都回去吧。”
“永生哥,你不让陈松去也就罢了,为啥也不让我去。”陈弘武愤然起身,还不等陈永生劝解,拔腿就跑了出去。
陈松垂丧着脑袋离开后,回了自家里。
夜里,陈永生用过晚饭后,与苏凝打过招呼,只身前往云水镇。
云水镇。
来往的将士们整齐的巡视着镇子里的情形,凡是发现有异常的,便会上前询问一番。
“这不是陈永生吗,他这么晚了进城做什么?”穆琰刚好轮换休息,从荣家巷子一出来,便看见了陈永生急匆匆的身影。
站在他身边穿着号服的陈光绪也同样不解:“穆副尉,我瞧着他好像是要去府衙,是不是要去找晏大人,还是林大人?”
“不管他找谁,我们先回去休息,你看着他们,别生出事儿来。”穆琰回头对陈光绪嘱咐道。
陈光绪点了点头,领着从陈杨两村的人回去。
杨大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云水镇的城门,心中有些伤感,陈光绪见此,朝他走了过去,低声在他耳边道:“可不许擅自离开,否则军法伺候,你别忘记荣大白日里的下场,如今,范校尉盯咱们盯的厉害。”
“嗯,我知道。”杨大郎收回了目光。
他们都是一块儿从军的,因此在军中倒是颇为团结,彼此也相互照应着。
如今能跟着盛将军回云水镇,已然是感恩戴德了。
陈永生快步去了府衙,同衙役们禀明了来意,那些衙役早就将他视作同僚,自然不会难为他,径直去了里头禀报。
盛鸿正在后院练武,听到衙役来报,说是陈永生有要事儿求见,那握在手里的大刀险些掉落在地上,看的衙役微微一愣。
“将军,要不要属下让他回去?”衙役以为盛鸿不愿意见陈永生。
“不用,让他进来吧!”他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晚独自前来,毕竟白日里说了那事儿后,转身离开的可是陈永生。
“是。”
衙役一番通传后,陈永生便被带了进来。
盛夏的夜里,虫鸣声此起彼伏,残月高挂在天际,将二人的身影拉的又细又长。
“草民参见盛将军。”陈永生朝着盛鸿行礼。
早在他进来前,盛鸿便屏退了所有人,这会儿见他还同自己如此生疏,心里头便更加疑惑了。
“你、你可知我白日话里头的意思?我听闻你不是陈保贵亲生,乃是和邱山里捡来的。”盛鸿开口,拿帕子来回擦拭着掌心里的汗。
陈永生并没有抬头看他:“草民知道盛将军想说什么,只是,草民不愿与你相认!”
闻言,盛鸿的身子微微一颤,上前逼问:“为何,既然已知我是你生父,为何不与我相认,你是在怨怪我吗,当初——”
“草民不敢,草民不愿与你相认是因为,草民不想借由你的名声在军中,此番来,只是想告知你,我愿意与你一同前往抵抗外敌,但不能对外宣称我们的关系。”
“你要从军?”盛鸿接连被他的话骇住,他对他可谓是了如执掌,在来之前便已然调查了一番。
“是。”
“家中妻儿可知?”
“知道。”
“你可舍得?”
“无国无家,自然是舍不得,可正是为了她们,我才愿意。”陈永生字字珠玑。
盛鸿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或许真的如同张广白所说,他们确实是太过相似,就连这话也是如此。
当初兖州城瘟疫,他带兵前往东莱求药,先皇问及他时,他也是如此回答,可最后落得妻子被贼人所害,儿子不知所踪。
“你先起来吧,这事儿我答应你。”盛鸿开口道。
陈永生见他答应了,站起身来,这才看向盛鸿:“还有一事儿,我想求将军!”
