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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AO
「喔。那你答应他了吗?既然你觉得他好的话。」
「还没有决定。你认为呢?这是关于一个美少女高中生所遇到难以抉择的交叉口,能帮忙决定之后的道路吗?」
对于阳子学姊要我决定她要不要跟嫖客在一起的事情我感到非常莫名其妙,但是又担心不回答或是随便应付了事,她会生气的赶我出去,从此不会免费教我吉他和乐理。
「选择交往代表对方想对你负责,我想这是爱的表现。但这些是单方面的解释,最重要的是你的心境,喜欢的话就去做,抱着粉身碎骨的决心,就算最终不是自己当初所想像的,起码对得起自己灵魂啊!你总不想什么都没试过就放弃吧?」
阳子学姊像是观察我般的看着,注意我说话的语调还有频率的感觉。「嗯嗯!原来如此。光一同学像是有经历过的样子,有喜欢的人吧?正在交往?」
「有喜欢的人。但是却因为某种事情所以还不能交往,理由不能说。」
「连我也不行?」
「对。」我点头。
「真差劲。算了,既然你都帮我分析得那么透彻,我就跟他在一起吧!我现在就去回复他。」
阳子学姊把吉他收进袋子里,然后整齐的轻放在音箱旁边。她将放置地上的矿泉水捡了起来扔进了像是夜市买的彷冒品手提包里,然后怎么也没说的推开房门。她站在门口,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忘记拿东西了吗?」
「光一。」她背对我说:「你知道吗?我有个愿望。不是自己成为乐团主唱,也不是成为一个厉害的吉他手,而是希望有个人会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不管是上课时间、坐交通工具上还是拥挤的百货公司门口,然后对我弹琴唱着抒情歌曲告白,我就会很感动,感动到可以为对方生孩子的那种。你觉得这个告白词好吗?」
「……怎么说呢!如果对方根本不想玩琴又内向,这样的要求有点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感觉。」
「真差劲!不会可以学啊!假如对方这么回答我,我绝对会什么都不说的转头离去。」
阳子学姊说完后,就这样离开这里。而我只能自己摸索她之前教的旋律和pick的刷法。那天之后,我整整一个礼拜没见到她,老实说有点担心她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敢去问橙子老师知不知道阳子学姊的状况。
收到薪水的那天,我请了假来到橙子老师的家里,那里是比较偏离市区的住宅区,附近林立着六、七层楼的大厦公寓,而她租的房子是在一间六楼没有电梯的老旧公寓里。
我喘着气,看着手上刚买的两支nokia老旧款式手机加上预付卡,会用到预付卡的原因不外乎是自己未满十八岁,而且办手机的事情会被家人知道,会更加地麻烦。
按下电铃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有点难以呼吸。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只是一阵子没见面就感觉到像是久未重逢的悸动。大门内的木门过了一下子才开启,身上穿着厨房用围裙的雅学姊看到是我来了,很恭敬地的为我开门,她的动作非常像个很有教养的女孩,有礼节到让人觉得她是个在生长在贵族的千金小姐一样。
「不要对我做这么奇怪的举动啊!」
「是的,主人。」雅学姊调皮地说着,然后像是想起自己好像在煮什么似的,慌张的跑进厨房里。结果我闻到了一阵阵的烧焦味,马上让待在寝室用电脑上网的橙子老师冲出来问着发生什么回事,我就把雅学姊大概把菜煮焦的推论说给老师听。
「闻到烧焦味头就有点痛。那孩子一听到今天你会来,高兴的跟我说要亲自下厨给你吃,我说麻烦死了,去外面解决不是比较好,但是她依然坚持……总之就是这个样子,味道我可不保证噢!因为那孩子没几次炒菜的经验。」橙子老师按着额头,感到无奈的样子。
「我会尽量多吃一点的。」
「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橙子老师吃惊的看着我。
「我不想当个差劲的男人。这可是老师亲口对我说的。」我说。
「大概说过吧!算了,我们先就坐着等我们的厨师上菜。」橙子老师拨着她乱翘的发尾,然后走向一旁的餐桌。
