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节藕
他也没像众人想象的那样发脾气或者阴阳怪气的讽刺贺清桓两句,顾大志掀起眼皮,淡淡的说了一句,“还早呢,再说吧。”
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 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_分节阅读_30
顾大志很难过,心里空落落的,空得他都没力气朝贺清桓吼。
顾奶奶咳嗽了两声,也跟着说再说再说,她其实觉得贺清桓这孩子挺不错的,比顾望要稳重很多,表面上那些花团锦簇她也听贺清桓奶奶都说了,本来以为是跟自己一样是吹牛。顾奶奶经常在跳广场舞的时候跟自己一群老姐妹吹顾望,真假掺半。
但贺清桓奶奶不是,全是真的,而且本人比她形容得还要让人惊艳。
但现在说这些真的还有点早,在除了贺清桓和顾望以外的所有人眼里,他们都还是小孩子,小孩子的喜欢嘛,三分钟热度。
特别是顾望和贺清桓这样的人,他们面临的诱惑是别人的五倍十倍不止。
连顾大志他们,都不认为他们能够长久的保持这份热烈的喜欢下去,即使他们现在坐在一起吃饭。
两边家长还都给了红包,其实这不过是逗孩子开心的小把戏,谁都没当真。
吃完了饭,顾望让自己家的司机送贺清桓回去。
贺清桓当着顾望的面摘下了他自己之前戴着的那块手表,换上了顾大志送的那一块,顾望看着他进行完这一系列动作,才慢吞吞的问道,“贺清桓你刚才干嘛?”
“什么?”贺清桓掀起眸子懒懒的反问道。
顾望看着贺清桓。
后者笑了一声,安抚顾望,“我知道顾叔不会答应,我先打个预防针。”
“让大家都有个心理准备,也包括你顾望。”
贺清桓不是开玩笑的,放着顾望在外边,他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念头就丝丝绕绕的缠上来,说起来有点心酸,他真的,迫不及待想把人带到自己身边。
但不是像上一次那样。
他想让顾望快乐,永远像现在这样快乐,所以他还能再等等。
顾望看着脚尖,踢走了几颗石子,又抬眼看了看贺清桓,推了他一把,“快滚。”
想要凶神恶煞,但愣是没有那股劲儿,顾望有一张好看的脸,凶人也让人害怕不起来。
特别是对贺清桓凶,贺清桓现在只想咬咬他的爪子。
顾望家的司机叫王德明,他深夜被叫出来也没有烦,打开车门,等着贺家这位少爷上车。
“真不留我?”贺清桓一脚踩在车上,手里抓着书包带子,侧头看着一旁的顾望,玩笑道。
“拜拜。”顾望挥挥手。
没心没肺。
贺清桓眸子暗了暗,深深的看了顾望一会儿,在后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捉住顾望的手臂把人拖到了面前,重重的在顾望的嘴角咬了一口,“你是小白眼狼吗?”
总算是占了点便宜,贺清桓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顾望摸了摸发烫的耳尖,转身,就看见了顾大志抱着手臂脸色阴沉的站在大门口,见顾望朝自己看了过来,重重的哼了一声。
顾望,“……”
临近期末考试,顾望的睡眠严重不足,天气冷他本来就嗜睡,晚上那么一会儿不够睡的,顾望一般都是到学校补,各科的老师也都知道顾望这个毛病,一开始还会叫醒他,到后边直接视而不见了,只要不影响学习,顾望就是躺下睡都没关系。
但因为临近期末,临时抱佛脚的人多,顾望和贺清桓就是他们的佛脚,但贺清桓他们不敢抱。
只能嚯嚯顾望了。
期末贺清桓也忙,高一放假比他们早半个月,老师们没空,会叫高二的去帮着监考,顾望懒得去,李舒雅派的贺清桓,所以贺清桓经常都不在教室。
每次贺清桓回到教室,自己旁边的那个人都在懒洋洋的打着瞌睡,他没怎么被人请教过问题,那些人一见贺清桓在,立马就都消失了,贺清桓不知道顾望在教室很多时候都在给人讲题。
沈诏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个棉球趴在窗台上,手里拿着张试卷,愁眉苦脸,“望望,要不你还是睡一会儿,你看起来好困啊。”
“你没熬夜吧应该?”
