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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不举(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山居士
他无声笑起,按着我让我感受他在疯魔。
我微睁着眼,脑袋不自觉靠在他的肩膀上,任他触碰着自己。
恰时听见一声狗叫,我抖了一下,眯住眼缩进他的怀抱。
他吐出来气,一翻身就将我压进了床褥里。
我在迷蒙中逐渐陷入了沉睡。
隔日我醒来时,哪哪儿没力,他也惺忪着眼在看我。
我动了动身,推搡他道,“你出去嘛……”
他没出去,他俯身亲吻我,直到我透不过气才退走了。
马车里到底不便当,我没衣裳能换,他给我穿了旧衣,我枕着他的手臂,乖巧道,“我要一整天这样吗?”
虽然我不爱洗澡,可是也不爱黏糊糊,我走路都走不了。
秦宿瑜捏捏我的脸道,“回宫才能洗。”
我难免羞涩,不自禁就蜷起了腿,动过就更难受,“你要抱我,要不然我走不动路。”
秦宿瑜说嗯,随手拿过茶来漱口。
我望着他,他把茶水又递给我,我也漱了口。
他又侧身从小榻下面抽出个食盒,捧出一碗白粥喂我吃。
我偏过头,“我累了一宿,你就给我犒赏这个,我不要吃。”
这年头,谁还吃白粥啊?
秦宿瑜温声道,“等回宫了,再让御膳房给你做好吃的。”
我不情不愿张了口,他便喂粥进我嘴里。
这么吃了半碗,却听见外面有爆竹声,还有奏乐。
我伸手揭了车帘,就看到不远处的府宅有谁家迎亲,新娘子盖着红盖头,哭哭啼啼的上了花轿。
我不免惊讶,问秦宿瑜道,“她不想嫁人吗?”
哭的我都揪心。
秦宿瑜支起枕头,让我靠好,道,“即将要嫁入夫家,娘家人难见着,哭也是应当的。”
我想起我以后要是嫁给他,我的夫家和娘家在一起,我就不用哭。
我就难免同情那个新娘子,“她既然那么舍不得,干脆不嫁了呀。”
秦宿瑜掖了掖我的被角,“那岂不是不要夫君?”
我撇两下嘴,“她哭的那么伤心,可见也没对夫君有多少爱,嫁不嫁的又有什么关系?”
秦宿瑜皱着眉瞅我。
我匆忙捉住他的手道,“我爱你的,我就嫁你。”
秦宿瑜的神色舒缓,抚着我的鬓侧道,“还像个孩子。”
我冲他笑一下,“裴煦说我是鸟,我觉得不是,你把我当孩子养。”
秦宿瑜转过头,看向外头,那花轿抬了起来,朝东边去。
他又转头看我,目光柔和,“我把你当娘子。”
我脸热起来,伸长手挂到他的脖子上,“我想嫁你了。”
他怔怔地望着我,半晌他张口道,“好。”
我吻一下他,将头抵在他身上。
我真的想嫁给他,没了芥蒂,没了杂念,我想给他当老婆,给他生一堆孩子。
秦宿瑜环着我,他突然朝外道,“跟上那架花轿。”
马车动起来,我支起头朝外看,那花轿一路向城门口去,将好在城门前被人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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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0章 叫夫君80
“各位官爷, 我们小姐赶着成亲,请官爷们通融通融吧,”随在花轿旁地老婆子朝那些官差跪地磕着头。
那些官差个个抱着胳膊,板着脸轰她, “衙门办案, 就是天王老子成亲也得等着, 等老爷们抓到了犯人,自然就放你们出城。”
那婆子抽泣着声, 只怯怯地站到花轿旁再无二话。
我瞧着可怜, 对秦宿瑜道,“他们还要洞房,老拦着也不是事儿,就放他们走吧。”
秦宿瑜低眸看我, “那花轿里坐着的不一定是新娘子。”
我纳闷道, “不是新娘子会是什么?莫非还是新郎官?”
那这就奇了, 还有新郎官坐花轿的,难道入赘的男人都得坐花轿?