一眼看去,房间真的很乾净,像是一尘不染的诡异,不晓得是不是原本就是全新的傢俱还是雅学姊的杰作,但肯定不是橙子老师打扫的,我可是见过祕密基地里悬挂着她的丝袜和胸罩过。
我将手中拿着的袋子放在桌上,装手机的那一袋放在脚边,然后从桌上的那袋子里面拿出蜂蜜蛋糕,橙子老师马上眼睛发亮的注视着。
「我食量不大,我午餐大概吃这个就足够了。」她指着我手中拿着的甜点蛋糕。
「不行呦!」雅学姊从厨房里端出刚做好的烤秋刀鱼,但是一放在桌上就闻得到一股烧焦味,后来陆续来了一些生菜沙拉、义大利麵和罗宋汤。嗯……搭配起来还满像食谱上常见的菜色。
之后我们开始用餐,雅学姊很高兴的请我先品嚐,而橙子老师像是兴灾乐祸般的看着我。不过烤秋刀鱼把焦黑的部份去掉,其实也满好吃的,可能是因为用盐醃渍没有特别调味的关係。但生菜沙拉有点奇特,应该是说生菜一点问题也没有,有问题的是自製千岛沙拉酱的部分,那白醋的量加得有点多,其他的菜大致上没什么问题,算还可以吃得下。
「怎么样呢?好吃吗?」雅学姊问着。
「嗯……怎么说呢!总之有种特别的味道,平常在餐厅是吃不到的。」我说,然后把目光放在橙子老师的身上。
「看……看、看我干嘛呀!既然没问题我们就一起用餐啊!」
「是啊!光一就多吃一点吧!」雅学姊帮我盛上一盘量多的义大利麵,也帮老师盛了一点,因为她说她不是很饿。对我来说,那只是逃避的招式罢了。
「啊……唔!」雅学姊嚐了一口沙拉酱,像是发现调味上出问题的望着我们,我们叁个人都相视而笑,勉强的把那些东西吃完。
用完餐之后,橙子老师像是要给我们独处时间似的,说要去附近公园抽个菸,问我五分钟时间够不够。我只回答如果我有早洩症状的话,或许那些时间是足够的。橙子老师笑一笑说是骗我的,大概半小时以后才会回来。
我们两个坐在棉质的沙发上,然后我把新买的手机递给了她。她向我道了谢,说是收到贵重的礼物。我说以后有任何事情可以打电话连络或是传简讯,然后大概地将门市小姐教我的操作要领转移给雅学姊。
之后我们就拥抱亲吻着,她躺在沙发上,那个姿势让我想起那天在社团的事情。当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时,她摇摇头,说是现在还不行,等心情平復一点或许会好一点。真的,阴部的里面是乾的,就算我们前面爱抚了好一阵子,但是仍是乾的,一点也不湿润。
「对不起,我用手帮你弄吧!」她用手握住我的阴茎,闭上眼睛让我吻着她的乳房。
射精之后,我们穿好了衣服,就这样拥抱着彼此,直到橙子老师回来。我看了看手錶,想着今天虽然休假,但是吉他的学习还是持续要进行的,就算只有自己一人也是。我和雅学姊跟橙子老师道别,说是有空的时候会常常过来的。
橙子老师靠在我的耳际小声的说小雅的情绪好了很多,或许赶得上明年度的课程,然后回头笑嘻嘻的对雅学姊说她偷吻了我,想看小雅吃醋的样子。但雅学姊也只是咯咯地笑着说光一同学是可以和老师分享的男人噢!看她们相处的那么愉快,我就放心的离开了。但是,雅学姊根本就没有好转过,因为她依然没有办法回到学校独自的面对他人。





学姊 08
上次见到阳子学姊已经是两个礼拜前了,今天才见到她来练习室,而且这次还是我先到了一阵子,她才带着疲惫的神情拿出吉他什么也不说话地弹着。
「你们在一起了吗?」我问。
「嗯!」她慵懒的打了哈欠不耐烦的挤出回答。
「所以对方答应你的要求了吗?」
「没有。我一点也说不出口。」阳子学姊拿着自己从cd上所听到的音乐转换成的手写乐谱,然后放在音箱上。「那傢伙的性格就是这样,总是摆出让人无法正经地说事情的表情。那天吃了饭之后,他又提起这件事,我只好答应了。反正先相处一阵子再看看未来怎么走下去吧!」
「哦!」我点点头表示同意她这种做法。
练完吉他之后,我陪她走到市区,问她要不要去吃个饭,她说不用了,晚点要跟男朋友去吃饭,然后跟他的朋友去唱歌狂欢通宵,可能明天不会来练吉他。我回着没关係,你教的那些合弦我都都记清楚了,大致上可以自己练习,然后我们挥手道别。
看着阳子学姊的身影,我感觉到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一个在街上随地可见的普通女孩,就像失去光芒的星星一样,黯淡到仔细观察也不见得看的清楚。
一个礼拜后,学校开学了。打工的时间也压缩到六、日两天,但是为了完成当初所预设的想法,我索性放弃考大学的读书时间,为的是和雅学姊未来的事情。
之后宿舍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虽然说是自己造成的结果,但我觉得我们都有错,而且是错得离谱的那种。
