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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叽叽女孩
而最惹人注目的当然是燕相的嫡子们所在之地。
太子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份,偏喜欢挤过去,对着那好些时日没见面的燕家大公子燕千明拱了拱手,说:“哎呀,是燕都尉,都尉可还好啊?”
燕千明生的高大威武,在军中混迹时间极长,站在这群酒囊饭袋里头,十分显眼,更何况他身边还跟着个样貌出众的燕二爷。
年轻的都尉冷冷淡淡的回答说:“好,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就是想念相父的紧,这些日子为了父皇的寿宴,燕相忙前忙后,实在是过于操劳,孤看在眼里,只恨没有本事帮忙,心里惭愧,惭愧的很呐。”太子这边委屈上了,然而话锋一转又对着燕二爷笑,“最近听闻二弟弟身子不适,现在可是大好了?”
燕千绪原本被大哥揽着,百无聊赖的站在一堆说奉承话的人中间发呆,骤然一个圆脸凑到眼前,下意识的就后倾了一下,他大哥手更是微微一紧,燕千绪便瞧着像是依偎在大哥怀里头。
燕千绪连忙不动声色的从大哥怀里头出来,生怕有人瞧见自己和大哥这样诡异的亲密,又要传些恶心的流言,纵然不是真的,燕千绪也不愿听到,他知道名声有多重要,一朝失去那真是跌入谷底万死不得翻身,他上辈子就是吃亏在这上头,所以哪怕在府里愿意和大哥虚与委蛇的亲密起来,在外面却是和任何男子都不愿意接触,女子就无所谓了。
“好了,只是偶发梦魇,忘掉就好了。”燕千绪敷衍的和太子说话,没说两句就想跑掉,不愿意同这些人呆在一块儿,没意思的很。
燕千绪等人和燕相进宫是来见魏国舅的,然而魏国舅作为魏国使臣,架子不是一般的大,这么久了,也只见了燕相一人,其他送礼的和燕千绪三兄弟则全部等在外头。
等的太久了,燕千绪便觉烦闷,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想起父亲的烟草来。
那烟草是他半月前所得,拿去找人鉴定,竟是罕见的葵毒!
葵毒这个东西不是好的,和所有大烟一样,能上瘾,瘾头却是比大烟更厉害,戒不掉,不但戒不掉,一旦要是没有了葵毒每月续上,那简直能疯,严重者更是直接自杀。
燕千绪死活猜测不到爹爹是在哪里染上这么个玩意儿的,可也不敢问,他无法说清楚自己是如何知晓,更何况他心里有数,这个事情是爹爹的秘密,恐怕就如同他重生那般,是个见不得光的。
燕千绪如今越是开始认真过活,开始思索未来,就越觉得从前的自己简直浪费时间浪费大好资源,一点儿本事也没有,才落的被人随便欺辱的下场。
如今虽然是活了过来,可也不见得有多好,总还有阴影飘在他头顶,是不彻底掀开就不见天日的威胁。
那威胁想要他死,或者不是想要他死而是让燕家蒙羞,不管怎么样,他就好像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不知道被谁捏着,又会被谁吃掉。
燕二爷偶尔会感觉自己被淹没在深水里,正是要死不活的样子,左边一根浮木是赵虔那个疯子,右边一条小船是大哥那个暴君,他哪个都不想上,可又暂时丢弃不了,真是希望来个什么事儿让这两个人打起来,顾不上自己才好。
当然了,在此之前他必须把自己从某个棋局里抽身出来,以后再也不入局了,继续过他简单任性的生活。
燕二爷就盼着害自己的幕后黑手被揪出来,出来后一切就好办了,可大哥和赵虔那两人至今没有多余的线索查出来,害他一直悬在半空,已经渐渐没了耐心……
他厌恶和大哥这样继续和好,大哥害了他,他却还要去哄着对方,任由大哥对自己做些连小孩子都觉得不应该做的事情。
他也不再喜欢赵虔,他看透了赵虔疯子的本质,虽然自认为暂时能把控住,可也只是暂时。
燕千绪自重生来,头等大事就是复仇,然而混了大半个月,结果是一事无成。
他不大高兴,连带这里的喧嚣都听着聒噪,像是几十只青蛙在此起彼伏的发请。
燕千明虽然一直在和其他大人客套说话,可总也分了一半的心思在弟弟身上,他见弟弟脸色不好,很是自然的捏着燕千绪的下巴抬起来,声音很平淡,:“怎么了?不舒服?”
