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贰两半
虽然他在说自己师妹坏话,但黎青崖深有同感,便当没听到。
右护法还是被揪了出来,他老大不满:“洛姑娘,你要你大师姐找慕容极去啊,每次来找我麻烦干嘛?”
洛梓灵回道:“我才不去找!万一真找到了怎么办?”
难道还要拆散她们把大师姐带回来吗?
右护法:“那也别揪着我闹啊。”
洛梓灵蛮不讲理,不依不饶:“我秀水峰的人没了,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不闹,慕容极怎么知道有人给大师姐撑腰?万一她欺负大师姐怎么办?
她继续控诉:“都怪你们的人怂恿慕容极拐走我大师姐!”
有些事是绝对不能认的,右护法忙否定:“不是,没有,别瞎污蔑人。没人给慕容极收拾包裹,也没人怂恿她去带陌织烟私奔。明明是你们那边的人怂恿陌织烟拐走了我们的圣女。”
先是大圣子没了,然后圣女跑了。现在提起这件事夏戎的脸还是黑得和煤炭一样。
到底是谁给她们收拾的包裹准备的盘缠,至今是桩无头悬案,两边都有人这样做了,但两边谁也不承认。
洛梓灵眼神心虚地游移了两下,理不直气也壮道:“才不是!是慕容极先勾引我师姐!你们的过错更多!我找不到慕容极就找你算账。”
说罢,拔剑出招。
交手两招后,右护法抽身远退:“不认,这笔烂账我不认。告辞,小妹妹,下次再见!”
说完扭头跑了,他修为更高,洛梓灵追不上,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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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遗憾地感叹:“一个没死,真可惜。”
洛梓灵狠狠瞪了它一眼。
一秒熄声。
这场闹剧虎头蛇尾,众人都当看了个热闹,戏散了也就各干各的去了。
黎青崖若有所思。
洛梓灵虽是嫡系弟子,但一不是首席,二只有元婴初期,太一仙宗不会只派她来参加品香大会,定还有镇场子的,只是不知是哪个师兄或者师姐……
第44章
洛梓灵来的潇洒,走的利落,黎青崖并未瞧见太一仙宗的其他人现身。
也是,以太一仙宗的地位,受邀来此,该在天香楼本部下榻。若是让贵客住在外面,那天香楼未免太没排面。
暂且将“催命刀”安置在自己落榻处,嘱咐他稍后再叙旧,黎青崖跟上洛梓灵,一路来到天香楼。
天香楼坐落在花月城北面,纵使在这座繁华的城池里,它也是独一无二的雅致与华美,错落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处处如画,仿佛出自最优秀的工笔画师之手;而出入的弟子们则彩袖云鬓,花颜月貌,若仙君姮娥……
修界头一等的浮华之处。
勿怪乎大部分门派的师长都不允许自己门下太年轻的弟子来天香楼。
一落地,洛梓灵便被人拉住了:“洛师妹,你去哪了?到处找不到你。”
还未带洛梓灵回应,那师姐便拉着她往里走:“快,准备准备,去拜见天香楼楼主了。”
看来太一仙宗的人马还未入住。
如此也好,省去他混进内院的功夫。
在外等候了一会儿,不多时瞧见一抹霜色身影从正殿走出。
猝不及防见到大师兄,黎青崖浑身都战栗起来。二十年过去,大师兄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因为出使,所以将散发挽了起来,用白色的玉冠束起。
他情不自禁地迈开脚步,想上前与杜行舟搭话。但就在此时,一个人从旁迎上来,截断了他的路线,与杜行舟攀谈起来。
这是个身着紫衣的俊美青年,形貌颇为陌生。但见到他的刹那,黎青崖猛地顿住脚步,瞪大双眼。
他认识这张脸。
在剧情里宴笙箫逃离太一仙宗后,就是用这张脸伪装了新身份,周旋于各宗门之间,玩弄报复他们。
他想不明白。
这次宴笙箫并未与各宗派结仇,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盯着大师兄不放?难道这一段也是不可改变的剧情?难道他们还是要谈恋爱?
