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学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AO
这时候我想起阳子学姊曾经说过她是援交妹的这件事。存在于此地的店舖不用我特别地猜想,就知道这里交易的菜单是什么。不过她拉着我的手经过这里时,似乎特别用力,像是害怕紧蹦的感觉。
「你不会是带我来这里援交吧?我可是个穷学生哦!」我好奇的问着。
「闭嘴。乖乖跟我走就对了。」她说。
路上原本有几个男人想靠过来问阳子学姊的价钱,不是被她的眼神吓回去,不然就是因为她拉着一位男人的关係,所以就这么平安地穿越了这条小巷。再往里面里一点,那里有间规模不大的小酒店,目前透明窗外挂着close的吊牌,似乎也不是要大白天喝酒的意思,但是她却往小酒店的旁边的阶梯走了上去,我抬头看了招牌上写着乐器行、乐器教学、练团室出租之类的标语。我像是有了头绪跟上去问你是不是想玩乐器之类的话,但是她没有回话,只是一直往上走着。
楼梯非常的狭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行走,差不多到达了叁楼的高度,那里有像是一般公寓的侧门,招牌挂着正是刚才看到的乐器行。她推了门进去,然后转过身对我说要脱鞋,我往里面看去,灯光调整得非常柔和,里面还放着goo goo dolls的iris,这首歌是元顾兄的最爱。
我把鞋子整齐的摆在阳子学姊的旁边,跟着她进去。一进门有个典雅的柜台,有位中年秃头男人(这世界真的充满了秃头的男子)正在拿布擦拭着一把电吉他;一看到我们进来,他只是透过眼镜滑落鼻下的一点空间距离稍微地审视着我而不是阳子学姊。
「橙子姊给你的钱呢?」她转头看着我说。
「喔──这里。」我有点手足无措的摸着口袋,然后递给了她。
阳子学姊拿了钱就走到柜台,说要租一间小型的练团室,预付了两个小时的钱之后,拿了钥匙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口。当我还在想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那位老闆用手势要我靠近一点,他靠在我的耳际说:「那孩子是第一次带男生过来的哦?」老闆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
「啊啊……」
「别不好意思啦!她可是好妹子喔!」老闆拍着我的肩膀对我微笑着。
「老闆你不要乱讲话!」站在门外的阳子学姊看到我和老闆那么亲近的谈话,有些不高兴的表情大吼着:「光一!你还不快过来!」
「噢!谢谢老闆的告知。」我点头示意着,便跟到阳子学姊的后面。
她说这里的练团室有分大小,所以除了店舖里面的练团室外,其他便宜的练团室都建在楼上,而且隔音设备不是很好,但是这里本来就不是住宅地,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种问题。她一边说明,一边推开四楼的侧门走了进去,然后熟练的开启门后的电灯开关。房子里面是木质的地板,墙壁上有装上一些泡棉材质的隔音建材,但是那种味道对鼻子容易过敏的人来说,非常刺鼻。
当我还在四处张望环境的时候,她又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往指定的练团室走了过去。沿途都是一间间的小房间,根据她所说的,四楼都是老师和学生单独对练的小房间,所以隔间很多,要找房间的话就要注意门上的号码。
看她如此关注的跟我讲解一些租团室的要点,不知不觉的回想起第一次见面和当时用餐时她所说的话。为什么要说自己是援交妹呢?是想观察我的表情或动作吗?阳子学姊都是这样筛选朋友之类的想法不断在我脑中盘旋着。
她走到其中一间小房间插入钥匙后推了进去,按了门旁的空调开关,然后问着你会什么样的乐器之类的话;我说自己没学过什么乐器,会的大概只有国小音乐课的直笛。她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想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出生的。
「没办法。学音乐这种东西也要有契机存在才行啊!而且也没有人会在我耳边说学些乐器会很帅,可以交到女朋友之类的话。」我说明着。
「真差劲。」她将书包放在椅子上,拉着我到椅子上坐好,接着从角落的琴袋里拿出一把很普通的吉他给我。她说那是之前学琴所买的第一把新手琴,要我勉强的用。
