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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是我的储备粮[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顾之君
只是当初,萧成炎心里还纠结着苏棠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会不会想逃离自己,没费心思弄他,现在他自己撞枪口上来了,萧成炎还会放过他?
安远侯被削爵的时候,魏青他爹吏部侍郎,同样也被撸了职位,贬为庶民。机缘巧合的是,他们两家买的小宅院还就在隔壁,真是适合狗咬狗的位置。
魏青在家被父亲骂了打过之后,他就跑到隔壁去找苏安景发泄,以前还是官二代的时候他就是个混子,现在都变成庶民了,就更不用顾什么形象,不爽了就揍苏安景。
苏安景当然也不会乖乖任他打,所以总是两败俱伤,鼻青脸肿,每天都能丑出新花样来。
要是薛小王爷看到苏安景这样,或许还要直白惊叹,随口替他作一首打油诗。
世人千百种,丑亦千百种。
要问谁最丑,当属苏安景。
薛小王爷讨厌念书,不学无术,只爱到处去玩,自然没什么文采,但论起嘴毒,他的教书先生都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句,要不是生为长公主嫡子,他怕是早就被打死了,哪能活到这么大。
萧成炎在处理了苏安景魏青之时,当然也没忘了苏棠。
他后悔跟苏棠搞什么打猎比赛了,就应该把苏棠时刻带在身边,恨不得拿根绳子把两人绑在一起,一直都不分开最好。
苏棠和薛小王爷打的那一架,其实可以说是没吃到亏的,身上是有带点伤,但比起薛小王爷的惨状来说,真是非常轻微了,更别说后来萧成炎立刻就又赏了小王爷一顿板子。小王爷回到长公主府还被罚背跪祠堂。
真的可以说是非常惨了。
苏棠这个被他挑衅的受害者都忍不住有点同情他了,但萧成炎却一点都不这么觉得。
在那之后,萧成炎就把人带回行宫,让人拿来金创药,亲自帮他一点点涂上,动作小心翼翼,温柔又细心。要让别人看到,肯定怎么都不会相信,这人竟是传闻里残酷疯狂的暴君。
苏棠被他这样的态度,都搞得有种自己受了什么重伤的错觉,其实就几块淤青破了皮而已,就算放着不管,要不了多久也会自己好。顶多只是他皮肤白,青了一块,看起来有些明显夸张而已。
但萧成炎坚持,苏棠又拗不过他,只能躺平任抹药。
最后,萧成炎还很认真地教育自家宠妃,说:“爱妃,你太心软胆小了,这天下间任何人你都不用怕,不管谁敢惹你打你,你都只管狠狠地反击回去,孤都能给你兜着。”
苏棠:“……我已经打回去了啊,我没怕,真的。”
萧成炎却还是不满意,“你打得太轻了,而且薛瑞来惹你,还有那两只不知道叫什么的玩意,你想怎样就怎样,就算要他们死也无所谓,孤都能帮你善后。而且,做这些事,你不用亲自动手,孤给你安排的宫人侍卫,就是做这些事的,你想打人,使唤他们就够了,关键是别伤到自己。”
苏棠:“……”大佬,您不觉得你这话处处都有问题吗?你是在养成一个超级巨无敌熊的熊孩子吧?要不是我已经成年了,照你这教法,绝对变成螃蟹精全世界横着走!
萧成炎看着他并不赞同的表情,心中暗叹,觉得爱妃果真是太过柔弱可欺,自己必须得好好护着才行,不然不知哪天就被欺负了。
别人都是希望自家人脾气温和懂事,但萧成炎不是,他就希望苏棠能再任性嚣张再肆无忌惮一些,天下横着走,绝对不能受哪怕一丁点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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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萧成炎故意冷声说:“孤要罚你。”
苏棠纳闷:“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事。”
萧成炎非常的蛮不讲理,“没做错什么又如何,孤想罚你便罚你。”
苏棠:“???”
撩架打呢?!头盖骨不想要了就直说!
苏棠扁了扁嘴,开始有点不高兴了,“你想干嘛?”
