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乐木敏
“谁知道呢。”李玲珑低声说,“说不定是喜欢你,分了班才鼓起勇气和你打招呼的。”
方珊静夸张地哈了一声,“他喜欢的肯定是你,他说话的时候明明是先看着你的。我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说话,满脸阴郁看谁都是一副和人有仇的样子,多半是心理扭曲吧。”
“……”如果谢半悔听到她俩的对话,要一口老血变成喷泉给她们呲个彩虹出来。
分班后的班主任还是熟悉的那个,叫王芳,女老师,教语文,和二七班的英语老师是夫妻,俩人有个上小学的女孩,叫苒苒。
现在是高一的下学期,学习内容没那么繁重。作为新的班主任,王老师没有在第一节课上就长篇大论地强调成绩的重要性和距离高考的紧迫性,而是和大家谈心聊天,问大家擅长什么科目,为什么选理科,这是一节班会。
上一世的王老师,是学校的优秀教师,带出几届优秀班级来,能让她做一七班的班主任,是因为一七班是学校新划分的重点班。王老师个不算高,但讲课时候声音洪亮,对同学们细致、尽心,得到挺多学生的喜欢,谢半辉是挺喜欢王老师的,看到她,倍感亲切。
在班里环视一周,没见到戴瀚漠。
难道重生这一世,戴瀚漠没有学理?没有分到这一班?
没有排座位大家随便坐,谢半悔像是被身体里的某个绳子牵引着一样,自觉地走向最后一排,在靠近墙壁的角落那个位置里坐下。她被这个选择吓呆了,身为努力上进的学弱,谢半悔是从来不会主动坐在最后一排的啊。
她又想起已经听到三次的声音,到底是谁在说话?
第3章
同桌是男孩,姓蔡,大名忘记了,绰号谢半悔倒是记得,叫菜瓜。菜瓜伸出手,和谢半悔打招呼,“你好,我是九班的蔡永强。”
“八班,谢半辉。”谢半悔不想握他的手,把手握成拳头,对了下他的手背。
“兄弟,你刚才那个手势很酷啊,以后咱们就这么打招呼吧。”菜瓜兴奋极了。
谢半悔回想这位同学,成绩不出色,人倒是出了名的色,班里的每个女生他都点评过一遍,身为女同学的谢半悔同样在评选之列。听说是在男生宿舍说的,被好事儿的男同学说给了女同学听,又传遍了全班。
“谢半悔,听名字就晦气,半悔?什么意思,要么全悔要么不悔,这么一半的真别扭。”菜瓜振振有词,“如果叫谢不悔还能好听点。”
谢半悔后来有个绰号,就叫杨不悔。恰好同校有个男同学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长大后有些后遗症,走路有些坡脚,就被菜瓜称为殷大侠。
每次见到这位坡脚的同学,菜瓜总要调侃一下谢半悔,“快看,你的官方cp来了。”
“蔡?菜瓜?”重生为人,谢半悔先发制人,“这么叫你,你不讨厌吧?”
蔡永强愣了一下,无所谓地摇头,“男人嘛,绰号随便叫。”
谢半悔一直想知道,周围的人对她性别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既然菜瓜是接触到的第一个同学,那么就从他开始,“我能看出来我是男同学吗?”