然后她又从角落里拿了一把琴出来,上面的木头质感以目视来说特别的好,而且轻拨一下的琴声不会像我手中这把一样的闷重。「这把是我打工好几个月才买的呦!」
「打工?是指援交那一种吗?」我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调整吉他的音,然后找张椅子坐下。「你想听什么歌?我弹得出来的都可以。」
对于她回避工作性质的话题,我也不想再多问什么,我跟她说了一首hy的てがみ的曲子,她却摇头说她不会日本歌曲,我只好说了几首元顾兄常听的西洋曲名。当我说到yesterday once more一首经典老歌,她马上就弹了前奏给我试听,然后她也弹了几首当代有名经典的曲子。除了惊艳之外,我也一边欣赏着她的修长手指在吉他上华丽地拨动琴弦。一段时间后,她放下吉他从书包里拿出矿泉水的时候,我开口问她。
「喜欢音乐吗?」
「难道看不出来吗?」她喝了一口后,用衣角擦着嘴,有点无奈的回答。
「不,只是平常根本看不出来。」
「那你认为我喜欢什么?就你的看法和直觉。」
「嗯……像是个出色的作家。因为你很特别,常常做些异于常人的举动,只有比别人还有想法的人才会如此。」我试着弹她刚刚教的几种合弦指法,但是没有按紧琴弦的关係,出现令人发笑的声音。
「满特别的,会认为我是个私底下搞创作的人也大概只有你吧?也只有你才不会跟班上那些虚伪的男同学一样。」
「一样?」
「很多人都私底下传纸条啊!不然就是约我下课去哪里见个面。总之就是要跟我交往之类的,所以我就跟他们说了那种话。」
「哪个?援交妹的说词?」
「没错!你知道吗?当场有一半的男生转头就跑走了。我没骗人呦!我是说真的,还有另外一半的男生直接问我要多少钱呢!」我第一次看到阳子学姊如此高兴的与人交谈而感到意外。
「该怎么说呢……我认为援交妹也是种职业。但是你又异常高调把自己是援交妹的事告诉别人,所以我才说过你满特别,想用这套标准来决定是否跟眼前这个人交朋友。你的做法我很喜欢,或许我也要学着用一套说词来决定友情的质量。」
「……你还真是个怪人啊!」阳子学姊看着手中剩下一半的矿泉水发呆。「不过找你来这里是对的,因为你说的话还满有意思。但是对于你的看法我现在不想回答,接下来我们换个话题吧!」
她递上她喝过的矿泉水瓶子到我的面前,说口渴的话就喝光吧!但是我非常犹豫的看着她手握的瓶口处,那里像是有唾液留在上面的样子;而且就算我没有接触到瓶口,那水中也会有阳子学姊口中的液体存在。我就这样迟疑了几秒。
「你这样子拒绝美女高中生的要求很差劲呦!就跟班上的那些人渣一样。」她表情很认真地看着我。
「喔。」我接住她手中的瓶子,原本要当着她的面直接触碰瓶口喝下去,但是阳子学姊一直注视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我只好侧着身体转过头将瓶口慢慢靠在嘴唇边时……
「啊!间接kiss!你果然是个变态!」
「噗咳咳、咳……」我呛到将喝了几口的水吐了出来。「不是你叫我喝的吗?」
「当然不是呦!只是单纯想了解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果然你是个不太会说谎的人。」她说。
「我是尽量想做个诚实的人,但不是个变态。」我一口气喝完瓶子的水,一边擦着嘴说。
「不,你表面上是个变态,但是骨子里却不是,若是换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一定会假惺惺的说瓶口我碰过之类的话推托,但是脑子里却已经想到把我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跟我性交之类的想法。」
对于她所讲的话,我浅浅的微笑着回答:「或许我也会喔!」
「所以才说你是个表面型的变态,因为真正想要跟我睡的人是不会把想法告诉我的。」
那天我们第一次这么坦白聊天,也是我第一次知道阳子学姊脑中的想法。她真的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只是她交朋友的手法非常地笨拙,不像我因为觉得交朋友麻烦,而选择不勉强他人与我交往。
两小时的时间里,除了练琴之外,她也回答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比方说跷课来这里的路上会遇到几个变态大叔靠近想吃她豆腐时,她会用书包打跑他们,若只是远远地欣赏她裙下的美腿还是内裤的话,她会毫不吝啬的给对方看。我问为什么,她也只是懒懒的回答,说是来这里的男人通常是因为寂寞,如果给对方看到年轻的身体,搞不好就可以省下花在找女人睡的开销,但我只觉得可能只会成反效果。
