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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托钵村夫
宓天蕊赶紧接着说道:“叶元帅,俺家友成说的都是实话啊。”
叶经秋听到这里,心中也是恍然而悟,暗暗思忖:
瞧这城主此番所言与半路上所说又是不同,其中多数言语听来也是实情,怪不得在他打压之下,叶老庄人虽是艰苦,却基本安然。
也罢,我就借这神教元帅的名义,劝告他一番,只要他能收敛,也可以放他一马。
想到这里,叶经秋说道:“黄城主,这中间竟有如此过节,本帅原来不知。
只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事过千年,哪有如此记仇的?何况依你之说,你们原本是一个祖宗,这斗来斗去地,对你们有何好处?
对你们后代又有何好处?若是叶家后代出了一个大人物,反过来整治你们后代,你们又作何感想?”
黄友成道:“叶元帅所言极是,下官这就铭记于心。”
恰恰此时,有人来报黄友成的管家表兄:“那天良工坊里,昨夜引路的向导,要见城主大人!”
管家表兄低声道:“那个向导什么身份?他哪里有资格见我们城主大人?”
来人道:“是城主大人的亲戚,那天良工坊的宓坊主让他来的……”
管家表兄正要说话,就听黄友成道:“叶元帅,请尽此杯,下官先干为敬了。”
叶经秋道:“来来,黄城主,黄夫人,管家先生,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
于是四人口中都是纷纷曰“请”,只待举杯。
正当四人将要举杯之时,外面有一个官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称:“城主大人!不好了,外面又来了一位元帅!”
黄友成听了,大吃一惊,当时立起身来,指着叶经秋,惊疑不定地说道:“你!你莫非是……”
叶经秋心知纸里包不住火,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老底如此之快就被揭穿。
然而叶经秋他也不急躁,依然端坐,老神在在地说道:“嗯?黄城主,莫非来了一个元帅,我这个元帅就不是元帅了!?”
黄友成听了,作声不得,半晌方道:“叶元帅,就请你陪本城主去见了新来的元帅可好?”此时他语气已不如先前恭敬了。
叶经秋道:“好说。黄城主,你本就怀疑叶某,是也不是?难道新来的元帅是真的,叶某这元帅就是假的不成?”
说到这里时,叶经秋已经声色俱厉。
黄友成理智上觉得这叶元帅是十有八九是假冒的,可是半天交道打下来,感情上却宁愿相信这个元帅是真的。何况自己一万玉晶,这是一笔巨款哪!
这黄城主黄友成又转念一想,就让这真假元帅斗上一斗,也好揭穿这假元帅,我只把罪责都推给这假元帅也就是了。
黄友成想到这里,当即说道:“叶元帅说得是,还请叶元帅与下官前去揭穿那西贝元帅!”
叶经秋哈哈大笑,神色镇定,从容说道:“好!就请黄城主头前带路!”
于是二人出了里间内堂,往前面城主府大厅里来。





两世为仙 第一百二十八章、叶元帅战花元帅
却说叶经秋与黄友成来到大厅上,只见厅上众官员早已跪了一地。
有三个人就立在大厅当中,对于众官环跪,视若无睹,昂头向天。
黄友成一见,心中突地一跳,心说坏了,只怕这三位当中的才是真正的神教元帅!
这样想时,黄友成就盼叶经秋能出头,喝一声“你是何人,敢冒充神教元帅”,这样也可减轻自己的罪过。
想到这里,黄友成不由得偷偷打量了叶经秋一眼,就心生感叹:这位爷真是能沉得住气啊!
叶经秋自大厅后侧入口处,向前来到城主府主位上,坐定之后,这才转头问黄友成道:
“黄城主,你且问问这来者竟是何人?敢如此张狂,来到城主府意欲何为?”
黄友成无奈,只得上前问道:“三位从何处来?到我归江城果欲何为?”
只听三人中那站在中间的开口说道:“你就是归江城城主?我看你也就是糊涂虫一个罢了。”
这人说过这话,就不再理会黄友成,只是看向叶经秋,冷笑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本帅在这里招摇撞骗!护卫,还不将这冒充本帅的大胆狂徒给我拿下!”
