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节藕
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 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_分节阅读_24
贺清桓喜欢捏顾望的手指,从指尖到骨节,一节一节,一寸寸,捏到手指与手背连接的地方,再整个握进手里,轻缓的摩挲。
动作暧昧得让顾望腿发软,说话声音都忍不住发抖。
“去我家,我帮你。”
贺清桓的语气极其自然。
顾望眼睛一下睁开,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不去。”
贺清桓瞥了他一眼,“为什么不去?”
“我们可以一起讨论竞赛有可能出现的题目。”
“今天上午有两箱空运过来的车厘子送到了家里。”
“贺初然也在。”
贺清桓慢悠悠的列举着去他家的好处,顾望手指在贺清桓的手心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等贺清桓说完,顾望才懒洋洋的问他,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贺清桓看向他,“像什么?”
顾望笑了,“像在拐骗单纯善良男高中生。”
“……”
顾望不知道自己张扬无辜笑着的时候对他人的杀伤力,越不知,越能拨动人心。
顾望垂下眸子。
“像吗?”贺清桓轻而易举的握住了顾望的手腕,举到嘴边去,轻轻咬他的手腕内侧皮肤,“那我是挺想拐骗你。”
“望望给骗吗?”
贺清桓唇上有水光,他咬了顾望,还舔了,不止想咬手腕。
男生的眼神落在顾望的眼睛上,唇上,脖颈上。
想把顾望整个人,从头到尾的刻上属于他的,抹不掉的印记和气息。
顾大志亲自来学校接顾望,车子快抵到了校门口,门卫一度以为这个看起来高大帅气却豪迈的男人要开车撞开校门。
顾望看见他老爸的车,车壳子铮亮,在校门那刺眼的白炽灯下反着白光,三十好几接近四十的男人,一点看不出将近中年的模样,西装没有任何褶皱,如果不开口说话……
“小兔崽子快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来接你了。”顾大志给顾望打电话,他是又怕顾望跑去看“烟花”
周六一晚上没回来,周日虽然回家了,但顾望回家的时候,家里人都睡了,顾大志就是再迟钝,心里也有了那么点儿猜测了。
之前就是耍耍嘴皮子,顾望也没什么大的动静,现在就明显多了。
顾大志临危受命,每天准时准点的到学校接顾望,剩余工作交给杜丽平处理。
顾奶奶虽然挺喜欢贺清桓那孩子,但还是觉得人家门第太高太高,那孩子太深不可测,她怕顾望吃亏。
顾望趴在窗户上往校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回到位置上,拎着书包就要走。
贺清桓叫住他,语气软下来,“真不行?”
贺清桓很少有低头服软的时候,除了面对顾望,面对顾望,他什么招都能使出来。
顾望攥紧了书包带子,踌躇不定,半晌,他轻声说,“真不行。”
“我先走了。”
他怕在跟贺清桓耗下去,他就要跟顾大志硬来了。
太要人命了。
贺清桓本来也没真的指望顾望能去自己家里,现在他们各自有家,顾望的牵挂更多,不可能天天跟他腻在一起。
贺清桓合上书本,轻叹了一口气,总得想想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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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上了车,顾大志丢了包零食给他,才打方向盘掉头。
“最近跟李氏在谈生意,他给他儿子买零食的时候,顺手给你也买了,我直接从公司过来就带上了。”
顾望看了眼顾大志,是像刚下班的样子。
想到自己最近让家里鸡飞狗跳,心神不宁,顾望垂下眼,心里有些闷。
顾大志没听见顾望说话,瞟了两眼,以为顾望是在因为他们阻止他跟贺家那孩子谈恋爱而不高兴,本来想嚷嚷两句,又舍不得,一粗犷的大老爷们儿愣是憋出了一堆语重心长的话。“我们不是不允许你谈恋爱,我跟你妈对你管得一向很松,你以前不懂事,我们也很少说你,现在你听话了,我跟她更加不操心了。”
