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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贰两半
黎青崖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阵法材料,并打断他的话:“你吃过太一仙宗的饭,喝过太一仙宗的水,和太一仙宗的弟子称过师兄弟、师姐妹,还有个真心护你周全的太一仙宗的师父。这因果你断得干净吗?”
宴笙箫无言以对,而黎青崖低头摆弄着那堆材料,也不做声,塔室内安静下来,只有阵法运转发出的规律节奏的细微声响。
宴笙箫与太一仙宗的因果断不干净,但他也不再是太一仙宗的人。他是妖皇,以后凡事都要站在妖族立场上,能顾念一份旧情谊,不将麻烦牵扯到太一仙宗头上,就算好的了。
这番道理黎青崖没有说出来。让宴笙箫发誓,是让他在明面上不要攀扯太一仙宗;方才的话则在提醒他暗地里不要忘了太一仙宗对他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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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看似有为宴笙箫考虑到,但处处都是在为太一打算。
他好卑鄙,真是个做渣男的上等材料。
都是老东西教的。
过了一会儿,一直有条不紊运转的阵法忽然发出一阵卡壳的声音,在闪了几下之后,彻底熄火。
宴笙箫看不明白黎青崖方才做了些什么,但他知道,这是特地给他准备的阵法,甚至能困住合体期的大能。
这么轻描淡写地就被破了?
莫不是买到小商品市场批发的假冒伪劣产品了?
黎青崖拍手起身,注意到了宴笙箫落在他身上的复杂眼神:“看什么看?我身为你同门师兄,问道峰嫡系三弟子,会破个阵很奇怪吗?”
修界锁阵不分家。
他画阵完全不行,唯破阵“略懂”。都是少时与老东西“斗智斗勇”时磨练出来的。
听到他的话,宴笙箫的心情更复杂了。
他实在搞不明白这人,要把他与太一仙宗撇清干系的是他,对他自称师兄的也是他,让他想丢到脑后又丢不掉,纠结不已的也是他。
见宴笙箫不动,黎青崖催促:“还不走是要我给你开欢送宴吗?”
“出门后从东边,那里的弟子已经被我骗开了。”
宴笙箫深深看着他,忽然开口:“那三个要求不算了。”
黎青崖疑惑:这时候反悔是不是迟了?
宴笙箫掏出一个一看就不普通的金令塞进黎青崖手中:“日后,不管是黎师兄还是太一仙宗用得着,只要不损害妖族根本利益,孤永远乐意帮忙。”
留下这句承诺,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锁魂塔。
黎青崖看向手中的金令,正面刻着妖族的鸟兽图腾,背面则是四个认不得的妖族文字。
——这个,该不会是妖族的万妖令吧。
万妖令对妖族来说可是玉玺一般的存在。
想到此处,黎青崖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令牌摔到地上。忙手忙脚乱地接住,收好,他更为妖族的未来担心了。
妖神殿石壁上刻心上人,现在又随便把“玉玺”给人,这妖皇当的,但凡有第二个妖族估计都造他的反了。
破坏完“犯案现场”,黎青崖还要赶在御凌恒发现他逃出卧室之前溜回去。
但走出锁魂塔没多久,便听得东面一声震天动地的声响,似是山崩地裂。
黎青崖拔腿赶去,还未追到近前便听得一声叱喝:“妖孽!往哪跑?”
接着他便见到本该逃走的宴笙箫被人从空中击落在地,砸出一个大坑,岩石为底的地面也随之崩开蛛网般的裂痕。
攻击宴笙箫的人正是那位手持拂尘的孤成子,他竟未去参加会议!
孤成子瞥见了匆匆赶来的黎青崖,拂尘一挥幽幽开口:“幸得黎小友设计哄骗,我们才能知道你恶性难移、贼心不死。如今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刚到就被扣锅的黎青崖震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他忙看向宴笙箫,宴笙箫也在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眸中盛满了不可置信。
——完蛋,这还了得?
他的“背叛”似乎成了压倒宴笙箫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何……为何都要逼我?”妖皇捂脸笑得悲凉。
黎青崖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妖皇舍利碎裂了大半,原本光华流转的珠子也变得和普通的顽石无异。之前必是险象环生、千钧一发,所以其才会碎裂,以保全妖皇性命。
但这样在舍利中的妖神殿神识岂不是牺牲了自己?