“你说便是。”
“那些随行来的将士,我希望将军能让他们回村一趟。”
“你知道将士不能擅离职守,你不让本将军寻子,得找个好的由头。”盛鸿抬首与他对视,眼里透露着一抹怨怪。
“我们前日抓了几个暴乱的人,就以这个由头,让他们去村里挨家挨户去搜,他们是村里的人,知根知底,想窝藏匪徒是不可能的。”
“呵,你到是将什么都想好了。”果然虎父无犬子。
盛鸿丢下手里的帕子:“要我答应你也成,但你这些时日得带着仲怀来看我,如今我膝下只有一个义女,尚在京中府邸,你是我唯一的——”他一生都在军营中,丧子之痛让他奋勇善战,虽盛名在外,但也寂寥的很。
“你不用多说,我答应你便是,但我们的关系,不许同孩子透露半个字。”陈永生根本不想听他讲家事儿。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246章 不让他活着入城
陈永生离开后,盛鸿便唤了人进来。
“将军,您有何吩咐?”衙役拱手不敢抬头。
盛鸿重新握起桌子上的刀剑,有些心不在焉:“明日让范将军派人领着随行的队伍去陈杨两村盘查是否藏有暴乱之人。”
“是。”衙役领命退下。
与此同时,范统正领着随行的人回来,正巧在府衙前碰见了一同回来的穆琰,瞧着他带领的人,不由冷嗤一声。
“哟,这不是穆副尉,快离我们远着些,别让我们染上了瘟疫。”
“你——”陈光绪有些不满,想要上前与之理论,却被穆琰给拦了下来。
范统双眸里满是轻蔑,区区一名小卒也敢同自己叫嚣。
“范校尉这是在质疑苏大夫的能力,还是说您质疑盛将军的能力?”声音略显低沉,穆琰一步上前与他对峙。
“你少拿盛将军来压我,我可不怕!”
“范校尉确实不怕,毕竟咱们大伙儿都知道,您的叔父可是定远将军,有他在您有何可怕?”穆琰嘴角扯出一抹嘲讽,最是鄙夷他这种靠了关系在军中当差的。
“穆琰,你——”范统脸色通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二人正僵持不下时,只见范仁勇从府衙后带着人走了出来。
“为何在此发生争执,你们是想丢盛将军的脸面吗?”虽说是怒斥着众人,但他的眼神却看向穆琰,很明显是想将所有的错处都归咎在穆琰的身上。
“叔——将军,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先挑衅我的。”
“你胡说,分明是你!”陈光绪忍无可忍。
穆琰微微蹙眉,未能及时阻拦。
范仁勇踱步下了台阶,与穆琰平视,只听他道:“公然以下犯上,穆校尉,你说该如何处置?”
“按军中规矩,领二十鞭。”穆琰微微颔首。
“来人,将他带去领罚!”范仁勇一挥手,站在范统身后的两名小卒立刻上前准备抓住陈光绪。
只见穆琰上前一步将二人拦住,沉声道:“将军,我愿意替他领罚。”
“好,很好,你愿意受过,本将军成全你,不过,领完这二十鞭,明日你给我带着他们去陈杨两家盘查暴乱之人,若是再犯错,休怪本将军无情!”
“是,将军!”威压之下,穆琰拱手领命。
范仁勇甩了衣袖进了府衙内,范统跟在他的身后,一脸洋洋得意。
“穆副尉,你为何替我受过,他们二人狼狈为奸,咱们为何不去告发他们”陈光绪颇为不快。
他们这一行人都是从陈杨两村跟着穆琰去从军的,因此对穆琰也是十分敬重,更何况在军营里,若不是有穆副尉时常照看,恐怕根本没有机会能够活到现在。
“光绪,眼下不能着急,你们且先回去歇着,明日我带你们回家!”穆琰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陈光绪的肩膀。
回家二字牵动了所有人的情绪,他们从军数月,与家人分离,饱受欺凌不说,还没有一分饷银,早就心生不满,如今能够打着盘查的旗号回家探望一番,自然高兴。
“穆副尉,咱们明日真的能够回去吗?”杨大郎有些不大相信。
穆琰点了点头:“既然是盛将军下的令,咱们自然要领命办事儿,你们快回去歇着吧。”说完,转身入了府衙内,领了二十鞭。
陈光绪与杨大郎对视一眼,搀扶着荣大跟随众人回了房间歇着。
另外一厢房里。
油灯时不时在空气中发出响声,惊得范统从瞌睡中醒过来,从椅子上起身,正要朝后头书房里走去,迎面就碰上了范仁勇。
“叔父,这三更半夜的您不睡觉,找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啊?”
范仁勇挑了帘子,将窗户打开,一阵凉风袭来,吹走了屋里的沉闷。
一抬头,看着窗外的夜空,范仁勇开口道:“你可知盛鸿此番为何会来这小小的云水镇?”
