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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岚歌
“府上的厨子学了你的手艺,做出来的菜有些改观。”
萧琛拄着下巴,精神已经十分不济。
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约莫要这么过一辈子了,却不想在那个意料之外的夜里,他遇到了她!
“大师傅定然十分郁闷……”
南瑾瑜摇头,能在秦王府当厨子的大师傅定然是时代御厨出身,如今被一个小丫头做的看着也不怎么样的菜打败了,心里约莫很气恼吧?
“那也没有,只是三日没吃饭。”
萧琛笑道,想起来那几日夜白说的厨子的反应,确实如她所言十分郁闷。
“真是造孽啊!”
南瑾瑜摇头,津津有味吃了起来,这个点儿还能惦记着给她准备吃食,这妖孽只怕是大半夜未合眼了,她得赶紧吃完干点儿正事。
萧琛闲适的随手翻着书,待南瑾瑜吃完了,才合上书,原本他是想找个日子让她见一下百毒老头儿的,现在好了,根本无需认识这梁子便先结下了。
“之前说到噬心蛊作息会随着用药的改变,所以有没有可能将药量加大一些?”
南瑾瑜直接了当道,她这一睡估计要日夜颠倒了,好在店里的事情基本处理妥当,只需等五日后开业。
“先前你所说的关于蛊虫作息变化的事我也考虑过,不过就现在而言,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可用。”
萧琛不明所以道,百毒老头自恋得紧,不过方才他将这丫头的想法稍微提了之后,他似乎很是兴奋,又钻进他的院子捣鼓去了。
“没有好的法子就说其实还是有的吧?”
南瑾瑜好奇的扬起脸,她好奇的不仅仅是他的蛊毒能否解,连带着自己这条小命也是极其要紧的,知道了心里或许会后怕,但是不知道提心吊胆的只会更加不舒服!
“没有。”
萧琛睨她一眼,自然明白她直的是什么,忍不住想冲她翻白眼。
见过惜命如金的人,没见过不要命的!
“……”
南瑾瑜抿唇,脸色显得有些无奈。
这妖孽好像一点儿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她不过问问而已,又没想真的送死……
“你若是想起来什么可行的法子便告诉夜白,他会转达给百毒老头,旁的就不必操心了。”
萧琛直截了当道,整个人看上去清减了许多。
“我不操心呀,我就是担心自个儿的小命。”
南瑾瑜白了他一眼,她是怕下回又莫名其妙被人绑了好吗?要不谁愿意整日替别人操这些闲心呢?
“百毒老头儿脾气虽不好,人还不错,你今日药倒了他,他日后根本没脸见你。”
萧琛见她一脸不爽的样子,笑着解释道。
此蛊是南疆禁术,哪怕是历代圣女也未必能解开,更别说她只是有圣女血脉,对蛊术一无所知……
“这倒也是,他若是再来为难我,我就将他扒了皮挂在城门上……”
南瑾瑜说的义愤填膺,心里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他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想杀了自己,她是什么柔弱小白花么?
“呵!”
幽凉的声音带着几分凉薄,妖娆的眸子忽然凑近了几分,缱绻的睫毛扫着她眉心,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没、没说什么!”
南瑾瑜抿唇,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肩膀,将秒怂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不过就是过过嘴瘾表示下自己心底的愤怒,哪儿会真的这么干啊?
“你若是真这般生气,之前便不会只给他喂了些毒药了,还只是他自个儿制的毒。”
萧琛睨了她一眼,玉白的手点了点案几上放着的三道火漆封筒。
“这是什么?我的吗?”
南瑾瑜只见过白家给她的信,火漆封筒的样式是一样的,只是这颜色变了变。
“白家的来信。”
萧琛颔首,将火漆封筒递给她,并没有多过问的意思。
“话说我那便宜舅舅是如何知晓我活着这事儿的?”
南瑾瑜将信封撞进袖袋中,极为认真的盯着萧琛的脸。
“一个月前消息便放出去了,山高路远的,总不能长了翅膀飞过来。”
萧琛抿了口茶,这只狐狸究竟想说什么?
“所以殿下从一开始去清水县便是安排好的,对吗?”
