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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贰两半
他们之间的事,没那么套路与狗血。黎青崖觉得哪怕掉马了,宴笙箫也只会对他有怨恨。
他刚想好反驳的说辞,打开论坛准备回复,便看到这么一句——
吃瓜二十六号:【楼主别不信邪,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看对不对得上。那小子是不是从小缺爱,然后你的马甲又对他好过?他是不是到现在都对你的马甲念念不忘?是不是一直在拼命寻找他……如果我说的全对得上,那么楼主掉马的那天,就是挨艹的那天。】
全中的黎青崖懵了,万念俱灰的他默默关上论坛,整个人如同被十月的霜打过的茄子。
他不敢一个人在戒律堂呆了,跑到杜行舟办公的地方,像个鹌鹑一样缩在杜行舟旁边:“大师兄,我怕。”
杜行舟一边查看各地报表一边抽空来安慰他:“怕什么?”
“怕长倒刺的xx。”
杜行舟突然沉默——方才他是不是听到什么屏蔽词从三师弟嘴里说了出来?
他扯出一抹温煦的笑:“别怕,万事有师兄在。”
这句话对黎青崖毫无安慰作用:那玩意儿大师兄来扛也不行啊!
绝对!死也不能让宴笙箫知道他就是聂青青!
……02……
为了以防万一,黎青崖特地去秀水峰找了那些知道他男扮女装经历的师姐妹,威逼利诱,拿到了效力更强的保证。
而幸运的是宴笙箫去灵霄峰后非常安静,并没有传出什么动静。
所以他慌了一段时间之后渐渐恢复如常,该吃吃该喝喝。
就是近来洛梓灵那丫头看上了戒律堂的地盘,不知道他和陌织烟说了什么,每天下了课都能跑到这里来,名为写作业,实为避着师姐们看话本和用玉简聊天。
黎青崖和她干的是一样的事。但双标的他却懒洋洋地对洛梓灵说:“你再这样下去我要收费的。”
洛梓灵不服气:“你凭什么收钱啊?”
“戒律堂的茶水不要钱啊?”
洛梓灵也知道这安乐窝得之不易,她撇了撇嘴,从兜里翻出一本话本,推到黎青崖面前:“给你一本好书,当抵债了。”
她难得的大方也是出于小心思,这本书她恨不得推荐给全世界。
黎青崖瞥了一眼封面,心情复杂。
——这不是,他写的那本书吗?
书社刊印时说过可以给他一批送人,但他完全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在写小说,果断拒绝了。没想到兜兜转转以这种方式看到了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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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勉强抵债。”看在这丫头这么有欣赏水平的份上,他就让她蹭地方了。
忽然,手边的玉简弹出一条消息——
师尊:【乖徒儿,你的更新为师看完了,很喜欢。什么时候更下一篇?】
沉默三秒后,黎青崖开始用头拼命地撞桌面!
洛梓灵吓了一跳,赶紧退开几步:“你羊癫疯犯了?”
他倒恨不得是羊癫疯,毕竟肉体上的抽风,总好过精神上的“游街示众”。
将尴尬的情绪发泄出来后,他拿起玉简咬牙切齿地回复:【我有在好好修炼了!这个是签了契约书,没办法才写的!】
师尊:【为师没说不准你写啊。】
【那你别追我小说了行不行?】
师尊:【不行。为师也想了解徒弟的精神世界。】
黎青崖绝望地趴在桌子上:不要了解了,只有一堆黄色废料。僵尸打开看了都不稀罕得吃的那种。
青冥谷,聂清玄掏出玉简,先是将黎青崖的书定了两万本,然后又在论坛上的打赏榜上打赏了五千上品灵石:他的徒弟一定要有排面。
看似出手大方,然而狐狸眼弯起的弧度里明晃晃写着“坑徒弟”三个字。
看着被顶到销量榜首的书,黎青崖双目无神,露出了一个凄凉的笑。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打赏榜榜首那个马甲就是老东西:
他越出名就越怕掉马,老东西便越能拿捏他。面对这个活了八百多年的老心机,他除了躺平挨打,还能做什么?
