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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岚歌
“噗!”
南瑾瑜忍不住笑喷,尴尬的摸摸鼻子,不知道如何接话。
毕竟,红菱再怎么讨厌势力,终归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个姑娘家被他这般毒舌的讽刺了,日后估计会有心理阴影吧?
红菱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半空中端着茶水得手也抖得厉害,整个人完全石化了。
她自幼便因为生的美在这南府混的风生水起,就连三小姐都夸她日后定能嫁个富贵人家做姨娘,为何便令人作呕了……
“哎,还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呀!”
江阳郡王眯着眼笑,瞧了红菱一眼,接过了她手中的茶盏。
“奴婢见过江阳郡王,郡王万福!”
红菱感激涕零的行礼,脸上又恢复了八分的笑意。
“嗯,长得么……确实丑了些,不若我领回去喂鱼?凑活用吧。”
江阳郡王忽然抬起手,将茶盏中的滚茶浇在了红菱的头上。
“啊——救命救命!世子救命!奴婢不想死啊,奴婢年纪还小!”
红菱吓得尖叫连连,看到旁边的永宁侯世子忽然爬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袍子,转而躲到他身后去。
“啧啧!”
秦王瞥了南瑾瑜一眼,见她面无表情甚至没有网那边瞧的意思,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奴大欺主是为不忠,以下犯上是为大不敬,郡王,喂鱼有些残忍,污了南姑娘的名声,差人发卖了便是。”
季凌风后退,嫌恶的避开脏了他长衫的婢女,如同再看树上一片叶子,冷漠如厮。
“听见没?秦王府的管家这是死了么?”
江阳郡王敲着桌子,不耐烦的朝门外扔了个茶盏,便见南府的大管家捂着额头躬身进来,皱如橘皮的老脸上堆满了笑。
“是是是!郡王息怒!秦王殿下息怒!世子息怒!小的这便将人领回去家法伺候,定不会再放她出来惹事生非!”
管家点头哈腰半晌,随和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便有粗实婆子上前将红菱堵了嘴拖出去,半点儿昔日的情面也每给。
南瑾瑜如今正得势,连宁嬷嬷都动手打了,如今还有这么多人上赶着来给她撑腰。
他家屋里头的与红菱家老子娘虽是亲姐妹,但是这做下人的要懂得审时度势,红菱这般没眼色的丫头,迟早要牵连他们,不若现在便将她弄走,省得日后生事……
“哼!这般不识趣的东西,在我沈府早就死了八百次了!”
江阳郡王拂袖道,瞧了瞧坐在南瑾瑜身边的人,气不打一处来。
今儿他觉得日子不好想进宫走走,不想恰好遇上那妖孽到太后那里请安,出来的时候便听到那个叫夜白的侍卫说什么出事了,便好奇心起跟了过来,果不其然,这小狐狸被人欺负了,皆拜萧琛所赐。
“沈府最近是喂鱼的食饵不够了么?郡王四处蹦跶还做了跟屁虫?”
萧琛冷着脸,说出来的话也好听不到哪儿去。
“本郡王乐意怎么的?秦王殿下别忘了,这儿是南府,你我皆是客!”
江阳郡王朝他翻了个白眼,妖娆的眸子斜到季凌风身上,绕了几绕,终究还是没开口。
上回打架的帐他还没跟他算呢,一个已经毫无希望的对手,居然还厚着脸皮来这里作甚?
长得木讷些所以来当摆件儿的么?
“不请自来的客?郡王不若回府养鱼去,少管些闲事。”
萧琛睨了他一眼,视线却停留在季凌风身上。
江阳郡王是在宫里撞见了夜白与他说话才跟来的,季凌风这小子又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还请了来周医正。
“二位争执不休不若出去打一架?想必方才在冬暖阁中动手不过瘾?”
季凌风微微一笑,丝毫不惧萧琛杀人不见血的眼神。
“你们刚动手了?为什么?去冬暖阁作甚了?”
南瑾瑜诧异道,满脸问号的看向萧琛,见他面无表情根本没打算解释下,便又看向江阳郡王。
“小狐狸你看我作甚?你觉得当真动起手来本郡王打得过他?”
江阳郡王摆手,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冷笑。
季家小子这是不死心呐!这两人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倘若十日后他们还能这般镇定日若的明争暗抢,那他就真是佩服了!
“那倒是,所以殿下去冬暖阁作什么了?”