顾望打了个哈欠,在草稿纸上给沈诏写公式,眼皮都懒得抬,“除了吃饭我都在睡觉。”
沈诏,“……”
顾望冬天嗜睡这毛病,是一直以来都有的,跟冬眠一样,年后会好很多,刚入冬这会儿,是最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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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诏看顾望耷着眼睛,也跟着觉得困了起来,懒洋洋的说道,“我昨晚熬夜了,越枫那逼缠着我问题,我他妈,他他妈,一元二次方程都不会解吗?”
沈诏对此感到非常不可置信,已然完全忘记了,就在几个月之前,他自己也不会解一元二次方程。
但他对越枫的鄙视非常的理直气壮。
顾望总算是看了他一眼,眼神怪怪的,语气也怪怪的,“你跟越枫和好了?”
前几天,沈诏还因为越枫抢了他早餐,两个人冷战了一个星期,越枫不是爱生气的人,是因为沈诏跟林羽之共用一根吸管喝一杯奶茶,还吃林羽之的包子,沈诏真的不够聪明,至少在感情方面他迟钝得要命,连顾望都有点心疼越枫。
要是越枫一直憋着不说,顾望怀疑这两人能掰扯到猴年马月。
沈诏叹了口气,“好了啊,这次我哄的他,可难哄了。”
顾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他不信,如果说越枫觉得沈诏难哄倒还可能,但沈诏能主动哄越枫一次,估计都不用沈诏说太多,越枫自己就能好。
“你笑什么,真的啊!”
“你为什么要哄他?”顾望瞥了沈诏一眼,淡淡的问道,适当的时候,他不介意推沈诏一把,迟钝得让人可怜。
沈诏想了一会儿,眉头紧皱,“这能有为什么,他生气了啊。”
顾望做下一道题,漫不经心的问,“他为什么生气?不是他抢你的早餐吗?”
沈诏一听到这句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对啊,不是越枫抢自己的早餐吗?他生什么气?自己竟然还要去哄?
“完了完了完了,越枫副业是不是传销头子?我肯定是被他洗脑了,完了完了。”沈诏嘴里念念叨叨起来,抓着顾望做完的题目就跑。
顾望,“……”
除了顾望,沈诏和宋之言两个人都不太顺利,男生大大咧咧,吵个架大不了打一架就好了,但女孩子不一样,宋之言总不能跟孟鸥打一架。
自上一次矛盾的开始,到现在,两个人就一句都没再说过,孟鸥找李舒雅把位置调到了距离宋之言最远的教室角落。
顾望看向宋之言,宋之言五官本来就凌厉,穿着黑色的羽绒服,面无表情,阴沉沉的,而孟鸥……
她瘦了很多。
贺清桓就是这时进来的,他手里拎着超市的塑料袋,正好挡住了顾望投向孟鸥的视线,顾望抬起眸子,看见了贺清桓肩上的一粒白,眼睛亮了亮。
“下雪了?”
贺清桓点头,把塑料袋放到顾望面前。
他监考完高一一班的回来,十分不顺路的去超市买了一包零食回来,说是零食,顾望知道,贺清桓肯定又是蹲在货架前边,仔仔细细的研究配料表,什么添加剂少买什么,味道是其次。
贺清桓眼神落在窗外,笼罩了一层薄雾的空气中,细细密密的白色雪花穿插进来,成了一块雪白刻着花纹流动的幕布。
“小雪。”
顾望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趴在桌子上,问贺清桓,“你过年在家里过吗?”
“嗯,”贺清桓坐下后很顺手的拿走了顾望桌子上的作业,“你呢?”
“回奶奶老家,她那边没拆,还有很多亲戚,不过是在乡下。”顾望说道。
顾奶奶也是有家业的,顾家所在的郊区被规划成了新商业圈,顾奶奶娘家临着顾家,但没拆到那边,很多亲戚都还在,每次过年时,顾家一大家子都会回去,但顾望以前最不爱回去,乡下什么都没有,无聊得要死。
贺清桓也知道这个,“你也回去。”
顾望懒懒的点点头。
贺清桓沉吟了一会儿,“那你生日准备怎么过?”