明明两个人过去都没交集了!
在黎青崖惊愕出神的间隙,两个人已经走远。他们去的是内院,那里只有有请柬的人才进得去。
他不得不止步。
混不进内院的黎青崖满心悲戚地回到烟霞阁,此时“催命刀”已经不在了。黎青崖不疑有他,只当他等不及离开了。
再度走出房门时,他被小二拦住:“段先生,您怎么还敢回来?对影楼那帮鳖孙,生意抢不过我们就去歃血盟那里把您举报了,方才歃血盟已经来过一波人了。这书是不能说下去了,这是阁主让我交给您的工钱和补偿款,快跑路吧!”
说着将一个袋子塞进他手里,将他从小门带离了烟霞阁。
骤然被赶出烟霞阁的黎青崖站在街上,一脸茫然。
不止家被宴笙箫偷了,现在连工作都丢了?
他尚不知自己“大祸临头”,被烟霞阁辞退后只能开始寻找新的住所。因为品香大会,花月城里住宿费猛涨,他现在虽然有点钱了,但住客栈肯定是不够的。
想了想自己和宴笙箫混的差距,他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
为什么?为什么小说男主都不差钱呢?难道世界意志给他们打了无限金钱补丁吗?给他也整一个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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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他蹲在天香楼的办事处前盯着招工的牌子——招聘端茶倒水的临时弟子。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去应聘之时,忽听得一声熟悉的呼唤:“段咸鱼!”
是昨天不打招呼就走了的“催命刀”。黎青崖刚起身想回应,便眼前一黑,被人从背后套了麻袋,然后拿捆仙锁绕了一圈又一圈。
一个穿黑底红纹制服的男子走出来,拍了拍“催命刀”的肩:“干得不错,你走吧。”
“催命刀”默默开溜:对不起了,咸鱼翻身。死道友不死贫道,谁叫你挖坑不填的。
黎青崖被人带着走了很长一段路,再度看到景物时,发现自己身在在一间陈设雅致的屋子里,看布置不像是谁日常起居的住所,应该是客舍。
面前是一溜身着黑底红纹制服的人,打扮只在细微处略有不同,以表身份。看来是一个门派的,但在他记忆里并没有哪个门派的制服是这个模样。
其中修为最高的人正坐在他面前,估摸着刚到出窍期,看着很年轻。
年轻男子掀起眼皮瞧了黎青崖一眼,悠悠开口:“就是你编排我们盟主和魔尊的艳情故事?”
盟主?这个称呼,这个说法只能让黎青崖想到歃血盟。他觉得自己很冤枉,那么多人不抓为什么抓他?
他咽了一口口水:“都是为了讨口饭吃嘛。另外,哪里有艳情了?”
“讨口饭吃?”男子微微掀眸,一双漆黑的眼中似有隐怒在汹涌。
接着,他的语气陡然变激烈:“写书填不饱肚子吗?我给你打赏的钱不是钱吗?挖坑不填十九年!你去说书!你知道我等更新等的多辛苦吗?”
他越说越激动,一拳锤在桌子上,将比铁还坚硬的千年木桌锤了一个坑。
当年为了给这个人打赏甚至把法器卖了,为此被自己老哥揍得哭爹喊娘都没后悔,结果这狗贼给他坑了!
黎青崖被这一连串的质问问懵了:这都能碰到他的读者?什么世道?
“大哥,我觉得你认错人了。”
男子反问他:“你不是‘咸鱼翻身还是咸’?”