南瑾瑜点点头,见萧琛依旧板着个脸似乎心情不大好,显得异常乖巧。
毕竟人家是大腿对吧,她这个小透明还是需要适当的给他点台阶下。
“请京兆尹来领犯人回去。”
萧琛淡淡道,若无其事的语气和之前判若两人。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当真只有危险的时候才会想到他,说不郁闷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如今这态度却摆得端正,又叫他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哦!”
南瑾瑜恍然大悟,随即从榻上蹦下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瑾瑜谢过秦王殿下、郡王与世子出手相助。”
“谢得这么敷衍还是算了吧。”
江阳郡王打了个哈欠,心里着实有些火大。
打人的是他帮她处理刁奴的也是他,怎的到了这只小狐狸嘴里,便成了三个人的功劳了?
“是,郡王!”
南瑾瑜从善如流道,丝毫没有要更正的意思。
这三人无论是谁她都招惹不起,闲来无事在她面前晃一圈,感觉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躲都来不及,哪里还能上赶着接近?
不若快刀斩乱麻掐断那点可有可无的小萌芽,一了百了!
“大小姐,周医正开好药方了。”
绿梢垂首立在门边,手里捧着张宣纸,异常乖巧。
若是今早她去店里送货留下青衣姐姐在家中,小姐便无需伤神动手,更不会挨打了……
“我瞧瞧。”
南瑾瑜以为她害怕江阳郡王不敢进来,冲她招招手。
“是!”
绿梢低头走进来,递上药方便退了出去。
听说秦王殿下领着京兆尹大人将宁嬷嬷捉拿归案了,还动手打了老夫人院中的侍卫……
自家小姐这桃花也太旺了些,不知道最后会花落谁家呢?
“唔,这么瞧着,我这伤的确实不轻啊。”
南瑾瑜仔细看完药方,心下明白几分。
周医正应当是知道她体内过强的内力损耗了许多经脉,因此这些药材多半是活血化瘀的良药,用来化解她体内的多年的沉珂,修复经脉调理内息为主。
明眼人看上去,确实是治疗跌打损伤调养筋骨的药方子,也难为老医正想得这般周全了。
“多半是因了脑子不大好。”
幽凉的声音十分不快,显然对她被人欺负一事显得耿耿于怀。
“脑子不好也要看跟谁比吧?若是与殿下比,这天底下脑子好的人也不多……”
南瑾瑜睨他一眼,吐槽的话张口就来。
这三尊大神坐在她这清风苑中,想必整个国公府都沸腾了吧?
也不知道他们几时走啊?难不成还要留饭么?
南瑾瑜正愁找不到理由赶人,导致场面再度尴尬起来,四个人面面相觑就差一桌麻将方能打破僵局,院外忽然传来了喧闹声。
“听说大姐姐伤得不轻,母亲着妹妹过来瞧瞧,是否需要请府医开些药呢?”
娇俏的声音很高,南锦瑟一如既往的高调,却挡不住面上的不悦。
秦王殿下亲自来了,就因为她南瑾瑜受了伤,不仅如此,永宁侯世子与江阳郡王也来了,当真如长姐所言是个水性杨花的狐媚子!
“三妹妹听说的?若我没记错的话,早上三妹妹不是在场亲眼瞧见了么?”
南瑾瑜侧过脸,慢悠悠的看向南锦瑟。
旁的事情她是不知,但是南锦瑟对秦王殿下有意她却是知道的!
平日里就因了南锦瑟与南阳郡王走得近些,是以从不敢表现出她对秦王殿下的心意,如今只怕是恨上自己了吧?
“瞧大姐姐这话诛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姐姐记恨上了妹妹呢!”
南锦瑟拂开绿梢,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接完这句话,便端正的行了礼。
“锦瑟见过秦王殿下!郡王、世子,三位万福!”
“免礼。”
萧琛没抬眼,拿过南瑾瑜方才在桌上折腾了半天的药膏瞧了瞧,嫌弃的扔进了垃圾筐里。
“干嘛?”
南瑾瑜瞪他一眼,不知道这妖孽忽然这样是闹哪般,敢怒不敢言的看着他。
“周医正开的药好生吃着,一两个月也就好了,这外敷的药……”
萧琛瞥了眼窗外,蹲在树梢上的夜白立刻闪身进来,恭恭敬敬递过来白玉瓶,而后会消失了。
“一日三次外涂,不可拿重物,最好不用手,对吧?”