我摸摸秦宿瑜的头,怜爱道, “我不会让你坐花轿的。”
秦宿瑜戳一下我的额头, “乱想什么?放他们出去, 说不定就把裴煦也放出去了。”
我恍然,“这狗贼确实善于伪装,就是装成新娘子也正常,他生的也算花容月貌,随便打扮打扮,做出个女人相也不是难事。”
秦宿瑜噙着笑,“你真会说话。”
我晓得他嘲讽我, 但我说的那都是实在话,裴煦是蔫儿坏,但生的却是一等一好,要不然也不会被父皇挑给五皇姐当驸马,纵然他是个恶人,但这相貌谁见了都得赞一句。
我晃晃脑袋,趴到窗边看。
花轿跟了许多人,那婆子受了气,其他人也就上前去理论,一时间乱作一团。
那婆子呦呵着抬轿人,想趁乱溜出去。
我抓着秦宿瑜的衣襟急道,“他们要跑了!”
秦宿瑜笑笑,伸指打了一响。
便看到数个身影跃起,直冲着那架花轿去。
刀剑铁索悉数怼到花轿上,片刻功夫,那花轿就被撕开来,里面的新娘子跌倒在地上,盖头掉地上,她的脸露出来,正是和我相像的女人,她身后就端坐着裴煦。
我瞪大了眼睛。
秦宿瑜微挑唇,按了按我的肩道,“我出去一会。”
我点头。
他就掀了帘子下马车。
他的身形笔挺,背对着我都让我感到异常踏实。
他走到裴煦面前,睥睨着他道,“拿下他。”





寡人不举(重生) 第78节
就见一旁的侍卫过来将裴煦扣住,裴煦嗤笑一声,“这大陈竟然落到你一个外人手里,先帝死也不能瞑目。”
我不爱听这话,父皇让秦宿瑜给我做驸马,往后就是我老秦家嫡亲的子婿,我还被他宠在手心里,就是顺着我,他登基也是名正言顺,没有他,我稳不住大陈,皇位也估摸早被孙家人窃取了。
裴煦这人倒是心高气傲,当了驸马,就以为父皇的皇位该有他一份,他也不想想,父皇岂会把皇位传给一个狼子野心的人。
秦宿瑜没答他的话,挥手叫人将他和那个女人带下去了。
我唏嘘着声,须臾想到白荷还没被抓到,我揪了揪头发,不仅心生迷惑,裴煦竟然这么容易被逮到了,反而白荷还在暗处潜藏,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们回宫时已近黄昏,秦宿瑜没带我回紫宸殿,径直入了东宫。
我洗了个澡,他让我穿的宫装,我虽好奇,但仍照着他的话做了。
我出来时,他望着我笑。
我莫名羞涩,只低着头道,“你不让我回紫宸殿,他们会发现的。”
秦宿瑜搀起我的手,道,“雨鸢一早回了。”
我抬头瞧一眼他,又矮下头,“我是不是从今儿起就不是秦韶了?”
秦宿瑜没作声,他看着我。
我靠近他,歪头倚在他胸前道,“你说要娶我的,我不要当金丝雀。”
我有些微怕,裴煦能轻视我,他也可以,我没有权力,能依仗的是他对我的爱,这对我来说就是枷锁,我只能顺从他,他想夺取我的帝位,再将我囚禁起来甚至杀了我极其容易,我什么也做不到。
秦宿瑜挑起我的脸,指腹揉着我的唇道,“娶。”
我开心了,连忙掏出那张纸条给他看,“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秦宿瑜注视着那字条,目中显出笑,“算数。”
我这才安心,我反复确认不是不信他,父皇曾说过,权势是好物,人人都想沾一手,即使是好人,也有可能会被权势带偏。
秦宿瑜牵着我朝外走,“咱们去诏狱。”
我着得女装,被他牵出去,就等同于向所有人宣告,我是他的女人。
怯惧是有的,但更多的是甜蜜,他会一辈子保护我,他说的也会做到,我再没防心了,我想着我要再推三阻四,就是在欺负他,他不小了,能守着我到现在一句怨言也没有,还纵容我胡闹,我觉着他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我不能再辜负他。
我随着他走出去,抬头挺胸,甚是骄傲。
秦宿瑜拍一下我的后脑勺,“你是秦筱,是女人。”
我是秦筱,所以我不能放肆,正如他所说,我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和秦韶截然不同的性格出来,秦韶张扬,我就得收敛。
我琢磨着要如何表现骄矜造作。
我捏起帕子,小指头轻轻翘起,露出娇羞的表情四处乱看。
秦宿瑜侧眸盯我,“像个贼。”
我可真要生气了,“你看不出我内里的闺秀气韵吗?”