燕千绪身体看着弱不禁风,教人生怕他害了病,实际上燕千绪身体一直很好,出了不举,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嗯……”他撒谎,“大哥,我想去旁的地方歇息,那魏国舅大约还会和爹爹聊上许久,见不见得我们也两说。”
燕千明试探着在燕千绪额头上用唇瓣挨了一下,惹的不少人目瞪口呆的同时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看,所以表情甚是古怪。
“没有发热,那便去旁边歇息,若有事,我会和爹说。”燕家大公子端的是坦坦荡荡,燕二爷也只能装作‘这没什么’的两三步离开此地,留下一个漂亮的影子供人欣赏。
……
皇宫守卫情况十分的差劲,犹如一个筛子,只要是身份到了位,那便哪儿也能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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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二爷就是其中一位,连后宫那种地方也能去,还能趴在王贵妃的腿上撒个娇。
王贵妃未进宫前,是王家的大爷的大姑娘,生的虎背熊腰又是个男孩的性格,所以在今都是出了名的风云人物,时常带领着一堆小小二世祖东边掏鸟蛋,西边打群架,成日和男孩子们厮混,混成了老大。
王贵妃比燕千绪大七岁,小时候感情非常要好,也正是因为王贵妃,燕千绪才和王弟围认识的。
王贵妃今年有了孕,正怀着,已经看得出肚子的形状,可手放上去,里头的小皇子还没有力气动弹,所以燕千绪把手放在那肚子上好一会儿也没有得到回应,还被王贵妃嘲笑。
王贵妃姐姐因为怀孕,吃的更多,也就显得更为壮实,揽着燕千绪这么个纤细的少年,若是用太子那破眼神瞧,绝对会以为是个大汉搂着小娇人。
‘小娇人’燕二爷不住的叹气,藏在王贵妃这里有好些事情想要说,可又不能说。
贵妃一面吃着荔枝,但又因为不能多吃怕上火,所以吃的慢条斯理,做一副秀气模样,说:“我的好弟弟,又有什么不如意了?你身边的那位小世子没能帮你摆平?”
燕千绪不乐意提赵虔,又是一声叹气。
贵妃笑了笑,伸手拿了颗荔枝抵在燕二爷唇瓣上,说:“再叹气,看我不堵住你的嘴!”
燕千绪最近见不得荔枝,连忙从贵妃腿上起来,那荔枝即刻掉在地上滚了好远一段路,落在来人的脚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弟围。
王弟围身着暗黄色的绸缎衣裳,行路带风,手上端着一个锦盒,看着脚边的荔枝,又看了看和贵妃坐在一块儿却比贵妃更像个宠妃样子的燕二爷,笑了笑,说:“阿绪,你也来看贵妃啊。”
燕千绪怔怔的看着王弟围,脑袋里全是王弟围那日在楚馆和三弟鬼混的声音,那种淫丨荡下丨贱粗俗不堪的话就是从王弟围那张形状单薄的唇里吐出来的。
他当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王弟围见面,还没有想好,所以前段时间王弟围和那群二世祖们的数次邀约他一回也没有去,在家里当大哥的乖二弟。
“嗯,父亲来宫里有事,我有些不舒服,就来贵妃这里蹭个休息的地方。”其实他到哪里都能休息,只不过好不容易进宫一趟,不来瞧瞧被关在宫中的贵妃对不起多年的交情。
王弟围点点头,一边走过来坐在两人的对面,一边说:“贵妃总是这样搂着阿绪,外人要是见了,都以为阿绪才是贵妃的亲弟弟了。”
贵妃美滋滋的捏了一把燕千绪的脸蛋,玩笑说:“人家都说要多和好看的人呆在一块儿,孩子出生后才漂亮,我当然要和阿绪抱紧点,才不要和你这个黑炭挨着。”
平心而论,王弟围不是黑炭,是极其健康的肤色,健康而充满男子汉的魄力,是个十分威武强大的形象,然而他苦笑,好像当真觉得自己不堪入目,点了点头,说:“很是这个理。”
燕千绪没和王弟围说话,视线落在对方抱着的锦盒上,又幽幽的滑到王弟围粗糙的手上,心不在焉,总想直接问王弟围和三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他不像上辈子那样没心眼,别人说什么都信,所以知道自己是问也白问。
“贵妃,我是代替二爷来送东西的,二爷收了好些珍贵的玩意儿,但这个是您用得上的。”
贵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招了招手对王弟围说:“拿来我看看是什么。”
王弟围站起来,然而突然跌了一脚,摔的结结实实,锦盒更是直接甩开,里头的东西好巧不巧的落在燕千绪腿上!