“你要谈恋爱,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们都支持,可是如果是贺家那孩子,我跟你妈谈了很久,”
顾望一直没说话,安静的听着。
顾大志低声却又小心的说,“我们不是很赞同,望望,我们很担心。”
他连不赞同都说的很小声,生怕顾望听了不开心。
顾望撕开了一包薯片,塞了几片进嘴里,“我知道。”
他还真没想到,除了贺清桓那逼的占有欲让人发愁,这次竟然还有家里人的阻挠,顾望在想,如果这次不是在书里,上一次的现实中,假如顾家人仍然阻挠,贺清桓会做出些什么来。
不过,那一次,贺清桓甚至都没给顾大志他们阻挠的机会就把人带走了。
顾大志看顾望没发脾气也没生气,顿时放松了,语气成了以前那样轻松随意,“我其实觉得贺家小子挺好的,又帅,成绩又好,但他家里吧,太复杂了,贺之岩现在很多生意上使的方案,对对家用的手段,一半是贺家小子搞出来的。”
“贺之岩就已经足够心狠手辣城府深了,他儿子,只有更厉害的,之前在一个酒会上,有人问为什么要把所有最好的资源只用在贺清桓身上,反正他有那么多儿子,竞争促进进步啊!”
顾大志至今还为贺之岩的回答感到瞠目结舌,“他说‘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怎么跟我家阿桓比’,你听你听,那些再怎么也是他的儿子啊,他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以想象出,这样的父亲,教导出来的孩子,会是怎样的。”
顾大志是个相对贺之岩这一类人而言,还算单纯淳朴的男人,子女与父母,血浓于水,再怎么也无法分割开,所以他无法理解贺之岩的所作所为。
顾望垂着头,低声说,“贺清桓跟他不一样。”
是不一样。
贺清桓眼里只有顾望,除了顾望,其他人大部分在他眼里也可以被称作“不是人”。
但顾望还是下意识的为贺清桓说话,他们就是不一样,贺清桓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别人,不择手段也有他的底线和原则可言。
不招惹到贺清桓,他就是如同雪山一样,高高在上,表现出来的温和淡然都是带着距离感的。
顾大志也没跟顾望争执这个话题,他觉得顾望肯定是被贺家小子洗脑了。
“过几天,这个星期的周六,有个酒会,带你去看看。”顾大志扯开了话题,还哼起了歌。
跟之前那个满面愁容语重心长的男人判若两人。
顾望,“我下个月有数学竞赛,没……”
顾大志摆手,打断了顾望的推辞之言,“不耽误不耽误,我就带你去转转,认认人,李老师上周打电话说你考了年级第一,我不得好好炫耀,气死之前那帮说你没出息的老狗贼!”
“……”
这月考都过去多久了。
顾望不信,特别是在看见顾大志眼神闪个不停之后。
“……”
“老顾,你说实话。”顾望淡淡说道。
顾大志,“……”这小子怎么这么精?!
他清了清嗓子,拿出老父亲的威严,“你李叔叔的儿子回国了,大四,成熟稳重,学业有成,长得也帅,带你见见。”说白了就是想转移顾望的注意力。
别整天围着贺家那小子。
“……”
作者有话要说:贺狗:我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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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您至于么?”顾望无奈了,“我才高二。”
“我还没到十七……”
顾大志瞥了顾望一了,今年元宵节不就十七了吗?”
“……”顾望把薯片嚼得咔嚓咔嚓响,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可是李叔叔儿子都大四了,我还多年轻。”
大四也得二十一二了,大了顾望足足五六岁,不合适不合适。
顾大志没好气的说,“老子就这么像媒婆?是让你见见别的人,你现在就是没见识,所以才觉得贺家小子是最好的,以后不止有李叔叔儿子,还有刘叔叔张叔叔王叔叔的儿子,个个都比贺家小子都要好!”