这样的折磨在他花三个月突破到元婴中期后暂时停止了。
黎青崖发现这次突破得十分顺利,水到渠成,甚至不用特地去稳定境界。或许能将一部分功劳归于他的基础扎实,但他感觉最大的原因还是他的根骨比以前更为通透干净。
这明显是泽仙骨的效用。
能重塑根骨的东西已非凡品,在重塑同时还能提高根骨的那绝对是神药中的神药。
“泽仙骨”这个东西他没听过,常见的典籍中也查不到,或许以后遇到医道大能时能得到解答。
想不通的问题,他便暂且放到一边,他突破成功这种好事当然得挨个通知。
不出所料通知到沧澜峰时又被谢君酌和云去闲以庆祝之名拉去喝酒。席间云去闲时不时地看向传讯玉简,喝酒都喝得心不在焉。
他笑着调侃:“云师兄怎么了?有家国大事要处理吗?”
谢君酌回道:“他网恋了一个女朋友,又黏人又娇气。现在三师弟可是痛并快乐着。”
云去闲反驳:“别瞎说!是个晚辈。”
“哦!”谢君酌转向黎青崖,纠正说辞,“是小女朋友。”
云去闲再次强调:“是晚辈!我才不敢和她有什么。”
黎青崖扫了一眼他空荡荡的腰间,并不认为他说的“不敢有什么”是真的没什么。要不,怎么连“正妻”都不挂在身上了。
呵,始乱终弃的剑修。
酒过三巡,几个人都有些醉意。黎青崖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影立在外边,他伸手推了推谢君酌:“谢师兄,我跟你说,我看到霍师兄了。”
谢君酌拍开他的手:“大师兄怎么可能在这儿?你喝高了,我就说你们法修酒量不行了。”
似是在回应他,低冷的质问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云去闲先一步反应过来,他瞪大了双眼,掩耳盗铃地把手里的酒壶藏到身后:“大……大师兄!你——出关了?”
黑衣负剑的男子背着月色站在回廊口,柔淡的月光也掩不住他刚毅英气的轮廓,光是站在那里,便有三山五岳之势。
之前还说天不怕地不怕的谢君酌见到自家大师兄吓得差点坐到地上,拿着酒坛的手也有些打哆嗦:“朝朝朝……朝闻道来一口伐?”
霍长风冷眼看着自己师弟们滑稽的姿态,脸黑如墨。
沧澜峰峰主动不动十几年十几年地闭关,偶尔出关也不教徒弟,就找人打架,打完继续闭关。这些师兄弟都是霍长风一手教导大的。说是大师兄,实际上算大半个师父了,他在沧澜峰的威信甚至比峰主还高。
霍长风转过身,对黎青崖客气道:“天色不早了,黎师弟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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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崖:“额……好!”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至于两位师兄:对不起,爱莫能助。
但就在他起身之时,谢君酌在背后疯狂朝他比划起“五”这个数,他在提醒黎青崖他答应过帮他打五次掩护。
他叹了一口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行吧,他认了。
站起来的他摇晃两下地又倒回凳子上:“霍师兄,我……酒量不太好,走不动道了。能不能麻烦两位师兄把我送回临崖当风?”
霍长风拿出传讯玉简发了几条消息,然后回道:“杜师兄还没休息,我通知他了。”
既然黎青崖不愿意自己回去,他只能“叫家长”了。黎青崖在暗中向谢君酌摊了摊手:对不起,我尽力。
这夜的沧澜峰夜色寂寂,气氛凝滞。
霍长风坐在残羹冷炙的桌边,黎青崖则趴在石桌上装醉,剩下两个站在一旁,像挨训的小学生。
谢君酌试图辩驳:“大师兄,这情有可原。黎师弟昨天突破了,我们都很高兴,一高兴就喝了点酒,很正常嘛。难道你知道了不高兴吗?”
霍长风软硬不吃:“别逼我现在教训你。”
对他来说什么理由都不是门禁时间后在主峰纵酒的原因。
突然,云去闲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可恶,我没有错!错的是规则!我们凭什么要在这样的压迫下苟且偷生?”