南瑾瑜煞有介事的补充道,她自己就是个医生好么?
这妖孽居然瞧不起她配的药?不过就是稍微难看了那么一点点!
“你知道就好。”
萧琛睨了她一眼,似乎根本没瞧见站在一旁的南锦瑟脸色已经挂不住,强颜欢笑说的便是她此刻的表情,连南瑾瑜这个旁观者都觉得有些心酸。
“若是知道大姐姐伤得这般重,锦瑟定不会耽搁,既然周医正开了方子,那便无需再请府医来了,大姐姐好生歇着,妹妹改日再来看你。”
南锦瑟不由自主往后退,脸色僵硬的说完这些话,逃一般跑出去了。
她一直以为秦王殿下这等高岭之花是她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的,是以从不敢妄想,却不想天之骄子没配上南阳郡主那等天之娇女,却瞧上了南瑾瑜这么个孤女?
“这盛夏的天儿桃花还开的这般好,真是长见识了。”
季凌风讥诮道,若有所指的瞥了萧琛一眼,又继续杵在那儿当摆件儿了。
只要圣旨一日未下,他便一日不会死心。
有过那年的前车之鉴,他决计不会让悲剧重演!
“世子这是妒忌么?送你不谢。”
萧琛瞥他一眼,他家的小丫头都不愿意说话了,这些个碍眼的玩意儿怎么就没半分自知之明呢?
“多谢秦王殿下好意,本世子不要!”
季凌风果断拒绝,颇有些小孩子赌气的模样。
“哎,听闻十日后白督统来京述职……”
江阳郡王拖长了声音,见萧琛和季凌风都没什么反应,涂满了重彩的脸上忽然绽放了极大的笑容。
“如何?”季凌风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嗯?”萧琛睨他一眼。
沈家的手的确伸得够长的,连西南白家的动向都了若指掌么?
“南疆蛊族十八年一换任的新圣女,也来了。”
江阳郡王说完,妖娆的目光停在萧琛身上转了一圈,确定他没什么反应,心下大喜。
想必这个惊喜会掀翻大半个燕京的天儿去,到时候这只可口的小狐狸还指不定会向着谁呢!
宫里那位迟迟不肯下旨赐婚,难道不是在观望么?
权利的游戏如何平衡,手下的棋子如何排兵布阵,哪里是他萧琛想动便能动得了的?
“是么?新圣女姓甚名谁?”
南瑾瑜蹭的站起来,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认真的模样竟然比萧琛还要上心几分。
“这本郡王哪里知道呀?南家小美人若是好奇,届时记得亲眼去看看便是了,圣女来朝,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呢!”
江阳郡王笑得轻佻,摆出一副你若是求我便考虑下多告诉你些的模样,险些将南瑾瑜气笑了。
“唔,郡王言之有理,臣女会记得去看热闹的。”
南瑾瑜偏偏不想随他的意,神色淡淡道。
“蛊族圣女么?”
季凌风忽然有几分怔然,脑海中浮现过往种种,只是那画中人却越发模糊不清,似乎就要消失在记忆中。
“永宁侯世子也很好奇?也是,风流少年爱美人,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江阳郡王微微倾身,见萧琛似乎没听见他们正在讨论的事情,心下有些失望。
凉薄至此,放眼整个燕京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那冷情冷心的永宁侯世子是个痴情种,这看似多情的秦王殿下才是绝情绝爱的无心之人!
毕竟,动了真情便会加速蛊毒发作,是选择孤单的活着还是选择多情去死,他终究是个聪明人。
“郡王何必这般?你我彼此彼此。”
季凌风并不反驳他的话,只是嘲笑对方这般做法是无用功。
南瑾瑜从方才的尴尬到现在的莫名其妙,她觉得这三人的交流中间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十分重要的事情,但是却又察觉不到究竟是什么事情,所以也无从问起。
再者,萧琛自始至终没开口,是否因为早已知晓此事呢?





妖孽王爷的掌中娇 第60章 库房失窃
牡丹苑。
南锦瑟从清风苑出来,便一路哭着去找了朱氏,刚进院门,便听见里头热闹的欢笑声,忽然顿住了脚步。
“锦瑟小姐来了,琯琯小姐刚回府,在里头呢!”
章嬷嬷笑着迎上来,却没有立刻将人迎进去,反而挡在了南锦瑟面前。
“姐姐几时回府的?”