老把我说的没个人样,就算丢脸也是丢他的脸。
秦宿瑜半笑着道,“确实秀。”
我连跺着脚,扑到他怀里,气道,“叫你嫌我这嫌我那,你搂我。”
秦宿瑜当真伸出手臂抱住我腰。
我自得起来,眼睛也有空看别的,果见那些个宫女太监都目瞪口呆。
我的虚荣心得到最大满足,再没有要闹腾的心思,只任他揽着出了外宫。
我们进诏狱已是月上梢头。
裴煦的牢房在最里面,我们进去时,他盘坐在稻草上,满面谦和,牢狱之灾都没让他的脸染上风霜。
他听见动静眼睛睁开来,当先看着我。
我缩到秦宿瑜身后,冲他龇牙道,“看什么看?”
裴煦眨一下眼,浅笑出,“一个小玩意,太子殿下竟能纵容到这种程度。”
狱卒搬来椅子,我一屁股坐倒,鼓着腮骂他,“你这下三滥的坏种,枉本宫还曾念过你,没想到你竟如此凶恶。”
秦宿瑜拍我嘴巴,“粗鲁。”
我拉他手抱怨,“他那么说我,你都不帮我教训他。”
秦宿瑜抚着我的手,抬头看向裴煦道,“白荷在哪里?”
裴煦的笑变得阴毒,“在你们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我怔住,他把白荷护成这样,一定是有阴谋。
秦宿瑜淡淡道,“昨日,孤邀六殿下逛花灯会,未想竟遭你们设伏,如今你已被捕,只要你说出白荷的藏身处,孤可以给你个全尸。”
裴煦注视他,“太子殿下说谎话都不脸红,先帝让女人登基,欺瞒全天下人,你把她视为脔宠,夜宿紫宸殿,甚至带着她流连街头,这天下人若知晓,那紫宸殿中住的不过是个连床都下不了的傀儡,他们会不会群情激愤?”
我委实厌恶他的话,把我说的一文不值,我便是没用,也不是他能指责的。
我唰的站起身。
秦宿瑜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倒,他侧头对候在一旁的主簿道,“他说的话,全记好。”
主簿躬身称是。
裴煦面色阴沉。
秦宿瑜没表情的勾起唇角,“昨日宴后,父皇留了御史台的几位大人一夜洽谈,合宫都知道。”
我听的云里雾里,但又不敢打断他的话。
裴煦抿紧唇,眉梢显出怒火。
秦宿瑜这时带了点笑,绕着自己的指节玩,“那几位大人留宿在嘉和殿,父皇什么样,有没有出宫他们最清楚。”
裴煦双目泛红,“你敢让人假冒陛下。”
秦宿瑜笑看着他,话是对着主播说的,“这话也给他记下来。”
那主播拿着笔赶紧写。
裴煦紧闭着唇瞪他。
秦宿瑜翘起腿,慢声道,“你让白荷出去散布那莫须有的谣言,也得看这满朝的大臣信不信,现在咱们来说说你的罪行。”
这我会,我抢着道,“他谋害皇亲国戚,还散布对陛下不利的谣言,该死!”
裴煦的瞳孔瞬间一缩,只在片刻他忽然大声笑出来,笑里皆是不甘,“我输了。”
他输什么,他罪有应得。
秦宿瑜说,“皇祖父曾经给过你机会,你自己要当的驸马,怨不得别人。”
裴煦仰靠在墙边,半合着目,口中呓语道,“你们这些人,懂得什么叫疾苦。”
我是不懂疾苦,但我从没想过做恶,脚踏实地也能做出些功绩,走了捷径那就得承担后果。
秦宿瑜眉心紧锁,“王家村,是你派人去的。”
裴煦点了头,“是我。”
秦宿瑜又问,“姑母的孩子是你从中作梗掉的?”
裴煦似笑非笑的望他,“太子殿下自己做的事,岂能推到我头上?”
他敢污蔑秦宿瑜,我骂不死他,“你个鬼东西,你自个儿害人还要把别人拉下水,你富贵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分别人一杯羹?”