霍长风:“不想苟且偷生你可以从旁边跳下去。”
中二上头的云去闲没有收敛:“卑鄙的邪恶力量,我是不会屈服的!”
然后他换得了跪票一张。
从头到尾安静如鸡的黎青崖暗暗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两个人还要靠他来拯救。
他从石桌上爬起来,一副刚醒的样子:“霍师兄,我要走了。我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去找裴城主。大师兄到了就麻烦你跟他说我去小师叔那了。”
怕霍长风辨识不出里面的关键信息,他还特地换了两个称呼。而霍长风也不负众望地被吸引了注意力:“裴城主?哪个裴城主?是裴雨延吗!”
他越说越激动,差点站了起来。
谢君酌搭腔:“是啊。裴城主来太一仙宗做客,有两三个月了,大师兄闭关这么久不知道也正常的。”
霍长风眼中先是激动,然后是懊恼,明明恨不得立刻冲到偶像面前,却还要装出一副稳重的模样。
黎青崖作势起身:“我先走了。”
他站起来,但晃了两下又跌回凳子上。然后无辜地看着霍长风:“腿软,走不动了。要不霍师兄送我过去吧。”
见偶像的机会都递到面前了,霍长风要还能拒绝他就不是正常人。
他冷冷地瞪了两个师弟一眼:“你们去大殿跪着抄峰规,我回来前抄好十遍!”
然后带着黎青崖走了。
背后的谢君酌与云去闲感激地望着他的背影:黎师弟,你的恩情,师兄们记下了。
在霍长风的带领下,黎青崖来到镜月湖口,望了一眼黑黢黢的客舍,掉头就要走:“小师叔睡了,我们回去吧。”
他的目的支开霍师兄,没想过真的打扰裴雨延。
霍长风不甘罢休,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提了回来:“你莫不是在为救那两小子骗我?实则裴城主根本不在。”
要这家伙敢戏耍他,他也不给杜行舟留面子了,提回沧澜峰一起教训。
“当然不是,小师叔真的在太一仙宗!”
就在黎青崖苦思冥想开脱之词时,一声清冷的呼唤传来——
“青崖?”
循声看去,月下湖边,身着墨蓝长衫的剑客,挽剑而立。容姿清绝,气质出尘,他看着刚练完剑,衣服与发梢上沾着从湖中带来的水汽,黏在一起。手里那把“一线天”的长剑赫然便是斩尽三千贼寇的“裁雪”。
见到男人的瞬间,霍长风松开黎青崖,激动得手脚都不知道在往哪放,噎了半晌,只抱拳吐出一句最平平无奇的自我介绍:“弟子霍长风见过裴城主!”
裴雨延淡淡应了一声,回道:“霍长风,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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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偶像叫出自己的名字,霍长风眼中的光更激动了,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青崖过来。”
看到小师叔伸出手,黎青崖把手放了上去,剑修修长的手合紧,将他拉到了身边。
霍长风继续道:“弟子仰慕裴城主已久,裴城主在太一仙宗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吩咐弟子,弟子愿为裴城主鞍前马后。”
裴雨延没有应声,但站得离他极近的黎青崖感受到了他肌肉绷紧时细微的变化:小师叔,在紧张?
就像初次与裴雨延对话的黎青崖一般,霍长风也被这阵沉默打击:“弟子逾越了。”
裴雨延回道:“无妨。只是夜深了。”
“那弟子先告退了,改天有空再来拜见。”
短暂的沉默后裴雨延颔首:“可以。”算是答应了他来拜见的请求。
霍长风再度激动起来,不过他还是克制地转身离开,在他转过拐角后,峡谷间响起一声激动长啸。
黎青崖笑着调侃:“想不到霍师兄那样的人见到偶像也会这般失态。”
裴雨延却略显苦恼地皱起眉头:“这孩子,太热情了。我并没有他想的那般厉害。”
黎青崖不懂小师叔为什么总这么谦虚,甚至说得上自卑了。不到一百七十岁便跻身分神,如今又是修界第一的剑修,如果他不厉害,那么修界所有用剑的都要无地自容了。
“师叔为什么觉得自己不强?”