“那都元宵节了,肯定回来了啊,老顾他们该上班了。”一般过年的假期也都只有一周左右,放不到元宵节的,即使老顾自己就是公司老板,但总不能员工上班,老板还在乡下炸爆竹点灯,没这样的。
顾望说完了,半天没得到回应,觉得不对劲,才掀起眼皮,疑惑的问,“你看着我干什么?”
说罢悄悄贺清桓的桌子,“做作业,等会该交了。”
别的不说,就光使唤贺清桓这一点,顾望现在使唤得特别顺手。
贺清桓也跟没底线似的。
贺清桓手里勾着笔,凑近顾望,钢笔冰凉的外壳触上顾望的下巴,贺清桓手指微微用力,顾望的下巴被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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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我们的望望,很快就要长大了。”贺清桓眼里是能把人压碎的沉甸甸的爱欲,语调清浅,极易蛊惑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一年向贺狗道一声恭喜
贺狗:????
第97章
顾望时常会忘了他还没成年,要不是经常能从贺清桓漆黑的眸子里看出对方的隐忍和克制,顾望还真把自己当成年人了。
等过了这个年,顾望也算一条腿踏进成年人的行列了。
最后的一周期末,之前放松散漫的气氛荡然无存,教室里只剩下嗡嗡的读书声,笔尖在纸页上写得唰唰的声音。
金阳高中没有特地用成绩划分班级,成绩好成绩差的都均匀的分到各个班级,但三班是其中佼佼者,在整个高二年级的班中,三班每次的平均分大都名列前茅,参加的竞赛是最多的,拿到的奖杯奖状证书也是最多的。
之前有个贺清桓就算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顾望。
学校对平均分第一的班级是有奖金奖励的,数目还不小,现在还没考,其他班就知道这没得比了。
上个月的模拟考,贺清桓堪堪就比顾望多了两分,两个人甩了年纪第三几十分,众人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背着他们吃了什么大补丸,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顾望去给沈诏送作业,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孟鸥,顾望眼神变了变,叫住了她。
但顾望还没开始说什么,孟鸥就神情轻松的告诉顾望,“望望,考完我就搬家了,下学期,我就转学了。”
顾望愣住,之前没这一茬啊。
或许是顾望呆住的样子让孟鸥觉得开心了点儿,她还安慰顾望,“时间过得很快的,高二下学期一晃就过去了,高三更是快,大学有时间了我们再聚聚。”
她压根不像个高二的女生。
顾望轻声问,“宋之言呢?”
顾望知道,宋之言是喜欢孟鸥喜欢得要死的,上一次,宋之言自己都穷困落魄得没眼看,还能记得孟鸥的生日,在孟鸥每次的生日那天,匿名送过去一束花。
孟鸥垂下眸,“我不怕你告诉他,我跟他没可能。”
顾望皱眉,“什么意思?”
孟鸥这话说的太肯定,肯定得有些怪异。
“他表姐,现在是我后妈。”孟鸥神色没有任何的责怪,就像是在告诉顾望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顾望剩余的话全部咽了下去,迟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他干巴巴的说,“但这跟宋之言没关系啊。”
孟鸥笑了笑,“我太幼稚了,我没法不连坐他,就这样吧,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喜欢我,我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你告诉他也没关系,我下午考完就走了。”
顾望看着女生离开的背影,是真的没想到,中间竟然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儿,当初他全身心的扑在贺清桓身上,压根没注意除了贺清桓以外的任何事情。
顾望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宋之言,前几天宋之言跟他说,他从国外买了夜里能发光的纸,他要折很多星星送给孟鸥,他不要跟孟鸥冷战了,每天都在兴致勃勃的折,边背书边折,他还不知道孟鸥要走了的事情。
从外边回来,贺清桓自然的把顾望的手拉过去捂热,察觉出顾望的心不在焉,“怎么了?”