南瑾瑜心下明了,有些话若是不问个清楚,日后她心里定会有嫌隙,不若先问清楚了,省得生出什么事端来。
“嗯。”
萧琛看她一眼,神色有几分古怪,欲言又止。
“那既如此,殿下一开始是想杀了我么?”
南瑾瑜觉得事情太过奇怪,就算他们的人查得再快,也不可能这般正正好的赶上了,就好比这个剧情里他才是导演般,简直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我以为你是他们的人。”
萧琛见南瑾瑜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疑惑,忍不住想笑。
还以为她会因此不高兴,不想她只是在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毕竟他出现的时间点确实是太过巧合了……
“他们是不是指的太子一党?”
南瑾瑜打了个哈欠,困倦过后的清醒脑袋竟然有些昏沉沉的,这蒙汗药虽然劣质但是效果却不打折扣啊!
“算是吧。”
萧琛颔首,并没将那些事和盘托出。
有些事她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况且他唯一看不清命数与结局的人,只有她!
“如此敷衍……”
南瑾瑜气得瞪大了眼,明明这妖孽就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肯告诉她,如今她问了,答的还是这般模棱两可的答案,这货简直是有毒啊有毒!
“先前既然没问,这会儿怎么就问了呢?”
萧琛失笑,知道她心里定会不高兴,但还是不打算松口。
“那不一样!”
南瑾瑜瘪嘴,委屈的小模样看着着实讨喜,素白的脸上挂着几分不甘心和用力挤才挤出来的眼泪,看得人忍不住想笑。
“噗!”
萧琛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哄孩子般道:“待到时机成熟了,我便将一切都说与你听,现在还不是时候。”
“……”
南瑾瑜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宠物的日子算是到不了头了!
天刚蒙蒙亮。
月亮还挂在天上,太阳已经从山涧里出来了。
含香园里突然传来声尖叫,紧接着是一阵尖叫和哭喊声。
“三小姐中毒了——”
此刻,南锦瑟正安静的躺在地面上,身着白色中衣,七窍流血的模样异常可怖。
刘嬷嬷首当其冲冲进牡丹苑,不等宁嬷嬷通传便将朱氏直接叫醒了。
“何事这般惊慌?”
朱氏从噩梦中惊醒,怒目而视。
“回夫人的话,大事不好了,三小姐中毒了!”
刘嬷嬷急得团团转,心里突然便没了主心骨。
“宁嬷嬷!去请府医,刘嬷嬷带路!”
朱氏随手套了件衣裳便披头散发的便往外冲了出去。
一炷香。
闻讯赶来的众人聚集在含香园,府医正眉头紧蹙的替南锦瑟做检查。
“嘶……”
府医捋着胡须,满面愁容的堆着南锦瑟瞧了又瞧。
“锦瑟她如何了?”
朱氏捂着心口,面色煞白的靠在床头,却迟迟不见南国公出现。
这些天国公爷总是待在四姨娘院中,甚至连十五都不曾过来,她心中虽有怨言却不敢发作,怕将夫妻之间最后一丝伪装彻底撕得粉碎。
“回夫人的话,三小姐这症状看似中毒,却又不是中毒,若非一开始满脸血污的话,老朽险些以为三小姐是误食用了某种花草才有这般症状的。”
府医说完,转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将桌上的差距和餐盘都端起来仔细验看,最终一一摇头放下,疑惑的神色顿了顿,停留在梳妆台前。
“可是这吃食被人动了手脚?”
刘嬷嬷追问道,却见府医拿起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凑近闻了闻,神色微变。
府医取了个帕子将胭脂膏包起来,搁在桌面上,又纷纷检查了别的东西,和这胭脂膏包装一致的几个瓶子都有问题,众人的脸色也精彩无比。
“这东西哪儿来的?”
“这是大小姐差人送过来的,说是府里的小姐们都送了,难不成便是这东西害了我家小姐么?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
刘嬷嬷大声哭喊起来,眼底却闪烁着兴奋的光。
终于给她抓到南瑾瑜的把柄一雪前耻了!在国公府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遭被人打了脸。
“正是这东西的问题。”
府医并不多言,只是将事实说出来。
“来人呐!给我去清风苑将南瑾瑜押过来!”