不是贺家小子不好,是不合适。
顾望太单纯,顾大志和杜丽平担心顾望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怕以后想脱身都难。
“反正我都跟你那群叔叔们炫耀了,横竖你得去露个脸,也该让我扬眉吐气一回了。”顾大志没有一点想让顾望“相亲”的想法,在他眼里,顾望就是最好的,带顾望去酒会主要是想带他认认人,年级第一的儿子,可不得让大家认识认识。
虽然圈子里不乏年轻有为的青年,各种海龟继承人,但顾大志就觉得,他儿子是最□□的。
再然后也还是觉得顾望年纪太小,没见过太多优秀的人,说不定等他多认识一些人了,眼里就不会只看得见贺家小子。
顾大志想得特别美。
梧桐树叶掉了个一干二净,就预示着初冬的降临。
a市的冬天来得特别早,顾望一到家,本来顾大志还在噼里啪啦的念叨顾望,进了客厅,白炽灯一照下来,顾望手背上上伤可以称之为刺眼。
顾大志立马就把早没早恋,贺家深贺家小子抛到了脑后,一家子人都围着受了伤的顾望转。
顾望简单的把许平的事告诉了家里人,顾大志愣了半天,“你怎么不告诉我跟你妈?”
顾望慢悠悠的自己把纱布缠上了,垂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我觉得没必要,我自己能解决。”
顾大志一拍桌子,“你怎么解决?你的解决就是这样?”
顾大志说的是顾望这满手的伤。
一开始温馨和睦的气氛突然变得僵硬和沉默。
顾大志疼顾望跟疼什么似的,一着急语气就变得冲了些,顾望叛逆期早过了八百年了,他不跟顾大志吵。
但这样的沉默显然更加伤人,更加让人生气。
杜丽平适时的开口,笑了笑,打破了僵硬,“吵什么呢?”
“老顾你也是,跟望望计较个什么劲儿,男孩子长大了,不想什么都依靠父母是正常的。”杜丽平语气温和的说着,她也的确是这样想的,男孩子嘛,小打小闹磕着碰着都是正常的,有什么需要家长出面解决的,并不一定需要孩子知道。
比如像许平这个孩子,杜丽平用棉签轻柔的给顾望上着药,谁知道以后会是个怎样的麻烦?
望望其实,比他爸还要善良。
赶尽杀绝的事情,从来没做过。
杜丽平也不想脏了他的手。
做生意的人,有几个手里是干净的。
顾大志粗鲁的在旁边摔药又摔棉签,“多大的人了,怎么就是不让人省心。”
“谈恋爱就算了,还打架,打架就算了,还自己受伤了。”
顾望无奈的说了声对不起,他是真的无奈,家里人没有底线和原则的宠着他,想给顾望制造出一个干净纯洁的象牙塔,以前的顾望已经迷失了,现在……
尽力吧。
就连杜丽平,其实都是惯着顾望的。
现在又多了一个贺清桓,顾望觉得自己离废不远了。
第二天早上,顾望手上的伤好了很多,之前红肿的地方都消了下去,只剩下几块面积大的淤青,穿着厚厚的卫衣,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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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志给了顾望一件风衣带着。
每年的十一月月底,学校都有诗朗诵比赛,全校,不分年级,只有前三才有名次。
顾望昏昏沉沉的到了学校。
军绿色的风衣后面腰带随意的系着,长至小腿的风衣让顾望看起来更加清瘦了,现在入了冬,对于穿校服学校不做强制性要求,免得感冒。
顾望人长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每天还能有人在论坛问顾望的穿搭秘诀。
[贺清桓也穿得好看啊,你们怎么不问贺清桓?]
[贺清桓的衣服很普通啊,太普通了,我们穿只会更加普通,就他今天那件黑色的毛衣,我在学校已经看见好几个人穿同样颜色的毛衣了,个个丑得打脑壳。]
[所以你们为什么会觉得顾望的你们穿就好看?]
[我们没有这样觉得,我们只是更加顾望的穿搭,更张扬,更吸引人,贺清桓的,你们不觉得太低调了吗?]