燕千绪眼前一花,低头就看见腿上的玩意儿,他顿时就愣了,耳尖绯红。
这是个玉质极好的玩意儿,长比燕千绪手掌还长,粗比他手腕还粗,是个毫无杂色,勾勒了无数青筋细节的玉器。
然而这玉器被雕刻的栩栩如生,一眼就能教人明白是用在何处。
燕千绪闹了个大红脸,碰也不敢碰一下,就这么僵硬着身子盯着那东西。
气氛一时是尴尬的,至少燕二爷恨不得现在就走了,可他腿上这东西至少还是要还给贵妃。
贵妃也是脸红的不行,拿着团扇半遮着脸蛋,骂王弟围说:“瞧你办的什么事儿,蠢货!”
王弟围摔的很惨的样子,似乎崴了脚,赔笑着走到燕千绪面前捧着那锦盒对燕千绪道歉:“真是抱歉了,麻烦阿绪能把东西放回来吗?”
燕千绪秀气的手指头瑟缩的藏在宽大的袖子里,佯装淡定的拿起来,他的手和玉器放在一起,是比玉器更加漂亮的莹白,水润的很,指尖缀着粉色,一把握不住那东西,迅速的放回锦盒里去,然而天知道这个动作让他有多羞耻。
王弟围似乎看出燕二爷的羞涩,笑着大方道:“阿绪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一件死物罢了。”
燕千绪点点头,知道自己脸上肯定是红的露馅,再装淡定别人也不信,索性说:“我不和你们呆在一块儿了,免得贵妃姐姐不好意思。”
说罢自顾自的走,留下王家姐弟相顾无言。
贵妃对王弟围这个异母弟弟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因为王弟围这些年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是因为长大了,总之是不同她像往年那么亲近,藏着许多事情,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内里却面目全非,让她总有些无法适应的畏惧。
王弟围也当真把锦盒放下,随意说了些让贵妃保重身体的话便也离开了,离开时贵妃盯着王弟围行路正常的背影皱了皱眉,心想这人刚才不是摔崴脚了吗?
……
燕二爷心乱如麻,到处乱窜,好不容易‘逃离’了后宫,也不知道坐到哪里的小亭子里,双手捂着脸,想要让冰凉的手给滚烫的脸‘退烧’。
可他突然又想起来自己的手方才拿过那种东西,于是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的立即放下手,无可奈何的检讨自己今日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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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检讨的,一切都要怪那些药物,当真是害死他了!害他看见荔枝就心慌,见着黄瓜就呆滞,见着那更逼真的物什就反应过度。
燕二爷坐在反省完毕,深觉自己丢人,既恨若大哥没有捏坏他的东西,他就不至于这样古怪,又恨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当真能被刺丨激后头产生反应。
他于是胡思乱想着自己说不定也能娶妻生子,然而洞房花烛夜自己得有人搞自己的后头,才能和妻子圆房。
可哪个妻子能接受夫君那个样子呢?
燕二爷越想越离谱,总感觉自己好像有个出路,可出路顶多只能让他自己见不得光的自娱自乐……
等等!
燕千绪想通了,他总不能一直这样被自己身体吊的不上不下,既然自己前头并不是全然坏掉,说不定用后面刺激着刺激着就好了呢!
燕二爷心里一相通,便精神的听见自己心口扑通扑通的响,这是激动的,他知道。
一个身着白桃色衣裳的少年这般面若桃花的坐在小亭子里半天,自然惹了不少路过的宫女太监好奇的悄悄观望,只见少年似乎是苦恼的很,然而片刻后便豁然开朗,露出个明媚的笑,眉眼具弯的样子是十足的惑人。
少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就像是突然多了些勾人肉丨欲的色彩,藏的很深,又不时冒出头来晃悠着教人心痒难耐。
燕千绪倒是习惯被人看着,然而当他站起来看向那些宫人,宫人们又都不大敢看他,他也不在乎,心情颇好的算计起自己的心事,是跃跃欲试的穷困妖精一样,开始惦记起那点儿可怜的肉沫。
另一边,燕相从魏国舅的正堂里出来,揣着瘦骨嶙峋的手臂,笑的别有深意寻找燕千绪。
然而他自然是找不到的。
“绪儿呢?”燕相漫步到燕千明面前,扫过旁边安静的三儿子,语气是有些不悦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到处乱跑,你允许的?”