南锦瑟半点儿也不惊讶,语气淡淡道。
“回来有一会儿了,夫人说了锦瑟小姐若是过来正好留饭。”
章嬷嬷见她连忙抬手擦拭泪痕,确定脸上没有半点儿哭过的样子,又补了些脂粉回脸上,才让开路将人往屋里领。
“有劳嬷嬷。”
南锦瑟颔首,面上又恢复了平日的娇俏,春风满面走了进去。
“是锦瑟丫头来了么?”
听到声音却半晌不见南锦瑟进来,朱氏微微抬了下头。
“是呀!母亲这是等女儿等得饿了么?”
南锦瑟一脚迈进正房门,便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天真无邪的模样着实十分讨喜。
朱氏正亲密的拉着南琯琯的手坐在梨花木贵妃榻上,母女俩看起来亲密无间,相似的长相也过分养眼。
“你这丫头,明知道琯琯回来了还四处乱跑,看热闹何时不能看偏要这个节骨眼儿去?”
朱氏佯怒,没有招呼南锦瑟过来坐,反倒是转头继续与南琯琯说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南锦瑟心下一暗,将情绪藏得更深了些,讨好的凑上前去。
“姐姐这些日子在宫里如何?太后娘娘有没有赏赐姐姐新的东西呀?”
“你就知道从你胞姐这儿打秋风?太后娘娘哪儿能日日给赏赐?不过都是些再寻常不过的首饰头面,你若是喜欢,改日挑几套送你便是。”
南琯琯伸出手戳了下她的额头,面色看上去似乎不大好。
百花宴一遇,南瑾瑜此人算是在燕京一夜成名,听闻她的风头不仅盖过了自己,就算是在宫里头,也日日能听到宫人窃窃私语……
幸好太后看重的本就是她的才华与贴心,否则她的日子便会越发难过!
“哪能呢!姐姐给什么锦瑟都稀罕呀!姐姐最疼我了!”
南锦瑟笑得十分讨巧,察觉到南琯琯心情不好,便巧妙地避开了话题。
百花宴上姐姐扭伤了脚之后,想必整日困在太后宫里不得外出散心,是以心情不好也是自然,好在伤势并不会耽搁过几日的选秀大典,否则才是坏了大事呢!
“哼哼!”
南琯琯冷哼一声,将脸转向朱氏,态度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母亲可考虑好了?那些嫁妆放着也是放着,若是拿母亲的嫁妆女儿也实再是于心不安,毕竟宫里头不比在外面,行事做事都需上下打点妥当,否则日后寸步难行!”
“什么嫁妆呀?姐姐与我的嫁妆母亲不是前些年便备好了么?”
南锦瑟眨眼,脸上依然挂着天真的笑。
她这个姐姐什么都好,但就是太好了因此才会显得自个儿没什么用处甚至处处受她压制……
“你个鬼机灵!说到嫁妆你便眉开眼笑的了,等琯琯出嫁后慢慢再给你议亲,你这般着急作甚?”
朱氏捏了捏南锦瑟的脸,见她没什么心眼儿的样子,心底着实有些担心。
琯琯入宫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只是南瑾瑜近些日子势头正盛,若是动了那些嫁妆保不齐会惹出祸端来……
但是琯琯所言也没错,宫里头比不得外头,她想要平步青云为家族博得利益,强大的母族支撑是必须的!
“女儿哪儿着急嫁人啦!母亲您又拿我寻开心呢!”
南锦瑟吐舌道,表现出来的单纯似乎比南锦汐还过几分。
“再胡闹,便让母亲随便给你说们亲事,定了亲之后她便不敢再这般小孩子气了!”
南琯琯笑盈盈道,眉眼若无其事的摆弄着手上的桃色丹寇。
自打南瑾瑜那个死丫头太渊宫一闹腾,萧珏已经多日没进宫看她去了,虽说这选秀的节骨眼儿上他们得避避风头吧,但是她这心里头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再便是那南锦宁……若真如南瑾瑜所言那般,她是被南锦宁诓骗去的太渊宫,那个妾生的死丫头便死定了!
“姐姐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
南锦瑟瘪嘴装委屈,可怜巴巴的抱着南琯琯的胳膊晃来晃去,心底却有几分凉意。
同一个娘生的,她从未敢忤逆过母亲,更不用说如南琯琯这般张口要东西,就连她心里的委屈,都不敢随意表现出来,毕竟,家里已经有个名动燕京的第一美人南琯琯了!