范统自顾自的斟了一杯凉茶:“不就是为了此次的吐血瘟,叔父,你若没别的事情,我就回去歇着了,困啊——”
谁知,范统还未起身,就被范仁勇一记眼神给骇的又坐了回去,“叔父——”
“你啊,亏我费尽心思带你此番前来,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难道你没瞧出来,盛鸿和那张大夫看陈永生和苏凝的眼神有所不同?”
闻言,范统摇了摇脑袋。
范仁勇一掌按在他的肩上低声道:“方才探子密报,陈永生是见过将军后,将军才下令让我派人去盘查暴乱之人。”
“是不是弄错了,骠骑将军怎么可能听一个老百姓的指令,那陈永生不过是一个地里刨食的,又不是什么皇亲贵胄——”范统一边说着脸上带着一抹嘲讽,可当他看见范仁勇严肃的脸色时,那话便戛然而止。
似是想到了什么,范统忽的站起身来,声音略拔高了几分:“叔父,那陈永生难不成真是——”
范仁勇斜睨了他一眼,范统立刻乖乖坐下。
“明日,你且跟着穆琰一块儿去,给我好好打听打听这陈永生的底细,还有之前交代给你的事情切记不许透露给任何一个人知晓。”
“叔父,你放心,城门口都是我的心腹,只要看见张逸轩,立刻将他拿下,定然不会让他活着入城。”
漆黑的夜色里,二人的脸如同鬼魅一般。
窗外的月光从窗户照入屋内,穆琰方一推开房门,整个通铺的人都坐了起来,纷纷起身上前询问。
“穆副尉,都是我的错。”陈光绪上前搀扶着穆琰坐下。
穆琰摆了摆手,瞧着众人:“不过区区二十鞭,并不碍事儿,这么晚了,为何还不歇着?”
众人围坐在一处,脸上洋溢着喜悦,你一言我一语。
“明日要归家,我们睡不着。”
“穆副尉,明日就要见到苏大夫了,您——”陈光绪突然开口,话只说到一半,就被穆琰给制止住。
“去歇着,谁再多说一句,明日便不用去了!”穆琰突然变了脸色,看向陈光绪的眼神也颇为不善。
陈光绪自知说错了话,立刻带头去躺下。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247章 盘查,都是借口
黑暗里,穆琰独坐在桌边,伸手摸着下颚上冒出的青茬,借着月光,慢慢清理着,脑海里却闪现出苏凝的身影。
没错,自从征收口赋回到军中后,他故意接近陈杨两村的人,旁敲侧听的询问苏凝的一切,这也是为什么他甘愿替陈光绪受罚的原因。
当听到盛将军要带着他们一行人回云水镇时,他就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心意感动了上苍,让他有机会再次见到她。
可未曾想到,再次相见时,她已然是云水镇有名的大夫,且还在这次吐血瘟中立了大功,这也更加笃定了自己的心思,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与她比肩而立,这样才能从陈永生的手中将其抢夺过来。
褪下上衣,反手摸向后背的伤痕,血腥味在鼻尖散开来,穆琰的嘴角绽放出一抹笑容,明日,明日他便可以与她再次相见。
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整个屋里的人都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府衙外等着盛鸿出来训话。
当众人看见范统也出来后,不由蹙着眉头,小声嘟囔着。
“将军,末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由范校尉与穆副尉二人一同前往盘查,您请放心。”范仁勇当着众人的面朝着盛鸿道。
盛鸿站在上首,瞥了一眼二人,微微颔首,一行人便出发离开了云水镇。
一路上,穆琰的脸色黑的有些吓人,看着与自己并肩而走的范统,冷声道:“范校尉一向不喜这种事儿,为何今日却要跟着过来?”
范统摸了摸腰间的配刀,咂摸着嘴:“你管的着吗?一会儿你带着人去杨家村盘查,陈家村我带人去询问便是。”
这可是彻底破坏了自己的计划,穆琰当即打断:“不行,范校尉还是去杨家村吧,杨大郎——”
一声令下,杨大郎立刻从随行的队伍中走上前来:“穆副尉,您有何吩咐?”
“你带着人领着范校尉去杨家村!”
