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为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托钵村夫
混帐东西!连一个村庄都找不到,竟然敢骗本城主?”
那四个哨骑并向导哭丧着脸说道:“城主大人,小人等并不敢欺骗大人。我们却也是到了叶老庄附近的,那里一切都是原来模样,却是唯独叶老庄所在,只有浓雾,不见村庄!”
黄友成听了,怒道:“你们五个真是废物,想来叶老庄就在那大雾之中,有什么难找的?竟然敢跟我说‘叶老庄不见了’。小心我掌你们的嘴!再去探来!”
四个哨骑与那个向导只得再去探查。
这五个重又到了叶老庄所在,明明是只见大雾不见村庄。
五人一商量,没什么好招可想,就向浓雾中闯罢。其中一人道:
“兄弟们,这大雾太浓,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这么着吧,为着防止走散,干脆我们都下马,把马拴在这里,我们五个手拉手往前摸,怎么样?”
又有一个接过来答道:“麻兄弟说得有理。”
于是为防走散,五个人手拉手往前摸,没想到刚入浓雾之中,就听得流水声甚响!
再往前摸,那走在前面的一个,身子突然急骤下滑,连累得拉着他的那一个也往下滑!两个一齐惊叫道:
“哎哟,快退后,前面有河,我掉水里了!”
后面的人听了,赶紧停下,再向后拉!拉上来时,摸在前面走的两个人已经是浑身湿透了。
五个退了半天,才从浓雾中退出来,心中怕怕,无计可施,只得又回来禀报黄友成。
黄友成这一次听了,只好说道:“叶老庄必是在大雾中,那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河来?必是你等不小心,说不定是巧合,走到庄子边上的汪塘中也说不定。”
这话说得四个哨骑与那向导齐喊冤枉。黄友成道:“你们不要喊冤叫屈!待本城主到了,自然揭晓!”
于是一众人等,来到叶老庄附近时,黄友成也不管他时近半夜,就令奏起鼓乐!
待到跟前看时,果然一片大雾!
但见这大雾弥漫,却只似有个无形的障壁挡住一样,不向旁边移动扩散,只在原地翻滚涌动,果然与哨骑报告相同。
黄友成刚向雾中径自迈步,却听得淙淙水声,虽不十分响亮,却也明显不是汪塘所能发出的,众人都听得出这里必然有条小河。
黄友成无奈,命令鼓乐停奏,亲自带了数人隔河喊话。
黄友成这边来到时,叶经秋早已知晓。叶经秋能听到对方喊族老,村中也同样能听到。
叶家人近来起早贪黑,此时仍有人在月下干活,族老叶天正自然也没睡,他听到有人在村外喊自己,就匆匆往村头阵门处来。
到了这里时,却发现叶经秋、辛媚、冷天孤三个都在。叶天正问道:
“经秋娃儿,可知道村外是何人叫喊?叶老庄自然是在这儿,又哪里来个‘神教征兵元帅’可在此间?”
面对询问,叶经秋把自己的猜测及一些想法和盘托出,对叶天正说道:
“族老爷爷,我在这里已经听了一阵子了。我刚才察知来人乃是归江城城主,他这半夜三更地,巴巴地喊话要见你,估计就是为着什么‘神教征兵元帅’而来
。我料他是得了那宓天良的报告,却不知怎么地将我误认作那元帅了。”
“你说什么?归江城城主?他乃是我们老叶家的冤家对头,跑来我们这儿做什么?经秋娃儿?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归江城城主的?”
叶经秋心说我虽然不认识他,但能外放神识察看个清清楚楚,那家伙在众人护卫之下,队列里还飘着认旗,那认旗上写着大大的一个“黄”字呢!来人若不是归江城主,还能是谁?
只是这话对叶天正说了也解释不清,于是叶经秋道:“族老爷爷,我们若不理他,让他自行离去,也许他有时间细查,我就失去了这个机会——
我打算这就去归江城,冒充那什么‘神教元帅’,敲打他一下,把他多年来亏欠我们老叶家的都给我补偿回来!”