萧成炎心中想了一下,然后说:“打二十大板。”
苏棠冷漠脸,“哦。”
他有系统,怕个屁。而且他也不觉得萧成炎会打他,之前刚穿越过来还不怎么熟悉的时候,萧成炎就爱反悔自我打脸,现在更亲密了,他当然更加不可能这么做。
萧成炎也看出他不信,想想确实这话可信度太低,就换了一个,“罚你不许吃饭。”
苏棠假笑:“呵。”
萧成炎拧眉再换,“那就接下来三天,孤让御膳房不做你喜欢的菜,全都换成你讨厌的。”
这点还真有可能。
苏棠愣了一下,然后就炸毛了,蹭的一下站起来,袖子一不小心就扇到了桌上的茶杯,掉地上碎了。
萧成炎挑眉,“你这是发脾气砸东西吗?”
苏棠下意识说:“我不小心……不是,没错,我就是砸东西,你能拿我怎样?”
说到一半,苏棠就立刻改口,故作凶狠,一副你敢惹老子生气全给你砸光了的气势。
萧成炎看他这样,一点都没生气,反而有点……欣慰?
萧成炎站起身,走到苏棠身边,不光不阻止他砸东西,还专门带着他砸,尽挑贵的好看的砸,一点都不心疼,还笑着说:“很好,继续,爱妃想砸什么就砸什么。若是有人敢惹你,你也要有这样的气势,什么都不用管,想怎样就怎样,只管自己开心就好。”
苏棠被他半搂着握住手,砸了好几个名贵花瓶,整个人都是懵的。
卧槽,神经病啊!!!
外面的总管还有宫人听到这大动静,吓得连忙跑进来,以为暴君突然怒极发疯了,贵妃入宫以前,暴君就经常这样发狂撞墙砸东西,还会把自己割伤。
宫人惶恐心惊,却没想到进来之后,震惊地发现砸东西的根本不是暴君,而是脾性温和的贵妃殿下,陛下还在一旁纵容地笑着看他砸。
众宫人:“……”
好一幅昏君一掷万金只为妖妃一笑的画面。
第40章暴君(十二)
萧成炎亲自教苏棠如何恃宠生娇横行霸道,拉着他摔了好些名贵花瓶玉器摆件,清脆的声响,一地的碎片。
不仅宫人吓坏,苏棠也懵逼了,还很想打人。
疯了吗?不要给我啊,摔了干嘛?这都是钱啊!
再一想,这些不就是暴君赏给了他的东西吗?把珠宝库钥匙都给他了,就是他的呀,萧成炎怎么能摔他的东西呢?!
生气!
苏棠气鼓鼓地推开疯子暴君,一屁股坐到榻上,兀自看起了话本,不理他了。
萧成炎就跟在他身后,也在美人榻上蹭了点座位,一点都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哪里不对,说:“爱妃,孤是担心你吃亏,你要不愿意这样,就由孤来帮你。”
苏棠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这种方式,真的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苏棠歪头,“你为什么就觉得我一定会吃亏?你看我和薛瑞,谁被揍得更惨,我武力值很高的,赵统领的力气都没我大,你放心啦。”
萧成炎却不这么认为。虽说爱妃的力气确实很大,但他自小在深宫中长大,清楚人心究竟能有多肮脏,爱妃太过单纯甚至有点蠢了,很容易被人骗,武力有时真的不一定有用。
苏棠手指轻扣下巴,思索了下,忽的倾身向前,离萧成炎的嘴唇仅一寸,像是要亲上去的样子。萧成炎也以为爱妃要主动亲自己,结果,苏棠只是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轻声道:“真要说我吃亏,确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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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炎拧眉,听了心中有火,但同时也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谁?”
苏棠笑了一下,“你说呢?之前说打我板子的是谁?叫嚣着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半夜突然生气就跑去书房的又是谁呢,我亲爱的陛下?”
随着苏棠一字一句话出来,萧成炎心虚了,还特别的虚,一向阴沉吓人的表情都变得十分不自在起来,推脱否认实在有损皇帝的尊严,但承认的话……
萧成炎瞄了爱妃一眼,就一眼,动作不自觉就顿了顿,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这头要是点下去,肯定要完。
于是,堂堂一冷血残酷的暴君,他竟然从心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孤特意给爱妃准备了一份礼物,因为那些破事,倒是差点给忘了。李忠顺,把笼子提过来。”
苏棠呵呵冷笑,不想接他这个话题转移,就要继续掰扯。说不过的暴君就非常卑鄙无耻,低头就封住了爱妃的嘴,不让他说,亲得苏棠差点喘不上气来,忍不住露出小虎牙咬了暴君一口,喝龙血。
萧成炎疼得嘶了一声,但又觉得爱妃这些小性子也可爱得紧,乐意纵着。
于是,等李总管提着笼子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陛下嘴巴破了一道口子,流了血。
李总管惊了一跳,但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陛下竟然也没生气,这脾气也未免好得离谱了,同以前的陛下简直是两个人。不过,这份好脾气,也只是对贵妃一个人而已。
陛下都没说话,李总管当然不会说什么,顶多也就是小心翼翼地问:“陛下,可要老奴去拿药过来?”