“嗯哼!看你日后表现吧。”
南琯琯恩赐般道,目光随即转向在朱氏。
见她始终不肯松口,忽然失了耐心,“母亲若是舍不得想留着那些个死物在库房中积灰,那边轻便吧,只是女儿这日后能帮上多少忙便不得而知了。”
“琯琯你这说的都是哪里的胡话?国公府处心积虑为你铺路送你进太后宫中,又怎会将你舍弃?你是母亲心尖儿上宠着的女儿,什么都是给你与锦瑟谋划的。”
朱氏忽然冷下了脸,语气依旧是温柔的。
果然还是因为自己对这个女儿过分骄惯了,才会养成她如今这幅咄咄逼人的性子!
“母亲既晓得女儿此路行得无比艰辛,那便当多为我考虑些才是,锦瑟年纪尚轻,那些个身外之物,待到她出嫁之事我这个做长姐的定会给她添补上的!”
南琯琯也冷下脸,松开了握着朱氏的手,似乎在竭力控制着即将崩溃的情绪。
“不必不必!母亲不要为了锦瑟与姐姐生了嫌隙,锦瑟年幼婚嫁之事尚早,嫁妆之事无需考虑,还请母亲做主将一切姐姐所需的东西都奉上,亲姐妹何谈钱财。”
南锦瑟假装懵懂道,娇俏的脸上依旧带笑。
虽然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以她的直觉来看,这事儿与她并无关系!
她那点儿嫁妆根本就少得可怜,母亲若是不愿将自己的嫁妆拿出来给她们姐妹陪嫁,日后她嫁人时也风光不了……
“瞧瞧!这便是你一直嫌弃有些笨拙的亲妹妹!不必那些个外人强么?”
朱氏瞥了南锦瑟一眼,笑得有些无奈。
就连向来听话的次女也对她不肯拿出自己的嫁妆给她们姐妹陪嫁一事颇有怨念呢!
殊不知,她嫁人时本就没有多少嫁妆,当年她的父亲虽官拜巡抚,但是她只是个庶女,又能有什么好东西作陪嫁?
“母亲教训的是,南瑾瑜再聪慧,想必也是个不好掌控的棋子,虽说这回她守口如瓶,但是未来的事儿谁也说不好,不若自己的亲妹妹可信。”
南琯琯丝毫不避讳提起南瑾瑜,甚至没想过南锦瑟是否会多心。
这几日待在太后宫中她想了许多事,思虑再三觉得拉拢南瑾瑜是个极为巧妙的化解之法,有些事情锦瑟年幼又没什么城府,让南瑾瑜那个狐狸精去做更为妥当,但怕就怕东窗事发被她反咬一口……
“嗯,你明白就好。”
朱氏不在多说,觉得自己的嫁妆数目太少难以启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眸中闪过喜色,“琯琯你放心,你想要的风光大嫁,母亲定然成全你,别说八十八担嫁妆了,一百二十八担母亲都能给你凑齐!”
“此话当真?母亲莫不是拿谎话诓我呢?几年前我与锦瑟也是见过母亲的嫁妆的,总数加起来也没有半数,如今一下子哪里来这么多嫁妆?”
南琯琯狐疑道,虽说她与萧珏好不容易设计了江阳郡王,从太后那儿得了将南瑾瑜许配与他的懿旨,但是陛下那边态度却十分暧昧,至今没有消息传出来。
听闻秦王殿下不惜用三十万西北边军换了个自由,向来许是对南瑾瑜上了些心,指望挪用些南瑾瑜的嫁妆,根本就来不及!
十日后她便要进宫参选,选中秀女之后便要进宫,嫁妆自然也是那个时候一并带过去的……
“若不是你方才提醒我,我险些将这些事儿忘了!”
朱氏温柔的的摸了摸南琯琯的头,道:“西暖阁的小库房中可是放着一百多担嫁妆的,虽说那些东西不大吉利,不过东西是死物,请个法师做法驱驱邪便是了,银子总不会有毒。”
“对啊!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就算再如何不愿,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吧?”
南琯琯恍然大悟,眸光露出几分喜色。
听闻当年白家的陪嫁数目之多,整个燕京都震惊了,若非如此,母亲也不可能受了祖母这么多年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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