裴煦惊奇,“你怎么晓得我就没分羹?冀州旱灾我难道少出钱了?你去冀州问问,第一个给他们送粮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实在卡的要命,么么哒!
第81章 大结局
秦宿瑜脸色不太好, “你以为孤杀不了你?”
裴煦弯唇,眼中有讥讽。
我再也忍不了了,这狗杂种明显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冀州他出力了便想借着这份力来耀武扬威。
我打死他。
我冲到他跟前, 举手朝他面上揍。
秦宿瑜将我扯到一边, 板着脸看我。
我瘪一下嘴, 扭身不应话,磨叽这么多, 杀了就是, 我就不信冀州百姓还能真为着他反。
裴煦掬着笑,望过我又转向秦宿瑜,“太子殿下打算怎么处置我?”
秦宿瑜眼尾挑起,泻出戾气, “自是依国法处置。”
裴煦嘴边的笑顿住, “不怕民怨?”
秦宿瑜露出一抹笑, “救冀州的是朝廷,是陛下,你造谣中伤陛下, 冀州的百姓不会向着你。”
裴煦搭在腿上的手一瞬攥紧, 他盯着我说, “死我一人,能换的天下人猜忌,那大位看你能不能做的稳?”
他说的不错,只要他一死,白荷再将我是女人的消息散布出去,后果不是我能设想的,秦宿瑜是能安抚住朝臣, 不一定能安抚住百姓,除非我立刻从龙椅上退走,否则我的身份一定会遭百姓诟病。
秦宿瑜看都不看他,握着我的手走出了牢房。
我愣愣的随着他出去。
外头下雨了,淅淅沥沥的,落在人脸上冰的很。
有人从雨里跑过来,扑通跪到地上,哭嚎着道,“太子殿下,公主殿下,你们快回宫吧!”
我心跳加速,在这样阴冷的雨天里,后背连连出汗,我说不出一句话。
只听见秦宿瑜道,“什么事?”
那人泣不成声,“陛下吐血了……”
我头脑嗡嗡响,秦宿瑜直接将我抱起来快步上了马车。




寡人不举(重生)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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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乱作一团,外殿跪了一地臣子,我们入里正撞见雨鸢拉着王太医进暖阁。
我胆怯的抓着秦宿瑜道,“那,那里面真的有人……”
冒充我,还吐血。
秦宿瑜轻声道,“别怕。”
他让我别怕,我就不怕,我相信他。
雨鸢又从里面跑出来,对着我们行礼道,“太子殿下,六公主殿下,陛下,陛下……”
她绷不住泪,哭的甚是惨,我瞧着装的真像。
我待要夸她两句,穆娴从门外冲了进来,略过我们径直冲到里头,少顷就听见一声悲泣,“陛下!”
秦宿瑜拉着我疾步朝里走,快要跨进暖阁时,他转身对跪在地上的刘庆和谢弭以及六部的几位老臣道,“你们都进来。”
刘庆擦着泪,急忙起身随在我们身旁。
我看他哭心里也难受,他是看着我长大的,纵然是骂我的多,但也是一心想我好,我如今还骗他,到底是我不仁义。
秦宿瑜拽我一下,我连忙低头。
我们一同进到暖阁里。
那龙床上的帷幔大开,穆娴趴在床边抓着床上人的手低哭,那人确实和我的脸一样,只脸色苍白,已进气少,出气多了。
我猜是活不成了。
呸!自己咒自己,那都是假的。
床上的秦韶朝刘庆招手。
刘庆老泪纵横,抖着腿跪到床畔,“陛下……”
假秦韶伸手在他的胡子上摸了两把,气息奄奄道,“刘爱卿,寡人要死了。”
刘庆的眼泪哗啦啦掉,“陛下,怎么就这样了?”
雨鸢哽咽着道,“刘大人有所不知,现今大街小巷都传陛下的身世,说,说陛下是女人……”
刘庆泪珠子掉一地,恨意落了满脸,“谁人这般阴狠,叫微臣抓到,定要将他凌迟!”
假秦韶猛咳出声。
刘庆颤着手给她拍背。
未几她咳得凶起来,血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刘庆急着拉王太医近前,“王太医你快给陛下治治!”