萧成炎浑不在意,示意他把笼子放下,就挥手让他下去了。
苏棠一时气急咬了人还喝了血,就没气了,反而因为被宫人撞见萧成炎的伤口,有些尴尬脸红。
萧成炎认为爱妃咬人,大概只算得上是撒娇程度,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挺喜欢苏棠的小性子,证明他在自己面前放得开,没把自己当成需要客气的外人。
萧成炎给苏棠展示笼子里的东西,转移了他的注意。
笼子里,是一只动物幼崽,灰色的毛发,毛绒绒的一小团,琥珀色的眼睛警惕地瞪着他们,两只尖尖的耳朵立起来,四只小短腿,看起来奶凶奶凶的。
苏棠惊喜:“是狗吗?”
萧成炎笑着说:“爱妃之前不是说想养只宠物吗?这是草原那边的来朝贡送的,是狼王的幼崽,从小养在身边,会很忠心护主。”
苏棠瞪圆了一双眼睛,“狼?!”
可怎么看都是小狗崽,奶乎乎的,特别可爱。
不过因为听说是狼,苏棠就有点不敢撸毛毛了。
萧成炎笑着说:“爱妃不用担心,有专人照顾驯养,它不会随便咬人的。”
说着,他就打开笼子,把狼崽子提溜出来,就为了方便给苏棠摸一摸毛。
苏棠看着,似乎真的没有危险,就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手感很好。
萧成炎看他喜欢自己送的礼物,心情自然也不错,只是心上这么一松,倒是给小狼崽钻了空子,转头张嘴就咬住了萧成炎的手指。
苏棠吓了一大跳,也顾不上害怕了,连忙伸手掰小狼崽的嘴,迅速把它抱开塞进笼子里关好,并大声让人叫太医过来。
这是古代,可没有狂犬疫苗打,苏棠一见萧成炎被咬了,就很是紧张。
李总管进来的时候,发现那小狼崽竟然伤了龙体,顿时惊怒,表示要把这畜生杀了。
苏棠正用古代的肥皂水给萧成炎小心地清洗着伤口,同时从近心端向远心端挤压伤口,然后再等着太医带东西过来,进行消毒处理。
听到李总管的话,苏棠皱眉,不禁后悔自己说了想养宠物的话。他担心着萧成炎的伤,也不愿因为这样害了一只狼崽崽的命。他说:“别杀它,把它送回给草原那里的人吧,我不想养它了。”
萧成炎刚被小狼崽咬那一口的时候,那点疼算不了什么,关键是他刚在爱妃面前夸下海口,说这狼幼崽不会咬人,结果下一瞬自己就被咬了,实在太过丢脸。
但紧接着,爱妃对他极度担忧关切,又让他心里熨帖得不行,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也懒得跟只畜生计较了。罢了,这狼崽子又不通人性,咬人也正常,以后让人驯好了,不会咬爱妃就好。
萧成炎便浑不在意地说:“一个小伤口罢了,孤无事,这狼崽子留下来,好生养着。”
苏棠不赞同,严肃地盯着他,按住他不让他乱动,“这不是小伤,你别不当回事,好好注意。”
萧成炎心里愉悦,面上却不表现出来,苏棠越是紧张,他就越故作无所谓,就喜欢苏棠把满心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皇上说要留下,贵妃说要送走,二者说法不一,这让总管有些犯难,其实他也更倾向于贵妃的说法,毕竟这畜生咬了皇上,留着并不好。
萧成炎就说:“这狼崽是送来的贡品,被退回去的话,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让它留下随便找处地方养着,宫里也不缺它这一口吃的。”
苏棠听他这么说,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选择,便点头。李总管就听命把笼子提走了。
这时,太医也已经赶了过来,帮萧成炎处理伤口,说了好些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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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苏棠在一旁认真听着,心里牢记下来。
在这之后,萧成炎便美滋滋地享受起了自家爱妃的关心照料,搞得李总管差点担心自己要失业。
但谁都不知道,萧成炎一点都没因为小狼崽咬了他生气,反而心里还很感谢它。这一咬,刚好完美地解决了他的危机。原本贵妃可是在说着之前自己惹他生气的那些事,他还愁着怎么蒙混过去呢。
这不是送上门的好机会?