“经秋娃儿,这可是太冒险了,使不得啊,你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吗?”叶天正极不放心地说。
“族老爷爷,你先去跟他说话,看他是什么反应——您老放心,我叶经秋不是羊,他归江城也不是虎窝;我去了,他归江城主奈何不了我;我走之后,这边有辛媚料理,也不会影响大阵修建的。”
叶经秋说的话,此时在叶天正而言就如圣旨,哪里还肯反驳?当下叶天正表示同意,又说了些子“危险和要注意安全”的话。
叶经秋含笑听毕,又对叶天正和冷天孤做了一些交待。
却说村子外面,黄友成带着五百城卫,叫喊了半天,没人理会,只好下令撤回,不料就在此时,一个老人走出大雾!
黄友成借着灯火,认出这老人就是叶老庄的族老叶天正,情知对方必是早就听到了,却故意这样慢腾腾地!
黄友成当时心中就想发火,但转念间又想到现在那个神教来征兵的元帅就在人家叶老庄,在不明其关系之前,发火并不明智,于是忍下怒气,酸酸地开口道:
“叶天正,你来得好快呀!”
“不知城主大人驾到,小人有失远迎!”
“嗯,叶天正,你们搞什么鬼名堂?就只有你这里大雾弥漫弄得叶老庄如同消失了一样?”
“回城主大人的话,这是元帅大人教小人这样做的。”
“为什么?”黄友成心中一惊,心说这元帅大人为什么要替他叶老庄出这个心思?他心中迟疑,面上却不露声色:
“嗯。元帅大人何在?快带我去见元帅大人。”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咳嗽,又二人自大雾之中走出。
黄友成看这二人中走在前面之人的气派,大模大样,大摇大摆地,走在后面跟着的那一人,却是低眉顺眼的——
这前面走的自然是叶经秋,后面的就是冷天孤了——
黄友成看得明白,心中暗思:前面这人看起来应该是神教副元帅喽,然而,不像呀,这副元帅一身衣着也太寒酸了吧——莫非这是叶天正他们捉弄本城主?
黄友成心中暗想,今日我黄某人先忍下这口气,任由你叶家人在本城主面前装猫变狗地跟老子折腾,等我见到神教副元帅,接走了之后,哼,老子回头再收拾你们姓叶的这帮无恩无义的家伙!
黄友成这是把叶经秋当作了一个普通的叶老庄年轻后生了,看不得对方在自己面前大模大样,大摇大摆的样子——
说到底,黄友成瞧叶经秋身上穿着普通农家少年衣服,一看就是个种地的泥腿子样儿,心中觉得寒酸,立即在心底否认了叶经秋就是神教征兵副元帅的想法。
黄友成就冷冷地,正要喝问“你是何人?”哪知来人却先开了口,而且口气极大:
“你就是归江城城主黄友成?没来由地半夜三更搅扰本帅清梦,你好大的胆子!”
叶经秋这一出场说话,黄友成一时愣住了:
就这副寒酸模样,也是元帅?黄友成仔细地盯着叶经秋看,在灯火之光的映照下,越看越觉得叶经秋这打扮不像元帅!
黄友成心中又生疑惑:但看此人气度,却又不凡,让人莫名其妙觉得他就是元帅!
就在此时,叶天正施礼道:“叶元帅,现在夜已经深了,不如就请黄城主进村一叙,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黄友成听了这个话,把疑惑打消了几分,心中暗想,也许这位元帅在此是微服私访吧?若真个是微服私访,不如早点接走为妙。
当时黄友成就赶紧插话打拦坝说道:
“原来是叶元帅到了!叶元帅,就请上车,随下官前往归江城,此地条件太差,实在不合适叶元帅居停久留。”
叶经秋道:“你说得对,本帅在这边两天不到,就觉得住着身上很不舒服。既有现成车马在此,本帅就随你去罢。”
黄友成听了,心中颇有得意之想,他正暗暗得意着呢,就见叶经秋转脸对叶天正道:
“叶族老,我先去归江城,此地事宜就由我的亲卫处理,你只须如实报告就行了。”
叶天正道了一声“是!”
叶经秋又回头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亲卫”说道:“小冷啊!你可要公平公正,认真做事!”
“是!”这“亲卫”应答道——此人自然就是冷天孤。
黄友成听这三人对话,瞅着这亲卫一身衣装也是极寒酸,心中自然是疑惑又增。
不过叶经秋的一番话,又让他虽然心中怀疑,面上却不敢流露出来。黄友成又暗自想到:
若对方不是元帅,又怎么敢跟黄某人去归江城?他必没有这份胆量与坦然。想到这里,黄友成更是放低姿态:
“元帅大人,请登车!”