想到这点,再去看宴笙箫不正常的疯魔绝望。黎青崖瞬间明白孤成子说那话的用意,他是要将本就受到巨大打击的宴笙箫彻底逼疯。
本来凉了半截的心,彻底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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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也不要活了。”
妖皇如此一声痴喃,接着巨大的威压散开,一只身形及地通天的妖兽被放了出来。妖兽身体似鸟,但长了六个蛇一般的脑袋,每个脑袋都有小山那般大,长满利刃一般的羽毛。
一个脑袋的尖锐吼声便让出窍期以下的人纷纷捂耳倒退。
是山海界里那头十六阶妖兽!十六阶的妖兽实力堪比人类修士的合体期。即使是妖皇也未能完全收服他,只是将其困在神器之中带了出来。
宴笙箫此时放出这只妖兽,是如他说的,想拉这里的人一起死。
妖兽一自由便不分敌我地发动攻击,宣泄被囚禁的怨恨,孤成子试图镇压妖兽,但却被它一甩头,击得倒飞出去。
黎青崖想接近宴笙箫,但被四处乱飞的气劲扫开,无法靠近。
其他人也赶来了,他们都看到了作乱的妖兽,也看到了浑身是伤,狼狈跪地的宴笙箫。
孤成子解释:“这妖孽想逃窜,被我发现,便狗急跳墙放出这十六阶妖兽。这妖兽极为厉害,我单人对付不了,还望诸位道友相助。”
在场唯一的出窍期沈流云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交给我吧。”说完飞身而起,来到妖兽面前,与恶兽相斗。
而御凌恒抢在其他人之前出手,对着宴笙箫就是一鞭:“执迷不悟的孽障!”
这一鞭可不像先前手下留情,落在身上,只听到骨节碎裂的声音。宴笙箫也随之呕出一口带着内脏的鲜血,但他对自己师尊的斥责毫无反应,依旧沉浸在癫狂中。
月钟灵怒道:“性情乖张,不通人性。此子与这妖兽无异,断不能留!”
众人纷纷赞同。
就在他们准备逼御凌恒同意处决宴笙箫之时,沈流云与妖兽的争斗波及了这边。妖兽的尾翼扫来,众人退避,他们都不觉得这畜生会攻击自己“主子”,便没有管宴笙箫。
唯有御凌恒觉察不对,电光火石间将自己的弟子扯进怀中,为其挡下了这一击,倒飞出去。
宴笙箫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他看清了御凌恒的面容,迟疑地唤了一声:“师尊。”
御凌恒忍着剧烈的疼痛推了他一把,说了一个字:“走!”
……
十六阶的妖兽,就算是沈流云对付起来也很是吃力,两个“合体期”的威压全数释放,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战斗内圈。
黎青崖听到那群人说要诛杀宴笙箫,本打算在关键时刻施救。但那阵突如其来的混乱过后,他再去看时却找不到宴笙箫的身影了。
他并不敢完全放心,只能祈祷宴笙箫是真的逃掉了。
接下来的麻烦,便是这只妖兽。
沈流云并不能完全掌控战斗局势,战斗区域不断变换,波及范围不断扩大。
众人自顾不暇。
就在黎青崖慌忙躲避战斗余波时,忽闻得一声轻笑。
循声看去,还是那身黑衣马尾打扮的夏戎坐在树杈上,悠然观看远处的争斗,周围山崩石裂,风云变色。唯独他坐的那片区域被合体后期的结界保护,安宁祥和。
——这狗贼明明能对付那妖兽却抄起手作壁上观。
夏戎注意到了盯着自己的黎青崖,他伸出手,邀请他到结界里与他一起欣赏这场大戏。
黎青崖没有理会他。
诸门派弟子死的死,伤的伤;而沈流云也渐渐露出不敌之相。
就在危急关头,一道惊天剑意落下,寒光闪过,“白昼”的短暂降临过后,凶残的妖兽被从中劈为两半,轰然倒地。
一时血雨纷纷。
剑修都喜欢一剑破万法。
而这又是将一剑破万法发挥到极致的一招,名为一剑霜寒——天泽城绝技。
劫后余生的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在出招之人身上。
月下,巨大的妖兽尸体旁,身着墨蓝长衫的俊美男子持剑而立,双目沉寂,神情无波,周身散发寂寂寒气,仿佛雪原上立了三千年的朔风吹不化的冰石。
黎青崖怔怔地盯着这肃杀的一幕,不知作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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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裴雨延不像他记得的小师叔,反倒更像剧情里那个无心无情的男人。
——修无情道的都这样吧。
——师叔祖也很吓人,冷得像冰块一样。
女弟子的窃窃私语与小师侄的抱怨接连在他耳边响起。
他想开口唤裴雨延,但喉头仿佛卡了一块粗粝的磨刀石,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小——师——叔?