裴雨延想了想,解释道:“小时候师兄总说我很笨,也很丑。”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皱得很深,显然他是不愿意相信的,但很明显也没能摆脱这些话的影响。
黎青崖几乎立刻就想象出聂清玄一脸恶劣地捏着幼体小师叔的脸,说出“雨延啊,你怎么这么笨”、“呆呆的,一点都不可爱”、“你长得好丑,比我差远了”……等等类似话的场面。
他叹了一口气,心有戚戚焉地抱怨:“我师尊这人很讨厌是不是?”
裴雨延没有应声,黎青崖忽然开始心虚,他这话的确忒没规矩,就算聂清玄再坏心眼,也没有弟子说师尊坏话的道理。
他正准备收回自己的话,却见面前的人缓缓点了一下头。
知道说师兄的坏话不对,所以他点完后又把头偏到一边,装作无事发生。
片刻的怔愣后,黎青崖笑了。
杜行舟到镜月湖客舍时黎青崖窝在床上睡得酣畅,朝闻道前劲儿大,后劲儿更大,他是真的醉了。而被占了床的裴雨延坐在桌边平静地擦剑。
杜行舟行礼:“师叔,我来带青崖回去。”
裴雨延望了一眼床,应了一声,未多说什么。
深夜,他躺在床上,总觉得一股松竹般的清香在鼻尖萦绕,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他明明不排斥与小师侄接触或是他身上的味道,为何还会心悸?
他睁开眼,抬手摸上自己的心口:如何静养都没用,是否要听师兄的去药神谷看看?
……
回问道峰的路上,趴在杜行舟背上的黎青崖被晃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认出背着自己的人,黏糊地叫了一声:“大师兄。”
记起自己被“叫家长”的事,他忙解释:“我和谢师兄他们什么也没干,就因为我突破了大家高兴,聚在一起喝了点酒。”
杜行舟长黎青崖快一百岁,黎青崖虽与他亲,但玩不到一起,而是与谢君酌、云去闲等年幼些的师兄弟更为熟络,一群小子凑在一起,难免胡闹,也没什么好过分责怪的。
他叹了一口气:“下次别这样了。”
黎青崖一听这语气便知道大师兄不打算罚他,高兴地笑了:“好!都听大师兄的。”
醉意未散的他在杜行舟背上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夜风细细,月色将两人依偎的背影投照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第34章
“什么?小师叔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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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的黎青崖诧异地抬起头,惯于熬夜的他此时才起床,身着中衣,长发散乱。
他丢了个法术理顺头发,然后在屋内四处翻找起来:“为什么?不是说论道大会后才回北境吗?”
杜行舟将发现的发扣递给他:“不是回北境,是去药神谷。”
黎青崖扣好头发:“去那做什么?受伤了吗?”
“师叔没细说。”
“走了吗?”
“应该还没有,要送师叔的话可以直接去渡口。我去的时候他还问起你呢。”
“那我先走了。”说着抓起外袍就冲出了临崖当风。
太一仙宗的正山门并不常开启,弟子们出门宗门往往都是走“渡口”。渡口位于谒天山以北,虽名带渡,却无河,渡的是苍茫云海。
黎青崖到时渡口停泊了十数辆超大型飞舟,连最小的也有九根桅杆,十二面船帆,这是太一仙宗用来经商的商船。并不是他们去出任务时用的那种小型飞舟可以比拟的。
裴雨延去药神谷很可能会乘这批船。毕竟有七千多里路,飞过去理论可行,但又累又废灵力,没必要。
黎青崖在渡口绕了一圈,没见到裴雨延,拉住船工询问:“见到裴城主了吗?”
船工摇头:“不知道。”
“青崖?”
裴雨延出现在渡口。
“小师叔!”
黎青崖跑上前去,正欲说话便听得一声——
“裴城主在哪?”
裴雨延神情一凛,拉着黎青崖躲到渡崖边的石碑后面。
问话的是霍长风。他一脸焦急:“裴城主呢?裴城主走了吗?”