“是。”杨大郎听令行事儿,立刻着人架着范统拐入了旁边的分叉路口。
范统此行本就没有亲信,跟随穆琰的都是两村的人,被他们如此架着离开,脸上颜面尽扫,不由怒喝:“穆琰,你敢公然违抗我的命令,信不信我回去参你。”
穆琰根本就不搭理他,领着剩下的人朝着陈家村去。
待到了村口,望着那焕然一新的宅院,大伙儿都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
“光绪,你同我先去盘查陈永生家,剩下的,你们都给我挨家挨户仔细的盘查,明白了吗?”
“是。”众人异口同声,夹杂着兴奋。
当敲开一家又一家的门时,乡亲们看清楚穿号服的士兵时,哪里有所谓的害怕,当即将人给迎进了家中。
陈光绪与穆琰上前,刚想敲开那宅子的门,只听里头传来一阵狗吠声,随后便是一声娇喝。
穆琰有些紧张的拽了拽身上的戎装,微微的清了清嗓子,朝着里头道:“苏大夫,请开门,我们是奉命前来盘查暴乱之人。”
苏凝将来福栓好后,刚要上前去开门,却见陈永生比自己还快了一步。
“苏大夫,我——”
大门被拉开,四目相对,穆琰眼里的神情被陈永生一览无遗,伸手将二人拦在门外,面色不悦。
“怎么是你?”陈永生瞥了一眼穆琰,而后又看向他身后的陈光绪,“你不回家中看望一番,怎么来了这儿?”
陈光绪便是那日,苏凝第一眼见到的那户人家。
闻言,陈光绪立刻上前与他解释:“我们不是回家看望,是奉命盘查暴乱之人,永、永生哥,你且让我们进去!”
虽说是一个村里的人,可他并不常与陈永生来往,如今见着本人,瞧着他的气势,竟有些畏惧。
盘查暴乱之人不过是一个借口,陈永生自然知道,可他以为会是旁人前来,没有想到竟然会让穆琰来。
“相公,既然官兵是来盘查的,咱们还是让他们进来吧!”苏凝栓好了来福,朝着门口走了过来。
当看见来的人是穆琰,脸上露出笑意:“居然是穆副尉,快进来吧!”
闻言,穆琰一扫方才的阴霾,径直拂开陈永生的胳膊,进了院里:“苏大夫居然还记得我?”
苏凝端了茶水,给二人倒了茶,“怎会不记得,大人您当初可是帮了我大忙!”
“苏大夫,不必与我如此见外,大人不敢当,不如直呼我的——”穆琰的话还未说完,就觉得背后一阵冷意袭来,陈永生的目光仿佛随时能杀了自己似的。
不过越是如此,穆琰反倒更加不在意。
“娘,我吃好先去学堂了。”正巧,陈仲怀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打断了他的话。
苏凝立刻回身,替陈仲怀擦了擦嘴上的污渍,领着他看向穆琰:“快见过穆大人。”
“仲怀见过穆大人!”陈仲怀朝着穆琰作揖。
穆琰立刻上前,刚要伸手去扶陈仲怀起身,谁知,陈仲怀自个儿站直了身子,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弄得穆琰脸上有些讪讪的。
“爹,娘,我先走了!”陈仲怀朝着陈永生道。
陈永生揉着儿子的发髻,眼神里闪着光亮,“下了学堂,早些回来,你娘今晚做你最爱吃的藕饼!”
“真的?”陈仲怀回头看向苏凝。
苏凝点了点头,“嗯,快去吧,一会儿该晚了!”
陈仲怀这才离了家。
“穆大人,你们坐。”苏凝示意穆琰与陈光绪坐下说话。
陈永生一步上前,不着痕迹的揽着苏凝的腰间,面向二人:“穆副尉还是先去盘查人口吧,万一真的有暴乱之人藏匿在村里,可就不好了。”
穆琰挑眉,眯着双眼看向陈永生的手,嘴角挑起一抹笑:“你说的没错,光绪,先问问这位,看看他家中可否藏匿可疑之人?”