很多东西说完了,就连橙子老师也变成我们的话题之一,光是提到祕密基地的事情,就觉得那里根本就为了她自己的便利而做的,像在里面随意洗澡换装还是把冷气开到最强,然后只穿着内衣躺在地上享受的睡午觉之类的事情。
之后,时间差不多了,她站在门口看着越晚越热闹的小巷风景,而我则进到柜台把錀匙还给那位秃头老闆。
「如何?进展的顺利吗?」他说。
「嗯!还不错。」我咧嘴一笑。
「我相信你可以打开那孩子心中的门的,但是不要伤害到一个好妹子。」老闆拉起我的手,将他另一隻放在口袋的手伸了出来放在我的手上,移开之后,我的手中多了一个保险套。
我说谢谢,点了头之后转身走向阳子学姊那里。她轻声的要我把手中的东西交出来,她说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然后阳子学姊抢走我手中的保险套之后很用力地往天空一丢,随即拉着我走回停车场。





学姊 06
「你们还挺准时的嘛!」橙子老师站在停车场的门口抽着菸,一边用眼角馀光看着阳子学姊的右手正抓着我的左手腕。
一想到自己还抓着我的手腕,阳子学姊马上松开手。「我是怕他乱跑。」她以极简短的方式说明我和她的关係。
当橙子老师看着我时,我只能耸耸肩表示一言难尽。
低头看了手錶,再过半个小时学校就要放学了,阳子学姊说她肚子饿,要橙子老师请我们吃晚餐之类的。
「嘿!光一我可是有拿钱给你呦!你该不会真的跟阳子去宾馆里做爱了吧?」橙子老师一脸吃惊的模样。
「我们真的去做了喔!在那个小房间里做足了两小时,所以钱就这样花光了。」我认真的说着,阳子学姊在一旁咯咯地笑着。
橙子老师一脸头痛的样子,嘀咕着这个月又不能买衣服的抱怨言语,最后她才下定决心长吐一口气说:「走吧!但是请尽量挑便宜的店。」
「呀呼!」阳子学姊高兴的抱着橙子老师大叫着,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早上那般的闹着情绪。总之看到这么开朗的学姊,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了,那就像是传染病一样。
我们去了一家传统的日式料理店,我们保持着欢乐的用餐情绪。我以为阳子学姊已经对班上的同学、对学校的事情释怀了,但是橙子老师说要送她到家里的时候,她却说只要到车站附近就可以了。
「我先回去了。明天我会记得来学校的。」阳子学姊关上车门对我挥手,直到没入人群里面。但是我们却没有马上离开,只是停在原地,像似在等待其他的结果般。
「你认为今天的她打开了心中的窗户了吗?」橙子老师握着方向盘,眼睛直视着人群中的动静。
「她和平常不一样不是吗?至少我认为学姊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人,或许学姊会比我想像的还好,应该准备好融入人群了。」
「是吗?」她拿了一支菸点了起来。「那这样呢?」
橙子老师开动着车子,缓缓的向前,在人群中有个女孩很明显,她垂头沮丧的越过火车站大门外。那的确是阳子学姊的身影没错,只是她像是换了阴沉的情绪。「为什么呢?」我问着。
「今天的你试着打开她的心,但是还不够深呐!不过至少你嚐试着深入进去,我想你一定有办法完全打开的。」
「打开了会怎么样?」
「她的人生就不会孤独了呀!就算两人无法当永远的朋友,但是一定可以在心中留下一点痕迹,就看你努力了多少?记住,一生只要让一个女人感动,你就不再是个差劲的男人。」
「我会记得的。」
「好了,我们该讲正事了。里面有封信你回宿舍之后看一下吧!」橙子老师要我从副驾驶座的置物箱拿封信出来。
「谁的信?」
「那可是你拜託我的事情,你忘记了吗?那可是小雅的回信哦!但是现在先别急着看,等你回宿舍洗完澡后再看,然后躺在床上好好想想如何回应才是重点。还有这礼拜六、日有没有空?」
「应该有,如果是橙子老师要约我吃饭的话。」
「当然不是啊!这个季节我可是喜欢女孩子的呦!夏天的话我就会考虑找个男孩子相处。」她指着信封上雅学姊的名字。「我们一起去南部城市找她吧!因为我知道一些家庭因素。」
「是跟她有关的事?」
「见到她之后就会知道了,我礼拜六早上来接你,东西记得准备好喔!」她说完后,猛踩着油门离开火车站。
﹊﹊﹊﹊﹊﹊