“女同学会把头发剃这么短吗?”菜瓜反问她。
这个倒是真的,谢半悔短发、男款校服、男款运动鞋,从外形来说,无不在对外人传递着“我是个男的”这样的讯息,除非有特别怪异的行为,不然是没人会去追究,你的性别到底是怎么样的。这叫先入为主,和潜在的暗示,时间久了,就会形成刻板印象,提到谢半辉这个名字,出现在别人大脑中的信息列表会是:他是个男的。
“我不像女的吗?”谢半悔似真似假地追问。
菜瓜哈哈笑,他把书包塞进抽屉里,“不像。”
看来,谢半辉的伪装还算成功。
一年级,共有十四个班级,四个文科班八个理科班,两个特开的美术班,体育生等其他特长生,大多散落在文科班里。
在分班前,谢半辉在八班,分班是随机的,可巧得很,重新组合的班级,只有蔡永强一个人是来自原来的九班,所以他极力主动地和人结交。
数了数,谢半辉他们班分过来有十三个,除了李玲珑和方珊静,其他人谢半悔不太熟悉,以前只顾着埋头学习了,面熟却叫不上名字来,大概知道是同班的同学。
班会快结束,门外进来一个人,个高颜好气质冷。王老师看到他,就像看到亲儿子一样,“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戴瀚漠,以后就在我们同班学习了,大家欢迎一下。”
有认识戴瀚漠的,有不认识他的,零零碎碎的掌声。戴瀚漠不在意,背着书包往后排走,和谢半辉隔了一个人,坐在他的左边。
已经死心的谢半悔,很有骨气的,没有往他那边看一眼。
戴瀚漠倒是进班的第一眼就认出了谢半辉,眉头快速地皱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接下来会是有趣的两年半。
“现在大家先出教室,我们把座位分一下。”王老师站在讲台上说,“男生站一队,女生站一队,从低到高依次站好,低个子同学先进去选座位。”
只有小学生才会按着身高排座位,大家颇有怨言,这个说我视力不好,那个说我听力不好,还有个说自己腰椎不好的……
谢半悔听得目瞪口呆,她看了眼自己脚上的高帮厚底的运动鞋。不知道要按着身高排座位,她这双鞋底就有好几厘米厚,站在队伍里,无疑是最高的一个。
所以站队的时候,谢半辉主动往后走,站在了最后一位。
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第3节
“我们女士优先好不好,让女同学先选。”王老师站在队伍的前端,扬着声音和大家商量。
才高一的男同学,只认识绅士两个字,不懂怎么做,抱怨连连,“那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能不能男士优先啊,我们可挤不过她们。”
女同学七嘴八舌地回,“谁让你们男同学总在后面挤,打的饭又多,我们不跑快点,好吃的怎么会轮到我们。”
“小短腿。”男同学发起人身攻击。
女同学回击,“傻大个。”
王老师看战火要起,她拍手止住大家的言语攻击,“这是临时的排位,一个月后会有考试,到时候我们按成绩来选位置,可以吗?”
身为学生,考验的标准,只有成绩这唯一一个硬指标。
大家立刻没了多余的话语,乖乖地站好,自觉地往前走,眼巴巴地望着教室里越来越少的座位。
前面的同学进去选座位了,后面的同学往前挪。
“谢半辉?”王老师站在女生队伍旁边,质疑地问,“你怎么站在女生队里?”
“……”听到按男女性别站队,习惯使然就站在了女生队里,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男的。“不是混着站的吗?我站错了。”谢半悔给自己找台阶,她往旁边的男生队伍里挤。
男生队伍本来站得好好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每根萝卜都在盘算着教室里剩下的位置有什么可选的空间。可谢半辉这么一往里塞,就打乱了后面萝卜的计划,自然有人不满,不肯让,往前推,“站后面去吧。”
开玩笑,站后面,那就是最后一个座位了。
谢半悔快速地瞄了一眼,找了最宽裕的缝隙,往里一塞。脚底板用力站稳,任别人推,动也不动。
可耐不住人多,谢半悔还是被挤得晃了几晃,前胸贴着前面同学的后背。还好是春天,这几天倒春寒厚衣服又临时穿上了,还好她有对a……
站在前面的同学,回头,皱眉,一副被女妖精打扰了诵经念佛的唐僧样子,他往前挪了几厘米,距离谢半辉更远些。
是戴瀚漠。
“……”谢半辉觉得男儿命的自己,还没女儿命时混得好。
女同学挑位置大致在前五排,只有极个别在后面几排,但也不算过分,倒数三四排。男生自觉往后座走,理科班本就男生多些,后面几排占了个满当当。
乌拉拉坐满后,像一个泾渭分明的鸳鸯锅。那极个别坐在后排的女同学,就像是从辣锅里溅出来的油星子,落在了清汤锅里,飘在表面上,明显得很。
谢半悔本来打算坐在倒数第三排的,可后面同学嫌她高,她又换到了倒数第二排侧面,靠近后门的位置,没有同桌,她一个人占两张课桌。
谢半辉这个原身的人缘,不怎么好。
有个声音在碎碎地念,“这个位置很好,这个位置很好。”
分了座位,认了每科的老师,新的学习开始进入正轨。
因为不适应新换的性别,谢半悔一整天没有喝一滴水,没有去过一次厕所,一直忍到晚上下课能回家,打开门第一件事情是直奔厕所,感觉膀胱要炸了。
“妈,我是双重人格?精神分裂吗?”谢半悔从早上开始,偶尔会听到几道声音,比如在候车亭,她以为那些话是戴瀚漠说的,可戴瀚漠根本没有张嘴,白天在学校分座位后,她又听到了这个声音,且确定不是周围的同学的声音,那么只剩一个可能:这个声音来自于她自己。
谢半辉在自言自语,他有两种声音。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是头疼不舒服吗?”姚梦兰紧张地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温度是有点高,不会真的是发烧了吧。”
“没有,就是有点……头晕。”谢半悔知道姚梦兰是个胆子极小的女人,她不想吓坏妈妈,强忍下满腹的疑惑,吃了晚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谢半悔把昨天晚上从书里掉出来的纸张摊着放在桌上,她靠着学习椅盯着那两行字。
“我是个女孩。”有个声音在重复字条上的字。
谢半悔被吓了一跳,立刻往两侧看,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她觉得手臂上要起鸡皮疙瘩了,声音颤抖着对着空气问,“你是谁?”