陈光绪露出一抹难色,还是依照命令行事儿,上前询问陈永生与苏凝,并同穆琰巡视了整个宅院。
当他们二人要进入陈永生与苏凝的房间时,却被陈永生给拦住了,争执间,陈永生竟失手将穆琰推倒在地。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248章 醋坛子翻了
陈永生蹙着眉头看向跌倒在地上的穆琰,猛的收回手,方才他根本就没有用力推搡,是穆琰他故意——
果不其然,苏凝与陈光绪立刻上前,将人从地上搀扶起来。
“穆大人,您没事儿吧?”苏凝一脸歉意的询问着。
穆琰顺着苏凝的搀扶,额头上渗出冷汗,将半个身子都倚在苏凝的身上:“我没事儿。”
听他说没事儿,苏凝这才安心下来,生怕陈永生得罪了穆琰,将来去从军后,二人有了嫌隙。
只是她不知,二人之间早就互生敌意。
陈永生一把将苏凝拽回身边,声音骤冷:“不过是轻轻推了一下,你就摔倒在地,竟这般弱不禁风,还是说另有他意?”
穆琰低着头,忍着后背的疼痛,再抬头,脸上带着笑:“陈家兄弟多虑了,我们是奉命行事,还请陈家兄弟让我们进去勘察一番。”
陈光绪站在一旁,忍不住为穆琰辩解:“永生哥,我们穆副尉昨儿替我受了二十鞭,背上全是伤,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陈永生挑眉,自己为难他?
“可有找大夫看过?”苏凝从中询问。
穆琰摇了摇头:“临时受命,还未曾诊治,苏大夫,您不必介意,区区小伤不碍事儿,就算陈家兄弟不让我们进去也没事儿,我信你不会窝藏暴乱之人。”
苏凝回头瞪了一眼陈永生,不明白他今日是怎么了。
“你如果不介意,我可以为你诊治一番,正好家里有伤药。”苏凝上前一步。
穆琰自然求之不得:“那就麻烦苏大夫了。”
说着便要当着陈永生的面将上衣褪去。
苏凝也未曾多想,毕竟她身为大夫,心里想的是伤情,根本没有发现穆琰眼中的得意之色。
陈光绪站在一旁,瞧着穆副尉的动作和陈永生的神情,似察觉到什么,有心想要开口提醒一两句,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穆琰的手还未解开身上的戎装,就被陈永生一把按住。
“相公,你这是?”
“既是鞭伤,只需拿些伤药给他即可,别耽误穆大人办事儿!”这句话,陈永生是磨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苏凝觑了一眼陈永生,再看向穆琰,忽的意识到什么,连忙点头应了,立刻回屋里取了自己配的伤药出来,递给了一旁的陈光绪。
“给你家大人涂上,若是再不好,就要去看大夫。”
陈光绪接过苏凝递来的药,点头应了。
陈永生收回手,十分不善:“穆副尉,请!”
穆琰拍了拍身上的戎装,朝着苏凝点头示谢,略有些遗憾的带着陈光绪离开了院子。
陈永生一脸怒容的推开了房门,径直步入了房间,着手收拾箱笼里的衣裳。
苏凝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里,见他将原本收拾好的衣裳重新归拢进木箱子里,不由有些诧异。
“相公,你这是?”这些衣裳都是他要带去军中的,怎么又给拿出来的,难不成?
陈永生背对着来人,沉声道:“不去从军了。”
闻言,苏凝忽的笑出了声儿:“为何不去,之前不是说好了——”
还未等自己把话说完,就被他一把拥入了怀里。
天气本就有些热,这会儿被他拥入怀中,苏凝只觉得他身上的热气正源源不断的往自己身上蹿,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拥的更紧了。
一伸手,拍着他的后背道:“你不用担心,旁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苏凝已经回过味来,察觉陈永生竟是在吃穆琰的醋,不过难得让他生出忧虑,苏凝自然不会放过此次机会。
要知道,她也十分担心旁人也会如同穆琰这般,费劲心机将陈永生从自己身边夺去。
“你都看出来了?”陈永生拉开二人的距离,有些哀怨的望着眼前的人。
苏凝点了点头:“那当然,你吃醋吃的这般明显,我怎会看不出?”
还不等自己得意一番,下颚忽的被男人挑起,苏凝对上了陈永生的双眸,一时间有些惊骇。
他这是什么眼神?
一拍手想要直接打开他勾住自己的手,却被他牢牢的握住,只听他厉声道:“你知道穆琰对你心存不轨,你还要为他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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