朱氏暴怒道,面色扭曲带着几分异样,说不心疼倒也不是,只是她整愁如何吧扳倒那个老虔婆呢,老天爷便给了她这么个机会。
南瑾瑜那个小蹄子敢当着她的面儿和老虔婆合谋拿回了那些嫁妆,还逼迫琯琯不得不手刃了她这么多心腹,如今是时候回敬她们了!
“是!”
宁嬷嬷立刻领了一干丫鬟婆子冲出去,似乎无人真正关心南锦瑟的安危,她们要的不过是个结果!
天色虽没大亮,但是众人也没有点火把,乌漆麻黑的路上不免容易撞见人。
比如清醒得不能在清醒的南瑾瑜,此刻便蹲在屋顶上,与青衣陷入了沉思。
从南锦瑟倒下那一刻起,她便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如今怕的倒是不被陷害追究责任,她怕的是引不出幕后主使,这盆脏水便会结结实实的扣在自己头上了!
“姑娘,此事该如何应对?”
青衣有些担忧道,以为南瑾瑜已经吓傻了。
主仆二人从窗户进了正房,南瑾瑜都十分沉默,若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只怕要以为她认命了。
“一会儿你留下,我自个儿过去。”
南瑾瑜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门外一阵巨响,宁嬷嬷带着人已经到了。
“不行!奴婢放心不下,得跟过去才是。”
青衣有点懵,下意识拒绝了。
“栽赃陷害的最后一步,他们还没做,你留下等着他们露马脚,将人捉过来便是,至于那头,我自会应对。”
南瑾瑜将头发拆散,打了个哈欠便走了出去。
“大小姐,宁嬷嬷他们来势汹汹的……”
绿梢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立在门口迟迟不肯动作。
“绿梢,开门。”
南瑾瑜弯了下唇角,面色自若道。
上回南锦宁陷害她去太渊宫一事还未正经清算过,这才几日便又按捺不住了么?
不过她敢对南锦瑟下手,不得不说还真是有胆识呢!
吱呀……
宁嬷嬷刚要指使婆子撞门,清风苑的大门便开了,一众人没止住脚步冲进去摔在了门槛上,为这出闹剧拉开了序幕。
“这大清早的便来闹,是要作甚?”
南瑾瑜懒洋洋道,上下打量着这些衣冠不整披头散发的丫鬟婆子,慢条斯理将自己的头发束起来。
原以为,只要她不去招惹别人,日子过得定不至于太糟糕,不想就算她什么都不做,这从天而降的大锅该掉还是掉!
“少废话!给我拿下!”
宁嬷嬷冷笑,半个字解释都没有。





妖孽王爷的掌中娇 第68章 权衡利弊
拿下?
不询问没定罪仅仅是个物证,便要将她拿下?
南瑾瑜眯了下眼,抬手便掀翻了当先冲上来的两个婆子,哀嚎遍地。
“都是不长眼的东西!摔死了活该!”
绿梢怒道,若不是小姐这些日子学了点儿功夫,早就被这些吃人的东西害死八百回了!
“放肆!”
宁嬷嬷又气又惊,以为南瑾瑜做贼心虚便不敢反抗,不想她竟然这般凶悍,不仅还手还将她的人直接打了。
“你算什么东西?放肆也是你一个奴才敢说的?”
青衣冷清的声音传过来,吓得众人一凛。
毕竟是个进府便打了刘嬷嬷的丫头,虽说来历不明但是这些日子众人也听到些传言,据说这丫头是秦王府上的侍卫出身,厉害着呢!
“不是东西呗。”
南瑾瑜弯了下唇角,眸光扫过犹豫着想往上冲的丫鬟婆子,“夫人请我自去便是,但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手,打死不论。”
“是!”
青衣和绿梢齐声应道,明明只有两个人,却吓得来人连连后退。
“你!”
宁嬷嬷气得脸色发白,却也没那个胆子上前,只能人怒道:“大小姐既然知道夫人有请,那便走一趟吧,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走吧。”
南瑾瑜打了个哈欠,当先走了出去。
打从一开始南锦宁就没安好心,原以为有了百花宴的教训她能安生些,不想竟然变本加厉……
这头南瑾瑜前脚刚走,清风苑的门便结结实实的关上了,青衣大咧咧的从正门出去,循着大路往东边去了。
天边亮起一丝晨光,微亮的天依然模糊不清,一个人影迅速从树丛中钻出来,猫着腰爬上了清风苑旁边的歪脖子树。
因为南瑾瑜喜清净,因此值守的丫鬟婆子皆是日升而作日落而息,清闲得如同府里的主子般,这会儿天色未亮,院中是无人的。
撕拉!