“我是谢半辉。”这个声音回答。
谢半悔摇头,“我才是谢半悔。”
“你是谢半悔,后悔的悔,我是谢半辉,辉煌的辉。”这个声音虽然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但浑厚发音清晰,“我也在这个身体里面,可是我被关起来了。”
“你被谁关起来了?”谢半悔问他。
这个声音说,“我不知道,我出不去,你听到我的声音,我只能听从你的话,除非得到你的授权,否则我是无法支配行为的。”
“你的意思是,有两个灵魂在这具身体里?”谢半悔吃惊地问。
这个声音比谢半辉身体发出的声音要轻一些,是十四五岁的男孩子该有的声音,“我遇到了车祸,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没想到我还活着,只是被关起来了,在你到来之前,我动弹不得,只有你到了,我才能睁开眼睛,能用身体发出声音,能行动起来。你是谁?”
谢半悔镇定了几次,才说,“其实我是疲劳过度猝死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活过来,更不知道为什么会重生为你。”
“我们两个重生了。”这个声音说,“我们两个都重生为谢半辉了,不对,我原来就是谢半辉。”
谢半悔捂住自己的脑袋,她哀嚎,“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把我说糊涂了。”
“太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现在我知道的就是,你是谢半悔,我是谢半辉,现在我们共同生存在谢半辉的身体里,就是我的原身里。”这个声音说,“你别想把我排挤出去,这是我的身体,我不会走的,现在我们只能共存。”
“说得好像谁稀罕一样。”谢半悔问他,“明明是女孩,为什么对外却说是男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从有记忆力开始,妈就告诉我,我是个男孩,我和你有一样的困惑,明明自己是女孩,为什么要伪装成男孩。”这个声音态度还算好,耐心回答了问题。
谢半悔清秀的脸上愁云密布,信息量过多,她一下子未能完全消化,“你是怎么骗过所有人的眼睛的?同学们就真的不知道吗?”今天一天,谢半悔和人打交道,没几个认识她的,更没几个关注她的,谢半辉这个原身,就像是个透明人一样。
“我在学校存在感不高,每次座位在角落里,在班级和学校里几乎是透明人,没有人会关注我,我没有朋友。今天你已经感受到了,很多人并不认识我不在乎我,如果想要瞒过他们,并没有那么困难。”
“你怎么上厕所的?”才一天,谢半悔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憋炸了。
“忍着,或者去男厕所,或者穿尿不湿,或者戴尿袋。”这个声音详尽地回答。
“戴尿袋?就没有人怀疑吗?”谢半悔是想象不到的。
这个声音说,“我说了我在班里的存在感并不强烈,如果我对别人说我患有疾病,别人不会追究的。”
“你是真的有毛病啊。”谢半悔在心里默默地念。
“不要尝试着骂我,不然就是在咒骂你自己。”这个声音说,“今天我试了一天,我走不出去,但你是可以自由的。既然我们已经共存,那么我们该制定守约,你要为我授权一半的自由。”
第4章
“怎么个守约法?”如果声音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么谢半悔只能接受,并没有其他选择的办法。
“你擅长什么?”这个声音问。
谢半悔认真地想想了想,“学习吧。”虽然这件事情她做得并不好,可在所有事情中,还算是擅长的吧。
“只有这个?”这个声音不确定地问。
重生前的谢半悔把时间和精力几乎完全放在了学习上,班级里的同学她只是认识并不熟悉,连家里的添了新家电她都是几个月后才发现的。这样一心沉浸在学习中无法自拔的谢半悔,你指望她能擅长什么,谢半悔不服气地问,“你擅长什么?”