一语未毕,就见两边二人各向前冲,径往前来捉拿叶经秋。
一众官员虽然也多是有几分功夫的,却是常常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不少人腿都软了,却是那位新来的带俩护卫的元帅喝道:
“尔等且退下。”
于是众官纷纷后退,退到大厅一角颤抖去了。
黄友成作为城主,虽然也是有些身手的,见了此情此景,也是惊惶失措,退到一边去了。
叶经秋见对面二人扑过来,一眼看出,这二人也不过是真武八九阶的水平而已,虽然其境界比自己高,但叶经秋何尝怕过战斗?
叶经秋一声大喝,身子自座椅上跃出,抬使出一十二式龙手拳,森森杀境,覆盖当场。
对面二人还未扑到,叶经秋一招猛龙过江,后发先至,攻势已到。
这二护卫本来就看出叶经秋境界不过是真武六阶水平,心想二人出手,拿下一个真武六阶,岂不是小菜一碟?
不料叶经秋这一招攻来,竟让二人同时受窘。
二护卫一声怒喝,同时发招。
叶经秋身形已到,不待二人招数使出,左掌拍到左面那人肩头,将之打得身形不稳,右脚却是拦腰扫踢,将右面这人踢得横飞了出去!
左面那人一见,大惊,稳住身形,凝神戒备,小心攻来。
叶经秋则是大开大合,一十二式龙手拳,用不到三招,就将这人如前一样踢飞。
那元帅一见,大喝道:“大胆狂徒!还真个好身手呀!来来来,本帅与你试试手!”
叶经秋道:“城主府外,现成的演武台放在那儿,我与你到那里比试。不要坏了人家城主府。”
这元帅听了叶经秋的话,冷笑着点了点头。
先前二护卫讪讪地来到这元帅跟前,正待说话,这元帅挥挥手,二人自是打住,闭口不语,只陪同他们这位元帅前往演武台而去。
不多时,高台在望,叶经秋使动九宫游龙步法,隔空一跃上台,就是那神教元帅等三人见了,也不得不佩服。
这位真正的神教元帅,境界是灵道武师四阶。原来这一界四大神教中的武师,灵武四阶以上的就被封为灵武大将,其中文武兼长者,就封为元帅。
至于为何这样封,自然是征战所需。
这位元帅名叫花子范,本是奉命前来接引一人,参加神教大军来着——这就是归江城城主黄友成所听说的神教征兵之事了。
却说叶经秋虽然先一步上台,但是他也看得出对方境界比自己只高不低,只是高了几阶却说不清楚。
这边花子范虽然心中怒火看涨,却也佩服这个年轻人,其从容镇定、气度神态、遇强不乱的心理素质,实不多见。
花子范大模大样地一步步踏上高台,首先开口问道:
“年轻人,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处,跟老夫一一说来,老夫花子范,向来爱才,只要你诚实回答老夫问题,老夫自可放你一马,甚至可以介绍你到神教中去,做神教中人。”
这花子范显然有些欣赏叶经秋了。
不过他心中怒气还是有的,想想也是这理儿,不管是谁,被别人冒名顶替了都不会高兴的。
叶经秋却跟并不知道对方好意似的说道:“来来来,今天我领教领教神元帅的功夫。”
叶经秋这么一说,一来等于是承认了自己是假冒的,二来对这花子范并无客气意思;这么一下子就把花子范的火气给完全引爆了。
叶经秋并没有动用雷电箭指和如意剑,他有心拿这高手来练练手,看看一十二式龙手拳进境如何。
叶经秋一式龙抬头打出,一十二式龙手拳就如行云流水,绵绵不断,到了龙尾鞭式,又倒着使了一遍。
花子范见了,十分吃惊,心说这年轻人手上了得啊,我今天可得小心了,不能自恃境界高于他就小看了他,别终日打雁反叫雁啄伤了眼——那时可就老脸无光了。
花子范原以为只须动用五成功力就足以擒下叶经秋,出于这种慎重考虑,就用了八分功力。
叶经秋现在的战力,实际也就相当于灵武二三阶了,何况龙手拳招数精攻势凶,辅以金刚不坏身和九宫游龙步法?
一时间,叶经秋与这花子范斗了个旗鼓相当,逼得花子范不得不打起精神,用出十分功力,这才压得住叶经秋的攻势;但是要说擒下叶经秋,一时半会也是休想!
看看斗到近五十招,叶经秋一套龙手拳翻来倒去使了四遍了,花子范突然喝道:“停!”