这时,就听“亲卫”说道:“元帅大人,请更了衣再走!”
“不必了!”叶经秋道:“黄城主应该是有所准备而来,我到城里再换罢。你们可以回去了!”
就听这“亲卫”与叶天正齐道“是!”
然后叶天正与冷天孤二人更不与黄友成打声招呼,只向叶经秋施礼既毕,转身即回;呼吸之间跨出数步,就隐没入浓雾之中。
黄友成带着疑惑,邀请叶经秋登车,叶经秋也不客气,直入上座,坐了下来,这才说道:“黄城主,你也上来跟本帅同坐吧。”
黄友成听了,直表现出一脸的受宠若惊模样,口中说道:“元帅大人,下官僭越了!”
黄友成说罢,又施了一礼,这才上得车来。
叶经秋看得心中直笑,面上却冷冷地,不待黄友成坐定,就先发制人:
“黄城主,我问你一事,你须明白直言,不得欺骗本帅!”
黄友成道:“元帅大人,但有何询问,下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叶经秋单刀直入:“那我问你,为何我在此间听说你有意打压这叶老庄人家?须知他们也是帝国百姓,神教子民!”
黄友成一听这个话,就连心头都要冒出汗来,脑门上细细密密地都是汗,连声叫屈道:
“元帅大人,冤哉枉也!这叶老庄不过是一个小小村庄,不但是神教子民,也是我归江城户口呀!
归江城地广人稀,统共这么点户口,下官关爱子民尚且来不及,这叶老庄能有什么要我这城主来打压的?
就算他们真有错处,自有下面的乡老管理;也犯不到下官手里,更不须要下官来打压啊。请元帅大人明察,这中间必有小人挑拨离间,说下官的坏话!大人,你可要替下官作主啊!”
黄友成一边叫屈,一边思量:这一国的元帅只在一国之内有权势,神教的元帅可是高高在上,权势超越国界,远非世俗地国元帅所能相比啊!
嗯,对了,方才听那叶天正称呼“叶元帅”来着,看来这位帅爷与那姓叶老庄关系不浅哟,若是他果然也是炎族叶姓出身,那么我这城主之位就危险了。
叶经秋看得出这黄城主黄友成在弄虚作假,没说实话,也知道现在不是逼他说实话的时候。
叶经秋这一招,意在敲山震虎,掌控谈话先机,以免这黄友成真不真假不假地试探自己的底儿——
刚才在村头阵门之外,黄友成对自己有疑惑,叶经秋心中一目了然。
果然,经过这么一敲打,黄友成老实多了,原先那一肚子的怀疑,以及想好了的套问叶经秋的招儿一样也没来得及用,就在腹中自行消化了。
叶经秋见到自己这一招先发制人已经奏效,便缓和了一些语气说道:“黄城主,我听说你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哪。”
黄友成听了,心头稍松了一口气,说道:“谢元帅大人夸奖!下官不胜荣幸之至!”
叶经秋道:“黄城主,你这般客气,却又是生份了。”
黄友成听了,心说:这位叶元帅么,看来也是可以买得动的了,听他口气,我只须送上一份大礼,就可以搞定了。能有机会攀上神教元帅,我岂能放过?
我就说么,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道理放之各大帝国而皆准,便是四大神教,又岂在例外?
这些神教元帅、帝国大员,哪一个不是表面看着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见钱眼开男盗女娼?
我今天攀住这位叶元帅,也许下一步就能调离这穷乡僻壤的归江城,换个好地方去做城主,岂不美哉?
想通这些,黄友成当即说道:“叶元帅,下官来时仓促,不曾做好准备,下官这里略备绵薄,请笑纳。”
说话之际,黄友成恭恭敬敬地递过一个储物戒指来!