树梢上的锋利枝丫刮破了裙摆,红菱暗骂了一声“晦气”,去没想着回头去,跳进了围墙下面的干草堆。
噗!
泥泞粘稠的东西糊了一身,红菱惊得跳到地上,看了眼身上的湿乎乎的衣裳,也没察觉哪儿不对劲,拉着脸骂了起来。
“哪个杀千刀的将米汤倒在草堆里了?也不怕生火点不着么?”
屋顶上,青衣闲适的躺着,闻言翻了个白眼,那不是米汤。
姑娘说了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但是姑娘没说对付恶心的东西不能用点恶心的手段呀!
湿了裙摆的红菱好不容易到了偏房门口,瞧了眼上锁的房门,随手在门边捡了块石头便开始砸锁。
“咔嚓”声响过后,偏房的大门终于开了,红菱显得兴奋无比,将破锁一扔走进屋去,紧接着却一脚踏空,脚踝猛地一紧之后整个人便被拽倒在地,迅速的在滑腻的地面上滚了一圈之后,便被倒吊在了房梁上。
“啊!什么人搞鬼?”
浑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顶,红菱怒骂的声音却没有得到回应,清风苑里安静的如同半夜。
“捉了条小泥鳅,这大鱼还在泥里呢!”
青衣端着下巴,想到南锦宁那张小人的脸,微微勾了下唇角。
红菱这丫头瞧着便是没什么脑子的,南锦宁则是自以为她聪慧过人,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设计姑娘,若是不给她些教训瞧瞧,她日后只会越来越嚣张。
红菱倒挂在房梁上骂了一会儿,越骂心里越害怕,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渐渐安静了下来。
天色微微发亮,晨起的小家伙们闻见了吃食的味道,纷纷从缝隙钻出来,成群结队的涌向食物的源头。
蚂蚁和虫子都喜欢甜食,正值夏日,一开始只是几只,不经意的从房梁上落下,倒挂着的人也没有察觉,只是努力的朝旁边晃悠,除了越发头晕之外根本只是徒劳。
“好好待着吧。”
青衣叼了根口尾巴草在嘴里,转身消失了。
含香园。
南瑾瑜跟着宁嬷嬷来时,屋子里已经人满为患。
老夫人与南国公在上首坐着,朱氏靠在榻边痛哭,四姨娘与立在一旁,神色透着担忧,二姨娘则是站在门边,翘首以待看着什么。
“瑾瑜见过祖母、父亲、国公夫人!”
南瑾瑜端正的行了礼,面对这种阵仗面无表情。
“跪下!”
南国公见她漠不关心的傲气样子,猛地拍了下桌子,吓得众人一惊。
她回府之前,这国公府里一切如常,从未出过中毒这等事情!
“为何?”
南瑾瑜心底冷笑,不明所以的挑了下眉。
不问青红皂白便定了她的罪,迫不及待将屎盆子往她头上扣,这便是她的好父亲?
也是,若非有这样的父亲,正主又怎么会生下来便被抛弃最终含恨而死呢?
“反了你了!还敢问为何?你当这国公府中没有王法了?”
朱氏怒视着南瑾瑜,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国公府的王法便是靠一张嘴污人清白陷害亲人么?”
南瑾瑜反唇相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小姐这话是在怀疑老朽的医术?三小姐中毒的迹象这般明显,有毒的物证也是你送来的这些物事,你还想否认?”
府医气得脸红脖子粗,毕竟南瑾瑜与他无冤无仇,他只不过秉公办事实话实说而已。
“三妹妹中毒了?”
南瑾瑜扫了一眼躺在榻上气息微弱的南锦瑟,面露惊讶道。
“正是!脉象微弱昏迷不醒,再加之找到了物证,不是中毒又是什么?”
府医笃定道,瞧南瑾瑜的神色带着几分鄙夷。
虽说她们同样是嫡女,但是南瑾瑜这个没人疼的孤女算得了什么?