喝“停”声里,花子范飘然后退,问道:“年轻人,你果系何人?既有如此修为,为何要冒名顶替老夫,作那无行之事?”
叶经秋听了,也后退一步,停了手,哈哈笑道:
“据刚才你之所言,原来你是神教的花元帅!幸会!幸会!
花元帅,我却是有一事不解,花元帅口口声声称叶某人冒名顶替,叶某何时冒了你的名顶替了你?我叶经秋堂堂镇东军副元帅,自是货真价实,何须冒名顶替你?”
花子范听了,极是诧异,诧异的是这叶经秋因何机缘,怎么与这归江城主走到一起了呢;同时又极为惊喜:
“我这次来归江城,本不知何日才能找到你,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居然就是叶经秋!”
二人在台上对话,台下的黄友成一听就晕了:天哪,敢情这叶元帅果然也是真的,不过,镇东军是哪支部队?怎么我就没听说过呢?
黄友成当即叫过城主府参议,命令道:“杨参议,快查,看看这镇东军究竟是哪支部队?”
杨参议却是当场回答道:“禀报城主,各大帝国与四大神教中都没有镇东军这只部队!”
黄友成一听就傻了眼,心中哀叹道:我的一万玉晶啊,老天,白白地扔水里去了哟!
高台之上,叶经秋却是奇怪地问道:“花元帅,你要找我叶经秋?你不是开玩笑罢?我几时与你神教有了关系?”
花子范听了,也不以为忤,意思深长地笑了一笑,说道:“神教征兵,原是不需要我这元帅出马亲为,只为教主说了:
今番要征召的这位有些来历,本是西丁帝国镇东军副元帅叶经秋,为着礼节相当,所以才由老夫亲自出马。
你若是与神教没有关系,教主为何知晓你的来历,并且亲自点名?你只须跟我去,见了教主便知其中缘故。”
高台下黄友成听了,又患得患失地想到:神教如此看重这姓叶的元帅,也许我一万玉晶不算白瞎——
他此时也顾不得想想自己当初是怎样错把“冯京当马凉”,接了叶经秋来的了。
花子范见叶经秋也已经住手,于是礼节性地拱手道:“叶元帅,你虽是元帅,到了这边,还得听从神教安排。你这就随老夫走罢,老夫此来单是为了接你前去。”
叶经秋回答道:“花元帅,我为什么要跟你去?你那神教又究竟是哪家哪派?”
花子范听了,笑道:“叶元帅本不是这一世界之人,自然有些疑惑,神教就是儒宗。
我虽然奉命来客客气气地迎接你,但你若是不去的话,神教这边,自然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若是信不过老夫,老夫尚有一语提醒于你:叶元帅,你是受人之托,为争气运而来的吧?”
叶经秋听了,便即想到:这神教派出一个元帅来征召自己,又说什么礼节相当,原来这是元圣利元大哥的安排!
想明了这一点,叶经秋当下就说道:“花元帅,既然你如此说,我自当随元帅前去神教,只是我在这归江城,尚有点事情要办。”
“这个好说,但有何事,尽管去办,只要不误了神教规定的日期就行。”
花子范说罢,先行跃下高台。叶经秋也纵身跃下,就与花子范并行。
黄友成见二人下了演武台,赶紧上前,施礼道:“下官给两位元帅大人请安了。”
花子范听了,哼了一声道:“黄城主,念在此次你访得叶元帅有功的份上,花某人就不降罪于你了,若是以后仍然这样,不能按时迎接神教来人,你这城主就可以回家抱孩子去了!”
黄友成道:“下官知错了,请元帅大人原谅下官愚昧!”
花子范并不理他,只向叶经秋道:“叶元帅,不知你尚有何事要办?我在这边专候叶元帅,还望速去速来!”
叶经秋道:“也没甚么事情,只是要回叶老庄看一眼,交待一些事情即回,自然不会让花元帅久等。”
说到这里,叶经秋又对这归江城城主黄友成说道:“黄城主,我去了神教之后,叶老庄那边不图你照顾,但莫去打扰他们也就行了!”
黄友成连连点头,施礼道:“叶元帅,我黄家这条族规自当改一改的,我虽无权改动,但在这归江城,却还是我可以说了算的,敬请叶元帅放心好了!”