燕相出来后,在院子里等待的其他大人便能陆续进去拜访远道而来的贵客魏国舅——有些是没有资格拜访的,顶多放下见面礼就只能灰溜溜的回去——燕相是空手而来的,看上去并没有准备什么见面礼,又或者燕相的见面礼是别的什么,并不是拿在手里的东西。
“小绪身体不适,我让他先去歇息了。”燕千明看着燕相浑浊的眼睛,面不改色的说,“父亲,接下来我们单独去拜见魏国舅也是可以的。”
燕相盯着这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儿子,对他如此的作为心知肚明,也不气恼,拍了拍燕千明的肩膀,说:“不必了,即是这样,那么总有机会的,不必急于一时。”
燕千明不说话了,燕千律更是不知道父亲和大哥在说什么事情,总觉得话里有话,然而燕千律听不明白。
“好,打道回府吧。”燕相随意的笑着,说,“但是缎越,为父已经答应魏国舅在寿宴期间让绪儿作陪,届时你送绪儿过去,也算是身为兄长应当做的,为父就不出面了。”
缎越是燕千明的字,但燕千明极少被人这么叫,大多数人都是叫他都尉,或者燕大公子还有燕大爷。
燕千律以为这是个好机会,他真是特别想要接受这个差事,他知道魏国舅是谁,也对魏国舅的为人心知肚明,更知道现在沅国正想要同魏国交好,所以才会讨好魏国舅,而他若是得了魏国舅的青眼,日后不管到了哪儿也比燕千绪更加有面子,更不用说魏国舅比王弟围高多少档次。
正巧燕千绪不在,因此他当真也壮着胆子开口,十分期待的看着爹爹,说:“爹,既然二哥不在,我也可以啊,要论给魏国舅介绍今都风貌,我比二哥好,二哥去的都是那些地方,魏国舅未必喜欢。”他自荐的同时还不忘告诉燕相燕千绪喜欢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好像自己多干净,是个好孩子一样。
燕相慈爱的看着燕千律,摸了摸燕千律的脑袋,一面走一面说:“嗯,怎么办啊,已经和魏国舅说好了,暂时还是不要变的好。”
燕相淡淡的说,后面跟着的燕家兄弟也就只能听着,一个十分不甘,另一个沉着脸,眸深如潭。
及至出了宫门,得知燕千绪还没有出宫,燕家大爷便主动留下来找人,可找了一圈也没有见着那个推说身体不舒服的弟弟,反而得知自己管辖内的兵和梁国驻扎在城外的一千兵马起了冲突,只能暂时放下寻找燕千绪,骑马前去城外平事。
城门口此时依旧热闹,络绎不绝的商人与进城买卖的百姓将城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年轻的都尉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人,眼里其实并未有他们的影子,而百姓见着有贵人骑马,纷纷也让了条路出来,生怕冲撞起来自己吃亏受伤。
燕千明今日身着束袖劲装,是个习武之人的打扮,长腿跨在马上,背脊笔直,气势如虹的逆着人群前行。
站在城头上的赵世子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恍然见看见燕千明出城,那双狭长的眼里顿时染上些许邪气,他温和的笑了一下,摆摆手,招来一直守在旁边的下人,耳语片刻,捏着扇子的手敲打在城墙上,一下下,一声声,蔓延着无尽的兴奋与杀意……
城外三里驻扎着守城将士,由于此次各国来朝,大沅国内部便也调兵护城,城外有一万精兵,城内守卫三万,并不是重兵把守,但又不能不妨,于是取的中间数暂做保护之用。
梁国那一千兵马在一万兵马面前算不了什么,然而对方乃是梁国公主带来的,用以一路上的保护公主安全与礼物,只因梁国与大沅国中间相隔一片无人区,很是荒凉,经常有匪出没,成群结队,神出鬼没,管他是哪里的皇家贵胄抢了东西就跑,但绝不伤人。
山匪势力颇大,再加上山高皇帝远,竟是无人能剿,与燕都尉之前剿灭的匪号不是一窝。
梁国带兵而来,但不会进城,驻扎在城外,等公主和使臣参加完寿宴才会离开,所以梁国之兵是不能动的,伤了一兵一卒都算是打那梁国使臣和公主的脸!