“玩游戏、运动,篮球和羽毛球都不错,长跑三千米和一万米,书呆子,看到这些勋章了吗?”这个声音兴奋不已地宣告。
“你有朋友吗?我有。”谢半悔负气地呛声。
这个声音轻蔑地笑,“我不需要朋友。”
“那我不需要合作伙伴。”谢半悔说,“我不会给你任何授权,你只能发出声音,什么都做不到,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你的存在。”
这个声音哀嚎,“不要啊,求求你了。”
“绝对的公平是无法做到的,规则我来制定,你听从就可以。”谢半悔短暂地思考之后,她找了张干净的纸张,用笔在上面写着,“周一到周五是上课时间,这段时间由我来支配,周六和周日,可以由你来支配,但是你必须要做到以下几点:第一,不能让身体受伤;第二,不能做违法违纪的事情;第三,重大事情必须听我的。”
“好吧。”这个声音懒洋洋地回答。
谢半悔想着是否有其他的漏洞,“你说你被关起来了,我怎么才能把你放出来?”
“你把找到那两张纸上的字,用红色的笔抄一遍就可以。”这个声音小心翼翼地蛊惑着,“这个是放我出来的钥匙。”
“那怎么把你关起来呢?”谢半悔又问,既然是规则,就要讲清楚秩序。
“你用黑色的笔,在第一行字上,画上一个叉子,就可以。”这个声音说,“就算我被放出来,你仍旧是占主导地位,可以强行把我驱逐出去的,我只能听从。对谢半辉这个身体来说,你拥有最高的权限和能力。”
“这么麻烦。”谢半悔嘴上抱怨着,还是找了根红色的水笔,把两行字抄了一遍。突然她感到头疼欲裂,身体犹如触电一样,抖了几抖。
另外一个声音越发的清晰,他在舒展着身体,他声音不再温和好商量,伸过懒腰之后,痞痞地靠着铁笼子,“终于从那个旮旯里出来了,我终于是自由的了。”
“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谢半悔提醒他。
声音说,“既然是重生,自然是要做从未做到的事情。你对学习有遗憾,可以凭着好记忆力,成为学霸一鸣惊人,我的上一世只是在拼命的躲在角落里压抑、阴郁让自己透明化,既然我们重生了,不如就让自己灿烂一些。”
这是个十分诱人的提议。
无论是谢半悔还是谢半辉,都不够光鲜亮丽,他们需要光彩,点亮灰暗的人生。
谢半悔想了半分钟,说,“可以,但周一到周五是我的时间,你不准随便出现,不准打扰,更不能让我自言自语。”
声音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他提出了附加条件,“不过你不能喜欢戴瀚漠,更不能对着他的脸犯花痴。”
“……”谢半悔啊了一声,“你和他有过节?”