礼拜六因为锋面的到来,变得特别的寒冷,元顾兄和嘉文都在这礼拜不约而同的把夏天的行李带回家更换。而我则是看着空盪的房间,穿着家里提早一週寄来的长袖防风大衣,但是觉得某处有空隙让冷风捲进来,而缩着手。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将手边的行季放在地上,想着上礼拜还去过科学研究社里,把雅学姊的未带走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至少知道她住的地址以后就可以寄还给她了。名牌的饮水机和一台叁吋大小的电风扇,那些都被雅学姊保养的很好,看不出来已经服役一段时间的模样。
离去前,我还特意回头望着里面的景色,那张桌子上出现雅学姊的身影,她很开朗的玩着big two纸牌,高兴地谈论住宿生的八卦;也记得她在那个位置紧紧握着我的阴茎,导引着我进入她的体内,她的乳房、她皮肤的触感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冷风从门外走道的破洞吹了进来,非常的寒冷。这种天气就应该避免离开室内,真要命!我正要关上社团的大门,一阵强烈的冷风就这样地穿过我的身体,也让原本不该出现的笔记本从置物柜上方吹了下来。那笔记本啪哒啪哒被风吹了开来,我走上前捡了起来,我记得柜子上方摆放一个防潮箱,那位置原本是装着我和雅学姊都用不到的机器零件,只是上礼拜有稍微的整理一下,怕那些重物会因为频繁的地震掉下来,所以移到角落去放。但是却没注意箱子下压着一本笔记,名字栏上面有铅笔写上tomohisa的英文,我试着翻了几页,里面有着像诗一样的词句。
夏季的骤雨,飘散在空气中的气味,似是熟悉,似是陌生。两人的回忆,用什么方式才能留住?愿望呀愿望……难道没有成真的一天?似真似幻,似幻却真,用心感受一切。为童话做下的註解,难道不能像是童话般在一起吗?
许多的文字都表达着对另一个人的渴望。除了像诗句般的文字,还有许多像是日记的叙述,从第一天的日记开始,描写着跟某个女孩相识,由话题切入了兴趣开始慢慢喜欢上那个女孩。但是追求者很多,不能不把这种心情放了下来,所以选择默默的守护着,如果女孩那天宣布跟谁在一起的话,他一定会祝福着双方。
当我渐渐融入男孩的心境后,我看了看手錶的时间,已经快要接近橙子老师来学校的时间了。我把日记本收到大衣口袋里,回到宿舍拿起行李走向大门口。
橙子老师比预定的时间早到,已经在门外等我,半开的车窗里冒着白色的烟,大概老师又在车内抽菸的关係。我走上前打开后座然后把行李放了进去,然后她问我有没有跟家里的人还有舍监通知一下,我说有跟他们讲到要旅游一阵子,如果有超过预定的时间,我一定会先打电话告知的,请他们不用担心。
之后我们先到附近的早餐店用餐,她一边吃着鸡肉汉堡一边问我有没有把信件看完,我点头表示知道雅学姊的状况,一边吃着蛋饼、一边想着那忘不掉的信纸上的字。
前略。光一同学谢谢你的来信。因为光源有限,我每天花了一些时间,一个一个字的填写着,如果有字看不清楚或是写歪了,请见谅。我试着在黑暗中描写心里所想那些字的模样,把这里的环境跟你坦白说明。
在这里过得还算不错,除了晚上有点寒冷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困难。现在还是跟从前想像一样,做着一生也不做完的工作,原以为身体抽长了许多做那些事会简单一点,却比预期来得辛苦。
我们从学校开始谈起吧!首先很可惜,也很无奈,明明就剩下那些时间,或许我坚持下去,高中毕业就没什么问题。只是光一同学那天在体育馆看到我的丑态,让我无法继续腐败下去。
嘿!你知道吗?我一直把你当作另一个人看待,因为你跟他长得很像,连谈吐个性几乎一模一样。虽然很失礼,但是在还没有跟你相遇之前,我一直努力的工作维持着生活,但是一天一餐还是个常态。那时有个男同学出现,虽然他家里不是很富裕,却想尽办法帮助我,但是他却在某天选择自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等我真正醒来的时候是在你们新生住宿的那一天,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像腐肉般的生活了两年。我觉得已经是极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所以割捨了金钱的来源。
原本想把那天与你在社团教室的事情当作最后的回忆,就这样从家里的顶楼跳下来算了。后来才发现自己害怕死亡,害怕孤单的死去,所以选择像牲畜一样地苟活。但是请别担心,我的生命力连牲畜都会惧怕呦!