顾望看了眼离得不远的宋之言,凑到贺清桓耳边,把孟鸥要转学的事情说了。
“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言狗。”顾望颓丧的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贺清桓想了下,揉了揉顾望的头发,“孟鸥告诉你,等于就是告诉宋之言,你不说,她的算盘不是落空了吗?”
顾望,“……”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顾望没好气的说道。
顾望甚至觉得贺清桓每天都在算计自己,他不是打算盘,他就是个算盘。
贺清桓撑着下巴,“我怎么了?”
“……”顾望憋了半天,“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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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下雪,这是冬日特有的天气,冷空气凝结在空中,薄薄的白雾漂浮在半空。
窗户的玻璃上也罩着雾气,有人在走廊外边无聊的用手指在玻璃上面写写画画。
老子要上a大!
我喜欢你!
贺清桓的视线在窗户上停留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越过顾望,顾望被吓了一跳,往后仰去,发现贺清桓的注意力在自己身后。
“你在看什么?”
贺清桓没说话,他伸手在我喜欢你后边加上了:顾望,高二三班贺清桓留。
很幼稚的举动。
顾望扭头看见了,顿了一下,伸手在下面又加了一句:同意喜欢,顾望留。
顾望仰脸看着贺清桓,笑的时候眼睛弯了起来,脸颊一侧有个很浅很浅的酒窝,衬着窗外模糊却刺目的白光,是不小心坠落到人间的精灵。
贺清桓食指和拇指捻了捻,感觉到喉咙有些渴,他深深的注视了顾望一会儿,良久,贺清桓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给这面窗户拍了张照片。
背景是白茫茫的一片,两句手写的龙飞凤舞的话被定格下来,抹不去,也擦不掉。
寒假还没放几天,顾家一家子就回了顾奶奶老家,贺清桓本来想带顾望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再让他回去,结果从一放假,他连顾望的人影都再没看见过。
顾望在一个水库旁边,看着隔壁几个小孩儿钓鱼,对面是老顾,他穿着花睡衣,躺在一把躺椅上面,晒着太阳,脚边的鱼竿成了摆设。
顾望今天的工作就是,看小孩儿,别让他们掉下去。
虽然是说这郊区乡下,但闷声发大财的人很多,几个小孩儿也并没有鼻涕口水糊一脸脏兮兮的,相反很有礼貌也很乖巧,去玩个什么都知道跟顾望说一声。
很让人省心。
贺清桓打了电话过来,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懒洋洋的,有些无精打采,是冬天特有的慵懒感。
“刚醒?”顾望看了下时间,下午两点,这不是贺清桓的正常作息啊。
对方半天才回应,“昨晚没睡。”
顾望,“……”
贺清桓有跟顾望说过,他一放假,贺之岩就跟解放了似的,凡是贺清桓能处理的,贺之岩都不会管,如果贺清桓处理不了,就让他去找公司里那些叔叔伯伯,这不是贺清桓放假,这是贺之岩放假。
从放寒假以来,贺清桓天天晚睡,每天晚上顾望跟他打着电话,打着打着就睡着了,等他半夜起床上洗手间的时候,那边还有声音。
昨天还索性通宵了。
顾望沉默了半天,闷闷道,“注意身体。”
贺清桓笑了一声,声音擦着被子穿过来,跟带着颗粒般的感觉撞进耳膜里。
“我身体挺好的。”
很正常的一句话,但顾望从贺清桓的语气能够听得判断,这句话是不正常的。
但想到对方一夜没睡,顾望没舍得跟人唱反调,不过也没附和,顾望太知道贺清桓有多擅长蹬鼻子上脸了。
“你在外面?”旁边几个小孩儿打打闹闹的声音被贺清桓听见。
顾望嗯了声,“我看孩子。”
“作业做完了吗?”贺清桓问道。
顾望,“……”
这次放假,各科老师丧心病狂的布置作业,为了让同学们开心快乐的接受寒假作业,布置作业的理由千奇百怪,还有把试卷当红包发的!