萧成炎可是把这咬伤利用得很彻底,硬是拖到了伤口完全结痂什么都好全了,实在没得装了,这才歇了下来。
不知道的人,还得以为萧成炎受了什么不得了的重伤。
李总管作为贴身宫人,看了皇上受伤装伤死活不好的整个过程,简直无法想象眼前的陛下和从前那个双目赤红发疯撞墙杀人的暴君是同一个人,真是……太无耻了。
但这是皇上,他能说什么呢?顶多就在心里吐槽两句。
萧成炎还好似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头瞥了一眼过去,李总管立刻垂眸敛目,装作自己眼瞎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萧成炎被狼崽子咬了一口,并未有什么后遗症或是怎样,苏棠松了口气,终于没那么担心了。
正好这时,宫里专门照料奇珍异兽的宫人也已经养了小狼崽好些时日,让小狼崽对人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宫人带着狼崽子来给皇上和贵妃呈现驯养成果。
果然,狼崽子不像上次见的那样,对着人就龇着乳牙嗷呜威胁,一脸的戒备,现在的它,变成了高冷的无视,大有尔等屁民不配本王多看一眼的气势。
苏棠被萌到了。
宫人恭敬道:“贵妃殿下不必担忧,只要不惹怒这幼狼,它一般是不会主动咬人的了。”
虽说个个都说这是狼这是狼,但狼和狗实在长得太像,而这狼又还太小只,总感觉就是一只小奶狗,可爱得过分,就算凶也是奶凶。
于是,苏棠伸手把小狼崽抱了过来,熟练地撸毛,两只手一起上,又捏耳朵又挠下巴,摸背揉肚皮,一条龙服务,把小崽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窝在苏棠腿上差点要化成一滩水,小模样享受极了。
苏棠这一手撸毛功夫还是以前跟一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学的,那同学养了两只狗,它们经常还为了抢铲屎官的撸毛毛服务而大打出手。
这会苏棠一出手,小狼崽瞬间就被俘虏了,躺在苏棠腿上,眯着眼睛,露出软乎乎的小肚皮,一副任君撸毛的模样。
而现在,又正值冬季,小狼崽毛绒绒温热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暖手炉,苏棠都舍不得放开它了,整日地抱在怀里撸毛毛,十分享受。
萧成炎看着美人榻上的爱妃和小狼崽,心中顿时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醋了。
送什么宠物,他后悔了。
区区一只小畜生,竟然敢跟他抢爱妃!
萧成炎阴沉着脸,上前就把小狼崽提溜起来,不客气地扔给了总管,冷声道:“把这畜生拎走,别让孤看见。”
然后,就把苏棠抱起来,带到了朝阳宫皇帝专用的汤池里,与爱妃共浴,赶紧把那小畜生的气味都洗掉,衣服上还沾了毛,真是让人满心烦躁。
萧成炎面带寒霜,眼神如刀,周身都是戾气,一副孤生气了孤要杀人的模样。
宫人战战兢兢,心中害怕。
但最了解萧成炎脾气性格的苏棠却一点都不担心,甚至有点想笑。
果真是暴娇龙。
连一只动物崽崽的醋都要吃。
可爱。
宫人要是能听见贵妃的心声,心情定然微妙得很,对贵妃的审美实在难以苟同。
萧成炎帮自己和苏棠都脱去层层叠叠的宫装华服,踏入池子里,坐下享受温泉。
苏棠下了水,想往旁边坐,却被萧成炎一手捉住,轻轻一扯,就被迫落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换做平时,大概会觉得甜蜜美好。
但现下这坦诚相对的状况,怎么都显得复杂微妙。苏棠浑身不自在,也不知是被热气熏蒸的,还是窘迫羞的,双颊悄悄泛红,似晚霞晕染开来一般,十分的好看。
苏棠别扭地动了动身体,想和萧成炎拉开些距离,但才刚向前了一些,腰间的手臂就一拢,又把他牢牢抱紧,两人再次紧密相贴,亲密无间。
苏棠脸轰的一下,红透了,简直跟蒸汽火车似的,要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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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尴尬的状况发生了。
苏棠终于按捺不住,起身想跑。
但下一秒就被萧成炎箍住,萧成炎那双凤眸眼尾微勾,眸色晦暗沉沉,如同深海漩涡,又似火山翻滚的熔浆,充满了说不清的危险。
暴君非常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爱妃沐浴,且是从头到脚,不论哪一处都没有忽视放过,细致舒坦得苏棠都哭出来了。
被萧成炎抱出汤池时,苏棠都还红着脸小声抽噎,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模样又可爱又惹人怜惜。
萧成炎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苏棠顿时炸毛,宛如愤怒的幼兽,露出尖尖的虎牙,张嘴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愤愤吸血。
这点痛意,萧成炎并不在乎,走到龙榻坐下,佳人在怀,好心情地摸了摸爱妃的头发顺毛,笑着说:“爱妃不是也喜欢吗?”