[哪里低调了,只要有贺清桓那么一张脸,你披蛇皮口袋都不低调!]
[所以你们有没有觉得顾望跟贺清桓今天穿得好像情侣装?]
[并没有,我看了,贺清桓的衣服是没有牌子的,顾望那件外套是dr春季走秀款,天,这是两个什么神仙少爷?!]
[别天了,我有个八卦要告诉你们。]
[什么八卦?]
[什么卦?]
[有人在高三十号自习室看见有情侣激情热吻,很激情的那种!]
[天,老周最近不是在严打吗?说他们谈恋爱谈得无法无天了,再这么下去,我们学校对于早恋肯定直接一刀切。]
[害,你管别人是激情热吻还是激情?又没碍着我们。]
[想看。]
[楼上做个人,这属于隐私了,偷拍犯法的。]
[……]
顾望把这个帖子看完了,昏昏沉沉的又趴在了桌子上。
这两天作业巨多,班里有几个人还有时间睡觉的,顾望算是独一份。
沈诏和越枫趴在窗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顾望聊着天。
越枫手里拿了两瓶可乐,顺手给沈诏开了一瓶递给对方,看向顾望,问道,“那个帖子你看见没?”
顾望下巴磕在手臂上,懒洋洋说道,“看见了,怎么了?”
“我认识。”越枫说道。
沈诏一口可乐差点呛着,“你认识?!”
顾望打了个哈欠,“我们还是别说了,人家又没违法,也不是在上课自习时间。”
不是说这件事情值得鼓励,而是那个帖子下面的回复越来越不堪入目,人对人的恶意,往往可以被放大千倍万倍,即使他们素不相识。
沈诏点点头,附和顾望,“我也觉得。”
几个人聊天期间,贺清桓一直没参与,他在写作业,他桌子上的试卷看起来好像比别人的要多。
沈诏眼巴巴的,“不说这个了,望望你手上的伤好点没有?”
顾望挽起袖子,“好多了。”
上面只能看见一点点淤青了,这几天顾望在家有顾大志帮着擦药,在学校有贺清桓,就差喂他吃饭了,然而他只是手背撞到了而已。“那就好那就好,”沈诏松了一口气,又狠狠骂道,“许平那狗贼,他心理扭曲吧,我觉得他好变态,学校比他厉害的人那么多,他怎么嫉妒得过来?”
“嫉妒不过来啊,”越枫慢悠悠的说道,“所以他挑了一个最令他嫉妒的人。”
他说完看向顾望,意思就是,顾望现在方方面面都很容易让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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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长相吧,长相能整容,他可以努力努力。”
“嫉妒成绩吧,他可以努力努力,下次考第一。”
“嫉妒家世吧,他可以自己当富一代。”
“但他要嫉妒阿桓喜欢顾望的话,那我建议他重新投胎试试看。”
越枫掰着手指,一项一项的数着,最后得出总结,许平就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神经病。
沈诏皱着眉,“那望望最近要小心啊,这种人都很极端的,我看法律科普,看见过好多这种心理扭曲的报社性变态,别说眼睛瞎了,他就是腿断了,只要他还活着,他就能再疯一天。”
贺清桓有在听,许平……男生垂下眸,他会解决。
越枫摆摆手,看向贺清桓,“阿桓,你为什么这么多作业?我看你们班其他人都没有这么多。”
按理来说,贺清桓的作业应该比班里人要少才对,他从来只做提优卷,李舒雅也不会给他基础题,纯粹是浪费时间和资源。
贺清桓手里那张试卷写完了,他换了新的一张,淡淡说道,“都是提优卷。”
“高三的提优卷。”他又慢慢补充道。
“……”越枫愣住。
同样都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他们还在为高二的题目抠破脑袋,贺清桓已经在做高三的提优卷了。
越枫呐呐道,“提优卷能有这么多吗?”