两世为仙 第一百二十七章、两个元帅终相遇
却说归江城城主黄友成有心贿赂,叶经秋本就为敲他一笔而来,自然是笑纳喽。
叶经秋神识扫过黄友成递过来的戒指,发现里面盛装着五千玉晶。
叶经秋心知这黄友成是要跟自己拉近关系来着,不过,自己此番冒充元帅,所为何来?不就是为了敲他一笔么?现在他主动送上,岂能不收?于是叶经秋微微一笑:
“黄城主,这五千玉晶么,虽不算多,但难得城主这般好意,我也不好冷了黄城主的心,却之不恭哟。”
黄友成听了,心说你这神教元帅胃口还真不小啊!他心中肉痛不已,主要不是心疼五千玉晶,而是心痛储物戒指。这东西可是比五千玉晶值钱得多。
自然地,黄友成心中希望叶经秋能多一点神教元帅的大度,收了玉晶就好,不要连自己的戒指也给吞了。心中如此想,他口中却说道:
“叶元帅,承蒙您瞧得起下官,这五千玉晶虽是少了一点,但是回到城中,下官还要再奉上五千玉晶。”
好叫黄友成略略心安的是,叶经秋神识转动之间,将五千玉晶取出,放入自己的戒指中,没有吞掉他的储物戒指。
当然,黄友成只见五千玉晶“呼”地一下子从自己的戒指中出来,一下子就消失了,至于叶经秋的储物戒指究竟是什么样的,黄友成连看都没看到。这让黄友成不由得心生感叹:
神教出来的人物,这收钱手段果然非同一般啊!
二人一路说着话,在五百城卫的拥围护送之下,来到了归江城。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黄友成下令乐手们鼓吹进城。
入城之后,五百城卫,有四百人回转营房,余下百人,前呼后拥,护着叶经秋与城主径往城主府来。
入府坐定之后,二人简单交谈几句,黄友成就一迭声地下令催促:
备香汤给元帅洗浴!
军需官速速为元帅送来戎服!
着城主府管家速速为元帅备好便装!
按最高规格备宴为元帅接风!
城主府各大小属官进府参拜元帅!
——自有侍女上前,引叶经秋去沐浴。
此时黄友成安排完毕,见侍女来请叶经秋沐浴,就跟叶经秋道声“请元帅沐浴,下官告退!”
叶经秋挥手示意黄友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黄友成见了,后退着退下,接着转过身来,直往内室见自己的夫人宓天蕊,见面就问道:
“夫人,天良弟何在?他是怎么遇到这位叶元帅的?了解这位叶元帅哪些情况?”
宓天蕊道:“夫君,天良昨晚回去了,你没见着么?哎哟!你说什么叶元帅?莫非这叶元帅与叶家人有关系?”
黄友成苦笑道:“夫人,可不是么,这叶元帅,依我看,就是炎族叶家人。”
宓天蕊听了,仓惶说道:“夫君,妾身早就劝你,你黄家与叶家祖上本是一个祖宗,老祖宗辈的恩怨早就应该了结才是——
这不,人家姓叶的出了个大人物,若是要整治我们,你这城主可怎么干下去啊?”
黄友成听了,不得不安慰夫人道:“夫人放心,这叶元帅是个贪墨之人,已经收了为夫的五千玉晶。
待他洗浴完毕,我这边再舍五千玉晶,好酒好菜地供奉他,想必他也不会为难我这个城主,毕竟这归江城是个穷乡僻壤的所在,也没有什么让人看得上眼的。”
“夫君,既是这样,我们就破财免灾吧。”说罢,这城主夫人双手合什,口中直念:
静得真君保佑!静得真君保佑——原来这位城主夫人是静得教的信徒。
黄友成本意是想找妻弟宓天良了解一些情况来着,不料宓天良已经回去了,他安慰夫人一番,然后回到城主府大厅来。
此时城主府大厅之内,已经张灯结彩,侍女们穿花蝴蝶一样不停往上布盏传菜。归江城一众属官皆已收到通报,赶来参加接风宴席,欢迎叶经秋这位“神教副元帅”的到来。
此时叶经秋刚刚洗浴完毕,侍女递上衣服,一身轻软便装和一身将官军装。侍女只道:“请元帅大人更衣!”
叶经秋道:“我待会儿要前去接见你归江城大小官员,便装如何穿得?先收了,只将军装与我。”
于是有两个侍女款款上前,也不避忌讳,给叶经秋穿衣。
叶经秋刚要拒绝,突然想到,自己若是拒绝,也许就是露出破绽,反而会让人怀疑。
想明这一节,叶经秋坦然对待,任由这两个侍女为自己穿上衣服。
俗话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叶经秋这一身将官军服一换上,自然地整个人物气度精神就不一样了,他本是货真价实的西丁帝国镇东军副元帅,此时身上那独特的大将气度风范,令两个为他换衣的侍女一时心动不已。
叶经秋如似未见,随另一侍女引导,出了浴室,就来到城主府大厅之中。
于是叶经秋就看到大厅里张灯结彩,一众归江城官员在城主带领下,恭恭敬敬地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这众官员见到叶经秋出来,都觉得眼前一亮,各自心下暗叹:神教副元帅,果然不简单!