于是叶经秋跟花子范和黄友成告了个别,就讨要了银角马,径回叶老庄。花子范自然是由黄友成招待,就在城主府中,静待叶经秋返回。
叶经秋走后,黄友成自然又是要行“破财免灾”之道,至于他心中如何肉痛,却也不是此处要点,不必细述的了。




两世为仙 第一百二十九章、赴神教夫妻别离
只说叶经秋出了归江城城主府,在城中买了数匹上好布料,以备回来给二老与辛媚等人各做衣裳,随即打马径回,直奔叶老庄。
于路无事可叙,一个时辰不到,叶经秋来到叶老庄村头,这里正是阵门所在。
叶天正、叶保仁夫妻、辛媚、冷天孤数人正在此处张望。
虽然叶经秋此去不足一天时间,但他们亦是如隔三秋,只盼叶经秋平安归来。
蓦然间,数人只见阵门开处,叶经秋一身戎装,英气逼人的跳下马来,随即牵马行过木桥,迎面含笑。
数人当即迎上前去,各有问讯。
叶经秋一一回答了众人的问话,随后,一行人欢天喜地地往叶保仁家走来。
此时叶保仁家并村上部分人家都已经迁入新址。
按叶经秋设计的阵图,村中人家住户选址按三才六合分布,都以族老堂为中心。叶保仁新居所在,正是族老堂旁边。
众人坐定之后,叶经秋取出一万玉晶,将一千玉晶交给辛媚,嘱她照看二老;剩下的尽数交给叶天正和叶保仁,只说给村上各家,每户发二百玉晶,余下的用作村庄修建之用。
最后,叶经秋取出布料,对义父义母和辛媚说道:“义父义母、辛妹,你们看着做几身衣裳罢。”
辛媚幽幽地道:“大哥,你让我留下来照料义父义母,难道说我们这就要分离了么?”
众人听了这个话,都道:“我还有事要做。”就纷纷出去了——此时叶老庄全村男女老少,都在忙着修建村庄。
冷天孤比众人慢了一步离开,走时还道:“元帅,我可是你的亲卫,你带我一起走罢。”
叶经秋点点头。
谁知说过了这个话,冷天孤也不待叶经秋回答,加快脚步也走掉了。
叶经秋辛媚二人情知众人这是有心留下二人在家,给自己两个以私语时机。
众人离去,二人一时相对沉默。
叶经秋心道:辛妹若是提出来跟我走,我就带上她也行。毕竟叶老庄今后修建,只须依图施工即可,而且那归江城主也在自己面前作了保证。何况自己既能答应带上冷天孤,又岂不能带上辛妹?
辛媚却是打破沉默,嫣然笑道:“大哥,小妹此番不能随大哥同去,希望大哥保重自己。小妹在此等候大哥,只盼大哥神教那边事毕,尽早归来!”
叶经秋没想到辛媚此番竟然不跟自己走,听了辛媚的话,就说道:“辛妹,你师父圣姑她老人家既是禅宗圣姑,想必与这儒宗也是道不相同,你不去神教也好。”
辛媚听了,心中暗想,傻瓜大哥呀,难为你替我着想;她口中却道:“大哥,小妹给你唱只曲子罢。”言毕,不待叶经秋说话,取出七弦桐,放在桌子上,手抚琴丝,就轻轻唱道:
——独倚危栏斜日暮,遥忆行人,目断桥头渡。垂柳拂荷风自舞,送春还愿春留住。琴上清声心上曲,浅唱轻吟,飘到长亭路。此地风光分外好,明朝应是相思处。
叶经秋听了,心上也生出一缕惆怅,就对辛媚说道:“辛妹,莫要伤感,愚兄此去,不久便当归还,我料神教找我有事,事情完毕即可回来。”
此时一曲终了,辛媚道:“大哥,小妹有心跟大哥前去,只是这身上近来忽然觉得不太舒服;不跟大哥前去,却如失了主心骨。
小妹毕竟没经过什么世面,时时还须大哥指点一二;只盼大哥你早去早回,好教小妹少些牵挂。”
叶经秋道:“嗯,辛妹,愚兄晓得了。”
二人说了这番话,就出了叶保仁家。
叶家庄众人都已经得了消息,围在外面,只等着给叶经秋送行,叶经秋义父叶保仁却是没到,哄叶经秋的义母李红到一边去了,怕她受到刺激。
众人随着叶天正、辛媚送叶经秋与冷天孤来到村头,说了许多珍重的话语,叶经秋与冷天孤牵马而去,直到去得远了,众人方始回去做事——
叶天正还陪着辛媚在村头张望。叶天正道:“辛丫头,回去吧,他们去得远了。”