似是听到了这声呼唤,裴雨延看向这边,但那双眼深沉平寂。黎青崖能在其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却找不到过去的温和的关爱。
剑修走到黎青崖近前,依旧毫无表情,只抬起了一只手。摊开的手掌修长匀称,冰雕玉琢,莫名让人想到那句“即使杀人也从不沾血”。
剑修没有言语,也为再有其他动作,静静等着黎青崖的回应。
黎青崖将手放了上去。
接着一股大力将他带入一个寒凉的怀抱。裴雨延双臂死死绞紧,丝毫不在乎对方沾染的血侵染透自己的衣袍。
不喜与人接触的小师叔居然主动抱了他!
惊讶之余,黎青崖也从这似要将他揉进骨血的力道里感受到了裴雨延没在脸上表现的强烈情绪。
——这不会是断情绝爱的人能拥有的。
心里的担忧散去了,久别重逢的喜悦重新涌上来。黎青崖扬起嘴角轻快地唤了一声:“小师叔!”
裴雨延:“嗯。”
作者有话要说:声明:小师叔剧情里修了无情道,这里没有。作者发动了技能卡——虚晃一招(滑稽)
一些闲话:
以宴笙箫的成长经历,多疑才是合理的。
从小没爹妈没人疼,好不容易遇到个“人生之光”聂青青还扭头就把他丢了。这些经历导致他极度没有安全感。连聂青青都信不得,为什么要信青崖?何况当时他还受到打击,心神大乱。
和其它股相比宴笙箫的确不讨喜,觉得他不好很正常,但过分攻击就没必要了。
第50章
那妖兽扰得众人手忙脚乱,自顾不暇,待战斗结束后才发现妖皇已趁乱逃走,却已无处追寻。
将妖兽诛杀后,一行人借了天香楼的地盘休整,并商量后续的事宜
是否要继续讨伐?如何继续?都得拿出个章程。
但这一切事项裴雨延都不关心不在意,他最在意的已经寻回来了。
月挂檐牙,朱楼影静,凌晨的凉风卷着开到末尾的牡丹香吹进轩窗。裴雨延坐在窗边,低垂着冷淡的眉睫,给小师侄手上的伤口缠绷带。一圈一圈,极为认真。
黎青崖乖顺坐着,任由摆弄。
他的手是在帮宴笙箫挡御凌恒鞭子时伤的。
好几个时辰前的事了,看血流得不多他便没在意,不料被小师叔发现,不由分说地拉他来包扎。说来也怪,原本不觉疼的伤口,此时忽然实有点疼了,还痒。
左右坐着没事,黎青崖便趁机询问起裴雨延这二十年来的情况:“小师叔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
“修炼,参悟,修炼——”裴雨延顿了顿,抬头盯着他,又补了一个,“想你。”
黎青崖:……
这话咋听暧昧非常,让人浮想联翩,但裴雨延是正经人,绝不会说轻佻言语。他的语气也的确坦然认真,没有半点轻浮。
所以黎青崖只当自己想多了。
他将裴雨延的“想”归为普通意义的想念担忧,顺着玩笑:“那小师叔想我的时候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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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雨延平静回道:“也不多,每天两个时辰。”
——其他时候要修炼。
天生剑心,心口如一,不说漂亮话,说两个时辰就是实打实的两个时辰,断不会打折扣。
若是其他人每天用两个时辰想他,黎青崖定要认为这人喜欢自己。但对方是天泽城城主裴雨延,他的小师叔,冰雪似的人物,断不敢在他身上胡乱猜想的。
他不知作何应对,只觉心跳得厉害。
俊美高冷的小师叔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杀伤力着实太大,哪怕明知没有暧昧之情也让人抵抗不了。
要死了。
若是老东西知道他对着自己小师叔心猿意马,想些有的没的,他怕是要被狠狠收拾一顿。
忽然裴雨延也抬头盯着他。
黎青崖一怔,疑惑:“小师叔怎么了?”