开学的那天原本和元顾兄期待嘉文会在寒假带来什么特别的话题,但是那傢伙像是忘记开学日般的接连旷课了叁天,学校里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连元顾兄都拜託他老爸用人脉帮忙追查,但是依然没有结果。看着他桌上的东西积了点灰尘,还会不自觉的帮他动手整理;架上伪装成教科书的色情杂志,我随机抽了几本看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那天放学后,回到宿舍发现嘉文的行李都拿走了,正在想那傢伙肯定回来过,只是为什么没有来向我们道别呢?无情得让人不敢置信。
元顾兄也在那时候走了进来,说是那傢伙因为跟我们去玩的时候不小心让女孩怀孕,被家长知道后就要他转学,所以他在没多久前来过这里收拾行李,他的家人还在一旁监督着,简直把嘉文当成一个犯人似的。元顾兄还一边解释说是趁他上洗手间的时候才能与他接触到,这个祕密才不会随着本人转学而消失殆尽。
「……运气真不好。」他说。
「这无关运气,是我们害了他!」我对元顾兄完全事不关己的模样感到愤怒。
「这是你的认知。」他双手一摊,无奈的说:「跟那些女人做爱,你的直觉一定会先想到要戴保险套吧?如果没有做到这点也要叮咛对方吃避孕药吧?」
「现在说这些又如何?」
「这不是在解释我自己的行为多高明,而是那傢伙明明脑中有最低限度的自我警惕功能,却被高潮给冲昏头了。嘿!我记得跟你说过不要同情他人,尤其是那些与你最亲近的朋友向你求援的时候。因为你连自己的死活都顾不了,你要凭什么去拉别人一把?以后要是我发生这样的事,你也要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继续过自己生活。人啊!就是要这样才能长久下去,这就是现实──」
「别跟我说什么狗屁现实!需要把自己相处半年的朋友解释成那么不相干吗?」
「算了!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了。」元顾转头就离开宿舍里。
那天嘉文就在我们连面都没见到下办理转学,而我跟元顾兄则是第一次这么愤怒的争吵着,不过那晚很快就和好了。隔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过生活,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那件事了。
就像元顾兄说的那样,「人是现实的,不要去同情他人」一样。现在想起,就连那傢伙的长相,是不是真的叫嘉文,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四月中旬,班上的同学因为我在下课期间与阳子学姊搭上几句话,就在那边冷嘲热讽的把阳子学姊是援交妹的事情说给大家听,然后把我比喻成像是要消费的客人一样,所以我就揍了对方,那拳头里还夹杂着特别的情感存在。
那时候同学的家长坚持要告我,还是橙子老师以对方先用性别歧视和毁谤他人的说法向那些家长施压,我才以校方警告的处罚躲过了这场灾难。
阳子学姊说的没错,那些人,那些家长都是人渣!连基本教育所学的「尊重」都无法贯彻下去的人,我根本就不想去同情这类的人。就算事情过去,黑板、桌子上依旧会出现针对我和阳子学姊的霸凌文字,我的心情开始和她一样,想逃离学校,远离同学。
到情绪沸腾最高点的时候,我揹上书包,转身拉着趴在桌上发呆假睡的阳子学姊往门口走出去,就这样任凭教室的那些人用奇异的眼光注视着我们。
「看吧!我说得没错吧?这世界烂透了!所有的人都是人渣!只会攀附着、依赖着彼此才能活下去的臭虫们。跟那些人一起读书根本一点意义也没有!」阳子学姊一边走,一边咆哮着。
「说再多也没用,因为我是实践派。」我看着校内死角的高墙,准备要她教我如何跷课出去。
她熟练的推着一旁废弃的塑胶大花瓶,准备爬上去,但是动作到一半,她又跳了下来,说自己穿裙子的关係,要我先上去。我无奈的点点头,就用她的要领轻松的逃学了。我们沿着学校外的围墙走着,一边想着我们到底能去哪里。