瞧人家这年纪轻轻的,这气度这威风,将军丰姿啊,令人不胜艳羡!其中竟有痴心之辈开始想法子打听——
这位叶元帅结婚了没有?——其意只在于妄想钓得金龟婿,以附龙凤罢了。
黄友成领着众官,齐声唱道:“欢迎叶元帅莅临归江城!叶元帅征兵辛苦!请叶元帅入宴!”
叶经秋闻言,微微一笑,提高声音对众人道:“黄城主,众位官员,你们辛苦了,就请同入宴席吧。”
一众官员听了,如闻仙音,纷纷就座。
叶经秋则坐在贵客尊位上,旁边就是黄友成,坐在叶经秋旁边主位上相陪。
听得一声“开宴”!宴会开始了,一时间觥筹交错,碰杯叮叮;同时得满大厅都是“请”“请”之声。
不一会儿,菜过八珍,酒过三巡,归江城大小官员,自黄友成开始,一个接着一个上前给叶经秋敬酒。
叶经秋与来敬酒之人个个倾杯,杯杯照底,却是运起内家真气,将酒都炼化了。
归江城大小官员甚多,能到场的也有九十多位官员,这些人见叶经秋来者不拒,杯杯皆干,心中都是极为敬佩:果然不愧为神教元帅啊,瞧人家喝酒就跟喝水似的轻松。
这一圈子酒敬下来,有些酒量小的官员就觉得承受不住了,可是看这叶元帅,面不改色,饮若无事,依旧谈笑风生。
一个时辰后,大宴临近结束,黄友成让众官员继续在大厅饮酒吃饭,却邀请叶经秋到内堂参加小宴。
这一次仅有四人一桌,分别是叶经秋,黄友成及其夫人宓天蕊,还有一个却是城主府的大管家——这位管家,却是黄友成的另一亲戚,黄友成以表兄呼之。
四人分宾主坐定之后,在黄友成示意之下,那管家表兄递过来一个戒指,里面同样是放着五千玉晶,叶经秋如前炮制,收入自己的戒指中,将那装玉晶的戒指依旧还给管家。
叶经秋收了玉晶,有心套取黄友成的话,于是说道:
“黄城主,实不相瞒,你打压那叶家之事,我确是有所耳闻。不过本帅不明白的是,那叶家不过十来户人家,又远在五老山山下,是个极荒凉偏僻所在,怎么会得罪了你这一城之主呢?”
黄友成听了,半天作声不得,心说,我都已经送了一万玉晶的大礼给你了,亲爱的元帅大人哟,你怎么哪壶不开不提哪壶啊?
不过,这黄友成想了想,估计自己今天这礼也不会白送,既然这叶元帅有心打听,想必自己再隐瞒也无必要,不如实话实说,或许还能博得元帅的认可与好感。
于是黄友成向叶经秋施礼道:“叶元帅,您这样问,下官虽然碍着您姓叶,也不得不实话相告。
我姓黄的与那姓叶的,两千年前只是一家,大家都姓叶,同一个祖宗。
我祖上千辛万苦,建立了大炎帝国。开国老祖宗叶不惭去世后,三子不合,于是分作三姓,长宗改姓秋氏,次宗依然姓叶氏,到于我们这末宗,就改姓了黄氏。
按照当初老祖宗的遗训,帝君轮流做,先后按长幼排。不为想秋氏将帝君之位传给叶氏之后,叶氏便据为一姓所有。
到得百年期满,叶氏不但不交出帝君之位,反而将秋氏一宗,肃杀殆尽。
我黄氏一宗,幸亏先有防备,才没被灭族。这事引发帝国三王混战,最终导致我大炎帝国覆灭。
我黄氏祖先遗言,但凡我黄家后代,在成丁礼仪式上便要发誓,遇到那炎族叶姓,便要报复之。否则便不视为黄家子孙。”
这黄友成说到这里,看了看叶经秋的脸色,又继续说道:“元帅大人,下官在归江城,虽然也给他姓叶的来过几招阴的,毕竟是祖宗训令,誓言所迫!
其实我没有真去做赶尽杀绝之事,相反却是手下容情得多了。元帅若是不信,可以询问贱内。内子可是静得教信徒,从不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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