辛媚的目力远超叶天正,回答道:“族老爷爷,我能望得见。”
叶天正听了,暗道这女娃儿太过痴心啦。
叶天正不知辛媚与他不同,也是个修仙者;只叹息自己做差了一件事情——应当出面安排,让经秋娃儿与这女娃儿办了婚礼再走。
叶经秋去得远了,以辛媚之目力也望不见了。辛媚方回转身子,慢慢向家中走去,叶天正就在后面相随,说一些村上修建的事,来转移辛媚的思绪。
却说叶经秋带着冷天孤,出了村子上了大路,二人一骑,徐徐行来,到了归江城时,已经是傍晚了。
二人行走在归江城的街道上,在冷天孤的眼里,只觉得满眼新鲜。叶经秋却是视若无睹,毕竟这里若是比起镇东城的繁华,还是差得远的。
二人进了城主府,早有人通报,花子范与黄友成迎了出来。
黄友成听说冷天孤是叶经秋的亲卫,就让手下人取了一套卫兵戎装来换上了。
当晚城主府再开小宴,请花子范、叶经秋与冷天孤入席,黄友成做东,其夫人宓天蕊与城主府管家表兄做陪,直吃到夜半子时,方才散席。
第二天天亮,花子范带着叶经秋及亲卫,五人五骑,快马 向 东,一路行来。
五人走了两天,来到一个大州,名叫大同州,此地已经繁华许多,远非归江城可比。
五人径入城中,来到一处大建筑外,花子范通报了姓名,取出号牌验了身份,就带头进去了,叶经秋等人随后跟上——
却是到大厅左侧的传送阵上,五人都上了阵,护阵人启动了阵法。
一道白光闪过,叶经秋再看时,已经来到一处山门!
只见偌大的门柱直入云霄,大匾上巨书二字:白云。
原来此山叫白云山,此地是儒宗宗门所在。自山脚向上望,但见白云缭绕,只能望到半腰。自山半腰向下,但见重门叠户,人影点点。
花子范领着叶经秋,径往山上来,随着石阶盘旋而上,约用了一顿饭的时间,才来到主宫,只见门首大书“既济院”三个大字。
花子范入宫禀报,不久又出了宫来,对叶经秋二人道:“宗主正在等候,请随我入内。”
叶经秋与冷天孤听了,就随着花子范进来。
入了既济院,走过一段甬道,来到一处大殿前。大殿大门敞开,殿内情形,一览无余。
只见大殿正中主位上坐着一人,两侧各是一溜排着九张太师椅子,总共一十八张,十八张椅子上才坐着八人,左右各四人。
这九位都是头戴文士巾,身披鹤氅,手执羽扇。此时九人一齐向门外看来。
花子范进了大殿,向座中九人团团施礼,然后报告道:“禀告宗主,西丁帝国镇东军副元帅叶经秋已经随属下来到。”
叶经秋就见主位上那宗主对花子范说道:“子范辛苦!你且退下。”
花子范依言而退。叶经秋带着冷天孤,上前施礼。就听这宗主说道:“叶经秋,果然好有元帅风度;你带的是何人?”
“宗主谬赞。我带的是我的亲卫。”
旁边座位上有人接口道:“叶元帅,在西丁帝国镇东军中你是元帅,可是到了我们这里,你却只能从头干起,先做士兵喽。”
叶经秋看这人时,见此人四方脸,长寿眉,二目有神,面绽红光。于是道:
“不知上座是何人?为何说我只能从士兵做起?莫非神教找我来此,是要抓我的壮丁?”
这时,宗主哈哈笑道:“叶经秋,我来介绍一下。我乃儒宗宗主欧阳先,我左边四位,分别是大长老白凤起、二长老李凤飞、三长老祝凤一、四长老上官凤厅。
我右边四位,分另是大护法明凤远、二护法孟凤禄、三护法赵凤阳、四护法曾凤清。其他长老护法俱各有事,巡查分院未回。”
他这一介绍,四位长老与四位护法都对叶经秋象征性地抱拳为礼,算是给了叶经秋的面子。
叶经秋站在那里,心中嗔怒,但面色如常,说道:“好说好说,叶某就此见过各位。”也是略一拱手,象征性地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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