这个声音说,“戴瀚漠这样的人太招人讨厌了,什么都能做到,什么都是信手拈来,我不喜欢他,你不准用我的身体去讨好他,更不准喜欢他。”
“好吧。”反正戴瀚漠也不喜欢她,她没理由继续坚持的。
“你是谢半悔,我是谢半辉,你是女,我已经习惯了女扮男,你在前,我在后。往后,我叫你姐姐,你可以称呼我弟弟。”这个声音说,“晚安,姐姐,明天是周二。”
“晚安。”谢半悔自言自语。
姐姐是谢半悔,擅长记忆力学习法,功能是丧又积极向上,缺点是喜欢戴瀚漠和运动废。
弟弟是谢半辉,擅长是除学习以外的任何事情,功能是持续性颓废和社交能力为零,缺点是事事比不过戴瀚漠。
他们同样是重生,现在在共享谢半辉这一个身体。
谢半悔是独生女,她并没有过其他的兄弟姐们,不知道有兄弟姐们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可现在,她有个弟弟或者是妹妹,他们是共同存在的。
可为什么会这样呢?谢半悔死而复生,最初以为重生是上天怜悯她小小年龄就猝死,重新给她一次机会,可谢半辉呢,他车祸去世同样重生,重生到原身身上。他们像是被一个看不到口的袋子,给装在了同一个麻袋里,非要让他们学会生存、共赢和呼救。
谢半辉说,他知道自己是女孩,但是并不知道为什么姚梦兰要让他女扮男装,他用红色水笔写下这两行字,是准备制造成意外车祸死亡,来解脱这扭曲压抑的一切的,可他没死,他重生了。
谢半悔这边的版本是,她在挑灯夜读后透支身体,体力不支后猝死的,重生后叫谢半辉。
谢半悔在本子上,梳理着关系:不管是谢半悔还是谢半辉,姚梦兰和谢光荣是他们的父母,这点是没有变化的;他们一直是在高一到高三这个阶段;而对于高一之前的事情,大多是记忆不清的。
姚梦兰为什么要让女儿女扮男装呢?谢半悔为什么会和谢半辉共存呢?是谁召唤了他们呢。
谢半悔和谢半辉,其实是一个人,对吗?
还是说,她其实重生了两次?或者是重生了一次,魂穿了一次呢?
书本是新发到手里的,谢半悔把课本翻了几翻,有几道题,看眼选项便能知道答案,用铅笔勾选答案,翻到最后面几页对答案,果然是正确的。
在重生三天之后,谢半悔发现了自己真正擅长的事情,她记忆力很好,能记得曾经做过题的所有答案。这无疑是带着小抄本的重生啊,是作弊的呀。
谢半悔真实有个小抄本,不过是叫摘录本。
重生后成为学霸的死对头 第4节
在她只是谢半悔时候,没别的特长,只是会死脑筋地死记硬背和刷题做题。课本上的每页正文她不仅知道,连最下面的标注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是牺牲了多少睡眠时间才换来的成果啊。
谢半悔摇摇头,这一世是不能再那么拼命学习了,要不最后真的没了命。身体是一,没了一要后面那么多的零有什么用呢。
已经上过一次高一高二的谢半悔,又是自带做题机器的脑袋,这些学过的课程对她来说,相当于复习巩固知识点了。
谢半悔有个很好的学习习惯,她有个摘录本,从高一上学期就开始记录,每次的错题、难题、特殊题都会摘抄记录下来,三年高中几乎上完,摘录本累计起来有四五个本子。在猝死那年,她是高三在读生,老师已经不讲新知识,考试内容全部是过往知识点的复习,所以每个月的最后几天,谢半悔都会把纠错本拿出来看一遍,在每次考试前会看上两遍,争取做错过的题,再出现一模一样的时候,她不能再做错。
长达三年的温故知新下来,没其他特异功能的谢半悔,把四本摘抄本几乎当成了课本,能熟记于心。
所以,第一次摸底考试,谢半悔拿到考试卷,看到犹如老朋友一样的试题时,下笔如有神,匆匆半个小时就解答了整张试卷。
这是头一次,面对试卷,她没有抓耳挠腮,没有咬笔头,没有苦大仇深。
考试成绩出来,谢半辉班里第一,级里第一,比第二名的戴瀚漠高出,整整十分。
“……”谢半辉看着几乎完全满分的单科试卷,几乎接近满分的总分,有了一种头重脚轻的飘忽感受。
这是学弱谢半悔的逆袭啊,这是学沫谢半辉的理想啊。
靠着好记忆,躺赢。
是怎么考出第一名的,谢半悔不能告诉别人,但是她又压制不住这股喜悦,想来想去找到最合适的人选,谢半辉啊。谢半悔回到家,在纸上用红色的笔,匆匆地写下两行字,一个笼子的门被打开,谢半辉懒散地靠着墙角,一脸的阴郁,“今天没到周六呢吧?”
“我考第一名了。”谢半悔忍不住地炫耀。
“这么牛掰,你怎么考的?”谢半辉来了兴致,扒着铁笼子,问。
谢半悔把考试的情况说了一遍,“就是出的题,我全部做过,全部会,并且记得答案。”
“炫酷。”谢半辉用力地抓着铁笼子,他乐呵呵地笑,“从小到大,我没考过第一名,第一名的感觉已经爽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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