黎青崖摇头否认:“不是。”
“哦,这样。”青年点了点头,转头下令:“那来人,把这个造谣我们盟主的狗贼拖下去——砍了吧。”
见此状况,黎青崖急忙承认:“是我!我就是你找的人。我错了,但我是有苦衷的。”
他又把告诉“催命刀”的说辞跟男子说了一遍,但男子并不满足于得到解释,他拍手让手下送上笔墨纸砚,摆到黎青崖面前。
冷漠无情地丢下一句话:“填坑,填不完不准走。”
说完带人离开,留下一个弟子看守。
黎青崖从看守他的弟子处得知抓他的男子名慕容祎,是慕容家的子弟,当年随慕容二少追随了殷血寒,如今是歃血盟的堂主之一。
得知原委的他一言难尽。
这感觉就像走路上掉进坑里,细看之下发现坑壁上的铲子印充满了熟悉的味道——都是他自己挖的。
现在的好消息是他跟着歃血盟的人混进了天香楼内院,不用再费心去找请柬或者伪装内部人员,坏消息是他每天都被关起来写文。
写出来一章放风一个时辰。
不过以他现在的状态怎么可能写得出来。
自从得知宴笙箫潜伏到大师兄身边后,只要看不到大师兄,黎青崖就会觉得他正在被宴笙箫摁着轻薄,接下来就是满脑子的打码画面。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尽了一切努力,还是无法阻止白月光被渣男糟蹋的备胎。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想哭。
守着他的弟子见他“如丧考妣”,关心道:“大大,你怎么了?”
黎青崖:“我伤心。”
“发生什么了?”
“我的白月光正在和别的男人睡觉。”
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个猛料,弟子一时呆愣,随后他长叹了一口气:“唉,天涯何处无芳草,大大振作精神,以你的才华何愁找不到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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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我视若‘亲爹’无法割舍的师兄啊。”说到此处,黎青崖悲难自抑,捂着脸干嚎起来。
“节哀顺变。”
“这哀没法儿节。”
最终,在黎青崖寻死觅活下,弟子终于心软了,背着慕容祎,偷偷放他出去放半个时辰风。
临出门前,弟子拉着黎青崖的手:“大大,你一定要回来啊。”
黎青崖保证:“我一定会回来的。”
才怪。
为什么要信一只鸽子?
重获自由的他,决定第一时间去找大师兄,歃血盟与太一仙宗的落脚处相隔较远,不过废了一番周折也找到了。
就在他蹲在门外打探院内动静之时,忽听得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你是哪个门派的?在这儿鬼鬼祟祟作甚呢?”
黎青崖回身,发现质问他的是个七八岁的男孩儿,粉雕玉琢,一双眼黑白分明,瞳仁和黑曜石似的。
孩童穿的是太一仙宗的服饰。
他不在二十年,太一也该收过两轮弟子了,有新弟子不奇怪,但是这么小就被带出来见世面,就不常见了,怕是极受师长宠爱。
他蹲下身,与孩童视线齐平:“小弟弟,你是哪个峰的?”
不料孩童嘴一撇:“我师尊不让我和陌生人说话。”
戒备心还挺强,黎青崖暗自哂笑:“那你师尊是谁?”
孩童生出手,奶声奶气道:“给我二十灵石,我就回答你。”
这场面怎么看怎么熟悉,黎青崖心下不爽——臭小子,拿他的招数来骗他?
他直接戳破谜底:“我猜我给你钱后你会回答,你师尊是不让你和我说话的那个人。”
孩童微微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
他诡秘一笑:“我不止知道这个,我还知道有人拿这招数骗过你。”
又被陌生男人说中,孩童的眼睛都要被瞪成铜铃了。
黎青崖暗觉有趣。
这“小师弟”有点聪明,但对社会险恶的认识程度还远远不够。
不行啊,这样和太一的师兄师姐混在一起是要吃亏的。与其让他在其他人那里吃亏,不如让他在自己这里吃亏。
他眼珠子一转,提议:“这样,我们来玩一个信任游戏吧。”
孩童狐疑地看着他并未搭话。
他接着解释:“你给我五个灵石,我还你十个灵石;给二十个还四十个,给一百个还两百个,以此类推。怎么样?玩不玩?”
这种骗术鹿昭白知道,骗子会先用蝇头小利勾起人的贪欲,然后等到被骗者为了获取更多的回报投入大数额钱财的时候就不还了。
不过这种骗局,前两轮通常是稳赚不赔的。
鹿昭白自以为看透套路,抱着给骗子一个教训的心态,应了一声:“玩。”
说完拿出五个灵石放在黎青崖手心,心想:等这人还他十个灵石,他就不玩了。
然而,年轻的他终究低估了社会的套路。他刚放手,黎青崖便手一握,拿着灵石,掉头就跑。
直到人跑没影儿,鹿昭白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他愣了三秒,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孩童的哭声引来了太一仙宗的其他人。他们纷纷上前围着关心:“鹿师侄,怎么了?”