最后李舒雅还加了写日记,目的是为了训练大家的叙事能力,方便写叙述类作文。
放假已经一周多,顾望的日记本都还没翻开,他已经看了一周的小孩儿,看他们玩水,看他们捉蛐蛐,看他们打架。
顾望沉默,贺清桓就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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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我帮你写。”
顾望顿了一下,呐呐道,“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的情话了。”
虽然作业对于顾望来说很简单,但也耐不住它量大花样多,就是直接抄,也是需要不少时间才能完成的。
但顾望不想麻烦贺清桓,对方已经很多事情压在身上了。
贺清桓坐起来,靠在床上,听见男孩子在那边喊不要掉下去了,笑了笑,外边的白昼刺目,房间光线昏暗,贺清桓的眸子沉浸在昏暗里。
“我想你了。”贺清桓说道。
顾望听到这句话,跟被贺清桓揉了耳朵一样浑身都发麻起来。
“我也是。”顾望说道,心里想的却是其实还好,每天陪他玩的人很多,大的小的都有,偶尔的偶尔的偶尔,他还把贺清桓抛到了脑后。
贺清桓问,“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你也是什么?”
顾望手指拨了下有半人高的野草,看着它晃晃荡荡,“我也想你了。”
是有点想了。
“好。”贺清桓回应道。
顾望正想问好什么,对面顾大志喊回家,顾望忙跟贺清桓说了再见挂了电话,招呼旁边几个小孩儿回家。
顾大志拎着一个大红色的塑料桶,里边没一条鱼是他自己钓的,这个送一条,那个送一条,他就是出来躲躲每天上门唠嗑的一群人。
一开始还能陪着唠,这天天……谁顶得住啊。
顾大志看着走在自己旁边的顾望,问道,“刚才你在跟贺清桓打电话?”
顾望刚想说是,顾大志就摆摆手,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你不用骗我,就你刚才那样儿,你不是跟他打电话你在跟鬼打?哪个鬼让你笑得那么开心?”
顾望,“……”
顾大志现在也不是针对贺清桓,他就是不酸酸贺清桓,他不舒服,每天非得阴阳怪气两句那个拐走他儿子的男生。
中年男人拎着桶,踩着拖鞋,慢慢悠悠的往自家院子晃荡,语气苍凉,“儿大不中留哎……”
“……”
如往常一样,进了院子,就有七八个人坐在院子里,嗑着瓜子,拍着大腿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她们是第一次看见顾望,之前顾望都要么出去了,要么还没起床。
顾望也不是很熟悉这些人,在顾奶奶的介绍下叫了人才进了屋。
他一走,院子里的几个婆娘顿时叽叽喳喳的闹了起来。
“哎哟,你孙子好帅哦,比他爸当年还帅。”
“成绩怎么样,一看就是好学生。”
“在学校很多女孩子追吧,这么有礼貌,长得又标致,还是基因好啊,看看他爹妈什么样就知道了。”
“那你家孩子是怎么了?”
“像他爸,生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完了,果然完了,每次看见我家那个猴子对着镜子扭来扭去的时候,我仿佛就看见了他爸年轻的时候。”
“……”
顾望进去的时候,看见杜丽平刚从房间出来,杜丽平被吓了一跳,小声问顾望外边那几个嫂子走了没有。
顾望说没有,心里觉得好笑,他妈竟然也有怕的时候,陪着唠了几天就扛不住了,嫂子门太能聊了。
直到晚饭饭点,外边的人才嚷嚷着要回去做饭,院子里才清净下来,顾奶奶进了门,对上客厅三双眼睛。
哼了声,“窝里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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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郊区,其实这边也差不多等同于乡下了,有些偏僻,倚靠着山水,晚上还有稀稀拉拉的虫鸣,路边的街灯微弱的闪烁,空气漂浮的冷空气也是湿润干净的。
顾望被赶出去散步,还没出家门,就看见大巴车停在了家对面的车站,车门哐当一声打开,又哐当一声关上。
路上干燥,大巴车走的时候,扬起了漫天的灰。
街灯照下来,空气中的灰是弥漫的金灰。
这个时间段,来往的人很少,刚才的车站就下了一个人,顾望就只是顺带着扫了一眼,视线没有多作停留,等灰尘重新沉淀下来,顾望正好收回视线的时候,他在原地直接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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