「要去我家吗?」她远望着斜坡下的车辆,突然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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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坐公车来到火车站,下了车后,我们弯进了车站旁的小巷里。那里的环境不是很好,很臭也很脏,因为总有几个流浪汉会在这里出没。我问阳子学姊单独经过这里不会害怕吗?她却说习惯了,没什么好害怕的,就算流浪汉想强暴她也没办法,因为这里就紧邻着火车站,大声呼救总会有人过来吧?听着阳子学姊这么天真的想法,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巷道的尽头停满了许多机车,那里大多是违章建筑的小套房,她指着叁楼的方向跟我说那里就是她家噢!我抬头看着那栋空间非常狭小的公寓,显然是当初建商随便设计不考虑后果的建造起来。
我跟着她走了上去,在二楼的楼梯边有对约叁十几岁的男女正在接吻爱抚着,男人穿着无袖上衣,露出了有很多刺青的手臂,看着他拥吻的女人身上衣服都快他脱光了,就这么大胆地的做着那件事。
阳子学姊看了一眼像是无视他们存在般的穿越过去,而我也跟了过去,但那个男人却一直看着我,然后叫住了阳子学姊。
「喂!阳子!你是什么时候出来卖的?不会通知我一声喔?」男人有点不高兴的说着。
虽然那男人讲的话大概可以推敲出那背后的意义,但阳子学姊什么也没说,抓着我的手腕就往楼上跑去。她的脸色很不好,就好像一旁生锈的扶手般,我感觉的出来她不想跟那对男女有什么关联。
到了叁楼的门口,她从书包拿出了钥匙,那动作非常的不自然好像在发抖不安的模样,但阳子学姊什么也不说,而我也不会去追问这种事情。
门推开了之后,我从房子里面飘出来的空气闻到一股股呛鼻的菸味和酒味。客厅很凌乱,应该说是被人使用般的脏乱,地上、桌上、椅子上都是使用过的保险套和卫生纸。她没有迟疑的拿起悬挂在墙壁上的铁夹子清理着那些秽物,就这样一个人默默整理着。
「需要帮忙吗?」我说。
「对不起,请不要跟我说话。」阳子学姊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哽咽。「很丢脸,明明昨天才打扫好的,所以才邀你来家里。但是……现在,很丢脸哪……」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冲上前直接把那些东西抓起来丢进垃桶里,管他什么用过变形的保险套、沾满泛黄还是米白色的卫生纸,就这样疯狂地往垃圾桶塞。她虽然感到惊讶,但仍然默默的清扫乾净。
整理完毕后,阳子学姊挤了沐浴乳洗了叁次手,而且每次都非常用力的洗着,好像深怕那些东西会残留在手上。然后才带我走到她的房间门口,那里就像是机密档案室般的上了叁个锁,看着她拿着钥匙一一的解开,我的心里比谁都还要渴望知道答案,却开口不了。
「进来时要脱鞋,鞋子就放门口外面。」阳子学姊边说,然后脱了鞋子放在门外的角落上。
推开门的景色与外面那死寂的空气无法相比,应该说很有女孩子味道的房间摆设。空间虽然不大,约六坪左右的大小,但是浅米的油漆色配上那些有点老旧但是保养很好的傢俱,格外令人安心的感觉。
她指着书桌的椅子要我先坐着,我反着靠着椅背的方向坐了下来,然后看着她从房间角落上摆着唯一全新的迷你冰箱里,拿出了预先冰好的饮料递给我,她就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喀」地打开手中的易开罐喝了起来。但我却没有喝,阳子学姊看我对着饮料发呆,就伸手把她喝过的饮料递了过来。
「还是你想喝我喝过的呢?」她说。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马上打开自己手中的饮料喝了几口,才意识到她脸上忧鬱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马上离开这里?」她很小声的说着,我还以为是她的自言自语。
「大概吧!但是走之前也会一起把你带走。」
「蛤?为什么要把我带走?」
「当然是担心啊!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她听到我的话后,低着头用食指轻敲着易开罐。「啊啊!好久没听到『朋友』这个词了。」
「阳子学姊。」
「嗯?」
「我想试着理解你。」我望着墙上贴满着的各式各样的乐团海报。
她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就像是为什么你想瞭解这种诡异的家庭一样的直视着我的眼神。她的双唇像是想说些什么却不时的开合抖动着,然后才像是下定决心的吐了一口气。
「刚进来的时候,被男人随意拥抱的女人,她是我妈。」
「喔。你母亲身上那个男人呢?」