但不管谁问,孩童都只顾着哭,并不回应。
终于,杜行舟也出来了。
见到他,鹿昭白才有了反应,一头扎进太一掌印怀里,哭着控诉:“师尊,有人骗我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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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个狂徒骗了太一仙宗年仅七岁的十九代小首席五灵石,这事儿本不是大事儿,但着实好笑又荒唐。
旁人未必知晓,也未必关心,但往来伺候的天香楼弟子却将始末探听得完整。
送茶水的路上,两位女弟子窃窃私语:“听说鹿小首席哭得可伤心了。”
“也不知是谁那么缺德,连小孩子的五个灵石都稀罕。”
说着,她们觉察还有一人未跟上,回头招呼:“小段,跟上。”
盯着远处廊桥的黎青崖回神,应了一声:“好!这就来。”
那日,他从歃血盟的院子里溜走之后未再敢回去,而另一头,又因为天香楼人多眼杂,不敢与大师兄相认,便只能继续隐藏身份,东躲西藏。
借着面具他换了一副易容混进侍从的队伍。
好在天香楼为了大会新招了许多临时弟子,各方都有些应付不暇,未对混进来的他多作盘查。使用几天后,将他编入了负责宾客茶水的队伍。
如今他便是在帮宾客送茶水。
端着茶水推门而入,内间只坐了一个俊美的紫衣男子,听到门口的动静眼皮也没抬:“放下吧。”
黎青崖并未急着走,宴笙箫在摆弄一张纸,一会儿将其折成飞鸟,一会儿将其折成海船。皓白的手腕偶尔露出一截红色的珠串,那些珠子是妖神舍利,妖神殿灵识便在其中。
见送茶水的小厮不走,宴笙箫抬手放下数枚灵石。
黎青崖留下并非想要打赏,是想质问宴笙箫为何要接近大师兄。只是临到头忽然想到,宴笙箫继承妖皇血脉之后容貌大变,本不需要易容,如今换这幅容貌估计是提防自己泄露妖皇踪迹,牵连到他。
如今贸然揭穿,徒惹怀疑,更有甚者怕是会惹怒妖皇。
为保小命,他只能装作不认识,收了灵石退下。
退出客舍的黎青崖抬目远望,远处的回廊下,青衣小童还坐在水边,百无聊赖,一副“留守儿童”的可怜模样。
那天骗了人五灵石后,他才知道这不是“小师弟”,而是小师侄。意识到大师兄竟也到了收徒的辈分,黎青崖直叹岁月不饶人,明明感觉他爬登仙道入门才是昨天的事。
他有惆怅有感叹,却唯独不为了自己骗师侄的钱觉得羞耻与后悔——师叔给他上的第一堂课只收五灵石,鹿昭白血赚。
他抄手走过去:“小少侠,在这儿做什么呢?”
鹿昭白抬眼,发现是个陌生人便懒得搭理:“没干嘛。”
他坐到鹿昭白身边:“怎么一个人玩儿?”
鹿昭白拨弄着自己腰间的穗子:“我觉得半个人玩儿不太合适,太吓人了。”
黎青崖:“……”
这伶牙俐齿跟谁学的?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像谁。
想起方才宴笙箫折纸,黎青崖也从袖里乾坤中摸出一张纸,三两下折了个威武神气的天牛,他也不知道鹿昭白喜欢什么,只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
鸟雀是绝对不会折的,爬虫倒挺中他的意。
折好之后,施个小法术,灌入一口灵气,天牛便活灵活现地动了起来。
鹿昭白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一双黑曜石般的眼中写满了“想要”。
见这小师侄趣味与自己有几分相投,黎青崖见他更觉可爱。将停着天牛的手背递到他面前:“给你。”
不料鹿昭白脸一撇:“不要。无功不受禄。”他才不会随随便便拿旁人的东西,万一以后要拿其它的还怎么办?