提优卷通常都很难,难度是他们普通试卷的两倍不止,一般来说,提优卷难度虽然大,但老师布置的量都很少,怎么可能这么厚一沓,就是加上竞赛题,也没这么多啊。
顾望懒懒的支起上身,掀起眸子,“我的。”
越枫和沈诏不约而同的疑惑了,“什么你的?”
“阿桓做的试卷有一部分是我的,”顾望手指在桌面点了点,眉眼轻挑,“你们有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越枫:我们敢有什么几把意见?(不是)
第78章
越枫,“……”
越枫下意识的往贺清桓那边看,贺清桓慢悠悠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越枫了解他,他知道贺清桓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对象说得对。
“……”
在外人面前,贺清桓还有所收敛,他顾及顾望,跟顾望两人的相处看起来跟以前差不太多,但在越枫和沈诏他们这种自己人面前,贺清桓压根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
越枫看向沈诏,“你帮我写作业怎么样?”
沈诏成绩要比越枫好,越枫虽然是靠自己考去了国外,但在国外没有贺清桓的监督,他学的那点儿东西早还回去了,上次月考惨不忍睹,再加上贺清桓就住在隔壁,只要家里人跟贺清桓碰面了,到家就要拎着越枫一顿敲打。
不过,越枫早就习惯了。
贺清桓又不止是越枫一个人家里的别人家的孩子,他还是从小班里很多人的噩梦。
越枫看着顾望的眼神怜悯,顾望压力肯定很大吧,不知道怎么拼命考了年级第一,这要稳住得多难。
他自己想了一大圈,沈诏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越枫的提议,“你自己写啊,我自己都懒得写,一半都是宋之言帮我写的。”
顾望本来睡着,听到沈诏这话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宋之言帮你做的?”
沈诏,“……”说漏嘴了。
沈诏和宋之言现在做的题目有一半是顾望出的,他比老师更了解这两人,宋之言成绩比沈诏要差了一小截儿,题目难度相差也不大,沈诏自己要做的,宋之言想挑战难度高点的,沈诏每次都会“分他一半”,这是望望不知道的独属于沈诏和宋之言两个人的小秘密。
顾望把脸换了个方向,没看窗外了,给了沈诏一个后脑勺,“ake最近出了一款联名鞋,要排队。”
沈诏立马会意,“我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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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得特别快。
反正可以花钱找人排队。
顾望背对着沈诏笑了笑,他对鞋现在不怎么感冒,以前特喜欢这种大牌,logo得印得又大又亮眼,招摇又张扬。
就是逗逗沈诏,他又不会真的自己去排队买。
顾望从桌子里抽了几张a4纸出来,打着哈欠慢悠悠的在上面写写画画,贺清桓看了他一眼,上面是题目。
估计是出给宋之言和沈诏的。
小朋友被两人蒙在鼓里,出的题目难度肯定不会小,贺清桓看着顾望写完了第一道题,其中题干中出现的两个符号,是高二目前还没学到的。
沈诏在跟越枫说话,没注意顾望手里在写些什么,他以为顾望还在趴着打瞌睡。
贺清桓把做完了的顾望的试卷给了他,低声道,“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说一声。”
顾望抬起眸子,懒洋洋的,“什么?”
男孩子眼睛里带着刚睡醒的一层水汽,贺清桓忍不住将声音放得更加低,只有他和顾望两个人能够听得见。
“贺初然明天生日。”贺清桓说。
顾望,“……”
“小六知道吗?”顾望稍微直起了身,撑着下巴,声音沙沙的。
贺清桓面不改色,在自己试卷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淡淡道,“下午她放学就知道了。”
“……”
顾望愣了一会儿,随即对贺清桓的坦荡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还真不知道,贺清桓这么镇定自若的说小六明天生日。
小六生日是盛夏啊,贺清桓又不是不清楚顾望知道。
但贺清桓就是说了。
还隐晦的表达了邀请之意。
司马昭之心,彰然若揭。
顾望重新又闭上了眼睛,他不想理贺清桓的。
得寸进尺,贺清桓也很擅长,特别是得顾望的寸,进顾望的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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