大沅国空守着一座巨大的躯壳,看着富丽堂皇好不热闹,内里却空虚至极,大厦倾危,正是要和周边四国交好,以求稳妥的时刻,如果当真是伤了梁国的兵卒,那么梁国若是有野心,定要找借口出兵,届时大沅国根本无法迎战,只能再度割让城池。
这再割下去,惹来其他三国的不悦,指不定其他三国又要合谋密谈,如今的天下形势对大沅国来说简直就是如履薄冰,牵一发而动全身,处处受困。
燕都尉自回国就领了这三万兵丁的监管之权,此时发生事故,眉宇间似乎也并未见任何苦恼,依旧冷淡平静,然而待他到了营地,看着那躺在地上死了的梁国兵丁,又看了看还气呼呼的坐在一旁的数十个本国兵丁,他利落的下马,走上前,冰冷的视线扫过鸦雀无声的营地,问:“谁干的?”
梁国将领是个既瘦又黑的矮个子,留着山羊胡,穿着盔甲,站在对面营地里笑笑闹闹,看见对面营地来了人,这才一面笑一面走到沅国营地里面,只身进入,张嘴就是冷笑:“哟,终于来了个管事儿的?我们这好好的壮丁就被你们这群没教养的东西给弄死了,我不管他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你们尽管找我,可你们却杀了他,我需要一个交待,不然就是仗着你们大沅国‘国力雄厚’欺负我们公主!欺负我们梁国之军!”
燕千明淡淡瞥了山羊胡将领一眼,山羊胡将领得意洋洋的几乎鼻孔朝天,然而下一秒就目瞪口呆!
只见燕千明伸手抽出他挂在腰间的长剑,手起刀落,眼也不眨的砍了十几个脑袋,一时间营地里血气膨胀开来,仿佛空气里都满是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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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千明身上溅血,然而由于颜色较深,看不太出来,他将不服的,请罪的,杀了个精光,头颅干脆滚在山羊胡的脚边。
山羊胡愣住,半天说不出话来,及至燕千明处理了所有人,回身又将染满鲜血的长剑插回他的剑鞘里,山羊胡耳边直接被宝剑入鞘的声音刺伤,笑容都消失了个彻底。
“是我们不对,将军可还有别的不满?”燕千明声音字字清晰,轻描淡写的犹如杀神在世。
山羊胡脸色苍白,神色飘忽,仿佛是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纠缠不休。
然后山羊胡最终还是露出个没什么诚意的笑容,对燕千明说:“哎,何必这么大开杀戒呢,其实不过就是要个说法罢了,年轻人还是火气太大啊,不过既然这位兄弟如此破费,我方若是再纠缠,就是我们的不对了,都是一场误会,哈哈哈误会,那就算了吧。”
好一句误会,一条命换了几十条命。
军中尚且还有人不服,然而不服者敢怒不敢言,燕千明送走了那山羊胡,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翻身上马,动作极其流畅潇洒,他在马上,众人在马下,他逆着光,影子被拉的很长,仿佛一个人就带来了一个世界的阴暗。
他看着这些或年轻或苍老的兵,说了一句话:“再惹事,军法处置。”
军法,比死更残酷。
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不需要知道理由,既然发生了,也不管对错,也管不起对错,只能直接解决,不然便无法结束。
燕千明心思缜密,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而他现在启程回去,准备把那到处乱跑又不太听话的二弟捉回去教育一番。
来时路程耗费时间最多,处理事件则花费不过一碗茶的功夫。
燕千明本意快马加鞭的回去,然而半路却突然拉了缰绳,转而朝路边树林骑去,而看他不走直路,埋伏在附近的十个身着黑衣的刺客一下子从山石后头现出原形,也骑马追了上去!
一时间树林里刀光剑影,燕千明没有兵器,但他也不躲,刀砍过来,他便直接用手接住,大刀从他虎口划开,顿时鲜血如柱的流下,他站在马上夺了大刀便算是有了武器,有了武器便从马上下来,站在原地等着将他围成一圈的刺客朝他扑去,而他,展开了一场单方面的屠丨杀。
正午时分,有顶着艳阳回城的年轻人慢吞吞的骑着马进城,马鞍上拴着一条麻绳,绳后拖着十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尸体被拖拉着,在灰扑扑的地面上拉出长长的血迹。
年轻人进城时忽然的仰头看了看,城头,城头上站着个熟人,那是他最疼爱的二弟的好友赵虔。
赵世子对一身血气的燕千明模糊的笑了笑。
燕千明并未回应什么,拉着那十具血人去了衙门,丢在门口,对守在门口的衙役简单吩咐了几句便朝着相爷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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