苏棠听得耳朵一红,想到了刚才不可描述的画面,炸毛得更厉害了。
“才不喜欢!滚!”
恼羞成怒地吼完,一翻身,就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把自己团成团,气鼓鼓的用屁股对着萧成炎,浑身上下都在表达着生气和不屑。
不要理他了!
萧成炎笑了笑,俯身就把人和锦被一同抱在怀里,亲密拥着,就这么一起睡觉。
等宫人来唤他们起床用膳时,苏棠抱着被子,呆呆地坐在那,不清醒迷糊的样子,很是可爱,萧成炎忍不住就伸手捏了捏爱妃的脸蛋。
苏棠没力气坐好,身体一歪,就向着被子团栽了下去,埋在里面继续睡,等萧成炎把人捞出来,才懒洋洋地洗漱。
稍微清醒一点之后,苏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们的打猎比赛是谁赢来着?”
萧成炎捏了捏他的耳尖,懒散说:“自然是孤。”
苏棠那时被小王爷的事转移了注意,都没管数目,但还是记得自己打了不少猎物的,原本自信满满,结果还是输了?苏棠很可惜,没得听暴君叫自己爸爸了。
苏棠扁嘴嘀咕,“你没骗我?”
萧成炎笑着说:“若是按当初孤说的,爱妃超过孤的猎物数目一半就算你胜,你当然是胜方,爱妃只比孤少了两只野兔,可你拒绝了,说不用孤让,要堂堂正正的比试。”
苏棠内心那叫一个扼腕叹惜,可脸上还是努力保持大方淡定,潇洒说:“我输得起,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还未到说的时候,等孤处理完事情了,再同爱妃说。”
苏棠看他神神秘秘的,很是好奇,追问了两句,但萧成炎都没有说出来,他就哼了一声,说:“过时不候,这要求是有限期的,我忘记了就没这回事的啦。”
萧成炎笑了笑,很好心情地给爱妃投喂,享受着苏棠的一切都由他经手的感觉,掌控在手里,锁在眼前,哪里都去不了。
接下来的一年,萧成炎照常处理政事,游刃有余,有时甚至因为表现得太过轻松悠闲,总在苏棠身边腻歪,还让苏棠担心他是不是要变昏君了。
萧成炎把爱妃从美人榻上拉了起来,自己躺上去,又把爱妃搂在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说:“放心,孤心里自有计划,他不是爱在暗地里悄悄部署吗?孤就放线给他咬,等他以为自己要成功了,再给他致命一击,那万念俱灰绝望至极的模样,多么有趣好看,届时孤带爱妃看看,让你高兴高兴。”
苏棠听着有些迷惑,不知道他模模糊糊指代的他是谁,暴君整治的朝臣贵族并不少,没几天就能听到谁和谁撕得不可开交的消息。
暴君看着好像随性自我,想怎样就怎样胡来,但实际有心观察就会发现,他其实深谙帝王之术,游刃有余地制衡多方,不会让任何党派独大,这方弱了就稍微拔高,那方强了就打压,而且通常不用自己出手,暗示合适的人处理即可。势力此消彼长,循环往复,但最终都还是皇上独掌权势。
把底下的人利用得彻底,坐在高位掌控大方向,忙定然还是忙的,但无须事必亲为,自然就有更多的时间空出来陪爱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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