王太医哭着摇头,“治不了了,治不了了……”
刘庆踉跄着栽倒。
假秦韶咳过后,沙哑着嗓子道,“你们都退下吧,寡人要跟皇儿和皇妹说说话。”
刘庆跌跌撞撞得出了阁门,其余人也一一退走。
穆娴走过我时,我朝她竖一下大拇指,她朝我张牙,恶狠狠瞪我。
我绕到秦宿瑜右侧,才不怕她骤然发飙冲过来打我。
他们全出去了。
假秦韶从龙床上爬起来,揭了面上的皮。
那张脸和雨鸢一模一样。
我错愕的看着她。
她爬下来朝我们跪倒,“奴婢水琉,见过陛下,太子殿下。”
我哎着声,“你和雨鸢是双胞胎啊。”
水琉对着我俏皮笑,“阿鸢是奴婢的妹妹。”
我还以为她是妹妹,她看着比雨鸢活泼,雨鸢要沉稳些。
横竖长得一样,要都不说话,我根本分不清。
秦宿瑜从兜里拿出个金馃子扔给她,“赏你的。”
水琉嘿嘿两声,连忙将金馃子放嘴边咬了咬,确定是真金的,才小心翼翼地放到荷包里,她望了望我,搔着脸道,“殿下可真漂亮,身条也好,奴婢才接了任务,对着那张脸就……”
我就喜欢听人夸,急忙催问她,“就什么?”
秦宿瑜黑着脸踢她,“仔细你的眼睛。”
水琉滚到一边去,还在我脸上打转。
那眼神我熟,我当年是男人时,见着漂亮姑娘就这样,没想到姑娘里也有色胚。
秦宿瑜站到我跟前,我踮起脚将下巴搭在他肩上。
他说,“死快点,别拖。”
水琉拍着胸脯,“好嘞。”
她又把人/皮套脸上,直挺挺往床上一趟,两眼一翻人还真像死过去。
我看的都想给她拍手叫好。
秦宿瑜笑着对我道,“快晕倒。”
我会意,不用他教就闭着眼往地上摔。
秦宿瑜顺势将我兜起,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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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的第二天,不对,假死的第二天,裴煦在牢里自杀了。
白荷也在寒山寺附近被抓获。
彼时我正披麻戴孝,随着秦宿瑜一同跪在紫宸殿内。
我的那些王叔个个抹着泪,哭的比死了亲爹还惨。
他们哭的再惨,皇位也没可能是他们的,遗旨一早拟好,就没他们的份。
入夜时,各人都退走了,我腿酸的要命,颤巍巍的由着秦宿瑜扶起来,我揉着肚子和他道,“饿得慌。”
秦宿瑜拽来凳子让我坐倒,转头看过雨鸢。
雨鸢便招人摆饭。
我趴到桌边,捏着筷子夹菜吃,“隔几日你登基,我怎么办?”
秦宿瑜剥了个橘子,一瓣一瓣放嘴里慢慢嚼,“登基大礼和大婚一起举行。”
我佯作随意的唔着声,实际还是喜不自禁,只在嘴边和他道,“爱妃要放出宫。”
秦宿瑜瞟我,“封她郡主,满意吗?”
满意,自然满意。
我乐滋滋道,“还要给她挑个郡马。”
秦宿瑜嗯着,瞧表情是没当回事。
我打他,“你听见没啊,要挑个极俊俏的,比谢弭还俏。”
秦宿瑜说好,还是懒洋洋的神态。
我很气了,他根本没听我的话,我伸手要掐他。
他一把攥住我,拉着我坐到他怀里。
我摇他肩膀,“你不听我话,我就不嫁你了。”
秦宿瑜虎着脸,拍我头道,“再说。”
我坐直身,揪他前襟气出声,“你说好了的,你又凶我,你坏死了!”
秦宿瑜果然败下阵,他捏起白帕擦我嘴,道,“给她挑。”
我心内高兴,就想跟他玩。
我仰头啄他嘴巴,“我以后是你老婆了,你不能老是训我。”
秦宿瑜托着我的下颚,亲起来发了狠。
我觉着他是饿了,拿我当肉骨头啃。
我瞧他架势要对我剥皮拆骨,我拉他耳朵抱怨道,“你个老色魔,你是要吃了我吗?我再不对你好了。”
他下手贼稳,我哪儿不得力他往哪儿来,我没他花样多,三两下就被他压制的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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