最后,我瞭解你想知道现在的我在哪里,在什么地方生存,但是我也说过了我不得不回去以前的生活,所以别试着来找我,因为人生当中,我们都必须经历着这种无可奈何的回忆。就给彼此一点空间吧!
再见。
这封信我昨天读了几十次,在熟睡中惊醒看了无数次,被寒风冷醒开着檯灯看着信发呆。我决定与橙子老师一起帮助雅学姊,如果什么也不做的话,我会成为一个差劲的男人。我在心中不断默唸着。
「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等见了面之后,一定有办法可以让小雅回来学校的。」橙子老师像是看透我的想法一样,她知道我在车上一言不发的想着某件事情。
「橙子老师。」
「啊?」
「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雅学姊的家庭状况?」
「……大致上。但是……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干涉太多,你知道身为监护人权力有多大吗?若我们强行介入只会让事情更糟,小雅的情况只会更加地恶劣。对不起,之后的事情就请交给我处理,至少我身为学校的心辅老师,多少能给他们家里的人一点压力。所以你绝对不能因为情绪上的管理而失控,这样对你对她才是最好的方法,懂吗?」
我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景色,对于橙子老师一直知道雅学姊状况还隐瞒着我,所以觉得很生气不怎么想回答任何问题。
经过了叁个多小时,我们来到南部的城市里,沿途也因为找地址的关係而浪费了一点时间。最后我们找到了雅学姊当初填在入学资料栏的住址,那个房子位于市区内一个视野很好的高地上,是个佔地宽广的独栋别墅,四周都是整齐的草坪。
我们将车停在门口,穿过了让人彷彿置身于田园的草皮,这栋别墅的建材有一部分是钢筋溷凝土製成,一部分是高级防火木材装饰着。那建物共有叁层,从各层的窗户看过去,里面有各种夸张的金黄色灯饰吊挂着,并不像是雅学姊笔中所说的光源有限。
「我们看错地址了吗?」我说。
「不,这确实是小雅的家,但这不是她的亲生父母的家,论血缘的话,也只是父亲的妹妹。事实上,小雅的父亲跟自己妹妹相处得不是很好,为什么监护权会落这种人的手上,那大概就是这家人是唯一还存在、还连络得到的亲戚,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出其他理由。」
我们沿着步道走着,在大门前还有铁栅栏隔绝,门的右边有个门铃的装置,虽然我想马上按下去,但是我却害怕来应门的人是雅学姊。当我用无助的眼神看着橙子老师,她马上就知道我的意思,像是准备万全般的顺手压了门铃两下。许久,大门才慢慢打开来,探出头的是一位年长的女人,似乎比橙子老师年纪还大,因为她的皱纹很多也很深。
「……有什么事吗?」那女人用阴沉的声音问着。
「那个,请问是宫小姐吗?我是小雅的心辅老师,是代替校方来拜访一下,不晓得能不能拨空讨论一下小雅的事情?」
那女人既不承认也不否决,就这样看着橙子老师又打量了我,她像是半信半疑的不断张望着,一句话也不说,那种就是让人感到可疑的气味。橙子老师又重复了一次,但是对方听了一半后就插话说:「我知道、我知道了!那孩子现在不在,晚上才会回来。很抱歉,我现在也很忙,不方便与你谈论她的事情。」那女人说完就要关上大门。
「你看起来明明就很间!为什么就不能拨一点点时间出来?这是关于雅学姊的事情,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重视她。」我尽量压抑着愤怒说。
「喔?是吗?不然你认为你能做些什么?擅闯民宅吗?」
「对不起,我的助手不太会说话。」橙子老师用手肘顶了我一下。「但是基于教育的理念,我希望宫小姐能抽出一点时间听听我的想法,不会麻烦您太久。」
1...34567...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