船工给出的答案一如既往:“不知道。”
直到船队霍长风都没能找到裴雨延,他只能相信自己心心念念的裴城主并没有坐这批船,而是独自启程了。
他面露颓丧,如同人生失去色彩般悲伤。
路过的执勤弟子见到他这副模样,上前关心:“霍师兄,怎么了?”
霍长风摆手:“没事……或许是我还配不上侍奉城主吧。”说着失魂落魄地走了。
躲在石碑后面的裴雨延略带愧疚地垂下眼,叹道:“霍少侠太热情了。”
过去几天霍长风日日来寻他,两人就剑道讨论了许多,裴雨延也承认他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孩子,但让他苦恼的是,霍长风对他的崇敬太过狂热。
不但这几日鞍前马后,甚至听到他要去药神谷,还要跟去为他抱剑。
沧澜峰的首席弟子给他抱剑屈尊不说,他也不习惯与人同行、同吃、同住,便只能躲着了。
听了这话,黎青崖为霍长风的举动失笑之余,也生出一股担忧:
“那我呢?弟子有没有逾越?”
小师叔喜欢独处,又爱洁,但他近来和小师叔相处并没有特别注意社交距离。他担心自己已经引起了小师叔的不快,害怕裴雨延在背后也这么躲他。
裴雨延看着他,如破冰春水般清澈的眼中倒映出眼前人的影子。他平静又认真地开口:
“若是青崖,那没关系。”
甚至,还可以再热情一点。
天生剑心不擅说假话,哪怕半真半假,那五成的不由衷也会表现在脸上。小师叔此时的神情没有任何勉强,就是真的不介意。
黎青崖高兴地笑了。
“对了,小师叔为什么去药神谷?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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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确定,师兄建议我去的。”
“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
“哦……那早去早回!”
裴雨延应了一声:“好。”
原本劳顿的旅途,似乎因为这句“早去早回”变得值得期待。
……
裴雨延走后的一个月,黎青崖将第二部的最后一稿寄了出去,明氏书社动作也是麻利,将其刊登在了下一期快报上。
很快这批快报发行出去,落到了不同订阅者手中。
这天,秀水峰的弟子宿舍里爆发出了凄厉的哭声。
“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一顿哭嚎后,洛梓灵窝在被窝里,眯着肿得像水蜜桃的双地在玉简上打出了一行字——
我可以单身,穆叶必须结婚:【狗作者,你没有心!!!人间不值得!!!】
粉丝众多的她一发帖子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泪眼猫猫一号:【果然大佬追完更新也怒了。我现在还在哭,为什么?她们都这么命苦!为什么不让她们好好在一起?那个十绝宗宗主简直太可恶了!我看的时候恨不得他马上暴毙。】
十绝宗便是墨宗在书里的化称,十绝宗宗主的原型自然就是夏戎。
泪眼猫猫二号:【都是作者的锅!建议他和宗主一起死来。】
泪眼猫猫三号:【不说了,我现在就去扎小人,诅咒作者万年身下受!】
后面一连串都是骂作者和书里反派的。
正在戒律堂当值的黎青崖默默关上论坛:讲真,这不能怪他,原故事就是这么发展的。大家都别急着伤心,第三部还有得哭。
毕竟,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被虐。
……
陌织烟最近很苦恼,她觉得自家小师妹怪怪的,整天抱着玉简传讯不说,昨天还躲在被窝里哭得稀里哗啦。
但去问,她又根本不承认自己哭过。
有感情经验的二师妹闻秋月一顿分析,认为洛梓灵恋爱了,而且很可能还被人欺负了,又不敢告诉师姐们所以只能偷偷躲起来哭。
这件事让陌织烟怒了,她决不能容忍“天真可爱”的小师妹受这般委屈?
目前的首要问题是找出那个欺负她们小师妹的“混蛋”。
一开始她怀疑是传法堂某个弟子,但仔细观察后又觉得不像,洛梓灵对去传法堂上课并没有什么期待,反倒很期待下课。
思来想去,与洛梓灵接触最多的就是黎青崖了。将黎青崖列为“嫌疑犯”的她找到了另一边的“家长”谈话,试探口风的同时也希望得到杜行舟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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