「客人。」她说:「是个常客,是个每次见到面就吵着要我跟他做爱的变态。而且只要看到他,就会被这样骚扰,有次喝醉了还直接靠了过来。」
「然后呢?」
「挣扎的逃走囉!狼狈到内衣的肩带被扯断了都不知道,很好笑吧!」阳子学姊假装坚强的挤出笑容。
「这不是玩笑话啊!住在这里不是很危险吗?」
「没办法啊!这里就像睡觉的意思一样,梦境中一定存在着恶梦,大家都想做自己喜欢的梦,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梦与梦之间都会有关联性,做着美梦的时候喊『啊!原来这才是真实的地方呀!』之类的话逃避刚才所做的恶梦。其实到哪里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这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模样,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情,不是吗?」
我点头同意着。
「所以我才说这世界烂透了!都是一些人渣、臭虫居住的地方。」她将喝完的饮料丢进垃圾桶里,就这么顺势的在我面前躺了下去。以我这个角度来说,似乎是把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那是件黑色蕾丝边的内裤。
「景色很好吧?」她接着说。
「嗯?指房间摆设吗?」我喝了一口饮料问。
「当然是我双腿间的绝对领域呀!你这个变态!」
我像是呛到般的咳了几声,有点无奈的说:「你还满喜欢趁人喝东西的时候说这种让人惊讶的话啊!」
「不这么说的话,你下一秒就有可能强暴我了。」
「谁会做那种事啊!」我的头靠在椅背上,感到头痛的回答着。
「这样啊!那你会想跟我做爱吗?毕竟我是个援交妹,你难道没想过这种事吗?」
「没想过。」
「你真是个差劲的男人!」
「那种东西找你的男朋友做不就行了?」我垫起脚让椅子的重心偏向前面。
「就算在一起叁个月了,那傢伙我连手都不让他牵,所以根本不会进展到那种地步。」
「那当初为什么要在一起?」
「pass。」她喊着:「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肚子饿了。」
「喔!那我们找地方吃饭吧!」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啊?我做的饭菜还满好吃的呦!」
阳子学姊说完就哼着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那时候我的胃彷彿想起了雅学姊做的菜,胃酸急速的翻腾着。她在厨房的柜子里找了些便利的食材出来,像是即煮麵条、调味料等等,然后又走回房间的冰箱拿出肉片、蔬菜,很忙碌的模样。我提出要不要帮忙,她摇头要我到客厅看杂志就好,什么事都不用管。
因为阳子学姊的家里没有电视,我只好翻阅着客廰里的杂志一边想着为什么只有她的房间才会有冰箱这类的事情。大约二十分钟以后,阳子学姊像是变魔术般的端出两盘看起来非常美味的炒麵放在桌上。
「等很久了吧?」她指着桌上的炒麵要我嚐看看。
闻到香味,我迫不及待的夹起麵条送进口中。「唔!这个麵很好吃!」我惊讶地脱口而出,完全是因为真的很美味的关係。如果比较起来的话,大概比学校食堂的每一样东西都好吃。
「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的确有厨师的味道。」我说。
阳子学姊看我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就将吃不到一半的麵挟给我。她只说自己其实胃口没那么大,是因为太久没煮东西给其他人吃,所以份量多了些,刚好我这么会吃所以解决了可能剩下厨馀的烦恼。
当我要把剩下的麵条吃下去的时候,客厅的大门推了开来,走进了刚才的那对男女,应该说是阳子学姊的母亲带着嫖客回家。我礼貌性的向阳子学姊的母亲问好,但是她却一看也不看的越过我们,就连询问阳子学姊为什么今天没上课都没有,那就像从飞机上丢石头一样,听不到石头落地的声音。
我转头看着阳子学姊,她什么也没说的望着盘子发呆。我大概已经瞭解到那天她跟我说过如冰岛地窖般的家庭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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