裴雨延微压嘴角,欲言又止。
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似花香,却比花香更糜艳,让人心神不定。这香艳的味道似是从黎青崖身上发出来的,他不确定,贸然去问晚辈身上的味道,又怕显得轻薄,失了身份。
“没事。”他摇头,低头继续给绷带打结,尽力忽略鼻息间旖旎的味道。
当了许久背景板的几位分神期越呆越觉得尴尬。瞧这两人说的都是什么话?还有旁人在呢。方才的话但凡换个不修无情道的人来说,都会被当做与师侄有不正当的私情。
无法再沉默下去,摩诃山的那个老和尚静虚干咳一声,站出来发言:
“裴城主。”
裴雨延抬起头,沉寂的脸上闪过淡薄的疑惑,似是在问“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静虚没有看出他这微不可查的神情变化,开口劝说:“裴城主。黎青崖包庇妖皇,私放罪人,此事必须严肃处理,以儆效尤。您是个宽厚明理的人,希望您能理解我们。”
天泽城主点头:“嗯。”
静虚见有戏,乘势询问:“那……您是不是把人交给我们?”
天泽城主轻轻摇头:“不交。”
这拒绝干脆果决,半点没留商量的余地,浑然一副“你们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我就是不听”的态度。
众人面色微变,似有不满,但却不好发作。
虽然天泽城的绝对影响力只限于北境,于中原徒有尊荣。但裴雨延本身就是实力的代表,合体中期的剑修,身经百战,无论从修为还是战斗经验都碾压他们,和他硬气是没用的。真打起来他们都是西瓜白菜。
所以被拒绝后诸位分神大佬也不敢动气,互相使着眼色。谁能想到在这里说话都要再三斟酌词句的他们,数个时辰前,还盛气凌人地逼杀宴笙箫。
修界就是这样,实力为尊。
若山海界里的灵气没有限制,宴笙箫在里面修炼到分神期再出来,那恐怕会是另一番光景。这堆大能非但不会逼杀他,还会清扫客榻,以贵宾之礼邀他好好商谈,共谋修界未来。
黎青崖打小跟着聂清玄与杜行舟与这些人打交道,深知这些人做事的门道。
见气氛尴尬,他笑吟吟“打圆场”:“诸位前辈放心,我不会跑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我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不见了,还有我师尊嘛,你们尽管去找他算账。”
这句话虽然化解了众人被拒绝的尴尬,但却使房内陷入另一种微妙的沉默。众位分神神情古怪,让他们去找聂清玄,他们宁愿去面对那只十六阶妖兽。
要是聂清玄在这里他们根本不会来要人。
别说在场的几个,就算他们师父到了聂清玄面前也只能是自讨苦吃。
除了修为上的碾压,衡钧道尊性情也实在恶劣。修界成名已久的人物,却在他面前被当小孩子戏弄,之后还无处诉苦,还有什么比这更闹心的?
见这群人听他提起聂清玄时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黎青崖只觉好笑,又不好笑出来让“前辈”难堪,只能撇过头,单手握拳遮住弯起的嘴角,努力忍住。
——小师叔是个宽厚谦和的人,应该不爱见人狐假虎威、恃势凌人,他若招摇怕会不为其所喜。
但不料裴雨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后,反将他的手拉下,平淡道:“直接笑,倒也无妨。”
黎青崖诧异地看向他。
裴雨延表情依旧沉寂,唯有眉眼微不可查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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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高兴的意思。
他的阅读理解能力又提高了,他简直是个学霸!