“所谓的物证是桌上这些么?”
南瑾瑜睨了一眼梨花木八仙桌上摆着的东西,这是她先前每个院子送过的试用品,毕竟下人都得了的东西,没道理主子不给一些。
“自然!大小姐这是想装傻么?我劝你……”
“没你的事儿了!”
南瑾瑜打断府医的话,视线转向始终沉默的老夫人,“孙女想借祖母身边的嬷嬷一用。”
老夫人这才微微颔首,面无表情道,“嗯。”
这丫头她打心眼儿里膈应,太过聪慧反而不好掌控,不过若是没了她,朱氏定会变本加厉在这国公府中兴风作浪,届时可就没有第二个南瑾瑜来治她了。
“有劳嬷嬷将这些东西打开,递到我面前,让我仔细闻一闻。”
南瑾瑜简明扼要,不打算多余他们浪费口舌,毕竟蠢货都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的,没有证据她说什么都没用。
“不必!老朽来便是!”
府医怕她闹什么幺蛾子,连忙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打开,依次递到南瑾瑜面前。
南瑾瑜不慌不忙一一闻过,心下确定了几件事,面色微微缓和了几分,“有劳。”
“哼!”
府医将东西放回去,吹胡子瞪眼道:“瞧着大小姐这模样像是有几分懂药理?那这下毒之事是否也有胆子认了?”
“白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没做过的事情,我死也不会认!”
南瑾瑜弯了下唇角,再次看了一眼呼吸匀长的南锦瑟,丝毫不惧怕对方的威胁。
她方才还在想,府医为何这般厉害三两下便找出了有毒之物,原来蛇鼠一窝啊!
“少在这儿废话!大小姐谋害三小姐,来人呐,将南瑾瑜拿下!”
二姨娘雷厉风行的架势看起来颇有些跋扈,不过此刻却正好应了朱氏的心意。
“妾身求国公爷替锦瑟做主!重罚这个忘恩负义手足相残的恶毒东西!”
毕竟恶人朱氏做得多了,日子久了便落得个妒妇的下场,想要挽回国公爷的心,她总得表现出软弱温柔的一面,国公爷才能想起自己的好!
“来人!”
“父亲!万万不可!”
南国公正准备下令,便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南瑾宸与南锦汐匆忙赶来,神色十万火急。
“瑾宸!躺在榻上的也是你三妹妹!你怎么便能这般偏心呢?”
朱氏痛心疾首道,摆出一副她们母女可怜被人欺负的模样。
“夫人多虑了,瑾宸不过秉公办事,正因为关乎三妹妹的安危,更应当人证物证并举,如此草草给瑾瑜定罪,不过正好遂了凶手的意,一石二鸟罢了!”
南瑾宸不紧不慢道,神色却异常坚定。
“大少爷说的对,大小姐这些物事国公府中每个院子都送了,不仅如此连许多丫鬟嬷嬷也都得了赏赐,若是东西有问题,再蠢的人也不会用这个法子将自己陷于不义。”
四姨娘颔首,说话的声音弱弱的,但是却始终向着南瑾瑜。
“简直一派胡言!人赃并获的事儿怎么到了你们母子口中便成了诬陷?当我是瞎的吗?”
朱氏根本听不进劝,毕竟除了南瑾瑜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在这国公府里还有谁能对锦瑟下得了这个毒手!
“朱氏,稍安勿躁。”
南老夫人沉吟片刻终于开了口。
毕竟瞧着南瑾瑜的样子便不像是做贼心虚的模样,若真是她做的,以她的能耐轻而易举便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何必将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呢?
“老夫人这般明目张胆的偏袒她,莫不是觉得我母女好欺?”
朱氏立刻恼了,她与老夫人向来是针尖对麦芒的,这板上钉钉儿的事儿竟然也要顾左右而言它?
“哼!锦瑟也是南家的嫡亲孙女,当年你都是老身执意要迎进门来的,此话未免太过打脸?”
南老夫人丝毫不给她面子,沉着脸讥讽道。
她以为这个出身低又乖巧的庶女终能成为自己手中的棋子,掣肘白氏掌控国公府,可她终究是想错了,低估了朱氏的勃勃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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