黎青崖:“那我考你几个问题,你答上来了,这个就算你的奖励。”
孩童在“不要与陌生人说话”和“想要纸天牛”之间犹豫了几息,做了决定。
“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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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太一仙宗第十九代首席,那你能不能可能将周围的门派认全?”
鹿昭白拍了拍胸脯:“这是当然!”
黎青崖信手指了几个院子,小师侄都回答得准确无误,最后他将指尖的方向落在宴笙箫门上:“那房里是什么人?”
“璇玑门的。”
黎青崖:“错了,那位公子明明是烈阳宗的。”
鹿昭白:“没错!我见过他,他和师尊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就是璇玑门!”
小童神情笃定,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黎青崖轻笑,将手上爬来爬去的纸天牛捉到孩童掌心:“倒没诓住你,拿去吧。”
他又问:“是他主动找上你师尊的?”
“对啊。”
“有说过为了什么事——”话都快说完了黎青崖突然顿住,转而叹道,“算了,你一个小孩子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但凡是个心智成熟的成人,都会嫌弃这话钩直饵咸。而鹿昭白虽然机灵,但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听到他这么说,立刻不服气回道:“谁说我不知道!”
黎青崖挑眉,露出怀疑的神情:“你知道?那说来听听。”
鹿昭白也不傻:“为什么要告诉你?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
黎青崖做出被这句话惹怒样子:“凭空污蔑人作甚?你难道不认识我身上天香楼的衣裳吗?我看你就是不知道,所以拿这借口来糊弄人。把天牛还给我,我不和你玩儿了。”
这人不和他玩儿没什么,但到手的天牛是不能还回去的。
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鹿昭白便交待了:“他妻子病了,要去蓬莱求药,来找师尊求海图和船,师尊答应品香大会后帮他引荐杜家人,送他去。”
蓬莱!
这个地名让黎青崖一惊,此时蓬莱与中原还没有往来,唯一与之有点联系的便是杜家。若要去蓬莱,是绕不开杜氏的。
而宴笙箫为何会知道蓬莱黎青崖再清楚不过,原本还责怪宴笙箫出尔反尔的他陡然心虚。
他开始想宴笙箫这一趟旅程会不会和聂青青有关系。
应该不会吧。就是碰到个“渣女”而已,没必要这么记仇吧?多谈几个恋爱就会发现比聂青青渣的比比皆是,真的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渣得毫无特色的“女人”浪费青春。
唉……
哀叹完,他发现小师侄一直盯着他,意思再明显不过。
“对不起啊,看来你是真的知道。我误会你了。”
鹿昭白志得意满地露出一个“你才知道”的表情,并将灵气耗尽的纸天牛递到他面前:“它不动了。”
黎青崖伸出手指点了点,又渡了一口灵气进去。
鹿昭白又提出要求:“再给我折一个好不好?我要送一个给师尊。”
他一脸认真,黎青崖却微感无奈。
这小子傻乎乎的,也不问自己师尊喜不喜欢这个,只知道把自己最喜欢的分享给他。
“看来你很喜欢你的师尊。”
鹿昭白毫不犹豫回道:“当然,师尊是天下最好的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人!”
这点,黎青崖非常认同。不过,他还想着从小师侄嘴里打探其它消息,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师祖呢?”
鹿昭白微微缩紧眉头,言辞似有犹疑:“师祖他……很可怕……冷冰冰的。”
面对聂清玄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发寒,心惊胆战,幸好师祖并不喜欢看到他。
这说法让黎青崖生出疑惑。
老东西可怕?
如果聂清玄逮着小师侄可劲儿欺负,落一句可怕,他倒能想象,但后面接了一句“冷冰冰的”……这形容放在小师叔身上倒贴切一些吧。
“你可见过你师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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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昭白的神情依旧沉郁:“师叔祖也很吓人,冷得像冰块一样。”
想到此处他有些委屈,对于这两位长辈他自然是尊敬的,只是他们似乎并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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