听到天泽城主这话,旁边的几位分神的表情更加难受,唯独裴雨延的眼又弯了一点点。看来他不是不知道这会让“大佬”们恼火,而是故意的。
黎青崖心里一个咯噔。
——惨了,小师叔好像被老东西教坏了!
要人无果几位分神期揣着满腔憋屈走出房间,他们站在门口,互相看了看,都是满脸的自讨没趣。现在他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以养伤之名撒手不管的御凌恒有多聪明了。
他们没办法和裴雨延硬气,但有一人可以。
几个人来到楼下最大的那间客舍,客舍的门没关,他们在门口对坐在屋子中央的人见礼。
“沈院主。”
正在看书的沈流云听到声音,收回落在书籍上的神识。
“几位找沈某有何要事?”
“事情是这样的……”静虚将在裴雨延那里吃瘪的事挑拣着告诉了沈流云。
沈流云听完神情淡淡:“此事沈某知道了。黎青崖私放妖皇确有过错,不过裴城主二十年未见自己的小师侄,让他们单独相处相处也无妨……事理虽如静虚禅师所言,但落到实处也该稍有些人情味。”
众人无言以对:你对妖皇时不是这么说的,你那个时候可说除恶务尽、法不容情。堂而皇之地双标,这就是读书人吗?见识了,见识了。
似是料到他们有不满,沈流云又道:“这件事我会和裴城主谈的,诸位先回去等消息吧。”
沈流云那头动作也迅速,很快便将裴雨延请走了。
独自留在房内的黎青崖思考起当前局势。
孤成子那么大一个锅甩在他身上,他又没能及时解释清楚,宴笙箫现在对他的好感度怕是掉到负了,好在男主对太一的好感度应该稳住了。
剧情里宴笙箫对整个宗门的仇恨现在全被他一个人吸引了,黎青崖觉得肩膀好沉,这不是他一个咸鱼该背负的。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不是那长倒刺的玩意儿,三两顿打什么的,他也不是受不住。
就在他忧思惆怅之际,忽听得一声:“黎师兄!”
黎青崖抬头,只见一个身着粉衣罗裙的女子立在门口,芙蓉如面,玉骨冰肌,正是成年的洛梓灵。
洛梓灵只收到了御凌恒和裴雨延的消息,并没有被告知黎青崖也在。来拜见前辈的她,也对撞见黎青崖完全没有防备。
惊愕过后,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对师兄的担忧与思念尽数涌上来。但这妮子死要面子不肯哭出来,只指着人控诉:“好啊!你还有脸出现!”
她本想扑上来锤黎青崖,因为年纪大了,懂了男女有别,半途停了下来。然而不给黎青崖一点教训她是不甘心的,于是扭头对青鸾下令:“去!你去啄他!狠狠地啄。”
黎青崖吓得跳到凳子上:“洛师妹!有话好好说!别让它过来!”
青鸾还记着这个在秘境里嫌它丑,不和它签约,还把它绑在树上的“仇人”。得到命令,立刻冲了上去。
楼内有禁空法术,它也飞不起来,只能扑腾着翅膀将黎青崖撵得鸡飞狗跳。
一人一鸟在屋内四处乱窜。
黎青崖哭天喊地,割地赔款:“姑奶奶!我错了!你把它叫走。什么都好说!把它叫走,师兄什么都答应你!”
洛梓灵抽了一下鼻子:“真的?”
黎青崖:“真的!谁说谎谁是孙子!”
达到小惩大诫目的洛梓灵内心的怨气少了些,她下令:“青鸾回来!”
然而青鸾对她的命令毫无反应,它报仇报得十分欢快,才不肯在这时候听这小丫头的。
“嘎嘎嘎!你小子也有落到爷手里的这天。”
黎青崖被逼到窗边,爬上窗台:“你再过来我跳下去了!”
青鸾扯着鸭嗓子:“跳!跳!跳!有本事就给爷跳!”这种宗门内院都是禁空的,黎青崖从这里出去飞不起来只能摔下楼。
黎青崖撇头看了一眼楼下的荷塘,又看了一眼朝他步步逼近的臭鸟,扭头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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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就跳,真当爷没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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